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处男处女
陈从那家伙保持着高度警惕,胡小飞发现跟踪他很困难。
他在广八路附近绕圈子,左面就是武汉大学的信息学部,这里有些老社区和小路,晚上灯光昏暗,陈从尽往里面钻,普通的围墙拦不住他,这里树木又多,胡小飞怕被发现,不敢跟近了,好几次都差点跟丢。
还好他停了下来,在一颗大树下面,有个女人在等他。
胡小飞躲在阴影中,靠着血族的夜视能力,能隐约看清那女人的相貌。
她大概1米75的身高,一头微卷的大波浪长发,她穿着一件超短西装裙,下身是裸露的长腿,胡小飞记得这个造型杨幂很喜欢,就像是穿了一件比较长的西装,但没穿裤子。
在黑暗中,一切都很模糊,只能看出她是鹅蛋脸,嘴涂得红红的,又显眼又性感。
陈从在和她说话,声音很小,那猥琐男毫不避讳地在她全身上下看,他们说了几句之后,陈从那家伙竟然伸出手去摸女人的大腿。
女人打他的手,又推搡他,胡小飞趁着这个机会,在黑暗中隐蔽前行,绕了几棵树,靠到离他们只有三十米的一棵大树后。
那两人没能注意到他,女人的声音很年轻,她对陈从厉声道:“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告诉他了。”陈从冷笑道:“那你说啊,你还以为自己是他女朋友吗?你就是他叫的鸡。这样,哥这几天也有钱,等下去开个房,你陪我一次,怎么样?让你挣个快钱。”
“闭嘴!他要的东西呢?给我!”
“东西没了。”
“没了是什么意思?”
“没了就是没了。”
“陈从,那现在我们怎么给他交差?交不了差的后果是什么,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你去让他搞两次,等他气消了也就没事了。”
“你说什么?”女人双手抱在一起,似乎很气,但并没有转身就走,反倒继续追问东西为什么没了。
胡小飞心想,他们说的“东西”必然就是刚才偷拍的视频了。
这个女人看起来只是接头人,而真正指使他们来偷拍的,是他们口中的那个“他”。
陈从插科打诨,嬉皮笑脸,就是不直接回答女人的问题,女人已经隐隐感觉到他暴露了,她直接问:“你是不是被发现了?”
“嘿~!你怎么就觉得我被发现了呢?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就觉得我被发现了?”
“大哥,你别跟我开玩笑,你就给我说吧,你拍到没有?视频现在给我行不行?”
“我跟你开玩笑?我没跟你开玩笑啊。”
“你拍到没有?”
“你觉得我拍到没有?”
“好,我觉得你拍到了,你现在就把视频存储卡给我吧,好不好,你再反问过来,我就真的走了。”
“好,很好。视频没有。”
“为什么没……?不,我不问了,你确定没有是吧?那我就回去这么跟他说了。”女人转身要走,陈从却急忙叫住她:“等一下等一下!”
“还要等什么?!”
“你这样回去,怎么交差呢?”
“反正是你没拍到,我又没办法,我该做的事情做完了,我就这么回去跟他说了。”
“等一下等一下!”
女人这回不等了,转身就走。
陈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说道:“我给你个东西,让你回去交差。”女人停下脚步,转身伸出手道:“给我吧。”
陈从猥琐笑道:“这回你不走了?怎么样?还是有求于哥哥?”胡小飞心想,这陈从可有够烦人的,刚才自己就该打他一顿。
那女人问:“你到底要给我什么?”
“你猜!”
啊!胡小飞听到“你猜”两个字的时候,真想冲出去打他。
他想起大学有个男同学,学PUA学了个皮毛,见到女生就说你猜,就和陈从一个猥琐样。
那女人说:“我和你说话说累了,要么你给我,要么我走了。”
“我告诉你吧,这是他们今天的行进路线。”陈从拿着一张小纸条在女人面前晃:“这个东西对他来说,比视频有用。”
“那给我吧。”女人伸出手。
“用你的内裤来换。”陈从笑道。
“你开什么玩笑?!”
“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我现在把内裤脱了给你吗?你疯了吗?”
“我疯了?我没疯。要是给他交不了差,你可能会疯。你想想他那个人,脾气坏得一逼!你空手去见他,他才不管是不是你的错呢,反手就给你个大逼兜,啧啧啧,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可不够他打呀。”那女人很害怕,隔着三十米,胡小飞也能感觉到她的恐惧。
陈从继续说:“你那个内裤值几个钱?要不这样,我就当买原味了,我转你30,行了吧?”女人愤怒地盯着陈从,胡小飞在黑暗中极力辨认她的长相,她非常年轻,但相貌打扮很成熟,长得很漂亮,配上高挑的身材,像个模特儿。
她的确是鹅蛋脸,嘴唇又大又饱满,有些外翻,看起来很性感。
陈从把她上上下下又近距离视奸一遍,说道:“50!我给你50!行了吧?你什么都不拿回去,他肯定给你个大逼兜!”女人什么都没说,双手伸进西装裙裙摆下,把内裤脱到了膝盖上。
那是一条有着黑色蕾丝的白内裤,后侧是半透明的。女人快速地抬起脚,将内裤完全脱下来,递给陈从,同时伸手去要那纸条。
这回陈从焦急地将纸条递给她,拿走内裤,把它拉开来看,兴奋道:“我日,这么骚!你妈,你内裤这么骚?我日喔。”他把刚脱下的内裤按在脸,深深呼吸,然后将内裤的内侧翻出来,借着远处的微弱灯光,极力观察裆部,然后把鼻子顶上去贴着闻。
“热的。”他赞叹道:“我日,新鲜的,我日。”在他裤裆处,已经撑起了一个帐篷,女人侧过头不去看他,只打开纸条看了看,然后转身就走。
陈从一边闻内裤一边视奸她的背影,嘴里说道:“我说你内裤包逼的地方怎么还湿了呢?嘿嘿,你刚才在发骚吗?流这么多逼水。”女人不理他继续走,他又说:“我说你是不是想被男人日啊?反正内裤都脱了,不如再赚点块钱?”女人转过头,压低声音朝他凶道:“那是白带,弱智!”陈从继续盯着女人看,直到她走到一栋居民楼后,看不见了,陈从才玩着内裤跑开。
胡小飞等陈从离开后才去追女人,她的警惕性比陈从差得多,几乎从不回头看,以至于胡小飞能在人行道上跟得很近。
她穿过马路,往银海雅苑的方向走,接着她从行车道走进地下车库里。
地下车库封闭又昏暗,胡小飞提高了警惕,不但时刻关注那女人,还不断查看四周是否存在暗哨,他在汽车间穿行,尽可能拉开和那个女人的距离。
紧接着,他就发现了其他跟踪者。
一个消瘦男子假装在找车,但其实一直跟在女人右侧,他完全没有和她接头的意思,那女人看起来也不认识他。
最后女人上了一辆大型SUV,型号是宝马X5,她进的是驾驶位,开着车快速离开了。
胡小飞心想这下跟踪不了了,只能草草记下车牌,然后又去找那个瘦男人,那个男人却也不见了。
他正想往回走,忽然感到一件冰冷的东西顶到了自己脖子上。
“是枪。”那男人说:“别动,里面装的银弹,弹头会膨胀,取不出来的。”他把枪口又顶在胡小飞背上,说道:“别怕,我不会伤你,你是胡小飞·示巴,对吧?”
“你知道我?”
“知道,你本来是五七会的人,你妈血怒了,你为了救你妈打了执法队的人,本来五七会要处理你,但乌鸦救了你,成了你的保护人。”听到他说出这些,胡小飞心里有些慌,但他还是沉住了气:“你知道就好,如果你伤了我,会遭到乌鸦的报复。”
“别得意,这里的监控被干扰了,我给你一枪乌鸦都不知道去哪里找我。”
“你太小看乌鸦了。”
“走,往前走,我手很抖,随时都可能走火。”胡小飞按照他指示的走,走到一辆低调的银色奥迪轿车前,那车至少是10年前的款式,车漆早就老化了,蒙着薄薄一层灰,是你在大街上不愿意多看一眼的那种车。
“你上驾驶位。”男人指示道。
胡小飞按照他说的,打开车门坐到驾驶位上,那男人飞快地绕到车另一侧,打开副驾驶位的门坐进去。
他看起来身高一米七左右,脸又瘦又凶狠。
他将安全带系上,同时不准胡小飞系安全带,然后才将车钥匙递给他。
这车的钥匙竟然真的是一把“钥匙”,胡小飞只在考驾照的时候才开过这么老式的车,他按照男人的指示将车发动,开出地下车库。
男人的枪一直对准他,叫他按照手机导航开,他们一路往南,向梁子湖的方向跑。
胡小飞靠着看后视镜的间隙,不断观察那个男人,他很警惕,枪口一刻不停地指向自己。
男人的目光让胡小飞觉得恶心,那种目光不像是猎人看着猎物,而像是男人看着一个性感的女人,他的目光不断在自己身体上扫过,就像樊花酒吧里那些男人。
按照导航的指示,胡小飞将车开到一片芦苇丛边,芦苇从的另一头,就是一片湖泊。
男人给手枪装上消音器,和电视剧里演的不一样,他没有像拧螺丝一样将消音器慢慢拧紧在枪管上,而是轻松地卡上去,整个过程只有一秒钟。
“你现在要干什么?”胡小飞观察着他,不断评估着自己反击的各种可能性。
那男人冷笑道:“你长得还不错。”他打开车顶灯,目光一路向下滑到胡小飞胯间。
僵硬的感觉在胡小飞脊背上爬行,他的皮肤沁出冷汗,他尽力让自己冷静,说道:“你让我到这里来,就为了告诉我,我长得不错吗?”
“这是主要原因。”
男人说着,就伸出左手手指去勾胡小飞的下巴,胡小飞挥手去打他手枪的的消音器,他的左手临空一转,反手扣住了胡小飞的手腕,同时将枪口正对胡小飞的头,喊道:“别动!”但胡小飞仍不打算停下,男人扣下扳机,一发子弹擦着胡小飞的脸飞过,打穿车窗玻璃,射进芦苇丛中。
“别动。”男人冷冷道:“不然下一枪就打进你脑袋里了。”胡小飞只能停止了动作,男人松开他的手腕,命令道:“解开你衬衫的扣子,别讨价还价,解开!”胡小飞慢慢解开扣子,他衬衫里面穿着黑色背心,男人往他衬衫里面看了看,说道:“你胸肌很大啊。”恶心感越来越重,胡小飞全身的肌肉都在紧张中变得僵硬,他只希望那男人不要再提出下一步的要求,但那人又命令道:“把你皮带解开,裤子拉链也解开,让我看看你下面是不是也像你胸一样大。”这次胡小飞被彻底激怒了,他心想就算挨银弹自己也必须反抗了。
那男人却冷笑起来,问他:“怎么?我这副样子让你硬不起来?”胡小飞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准备随时反击。
男人笑着又说:“那如果我是这个样子呢?”
说着他的脸开始融化,就像被喷灯炙烤的猪油,紧接着那种融化传染到他全身上下,他的皮肤和衣服扭曲着消失不见,露出了其下的真身。
他是一个女孩儿,最多十八岁,鹅蛋脸,大眼睛,黑色长直发,漂亮得过分。
她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十分贴身,勾勒出其下纤细曼妙的身材。
一旦她的伪装褪去,她身体真正的味道就飘散出来,那是少女特有的体香,伴着淡淡的橙子香味。
“我叫萧诺依,萧诺依·忒休斯,十八岁,货真价实的女人。”她说着伸手在自己胯裆里抚摸,她的裆部被裤子勒得很紧,胡小飞能看到那里空空如也。
他松了口气,女孩却继续命令道:“解开裤子。”胡小飞摇摇头:“恶作剧到此为止吧,你到底要干什么?”萧诺依反手一耳光扇到他嘴上,厉声道:“我没叫你提问,我叫你脱掉裤子,不然我现在就给你一枪,我没开玩笑。”胡小飞谨慎地解开皮带,萧诺依道:“继续。”胡小飞又解开扣子,拉开拉链,他的内裤已经从拉链中露了出来。
“继续。把裤子脱下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
萧诺依的枪口向下走,最终指向了他的胯间,“把裤子脱下去。”她说。
胡小飞只将外裤脱到大腿上,他穿着深蓝色的内裤,阴茎的轮廓在内裤上隆起一个小丘。
萧诺依的目光逐渐集中到那个小丘上,她似乎渐渐忘了呼吸,不自觉地吞下口水。
在那一瞬间,胡小飞觉得自己可以抓住机会反抗,但萧诺依立刻将枪口指向他的脸:“别乱动,别想反抗,别逼我伤你。”她的呼吸似乎变得急促,车厢内的温度在升高,她再次命令道:“把内裤脱了,别讨价还价,我叫你脱,你就脱,不要逼我打爆你的蛋蛋。”胡小飞只好将内裤脱到大腿上,将自己的下体暴露出来。
女孩儿的眼睛直直盯着他胯间,观看他的阴茎,又探过身去看他的精囊。她问:“你是剃了阴毛吗?还是本来就没长?”
“剃了。”
“为什么剃了?”
“这关你什么事?”
这次萧诺依已经忘了打他或者恐吓他,仍对着他的下体看了又看。
被一个美貌少女这么看着生殖器,胡小飞不可控制地产生了一些反应,他的阴茎开始慢慢膨胀,包皮渐渐地遮不住了,他的龟头似乎就要显露出来。
这一切全被萧诺依看在眼里,她细腻的脸颊渐渐泛起红晕,心跳声越来越大。
她把手枪换到左手,伸出右手去摸胡小飞的脸,这次胡小飞没有反抗,女孩儿在他鼻子上摸了摸,又在他嘴唇上摸了摸,评价道:“你还是长得挺帅的。”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萧诺依没理会他,手往下面滑,去摸他的胸肌,又隔着背心,用手指捏他的乳头,发现他的乳头在变硬。
随后她的手又滑过胡小飞的腹肌,要去摸他的阴茎。
那大男孩终于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把你的枪拿开。”他说。
“把枪拿开你就让我摸吗?”
“不可能!”
“我们做个交易吧,我把枪拿开,你让我摸一下。”胡小飞暗想,先骗她把枪拿开,自己再想办法控制住她。
“好吧。”他说:“你先把枪拿开。”
萧诺依卸下手枪弹匣,退掉枪膛里的子弹,把他们放进手套箱里。
胡小飞本以为自己会立刻扑上去打她,但他没有,他什么都没做,似乎是在等着她完成交易。
“我要摸了。”萧诺依说:“摸完再和你说正事。”她径直伸手去触碰胡小飞的阴茎,少女的触碰让他立刻勃起,龟头从包皮里伸出了一半。
她吞咽着口水问:“你是处男吗?”
“我是。”
“你这么大了还是处男啊,你有病吗?”
“你才有病。你不是处女吗?”
“早就不是了!”
胡小飞没评价,看着萧诺依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包皮翻开,让他的龟头完全露出来。
那种龟头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让他快速变硬,他的阴茎越挺越大,而萧诺依竟然埋下头去仔细看,这让他勃起到了极限,阴茎变得又长又直,高高指向空中。
“天哪你好长啊!”萧诺依捂着嘴说。
胡小飞初时还以为她是在羞辱自己,仔细看她的表情,却发现她似乎很激动。她问:“你有撒过尿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
“你下面不臭。”
“我不想听你说这个。”
“你龟头好大呀。”
“我不想听你说这个。”
“你啥都不想听,我说你龟头大你都不想听。”
“你看完了没有?”
“碰一下龟头可不可以?”
“不可以不可以,这个肯定不行。”
“我轻轻碰。”
“不可以。”
“你怎么什么都不可以?”
“我已经让你看了,又让你摸了呀。”
萧诺依突然埋下头,用嘴唇碰到了他的龟头。
那感觉让胡小飞全身发抖,勃起的阴茎一下下地跳。
“你想和我做了吗?”萧诺依问。
“不想,鬼才会想和你在这里做。”
“不在这里做,那换个地方行不行?”
“不行,重点不是地方,是不想和你做。”
萧诺依扶着他的肩,将脸对着他,她长得实在太漂亮了,近距离看让胡小飞难以呼吸。
她亲过来,胡小飞惊讶地发现自己没反抗,他眼睁睁看着女孩儿亲到他嘴上,又感觉到她伸出舌头在舔自己的嘴唇。
这时候他才想起这是自己的初吻,他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开,说道:“现在该结束了吧?”萧诺依愣愣地看了他片刻,笑起来:“好吧,就这样结束吧。”不知为什么,胡小飞心里有点失望。
萧诺依看着他的脸,又笑起来。她说:“现在开始交换情报吧,告诉我,你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为什么跟踪秦缘?”
秦缘?胡小飞猛然意识到,他跟踪的那个女人就叫秦缘。
他说:“喔……没什么 ,觉得她有点可疑。”萧诺依咯咯咯地笑,她笑起来的样子甜得厉害,让胡小飞忍不住去看。
她说:“你还真是把所有想法都写在脸上啊。”
“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是菜鸟,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都不知道那个女的叫秦缘。”胡小飞哑口无言,萧诺依继续说:“你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就在跟踪她,那她是怎么吸引你注意的呢?这么大个武汉城,就这么巧让你遇到她了?让我想想……喔,我明白了,秦缘去见了谁?”
“你……!”胡小飞突然意识到这只是一次试探。
萧诺依大笑起来:“我就说你是菜鸟嘛,这么点儿表情控制都做不好吗?我不喜欢你了,你太菜了,哎~中看不中用啊。”胡小飞很尴尬,心想自己连沉默都没学会,是挺菜的。
萧诺依问:“那她刚才见了谁?”
胡小飞试着沉住气,问道:“你说这是情报交换,我一个问题你一个问题怎么样?”
“好啊,我刚才告诉了你那个女的叫秦缘,你现在告诉我,她见了谁?”
“她叫什么名字不算重要情报,我知道她的长相,我可以很快查到。”
“她见了谁也不是重要情报,我可以查监控,我们只是帮对方节省一点时间而已,所以,为了节约大家的时间,告诉我她见了谁?”
“一个叫陈从的人。”
“男人?”
“男人。”
“血族?”
“血族。”
“问问题吧。”萧诺依道。
“你为什么会跟踪秦缘?”
“她是一个双面间谍。”
胡小飞看着她的脸,完全无法判断她是否撒谎。
他心想自己实在是太被动了,如果萧诺依说的是谎言,自己也没法知道啊。
她说秦缘是双面间谍,但那个女人警惕性比陈从还低,看起来就像普通血族市民,压根儿就不像间谍。
萧诺依问:“你为什么跟踪陈从?”
胡小飞不会撒谎,干脆说了实话:“他在监视我。”他隐瞒了程子晴的部分,“他偷拍了我的视频,还有我一天的途经路线。”
“他把这些东西给了秦缘吗?这可不算问题,这对我们两个人来说都很重要。”
“是。秦缘会把情报交给谁?”
萧诺依没有回答,而是在心里把已有信息理顺。
秦缘是一个强奸受害者,强奸她的人很可能来自五七会,然而真的开始跟踪她之后,却发现她行动极其隐蔽,杨文麟也迟迟没能监控她的手机。
现在她竟然在和某人接头,就好像她从一个强奸受害者又突然变成了某人的信使,或者,曾经强奸她的人就是陈从。
萧诺依很想向胡小飞询问秦缘和陈从接头的细节,但那样一来就不得不向他提供过多情报。
“好吧,这是我回答你的最后一个问题。”萧诺依说:“我不知道秦缘拿到那些信息后会给谁,因为我从没见过她和那人接触。”胡小飞耸耸肩,说道:“我再告诉你一个信息,陈从和秦缘接触的时候,找她要了内裤。”
“要了内裤是什么意思?”
“他叫秦缘把身上穿着的内裤脱下来给他,我从没见过这么变态的要求,直到你叫我脱裤子。”萧诺依笑起来,心想,那陈从就是强奸者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胁迫了秦缘,或许是靠裸照,或许是别的什么,反正秦缘成为了他的信使,帮他完成某种交易。
胡小飞这次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他说:“我们合作吧。”
“什么?”
“合作啊,合作。你和我一起,我们去查查陈从监视我干什么,秦缘又是为谁在送情报。”
“好啊!”
……
程子晴坐在古丽的比亚迪小车里,这是一辆电车,关上窗户之后变得非常安静,安静到不说点什么就会觉得尴尬。
程子晴就尬聊今天摆摊的事情,古丽却一直在等一个机会,机会出现了几次,但又被她错过了,直到能看到目的地,她决定必须抓住下一次。
这时候程子晴聊到了胡小飞,古丽突然不经意地问:“你觉得胡小飞怎么样?”
“他挺好。”程子晴没多想,也没察觉到古丽问题中的含义。
古丽看着宽敞的道路,不说话地开了半分钟,又问:“他喜欢你吗?”
“嗯?”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你们相处了一段时间,没什么,我想多了。”
“我觉得他喜欢。”
“你觉得他……”
“就是感觉,一些小细节,还有他的态度。”
“喔……”古丽的心沉下去了,她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
程子晴问:“你喜欢他吗?”
古丽再也来不及矜持,回答道:“我挺喜欢他的。”
“是对男生那种喜欢?”
“是。”
车已经开到五七会安排的那个小区楼下,这是一个新小区,入住率很低,路边只有几辆车停着,古丽就把车停在路边,打开了车窗。
空气很凉爽,虫子在夜色中低鸣,月亮被云层遮住一半,周围的一切都模糊昏暗。
她们的话题还没完,程子晴问:“你有给他说过吗?”古丽摇摇头。
“为什么?你们应该认识很久了吧?”
“我从小就认识他,”古丽说:“高二的时候,他长得很快,那时候我不长了,他已经比我高了,肩膀还很宽,有一天,我去会里接受武术训练的时候看到了他,我就觉得我喜欢他了,很肤浅是吧?”
“我想一个人就是这样喜欢另一个人的吧,可能很肤浅,但人和人的感情就是这样产生的。”
“那时候都要高考了,我就没有去打搅他。他很好,他真的很好,什么都好。”
“后来呢?我没有读过大学,读大学是可以谈恋爱的吧?”古丽点点头,过了很久才说:“我和他不是一个大学,我们见面很少。”
“他在大学里谈恋爱了?”
“没有,他那段时间接受了血猎长的特别训练,他是未来的血猎长人选。”古丽笑起来:“本来我比他更擅长刘氏柔击术的,但血猎是个……猎杀亲朋好友的工作,他们不想让我来承担。”程子晴静静地听她说,她继续道:“在大二的时候,我成了学生会的主持人,那时候有个活动,请一些优秀校友回来做演讲。当时有一个师兄,33岁,他做了一个互联网项目,后来被腾讯收购了。腾讯给了一亿,收购之后,他又做了那家公司的CEO,我们当时都羡慕得不行。”
“他联系你了?”程子晴的声音静静的。
“嗯。”古丽说:“我是那个活动的主持人,我们在台下对台词的时候,他问我毕业以后准备干什么工作,然后我们就加了微信。第二天他就联系我了。”
“他做了什么?”
“他就是带我出去玩,只是玩,带我去吃饭,去听演唱会,去看网球赛。我们没有去过夜店酒吧那种地方,感觉就是一直很阳光,很正能量,让我觉得很安全。”
“他是认真的吗?”
古丽摇摇头,她看着窗外,咬住了嘴唇。
她说:“我从来没有给人说过这些事情,也没有说过这个人,我不想用和他的关系来炫耀,所以也从来没有发过朋友圈,我就是悄悄地和他去玩了。”
“你和他做过了?”
“是。”古丽说:“我过生日的时候,去了他家里,他一个人住的。那天晚上我觉得很浪漫,他亲我,我想推他但是没力气。你肯定觉得我在找借口吧,我是血族,怎么可能力气比他小呢……”古丽颤抖着叹了口气:“或许就是没反抗,但我记不得了。”那天的画面在她脑海闪烁,她精心打扮过,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灯光很温暖,音响里播放着手嶌葵的歌,一切都那么完美。
他亲吻她,舌头伸进她口中搅动,他的手在她胯间,隔着裙子温柔地揉弄,那感觉融化了她,让她使不出丝毫的力气。
下面胀胀的,像要失禁了一样,她不知道自己何时被脱掉了内裤,他插入她,很痛,但很满足,她兴奋得发抖,在他的抽插中叫出来,他叫自己放松,她告诉他自己要失禁了,他就叫自己泄出来,随后她达到了高潮。
“后来……”古丽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程子晴,但好多的东西在心里憋得太难受了,她从没和人说过,此刻却突然说:“后来我和他发生了很多次。”很多次。
每次她都记得。
他们在他家里,在酒店里,在车里,在他的办公室里。
她从被动渐渐变得主动,她为他口交,试着骑在他身上,趴在沙发上,躺在他的办公桌上,脑袋落在桌沿外,被他一次次抽插,直到淫水喷射出来他也不停。
她想起他在高铁上偷偷摸自己的阴户,悄悄地把她送上高潮。
她想起和他在床上待一整天,从下午两点做到晚上八点。
她想起和他同床共枕,像夫妻一样睡在一起,在早上被他肏醒过来,然后达到一天的第一次高潮。
是啊,这就是男女之间,在发生性关系后,真正的相处方式。
说什么做过之后就没有再做,都是骗人的。
那时候自己每天都想去找他,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一次又一次地潮吹,亲密得像要融化在一起。
他们用过了各种姿势,从厕所做到客厅,做到厨房,他们在床上、浴缸里、车里、地板上、办公桌、餐桌上性爱。
他把她顶在墙上搞,有一次他们在野外,夜晚的一片草丛里做了,有一次他们在出租别墅的游泳池里做了,他们在电梯里亲吻,在楼梯间爱抚私处,自己精心地化妆,穿上情趣内衣给他看,想让他更喜欢自己,然后他们做爱,穿着各种情趣内衣,以各种姿势和他做爱。
他内射过,大部分时候他戴着避孕套,但也内射了至少二十次,他们第一次的时候是内射的,之后每当他内射了一次,接下来就不戴避孕套了,他会一次又一次地继续内射她。
她喜欢被内射,因为能感觉到他射在自己里面的感觉,那感觉让她异常兴奋,往往会立刻达到一次绝顶高潮。
她没破处多久的阴道太紧窄,每次他射在里面,都流不出来,那些精液就一直在她体内。
这才是她的真实经历。
但这不就是,每一个脱离处女的女人所经历过的吗?差别仅在于,那个拿走她第一次的男人,有没有陪伴她到人生的终点。
没有人在做完一次之后就停下来,食髓知味,没有人能忘掉那个味道。
古丽害怕程子晴利用这些信息来伤害她,但她同样不愿意公然撒谎。
程子晴问:“他是怎么伤害你的?”
古丽的神情变得恍惚,漂亮的眼睛在泪水中亮晶晶的:“有一天有个女生在学校里找到我,她问我是不是在和他交往,然后那女生给我看了一些照片。”
“是他和其他女生在一起的照片?”
“是。”古丽说:“在我们学校一共有四个,呵,其实我也是其中之一,没有什么不同的,所以其实有五个。有两个女孩和他有私密照,就是没穿衣服,在床上的照片……合影。有一个女生我认识,还有两个女生我知道,有学生会的部长,也有健美操队和礼仪组的人,都是男生眼中的女神。”
“他不止在一个学校这么做吧?”
“我不知道。”
“后来怎么样了?”
“什么都没有,我们五个都要面子,没有人敢声张,他可能早就看出来了,他比我们老道,能看透我们。”
“你只是和他分手了?”
“我只是和他分手了。”
“可是你喜欢胡小飞,为什么要和他做?”
“我错了,我做错了。”她突然哭出来:“和他做的时候,我忘了胡小飞,和他分手之后,伤心的时候又想起胡小飞,我真的很下贱!”接着她就咬着牙强忍,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她的声音很好听,哭起来就特别凄婉。
程子晴静静等着,古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神情变得恍恍惚惚的。
程子晴决定也告诉她一个秘密:“我和楚曦做过一次。”古丽突然回过神来:“血主凭借处女之血转世……那时发生了什么?”
“我爸爸死了,我妈妈也死了,爸爸的妹妹,还有奶奶,占了我们家的房子,我被送去职校住读。总之发生了好多事情,然后……有个男的,说能介绍我去当网红,说能赚很多钱,还包吃住。我就想,那样的话,我就可以离开奶奶他们了。其实不管去哪里都好,只要能离开这里就好。”古丽看着她,睁大了眼睛。
她听着她轻描淡写说出的那些话,想象着她的经历,忽然感到一阵凄凉。
程子晴继续说:“但他们给我的,比我想的多太多,他们让我得到了美国国籍,给跑车给我开,让我每天住酒店的大套房,我出国了很多次,然后终于轮到我履行合约了……”她说起那些巨大的坟墓,地下的迷宫,还有恐怖的仪式,它们如此的怪异,如此超自然,与科学,与逻辑,毫无关系。
她说起他们如何在她阴道中植入圣血,她感到自己和原病毒的意识混合在一起,就像一场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她穿越了无数宇宙和无数世代,时间和维度变成了可以轻易跨越的小溪,随机与可能性成为了可以被观察到的随风起舞的砂砾。
她说起那些漂浮在太空中的死去的国度,真空宇宙中芬芳而病态的狂风,来自异界光怪陆离的宫殿,耸立在现实与虚无边缘的高塔,还有能让人陷入亵渎狂喜的糜烂音乐。
她看着原病毒穿越、进化、毫无目的地游荡、在无垠混沌的中央跳起笨拙丑陋的舞蹈、最终在某个时空中成为了上帝,她与祂𫐖轕、交媾,在不可思议的梦幻中迷失,耳中充满痛苦尖叫与快乐娇喘,她体会了极致的放纵,却又立刻忘了那种感觉。
梦境只剩下零星碎片,但她记得她没有看到血主的意志,似乎她绕过血主,直接从祂手上接过权柄。
没有人询问她,她也从没告诉任何人。然后她被送到了武汉。
“那天我遇到了楚曦,我没有按照他们的指示和外国人做,我和楚曦做了,在车里,只有一次,那就是一次交易,就像卖身……卖……第一次,只是楚曦不知道。我知道自己闯祸了,我看出来了他们……不是普通人,我心想自己会死吧,但死前我至少做了次梦,或许不能叫好梦,但我活过了。”古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抓住了程子晴的手。
程子晴没有拒绝,所有事情都在情绪驱使下发生着,似乎已经超越了常识和道德,让一切回归了本源,变得蒙昧而盲目。
当古丽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和程子晴接吻了。
她抓住她的手,又抓住她的肩膀。
她接受她的温柔,又想用更多温柔回应她。
古丽伸出舌头,和程子晴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她好香,和男人的感觉完全不同,让人想把她吃掉。
吮吸她的口水,吮吸她的嘴唇,用舌尖舔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
她们抱住对方,用脸在对方的脸上摩擦,用鼻尖触碰对方的鼻尖,然后又用力地深吻在一起。
两个人都在发抖,手控制不住地在对方身体上乱摸,心里有一股很大很沉重的力量,怎么都释放不掉,它憋在心口,压在心口,只有和面前的这个人更加亲近,才能让那种感觉缓慢到不会发痛。
爱抚脸颊,勾住脖子,抚摸头发,嘴唇互相摩擦,舌头用力纠缠。
那吻如此之深,很快就让她们喘不过气来,窒息感让古丽变得恍恍惚惚,如坠梦幻,她心跳得好快,身体像缺血般麻木酸软。
她停下来,和程子晴贴在一起喘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湿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心里有一块东西正被填满,让她忘了很多。
“我们上去吧。”程子晴说。
“嗯。”古丽点点头。
她们下车走进小区,走进电梯里。
电梯的内壁是镜面的,正倒映着两人的美貌。
程子晴穿着T恤和牛仔裤,脚上是白色运动鞋,她摆了一天的摊,衣服上淡淡地飘出她少女的汗香。
古丽妆容精致淡雅,她穿着修身的蓝色吊带连衣裙,露出她白皙的香肩和微微一点乳沟,一块丝巾缠绕着她柔软的秀发,皮肤上的香水发出水生花的优雅味道。
两个人的脑袋都一片空白,谁也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接下来又该怎么办。
电梯门打开了,她们恍惚又急躁地走到门边,程子晴掏出钥匙的手在颤抖,她慌张地打开门,走进去,古丽跟在后面,关上门。
接着她们抱在一起,程子晴的钥匙掉在了地上。
她们狂热地拥抱,像要把骨头抱碎。
她们焦躁地接吻,吻到窒息也无法停下。
古丽好几次把程子晴弄疼,她尖叫,叫疼,同时又本能地把胯部按到对方的胯部上摩擦。
两个人抱着走进漆黑的卧室,手在对方身体上毫无章法地摸,古丽被推到床上坐下,程子晴骑上去,抱住她的头,用嘴与她交合。
她像沙漠中的旅人般饥渴,却又让自己的口水流出,流进古丽同样饥渴的嘴里。
古丽的手摸过她的大腿、屁股、腰、背,她拉住程子晴的T恤往上脱,程子晴也配合她,将T恤扯掉,露出只穿着内衣的身体。
她的身体好香,古丽的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摩擦,她们睁大眼睛,在黑暗中看着对方,既觉得不可思议,又死死盯着,她们摸对方的脸,看对方闪亮的眼睛,用拇指感受柔软的嘴唇。
程子晴伸手到古丽身后,找到她连衣裙的拉链,向下拉开,古丽踢掉中跟鞋,拉开吊带,往床的深处坐,程子晴同时将她的连衣裙往下拉,直到整个脱下来。
古丽只穿着内衣了,她跪到床上,抱住程子晴亲吻她的身体,她身体的香味让古丽惊讶又着迷,她摸她的屁股,把手伸进她胯下,隔着牛仔裤摸她的裆部。
太焦急了,任何一点挑逗都会让她们兴奋到叫出来,程子晴解开自己裤子的扣子,古丽拉开她的拉链,将她裤子脱下,让她黑色的内裤露出来。
古丽摸她的大腿,手中的感觉柔滑饱满,让她百摸不厌,她亲吻她的内裤,闻到她胯间温馨的香味。
程子晴身体发软,她侧坐到床上,踢掉运动鞋,来不及脱袜子,就将裤子脱掉扔到地上。
抱住对方在床上翻滚,两双修长的腿夹住对方,紧密地缠绕在一起。
“啊~……”古丽压住了程子晴,脸埋进她脖颈间亲舔,她们找到彼此的手,十指紧扣,抓握在一起,程子晴将大腿往古丽裆部顶,感觉到她正夹紧自己的腿,将私密处在大腿上用力摩擦。
她们脱对方的内衣,揉对方的乳房,将对方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吸。
古丽抱着程子晴穿着棉袜的脚,将口鼻按上去呼吸嗅闻,接着她脱掉程子晴的棉袜,开始一只一只地吸她的脚趾。
程子晴脚上的香味几乎将古丽送上高潮,她对她的脚着迷,没命地呼吸、亲舔,程子晴在她面前自慰,手伸进胯部隔着内裤揉搓,这画面让古丽激动得几乎喷出来,她扑到她身上,两人默契地伸手进对方胯间,揉弄起来。
生殖器上的快感直冲脑门,女孩儿们叫起来,她们耸动着胯部,只觉得那里有什么东西憋不住了,要爆开了。
紧接着程子晴达到了高潮,整个身体使劲地往上弓,古丽隔着内裤感受到她下身的潮涌,她知道自己也不行了,闭上眼睛,一阵舒爽从胯下爆开,随着痉挛和颤抖传遍全身。
两个女孩儿贴在一起高潮,她们在对方耳边叫出来,手尽力捂住对方的胯裆,让对方在蠕动时有所依凭。
高潮在身体内涌动,她们继续在对方胯间捂住揉,让彼此飘荡在高潮的余韵中。
等高潮彻底结束,她们就抱着贴在一起喘息,闻到对方呼吸的香味,还有高潮后发出的催情味道。
她们脱了内裤,跪在床上接吻,她们在黑暗中爱抚,用身体分享、交流,沉浸于肉体的温柔。
她们跪在一起抱着,柔嫩的肌肤紧贴着,如此多的安慰与忘却,让人成瘾。“我很害怕……”程子晴说。
“害怕什么?”
“命运……必然……害怕只有我被献祭……太孤独了……”古丽不明白她话中的含义,也不知道她看到或者领悟了什么,她感觉到她瑟瑟发抖,就抱住她躺下,将大腿塞进她双腿间,顶住她的私密处。
程子晴的身子仍在颤抖,但她的胯部蠕动起来,让性快感充斥自己的脑海。
她们的手在对方胯间互慰,拍打阴蒂,用手指在阴道前段揉弄,嘴唇贴在一起,粗重地喘息。
慢慢地互慰了五六分钟,古丽达到了高潮,她浑身抖动着,一点也动不了。程子晴就收回手到自己胯间,自慰到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