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回家
出差回来以后,我好几次想要跟妻子提及那几天的发生了什么,妻子依然没有跟我说。
与这5年来一样,她永远会把调教的状态与生活的状态彻底隔离开,或许在那个乡下小乡镇里面的堕落与疯狂,只是她另外一个灵魂驱使的这具肉体的行为,而不是现在的她。
日日平平淡淡的过了一个月吧,我知道妻子与亮逼陈应该还有联系,因为每个星期二跟星期四的晚上,妻子都会比较晚回家。
回家以后妻子都是属于衣冠不整的状态了,其实也不能说衣冠不整,全身上下还套了件连衣裙,只是与早上出门时的精致妆容,丝袜配饰,在晚上回来的身上已荡然无存。
我太了解妻子的性格,她不太愿意与我交流,那还是和以前一样吧,只是碰到这样粗鲁不计后果的S,我内心还是隐隐不安,但还是选择相信妻子的眼光,希望一切安好吧。
今天周末,难得妻子跟我慵懒的一大早就能够躺在家里。
这几年来,周末聚少离多,妻子仿佛每个周末都会沉浸在她的快乐世界。
两个人无所事事,感受着阳光洒进房间的慵懒,仿佛好久没体验了。
正享受两个人的宁静时光,妻子接了一通电话以后跟我说稍微收拾收拾,小静要过来。
小静是妻子为数不多的朋友,她叽叽喳喳开朗的性格与妻子的清冷形成鲜明的反差,也不知道两个性格迥异的人,怎么会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到门铃声,门没开,小静咋咋呼呼的声音就从门外面传来什么天好热啊什么东西拎的重死了什么哥你最近怎么样啊。
她还没到我面前,我已经知道了她最近在减肥,最近少吃东西,最近胖了最近今天的天很热,她衣服穿的今天有点多。
咋咋呼呼的性格,却让我和妻子这个冷清家里面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前段时间妻子跟我说,小静跟家里闹了点矛盾,好像是因为她老公生意也碰到了点困难,所以跟小静在家里吵架蛮多的,同时还家暴打了小静。
本以为小静今天过来会愁眉苦脸的跟我们诉苦,看到她心情这么好,我不禁问了一句:“小静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小静那直肠子的性格根本藏不住事情,“姐帮我们介绍几个人做成点生意还好,最近我老公最近看到点希望,干劲十足,也没跟我吵架了,还是俺姐给我撑腰!”小静咋咋呼呼的,坐下没聊多久,就把妻子最近做的事情兜个底朝天,原来妻子通过自己单位的人脉,拐了一个弯,把一个与小静老公所做的行业相关的人介绍她们认识,同时应该也贴了蛮多的人情在里面,我看了一眼妻子问她这事你怎么都没跟我说,妻子小声的说:“前几天我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成不成,所以就懒得说,再说现在她们也刚刚指的是牵上线,又没让人家赚到多少钱,等事情做好了再说吧。”妻子永远是这样,她哪怕帮了别人,都不太愿意说,做事情也是喜欢去自己先去做点试试看,如果事情没成,其中的辛苦她都不愿意跟朋友说,只有等到这件事情尘埃落地,她才会跟朋友说这件事情是她牵的线。
前面的吃饭电话交交流送礼沟通,应该也是蛮累的一件事情,一直到后面一起吃饭的时候,小静夫妻才知道妻子为了她们的事情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前期的工作居然让她们两夫妻一直瞒着蒙在鼓里,小静表达了千恩万谢,以后又搂着妻子说姐不帮她谁帮她。
小静依然大大咧咧的与妻子聊天,她的活泼与妻子的淡雅形成鲜明的对比,她们两个永远是这样,小静咋咋呼呼,任何事情从她嘴里说出来,都会变得那么好玩,那妻子永远是淡淡的笑着的,偶尔说几句话,两个性格如此反差的,居然成为那么好的朋友。
正当小静抱着妻子撒娇时,我的手机叮咚一声,亮逼陈突然发了一段视频给我,我下意识的点开视频,天哪,居然是这样的画面,妻子光溜溜的,四脚朝天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小穴跟屁股里面各插了一个粗大的性玩具。
绑着妻子的椅子居然是由一个黑黑的老农背在身上,一步一步的,好像走在一条山路上。
视频里面还可以看到老农民旁边是那个陈老板与司机的背影,那个陈老板还时不时抓起玩具朝妻子的小穴里面胡乱捅弄,令妻子在大庭广众下发出尖叫般的呻吟。
我连忙把手机的音量按到最低,还好离她俩比较远,她们应该没听到什么东西,但心虚的我还是抬头看向坐在沙发那边的她俩,妻子依然浅笑优雅,与视频中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那样屈辱变态般玩弄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恍惚间居然让我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亮逼陈在视频下面附上一段文字“哥,你老婆果然是一个大庭广众之下就会发情的母狗,把她绑成这样,背着她去爬山,一路上老子手都捅酸了,那逼水就没停过。不过放心,有人来老子会给她盖块布,不过没人的时候,老子就让她骚逼朝天一路捅着上山,你老婆真的被玩的爽死了。我看那天尿都快喷干了。见过骚的M,不过在户外只要把它逼掰开,不用碰就会直接流水骚的不行的母狗,倒少见。”看着亮逼陈发过来的文字,如此肆无忌惮的描绘着妻子的淫荡与下贱,我抬头看了看妻子,妻子看我在看她,好奇的问我:“老公你盯着我看干嘛?”小静紧接着打趣道“姐夫你干嘛啊,有我在还秀恩爱。”这话语一时令我有些尴尬,只能挤了挤笑容继续低头盯着手机中荒诞的画面。
“哦对老公,等会我跟小静出去逛街买衣服去。”妻子刚说完,小静便立刻接话对着我大呼小叫道:“姐夫自己看家啊,不许刷手机看那些擦边小妖精,只可以想着我姐!”我心里错愕的想,我确实没有看那些擦边小妖精,但是要是她知道我刚才看的是什么,她大概会疯掉。
天呐,我突然对这个世界有一种疯狂的感觉,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或许我手机里面和在亮逼陈身边的那个人,跟与我一起生活的那个人,并不是同一个人,但我知道那都是我妻子,这只是她的两个角色,两个完全割裂的角色与状态,但不妨碍我对她的两个角色,都爱。
小静扯着妻子说走走走出去逛街去,今天一条龙服务她来,然后拉着妻子在梳妆台坐下,女人出门总要把自己打扮的精致漂亮,听她俩会像现宝一样的拿出自己的化妆品,讨论着这个粉底液的优略,这个眉笔的好坏,我反正觉得自己插不上话,便继续在旁边玩手机等她们吧,女人出门没有个一个小时是不可能走出去的。
妻子原本的五官就已经很精致,但之前总觉得有点轮廓分明,今天跟小静一起化妆,可能是受她影响,出来的效果居然让我觉得柔和了很多。
妻子平时的衣服并不那么鲜艳,不过今天也受小静的影响,身上衣服的颜色相对来说也鲜艳了点,听她们换上高跟鞋,交头接耳的出门,家里也清静了下来。
我也不太愿意陪两个女孩子出门,或许是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更多的是在于买,女人更多的在于逛,所以陪女人逛街是件蛮受罪的事情,既然她们姐妹在一起,那也就没我什么事了。
等她们出去了,我在家里不断的接到亮逼陈发来的视频。
有他们先上山,在前面凉亭等着,妻子在他们走后5分钟才被老农民从椅子上解下来,然后自己一个人光溜溜爬着追赶他们;有老农民在后面远远跟着前面在山路中赤身裸体爬行的妻子,然后拍下来的视频;有看到陌生人过来,慌慌张张躲路边树后面的视频,接收到几段视频,突然接到了亮逼陈视频通话的请求,我想也没想就接起来,因为我刚刚好有一大堆问题想要问他。
“哥,你看我在哪里。”我总觉得他背后的背景特别熟悉,一看他居然在我们的小区,看来他几次接送妻子已经知道我家在哪里了,于是我跟他说道:“要不你上来我家坐坐吧”。
因为家已经不是隐私了,相对于隐私来说,妻子所有的隐私在他那里已经没有任何掩饰,我何必纠结家在哪里呢。
亮逼陈笑着说:“那哥我上来了”。
我说:“看你发给我的视频玩的也太疯狂了,太不安全了,你玩最好玩的安全点……”正说着屏幕里突然又出现另外一张脸,把我满腔想要说的话突然一下子堵得说不出口,因为这张脸很面熟,我看了一下居然是我们小区的保安。
亮逼陈笑嘻嘻的说:“这个保安兄弟人不错,过两天我带他去我那里打打麻将,顺便介绍嫂子给这个保安兄弟认识认识。”看旁边保安熟悉憨厚的笑脸,我慌慌张张把视频按掉,发了一段文字给他,“你玩什么啊?”亮逼陈说:“没事,这保安我聊了一下,是我老乡,我叫人查了一下,底子很干净,你老婆现在越玩越high,我给你找个保安,有时候帮你掩护一下你那骚狗老婆,反正你老婆就多个鸡巴操操而已,你老婆也无所谓,狗逼嘛,谁操都无所谓对吧,等我上来见面聊。”我没有多说话,只是告诉他一个门牌号码。
没过多久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看了一下只有他一个人,便让他进来坐下。
进屋以后,亮逼陈很自然的拉开椅子坐在我的对面,随手拿出一根烟,问我抽不抽烟,我说家里尽量不要有烟味,他笑嘻嘻的把烟放回包里。
其实前几次的接触,要么妻子在场,要么有外人在场,出乎意料的我并没有机会和他这样面对面的坐下来聊天。
他不说话,转着手里的打火机,我突然也不知道该聊什么好,但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人,突然间与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那种直观的感觉又有点不一样。
虽然整体感觉没有变,依然是那种粗俗的感觉,但他的笑容里明显的带着看透人情世故的狡黠。
我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给他,他喝了一口看了我突然蹦出一句:“其实我蛮了解你的”。
我没有多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亮逼陈缓了缓接着说:“我看过你发在网上的东西,其实你是不是很好奇,你妻子跟我接触这么短的时间就愿意陪我玩一些你认为她以前绝对不敢玩的事情,或许你们都并不了解她。我看过你写的,你说你们曾经找过一个S,玩的还是蛮嗨的,不过好像是因为平时的跟那个S接触时他很粗俗不堪,让你妻子突然接受不了,一下子断了联系,在很长一段时间成为你提都不能提的存在对吧。”这应该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不过好像在我网上写的第一篇里面就提到过,我也没有否认,回想下那段时间她好像是对这些挺反感的。
亮逼陈抽了口烟,笑嘻嘻的跟我说:“你真的会反感一件你讨厌的事情或人吗?”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他笑着继续跟我说:“如果今天你走路碰到一个乞丐,脏兮兮的,你会讨厌反感,但是有人提到那个乞丐的时候,绝对不会让你产生应激反应吧,因为那一瞬间的感觉,并没在你心里面留下任何痕迹。而你妻子那段时间那样的应激反应,提都不能提,说明这件事情在她心里面是挣扎犹豫,徘徊了好久,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抵御那种诱惑,所以拒绝了你的建议。或许就像去看一部恐怖片吧,会让人感到害怕、惊吓与恐惧。如果这部恐怖片让她不是印象深刻,你可以跟她无数次提起,但如果这部恐怖片真的让她看进去了,午夜梦回,一次次梦到恐怖片里的场景,她才会在生活中禁止任何人提到那个片子,因为她害怕把她带到那个世界。 Sm也是一样,你妻子那段时间的应激反应,恰恰说明那个S平时对她不屑一顾的粗鲁对待,刚刚好挠到你妻子那犯贱的心里。只是那段时间,她还想维持贤妻良母的形象,害怕自己面对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那一面,才会产生那样的应激反应,如果那段时间你跟你老婆提,他老婆笑嘻嘻的面对,那你老婆也注定成不了一条好狗。”
前面长篇大论的理论,突然间衔接上后面这么一句话,仿佛一个流浪的学者突然间骂了一句操你妈一样的割裂,不禁让我重新又打量起对面那个人,或许他的粗俗只是他的伪装,从底层社会一路摸爬滚打磨练出来的对人心的洞察,让他更加了解妻子的内心世界。
亮逼陈熄灭手中的烟头,继续说道:你知道你家的贱狗老婆为什么现在跟我能够玩得这么疯狂,刚才发给你的视频也看了,我把她光屁股四脚朝天绑在椅子上,丢在山路上随便拿什么东西捅捅她的骚逼骚屁眼,都能把你老婆爽的直翻白眼。
越不把她当人,她越会爽的,连人都不要做。
带出去玩的那两天,我没有一秒钟把她当人看过,你老婆被我这么弄爽的,要死要活的,其实不是什么手段怎么样,是你老婆经历了5年的调教,她早就已经是一条彻头彻尾的贱狗了,5年前你老婆还端着,还会害羞,但那是5年前,不是现在。
对了,这段时间你老婆在我那里上班,你前段时间跟我交流的时候,说你老婆在调教的时候是另一个人格,在这方面她始终不愿意跟你有任何交流,因为她想在你这里还保留她贤妻良母的状态,但其实她自己也压抑的蛮辛苦的。
我不太喜欢我调教的贱货还非要去可笑的维持她所谓的别的正常的形象,贱狗就该好好做回贱狗,在老公面前也别装。
兄弟,可能你老婆以后会越来越在你面前表现出骚母狗的样子,你只要去鼓励她,我想她会越来越开心的。
回想下那天晚上在你老婆回到房间,在房间窗户对着我们犯贱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到你老婆高潮的很快?
或许你会认为是因为我们在这边看的缘故,但我知道在我们面前被玩时,你老婆并没那么快的高潮,她在你房间能那么快的高潮,很大原因是让你知道了,并且也算是一次在你的面前能够展露了自己压抑了很久的真实模样的机会。
或许是他的这些对话打开了我某些心结,也解了我某些疑惑,坦白说,我并不完全认同他的理论,但总觉得好像很多事情刚刚好被他说对了。
亮逼陈随口又扯了一堆理论:“S其实是用来满足M的需要的,我们只是用自己的经验与手段来满足M所有需要。如果说M应该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就是想让那些S怎么把自己最大的潜能挖出来!她们与其说是被强迫接受,不如说在她们的内心是在盼望我对她们做出各种各样的,符合她们性癖的调教。你妻子有一个下贱的灵魂,她渴望被羞辱,渴望被像母狗一样的对待,渴望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以最下贱的形象出现,对M的宽容与看不准确,只能让M永远得不到她想要的快乐!”或许是做惯了S,哪怕面对一个M的合法丈夫,他依然用那套标准调教理论来描绘我妻子内心的不堪。
我突然有点不想聊这个话题,于是随口问了句,兄弟你做什么工作的。
正准备接着长篇大论的亮逼陈被我突然的打断愣了一下,又很快哈哈哈笑着说道:“兄弟,真不好意思,感觉我们应该那么熟悉了,毕竟你老婆作为一条任我玩虐的狗,你居然不知道我干嘛的。 兄弟我开了个棋牌室,离你家不远,最近你老婆在我那边帮帮忙,顺便让她发发骚,还赚点零花钱,当然看兄弟情况,不缺钱,但是这钱是你老婆光屁股赚的,意义不一样的。”这王八蛋,说话还是那么颠三倒四。
“好啦,兄弟,不开玩笑了。嫂子其实是在我那里玩,每个星期有2天下班后,去我那边帮帮忙,安全我能够保证,在我地盘你放心好了。最近拢共去了4次,你老婆叫我不要和你说,不过我马上把地址发给你,你以后想去直接过来,星期二和四晚上6点以后来好了,和看门的说找阿亮就行。”
突如其来的正经,让我有点哑然,总觉得坐我对面的男人有无数的面不断切换。
随口就问了他几句经营模式。
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人,在我旁敲侧击下,基本上理解了所谓的麻将房,其实是一个城中村出租房里的地下小赌场,通过抽头组局赚钱,客源基本上固定,或许由于他拒绝做局,场子里相对干净,基本上不会有杀猪盘出现,口碑不错,客源还相对稳定。
同时我也发现,这么一个混不吝的家伙,骨子里也有他坚持的原则与底线,或许,这个是妻子与他相处愿意接纳他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他本来或许想等妻子回来,后来我说妻子与闺蜜去逛街,他当着我的面给妻子打了电话,然后笑嘻嘻的和我说,兄弟我接嫂子去我那里了,嫂子会晚一点回来,兄弟啥时候想来,就过来,我基本上都在。
亮逼陈打完电话就走了,我知道今天妻子大概又会去他所谓的那个场所感受那种她想要的快乐吧,我应该去吗?
还是不去?
或许亮逼陈说的对,我与妻子都应该坦然面对,而这样的面对不是妻子一个人就能做到,我也应该努力的参与妻子的调教中,最起码我应该了解妻子的全部,让她在我面前也能做真正的自己。
但是或许我这样的行为会破坏夫妻间的感情,或许妻子需要的我是一个丈夫的角色,而不要参与到她的那个世界,那个世界是她独立私密的世界。
种种互相矛盾的想法在我的内心戏激烈碰撞着,又看着亮逼陈发过来的几段视频,内心更混乱了,胡思乱想中烟不禁就多抽了几根,房间里难得的弥漫起阵阵烟味。
一直到一阵极速的敲门声跟着喊着姐夫姐夫的声音,我才把门打开,小静一开门看到一屋子的烟味立马大呼小叫道:“姐夫你咋了,姐一直不许你抽烟,你不知道姐最讨厌烟味。”然后就把屋内所有能打开窗户全部打开,听她的大呼小叫,不到5分钟我就知道她一个人回来的原因。
她们两个在附近商场逛街买衣服,大概逛累了吧,正在吃东西,亮逼陈应该跟妻子通过电话就去找她了,大概亮逼陈的借口就是妻子的同事,然后单位里有事情需要妻子去处理一下,然后妻子就把东西交给小静,让她帮忙拿回家,而她自己就跟着亮逼陈走了。
小静和我说,最近姐帮她蛮多的。
我和小静说:“你姐就属于面冷心热,别看她平时不怎么搭理人不熟悉的人,你跟她那么多年的姐妹,她能帮的都肯定会帮的。”我妻子属于跟别的人相处,并没那么热情,但她认准的几个朋友的话,她都会蛮用心的。
可能从小到大,一直以来属于漂亮的那一种,所以必须要用一个相对冰冷的外壳来保护她不受太多的骚扰。
小静问我今天碰到一个叫阿亮的,我去姐的单位从来没碰到过啊,看他的打扮跟举止,也不是姐单位同事的感觉。
我只能帮妻子打圆场说那个大概是你姐的客户吧,最近你姐管了蛮多事情,大概也比较忙,接触的人会杂一点,小静只能抱怨大周末的还要我妻子去负责这种客户。
小静说总觉得阿亮不应该是我妻子的生活圈里能接触到的人,还有妻子跟阿亮那种熟悉的态度,总觉得她们两个那种隔离感,感觉不应该是能成为那么熟悉的朋友。
小静还说那个人好像不应该是妻子的客户的感觉,说有点粗俗。
跟我说她们两个逛累了,在4楼找了一家饭店,其中妻子接了个电话,好像小心翼翼的,小静也没多问,总觉得会不会是妻子单位的领导妻子对着电话那头说话,好像蛮恭敬的,但说什么听不清楚,妻子走的比较远。
然后跟妻子一起吃了个饭,吃饭的时候妻子有点心不在焉,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不到吧,好像那个叫阿亮的客户也刚刚好在这个商场碰到了,妻子跟她好像远远的聊了几句话,总觉得这个人有点趾高气扬的,然后妻子过来跟小静说,她单位有点事情,可能需要她处理一下,小静义愤填膺的说单位里面那么多人,为什么周末要姐自己亲自出面?
她认为像这样的客户不应该由姐亲自去接待,哎呀,不管了,反正姐叫她把衣服送回来。
等小静走后,我给妻子打电话,果然是忙音,给亮逼陈打电话好像是一个比较嘈杂的地方,然后他说没事,你过几天来看看好了,上次在乡下玩的太过瘾了,你老婆念念不忘,非要我在城里面也给她找一个可以让她光明正大发骚的地方,她已经适应几次,顺便给我帮帮忙。
还没把话说完,就匆匆忙忙挂了电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有一个问题,现在缠绕在我这里,我到底应该去还是不去,其实这5年时间,我是慢慢的退出他们的调教,而现在仿佛要让我自己加入到这个中间来。
我曾经给自己定位过一个角色,是看客,只在旁边做一个观察者,或许我过去也没有打破这个观察者的设定,我还是那个观察者,只是让妻子不再抗拒我这个观察者的存在吧。
毕竟妻子在亮逼陈所谓的麻将馆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哪怕骗自己说不想知道,但当天晚上做梦居然梦到那个混乱的麻将馆。
梦里面妻子一会儿被光溜溜的吊在麻将馆,被一群打麻将的客人胡乱玩弄,或者梦到妻子光溜溜的钻在麻将桌下面,帮他们一个口交,梦里面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画面,让自己的心永远是处于那种焦灼的矛盾状态。
而当突然惊醒的时候,却再也回忆不起梦里面的具体场景,但我知道我已经做不到不去想,内心所有的情绪都在催促我应该去看一看。
到了下个星期二,我打电话给亮逼陈,问妻子是不是在他那里,他明确告诉我是,我说我过来看看,当这句话说出口时我突然觉得很惊讶。
因为像妻子以前的S,我永远不可能主动跟他提出我想要参与,或许以前的S属于跟妻子两个人私下的游戏,我更不愿意去破坏她们之间的默契。
同时以前的我也习惯了自己作为一个看客的身份,把自己定位的蛮准确,这么多年来也相安无事。
而亮逼陈这样的混不吝,总觉得在这样的人面前端着,好像变得没有什么意义,感觉是一种自我矫情的可笑,当然更多的是一个不放心,因为去乡下那次让我见识到亮逼陈调教方式的不安全,虽然回头想想,看他所有的调教计划并没有让妻子社死,但也始终充满了危险与不确定。
亮逼陈跟我说,哥你要来就来呗,按我上次给你的那个地址直接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