酉时三刻,安阳镇西街,一家挂着锦绣阁三个金色大字招牌丝绸店。
两个穿着粗衣的伙计正在关窗闭门,四十多岁的掌柜满脸含笑,弯腰低首,手里拿着账本,将店里这一个多月的营收一一呈现在一位面容俊朗,气质非凡的男子面前。
“东家,您看要不让我拿算盘给您算一遍?”
“不用了,我暂且在安阳待上几日,账目过后自会算清。今日先歇店,你们三人回家吧。”
陈湛非合上账本,随意放在柜台之上。
掌柜赶紧点头,招呼两个伙计出了店门。
陈湛非拉上门闩,转身便朝店后的院子走去。
穿过一条木廊,行至一处宽敞的大院。院子地面皆由青黑色石砖铺成,四角各摆着一方瓷缸,缸内长着一棵一仗多高的青松。
院子南侧为一面白墙,墙上磊着青黑色的长瓦。越过南墙的小门,便进入一处园林。假山,荷塘,廊桥,亭子,组成一方清幽雅致的天地。
陈湛非显然无心欣赏园林内的景色,他继续穿过园林,进了另一处宅子。
一间布置华丽的厢房内,夕阳穿过窗口,照在床上的美妇脸上。
密而黑的睫毛随着眼皮微微触动,美妇睁开了眼睛。
“琪儿,琪儿。”她撑起身子,慌乱地打量着空落落的房间,低头一看,原本的粗衣不知哪儿去,竟换成了一件柔软的白色抹胸,细腻丝滑,是上等的丝绸。
一掀被子,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眼前。
“呀!”美妇羞的叫出声,又立刻盖上被子。
自己的下体竟然裸着,她慌张又急切地思考着,看来自己被买走了,还是被卖给大户人家。
可是,琪儿呢?
还有瑜儿,她好像被妓院老鸨买走了。
顾不得羞耻,美妇一咬牙,起身下床,一对玉足踩在丝绸地毯上,胡乱扯过衣架上挂着的一件织金绣彩马面长裙系在腰上,便急匆匆地夺门而出。
“琪儿,琪儿你在哪?”
美妇眼中含泪,凄厉地呼喊着。
“来,琪儿喝粥,喝完粥,就要吃药了。”
一间竹床上,陈湛非扶起面色虚弱的男孩,舀起一碗温热的糯米粥递到他嘴边。
“湛飞哥哥,稍后喝完药,便能见到娘亲吗?”男孩张开小口,眼神中满是期盼。
陈湛非点头,“那是自然,快吃粥吧。”
“嗯。”男孩点头,张嘴吞下勺子里的糯米粥。又被陈湛非喂了几口后,他开始主动拿勺子舀粥。
瞧那慢条斯理的模样,想必落难前也是生于大户人家,受过礼仪教养。
“咕噜咕噜。”临窗的位置,小火炉上的药罐咕噜咕噜冒着气,药味随着微风弥漫屋内。
陈湛非揭开药罐盖子,嗅了嗅味道,又观察药汤颜色,这才握着药罐的小把,将药汤倒进一个白色瓷碗内。
“来,喝药。”
琪儿张开嘴,正要喝药,忽然听到娘亲的呼喊声。
“琪儿。”
“娘亲,娘亲。”他喜极而泣,推开陈湛非端到嘴边的药碗,赤脚踏地,朝门外奔去。
“小家伙……”陈湛非看着洒在腿上的药汤,顿时有了火气,“今晚就把你娘亲狠狠肏一顿,叫她以后好好教导你才是。”小家伙才跑至门框处,便被一双玉手紧紧搂住,小脸埋在妇人高耸的胸脯上。
“琪儿,娘亲在,别怕,别怕。”美妇贴着儿子的小脸,轻声呵护着,眼眸中尽是泪水。
日落西山,天色昏黑。
“琪儿,乖乖睡着养病,娘亲与你湛飞哥哥商讨救出你阿姐的事宜,切莫害怕,懂吗?”
“嗯,琪儿明白。”
一路的颠沛流离,生离死别后,美妇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她已三十六岁,身为人母,性情温婉聪慧,很快就看懂了陈湛非眼里那赤裸裸的目光。
轻轻合上门,看着对面厢房亮起的烛光,她将秀发挽在脑后,踩着男人送来的绣鞋缓缓走去。
“咚咚。”
“请进。”
“嘎吱。”
两扇门被推开,两只穿着翘头绣鞋的玉足先后踏入寝屋内。
“公子,请恕妾身冒昧打扰。”美妇玉手贴于腰侧,微微屈顿,朝陈湛非行了个礼。
陈湛非放下手中画本,抬手道:“请坐。”
随即起身,提起紫砂茶壶,为美妇倒了杯热茶。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心中又牵挂着女儿,美妇尤为心神不宁。但还是鼓起勇气向眼前的年轻男子求助。
一番交谈,陈湛非才得知美妇名唤沈媚娘,原籍襄阳府,为躲避官府迫害而携一双儿女逃难,未料途中遇到被流民抢夺财物,还卖给了人贩子,一路颠簸,流落安阳。
被妓院买走的女儿名唤钟瑜,小儿则唤钟琪。
“只求公子将小女赎回,妾身无以为报,原余生当牛做马,伺候公子。”沈媚娘潸然泪下,心头激动,竟忽然双膝跪地,朝陈湛非磕头。
“哎,夫人切莫如此,在下不过十九,怎敢受夫人如此大礼。”陈湛非将握住美妇白皙的手腕,将其拉进贴身,道:“钟瑜,我自会搭救,媚娘还请放心,否则我也不会将琪儿也一同买下。不过,本公子有言在先,既然媚娘已被我买下,从此便是我的女人,以后须听话才是。”说着,左手揽着美妇细软的腰肢,居高临下俯视她羞红的面容,陈湛非万分得意:“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从现在开始,来服侍本少侠吧。”
“呀,公子,妾身……”
沈媚娘虽早有预料,却未曾想这位面容俊朗冷酷,气质非凡的少侠竟如此迫不及待,女儿尚未赎回,幼子还在病中,况且夫家在一月多前因所谓里通外敌之罪遭满门抄斩。
她如何有心委身。
可眼下唯一可靠的便是这位公子。
陈湛非有些不悦,但又很得意,大手扶在美妇的脸上,“如何,莫非媚娘不愿。呵呵,既然如此,本少侠也不强求,明日一早,你便与琪儿走吧,我再赠你些银两,至于能不能赎回钟瑜,就看造化了。”陈湛非放开美妇的细腰,后退一步,“请便。”
“公……子。”
陈湛非嘴角一笑,侧过身道:“在下从不强迫于人,媚娘既然不愿遵从方才之誓言,还请出去吧。今日花费的银两,只当做回善事。”
“公子……呀!”
沈媚娘方才抓住男人的袖子,便被他一个转身,紧紧抱在腰间。
陈湛非早已迫不及待,如此美妇,想必曾经也是大家闺秀,要她主动献身,自然为难。
既然时机成熟,就不必再装。
“呜呜……”
陈湛非一低头,便吻上妇人的香唇,温软而香甜,味如蜜糖。霎那间勾起他身体的欲火。沈媚娘万般挣扎,今夜也难逃一劫。
只吻得美妇醉眼迷离,面容潮红,陈湛非才放开她的小嘴。
美妇矜持,玉手抵着男子胸膛,摇首哀求道:“公子,瑜儿生死未知,琪儿尚在病中,今夜不宜,还请……公子。”
陈湛非忽地抱起沈媚娘,三步踏至床边,置其于被褥之上,然后大手捞起裙摆,按在那萋萋芳草之处。
“既然不便,为何裙下不着寸缕,媚娘这般口是心非,该打。”只见他大手一扬,“啪”的一声,沈媚娘那圆滑的翘臀上便狠狠挨了一巴掌,打得她浑身一颤。
又心头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眸子。
陈湛非还想再打,见美妇哭容凄惨动人,忽而于心不忍。
她毕竟身为人母,自小教养礼仪,又不是那窑子里的妓女。
于是扯过腰间小师妹赠与的香帕,温柔地擦拭美妇脸上的泪水。
“公子。”沈媚娘感受到他的温情,轻轻唤了声。
“媚娘放宽心才是,我答应你会将瑜儿赎回,定不会作假。只是媚娘答应此生做牛做马,此刻又不愿,莫非要食言不可?如今,我已是你的相公,相公与娘子欢好,有何不可?”
“不……不是的,公子。”
陈湛非可忍不了,他立身于床边,“还请媚娘为相公宽衣。”沈媚娘坐起身子,仰首道:“公子,媚娘年老色衰,只怕与令堂年纪相仿,倒是瑜儿年方十七,与公子实为良配。若公子不嫌弃,不如……”
“可我对媚娘一见倾心,莫非媚娘忍心拒我心中爱意?来,为为夫宽衣吧。”
“我……唉。”美妇一声叹息,无奈之下还是顺从了男子的话。
待到一身劲装剥落,陈湛非那年轻雄壮,高大完美的身躯便展露在美妇眼前,一根粗长的紫红色肉棍直挺挺地翘在空中,散发着令人迷乱的气味。
“呀!”沈媚娘双眼瞬间放大,吃惊地看着男子的肉棒。
“如何,本少侠的鸡巴还令娘子满意?”陈湛非勾起美妇的下巴,肉棒朝前一送,“张嘴。”
沈媚娘不知何意,懵懂地眼神看向陈湛非。
这般反应叫他更为欣喜,看来美妇的小嘴还未尝过男人的阳具。少时,胯下那粗大的鸡巴便塞进了美妇温热湿滑的口腔里。
“唔……”
“前后吞吐,舌头舔在龟头上,嘶……真是个尤物,这么快就会伺候男人。”陈湛非扯开美妇上衣,把着两颗硕大的奶子揉捏。
不多时,一只手又摸向美妇紧紧夹住的腿心。
芳草掩映的熟穴,竟有了湿意,两根粗粝的手指按住花瓣摩擦片刻,便毫不费力地探入其中。
“呜呜……”
“娘子,既然摇头,为何小穴流了这么多水,想必如同小嘴一般,想吃相公的大鸡巴了。”
陈湛非见时机成熟,便将鸡巴退出沈媚娘的小嘴,上床,将她身上衣物尽数褪下。
果然是生养在大户人家的妇人,相比郑家庄的李娘子,沈媚娘的身子更加丰腴,肌肤更加白皙细腻。
当然,既然占了李娘子的身子,陈湛非并不会嫌弃她。
对于自己的女人,他都一视同仁。
分开两条白皙的玉腿,龟头抵在湿淋淋的蜜穴口,沾了些淫液,陈湛非按住美妇的腰肢,臀部一沉,粗长的棒身便没入大半,再一挺,尽根插入。
“啊……”
虽说穴内早被男人扣弄出水,可一根火热的大棒子猛然插入,饶是生过一儿一女,沈媚娘依旧受不了。棒身摩擦屄肉,瞬时痛得叫她仰头痛呼。
“公子,慢……慢些。”美妇实在受不了,只觉得小穴胀满,火辣辣地疼,可同时又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娘子,相公的鸡巴如何,可插得你舒服?”陈湛非一手握住沈媚娘的手腕,一手揉着她软弹的大奶。
“太大了,求公子轻些。”
“娘子会喜欢的。”陈湛非俯下身子,吻着美妇的香唇,开始挺动肉棒肏干那熟美的蜜穴。
“啪啪啪……”
屋内,沈媚娘被男人肏得呻吟不止,越来越大声。浑身香汗淋漓,肌肤泛起桃花般的粉红。
“啊~啊~”
陈湛非心中越发兴奋,干得也越有劲,如此又征服了一个熟妇,只望此番回家,能顺利获得阿娘的芳心,占有她的身子。
对待李娘子与沈媚娘,他尚且狠下心,强硬地占有她们的身子。
可面对养他如亲母的阿娘,陈湛非实在不敢伤了她。
年轻的身体精力十足,更何况是常年习武的麓林派弟子。沈媚娘身子泄了三次,身上的男人却越干越有劲。
“呼哧,呼哧……”
“公……公子,夜深了,快歇息吧。琪儿若是不见我,会哭的。”美妇攀上男人健硕有力的手臂,恳求道。
“怎么,我把娘子肏舒服了,娘子就要将我置于一旁?真是狠心。”
“不是,妾身只是担忧琪儿。”沈媚娘心急,幼子自小迷恋母畔,更何况此番颠沛流离,遭逢劫难,更离不得她。
如若半夜醒来,见她不在身旁,必定下床出门而寻。
“既然如此,娘子就努力让我早些射出精来。”陈湛非话毕,搂着美妇腰身,一个转身,将她抱于身上。
大手抓紧两瓣浑圆的美臀,双膝上屈,挺臀猛干。
“啪啪啪~”
“啊~公子……嗯哼~”
沈媚娘被肏得披头散发,再也忍不住放声呻吟。
男人的鸡巴实在过于雄伟粗壮,又耐力十足,竟干得她这三十六岁的熟妇也受不了。
这浪荡子,又偏偏不嫌弃她年纪大。
可不得不说,除了一开始的不适,自己的确被他肏得舒服极了。
只想他快些泄身,放自己回到幼子身边。
可怜的琪儿,若不见娘亲,必会哭泣。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二人做得正是天人相交之际,忽听屋外传来幼子钟琪的呼唤声。
“娘亲,娘亲,呜呜……您在哪,琪儿害怕。”原来钟琪半夜尿急醒来,见娘亲不在身旁,还以为不要他了,便赤脚出门寻找。
小家伙呼唤母亲,声里哭腔尽显。
美妇惊闻,身子禁不住颤栗,被少年肉棒肏得流水的熟屄媚肉一阵收缩,直爽的陈湛非差点精关大开。
“嘶,娘子,别夹得太紧。”说着,陈湛非左右一拍,打得美妇臀瓣啪啪作响。
沈媚娘又羞又急,秀口微张,哀求道:“公子快些,莫让琪儿发现,妾身实在羞愧难当。”
听到钟琪哭喊声与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停在寝屋门外,陈湛非忽而邪笑,抱着美妇细软的腰肢和光滑的肩背,起身坐起。
“啊~”沈媚娘急忙捂住小嘴,眸子含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年轻男子。
因他突然坐起,妇人双腿被大大撑开,更是被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顶破了宫颈,几乎将她的三魂七魄都撞飞了。
又是一声魅惑到极致的呻吟,妇人再次泄了身子。
那交合之处,又涌出一股热乎乎的花蜜。
陈湛非一个转身,双脚踩在床榻上,便在美妇惊讶的目光中抱着她香汗淋淋的玉体站了起来。
“咚咚咚。”与此同时,屋外响起敲门声。
“娘亲,你在屋内吗?琪儿来找您了。”
片刻,未听到娘亲的回应,钟琪委屈不已,小嘴一撇,彻底哭出声来,“哇……娘亲,不要丢下琪儿,呜呜……琪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任意胡闹,遵从娘亲大人的话,求娘亲不要不理琪儿。呜呜……”
岂知屋内的娘亲正埋首于他的湛飞哥哥脖颈处,一头散乱的青丝将娇艳红润的脸儿遮掩了大半。
“呜呜……嗯啊~公子,求求你,莫在折煞妾身,啊~”沈媚娘苦苦哀求,却换来陈湛非一记猛顶,原本孕育了幼子的温暖子宫,彻底被他的肉棒侵入。
“公……子,太大了,太大了。”
美妇被肏得翻起白眼,几乎晕过去。可幼子就在屋外哭泣,她又被男人抱着边走边干,不多时,便走到了门边。
“不要,求求你。”一门之隔,沈媚娘再次哀求道,若被幼子目睹,她也只有寻死之道。
这男人莫非属狗,将她狠狠奸淫了半个多时辰,弄得她泄了四次身子,竟还未有射精的迹象。
“媚娘,还不劝劝琪儿,叫他自个儿回屋谁去。否则稍下被他察觉你我二人在行男女欢爱之事,只怕有损媚娘身为人母的颜面。”陈湛非笑着,抱着美妇站于门后,轻缓地挺动腰身,肏干她的熟穴。
“混蛋。”美妇被他那嚣张放肆的模样激怒,一口咬在其肩头。
“哇~痛啊,娘子轻些咬。”
门外,小家伙听到动静,抹了把眼泪,问道:“娘亲,您可在屋内?”
“琪儿,娘亲在……嗯哼,在屋内,你快些去睡,娘亲片刻就到。”
钟琪怎会舍得,又听出娘亲声音似乎痛苦,便问道:“娘亲可是身体有恙?琪儿想看看娘亲。”
“不,娘亲……呀~”
“琪儿,你娘亲并无大碍,无须担忧,快去睡吧。”听闻救命恩人的声音,钟琪形色一喜,问道:“湛飞哥哥,你也在屋内,可是为何娘亲也……”
“琪儿莫忧,你娘亲遭那人贩子鞭打,身上有伤,额角流血,我略懂医术,正为你娘亲抹些治跌打损伤的药汁。”
“啊,那娘亲一定很痛吧?”钟琪继续问道。
“琪儿,娘亲无碍,待上好药便会去你屋。”沈媚娘一边承受着男子轻缓但深入子宫的抽插,一边压抑着快感对门外担忧她的儿子撒谎。
“可是……”小家伙总觉得不对劲,又舍不得母亲,便倚着门坐下,双手抱膝。
“琪儿不走,琪儿要等着娘亲一同入睡。”
“琪儿,你……这孩子,听话。”
“不,琪儿年幼,保护不得娘亲与阿姐,此番阿姐生死未知,娘亲又受伤,琪儿怎安心独自入睡?”
“呜呜,你……”
“琪儿稍等片刻,我再为你娘多上些药。”陈湛非道。
“琪儿替娘亲多谢湛飞哥哥。”
屋内陈湛非简直笑开了花,子前犯母,还得了感激。
不过话说回来,他花了不少银两救下这对母子,又赠与锦衣玉食和安身的屋舍。
此番向沈媚娘寻欢,未必过分。
本想抱着美妇两瓣玉臀,猛烈肏干一阵,射精完事。可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容颜,陈湛非还是决定为美妇保留最后一丝身为人母的尊严。
“娘子,张开小嘴。”他拔出肉棒,将美妇娇躯放下,使其跪于身前,随即按着螓首,沾满蜜液的肉棒塞进美妇口中,快速肏干。
“唔唔,咕叽咕叽……”
“嘶,娘子,再含紧些,相公要射了。”
“呜呜……”沈媚娘赤身裸体跪在男人胯下,小嘴被粗大的肉棒撑的腮帮子鼓起,嘴角还不停有浑浊粘稠的口水流出,滴落在胸前两颗圆满挺翘的肥乳之上。
男人硕大的龟头更是挤进她窄小紧致的喉咙,肏得她头晕目眩,双目翻白。
“唔……射了,娘子,都吞进去。”
“唔……唔……”
沈媚娘已然意识模糊,只是下意识地听从陈湛非的命令,蠕动喉咙,被迫承受他凶猛的灌精。
“娘亲喝完药了吗?”门外的小家伙突然问。
陈湛非看着无力瘫软在地毯上的美妇,道:“喝完了,琪儿稍等。”
少时,木廊上。陈湛非抱着面色红润的美妇,身旁跟着他十岁的幼儿,缓缓走向大院内的另一间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