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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圣罗•希露温 佚名 37441 2024-09-04 22:27

  维斯多利亚的王都、也被叫做音乐之都的史瓦尼尔以艺术二字闻名,全城上下都沐浴着“美”的气息,民众们都向往着美好与幸福,暖和的氛围使每一位住在这座城市的人和外来的游客都感到温馨舒适。

  史瓦尼尔的一年四季会开放许许多多不同的鲜花,但在春末绽放的栗树花和金合欢花却最具有人气,不仅仅是因为它们美丽且香气沁人,更多的是它有着许多祝愿的含义,其中一条便是在花朵绽放后的不久会有一场星祭,这是情人们欢度的节日。

  但夏尔•道伊却因此而烦恼不已。

  他不是没有可以坐在家里的窗户边上一起吃星型饼干的对象,不受女性欢迎、每年只能和被世人称作天才的姐姐——古兰德一起吃的时代已经是过去式,自从在艾伦国当皇家教师归来后他变得有魅力了许多,忽略惨痛的女装经历不计,确实有因那段日子变得更懂女性了一些,在大学里是非常受异性欢迎的男人。

  虽然他偶尔会盯着大胸部的女生看,但那只属于每个男生都会有的正常反应,夏尔自认还是非常专一的,他只想和一个女性共度一生,因此一旦确定了关系便会带到家里来。

  没错,本该是这样的。

  可悲得仿佛像是命运女神在捉弄他一样,每当有了女朋友后,原本应该在海洋的另一边的艾伦国公主,同时也是他最珍惜的学生的圣罗却总是能“恰好”出现,仅仅只用一个冰冷的眼神就能将她吓跑。

  拜此所赐,夏尔到现在还是单身。

  但夏尔从来没有因此生气过,只是温柔地注视着圣罗那娇小的身躯、比九岁时的时的她更像一个成熟的大人的她,更多的是无奈和宠溺,果然在内心深处比起恋爱还是这位可爱的学生要更加重要吧,被学生喜欢到这个程度让他感到无比开心。

  直至今日圣罗也会像过去那样,不知是不是看透了老师寂寞的内心,每当莅临维斯多利亚时都会屈居于他老旧但有些典雅的公寓里面,细嫩纤柔的手指拨弄小提琴弹奏出优雅的旋律,拉着琴弓的模样让他痴迷凝望,与第一次见到她时惹人落泪的悲伤不同,会为他独奏的音律从来都是欢快喜悦的。

  夏尔并非不懂圣罗为何会如此大费周折,离圣罗成年还早,被可爱学生探望让他欣喜,但他还是希望圣罗能够有一天想明白彼此关系的悬殊不同。

  话虽然是这么说,现如今星祭在即,在好不容易才谈到的女朋友却又立刻被圣罗赶走的当下,夏尔也只能随最亲爱的小小学生的愿望,陪她一同度过了。

  想想就有点悲哀,明明是一位大学生却连正经的恋爱都没有谈过。

  最近夏尔开始会用奇怪的目光去看日趋散发出成熟魅力的圣罗,但只是个十四岁少女的身材还是略显稚嫩了些,不知是不是因为参加了【恋爱模拟俱乐部】还是什么其它原因,圣罗如今时不时会让他心动已是事实。

  圣罗偶尔会任性,但她是一个很准时的孩子,相较于粗心大意却行动力强的夏尔,她会尽量在事情发生前就做好许多套准备,那聪明到有点可怕的小恶魔姿态还是不去想了,总之在他的视线前方已经有了一位不断吸引着周围路过的行人目光,正在朝他挥手的倩影。

  “圣罗…”

  随着距离的拉近,夏尔的声音还只是刚刚说出来便停在了嘴边,像块石头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

  因为正向他挥手的女孩,脸上洋溢着欢喜雀跃、带着点羞涩的表情,那与看其它人截然不同的只属于他的笑容,一瞬间就将他的内心击沉。

  仿佛是为了这一天做了许多的准备,此刻的圣罗身上穿着的并不是上次看到的那件公主裙,而是更加趋近于日常打扮般、带着些清纯色彩的米色花纹裙,与她大理石般白皙光滑的肌肤非常相称,银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发梢披散在裸露的粉肩上,在阳光的照射下绮丽耀眼,隐隐间散发出好似滤镜一样朦胧的霞光,顺着凉风的吹拂摇曳轻摆。

  明明与她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不搭调,发型也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新发型,可是不知为何夏尔却有些脸红了。

  宛若紫水晶的眼睛睁大,纤细睫毛每一次的眨动都像是在夏尔的心间扑闪;珊瑚色的唇瓣微微上扬,好像看到了夏尔老师就让她感到安心;超脱了现实似的,宛若出名的雕刻家一寸一寸精雕细琢下来的端正五官,有如梦幻的绝色,神秘却又稚嫩,可爱的笑容将整颗心都俘虏,美得光是正面看脸都需要勇气。

  “夏尔老师…很高兴见到你、你今天很有魅力。”

  夏尔并不高,但圣罗却也只能触及到他的脖颈位置,抬头静静仰视着他忐忑不安的模样,如同在征求着什么的期待表情,都从那与雪色诱人的脸颊上绽放的红晕传递了过来。

  他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会,便理解了意思。

  “谢谢,圣罗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美丽,衣服很好看哦,你的发型也让我非常心动,虽然知道你是公主,但却依然让我有种像是在看从绘本中走出来的人一样的错觉,那个曾经只会看着我的圣罗如今这么可爱,真的很不甘心呢,会有很多贵族看到正在长大的你,感觉有点吃醋…啊对不起,最后的话请你忘掉!”

  这些都是夏尔心底里真实想到的赞叹,虽然说到最后让他意识到说漏了嘴,他并不后悔说出来,不如说还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说,但那些内容还是太过于羞耻了。

  比如——要是让我知道了圣罗哪一天有了男朋友,一定要打掉他几根牙齿才行,竟然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妻子,可恶!

  明明是我看到大的学生,不能便宜了他!

  “不、不会!我很高兴,喜欢的话老师可以一直看的…圣罗的一切都是老师的。”

  圣罗原本像一碰就碎的玻璃工艺品怯生生的神情,在听到这段话后转变为了欣喜质朴的笑容。

  她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老师说的话后脸颊上的红晕更甚了,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但是发丝间隐隐有蒸汽冒出,回应的话语也变得细弱蚊蝇,最后一句告白似的话没有任何一个人听见。

  都到了十四岁她还是会紧张呢,明明都已经能够在报纸上看到她在社交圈的出色表现了。

  夏尔温柔地着看圣罗,默默摇了摇头,就好像她从未变过一样。

  就在这时,从周围好像传来了无数道目光,让他终于将视线从身前这位浑身散发着花朵般温馨的香气的娇小女孩身上挪开,转而望向了四周,在看到路边行人看他们的柔和眼神和羡慕的眼神后才意识到圣罗是有多么引人注目。

  “哎呀,还没到星祭呢就这么恩爱了。”

  “我家小子到现在还是单身呢,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可要好好珍惜啊。”

  “真是对可爱的年轻情侣呢,只是女方看上去是不是还未成年?要不要报告卫兵呢?”

  尽管大多都是祝福的话语,但还是让夏尔瞬间慌张了起来。

  你、你们在说什么啊!

  扭头看向额头依然在冒烟,呼吸困难地晃动身体的圣罗,知道她肯定什么都没听进去,夏尔在松了口气的同时连忙牵起她柔嫩得可以包握在手心里小手向人少的地方逃离。

  即便是在情人汇集的星祭前,他们二人在众多人面前也依然散发着他人无法忽视的甜蜜气氛。

  就目的上来看,夏尔此刻还未能理解心中那抹悸动是怎么一回事,他只是单纯地怀抱着陪伴珍惜的学生的心态呆在圣罗的身边。

  从另一个角度想的话,如果让圣罗哭了出来,不仅仅是两国的高层不会原谅他,就连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改变是潜移默化的,夏尔不可能一直把正在成长为一名出色的女人、日渐成熟的公主像小时候那样只当看做可爱的学生,故事的结局早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了下来,等到他会彻底爱上圣罗公主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这段路并不遥远艰辛,而是甜蜜幸福的。

  只不过现在,他们还是正在做着和情侣无二的事情的一对亲密的男女而已。

  他们的手都不大,夏尔就是与女装阔别多日、有所长大的现在手掌的大小也只是比一般女性要大上一些,纤细的身材穿上女装依然可以被当做一位女性看待。

  实在是圣罗的手太小了,就好像只是身高有在长高但一切都未曾变过一样,她会为心爱的人握住了自己的手而感到安心地露出微笑,夏尔的心却不同过往的平常,有些道不明的痒痒感,一阵莫名的触动。

  正在奔跑的二人无疑是非常显眼的,每当夏尔带着圣罗抵达了一个新的地方就会有其它人注意到圣罗身上的光芒,那与柔顺的发丝和洋娃娃般端庄精致的容貌不符的平民装扮无法让他们把圣罗往公主的方向联想,最后的结局只能是再次逃离。

  考虑到圣罗的体力和轻盈细小的步伐,夏尔的速度始终都不快。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用意,圣罗被紧紧握住的小手微微颤抖,仰望着前方比她略微高上一些的男人比上一次见面看上去要宽阔一些的肩膀,她温柔地笑了出来,比星祭遍地开放的野花更加明艳的樱唇中透露着喜悦,成熟且具有魅力,连垂在胸前的银发被风吹拂到脑后也不在意了。

  想要一直和夏尔老师在一起的心情,从来都没有变过。

  经历了大约半个小时的高强度运动终于抵达了一处没有多少路人的公园,多少与上大学起就一直缺乏运动有关,夏尔已是气喘吁吁,反观一旁体型娇小的圣罗却只是在轻微地从小嘴里呼气,仿佛还有用不完的体力,正笑盈盈地看着撑住膝盖满脸痛苦的老师。

  笑容的意味不明让夏尔的脸上泛起了一阵不知是劳累还是羞耻的红晕,虽然学生可能并没有那个意思,但他还是禁不住往不好的方向想,男人的尊严顿时碎了一地。

  “啊、对不起!圣罗…我有没有吓到你?”

  这时才突然反应过来的他连忙松开了握住对方的手,白皙的肌肤红彤彤的,眼看着夏尔瞪大了眼睛准备继续道歉,圣罗俏脸一红,连忙像摇铃一样晃动脑袋,轻轻喊道。

  “没关系、我不在意被老师摸,可以的话,晚上请一起洗、洗…”

  “是这样吗?但你应该累了吧,我还是带你到那边休息一会比较好。”

  夏尔看到圣罗仿佛非常在意地将被他握住的手放在胸前用另一只手细心磨蹭的模样,觉得她可能还是有点受伤,只不过碍于他的想法无法说出来,立刻提出了建议。

  “呜…”

  然而不知为何,从圣罗脸上浮现出来的是悲伤且后悔的表情,紧皱在一起的眉头让人心疼。

  像是为了剔除眼下这段不好的回忆中,很快夏尔便振作了起来,站起身来将圣罗带到了公园的一处空置的长椅上坐下,长椅的周围被花丛拥簇,轻轻一嗅芳香便会扑鼻缭绕,沁人心甜,让四肢百骸都舒适畅快,很适合赏景和闲聊。

  当二人并排而坐后没多久,他便感觉有些不妙了起来。

  哪怕周围花香四溢,可很奇怪的夏尔还是能从中闻到从身旁的圣罗身上传来的清幽淡雅的香味,明明并不浓烈却存在感十足,是他这么多年来怎么闻都不会腻的、让人舒心的香气。

  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就算没有那个意思,这毕竟是异性身上的体香,不可能不在意。

  与此同时,夏尔感受到了圣罗身体上的变化,因为圣罗时不时“请好好看着我”的态度让他一直都很关注圣罗的成长。

  即便每隔四个月都能见到她一次,但现在坐在同一张长椅上才清楚地察觉到与过往的不同,那曾几何时还只到肚子或是胸口下方的脑袋现在已经能和他的肩膀平齐了,艺术品般的银色秀发仿佛有着神秘的诱惑,那里是他从未在意过男女有别、会经常抚摸的地方,但现在却变得有些遥不可及了起来。

  少女娇小的身躯里隐藏着天才的细胞,她是与他的姐姐古兰德一个类型的人,通透的双眼能够看穿人心,同时很少将内心的述求告知他人,是看似无人理解却又寂寞悲伤,让人心疼得一刻也不愿意放开的孩子。

  但现在,她应该再也不需要他了吧,能够像现在这样粘着自己,让夏尔感到既高兴又孤独。

  “老师、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突然,带着疑惑的欢快笑声从身前响起,夏尔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起眼睛朝前方望去,瞳孔先是一阵收缩,而后刚才还有些凝重的嘴角松弛了下来。

  圣罗不知何时离开了椅子,她掂起白丝细腿,可爱的平跟靴像优雅的舞鞋般随着她巧妙的步伐在地面上踏出咯噔咯噔、蕴含着动听音律的声音;她明显没有刻意在控制,可仿佛这片天地都掌握在了她的世界里,及膝的裙子因冷风吹拂轻扬如

  燕,花瓣也好似抓准了时机从她的身前飘过,为她的美丽喝彩。

  银色,女孩不容忽视的尊贵发色,成为了夏尔此刻眼睛里唯一的色彩、闪闪发光。

  他痴迷地注视着,看着她每一次地踏步都如跳舞般优美的身姿,如漫步花丛的妖精王国的公主般绚丽多彩,高贵曼妙的背影,让每一个男人都为之倾倒。

  像这样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魅力的少女,几年前还是一个怯懦到不愿与人说话,爱哭爱撒娇,会偷偷跟在他身后、像只无害的小动物般喜欢抱住他贴在胸口上的小小女孩。

  直到玉足的最后一步停滞,圣罗将双手背到身后,俯下身子歪了歪脑袋担心地看着他,夏尔才张大了嘴巴开口说道。

  “我、我没什么事!圣罗呢…这几天会不会很忙?”

  听到这个问题,圣罗的小脸先是愣了愣,然后紧紧抿住嘴唇,眼底里不可查觉地闪过一丝阴霾与倦意。

  “是有一点,不过不用老师担心,我都能处理好。”

  “是吗?那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找我。”

  夏尔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悄悄地咬了咬唇角,他站起身来想要伸出手抚摸她柔顺的秀发,但却停在了半空中。

  既然她说没问题,那就相信她吧。

  此时此刻,夏尔连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选择了相信了成长后的学生的代价便是如此,虽然他能够看出来圣罗坚强的话语背后有着沉重的负担,但他只是她的老师而已,过问一位公主的心事是需要承担许多后果的,现在的他还没有做好那个准备。

  他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做好让圣罗开心这件事,这就是他此次陪伴的目的。

  抛开几年前的家庭教师不谈,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罢了,虽然对于爱情他是盲目的,但家世巨大的悬殊差距让他自卑,圣罗什么都能做到,甚至已经能够看到出色的小提琴功底大放异彩的未来了,她的一根头发估计都能在收藏界卖上他未来几个月薪资的高价,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呆在她的身边呢?

  圣罗公主身边的世界现在一定有变得丰富多彩吧,哪怕只有一星半点,身为她的老师也会感到自豪。

  在想清楚了之后,夏尔再次伸出手放到她绢丝般闪亮的银发上,微笑着说道。

  “那就不用再想那么多,让我们好好享受星祭吧。”

  圣罗肩膀颤抖了一下,仿佛吃了一惊,眼睛里划过一道水莹的波光,她轻轻蹭了蹭夏尔的掌心,露出了既害羞又高兴的微笑。

  “嗯!和老师在一起我很乐意!”

  说是享受星祭,但现在毕竟还没到星祭,他们二人也不是情侣,一旦出了这个公园肯定又会被很多人围堵,因此思虑再三之后还是决定了只在这里活动。

  “夏尔老师、对不起…”

  圣罗低垂着脑袋,悲伤地说道。

  “不对,这是我考虑不周的错,没能给公主殿下带来笑容,小民有罪。”

  夏尔苦笑着摸摸了她的脑袋,顺滑的触感让他有点欲罢不能,几乎拿不下来了。

  圣罗听了他的话虽然表情变得安心下来,嘴角的笑容很明媚,可是很快就夹带了一丝冰冷的寒意。

  “老师安慰女孩子的话很熟练呢。”

  “不、哈哈…怎么可能呢…”

  从额头上缓缓流下丝丝冷汗,夏尔摆着手刚想告诉她没那回事,但却看到她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自己这里,而是不远处的一个中年妇女用手推着的摇篮里。

  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见到的是一个看上去并不大,还未长头发的正在安详熟睡中的婴儿,婴儿咬着手指吸吮的模样十分可爱,让他想到了远在艾伦国的铃七公主。

  带着难道是思乡的想法转头朝圣罗看去,见到的是他为之一愣的表情。

  圣罗的容貌还是那般端正美丽,稍显稚嫩的脸颊完美得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只是她的双眸微微眯起,紧闭着的樱花般的唇瓣使之看上去增添了许多虚幻的色彩,朦胧到好像要消失。

  夏尔看不出她眼神里的意思,那是远超了他的理解的,不似十四岁这个年纪的少女应有的眼神,好像有悲伤,好像有向往,又好像存在着什么被摧毁似的痛苦。

  不知为何,这让他回想起了当初勾起她瘦小白皙的手指时立下的誓言,她总是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不和任何人说。

  也就是在这时,圣罗突然把视线转向了夏尔,刚刚还寒气逼人的瞳孔与他并行在一条道路上,她朝夏尔微微一笑,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嗫嚅地说。

  “老师…夏尔老师、你想要孩子吗?”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如果是和喜欢的人结婚的话,我当然会想要孩子,但是…”

  “好了,不用再说了,我知道老师的意思。”

  “…”

  短短的几句话,便结束了这段成熟的话题,这是对比她大六岁的夏尔来说都是从未想过的事情。

  被正平淡地仰视着他的圣罗那双纯净到不染纤尘的紫水晶眸子注视着,让夏尔没来由地内心一阵刺痛,尤其是她又像以前那样左手重叠在右手的紫水晶花环上,掩盖着内心伤痛的模样让他心如刀割。

  明明说的是没有任何错误的话,可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做错了什么。

  圣罗沉默地闹着别扭,夏尔第一次难以猜透她内心的真实想法,这让他很是不安,喉咙有些发苦。

  就在夏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的时候,从不远处突然出现的一道身影让他睁大了眼睛。

  “迪克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这个名字,身前的圣罗浑身颤抖了一下,但夏尔却没有发觉,高兴地朝远方正在朝他们走进的、比巨石雕还要庞大的肥硕身躯招手。

  迪克仿佛是这才突然看到他们一般咧起肥厚的腊肠唇,在走近了后先是看了夏尔一眼,然后瞬间在圣罗的脸上刮过,思考了一会后笑嘻嘻地说道。

  “哎呀,这可真是太巧了,想不到你竟然在和公主殿下享受星祭呢。”

  夏尔的笑容微微一滞,咽了口水回应他。

  “不是迪克先生想的那么一回事,您身为外交官应该…”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只拦在他面前的大手给堵在了嘴巴里,迪克摇了摇头说道。

  “年轻人的节日我就不打扰了,你可得好好陪伴公主殿下度过一个快乐的星祭啊,顺带一提你申请的外交官工作场所的进修已经有眉目了。”

  “是、是吗?太谢谢迪克先生了。”

  夏尔听了面红耳赤,就好像和女朋友在私下里约会被上司发现了一般羞涩,头顶上金色的毛发快要竖起来了。

  像是对夏尔的反应感到欣慰,迪克笑着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那沉重的力量让他纤细的身躯也不禁沉了下去。

  “没关系,即便没有我通知你也早晚会知道的,你小子要好好让圣罗殿下开心啊!”

  留下这样的一句话,迪克便不等他回复便转过身朝公园门口离开,满是肥肉的身体沉甸甸的,每一步的迈出都像退拐了一样。

  他从始至终没有和圣罗说上一句话,这虽不符合一名外交官应有的礼仪,但夏尔却对他增添了许多好感。

  “真是个好人啊…”

  夏尔轻声感叹,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才发觉圣罗从刚才开始就一点动静都没有,连忙转头看过去。

  就是这么一瞬,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回到了九岁时的,将自己封闭起来的圣罗卑怯的模样。

  “好可怕…好可怕…!”

  她浑身颤抖着双手紧紧抱住双膝蹲在地上,连皱成一团的裙子也不在乎,全无形象地脑袋紧紧埋在胸口不肯出来,声音里隐隐带着些哭腔,好似一朵被摧残过后的娇美花朵,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是遇到了毁灭性的灾难。

  夏尔也跟着颤抖了起来,他从未见到过圣罗会害怕成这个样子,仅次于知道他有可能离开艾伦国不当她老师的那时,这让他前所未有地感到害怕,就好像如果不紧紧抓住就会有什么要离他而去了一样,和古兰德不告而别那时一般让他不解困惑。

  悄悄地蹲下身体,他双手抓住圣罗裸露的双肩,已经不在乎入手的滑腻触感了,他认真地问道。

  “圣罗你告诉我,是出了什么事情吗?如果是迪克的话,我相信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外交官,虽然长得可怕了一点,但…”

  他的声音说到最后停住了,因为圣罗在一瞬间抬起来的脸颊上,那哭花了的稚嫩容颜上,浮现的是让他陌生的表情。

  “不要管我、老师你什么也不懂!”

  在落下这样一句话后,圣罗便拂起裙子离开了这里,从始至终夏尔都只是无言地凝望着她的背影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不明白,圣罗那声责难似的的哭喊究竟是何含义,难道说他的学生已经开始讨厌了他了吗?难道说圣罗这么聪明的孩子也会有叛逆期?

  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的夏尔第一次进入了人生的低谷期,因此而绝食了好几天。

  如果不是在两天后即将离开维斯多利亚的时候圣罗到他的公寓里来告知无事的话,他大概会疯掉的,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为了照顾他不吃不喝垮掉的身体而像家妻一样在他的公寓里忙碌做饭的圣罗稚嫩的背影,不知为何在夏尔的内心高大了许多。

  ————

  名为迪克的男人,的的确确只是维斯多利亚皇国的一名普普通通的外交官,他没有任何可取之处,这点毋庸置疑,不只是外人给他的评价,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这样的人,为何会让聪明到能够看透人心的圣罗都看不透呢?

  这其中他那可以掩盖表情的脂肪可以占一半,而另一半就是那天不怕地不怕,完全不在乎自己这条贱命、一颗鱼死网破的心。

  他不像愚钝的夏尔一样,对即将奔赴的死地一无所知,即使是个无所作为的外交官也至少对艾伦国的王室成员有所了解,他早就听闻了圣罗公主的传说,听闻那是一个和古兰德一样充满,且有着一头精致银发的女孩。

  从知道这个消息的那一刻,他就一直按耐不住了。

  对于人生他没有目标,他那微薄的薪水都花在了女人的身上,但他不是简单的去风流场所潇洒,而是将钱都花在了作恶上,他喜欢摧毁一切,将原本身份显赫的富家千金用计划占为己有,破坏纯真的感情、美丽都事物是他丑陋的性癖。

  能够当上外交官,其中有他朋友的关系在里面,即使是当上了外交官他也只是最底层,只是比见习外交官要高上一个级别的一般外交官罢了,五年前会乘上送“古兰德”去艾伦国的轮船用掉了他半生的积蓄,为的就是见一见那位传说中的公主是否名副其实。

  幻想已经足够美好,但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圣罗远超了他对美的认知,那可爱的容貌,冷冰冰的眼神,让他立刻就勃起了。

  从那一刻开始,邪恶的计划就在内心编织起来,成为了他人生中唯一的目标。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古兰德”竟然是个男人,而且还夺走了他以为是个冷傲的贵公主的圣罗的芳心。

  这…让他更加兴奋了。

  在得知古兰德归国后,圣罗为了见夏尔每隔四个月就差不多会来维斯多利亚一趟,这让他心急如焚,他看得出来夏尔的感情防线已经有些松动了,只是聪明的公主大人还觉得他没把她当成女人,害怕没过多久这位公主就不再纯洁。

  为了能够确保得到圣罗,他用尽了自己这卑微身份所能用到的一切,但即便如此也存在有许多变数,能够成功地让他得逞,只能说就连上天都在眷顾他。

  在见到处女落红的那一刻,他是真的感觉到人生美满了,像自己这样一个胖如肥猪的男人竟然可以玷污尊贵公主幼嫩的肉体,拆散原本可以圆满的情侣,这让他感到无上的喜悦。

  但在灵魂升华后随之而来的,是不甘。

  迪克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被圣罗秘密消灭掉,但他不甘就这么停下来,只享受了这具肉体一日的美妙滋味让他怎么甘心?

  他还想要更多,想要一直尝下去。

  他无法囚禁圣罗超过一天,因为一旦知道公主消失不见了很快就能顺藤摸瓜查到他,于是他用一次次肉棒的撞击,在女孩人生中的第一夜精舍恍惚中威胁了她。

  “我有同伙,如果他得知了我的死讯,不出一夜便会将我与你共度良宵的消息传遍整个维斯多利亚,让夏尔知道你是个多么淫乱的女人。”

  在说出这样的话后,圣罗的小穴瞬间夹紧,讲他的精液给榨了出来,她哭喊着不要的模样明显失去了对话语真实性的思考能力,俨然沦为了只知道求饶的便器脑袋。

  还以为她会再坚强很久呢,明明一直咬着嘴唇承受着,一提到夏尔就会哭着说“求求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不要告诉老师!”,真是羡慕啊,有这么一个一心一意对他的女孩。

  只可惜已经是他迪克的女人了。

  但她肯定是会有不信的吧,为了让她记住自己这个幸福人生中最大的污点——她第一个男人,迪克继续抽插着,用“艾伦国第一公主的丑闻”、“年仅十三岁的少女其实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一类的话来抨击她脆弱的心灵,烙下自己的印记。

  他的目的没有任何意外地达成了。

  要问为什么,自然便是白天还在和她最心爱的夏尔老师在甜蜜地享受着星祭前夜的圣罗,此刻正像一条小狗一样蹲在他的胯下,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舐他的肉棒,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冷傲威严,紫水晶般的大眼睛里满是悲伤和痛苦,眼看就要盈满泪珠。

  很明显,圣罗这个艾伦国最尊贵的公主,智慧冠绝天下的天才少女,已经臣服在迪克这个区区下等的外交官身下了。

  她身上的穿着和白天约会时一样,还是那件露肩的淡色连衣裙,虽没有过多的蕾丝花纹缀饰,但在胸前和裙摆上立体呈现的丝织花朵却更显清纯美好,将她不容任何污秽玷污的雪白肌肤衬托得愈加美丽。

  【咕滋…咕滋…】

  淡淡的水声从胯下传至耳朵里,感受着肉棒上那仿若羽毛划过般轻柔却又温热濡湿的感触,迪克露出了丑陋的笑容,咧起嘴巴的黄牙看上去许久未洗。

  低头看向圣罗那颗被银发覆盖的小小脑袋,她正低垂着明亮的双眸,像是对污垢的肮脏恶臭感到恶心一般皱紧了眉头,却又不得不屈服于其硕大的淫威,即使有努力屏住呼吸,可爱的鼻子还是一抽一抽的,细柳般的纤纤玉手握住粗陋无比的肉根却怎么也无法完全包住,只能轻柔缓慢地上下撸动着,像小狗喝水似探出来的舌头仔细地在狰狞跳动的棒身上溜走,舌尖滑过每一寸黝黑可憎的包皮,留下锃亮的唾液丝。

  明明是如此荒谬的画面,却像是进行过许多次般自然,体型娇小的萝莉蹲在肥猪似的男人胯下,将头埋进满是污渍的黑毛里,像是在宣誓忠诚一般娴熟地扭摆着细粉脖颈,用樱花花瓣似的嫩唇似娇似柔地从根部亲吻至龟头顶端,脑袋以不同的角度去舔弄着男人肉棒,短小的舌头似小蛇一样翻卷,像舔棒棒糖似的在每一处勃起的青筋上轻抵滑触。

  “呼呼…夏尔那家伙可真是迟钝啊,一事无成,平庸至极,就连这么小的女孩都吃不到,明明技术这么极品,不论哪里都是名器,真是太可惜了~”

  “不许你…说夏尔老师坏话…!”

  “是吗?那我应该说,他是个连公主大人的心意都没有察觉到,最终反而便宜了我这个肥猪的阳痿男?我看他就挺适合当女人的,干脆一辈子都别变回夏尔算了哈哈哈!”

  圣罗听了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悲伤,软糯的唇瓣比刚做好的布丁还要充满弹性,而且不会被一戳就破,晶莹得宛若嫩粉色的宝石美玉。

  这本是应当与心爱之人唇舌相交、定下誓约的圣洁之吻的地方,此刻却在吃着着她最厌恶的男人如同下水沟般猩臭至极的畸形肉棒,用最深刻的吻去亲粘着几根阴毛的黑皮,用两片入口狭小的薄唇裹住粗根的一隅,小心翼翼地收住洁白的贝齿,然后像雨刷般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

  原本打算在今晚吻一吻夏尔老师的、想要看看老师可爱的反应,但就连这样的心愿也是奢望吗?

  冰冷的紫色眼眸黯淡无光,看上去非常难过,澄澈的瞳孔中倒映着狰狞勃起的肉棒,似乎处理这根巨物让她很是痛苦为难,她孜孜不倦地用舌尖侍奉着,曾经为了夏尔老师而刻意学过一些的房中术却用在了其他人的生殖器上,心头又是悲伤又是落寞,想到这里的同时从鼻尖前方传来的臭味熏得她忍不住想要默默哭泣。

  好难受、为什么会这么臭啊…

  但圣罗不能哭出来,因为迪克只允许她在被进入身体里的时候哭,如果在像这样的“前戏”时哭出来被他察觉到,那么迎接她的就将会是如被恶魔吞噬般的可怕惩罚,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会对她怜悯爱惜,而是单纯地当做泄欲的道具在使用,上一次在想到夏尔老师时哭出来就被他内射地连续吃了好几天的药,要知道她那时才十三岁啊!

  “小圣罗舔得可真舒服啊,明明我什么都没教你就自己爬了过来脱我裤子,你真的是艾伦国的公主吗?该不会是从哪个妓院里偷跑出来的小母狗吧~当初那个扭曲着小脸指着我骂“把我变成这样、绝不原谅你~!”的好孩子跑到哪去了?”

  迪克的声音毫无对王族的敬意,大笑着用言语污蔑着,圣罗听到了后亲吻肉棒的唇瓣停顿了一刹那,但又立刻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用舌尖舔了起来,心头多了些苦闷。

  在那一次被下药后,她又来到维斯多利亚两次,他自己甚至还偷偷用休假的名字到艾伦国去旅游,实则是在王宫里偷偷享用她,而每一次他都会变着发着在她的身体上烙下奇怪的记忆。

  这一次迪克在开门见到她后就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胯下,当她反应过来时就已经主动脱下裤子舔了起来了。

  圣罗一点也不喜欢这根丑陋的东西,和夏尔老师的看上去一点都不一样,插进她的身体里会让她疼痛难耐,不论多少次都无法习惯,不论多少次都只能感受到撕裂般的痛苦,是她讨厌的坏肉棒。

  但为什么呢?为什么自己这么排斥它,却委身依了上去?

  这个问题不会人给她答案,她只需要知道的就是让这个男人开心,让他快点射出来,这样她就会不那么受伤。

  想到这里,圣罗手指撸动的频率变得加快了许多,嘴唇也不再限于亲吻和舔弄,她用小手抬起肉棒的肉根,修长的睫毛似蝶羽般微微颤抖,艰难地张开两指宽口径的樱唇,一点点像吞咽巨物一样含了进去。

  “嘶…太棒了…小圣罗的嘴巴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啊,用艾伦国第一公主的小嘴洗我的区区一个维斯多利亚的外交官的肉棒可真是奢侈又淫荡啊,几个月没有吃到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迪克因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浑身肥肉癫了一下,肉脸松松垮垮的,像是在极致的享受。

  这也难怪,因为对象是那个对谁都冷傲的,身份高贵的艾伦国公主圣罗啊,有着匹敌维斯多利亚皇国至宝的古兰德的智慧,却又同时具备有女神般的美貌,简直就是造物主的杰作的她现在却一个丑陋的肥猪男所玷污,主动地榨取着他的精液,这让他如何不兴奋?

  【咕啾~咕啾~~】

  眯成一条缝的乌黑眼睛与圣罗那怯生生地抬起来注意他反应,像是害怕没有让他快乐就会惩罚似的无助猫咪,明明还是个萝莉,纯洁的表情中却带着些淫媚的诱惑;那与去年相比稍微长高了一点却依旧没有过一米五的纤细身姿踮起脚尖蹲在自己的胯下,被纯洁的连衣裙包裹住的幼小娇躯颤巍巍的,弯成月轮的美眸中盈着清透的水花,强忍着泪水的模样让他施虐心暴涨。

  圣罗的脑袋已经整个埋进了男人的股间,将阴囊含进小小的水润唇瓣里,两颗硕大的肉蛋瞬间就在圣罗吹弹可破的脸颊两畔鼓了起来,看起来十分可爱,只是男人被精垢粘成块状的阴毛还是有许多从嘴角满溢了出来,却又有勾人欲望的淫靡。

  “是不是在想,昨天都舔过了,为什么还是这么臭?那是当然的啊哈哈哈,为了享受小圣罗的侍奉我刻意没洗的啊,是不是很惊喜我的礼物呢?”

  迪克享受着口腔里带来的湿滑温热,软嫩的舌头像是在温柔地抚摸似的对两颗肉蛋的轻触舔舐,他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两只肥手按在圣罗柔顺的银发上,用与抚摸二字无缘的、比对待宠物的方式还要恶劣的粗暴动作将那为了给喜欢的人展现的精致发型给打乱。

  “咕唔…”

  似乎是被揉得疼了,圣罗眼睛眯了起来,在嘴巴里细心舔弄肉蛋的舌头也不禁呛了一下,她悄悄垂下眉毛,在内心里无声埋怨。

  真是的、为了去掉嘴巴里的味道,你以为我花了多少努力啊…真无耻…!

  当然这些话她自然是不敢说出口,就连圣罗自己都没有发现,她那颗正在不断长大的恋心虽然只为夏尔老师,但人生中的诸多第一次、诸多殷切希望献给喜爱的男人的第一次却都给了面前这个名叫迪克的男人,这使她那还未长大成熟的伦理观念在被破坏后有了巨大的偏差。

  十四岁的圣罗公主岁出落得冷艳动人,让无数身份显赫的名流贵族为之倾心求画,但没有人她以前是个胆小怯懦的孩子,孤独深深影响了她,夏尔老师的存在将空落落的心全部化为了爱,使她成为了能在结婚后深爱丈夫的可爱妻子,不论过去都少年都不会改变。

  但这份深切的爱,却已经有很大的一部分被迪克撬开了缺口,使她为了侍奉老师而做的心理和肉体上的准备都心安理得地被占据。

  比如说现在,她满脑子想的并不是肉棒有多讨厌,该怎么拒绝它,而是怎么让这个男人舒服起来,用自己身体的一切去让他舒服起来。

  年龄和肉体都还稚嫩的圣罗公主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潜移默化地调教,因为没有任何人教会她床上的侍奉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的,为了取悦夏尔老师而偷偷浏览的王室珍藏春宫图上的也只是一些羞羞的画面,因此迪克才有空可钻,在这样白纸般一片纯净的空页粗暴地写下了属于自己淫秽的知识,把萝莉原本“想为夏尔老师奉献一切”的想法扭曲为了专心渴求生育本能的交配脑袋。

  渐渐地,圣罗握住棒身根部的力气变得紧了起来,嘴巴里的蛋蛋和肉茎涨得硬邦邦的,血管使劲跳动的感触透过上下含住恶臭包皮的娇嫩唇瓣传来,感受到肉颊底下那根传送精液的管带仿佛快要快要脱离她小手控制般的膨胀,意识到他这是快要射出来了。

  她早就已经被迫尝过男人那里的味道了,第一次射进嘴巴里的时候难吃得让她险些昏了过去,那古怪的腥臭味和粘稠到迟迟无法下咽的感觉实在难以忘怀,一想到这种东西无数次射进了她生宝宝的房间就经常偷偷一个人躲在被子咬住枕头哭泣。

  但此刻却像是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一般,圣罗哪怕脸上有诸多不喜也还是轻轻扶稳了肉棒,像是烙下爱的契约一般张开小嘴从顶端黝黑庞大的肉伞吃力地含了下去,那与口径尺寸差异巨大的肉棒就这么神奇地被一点点缓慢地吃了进去。

  【咕啾~咕咻~~】

  在两条柱子般粗肥的大腿间奋力摆动着的可爱小脑袋上下蠕动着,银发落在男人毛发旺盛的宽肚皮上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迪克感受到自己的肉棒不断消失在被樱花般的唇瓣,感受着口腔里的湿滑紧暖和小舌缠绕上来的嫩软刺激,看着那与自己体型差异巨大的曼妙娇躯、被小裙子包裹住的可爱臀瓣因扭腰而翘起来的姿势,精意涌上腹部,顿时忍不住了。

  “小圣罗的舌头真是太舒服了,真是个淫荡的口穴啊,又温暖又柔软,会自己吃肉棒的小女孩,当初能够强行上了你是我这辈子唯一做过的一件正确的事情。”

  像是不满足于圣罗的主动吞咽,他双手紧紧抱住圣罗的后脑勺,掌心将温热稚粉的耳朵包覆,像对待飞机杯一样狠狠往自己的胯下猛按,刹那间,就感觉肉棒进入了一个蜿蜒狭窄的无底深渊,触碰不到尽头的龟头被紧紧缠住,毫无疑问他捅到了圣洁的萝莉公主从未有前人抵达过处女喉穴。

  要被杀死了!要被杀死了!!

  圣罗瞪大了双眼,紫水晶似的瞳孔震颤失神,她先是觉得自己的下巴一阵酸痛,而后再也没了知觉,被与口器完全不符的异物填满让她的嘴巴有股撕裂般的剧痛,就像是被刀子划开了一样,整个脑袋都不是自己的了。

  “咕唔…!咕呜呜呜…!”

  嘴巴里的肉茎涨得硬邦邦的,血管使劲跳动的感触透过上下含住恶臭包皮的娇嫩唇瓣传来,她痛苦地闷哼着,受伤的泪水终于从眼眶盈溢而出,滑过冰冷的脸蛋一路落在了迪克的肉蛋上,但男人却浑然不觉圣罗的悲伤,他两只手像握越紧就会越舒服的玩具一样用力抱住圣罗的脑袋强迫她的小嘴吐纳自己的肉棒,无数次地让无暇的小脸上修长美艳的睫毛与自己丑陋的阴毛紧缠在一起,欣赏着粗糙的包皮被软弹的唇瓣和甘甜的唾液像雨刮器一样刷得铮亮光滑。

  感受着手心里耳朵逐渐升温的柔软和几缕发丝的柔顺,迪克的心情愈发愉悦了起来,堂堂万人瞩目的天才少女,冷傲得不容许任何男人踏足的圣洁地带正在被他肆意地蹂躏着,奢华的娇唇,是只吃山珍海味的艺术品,是保养到只给未来夫婿享用的最高等级的极乐,却在被他像垃圾一样的践踏,让懵懂无知的萝莉知道肉棒美妙的滋味。

  “这副平时看谁都冷漠的优雅小脸被肉棒糟蹋的样子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你知道我这几个月有多少次想干暴你这张小嘴了吗?老老实实地接下来吧!我最爱的便器公主殿下,感到荣幸地将我的亿万子顺都化作你的养分吧!”

  在又是一百多次的抽插后,迪克察觉到口穴正在不断缩紧,纤长的粉颈上凸起了肉棒的邪恶的形状,看到圣罗几乎看不到紫意的高抬翻起的涣散瞳仁便意识到她快要窒息了,连忙把脑袋往肉棒根部狠狠按住,让两片粉唇以大开的姿态亲吻污毛,萝莉口腔深处最为稚嫩的候肉死死绞住龟头,仅仅只是瞬间睾丸里的精液就被榨了出来。

  仿佛能够听到噗呲噗呲的精液喷溅的声音,迪克的肉蛋狠狠抽搐了一下,粘稠的白浆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圣罗幼小脖颈的喉咙里,强行灌进了她的胃中,然后像用完就丢的一次性消费品般猛地拔了出来,伴随着比轻吻时要更大的吧唧声响起,肉棒像从温泉沐浴中起身般剐蹭着唇瓣抽了出来,上面沾满了还在散发着诱人热气的唾液丝,与脱下裤子时相比明显干净了许多,仿佛污渍全都被小女孩吃了进去,转而将她甜香的唾液涂抹上来,实在是个上佳的清洁器。

  虽然小嘴脱离了肉棒的异物感,但她那好似登上天堂般逝去的意识还未能归来,小脑袋跪趴在了沙发边缘,双手无力下垂,银丝耀眼的头顶像陈物皿一般被压在迪克畸形的肉棒下,那厚实的重量和嘴巴由脱离酸胀到疼痛的刺激让她扩散的瞳孔逐渐收缩,没多久就恢复了意识,但脑海里依旧是一阵嗡嗡嗡的在叫。

  圣罗面无表情地缓缓抬起了脑袋,像闹别扭似的甩开头顶上的肉棒,下巴十分艰难地合拢,刻意不去感受喉咙里难受的生涩感,抬起来看向迪克冷冰冰的视线像是在无言地嗔怪。

  她并没有反应到自己似乎下意识地用对待夏尔老师的那一套看迪克了,但迪克却看不懂她的眼神也没有兴趣看,胖乎乎的肥脸上露出了生气的表情,冷哼了一声指着自己那半软的肉棒说道。

  “还有很多啊小圣罗,不好好吃干净的话可不行哦,要是多流出去一滴我都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坏孩子应有的惩罚。”

  圣罗听了后小脸愣了愣,随后变得苍白起来,她连忙看向肉棒的顶端,果然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正有几滴射完后残留下来的精液挂在龟头上。

  前面几个月,这个变态的男人想出来的所谓的“好孩子坏孩子”的游戏让她每每回忆起来都会小腹一阵生疼,她可不想再体会这样的感觉,因此不用迪克去再次提醒她便将脑袋凑了上去。

  两只小猫爪子似的可爱小手并拢置于肉棒的下方,用滑嫩的手心像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捧住刚刚被她的小嘴榨出了精液的肉蛋,生怕会掉下去一般;圣罗仰起粉颈,试图用嘴巴接住庞大的黑憎龟头上流淌下来的没射完的精液,却不小心在稚气未脱的精致脸蛋上划了一下,留下了污秽的白浊痕,让她迫不得已呜咽轻哼一声连忙吧唧一口吻住了龟头,吸吮掉上面的浆液。

  舌头缠绕上了肉棒尖端的龟头,舌尖用力抵住男人平日撒尿的地方,口腔像吸管一样拼命吮吸,似要把里面的汁液一滴不剩地榨出来,当做饮料享用。

  然而迪克却并不领情,他把伸出手把肉棒从圣罗的嘴巴里抽出,然后狠狠拍在了她白皙的脸颊上。

  “真是个贪心的坏孩子,连一滴都不肯放过~只可惜漏了啊,还是漏了啊…小圣罗,你知道坏孩子要受到什么惩罚吗?你知道的吧。”

  迪克突然大声朝她用低沉的嗓音吼道,天不怕地不怕,面对困难始终能坚强沉稳的圣罗却被这一声吓得浑身哆嗦,像小动物一样蜷缩起稚嫩的娇躯,玉雪粉肩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她咬紧了下唇,眼睛里刚刚才收进去的泪花顿时又流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坏人…大坏蛋、你要我怎么做嘛!我已经很努力在做了!”

  宛如自甘堕落的少女,圣罗的眼睛里充满的绝望的颜色,脸蛋瞬间就垮了下来,泪水决堤似的往下流淌,冲刷掉粘在眼角上的精液,干涩的喉咙里发出惹人怜惜的哼声。

  她无法期待奇迹会降临,因为不论她怎么做,似乎到最后都会被他一滴不剩地吃干抹净,等待着她的只有黑暗的未来。

  但在她扑簌簌地哭了半分钟后,迪克却始终未对她施加暴力,而是突然放低了语气说道。

  “也罢,其实我还挺绅士的,这样吧,只要你用脚踩我的肉棒,然后主动侍奉我我就原谅你。”

  像是对他的话感到疑惑,圣罗瞬间停住了哭泣,她愣愣地抬起湿润的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着那同样“温柔”地注视着她的狡猾小眼睛。

  “真的吗?你不骗我?就这样就行了?”

  “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

  圣罗咬住嘴唇,她又忍住不想要用眼神责难他了,真是糟糕。

  二人之间沉默了许久,似乎是看到男人脸上不难烦的表情,圣罗这才赶忙站起身来将迪克肥硕的身躯轻轻安抚到床上,然后非常自觉地坐在了他大开双腿的中间,当然这只是个形式,以圣罗那只有迪克两根手指大的小手怎么也不可能拖动他接近三百斤的肥肉。

  圣罗乖巧地坐在洁白的床单上,在连衣裙覆盖下的娇艳躯体瘦小纤细,如刚成熟没多久的银紫色的花朵般悄悄绽放,稚幼清纯,可爱得让人想要伸出手抚摸。

  反观前方躺着的迪克,那数倍体型差的肉体上仿佛堆满了肥油和脂肪,如同巨型蟾蜍般裸露在外的皮肤粗糙且布满了毛孔的黑点,与娇小的圣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想到接下来萝莉将要遭受到男人粗鲁的虐待就让人不禁痛心疾首。

  圣罗不安地握了握手腕上的紫水晶花环,即使是到现在她也没改掉这个习惯。

  如果不遵守男人的话,那么她很可能一直到返航艾伦国为止都别想下床,就更别提见到夏尔老师了,她还没有好好跟他解释呢,告诉他自己白天时的任性是她的错,请不要讨厌她。

  因此眼下只有一个选择了,那就是去踩他的那根可恶的肉棒,那根只会让她痛苦哭泣的坏肉棒!

  只是为什么呢?虽然它很坏,可是为什么要踩它呢?这个变态到底又在想什么呢?

  圣罗百思不得其解,她想不通为何迪克会让她去踩他的那里,那里不是应该是他最宝贵的地方吗?

  就和她那曾经还是处女的小穴一样,每当插进她时都会露出幸福的表情,那么他是有什么仇吗?

  会讨厌它吗?

  给她这么一个报复他的机会?

  就不怕她踩坏吗?

  总感觉好不安…

  但纵使有再多疑问,她也只能将信将疑地上了,圣罗忐忑不安地将脚上的小鞋子给脱掉,放到一旁的床脚,很快被白丝连裤袜包裹住的细润长腿上玲珑可爱的两只白兔玉足呈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圣罗皱紧了眉头似在思考,她求问似的看向了迪克的方向,见到他满脸饶有兴趣地看她困扰的模样就知道不可能问他,因此只能靠自己摸索了。

  反正就算是问了也只会说“前戏可是很重要的喔,你以后如果要和男朋友做的话可得用身体好好记住了。”吧,这个男人就是如此坏到了极点。

  半晌过去,她才硬着头皮蜷缩起两条纤细的小腿,岔开大腿从两侧缠了上去,将两只小脚像花瓣夹紧似的小心翼翼地贴在了肉棒上面。

  “是这样子做…吗?”

  圣罗抬起看着小脚夹紧巨根的画面的眼睛,征求意见似的看向迪克怯懦地问道,却见到了男人那出乎意料之外的憋住了嘴唇满脸享受的模样,这让她小表情不禁不禁呆了呆。

  下意识地,似在实验着什么一样,圣罗开始用脚轻轻摩挲起那根一直以来都非常不听话的,让她厌恶的调皮肉棒,两条只手可握,一直被男人当做美味啃咬的玲珑粉足竭力地包覆了上去,比她小腿腿腕还粗的大小竟无法完全用脚掌夹住,在渐渐轻缓的摩擦中从轻薄白丝细小的网孔中隐隐透着淡粉的肉色,漂亮的足底与肉棒的黝黑丑陋形成了视觉上的冲击,看起来分外淫靡。

  “对、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小圣罗你还…挺有天赋的嘛呼呼…实在是太舒服了…”

  男人的脸被肥肉堆砌,看不出表情,但圣罗那天才般的洞察力立刻看出了他像是在抑制着什么,脸颊微微染上了一抹羞人的红晕,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会因她主动的侍奉而露出这样的表情,过往在床上只能被他插得哭喊的惨痛经历挫败了她不服输的心灵,让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自己也能让他难受,眼下第一次见到的新奇画面顿时唤醒了她那好胜的性格。

  原来被女性踩男人会舒服吗?

  下次要不要也悄悄在被炉底下踩一踩夏尔老师呢?

  唔…不过感觉被这么做老师如果会兴奋的话我会很瞧不起他…

  脑海中幻想到明明连一起洗澡都不敢的老师却因她的脚轻而易举地就心动的模样,不知为何圣罗的脸上逐渐浮现出冰山般的森寒冷意。

  “被幼小的公主殿下的小脚羞辱的感觉真不错啊…对对,就是这个冰冷的眼神,再多来点!”

  听到迪克像是野兽在嚎叫一般难耐嗓音的话,圣罗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害怕他会扑上来压住她,但男人却并没有其它的动作,他只是在扬起脑袋呼呲呼呲地深深呼吸,似乎被她的脚夹住就是那么一件快乐的事情,这让她不禁有些害怕。

  虽然奇怪的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这个男人真奇怪…这有什么好高兴的,难道男人都是这样的吗?下次要不要给夏尔老师试一试呢?

  圣罗的软玉纤足踩在早就绷紧到极限的雄性根茎上,就像是惩罚着不听话的下贱奴隶一样反复揉搓着,足边和晶莹可爱的足趾磨蹭着肉棒,龟头顶端早就泄出来了白浊色的前列腺液,却被一根蜷曲起来的脚趾紧紧抵住,像是不让他射出来一样轻缓地揉弄。

  两只小脚交叠在一起才勉强有这根庞然巨物般大,明明很粗却像根针似的刺刺的,几乎快要磨破的白丝足底透着肌肤应有的粉嫩,圣罗虽然是第一次用脚侍奉他,但却也知道肉棒下方的肉蛋是男人非常敏感的地方,她刻意轻柔地用最柔顺的脚跟去搓弄着那刚刚被她舔过的地方,果不其然,男人因此呜呼一声肥肉颤动了一下,激起层层肉浪。

  嗯…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不知为何圣罗突然小脸红了起来,她对这根丑陋的东西的感情绝对是憎恨厌恶而非喜欢,但很奇怪的,她现在却莫名地不怎么讨厌它了,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时候是恶心和疼痛的,但像现在这样安分地被她欺负着却有着一种道不明的可爱,就好像原本征服了她许久的某物突然反过来被她给征服了一样,做什么事都得心应手力求完美的圣罗竟时隔多年有了些从成就感。

  这个想法不能不说是非常天真,但圣罗对于用脚羞辱肉棒这件事很明显的感受到了乐趣,不知不觉间,男人已经把她培育为了将来会在床上欺负丈夫的类型。

  感受到肉棒上摩挲起来的动作愈发地用力,迪克哪怕是再怎么沉浸在享受玉足的享受上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圣罗身为一名公主虽然有自傲和不知在哪看过些色书的缘故承受力和学习力极强,但也不是第一次就能主动到这个份上的程度,从刚刚她有些不喜的神情就不难看出她是排斥用脚踩这件事的。

  当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圣罗那莹白如玉的娇俏小脸上像熟苹果般红彤彤的,既害羞又好像有些兴奋的单纯表情,便理会到了她那可爱的小脑瓜里在想着些什么。

  喉咙轻笑着哼了一声,迪克撑起了上半身,在圣罗受到惊吓地欲要退后逃走之前抓住了她细嫩的腕足重新放到了肉棒上,然后像打开礼物一般细心地撩起她的裙子,顿时萝莉裙底的美好风光映入眼帘,线条柔美的白丝连裤袜一直套到了腰腹位置,将两条美腿的修长纤细完美包裹,莹润的肌肤被纯洁的丝质笼罩透着漂亮的光泽,将遮住馒头雪丘的雪色三角内裤埋在里面,如一朵鲜嫩的野花般在等着男人去采摘。

  被男人如狐狸般恶心的如舌的视线舔舐着下半身,这让圣罗表面坚强实则脆弱的内心感到不自在起来,她双脚被强迫地夹住肉棒上下摩擦,因此只能双手十指交叉握成拳头放在胸前做祈祷状,纤长的睫毛轻微地颤动,抿住嘴唇扭扭捏捏地害怕极了。

  迪克享受着胯下那因肉棒的炽热逐渐暖和起来的脚掌上的柔软,像是被精心呵护的玲珑玉足明明没有什么肉肉却像实心的棉花糖般弹嫩,有种和小穴里截然不同的快感;与此同时,他还能欺负这个让他怎么玩弄都不会腻的小家伙,手指缓缓伸了上去,放到了大腿根部那抹最敏感最柔嫩的花瓣上,粗暴地撕开本就薄弱的丝袜,露出萝莉腹盆娇美的玉跨,隔着层内裤棉质的布料揉弄起萝莉那轻而易举就能陷进去的两片肉瓣。

  “唔呜~”

  圣罗的身体已经和第一次只知道疼痛时不一样了,那时的她没有经历过前戏的滋润,身体渴求男性身体的欲望也没有现在这般显赫,几乎是在两根手指像夹子一样夹住她闭合的穴瓣揉搓的一刹那,从珊瑚色的娇唇间就不禁飘出了低吟的甜哼声。

  “被我下贱的手指干就这么舒服吗?”

  “似、是的!很舒服…有种奇怪的感觉~~”

  迪克的手指就像是被施加了童话绘本中才有的魔力般,粗肥却又软硬皆施,软的是手指上的肉很软,捏住小穴穴口的指尖像肉垫一样和她同样软弹的嫩肉碰撞有种欲罢不能的快感;硬的是他的力气非常粗暴,仿佛在玩弄的不是女孩平日里撒尿和生育的幼嫩花瓣,而是在测试这能盈出甜蜜汁水的嫩肉是否会被捏破,品味她脸上痛并快乐着的表情,胯下软乎乎的小脚上具有奇妙的热度,脚底光滑且具有奇妙的弹性,或许是幼小少女特有的体质,明明不是乳房和臀部,肉肉却依然能让肉棒凹陷进去。

  被男人那肮脏的手指蹂躏着稚嫩的花心儿,圣罗非但没有反抗,小嘴里反而在情不自禁地吐纳着热气,似乎光是被他这般玩弄就已经快要高潮了似的浑身抽搐了起来,尤其是当一根指节像是要插进去一样不顾内裤的劝阻没入穴内,下体被缓缓撑开,在担心害怕的紧张之余竟有些小鹿乱撞的期待,期待着手指能够深深插进去,而不是像这样只是浅浅地隔着层布料。

  仿佛像是在征求奖励的小母狗般,圣罗眯起紫蕴盎然的星眸,蜷起敏感的小脚更加卖力地搓揉起肉棒起来,红润玉趾温柔地盖在蓬勃欲射的马眼上细心地按压,即便是隔着层薄纱也能感受到从龟头的棱角上传来的瘙痒。

  仿佛被打开了某个开关,冷冰冰的女王气质一去不返,此刻的圣罗就好似榨精上瘾的魅魔般,稚嫩玉雪的小脸上露出了魔女似的愉悦表情,对不听话的调皮大鸡鸡给予最恶劣的惩罚,小巧可爱的幼趾轻推慢捻,如同精灵公主般在社交晚会上跳出惊艳四座的舞姿的玉足灵活地舞动起来,腕足处的白丝因不停地扭动压出褶痕,趾头时而堵住龟头缝儿时而松开,让浓浊的精汁似她掌控般喷出至雅致的丝袜上,玷污白色的纯净,染上淫秽的精污。

  但萝莉却依旧不满足于他只是如此浅薄的反应,不甘心地噘起刚刚才从被口暴后的苍白变得红润的粉唇,弯下柔韧性十足的纤细腰肢,主动倚靠上迪克的胸膛,似在撒娇一样,想让他能够更深刻更暴力地去抚摸玩弄她的小穴,泛着甜汁唾液的唇瓣亲上了男人那满是胸毛的肥脂里,亲吻他那乌黑塌陷的乳头,樱花色的唇瓣落在黑漆漆的陋点上顿时有一种鲜花扎根泥土的荒谬感产生。

  迪克愣愣出神,随即脸上露出了些邪笑,伸出于埋在孩圣罗心间不同的另一条手抱住了她丝滑柔顺的纤丝银发,用力地将她的脑袋埋进自己那肥油堆砌而成的肉山中,埋下脑袋猛嗅起她发丝间如沉浸花田般奢华细腻的甜香,手肘触碰香肩,感受着她无法呼吸娇躯无法自抑的战栗,低沉地问道。

  “小圣罗可真熟练啊,是不是在没有见到我的时候被哪个野男人偷吃过了?”

  听到他的话,圣罗的嘴巴因为被肉脂堵住而无法说出话来,呜咽着无言反抗,玉雪粉颈猛地摇晃起来,像是在焦急地告诉他才没有!

  我的男人只有你一个。

  “那就是说,你偷偷想着我自慰练习了很多次?哈哈哈,小圣罗可真是一个坏女孩啊,竟然如此迷恋下官的大肉棒吗?被我插就这么让你高兴吗?”

  圣罗的反应先是一阵沉默,但感受到身体里的氧气在逐渐消失,渐渐的她终于无奈地在胸口里用力点了点头,迪克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

  但与此同时,他也将手从萝莉的胯下抬了起来,顿时圣罗露出了困惑不解的表情,她默默地抬起亮晶晶的大眼睛望向迪克,原本在深吸着新鲜空气的嘴巴像在闹别扭地抿在了一起,欲求不满地用小脑袋蹭了蹭男人的下巴,用甜腻的声音说。

  “为什么不继续了?你不是说想要吃掉我吗?”

  听到怀中小人小恶魔似的娇软无力的话语,迪克倒吸了口气,被软嫩小脚踩着的硬朗肉棒差点就忍不住射了出来,看着她那张满色喝醉酒般的桃红小脸,心知她这是被玩得情动了,一开始还有点不情不愿的态度完全看不出端倪,这都要拜他这一年来若即若离地调教所赐。

  让幼小高贵的圣洁公主堕落的成就感于男人那可悲的劣等心中弥漫,他光是压制住欲望就已经用光了全部的力气,因此在思考了几秒后,他便扑通一声朝后重新倾倒在了床上,两百多斤巨物的下坠瞬间就让弹性十足的宽床如地裂般塌陷,然后随之而来的回弹将乖巧地坐在他跨下前面的圣罗轻盈的娇躯腾空了那么几秒,嗓子里传出可爱的惊呼声。

  她精心梳理的长发本就被迪克摧残得凌乱,因这么一下顿时就散开来倾斜而下,落至腰腹的位置,看上去美艳动人,迪克见了不等她埋怨就回复了刚才的问题。

  “你的小穴都湿成那样了,自然要进行下一步了,好了,赶紧坐上来吧。”

  迪克伸出手,将两根沾满了清透的汁液的手指展示给圣罗看,指节的前端像是被什么粘液洗刷过了了般在灯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在晃动了几下后他便恋恋不舍地将其伸进了嘴巴里滋溜一声舔干抹净。

  圣罗看得长大了嘴巴,小脸樱红地低头望向自己的胯下,原来那里早就已经被她体内分泌出来的穴汁给打湿,镶着花边的洁白内裤吸收了萝莉充足的养分变得湿漉漉的一塌糊涂,早已看不出来当初的纯净,取而代之的是被水渍浸过后的淡灰湿痕,甚至还在不断地渗透出来过滤出晶莹的液体缓缓滴落在床单上。

  “呜呜…”

  这让她那原本就容易害羞的脸变得更加羞耻了,脸蛋继续埋进了胸口没法抬起来。

  直到男人冷哼了一声她才如梦惊醒般回过神来,连忙怯懦不安地双手提起裙子,将穿在身上的沾满爱液的内裤轻轻掰开,露出了一个入口处在不断散发着淫靡热气的湿漉漉的玉嫩雪丘,甜蜜的汁液不断地从小缝的蜜裂处流淌,哪怕是女孩最脏的地方也依然漂亮得让人为之凝视欣赏,恨不得立刻将其把玩一番。

  圣罗四肢趴在床上,像动物似的张开双腿爬到了男人的肥肚上,有着让人惊叹的柔软屁股,两片挺翘的臀瓣磨蹭着黝黑狰狞的肉棒,她这几乎可以忽略地重量对迪克这个肉垫来说自然可以忽略不计,隔着层白丝传来的小屁股软乎乎的触感让迪克欲罢不能。

  眼见男人迫不及待的视线,圣罗羞红了脸,然后就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伸出手将那根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的肉棒顶端庞大的龟头拨到自己还在淫汁泛滥的娇嫩小穴似在紧张地开合着的蜜缝狭小的入口上,紫色的眼睛里露出脆弱而动摇的神情,怯生生地怎么也不敢坐下去。

  “还是和以前一样在做之前说点什么吧,别告诉我你忘记了啊?”

  就在这时,迪克突然“好意”提醒她,两条足足比圣罗大腿还要粗上几圈的胳膊环绕至脑后,眼中抑制不住地冒出淫恶的欲火。

  圣罗听了先是一愣,然后想到了那个每次男人将要插进她的身体时都会强制她说的话,顿时感到受伤地稍稍垂下了眉毛,大脑清醒了几分。

  她知道,自己的这副身体已经被调教成了身下这个可恶的男人的形状,而且已经适应再也无法变回来,大概以后哪怕和夏尔老师生孩子时也会想到这个男人吧,这个让她记忆铭心的,用卑鄙的手段在和喜欢的人融为一体之前就强行夺走了她的第一次、第十次、甚至百次千次,将每个女孩宝贵的诸多美好玷污,是让她即使到死也憎恨的男人。

  但这也是她不成熟所犯下的错,是她想要和老师在一起所受到的磨难,如果不渡过去的话,她可能再也无法和老师结婚。

  会这么想追根究底还是圣罗早已麻痹了自己的神经,同时也是迪克在可以把她往错误的方向引导,阻止了她从没有资格和老师待在一起的哭喊着想要自杀的冲动,如果不让她觉得自己并不是在做错事的话大概现在在这里的只会是一具芳年早逝的萝莉公主的尸体吧。

  想要在结合之前从这个可恨的男人身上学到更多,想要把他当做夏尔老师的试验品来学到更多将来取悦老师的知识。

  夏尔老师、再等等圣罗、我很快就能来见你了。

  怀抱着这样的心情,圣罗捻起裙子褪至腰间,将整个下半身裸露在空气中,抬起紫水晶似的水亮眼睛笔直地凝视着迪克,这个让她哭让她痛的下流男人,维斯多利亚区区一个无所作为,连一丝温柔也不给她的外交官,却是唯一进入过她身体里的第一个男人,无数次的水乳交融过后眼神里竟然有了些爱意,她缓缓沉下了细腰,肉棒顶端的龟头撑开湿润的花瓣被吞了进去。

  从女孩那宛若最高级艺术品般的漂亮脸庞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简直就像是异界的女神,银发从她纤细的肩膀滑下,领口和袖口嗅着高雅的花朵,淡色的衣裙包裹着她纤细的身体,单薄的布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微微隆起的胸部从多余的布料中显现,她羞涩泛红的脸颊、柔软的嘴唇、睫毛下方因不安和喜悦还泛着泪水的紫色眼睛,这一切都太过于美丽和细致,让人无法负荷的纤细和柔美带给迪克贯穿脑髓的冲击。

  “主人大人、请用圣罗的小穴…但是、但是!不要太欺负我了~~”

  在嗓音甜腻地说出这样一句让她害羞得不行的话后,她便银牙咬住下唇,感受着身体里突然多出来的某物庞大的存在感和小仿佛被撕裂的疼痛,咽了口水紧闭双眼像奔赴死地似的对准雄伟壮硕的轮廓颤微微地坐了下去。

  好痛…真的好疼…不论多少次都不会习惯…为什么会这么疼啊…

  眼角噙着泪珠,或许是体型幼女的原因,哪怕有汁水润滑通道,哪怕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也还是会让她感受到怎么也无法插进去的生涩感,但终于可以让她有选择的自己动了,能不能从男人手上拿下主权就看现在了!

  想法是美好的,但圣罗却忘记了,身下这个男人是不由分说地就夺走了她幸福的大恶人,自然不可能按常理出牌。

  事情发生的和她破处时何其相像,也就是一瞬之间,那肉山般的身躯不知哪来的力气,迪克竟突然猛地挺起屁股,将还只是进去半个龟头的粗肥肉棒深深刺进了萝莉幼嫩的花心,第一次插入就狠狠地亲吻那许久未曾被男人触碰到的公主殿下高贵的子宫颈!

  “唔哇啊啊啊啊!!!”

  圣罗因这突如其来的插入被捅得臻首猛抬,瘦弱的娇躯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身体里突然多出一根不属于自己的异物让她可爱的小脸像痛哭般扭曲,小手用力地拽紧了床单不放,水灵灵的大眼睛被插得迷离荡漾,脑海有那么片刻失去了意识。

  “突、突然就插进来…好过分…!”

  从嘴巴里情不自禁地飘荡出痛快的呻吟,萝莉诱人的脸蛋上浮现出异样的粉霞,似乎不论多少次都不会习惯,被可以做她爸爸的中年男人插进自己年轻稚嫩的身体里让她感受到强烈的悖德感和奇怪的兴奋,澄澈晶莹仿佛不染纤尘的水凝眸子里闪烁着难耐的光芒,骑在肥跨上的小屁股和纤腰不安分地扭摆起来,想要让那与自己穴道尺寸明显不符的粗大肉棒能够插得更舒服些,好让她不是那么的痛苦。

  “不是挺好吗圣罗小公主,您的小穴还是一如既往的让我舒服得不得了呢,真让人怀念当初我问您:这就是大人之间的交流方式哦,就由我来提前教小圣罗应该怎么做吧,你也不希望被你的夏尔老师给讨厌吧?,然后你哭着对我喊:才不要、我才不要这样的交流方式!老师绝对不会这么凶地对我!——的时候呢,那个时候的公主殿下可不会像现在这样主动吃着我的肉棒,真的是太可爱了~”

  “呜…事到如今…不要、不要突然用敬语啊~~嗯嗯~~~”

  圣罗羞红了脸,刚准备说些什么,就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那根强行挤开嫩肉龟头深深触碰着敏感的子宫口的肉棒上,血管在噗通噗通跳得比她紧张的心脏还快的感觉,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小穴,却惹得迪克挺动肥臀又插了她一下,娇小的躯体瞬间抽搐了起来,拽住床单的嫩藕小臂也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折断般脱力松开。

  “和小圣罗合二为一的感觉真是久违了,这么小的肉穴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呢,不过怎么还没被我插坏啊,而且不论插进去多少次都还是一如既往的紧致,公主殿下的小穴和我的肉棒相性很好呢~”

  迪克的巨根才刚刚插进去圣罗那原本连入口的小洞都看不见的狭窄蜜缝里,粉肉的褶皱就紧紧地缠绕了上来,肉穴持续痉挛着把肉棒紧紧缠住,像无数条小舌头似的紧紧缠绕了上来咬住棒身不放,膣道中的层层肉褶仿佛是在自觉榨取精液似的蠕动缩紧,却又因男人的肉棒过于庞大不得不反复蠕动,如同放进了一团火似的,萝莉炽热的体温在深深炙烤着他的淫根。

  圣罗吃痛地身体微微前倾,双眼迷离若雾,小手撑在了迪克圆鼓鼓的大肚腩上,这无意识的动作自然是为了能够让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巨物能够更加方便地进出,这样也可以减少她许多不必要的疼痛。

  “在那之后被我肏了那么多次小穴还是和樱花一样粉嫩,换做其他女人早就被肏黑了,该说是圣罗殿下的体制特殊还是因为萝莉年轻肉体的优势?真好啊,说不定到夏尔那小子享用的时候还能和现在一样,虽然不能原封不动地还给他,但送他一个已经被调教开发完毕的会榨汁的幼妻老婆也太便宜他了嘿嘿,太羡慕了,光是想想我就又能射进去几发。”

  迪克伸出手掰开那被他引以为傲的粗大肉棒肏着的白膣雪丘水灵灵的两片花瓣,观赏着紧紧夹住黝黑包皮的淡粉色嫩肉,粘稠的爱液流得满手都是。

  “想射进来多少发、都可以~圣罗今天是属于主人的~是只属于主人的大肉棒的肉便器~~~”

  听到萝莉在向自己宣誓忠诚,迪克很感谢夏尔,他是真心地在感谢夏尔,感谢到甚至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他也不为过,因为他的迟钝和拘泥于身份地位上的小节,将自己的幸福,将这么貌美可爱的学生送给了他当礼物,这让迪克怎么不感动?

  可怜的圣罗自然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因为此刻的她已经沦为了品尝到雄性的滋味的发情雌性,用鸭子坐的的姿势两条纤细莹润的白丝美腿盘曲起来用力夹紧了男人的宽腰,紫色星眸中荡漾着似水般的媚意,感受着小穴里逐渐适应了肉棒的形状,从疼痛变得瘙痒难耐起来,她光洁整齐的上排贝齿轻轻咬住了唇角提腰抬臀,竟开始自己动了起来,让肉棒像玩具一样在体内进出,仿佛在这里的不是一个一心一意只喜欢心爱的男人的艾伦国圣洁的第一公主,而只是一个堕落的十四岁年轻貌美的娇嫩萝莉,是一条喜欢做爱的小母狗。

  “嗯~啊~嗯啊啊~~主人的、好大…圣罗好喜欢~~ ⁄(⁄⁄⁄)⁄”

  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淫语,圣罗渐渐放开了呻吟和喘息,好像陷入了大海里般噘起珊瑚色的唇瓣与白里透红的琼鼻一起贪婪地汲取着空气,哪怕嫩胯再怎么努力地吃着肉棒,小穴再怎么适应了抽插,两条跨坐着的纤粉玉腿也还是在微微的颤抖,昨夜才好不容易从彻夜奸淫中逃脱,只喂了男人一次,现在就变得可耻地敏感了起来,每当肉棒被她送入深处,穿过入口处的紧致进到更加狭窄的幼嫩子宫前,穴儿感受到肉棒的形状都会自觉地咬紧。

  从迪克的角度,恰好可以清楚地看到雪白色的嫩瓣在一次又一次地吞吃肉棒,粘稠的蜜汁涂满了他那根又黑又粗的异物,不断消失在被蜜汁打湿的晶莹肉瓣里。

  “啊,这个春天很冷呢,但是圣罗殿下的小穴非常温暖,真是万分感激,得救了得救了。”

  “呜…你喜欢就好、主人再多疼疼我~~~”

  圣罗非但没有因为迪克的刻意刺激而脸红,对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脸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她张开小嘴,像是感觉到口渴似的舔舐了一圈唇瓣,殊不知她的这个举动有多么惹火。

  【啪啪~~啪啪啪~~~】

  由天才小提琴手萝莉主动进行演奏的肉体碰撞交响曲轻缓且富有节奏感,蜜穴拍打肥胯的声音连绵不绝、诱人动听,伴随着她那宛如唱着歌般清脆悦耳的嗓音像是在撒娇似的甜腻娇啭,公主那饱受艺术熏陶的品味一下子彰显无疑,这毫无疑问是迪克呆在维斯多利亚皇国这么多年听到过的最美妙的声音,让他的整颗心都为之喷涨。

  “喂喂,明明是你说想自己动的,这么慢我可勃不起来。”

  “因为、因为主人的肉棒实在是太长了…!感觉要被填满了!圣罗的下面吃不下…”

  “你是在怪我吗?”

  “不是的!只是…呜…主人捉弄圣罗!好卑鄙!”

  “骗你的骗你的,你夹得这么紧我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你的心意呢?”

  即便是非常的痛苦,甚至白里透红的精致锁国和香肩上都蒙上了层细细的汗珠,圣罗也绝不能委屈了“主人”,她强行压抑住下体撕裂般的巨疼,孜孜不倦地扭腰摆臀让肉棒能够快速地抽插,在起身的时候用力夹紧肉棒不肯放开,在坐下的时候又舒缓张开,将最完美的蜜穴绽放给男人,让他能够直接插到稚嫩的少女娇躯的最里面,睫毛半眯起来颤声悲吟,哭痕未干的眼角隐隐有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泪水渗出。

  欣赏着银发少女这般卖力的姿态,每当公主吃力地提臀坐下,迪克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淫根进入了一个又滑又窄又嫩的温柔乡中,不断蠕动的褶皱连一丝缝隙也不肯放过地紧紧包裹住他,简直就像是纯洁美丽的天使一样,用最温暖的体温去温柔的抚慰男人肮脏的心,使平坦光滑的的嫩腹上骇人的凸起,抵达了可爱肚脐的下方,那是属于男人身体的一部分的形状,象征着他正在和这个幼小的年轻女神合二为一,在做着玷污她的圣洁纯净的造小孩般的恶行。

  想要撕开她那清纯的连衣裙,一睹尊贵精致的肉体,享用萝莉公主似雪销魂的滑腻肌肤。

  想要摘下她戴着头上,夹住细长发丝的青紫花饰,摘下她那手腕上戴着的其他男人的信物,让她永远只属于自己。

  圣罗肉体的美妙是男人从未体会过的,不论多少次摧毁都依然高洁的心灵,只能装得下一个男人的心中真挚的爱、她那无与伦比的智慧、震惊名流贵族的音乐细胞和漂亮的小脸,这一切都属于一个年龄只有十四岁的少女,是还未成年的惹人犯罪的萝莉。

  在外人眼中她神圣高贵,不可高攀,但却没人知道她已经成熟得知道了男人的滋味,是他迪克的女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最棒的玩具了。

  不愿意放开,想要一辈子都能够抽插这个小穴,享受小小女孩身体的热度。

  哪怕他只是一个外交官,而圣罗是公主,他只是用卑劣手段强行夺走她的身体而不是心,他未曾像夏尔一样温柔地去教她人情世故,让她恋爱,他也想要在里面不断地射出精子,让她怀上他劣等的贱种!

  没有任何征兆的,迪克的脑袋里什么都没有去想的就辜负了圣罗的一片想要好好侍奉的单纯心意,他双手像铁拷一样牢牢禁锢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主动地缩紧肥臀深深刺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啊~~~!!!”

  肉棒这一突如其来的插入,远远超过她主动的速度,不顾狭小穴径的抵抗马眼狠狠撞在了圣罗幼嫩的子宫口上,甚至还没有停下的念头,一直把她瘦小的身体连带着被软床弹起的肥硕巨肉一直顶到半空中,在下落后又被迫因重力深深坐了下去,捅得花蕊一阵剧痛,萝莉没有任何意外地张嘴大哭起来,眼珠子吊起快要昏厥过去。

  羽毛般轻盈的上半身无力地瘫软到迪克的肥肚腩上,雪白的嫩躯深深陷入了油腻的脂肪堆中,圣罗的小脑袋落在了他的胸口上,侧着的滑嫩脸蛋地无意识地磨蹭起毛胖糙肉,脆弱的腰腹被可怕的肥肚强制撑了起来,让女孩像趴在一颗球上的破布一样弓起了细腰,年幼的女孩被大叔的肉棒插在被蹂躏得充血通红的娇美花心中,穴缝儿里源源不断地分泌出蜜汁顺着棒身的青筋滴落在毛蛋上,看上去淫靡至极,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光景。

  迪克自然不会让这个没良心的小家伙就这么抛下他不管,他还没有被喂饱呢,只是大手扭转间肥躯就微微撑了起来,张开恶臭满盈的大嘴咬住翻着白眼的萝莉的樱花薄唇,像童话故事里王子强吻公主般将她唤醒,只是他不是王子而是野兽。

  “呜呜…!”

  圣罗瞪大了眼睛,双手轻轻握成想拳头,像肉球似的缩拢胸前,因男人粗鲁地肥臂抱住了她而紧紧靠在他的胸口上,宛如小动物般屈起上半身委身在他的怀里,整个人儿都融化了进去,从外人眼中看上去就像是女孩在被恋人整个人都拥入怀中要化在体内小鸟依人的美好画面,如果不看她的胯下小穴正在被男人抽插着的话。

  “太、太激烈了…慢一点…好痛苦…求求你不要这么快…呜呜呜…”

  顺着圣罗腔内湿滑的蜜汁迪克挺动肥腰让肉棒快速蹂躏着残花般不忍直视的红肿小穴,像打桩机一样肆意地抽插起来,让怀中紧紧抱住的柔软小人仰面痛哭呻吟,浑身不断地战栗抖动,吃痛地下意思收紧了层迭的肉壁紧迫吸附起巨根,温暖又狭小,像是舍不得他离开般的咬合力让男人每一次拔出都是一阵心颤,好像做了什么坏事般再次用最大的劲儿狠狠插进去。

  “很棒的声音哟,小圣罗已经是一个出色的雌性了呢~哎呀,别吸了我都快被夹断了,知道了知道了我错了,女人、小圣罗是个出色的女人、真是的~居然用小穴来撒娇,堂堂公主居然这么淫荡呢。”

  “素、是的!圣罗才不是什么公主、圣罗是主人大人的肉便器、想要主人大人的精子!!!”

  “太奇怪了,艾伦国王听说是个和英雄王相匹的人物,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淫荡的女儿?居然会像妓女一样的吸着我一个平民的肉棒,该说是感谢公主大人乐于奉献肉体体恤下人还是单纯的喜欢做爱呢?除了我没人享用过的最高挡小穴啊,还是和夺走你处女时一样紧呢,这可比你那“聪明”的脑袋好用多了。”

  仿佛在撒娇一样,迪克才刚刚口出淫语嘿嘿笑着刺激她,从胯下就传来一股仿佛要消灭他的宝贝根子似的生痛夹力,他狠狠拍了一下圣罗那被纯洁的白丝包裹住的可爱小屁股,发出一记不同于抽插小穴的啪滋声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头埋进银发雪丝间啜吮猛吸起来。

  好充实…脑袋麻麻的、在我的里面搅来搅去的、好奇怪啊…

  就像是做了很多次般熟练,哪怕身体被迪克的双臂禁锢住,圣罗也在尽力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宛如本能一样地想要让他更加舒服,拜这一年来的调教,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对自己这尚且稚嫩的身体感到缺乏魅力,认为男人不会对她这还没有长大发育的贫弱身材感到兴奋的小女孩了,在公主那常年娇养的鲜嫩小穴被摧残抽插的同时,鸭子坐张开的两条珠玉圆润盘曲两侧的细长粉腿向后弯折着脚丫子紧紧扣住男人柱粗的大腿,轻蹭摩挲起来,让身体能够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同时用不可思议的韧性前倾上半身,将比去年发育地更膨胀的小胸部压上了深不见底的肥脂,使肉棒每一次都能直接插进最深处;同时高高扬起白天鹅般优雅的粉臻玉首,让男人能够更加深刻地品尝她如花般香软的脸蛋,连她呼出来的甜美气息也一点不剩地纳入体内,贪婪地掠夺着萝莉可爱的身体。

  【啪啪~咕啾~啪啪啪~咕啾~~】

  传至脑海中的是混杂着抽插小穴的声音和甜软的淫哼声,圣罗先是痛苦地紧闭着双眼默默承受,颤动着的睫毛扑簌扑簌的,直到那就在眼前几厘的紫水晶似的大眼睛睁开,迪克与那闪动着莹莹水光的宝石美眸对视的那一刻,他从中看到了名为“想要”的爱欲,那是每个堕落的女性都会有的感情,即使是十四岁的少女也不例外,她是公主又如何?

  有爱到极致的男人又如何?

  到了床上还不是得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嗷嗷叫?

  肥硕宽大、宛若污泥的黑脂紧紧搂住一团无时无刻都像是在闪闪发光的雪白嫩肉,迪克毫不留情的怪力把圣罗抱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片刻的空间也不想留给这个娇小得让人怜惜的美丽少女,想要将这不论被他如何璀璨都依然高贵美丽,散发着馥郁芳香,一心只为博得爱人的心的公主与他一同堕落,他从来没有这么愉悦过,粗长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在她温柔缠绕上来的暖和蜜穴中抽插,每一次都直达最深处,让她像棉花糖般柔弱无骨的软糯身子跟着一同震颤,龟头像钻头般狂猛撞击那萝莉最为敏感脆弱的嫩宫穴口,马眼无数次亲吻花心,几欲膨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明明…明明圣罗在做的是不能被人原谅的错事、为什么…为什么没人来惩罚圣罗~老师、夏尔老师~~求求你,告诉我,圣罗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再这样下去圣罗就、圣罗就不再是你一个人的女孩了~~~

  圣罗已经被他插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滑嫩脸蛋像是在缓解疼痛般地左右蹭着男人的胸口,虽然被胸毛刮得生疼但却有种被人全身心包裹住的奇妙甜蜜,明明不是她喜欢的男人,却不知为何给时常因老师的不愿意接受她而寂寞孤独的内心变得充实起来,轻缓地扭摆起纤腰,顺着肉棒的插入用自己的蜜汁润滑,如同树枝般纤细得随时都会折断的藕臂轻轻抱住他,用不绝的娇哼声来告诉他自己有多么快乐。

  感受到女孩如胶似漆地粘着他,肉棒仿佛插进了一个软绵绵的只属于迪克的温泉中,明明是如此娇小的花儿抽插起来却顺畅无比,这无疑是她在主动接受着自己,接受者他这个只夺得了肉体,摧毁了她幸福的男人,从背后的宽肉上传来小手陷进脂肪中死死扣住不肯放开的疼痛,却让他欢喜不已,很快他便更加搂紧了怀中这具又香又软的无暇嫩肉,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黝黑的淫根不停地消失在鲜嫩多汁的蜜穴中,那看不到入口的小缝已经成为了过去式,莹白如玉的花瓣被粗暴得肏得变形,参和着淫汁爱液变得泥泞不堪,周边的高档白袜被从女孩体内不断四溅出来的水渍溅得黯淡发灰,肉棒频频插入粉穴当中,任由如小嘴般滑腻紧窄的嫩肉咬住他的包皮不放,让那香甜的浪液涂满整个胯下,滑过股沟滴落在纯白的床单上,用最为直观的画面告诉这个不知做爱为何物的公主殿下自己是有多么淫荡。

  迪克放开了对女孩小脑袋的束缚,他想要听一听在这今天的第一发内射时这个让他心心念念了好几个月远渡重洋“只为了”和自己做上几天的小家伙诱人的唇瓣里能说出如何让她心动的话语,要知道从享用过她的香味后自己可是再也没有找过女人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有她这般香甜美味,哪怕是再幼小再美味的女性也不行,他就像是被这充满魔性的稚嫩身体狠狠束缚住了,看到除了她这贫弱的身材外的其她女人的裸体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该怎么赔偿他?

  不让这个小小公主怀上个七八次都别想逃走!

  “小圣罗我快要射咯,在高贵的一国公主的体内射精,怀上大叔的孩子,高不高兴?”

  迪克埋头亲吻圣罗如银质的工艺品般柔顺的发丝,像是在啃咬似的叼住一缕嗅着其中萝莉诱人的体香,胯下的肉棒在不断进出着娇嫩的幼膣,每一次地抽出都能将紧紧缠绕上来绞死不放的穴壁黏膜翻出体外,看到一片粉嫩的花肉,女孩的体内仿佛有着分泌不完的甜汁,却依然被男人纵情的抽送打出泡沫白浆涂满棒身,二人胯下的床单上早已漫出水泊,整个空旷的房间里都是男人的低沉吼声和少女稚嫩的甜音呻吟,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水花溅溢的滋滋声连绵不绝。

  圣罗此刻以及被肏得失去了基本的思考能力,那聪明到可以解开世界一切难题的脑袋完全被肉欲所占据,上翻的星眸中几乎看不到紫色的瞳孔,眼神涣散却又被泪水浸湿得明亮水透,她失神无助地将小舌头吐出娇唇,香甜的口涎浪费地流落在男人的胸口上。

  “想和主人、像…像小动物一样胡乱交尾!大肉棒在里面一跳一跳的颤动圣罗都能感觉到!想要、好想要~~~圣罗的小穴想和主人的大肉棒亲亲!!!”

  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圣罗焦急地高声对头顶上的男人张嘴大声哭喊,洋娃娃般精致的脸上露出了快要滴血的潮红和笑容。

  她已经快要抑制不住自己喷涨的小腹了,被可以做她爸爸的大叔抽插着嫩穴让她早就无数次抵达了高潮,翻滚如潮的快感顺着体内那青筋疯狂跳动的肉棒传来,属于迪克身体一部分的奇妙热度被她的花心吞没,像贪婪的嘴儿似的不断啜吮着他的精意,明明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穴肉已经开始会吃男人的肉棒了,棱角分明的龟头刺穿萝莉单薄的身子,恶狠狠地撞上那仿佛在哭诉着寂寞的软嫩花蕊,给其带来愉悦和温暖。

  “圣罗的里面太舒服了,简直要融化了,非常舒服~小圣罗已经是一条合格的小母狗了、是个好孩子哦,叔叔最喜欢了~我也能感到你的小穴在花枝乱颤,紧凑的阴道在死死缠着叔叔的肉棒,明明还是个初尝男人的萝莉小穴身体就这么爱撒娇呢~是不是想去了?想要我的精液?那可真是没办法呢,谁让公主殿下是个喜欢大叔肉棒的坏孩子呢,我就大发慈悲地奖励你吧!要好好缠住了哦!”

  “请、请融化消失掉吧~”

  “哈哈!那就让我来尝尝大人的公主殿下是多么成熟吧、我可是知道的哦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公主每到夜晚都会寂寞得发情自慰对吧~你那本应当由身份高贵的王子或是没出息的夏尔注入精子的小穴已经变成了大叔的形状了哦~你已经没法变成想要当上的大人了哦,因为你天生就是为我而生的性处理器,做我区区一个外交官一辈子的便池供我泄欲吧!!!”

  “好、嚎的~!!圣罗是主人大人的小母狗~是不论被怎么对待都会快乐的变态奴隶、是下贱的公主雌器~喜欢、稀饭~~我什么都会做的、被肉棒抽插好快乐、被惩罚嚎幸糊~~~请主人大人一辈子都惩罚圣罗不听话的小穴吧~~呜呜呜…不许离开我、你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的身体~~!!随你怎么射都好、求求你~~快点、快一点把宝宝汁射进圣罗的里面叭、我会一滴不剩地吃干净的~~~!!!”

  圣罗已经连自己在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平时连一个字都不舍得多跟别人说的小嘴里却像是倾吐着心里话似的放声大喊,濡湿的明亮紫眸迷离若雾,似有星尘在里面流转泛光,细润的唇角沾着几缕银丝,凝雪皓腕环扣、像溺水的孩子似的用尽全力抱住迪克那只能触碰到背部边缘的宽肚,纤细的身躯向前弯曲倚靠在肥肉中不停地遵循着交配的本能扭腰摆臀让肉棒能够一插到底,刚准备呼出口气说话却又被男人的肉棒插得堵在喉咙里,公主娇养的花瓣被摧残得充血樱红,虽然漂亮却又让人看了伤心落泪。

  与过去只能哭泣悲鸣、哀声求救不同,萝莉的呻吟中虽然痛苦中夹杂着惹人怜惜的哭音,却能够清晰地听到愉悦舒爽,像是在求偶般的欢喜雀跃,如开屏的孔雀般绽放着自己最美丽的花朵,放任男人对她稚嫩娇躯的蹂躏,并自觉地夹紧胯下在不断挤进自己身体里的调皮肉棒,用最为软嫩的蜜肉包裹纠缠,当龟头叩击子宫上的弹软时又自觉吸吮,将那已经溢出马眼的稀薄精液贪婪地吃掉,渴求着雄性的浇灌。

  迪克从自己那狂猛抽插着的嫩穴中感受到一股要被掰断在里面似的紧致,被他肉棒突起的青筋和龟头的棱角不断剐蹭的粉肉黏膜始终未被磨平,通道蜿蜒崎岖,肉褶宛若重山般层层叠叠、又湿又热,每一寸都有不一样的快感传来,让他欲罢不能,即使是插过这么多次了也依然有种探索不完的新奇感,让他突然心生出自己终有一天或许会死在这个比他小上二十多岁、有着幼女体型的女孩肚皮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外交官狭小的宿舍里此刻只剩下了肉体交合的声音,却是体型差距到让外人看了不忍直视的组合。

  身高不到一米四的稚嫩萝莉纤细娇躯被肥猪似的丑陋男人掠夺般的抱在怀中,一看就昂贵至极的精美裙子半褪至小肚皮上,被白丝连裤袜包裹住的两条柔滑圆润的粉腿玉足紧紧纠缠着雄性的多毛大腿,能够透过白纱看到内里的肌肤被磨得桃红,平日里能优雅地在舞会上跳着舞步的小手与脚丫蜷缩起来,仿佛随时都会被肉棒粗暴的抽插撞得脱离怀抱似的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

  圣罗竭力哭喊,发出痛并快乐着的悦耳绵音,思绪陷入神志破碎的仙境,明明只有十四岁的年龄却正在履行着大人的职责,庞大到无法忽视的淫根在告诉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臀部自动上下摇摆迎合,柔软的子宫虽然娇小却能够欢快地迎接龟头的撞击,很早便缓缓下沉去吸咬龟头了,不断地从里面满溢出甜香的穴汁润滑着炙热的淫根,让男人能够更加大力地抽插自己淫靡不堪的花瓣,每次都能够插到尽头,把花心狠狠捅破!

  感受到女孩的嫩穴已经做好了受孕的准备,迪克最后的冲刺迎来了尾声,从他的口中发出野兽似的嚎叫,一遍又一遍地反复蹂躏着圣罗大开的蜜缝,肉棒发狠地插入翻弄狂搅,让可爱的公主连一句完整的呻吟都无法传出,将小脑袋肏得欲仙欲死地仰起,只能悲伤地发出“嗯嗯啊啊~”的间断甜哼,从胯下嗜欲的穴嘴里绵绵不绝地吐出晶莹的蜜汁。

  在又是数百次的抽插后,棒身上刮满了被他打出来的奶泡白沫,狰狞遍布的青筋看不出往日的黝黑I,迪克肥腹一顶,龟头狠狠撞在含羞带怯的的宫蕊上!

  浓稠到不含丝毫杂质的腥臭白浆从紧密吻在子宫口上的马眼喷射而出,钻进了圣罗幼嫩的子宫腔内,随着小穴的一阵抽搐痉挛,声嘶力竭的哭喊还未结束,一股透明的细流就顺着尿道喷涌而出,原本应该是“汩汩”的激射声却因为汁水被肉棒堵得死死的小穴而无法流泻而出,瞬间变为了花洒般淋漓的浇射,因为上面有鼓起的肥肚挡着,糜烂地喷溅在迪克的小腹上,将漆黑的阴毛和床单湿得到处都是。

  “呼呼…主人大人的…好热…圣罗的下面在说它好好吃~~~”

  被内射完的圣罗美眸上翻,感受到那不断射进自己生宝宝的房间里的男人的基因,樱粉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出诡异的弧度,像是对自己正在和这个丑陋的外交官造孩子这件事感到发自内心的喜悦,小舌像狗狗似的吐出小嘴挥发着体内的潮热,上唇与下唇拉出一条晶莹的水丝,几乎不可能出现在这张粉雕玉琢的精致小脸上的淫荡表情有种让人看了欲火燃烧的可爱。

  光是第一次插进啦就娇软的瘫在迪克身上的瘦小身躯被无数次强迫承受着粗大肉棒的进攻,除了九岁时偷偷摸摸跟踪夏尔老师之外就没怎么运动过的肌肉本就没什么力气,再加上出于交配本能地迎合抽插在不断扭着细腰时就已经油尽灯枯,现在自然是动都不想动,一直维持着龟头亲在子宫上的插入姿态浑身抽搐着倚靠在男人的怀里,莲藕细臂像女儿抱爸爸似的紧紧环在宽腰上紧紧不放,小穴痉挛吮吸着马眼上残存的精液,贴在胸口的精致脸蛋抽搐起来,当真是一滴也不剩的榨干。

  然而那本应该射完一发就软下去的肉棒却是依然很精神,滞留在萝莉汁水丰盈的火热蜜穴里依然雄起威昂,很显然这几个月来他想念这个粉嫩的穴儿想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本就是一个欲火旺盛且耐不住美色的人,却为了怀中这个小小的像条猫咪一样乖巧地趴在他怀里的女孩改变自己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事情了,自然不可能仅仅射一次就满足。

  而圣罗也像是察觉到了男人的意思,感觉到幼膣内那依然雄伟的轮廓小脸不禁变得红彤彤的,害羞地抬起纤长的睫毛,美眸似月牙儿般弯弯的,宝石般璀璨的紫色瞳孔中闪耀着喜悦的色彩,仿佛被男人需要就会让她感到开心,白天从夏尔老师身上感受到的寂寞都被那住满子宫腔的灼热液体给填满,心里甜甜的,望着那近在咫尺的丑陋肥脸闪闪发光,所到底她本就不是一个会凭外貌美丑看待异性的女孩,这个数个月前还让她讨厌的第一个男人俨然成为了公主高贵的人生里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总感觉还是差一点什么,果然还是得让你怀孕啊。”

  迪克对怀中的这团怎么玩都不会玩坏的柔软到极致的嫩肉爱不释手,一只手就能搂住全身的幼女体型让他刚刚才刚刚做完就有种强烈的征服感,让尚且稚嫩的一国公主成为他的肉奴隶不论多少次都有如梦境一般虚幻得缺乏现实,但那夹紧着肉棒的温暖小穴却不会骗人,萝莉的体内的温存让他疯狂嗜欲,正如和破她处女时没有用前戏但现在却多了前戏一样,他也希望让女孩的小穴能够缓缓再吃掉,给她最基本的人权。

  但还没等他享受多久,圣罗却变得不安分了起来,她原本就擅长从坏人的手底下逃脱,趁着男人一松懈便像条滑溜的小鱼儿般从手臂底下钻了出去,肉棒从穴嘴里翻出淡粉色的黏膜,随着咕滋一声响便整根拔了出来,像条怯懦的小兔子似的脚底抹油开溜,而迪克却像是压根没有想到过她会逃走似的眼神愣愣的竟没有去抓她,眼睁睁地看着那被粗长的棒身撑开的大洞内粉嫩的穴壁在神奇地收缩闭合成一条小缝,被堵在里面的穴汁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看上去就像是吃干抹净,单纯贪图男人肉体的小魔女。

  “你…”

  迪克想要说些什么,却停在了口中,眼看着萝莉的两条腿已经爬到了他的大腿上也没有用膝盖去顶她的胯下让她重新回到怀里来。

  他竟然会怜惜这个没良心的小坏蛋?真是该死,这个家伙就这么喜欢她那个夏尔老师吗?喜欢到我肏了这多次都没点表示?

  男人的心中一片苦闷,到底是让他可以改掉几十年恶习的女人,竟然可以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骄纵。

  干脆就让她自己想吧,放她一条生路也不是不可以。

  迪克如此想道,默默捂住了肥腻如蟾蜍般的丑脸,吐出腥臭的叹息。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因为这个让他凌辱了一年的萝莉并不是在逃离他,而是用另一种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当他挪开大手看到面前诱人的景色时小眼睛甚至呆滞了那么几秒。

  圣罗此刻身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般冷傲的气质,冰雕人偶的别称似乎不复存在,她正真正的像条发情求偶的小母狗似的两条轻轻一折就会断掉的小胳膊趴在床尾,双腿朝两侧分开,似乎因为弧度过大的缘故将胯下的白丝裤袜拉扯得裂缝大了几分,小裙子被翻到了腰上,小巧挺翘的两瓣圆润屁股在朝他摇着尾巴似的扭摆,将底下的一朵正在盈着花蜜的含苞待放的柔美鲜花绽放在眼前。

  伸出两根青葱玉指掰开在灯光下透着诱人光泽的花瓣,隐隐有男人刚刚射进去的白浆从缝隙的小洞口被挤了出来,女孩仰起脑袋回眸望向他,完美无瑕的脸蛋上珊瑚色的嘴唇衔着一缕银白色的绢丝,紫水晶似的双眸中泛着动情的迷离水雾,似有爱心在里面流转,眼角的泪痕楚楚可怜,与她头顶上娇美的的鲜花花饰一同化作绝美的冲击。

  似乎用这个姿势说话很羞耻一样,光是开口就用光了所有力气,圣罗抿着嘴唇用小手握住夏尔老师送的紫色花环,脸红得像是要滴血,好半会才用细小的声音说道。

  “怀孕、一次不行吧…圣罗想要…主人更多的宝宝汁~~”

  迪克听了眼神顿时变了,他漆黑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双眼变得愈加暗沉,什么也没说地爬了起来,为了能在圣罗来访维斯多利亚后随时都能做才特地采购的能承受他这几百斤重量运动的床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啊啊…真是服了。

  不知为何,男人竟然有种自己这个三十年的老餮会被区区一个刚满十四岁的小女孩打败的错觉,开什么玩笑!

  他凑了上去,一只手握住长枪用顶端磨蹭着圣罗主动用手掰开花瓣的肉穴穴口,每当触及阴蒂的小豆豆和尿道时都能清纯地看到圣罗在浑身痉挛,可见她的身体敏感到了何种程度,已经随时都准备好了接纳肉棒进入的准备了,因此只是在将龟头挤进洞口刮涂上了一层润滑的爱液后,就双手扶住纤腰,像动物交配似的急不可耐地噗呲一声插进了这个分离才不到两分钟就想念起来的暖和小穴。

  “嗯呜呜呜~进来了~好开心!”

  刚一插进去,圣罗的腰背便沉了下去,屁股高高翘起,像是在讨好主人般可爱地摇摆吐纳肉棒,让他能够一插就顶到最里面!

  但迪克听了却没来由地心头一阵无名火,明明还是那个让他不论插都少次都不会腻的漂亮穴儿,却头一次有意识地动起了蹂躏她的黑暗情绪,大手用力拍了一下被白丝包裹住的雪白嫩臀,在上面留下一道赫然明显的五指红印后,双手抱住两瓣白花花的小屁股,享受着入手的绵软弹滑用尽全力去揉捏,手指深深陷进了白里透红的淡粉臀肉中,耸动雄腰无情地抽插起来。

  “不过是一个区区奴隶,区区一个肉便器,也敢渴求主人的精子?之前射了我一身还没找你算账呢就敢提要求了?别忘了你只是一个会在身下嗷嗷叫的母畜而不是什么狗屁公主!”

  迪克一边啪啪抽插着蜜穴,将粗长狰狞的硕大肉棒送进那仿佛会吃人的湿滑紧暖里,女孩因他的言语侮辱而止不住地抽搐痉挛着穴肉吮吸着包皮,几乎否定了她神圣的人生和公主的身份的话非但没有让她悲伤,反而让其稚嫩的小脸上露出了欢喜雀跃的笑容,美眸高高抬起似乎每次肉棒的进入她都快要去了一样,被男人像对待不听话的坏孩子一样拍打尚未发育成熟却依然挺翘的小屁股似乎让她感到无上的喜悦,喉咙里不断飘荡出清脆甜腻娇哼。

  “对、对不起~!圣罗是坏孩子~~圣罗在做错事、请主人大人再更多更多地惩罚我、责罚调皮的屁股~请把圣罗变得更奇怪吧、圣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母狗~”

  圣罗双手深深拽紧了床单,她雌伏着平日里高傲的小脑袋,随着迪克抽插的频率疼痛难耐地轻甩,被大叔如此粗暴地对待,毫不怜香惜玉地进出着纯洁的萝莉娇躯让她有种悖德的快感,嫩胯一次次地被迫开合,异物无数次地亲吻寂寞的花心让她极窄的幼膣紧紧夹住,蜜唇好似鲜活的一样自觉地啜吸着龟头,小穴充满了弹性紧致异常,似在留念着肉棒层层肉褶交相环绕死死纠缠,喷洒出琼脂玉液浇灌在男人淫秽的龟头上。

  犹如烙铁般炙热坚硬的巨根就着汁水每一次都插得到最深处,顶得子宫颤微微地下沉,这才刚刚开始就在说着“快点射进来吧”让他感到莫名的好笑,肥腹依然在无情地撞击着丝白滑润的美臀,发出啪啪啪的剧烈声响,但大手却只是再用力拍打了几下屁股后就俯身摸向了圣罗的胸口,抓住绸缎编织的衣襟没用多大力就将这件清纯的衣裙撕碎,露出了一身光洁无暇的娇艳肌肤。

  宛如奶油般雪腻的肌理甚至看不到一丝毛孔,入手柔滑到比上好的绫罗绸缎都要顺畅,稍不留神就会溜出手心里,让他欲罢不能地抚摸着,偏偏女孩的肌肤娇养得受不得任何刺激,即使被摸了一年了也还未习惯,因他手指下流的摸法而颤抖不已,每每挪动分毫软肉都会痉挛着向内凹陷,像是在害怕被吃掉一般。

  轻而易举地摘掉与去年精心呵护的女孩内衣不同的少女胸罩,两团颇具规模的可爱鸽乳才刚刚挣脱束缚跳了出来就被坏人的大手掌给紧紧握住,开始把玩揉捏起来,圣罗的胸部已经不能被叫做“让人感到可怜”的小胸脯了,入手饱满丰腴,没有丝毫注水,轻轻一捏就仿佛能溢出水来的滑嫩中却有着抵抗着手指的进攻的软嫩弹性,竟然已经可以随着迪克野兽般的撞击在手心里摇摇欲坠地翻滚乳浪了!

  “我都那么努力在揉了,还是有点小呢。”

  迪克想到去艾伦国见圣罗时那满屋子为了让夏尔刮目相看的丰胸书,眼中全是残念。

  “才不小~我才不小、我已经长大了!”

  “我要的是可以吸出乳汁的那种大小啊。”

  似乎是感受到自己的酥胸正在被蹂躏,樱红色的香软蓓蕾被手指撩拨揉捏,再加上下体的小花儿也在被同时抽插玩弄,任何人都没有侵犯过的地带被男人如此玩弄,这份屈辱的快感让得圣罗眼框再次濡湿,银牙紧咬默默,小穴也不自觉地咬紧起来,身体被占据的酥麻让她沉沦进了堕落的旋涡。

  就是这一突然的缠绕,若非射过两次,这一夹就能把他榨的一泻如柱。

  “乳汁、怀孕…”

  圣罗听到他的话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神采,似乎完全接受了他的肉棒,狭窄的小径里有股奇妙的包容力,在这股像是要夹断似的惊人缠绕下,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感到孤独,就真如他之前说的那样,身下这只像条发情的小母狗似的摇着小屁股欲求不满地主动吞吃接纳她的肉棒的萝莉体内有着足以让他的整颗心都为之化掉的热度,润粉的蜜径深处又湿又滑,仿佛从生下来就一直寂寞了十四年的白虎嫩丘上的黏膜紧紧贴住了黝黑粗糙的包皮,可爱的公主仿佛在用小穴来想他传递着羞于言语的内心情感,用每个女孩最为纯净真挚的下面的小嘴亲吻着他最污秽的地方。

  女孩随时都会破碎般的纤细四肢跪趴在床上,两条修长的玉腿被在身后不断抽插着小穴的男人存在而吃力分开,索性她有学过宫廷舞蹈柔韧很好才没有那么难受,就是苦了一张下面的蜜穴,因大腿的抛弃被拔出体外的爱液只能四溅到床单上,粘稠的水丝顺着蜜缝缓缓下流,落下大片的水渍。

  “真是的,小圣罗一点也不乖啊,我上过的其它女人可不像你这么淫荡哦~”

  “不要、不要想其她女孩!圣罗会做一个乖孩子的!请在圣罗的里面射出来,只许在圣罗的萝莉小穴里射出来!把圣罗灌得满满的,让圣罗怀上主人的孩子~~~”

  “夏尔呢?你不想怀上他的孩子吗?”

  “不想~~一点也不想~~老师是我的老公大人,但圣罗只要主人的精子,想要为主人生好多好多小宝宝~~~”

  “喜欢喜欢~喜欢迪克的肉棒~~想要主人的基因~~~圣罗的小穴没有大叔的肉棒会死的~~~内射好舒呼~~~!!!”

  “真是的,究竟是谁养了这么个淫荡的女孩啊,一天到晚只知道榨取男人肉棒,每天都要射出去五六次,我都快吃不消了!”

  圣罗娇滴滴地哭喊着回应迪克愉悦的雄性低吼,细小的嗓音从未像现在这般大声过,这代表了这是她的真实想法,是一头成熟的母畜在像主人宣誓忠诚,两条纤细的粉腿吃力地绞磨着分开她的大象粗腿,肩胛骨从沾满晶莹汗珠透着月牙光泽的美背上诱人地凸起,萝莉光滑雪腻的美背上满是晶莹剔透的汗珠,看上去美丽动人。

  她张着酸胀涩疼的小嘴,像狗儿般吐着粉嫩的小舌头,焦急却又小心地扭摆着高高翘起的雪臀,向后主动迎合男人肥腹的撞击,感受着肮脏的肉棒在自己纤细的肉体里面胡搅乱窜,抽插着让她自己都感叹小巧的洞口,快感如潮水般像要将她淹没,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娇躯酥软无力,讨好般地哭泣呻吟,幼小的芳心也随着肉棒的狂猛进出颤抖着,被凌虐不堪的花苞在不断溢出甜汁蜜液,用最为极致的润滑来侍奉男人的肥肉。

  “想要成为主人一辈子的奴隶、圣罗、圣罗快要去了~~想要做主人大人的狗狗新娘,请主人多多宠爱圣罗的小穴!!!”

  “的确啊,王位有你哥哥继承,你就专心地做我的肉便器,供我一辈子享用的公主小穴啊,真是太美妙了。说不定夏尔那小子现在正在和某个新交上的女朋友约会哦?你就这么在我的怀里像母猪一样的扭着腰真的好吗?”

  “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请用力地射进圣罗的小穴里面!圣罗想要个宝宝、会把主人的孩子生出来的,会当妈妈的~~!!!”

  听到这句话,迪克的瞳孔也随之一阵收缩,他神情痴迷地加快了对这具华美尊贵的诱人肢体的抽插,用一条胳膊紧紧抱住她的两团雪润乳房,将她们像肉饼似的压在手臂里面,另一只手用力抓紧漂亮的银发轻嗅甜香,将可爱的小脑袋拽了起来,让她再也没法无助地摇晃,这般像被骑着的马似的动作让圣罗这样一位高贵的王族哪怕沉浸于肉欲中没法思考也羞得满脸通红。

  “就这么喜欢大叔的肉棒吗?要骑你这血统高贵的上等马可得把缰绳拽紧了才行呢,这可是你说的啊小圣罗,给我好好当妈妈吧!接受我的赏赐吧!”

  “是、是的…圣罗从出生就是喜欢男人肉棒的下流女孩,请主人赐予圣罗宝贵的牛奶吧!对不起、夏尔老师…变成了喜欢做爱的孩子、对不起!”

  圣罗玲珑的琼鼻紧缩皱起,糖果般娇甜的哭音连绵不绝耳,她悲泣哀求着男人的基因,用力摇动纤腰雪臀用小穴自觉的蠕动来侍奉着肉棒的进入,被反复拍打撞击的臀浪荡漾出白花花的雪色,淫秽而又可怜。

  她像条不听话的小猫一样将裸背塌下去,但随着肉棒的进入又难耐舒爽地挺起来,嫩白的翘臀也随之迎合抽插,被男人肚皮的肥脂撞得一片绯红,蜜肉抵死缠绕上来,然而每一次深刻的插入却不顾褶皱吸紧的滞留狠厉拔出,肥脂与蜜臀的碰撞夺走了萝莉身体里的热量和水分,男人用巨根上滚烫的淫热重新炙烤着泛着爱液的嫩粉稚肉,丑恶的龟头迅猛地突破幼缝蜜裂,穿过层层穴壁,如暴雨般亲吻起那柔软的子宫,欺负着弱小的花蕊,将圣洁纯白的公主花心染上自己黑陋的颜色。

  【啪啪啪~~啪啪啪啪~~~】

  粉穴随着每一次的啪声响起都会被带出大量晶莹的甜汁浪花,春水顺着二人的大腿流淌四溢,漆黑肮脏的肉棒根部与被撞得樱红一片的白丝雪臀无数次的逢迎紧扣,让几根阴毛粘在纯洁无瑕的股沟上,漂亮的银发被撕扯生疼,甚至能够看到萝莉哭得越发凄迷,冰雪消融的红润脸蛋上满是潮红,紫水晶似的大眼睛里不断闪耀着快乐的淫光。

  迪克将揉捏胸部的腾出来让两团蜜乳自己晃动,一边用右手威杨地拽着银发提起圣罗公主高贵的脑袋,一边用左手一掌一掌地拍打她的屁股,隔着层白丝也能看到里面淫靡的通红,他就像驰骋战场的重兵骑着尚且年幼稚嫩的纯血母马,几十斤的肥肚压在臀部上光是没有压垮女孩就已经是奇迹。

  圣罗腾出一只小手放在那反复凸起的小腹上,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的形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想要在这这最后去抚摸腔内盈满男人精子的感觉。

  对不起、夏尔老师…我就要当妈妈了、所以再等我一会、很快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幼嫩的子宫被狠狠攻陷,女孩被插得欲仙欲死,听到耳边传来可爱的哭声和呻吟,迪克发出野蛮的怒吼声,如在宣泄着内心久得不到的欲火狠狠将积攒许久的精液射进了子宫大开的噘嘴,淋入了穴膣腔内,将滑腻的嫩腹灌得鼓得凸起成团,还未怀孕竟已经与孕肚的形状了。

  迪克在射完后就这么脱力地趴在了圣罗瘦弱的娇躯上,将她雪白的裸体压倒在身下,肉棒终于有点吃不消了,却依然挺立着插在圣罗的嫩穴里。

  即使是性功能强大的他也不可能连续内射三次的高强度抽插还不会累,况且不用想的是,圣罗肯定被他这一突如其来的一压给压得昏厥了过去,穴嘴里吐出来那么多汁水和胸口传来的裸背上的汗液让他明白这个女孩肯定脱水了,还是让她休息会再继续比较好。

  大腿宠溺地压住瘫软的白丝小腿磨蹭,察觉到怀中小人逐渐平缓的呼吸,迪克闭上了眼睛。

  “怀孕吗?我很期待呢。”

  ————

  “嗯…还是不去打扰了吧…”

  夏尔满脸通红地站在迪克的房门外,他原意是打算来请教这位未来的上级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另外想要知道问一问圣罗的去向,毕竟那是他最看重的女孩,如此奇怪地闹别扭在他的印象里是很少见的事情,以至于到现在都在意得茶饭不思。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从迪克的房门里竟然飘荡出了年轻女孩的呻吟声,而且无比的甜美,让他只是听到一个音节心脏就快速跳动了起来,想来其主人很美吧。

  不过迪克先生那个体重…嗯、还是不去多想了,没有听说过迪克先生有妻子啊,那么大概就是…呜…不知廉耻!

  还是不多想了,听声音女孩的年纪应该不大,希望迪克先生没有犯罪吧。

  他微微叹了口气,脑海中浮现出圣罗那乖巧且偶尔冷冰冰的模样,实在是在意的不得了。

  缓缓迈开脚步从走廊往返,他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打扰迪克先生的春梦,想来星祭对他一个单身男人很不好受吧,即使是以这种形式找女孩解决私欲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虽然女孩的声音让夏尔感到有些熟悉,但他却并没有往圣罗的身上去想,因为那种可能本就十分荒诞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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