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阿米娅殿下的联名信(请仔细阅读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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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娅病倒了,而且病情愈发严重起来。女孩从温暖舒适的闺房搬到了散发着消毒水气息的床铺,吃下的药总是超过吃下的饭。每日相伴的除了点滴便是针管,还有令人难以下咽的辛苦。黑色的裂绺从她的手臂延伸到指尖,像是劈开作为承载生命容器的血肉,将里面的一切贪婪地吞下。
她时常昏迷,醒来时被虚汗沾湿的发丝掩映了眼睛,监控画面却能看到女孩宝蓝色的瞳孔中抑制不住的红光。凯尔希医生与我几乎轮班在她的病房外看护,她的眼眶是红的,这个阴沉的老女人唯有面对她是才会表露出一点人情味。
几天后,她把我叫到阿米娅的病房前,随行的还有迷迭香。阿米娅露出被褥的小手上,戒指在变色,一种可怕的火橙,绚丽的红晕,像是至纯原石切割时发出的纯粹的张扬的恶意。阿米娅在做梦。
“迷迭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凯尔希说。让迷迭香去听,或者说,让她去看——她无形的兄弟姐妹们能够进入无形的国度,在世人认知的漠然盲区,心灵深处无法企及的黑暗死角,萨卡兹古远的神国浮立于意识的云海中,只肯为魔族的君王敞开。
于是迷迭香看了。对于她我并不担心,她很快就能够忘掉看到的一切。而我与凯尔希将代为记述。
Part1:魔族君王耶罗波安,“繁茂”,在位时间030——230
一丝不挂的凯尔希以仰躺的姿势卧在石制刑床上,美目闭阖像在安睡。双手举过头呈一个滑稽的投降状被固定着,十指都被铁钉残忍贯穿。涂着素色指甲油的指尖无一完好,被竹签把指甲掀起后用胶贴绑死。由于卧姿的缘故,经过轮奸改造比以往至少大了一圈的双乳乳肉如布丁般在胸前均匀摊开,乳头被打上的铁环沾着少许血迹,像“布丁”上的樱桃点缀。
她的肚脐和阴蒂也同样被打上了钉子。双腿被特制的刑床左右分开呈交合的姿态,让雪白大腿和小腹上烙铁留下的鲜红字迹一览无余。一台连有三根粗细不一伪具的炮机不知疲倦地在她的下体、后庭和尿道中抽送着,在噗滋噗滋声中分别带出澄清的液体,汇成一股流下刑床。刑床被摆放在大厅里最显眼的位置,基座上有无数古萨卡兹语镌刻,它在石制刑床上重复了千百遍,将一个词嚼在刻刀与石的亲吻中来回搅动,生生不息。
“繁茂”。
刑床左右交合的呜咽声布满了大厅。一丝不挂的男性和女性正在宛若艺术品般被陈列的凯尔希周围狂欢着,蠕动的身躯远远看似好似一锅煮开的大米。空气中精液的腥臭和乳汁的香气混杂着飘荡,可以看到参与这场狂欢的人以萨卡兹居多,越是离刑床近的地方越是如此。
但在紧贴刑床的左右,有两只薄荷绿头发的菲林,一只皮肤苍白、身体瘦削,胸部贫瘠得几乎一马平川,射上去的精液无法汇集便向下流淌。另一只稍微健康一点,皮肤呈小麦色,乳头也比较挺翘,一看便知是混血。但相同之处在于她们都有一般姣好的镶嵌着绿色眸子的面容,而她们也饥渴地在周围精壮萨卡兹男子的阴茎包围网中左冲右突,饥渴地榨取着新的白汁。当她们撅起臀部舔舐地上残存的精液时,可以看到她们正被粗暴后入,满是精斑、淤青与巴掌痕的臀部分别烙着不同的黑红色字迹。
“骚奴凯尔希”
“贱奴凯尔希”
“王!”无边无际的性宴中有人呼喝了一声,挤得满满当当的性交人群立刻向左右闪出一条路。“王!王来了!”
“王!”
“王!”
在众人翘首以盼的欢呼声中,披着魔王乳白色与紫罗兰色相间长袍的阿米娅迈入大厅。赤裸的人群组成了欢呼的海浪,热情接待他们的君主。阿米娅长袍下的身躯一丝不挂,小腹微微隆起,一个古老的萨卡兹语咒印镌刻在那里,古萨卡兹语“繁茂”闪着淡淡的幽紫。女孩翘挺的乳头间悬着镶嵌宝石的黄金链子,光裸双腿间的幽谷随着她的脚步淌下爱液。
她从众人让出的甬道中走过,闪着粉红色光辉的蓝眸带着笑意。两旁的男性萨卡兹们对着路过的她撸动阴茎,让白浊飞溅上她拖地的白袍。袍服越来越重,紧贴着女孩娇小的身躯,但她丝毫不以为忤,反而时不时停下脚步用小手或者嘴巴接下一发浓精。终于她走到了大厅中央的刑床,隆起的孕肚上已经是精液斑斑。
她脱下可以拧出精液的袍子,在众目睽睽下挪开炮机跪在凯尔希的双腿间,仔细盯着面前曾经如生母般敬爱的医生的身体。被炮机操得外翻的小穴和菊穴微微翕张着,淌着诱人的口水。她舔舐着那里流出的淫水。仿佛正进行着什么神圣的仪式。凯尔希左边的臀瓣被烙上了卡兹戴尔的标志,右面则是“肉便器”三个萨卡兹文。穿着环的阴蒂上则烙了一个袖珍小字“贱”。大腿内侧则写满了歪歪扭扭的正字,还画着两个小人以表生育数。小腹则是那些萨卡兹肆意发挥的领地,大小不一的烙铁字交错在那里。“欠操骚货”“妊娠母猞猁”“老骚逼”之类的字眼比比皆是。在打着钉子的肚脐往上,还有一行大致是直接用匕首刻下的血字“萨卡兹专用”,很明显在这些萨卡兹的认知中,对这位曾经救助了无数萨卡兹的医生的定位略有偏颇。
阿米娅娇嫩的小嘴竭力去接住凯尔希下体的爱液,感觉那是一口生生不息的繁盛之泉,甘甜的泉水刚喝下又冒出更多。
她一边舔一边说着:“凯尔希主母,阿米娅又要为卡兹戴尔的大家生孩子了。嘿嘿,一想到这里,下面就湿答答了,好想要。”她一脸痴态地用手指扣着自己早已被肏松的幼女阴道,直到满手淫水,才一边给凯尔希舔穴一边说:
“阿米娅最大的遗憾,就是没和凯尔希主母一起为大家生孩子。迷迭香妹妹、煌姐姐,罗德岛的人们都很慷慨,大家很喜欢。但大家想肏阿米娅的主母,却只能肏主母乖乖挨肏的身体,肏不到自愿为大家贡献子宫的主母。阿米娅不能和凯尔希主母一起舒舒服服受孕,好难过呜!凯尔希主母如果听到的话,就主动求大家肏烂主母的骚小穴、贱屁眼和臭嘴巴吧,大家和阿米娅都会开心的。”
没有回应,但泉水在阿米娅的舔吮下流速猛地加快,阿米娅竭力舔着凯尔希的下身,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高潮的爱液。她如获至宝地搜刮着,吮吸着,仿佛要把凯尔希的一切都纳入口中。
“凯尔希主母……为什么您就不明白呢?”她轻声呢喃。周围的萨卡兹又在狂欢,两个绿色头发的菲林被按在她的身边,同她一起并排接受着后入。也马上有人将炮机塞回凯尔希的体内,自己的阴茎则捅入凯尔希不再会有回应的嘴巴来回捣弄……
“为什么……您就不能明白,这是救萨卡兹民族唯一的办法么?”阿米娅心里的疑问久久无法释怀。明明很显而易见的道理,为什么渊博的凯尔希就会不明白呢?而且无论用尽多彻底的“说服”手段,多清涤人格的“说服”手法,那些让罗德岛昔日的菁英干员们自愿在萨卡兹们胯下婉转承欢的办法,在凯尔希身上都失去了作用。
“阿米娅,你的想法是错的,快住手,快住手!”
在阿米娅的授意下,凯尔希经历过三穴齐开的万人轮奸盛宴,经历过大剂量媚药注射,经历过精液灌肠排泄,也被扔给源石虫和军犬轮奸过,拔指甲钉手指乳头阴阜穿洞酷刑也用过,药物改造产乳催乳试过。但无论阿米娅怎么劝,凯尔希都只是咬牙强撑着。
她不可能住手,哪怕是为了萨卡兹,她也不会住手。最后让大家活活将凯尔希因奸成孕,在对全泰拉网络广播的直播上一边被用精液和乳汁灌肠调教一边分娩出不知生父的孽种,这都没能令凯尔希屈服。就连一句软话都没有。在她生下第二个孩子后,阿米娅开始明白,获得她曾最敬爱的凯尔希医生的支持大致是不可能的了。
凯尔希为她生了两个妹妹,一只长得白净,被起名骚奴凯尔希。一只是小麦色皮肤,被起名贱奴凯尔希。她们生下来就被当做性奴和生育工具培养,成为萨卡兹们的凯尔希代餐。在轮奸毫无生气的凯尔希本人的同时,让她的两个因奸成孕的女儿跪地称奴求精液是他们最大的满足。
即便这样,阿米娅也不会生气。阿米娅会记得凯尔希的养育之恩。阿米娅抬头看着凯尔希近在咫尺的身体。她用萨卡兹的古老源石技艺令凯尔希沉睡,那是保障了萨卡兹“繁茂”的主母啊,被陈列在卡兹戴尔神圣的大厅里。既然她是不朽的,这不朽当然也应当可以保佑萨卡兹民族,只要萨卡兹能够繁茂,能够从少数变成多数,世界上就不会有对萨卡兹的敌视与破坏,能够和平共处了吧?
阿米娅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下体一热,她的孕肚再度被射满,反涌的精液顺着光洁的大腿洒到地面,被两个饥渴的菲林妹妹舔得干干净净。
性宴持续了好久好久。有一百年?两百年?卡兹戴尔的人口好似在一段时间内确实上升了,但最后却没有。劫掠女性需要通过战争,战争会让人丧命。连年的战争又耗空了卡兹戴尔的国库,那些来之不易的人口面临沉没于饥荒,却在饥荒到来的恐慌中先毙命于彼此的争斗。后来人口锐减,甚至充作性奴的女性被闲置,只因没有男丁去享用。凯尔希的身体也在某一个夜晚连石床一同失踪了。卡兹戴尔繁盛了不长时间,却苟延残喘了将近一百年,以无数萨卡兹的生命为它腐朽过程中的陪葬品。
涂满干涸精液、满是腐朽气味的大厅外,一个白色的小小身影倏地离开了。
“你知道吗,阿米娅?萨卡兹民族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自救。自从这片大地诞生生命与文明以来,我们一直在大地的各处流浪,卡兹戴尔无数次建立无数次摧毁,这其中一代又一代贤明被推为君主。无数元勋宿将伴他们左右,只为了研究生存的法度。”
“我们要自救。我们一定要自救。”
Part2:魔族君王马卡比昂,“开拓”,在位时间398——401
一位占星者踏入荒原上的这处营地。在卡兹戴尔消失在土地上的艰辛岁月,萨卡兹最神圣古老的王庭便也仅是幢幢帐篷中插有蓝白色旗帜的那一个而已。驮兽排泄物的臭味和帐篷里粗酿的香气氤氲在一起,佐以将死者的呻吟和孩童的哭喊,组成萦绕整个营区的腐晦恶气。
占星者被要求交出她随身的星辉剑,穿着破旧生锈铠甲的萨卡兹护卫粗暴地用绳索套上她的鹅颈,将她细嫩到可以掐出水的双臂捆了数匝紧贴在背后。她被推搡着带入帐篷,娇小的魔王将身体藏入脏兮兮的紫罗兰色长袍内,侍从正在火上翻烤一条鹿腿。
占星者微笑着,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被弄乱的耳翎和白净衣服上新增的黑手印。她保持着被束缚的姿态艰难地向阿米娅样子的魔王鞠躬。在萨卡兹的簇拥下,身着大城市里贵小姐礼装的她像是落在泥淖里的一只白天鹅。“马卡比昂殿下,愿星指引您前进的道路。”
身后的萨卡兹骚动起来,有人从身后狠狠搡了占星者一把,她向前摔倒在“王庭”脏兮兮的地毯上,阿米娅站起身,她的一条腿光裸着,纤纤美足上镌满了旅途的尘垢与血污。占星者知趣地伸直细白的颈,在萨卡兹的压制下艰难舔舐着,如同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直到那只美足上唯一不和谐的东西只剩暗红色的伤疤,直到唾液顺着娇小可爱的足弓淌下,这才肯罢休。
萨卡兹们为她松绑,把帐篷里除王榻外唯一能坐的破凳子搬给她。她看着阿米娅的眼睛,庄重地说:“殿下,在星辉位于黄道交汇时,我预见了您的到来。我知道您欲去往怎样的地方,也知道它在何处。”
“既然你是一个占星家,你便应当知道现在的萨卡兹不能支付你金盘与银杯,也不能支付你土地与奴仆。”魔王说。
“我想知道萨卡兹的预言,想知道魔王您将如何分开阿瑟尔湖,带给萨卡兹以自由。”占星者说道。“为了见证这个预言,我愿侍奉您的左右,用星光为萨卡兹照亮前路。”
于是魔王带着占星者前往营地里的一个地方,这里是营地最脏最臭最低贱的地方,在兽棚里有一个相对纤细的兽鸣声。占星者看到驮兽与肉兽高大的身体间混杂着一个柔嫩的身段,那是一个没有角的埃拉菲亚,她沾满尘垢的肌肤上满是鞭痕与精斑。萨卡兹的咒文在她的大腿内侧熠熠生辉。
“她是魔术师,同您一样,她曾提出用塔罗计算萨卡兹的前路。然后我们落入萨尔贡王酋的领地,一半人死了,一半人沦为奴仆。我在率领大家逃出时将她一同带走,警告我自己不要妄信佞词。”魔王压沉了嗓音说道:“占星者,如果你有的是这样的自信,那么请脱下你绘着谵妄的衣服,交出你不配拥有的贞洁,然后侥幸地像驮兽一般离去。”
占星者笑着摇摇头。凌晨的星空下,她无比笃定地指给君主前路。
第二天队伍找到了水源,虽然只有几株桶状的绿植,但足以令菜色的面孔染上红晕。萨卡兹们恭恭敬敬地用刀挑出最富水分的植蕊赠给魔王,魔王将一半咬在口中,将面孔递给她。在萨卡兹们无比艳羡崇敬的目光中,占星者从魔王的嘴里得到了大漠中最珍贵的东西。
水分瓜分和储藏完毕,干燥的外壳成了驮兽的嚼谷,直到最后那些萨卡兹才将那只埃拉菲亚牵出。萨卡兹们将阴茎轮流捅进她嘴里,少量腥黄的尿液和精液成了这位失败的魔术师唯一的饮料。她饥渴地用早已干裂的舌头舔舐着水分,连包皮都翻开来舔舐得一干二净,直到露出紫红色的健康龟头。
第三天起了风,队伍走上一片戈壁滩,黄沙中的嶙峋怪石多了起来。占星师的步子慢了下来,她依然在咬牙硬撑,魔王令一名萨卡兹背着她前行。一直四肢着地与驮兽一起被牵着走的魔术师也走不动了,于是魔王令萨卡兹们轮流抱着她前行。他们用绳索将她整个人拴在前胸上,高挑的身材极为难看地蜷缩着,被呈M字分开的双腿门户大开,随着每一步颠簸吞吐着抱着她行走的人的阴茎。每次射精后都立刻用木塞封住穴口,换一个人继续插入,不让任何一点水分被浪费。
粉发的埃拉菲亚女子在这折磨下早已神志不清,连扭腰迎合的力气都没有的她只好如充气娃娃般轮流挂在这些萨卡兹的阴茎上,每次抽搐着身体要高潮时马上就会被抽打大腿内侧或者双乳的短马鞭阻止——她没有浪费水分的权力。直到她的子宫彻底灌满了精液,木塞眼看着便要支撑不住红肿的小穴,他们就换了后庭继续这种旅程。当他们终于走出了乱石滩在平坦的地方扎营,她这才获准被放下来,他们拔掉将她前后穴塞得满满的软木塞,将大量浓浊的精液收集起来,这是她唯一的口粮。
第四天他们在她的引导下抵达了一个聚落,不过是已经死去的聚落,半埋在黄沙里的不仅是房屋,还有窒息的人与尚未完全风干的肉类与水果。他们幸运地在恰当的时机到来,没有被沙暴吞没生命,也没有被时间抹去收获。
他们在一处大宅扎营小宴,占星者被允许坐在魔王的身侧。这里有屏蔽日光和风沙的屋顶和四壁,为了躲避酷暑所有人大多摘下了外套。虚弱不堪的埃拉菲亚女人也被牵了进来,她在他们脚边如一条母狗般爬动着,用平坦的背为他们在餐桌间驼运食物,当然也有些酒足饭饱的萨卡兹不介意就地对她的小嘴来上一炮。
“有占星者您这样的人愿意帮助萨卡兹,是萨卡兹的福音!”魔王向占星者祝酒,占星者笑着接过一饮而尽。旅途的风尘似乎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
“是星指引着我来帮助您的,殿下,星星不会说谎,它预示了您是命中注定分开湖水的王,您将拯救萨卡兹民族。”在酒精的作用下,占星者也不由自主地贴近了与王的距离。彼此裸露的肌肤互相擦碰着,燥热重新回到了她们的体内,终于她们在毛毡上抱在了一起,周围萨卡兹的低吼声和母鹿的呻吟声一直到夜深才停息。
第五天,无边的荒原睁开了眼睛,萨卡兹们不敢相信,他们居然在茫茫大漠里看到了液态水!茫茫一片无比清澈的水,如嵌在黄沙中的一块无色的翡翠。他们欢呼着跑上前,洗掉污泥与征尘。
“这就是阿瑟尔湖,殿下!”占星者无比笃定地对魔王说。“只要越过这道湖,就能抵达萨卡兹宜居的地方,重建您的王庭与国土。”
魔王面露喜色,她们说话的时候一同坐在萨卡兹们所抬的王辇上,在萨卡兹的欢呼声中,魔王轻蔑地用足从侧面踹了踹脚下作为肉垫的母鹿压在身下的圆润,用脚趾探到那里夹住乳首扯弄。满意地听着母鹿谄媚的喘息。她拥住坐在她身边的占星者,对着她玫瑰般的嘴唇深深一吻。“敬爱的占星者阁下,您是否愿意做萨卡兹的国师?”
“不,殿下,黎博利是做不了萨卡兹的国师的。但我乐意在此时为殿下分忧。”占星者嘴上推诿着,但是双臂已主动环住魔王的纤腰。在魔王有权威与魔力的手指探入她修剪整齐的阴阜密林的同时,她同魔王一样赤裸的足尖也探入了足下肉垫那还有未干精液的下身。埃拉菲亚呜咽的献媚声成为她们最好的调情音乐,她们的爱液从王榻上淌下,将肉垫光裸的脊背淋漓得更加诱人。
当夜,占星者在魔王的怀抱里被吵醒。她匆忙地试图穿上繁琐的衣服,但只穿到了小衣就被魔王拉出了帐篷。萨卡兹们在欢呼,借着夜晚的星光,她看到湖中居然升起了一片陆地!
湖要迎接萨卡兹了!萨卡兹们欢呼着,将憋闷了许久的喜悦发泄在那只温顺的母鹿身上。母鹿也兴奋地摇晃着腰肢,欢快地接纳着喜悦在她湿漉漉的花径和肠道里撞击。占星者回头看了一眼,她愣住了。
身后也是水,白茫茫的水。营地四周似乎都被水环绕了,水围绕了地,萨卡兹们不知不觉间已是身处孤岛。她抬头望星空,但乌云飘来,星星被遮住了。
“啊!”
“怎么会?”
水成了漩涡,巨大的漩涡,在岸边的一些萨卡兹被卷入水中,无色的液体间涌现出枯黄与淡蓝。那水中的陆地的上半截倏忽抬高,原来是一张大到难以想象的满是獠牙的口,这里的水似乎就是它的唾液,它百千米广袤的身躯就是这方壤被。落水之人纷纷被巨口骇浪吞没,队伍几乎一瞬间就消失了三分之二。她回过头,看到了魔王冷若冰霜的眸子,宛若一口深深的满壁结冰的井,她坠落进去再也无法回头。
“看来您不得不留下当我们的‘国师’了。”魔王冷哼一声,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柄战刀砍向占星者。鲜血在柔美的身体上落下一道弧线,她们脚下的大地突然塌陷,这一刀挥偏了,占星者的香肩被血浸透,魔王却失足被漩涡卷入深渊。
土地越来越小,但缩小的速度开始减缓。占星者被幸存的萨卡兹扭倒在土地的中央,她血染的单薄衣裳被轻易地撕成碎片,露出白玫瑰般的细嫩肌肤。她没有挣扎,星星般美丽的神采已在她的眼中熄灭了。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你这个骗子!”
“都是你骗了王,我们才会死在这里!”
“临死前,我们也能爽一把王用过的女人,哈哈!”
跪在地上的她被从身后扯住手臂,肩胛的剧痛令她几乎昏死。他们撕开她的睡裙,用马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她光洁的脊背,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在雪白上描绘出瑰红色的美丽画卷。以跪趴的姿势,没用过几次的嫩穴被粗暴地进入,她的泪水洒在沙土上,在下渗的前一瞬,她似乎看到“魔术师”的脸在泪珠里对她笑。
我真的……是个骗子?她想要翻过身,再看一眼自己投入了毕生精力的星空。但愤怒的萨卡兹把她死死按在地上,抽送得那样快,好像要将今生全部剩下的精力都发挥出来。粗暴的动作弄伤了她,血濡湿了修剪整齐的蓝色灌木。
为什么?星星是天上古老生灵的眼睛,是最公正的所在,它怎么会说谎?它怎么可能说谎!她张口要控诉,却被阴茎塞住了嘴巴。脏臭的肉棒在她的口腔里飞快地肆虐,剧烈的恶心感不等下落便被顶入喉咙的刺激再度激起。萨卡兹射精了,大量精液灌入她的胃袋里,拔出时唇角和肉棒间还连着道道淫丝。
精液喷洒在她的脊背上,顺着肩胛的伤,和着血模糊了胸膛。她星空般美丽的蓝紫色头发也被白浊染透,污物弄脏了黎博利最宝贵的耳翎,也弄脏了她那对星空无比虔诚的心。
星星不会说谎,那么难道说谎的是我?难道我如此之久的钻研最后都是巧合和谬误,而我的笃信却将所有人带入了坟墓?娇嫩的直肠也被开拓,弹性十足的软糯肠肉包裹着怒涨如烙铁的的肉棒,痛苦令她被精液糊住的眼睛一片迷茫。水渐渐漫上脚踝,空间不够了,萨卡兹们开始将她轮流夹在中间,宽阔的胸膛夹住她白嫩的身躯,将饱满的乳球压成饼状,阴茎飞快地在她刚刚被弄脏不久的双穴抽送,甚至更多快感都被这些绝望的魔族抛弃了,只求死前能够发泄出这一次。
终于,水淹到了胸膛。黎博利大多是惧水的种族,她绝望地用纤细的四肢抱住最后一个奸淫自己的萨卡兹,让他用四肢和阴茎将自己尽量撑上水面,如同抱住一块将腐朽的浮橹。狂暴的抽插和对死亡的恐惧令她最后一次高潮了,淫水混杂着精液直接消散在水中,一点痕迹都不肯留下。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占星者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乘着黑色的浮橹飞过水面,水在她脚下分开波纹,好似整个湖面都为她敞开。另外三个黑色的影子狠狠砸入水中,湖真的被分开了,一个湿淋淋的娇小躯体被那个白色的身影拉了上来。
Part3:魔族君王罗波安,“征服”,在位时间650——709
“镇压叛乱者、战胜敌人,将他们连根铲除,夺取他们所有的一切;使他们的已婚妇女号哭、流泪,骑乘着他们后背平滑的骏马,将他们美貌的后妃的腹部当做睡衣和垫子,注视着她们玫瑰色的面颊并亲吻着,吮她们乳头色的甜蜜嘴唇,才是人生中最大的乐趣!”
身穿乳白色与紫罗兰色相间战袍的阿米娅骑在“战马”上。魔王胯下的这匹马当然是最好的马,有着极为稀罕的绿色鬃毛,额头上还有一根锋锐的骨角,好似传说中的独角兽;身材比旁的战马高出一头,突显骑乘者的高贵身份;身后充做马尾的肛塞也足足比大上一圈,肠液从扩张的肛门边缘缓缓流出,润湿了同样被嗡鸣的伪具填满的紫红色阴阜;肌肉线条分明的健硕身躯被皮革制成的鞍鞯锁住,正好是一个完美的龟甲缚;向地面垂落的一对饱满的乳球顶端,两个铃铛迎着战场的风微微颤抖。
魔王骑在这尤为神骏的坐骑宽阔的脊背上,拉动缰绳让马嚼压住她的舌头。双足在那对硕乳上轻轻一踢,坐骑在铃铛声中停下了脚步。烈日下,淫水和肠液的混合物落到黄沙上,瞬间被大地贪婪地舔去不留痕迹。
“这里是哪儿?”
“殿下,我们已经靠近高卢的边境了,前方最近的小镇还有几里。”
魔王轻轻一抬手,侍从立刻向队伍后方跑去,那里带车轮的笼子里有一只母龙。双目紧闭的瓦依凡女子被牢牢固定在狭小的囚车中,只有胸部的铁栏开了个小窗,令她果实般饱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侍从用一个杯子挤她的奶,但烈日下那乳汁变得异常粘稠,连杯底都很难填满。侍从骂骂咧咧地按下一个装置,囚车立刻伸出两根粗长的木质伪具,毫不留情地捅进母龙的双穴,混杂了媚药的香油被中空的木筒注入,令再快的抽插都成为易事。母龙高亢地呻吟着,被铁环束缚的龙尾不停摇摆,如珐琅质般健美的肌肉泛起潮红。双乳终于在她被送入高潮时打通了,大量奶汁喷入杯子,多余的量顺着杯沿溢出淌在侍从的手上,在黄沙上留下湿痕。
侍从跑过去将龙奶交给魔王,魔王一饮而尽。队伍继续前进,侍从眼巴巴地期盼下一处小镇也有瓦依凡女性,魔王爱好瓦依凡的初乳,榨干其第一次妊娠期后便交给军畜篷处置。如果有新的适龄战俘,这个过程可以提前。
小镇已被萨卡兹的先头部队占领,杜林族士兵的脑袋被堆成了山。而他们的女将军,被高卢王授予了金苹果的杜林此时跪在萨卡兹的面前,她脱去薄薄的纸一般的皮甲,颤巍巍地举起手中的白旗。
“对不起!我对抵抗你们的进攻感到惭愧与忏悔,我愿意放弃身为高卢的杜林的身份,成为你们脚边摇尾乞怜的狗儿,我愿意用我渺小的手与腹,盛放你们高尚的脚底、唾液与浓精。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吧!”她跪在地上去亲吻萨卡兹染着尘血和脑浆的靴,抖得如屠刀下一只垂死的鸡。
“听说你们杜林酒量都很大,是吗?”萨卡兹将领问。
桃金娘点头如捣蒜,小心翼翼地抬头窥视高大萨卡兹的神色,却在对方有表情变化前惊慌地垂下脑袋。“是的……大……大人,小镇里有我们的酒窖,里面都是杜林族特有的陈酿,酒窖的地下室里还有百年前的美酒,全……全都献给大人!”
“我让你说这些了吗?”萨卡兹一脚将桃金娘踢翻,扬起战刀作势要劈。桃金娘吓得大哭起来,鼻涕和眼泪涂了满脸,下身的布料也湿透了,黄浊的液体从里面渗出来。
“一天之内把这杯子里的酒全喝掉,我们就接受你的投降,赐予你当我们最下贱军妓的恩惠,明白了吗!”一个盛满金黄色上等啤酒的杯子被摆在桃金娘的面前,一连串玲珑剔透的气泡上升到液面而后欢快地破裂。桃金娘怔了一下,那个杯子是酒吧里用来分酒的量杯,比她的脑袋都要大。但她还是欣喜得红了面孔,跪正了身体,给萨卡兹将军连连磕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对了,脱光你的衣服再喝。”
“是,是!我……贱奴这就脱,请主人好好赏玩贱奴的身体!”桃金娘飞快地将自己的衣服剥掉,连同尿湿的下裤一起,胡乱地扔到一边,露出小巧玲珑的身体。在将军的授意下,周围的萨卡兹围拢上来,淫笑着对她的躯体撸动阴茎。而桃金娘非但不觉得羞耻,反而主动总两根手指掰开粉嫩的穴口,展示自己的私处。“请各位主人们尽情欣赏杜林族婊子将军、败北贱奴的身体……”
桃金娘开始如饥似渴地灌下美酒,虽然酒量惊人但如此大的杯子也绝非一口可以饮尽。然而就在液面下降了块十分之一的时候,一个萨卡兹突然上前,将大量白浊射进酒杯里,酒杯几乎一下子又被填满,泛起腥臭的白色泡沫。
“咕……好喝……大家雄伟肉棒里黏糊糊白花花的东西好美味……败北贱奴会好好接下的……咕……”桃金娘拼命低下头,将越喝越多的精液啤酒拼命地灌进喉咙,几乎很难想象那娇小的身材怎么容纳那样多的浊液。这画面几乎令那些萨卡兹的阴茎涨爆了。其中一个人跪坐在娇小的杜林“将军”背后,扶住两瓣花瓣色的娇俏臀部就往里插去。一声惨叫,桃金娘嘴里啤酒和精液的混合液全喷了出来,落回浮了满满一层泡沫的杯子里。
“什么嘛,这么点深度一点都不够插的,没劲!”萨卡兹满不在乎地拍打着桃金娘的臀瓣,他的阴茎几乎一半都没有进去就已经遇到了阻碍。狭小的宫口在巨大的异物面前闭得死死的,太窄了,窄到抽插几乎都无法进行,只能和着破处的鲜血一起拔出来。他摆弄着胯下翻着白眼几乎昏死的杜林女孩研究了一会儿,把阴茎从她嫩笋般的大腿间捅了进去,光滑白嫩的大腿狠狠夹着棒身,顶端甚至越过了肚脐,在贫瘠到几乎看不出的沟壑下方突进着。
“哈哈,这里不是很好用吗!”尝到了素股的快感,萨卡兹畅快地大笑着,根本不顾胯下人感受地一边将桃金娘的大腿当做自慰器一般抽插着一边把粗大的指节探入还在淌血的小穴。更多精液被注入到她面前的杯子里,甚至满得溢了出来,求生的欲望又驱使着这位投降的“将军”此时不得不一边承受着周围的萨卡兹用她的大腿、足弓、腿弯、腋下、发梢等一切可利用的地方取悦自己,一边拼命舔舐着溢出杯口的浓精。而在她周围,女性的哭泣声、求饶声和浪叫声布满了整个小镇,甚至于在魔王赶来之前,没人想起去将萨卡兹的旗帜树立起来。
他们从高卢城市的废墟上踏过,他们从维多利亚、卡西米尔与莱塔尼亚的边境踏过,他们的铁蹄最远达到乌萨斯以东更远的地方,击退来犯的巨熊,与巨龙达成和约。最繁盛的时候,一个横跨萨尔贡、古高卢与乌萨斯三地的卡兹戴尔被建立起来。无数女人、珍宝与雕塑被搬入王庭,萨卡兹扬眉吐气,萨卡兹不受非议。
然后有一天消息传来,君王病逝了,君王就像生前指挥每一场战役一般,与病魔搏斗到最后一刻。她做了一辈子的胜利者,这最后也是最为必败无疑的一战,她走到了最后。她被风光大葬时无数萨卡兹为她送行,无数罕世的珍宝同她一起被封入地宫之中。
然后卡兹戴尔迅速崩塌颓圮,速度比建立时洪水般的征服之势更为令人瞠目结舌。地宫被炸开,珍宝被掠走,她的尸体被剥光了,浸泡在泥水当中。最后,一个白色的娇小身影跑入地宫,拉起尸体的手,将一柄剑塞给她。
“阿米娅,时间不多了,我们去见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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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前三部分为R18内容,最后一部分为G向内容。出场:凯尔希、煌、迷迭香、华法琳、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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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4:魔族君王阿洛索,“一体”,在位时间不明。
“同胞们,整合运动胜利了!现在,把那些胆敢反抗我们的宵小带上来!用她们的血告慰我们的同胞,用她们的尸体装饰压迫者的墓碑!”
“带上来!”
“带上来!”
燃烧的废墟上燃烧的罗德岛残骸前,瑰红色的天空睁开眼睛,默默注视着城市废墟上的这一幕。或一丝不挂、或衣衫褴褛的女性被细铁链锁成一串,被押上瓦砾堆成的高丘。在她们面前是一座刀山,被吮尽肉丝的骨和被砍下并亵玩过的头颅散落在服装和武器的碎片中。
不着寸缕的凯尔希走在最前面。她的赤足已在废墟上磨得血迹斑斑。带着浓浓血腥味的风吹过她往外涌着白浊的下体,引发本能的战栗。但即使是这样,曾经的女勋爵依然不卑不亢地俯瞰着下方狂欢都感染者,俯视着自己曾经试图拯救,如今却要将暴力加诸自身的人。她玉颈上的细铁链拉得笔直,让拴在她身后的华法琳不由跟着挺起除了精斑外毫无遮掩的贫瘠胸膛。再然后是浑身只剩下破烂单腿袜的煌,还有一丝不挂的迷迭香……
“暴力只会留下毁灭,除了死寂之外什么也不会为大地剩下。”凯尔希仍在强撑着,在满目的鲜红中,她的身影如一片行将凋零的碧叶。她漠然看着塔露拉,随即平静地闭上了眼睛“你们将会代我们看到。”
“看看啊,我看到了什么?”塔露拉的声音似乎被莫名的源石技艺蛊惑着,如一条条毒蛇扭曲着钻入所有整合运动的心脏。“死亡!敌人在恳求我们的恩赐,她妄图以一死了之的方式,痛快地逃避我们曾承受的痛苦,这可能吗?”
“不可能!”
“肏死这些婊子!把她们身上所有的穴活活插烂!”
“一块块吃掉她们的肉!”
“好。”塔露拉的眼睛一片猩红。“那么就来选择你们走向毁灭都顺序吧,罗德岛。”
凯尔希、华法琳、煌和迷迭香并排被逼跪,四个高大的萨卡兹术士来到她们面前。他们青筋拱起的肉棒高高昂扬着,鸭蛋大小的龟头吐着混浊的先走液。塔露拉狞笑着:“现在你们要一同被萨卡兹性术士奸淫,先高潮的人将先接受处刑!为了苟活更久,好好挣扎吧,让同胞们看到你们面临死亡的丑态!”
“看来我们这下真的完了啊,凯尔希。”身上仅存被精液浸透黑丝的华法琳对凯尔希笑了笑。带着几分释然。“可惜呢,咱们两个活够了的老家伙死不足惜,就是害年轻人一起……”她哽咽了一下,已不剩多少神采的红眸闪过水光。
“没事。华法琳医生,能够遇到您和凯尔希,还有迷迭香,我觉得我已经很幸运啦。我先走一步,去那边找ACE他们!”煌也故作轻松地笑。萨卡兹粗大的肉棒齐齐抵上她们不设防的阴户。
“好!”
“肏死这些婊子!狠狠地肏!”
“哼,看那只嘴臭猞猁,平日那么能装,如今动起腰来最卖力!”
“高潮了,猞猁婊子先高潮了!”
“凯尔希医生!”一阵哄笑中,在华法琳和煌的惊叫下,凯尔希率先一言不发地向后仰去,任凭支撑着身体的肉棒在小腹上顶出凸起。医生对人体把控是如此炉火纯青,以至于连自己的敏感点掌握都如此到位。
“医生,您为什么,为什么要走在我们前面……啊啊啊去了!”煌也在不久后被萨卡兹的大肉棒征服,大量热腾腾的淫水浇湿了一大片地面。
“可恶!你们两个……为什么我……”华法琳眼角挂着泪珠,拼命动着腰,冰凉的小穴和火热的肉棒缺乏润滑地剐蹭着,带来的痛觉反而令她愈发清醒。她的体质相对冷感,在此时却成了赴死的阻碍。看到迷迭香也在对她来说尺寸明显过大的肉棒奸淫下双眼翻白,华法琳不由流下两行清泪。“迷迭香,不……”
“对不起,华法琳医生,我也……”迷迭香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娇小的身躯几乎被肉棒顶了起来。周围整合运动的欢呼声如千刀万剐,凌迟着华法琳医生的心……
凯尔希跪在一处地面镂空、看不出作用的木质圆形刑台上,双乳被打上了大剂量的烈性催乳剂。整合运动似乎要在她死前榨出她身体内剩下的所有漫长的生命。两个榨乳机源源不断地榨取着腥香的猞猁奶。两名萨卡兹术士的法杖伸出长长的暗红色触手,从远处一直伸入她被强制分开的雪白双腿间,疯狂抽送着前后双穴。一种暗褐色的酱汁般的液体被喷挤在里面,填满柔软穴肉的每一寸褶皱。凯尔希能感觉到自己的粘膜被这种液体全方位无死角地强暴着,而且更多液体正源源不断地涌进来。那触感和之前被数百人轮奸和强暴时射入体内那滚烫的浊精完全不同。第三名萨卡兹术士在远处放出一条触手强行塞入她的口中,一直贯通到食道。她剧烈干呕着,混杂着棕色液体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来。
“咕噜……啊……”被牢牢铐住的四肢一软,凯尔希的脸上少见地现出潮红。她感觉自己的肌肉在松弛,灌满子宫和消化道的液体并没有像精液一样积攒在小腹,而是迅速顺着粘膜向全身流淌。仿佛每个细胞都在被强暴的感觉令她的身体异常敏感,高潮的爱液喷洒在镂空的刑台上缓缓下渗,她的身体像是一摊水,毫无力气地任凭束缚四肢的锁链摆布。那些萨卡兹上前啵的一声拔下了她的榨乳器,少许奶水在大了一圈的乳肉上绘着乳白色的线条。随即她的眼前一黑,听到了盖子合上的声音。
“这骚猞猁入味了,下层的奶水也够了,可以蒸了。”
“哈哈,这道菜好,猞猁奶水蒸猞猁肉!”
她感觉自己连同身下的刑台被抬起,在一声轻响中放在了什么东西上。心狂跳着发出警告,但身体除了本能的颤抖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凯尔希了,而是一块被腌入味的香酥可口的美肉。周围越来越热,来自她自己的乳汁香气氤氲在黑暗狭小的空间内。她的乳首也分泌出最后几点奶星,汗透的丰滑身体玲珑剔透,汗水与乳汁的蒸汽撞击在一起,发酵出醉人的肉香味,一股若有若无的药石的清香隐隐萦绕其中,煞是迷人。
萨卡兹术士们掀开盖子,里面的美人静静俯卧着,被乳香与肉香的白色蒸汽包围在中心,挂着白色水珠的酥烂美肉如一尊玉雕,美不胜收。
他们移开巨大的笼屉,下方的火挣扎着不愿熄灭。于是他们念动咒语,火烧得更大更大。最后它还是熄灭了,中间露出蜷缩着的菲林,戴着萨卡兹源石镣铐的身体已经被烧烤成金黄。压榨煌的法术对凯尔希用刑,在猞猁肉被蒸熟时,精疲力尽的大猫应还剩一口气。萨卡兹履行了塔露拉的诺言,萨卡兹是遵守信用的民族。
迷迭香则在另一边,娇小的她不值得作为肉被看重,于是她被他们封入汤锅。四周的一切都被高热笼罩,沸腾的水泡在她身下翻滚烧灼。她蜷缩成一团,紧闭的双目也在燃烧,眼皮带来的憋闷黑暗中映出淡淡的青色,那是洛肯水箱生化缸的缸壁。
燃烧的水灌进了肺部,她终于支撑不住张开了口,妄想着从水里得到一点空气,但伴随而来的只有涌入整个呼吸道的憋闷。她肯定要先淹死了。她预见自己的身体被沸水烧开,脏器像是翻手套一般从中翻卷出来,肠子缠绕在她的脖颈上。体内的东西被煮成一团叫不出名字的肉,最后化作水面上一大团翻滚的白色泡沫……
“铮!”
天地在旋转,剧烈的炽热向头顶灌去,又有清凉凉的空气从那里来。器皿砸在地面变成无数粗糙滚烫的碎片,迷迭香虚弱地卧在那里,手臂被碎片划出道道口子,但没有太多流血,高温已经让她的血液粘稠不堪。通过眯缝的碧色眼睛,她看到持着剑的魔王站在她的面前。
“该走了,迷迭香。”
“咕……咕啊……杀了我……快杀了我……杀……”
华法琳被固定在一张大桌子上,她的四肢正被架在距离她两米远的地方,被架起的火堆烧烤着,油脂落在火焰上的勃索爆裂声清晰可闻。而她被残忍锯断的残肢并没有经过任何包扎,仿佛正是认准了血魔那极为顽强的生命力,他们任凭她大量失血而不肯施加任何挽留,反而一边当着她的面撕扯着她的肉,一边肆意玩弄着她已沦为人棍的躯体。曾经属于她自己的手术刀被用来在她身上刻下侮辱性的文字,小腹也被刻上了鲜红的整合运动标记。黏糊糊的娇小后穴被生生塞进了酒瓶的瓶塞,闷响声和她的惨叫声和呻吟声描绘出癫狂无度的画面。
“杀了我……杀了我吧……”华法琳呻吟着,扭动着唯一能动的腰部,却只像是宴桌上的肉壶在发出淫荡的邀请。有人上前抓住她的腰,阴茎毫不留情地插进冰凉的小穴。对于她来说过热的白浆在抽插中疯狂地强暴着子宫。更有甚者在她被奸淫时拔出刀子,直接从她四肢的断面割下薄薄的肉,带着鲜血塞进她自己口中。她本能地咕了一声,反应过来想要吐出时却被卡住了喉咙。一根阴茎随即捅进她的嘴里,用对她来说滚烫的液体强行将肉片送进她的食道。
“唔咕……啊……”血魔医生的眼神翻白着,没有四肢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居然在这种程度的虐待下失神到了高潮。奸淫她的人低吼着拔出阴茎,在她雪白的身体上挥洒着剩余的精液……
热……到处都很热,灌进食道和下身的精液对她来说形同滚水一般,不停灼烫着娇嫩的内壁,外界也好热。她被裁得只至肩膀的白发被糊在桌面上,汗水从她的脸颊上滚落,根本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热源在动,她一时间以为是临死的幻觉,但解脱没有到来,噩梦般的现实来到了她面前。那个身上孚动着高热的龙女正站在长桌旁,脸上居然还留存着蒸干的血迹和肉星。当着她的面,塔露拉撕扯着手中的肉块,吃相浑然同周围红了眼睛的整合运动一模一样,却又哪里是受过贵族教养的红龙。
“杀了我……”华法琳听见自己在说,却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说了。喉咙似乎被浓精烫伤,火辣辣麻酥酥的。而塔露拉手中的肉是什么来历她已根本无法去想,稍微一想便觉得体内不多的血往头皮上涌。塔露拉举起了手中裹挟烈焰的长剑。
“啊!!!”华法琳的惨叫声和焦糊的肉香一同飘起。她不算丰盈的右胸被高温的剑刃直接烫熟。剧烈的痛苦贯穿了脊髓,仅剩躯干的身体本能地挣扎着,连带下身的肌肉也全部痉挛,各种污浊的液体一起喷出……痛苦持续了十余秒钟,直到塔露拉从她的胸膛里掏出那颗本来就冰冷停跳的血魔心脏。华法琳血红色的瞳孔扩散开来,瑰红色的天空落入了她的眼睛。这红色无处不在,从塔露拉血淋淋的手上的心脏发出,从在场的每一块烧熟的肉上发出。红着眼的整合运动似乎已经不满足于餐桌上的美肉,他们撕咬的目标变成了彼此,塔露拉也毫不例外地被他们架上了篝火,甚至衣服都没来得及去除。她本是不可能被寻常的火点燃的身体,但她自己也在催动火,火令她苍白的皮肤迅速转化为金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也渐渐被迷茫所取代,代之以无尽的惶恐。
“我……我在哪?我的身体?怎么会!”
一名整合运动撕咬着他的同伴,血喷在塔露拉的脸上,更为这一幕添上了无限的荒谬。
“同胞们,快住手!”她绝望地叫喊着,但火焰没留给她时间,火焰不是她的火焰,烈焰很快分解了她的衣裙,在她接受炙烤的身体旁,被啃噬之后的白骨逐渐堆满地面。
被黑丝包裹的美足轻轻踏上白骨,无声无息便将之化为尘埃。阿米娅身着紫罗兰色的袍服,对着面前的烤龙肉露齿一笑。她的身后,是所有曾属于整合运动的萨卡兹雇佣兵,每一个人都在撕扯手中的肉块。他们围在一起,他们的身体搭建成食人的祭坛,黑红色的法术汹涌澎湃,在魔王的手中化为至高的权柄。方其所向,万类折服。
“做得好啊,异族的神。饕食者被更上一层的饕食者吞吃,最后由萨卡兹吞吃。所有生灵都将与萨卡兹融为一体,萨卡兹也将成为真正的‘整合’者。而这里,将是史所未载的最为强盛的卡兹戴尔……”
那之后过了多久?魔王品尝了鲜美的烤龙肉,用溢满乳汁香气的肉汤漱口,掰开菲林眼珠点缀的蛋糕,品味血族的舌头制成的饭团。残肢碎肉化成白骨变成齑粉,新的生命没有生成,当魔族的君王在古老王庭中用金丝织成的手帕擦拭涂着涂抹金刚石粉唇膏的嘴唇时,青苔默默在卡兹戴尔百米高的巍巍城楼上滋生,坚不可摧大理石梁柱被植被以最温柔的方式撑开裂绺,镶嵌着珍珠和宝石的挂毯化作漆黑的碳渣。魔王突然想起来,她饭后的清汤没有送来。
然后她抬起头,看见空无一人的大厅中孤立的白色的小小身影。不,不止一个,她同另一个同样高的身影从殿前走来,踏过被青苔与枯骨覆盖的绿色大褂,踏过黑红色的衣裙残片。迷迭香面前王座上的阿米娅血红的眸子倒映着指向自己的长剑,那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持剑之人立在白色菲林的身侧。
魔族君王奎隆,“愤怒”,在位时间830——849。
“奎隆,我的孩子,你来了!”阿米娅从朽腐的王座上站起身欢迎阿米娅。她的手疯魔般在爬满腐肉消解后黑色痕迹的王座周围胡乱抚摸,终于拿出一个镀金的染满铜绿的盘,上面盛着黑褐色的蛋糕。“快来吧,快来吃下它,我专门为你所准备的。用了猞猁的眼睛、黑猫的肝脏与吸血鬼的心。让你的宠妃也坐下,饮一杯最好的饮料,它纳藏了猞猁的乳汁,黑猫的脑浆与吸血鬼的最后一滴血……”
轰!巨大的震荡将阿米娅从王座上掀翻,她的美味洒在她华贵的紫罗兰色袍子上,洒在她蕾丝环绕的白色内衬上,洒在她美丽到难以置信的面孔上。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口中嚼着来历不明的肉,又或者嚼着自己的舌。她猩红的目光锁定了抬起手的迷迭香。
轰!迷迭香与黑红色的法术硬拼一记,那是多么强的法术呵,强到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向后飞去,飞回罗德岛,飞回哥伦比亚,飞回洛肯水箱地下千米的生化缸。
“休想伤她,阿洛索!”阿米娅持剑对准了阿米娅,她站到了迷迭香的身前与那个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对视。宝蓝色的眸子燃烧着怒焰,猩红色的瞳孔冰若寒渊。名为阿洛索的萨卡兹君王站起了身。
“奎隆,萨卡兹不是任凭别人决定命运的民族!”君王向前一步,影霄之剑的龙息在她身前凝固。
“萨卡兹民族需要他们的君王!”君王强大的食人法术涤荡四周,早已腐朽至深的王庭在这能量的波动下訇然颓圮。阿米娅与迷迭香飞快地左右拉开距离,随即又向同一点猛攻而来。
“我们可以繁衍!”
“我们可以开拓!”
“我们可以征服!”
“我们可以融为一体!我们必须救我们自己!”
“我该用什么回应你的不义?”青霄绝影,如你所愿,呼啸的青色烈焰荡平四野,腐朽王庭仅剩的大理石柱被念动力拖拽着朝君王的头顶砸下。阿米娅与迷迭香并肩站立,青霄隐去了,她双手捧起黑色的波纹,神色坚毅。
“耽于生殖,带来怠惰与轻慢;试图逃避,不过是从人的暴力逃入大地的暴力;武力强暴,最后终究自我摧垮;吞噬他人,更是毁灭的最佳捷径。萨卡兹饥饿凹陷的眼睛火红了千年,想要找到生存的道路,最后却只是一次又一次万劫不复。”她双手向前推出,连串的法术爆炸訇开那君王黑红色的食人能量,大殿在她们身周一次次颓圮而后重建。
“奎隆或许不是一个好的君王,但即便愤怒如他,死前也曾看到,狭隘的投眼于萨卡兹民族,强调对立与冲突,是救不了任何人的。”
一切突然停止,迷迭香有种错觉,王庭睁开了眼睛,好似整个意识之国都睁开了眼睛,无数的眼睛看着阿米娅和她,仿佛刚刚意识到她们的到来。阿米娅把迷迭香护在身后,目视前方。“正因如此,特蕾西娅殿下才会选择一个异族的君王。”
随后王庭坍塌,天地变色,日月无光。
那之后,阿米娅身上所有的源石感染都退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宛若一切都是一场旋起旋灭的大梦。一切在重新步入正轨,我与凯尔希并肩走在走廊上,谁也没有吭声。
“我们要让失序者回到本来的位置,但有时候,本来的位置是什么,在哪里,我们并不知道。”凯尔希若有所思地说。她眼角的阴影还未消去。
“或许并非面面俱到,但方向上我感觉没错。”我说。“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么?”
她不应,但我知道她在听。
“这不是君王的暴虐,绝对不是。如果一个两个还能说得通,但即使特蕾西娅在位时萨卡兹引起的悲剧也从未消减。这不是君王的暴虐,这是一个民族的暴虐。”
“为什么一个民族会步入如此田地?想想看,一个流落如此之久的民族,安全感早就和家一起丢失了。既然任何东西都会伤害他们,他们自然也会去伤害任何东西。萨卡兹民族的问题不仅是萨卡兹自己的,也是这片大地的。君王无用,君王无能为力。”
我们停下脚步,面前,迷迭香与阿米娅手牵着手从廊道中轻盈地走过。
“而我们能做的,只有继续医治整片大地。当所有民族都不再生存在忧患中时,萨卡兹的忧患便也不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