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上
微冷的气温,湿润的空气,组合在一起让人透过衣服都能感受到丝丝寒意,却又不至于让人感到难以忍受。
东国的天气总是这样折磨着人,让人烦恼于是应该多穿一件衣服感受到湿热,还是保持着这样的状态继续受冻下去。
而“她”的人生,大抵也是这样吧。秋山铃幽睁开眼睛,又是一天清晨。
和昨天的清晨一样一成不变,令人无比厌恶的清晨。
早上七时,天还蒙蒙亮,还有些没有被吹散的雾气飘扬着。
秋山铃幽走进宽敞的浴室,脱下睡袍,宽敞的全身镜倒映出秋山铃幽的身体——白皙的肌肤,消瘦高挑的身体,平坦光滑的小腹没有哪怕一丝赘肉,以及胸前臀后那两道曲线。
任谁看到这位金眸黄发,长发及腰的优雅沃尔珀“女人”都能心悦诚服得赞叹一声绝美,甚至这可能是他们这一生中所能留下最为深刻印象的女性。
而在背后那毛茸茸且蓬松的九条尾巴更是彰显了他的身份——
他高贵的血统。他是过去神民的后代,秋山家的巫女,集世间万千宠爱的美人。
只要能够忽视他胯下那白嫩娇小却又无比扎眼的雄性生殖器,他就是秋山家无可置疑的千金小姐,是未来家族联姻的重要棋子。
她会享受一段美好的由家族一手操办的婚姻,作为家族的功臣被记入族谱,而她只需要享受着家族为她带来的无限资源就可以凌驾于万人之上,在家族之外的时间做他任何想做的事情。
但,世人无法忽视他那无论从何种角度评价都足以称得上“丑陋羸弱”的性器。
家族无法忽视,他自己更无法忽视。他是一只雄性。
一只基因劣化,不被世人所能够接纳包容的雌性。一个怪物。
高贵的地位,崇高的血脉,美艳的脸庞与身躯,本应是繁衍子孙后代的绝妙对象,是家族博弈中最好的润滑剂和棋子,甚至如果她有能力独当一面,以严厉着称的秋山家家主还会考虑培养出家族的第一位女性领导人。
但当它们出现在一只雄性的身上,那都没有了一丝意义。
他原本引以为傲的优势基因,皮肤水嫩,身材瘦削,小鸟依人,这些原本用来形容他的词顿时变成了阳痿,早泄,无能,废柴。
只能喷射出一小股稀薄白水的性器和弱小不堪甚至无法轻易提起竹剑的体质让他的父亲对这只没有任何生殖能力的废物雄性感到无比失望。
重视荣誉的秋山家宁愿打破规矩让他的弟弟担任下一位家主,也不愿让这样一个基因的劣等产物被世人所熟知。
自那以后,他就再未穿过一天男性的服饰,并一直以女性的身份存于世间。
直到今日亦是如此。
擦干身体,穿上衣物。
窄小的白色丝绸内裤将那白嫩娇小如玉的睾丸与阴茎牢牢包裹勾勒,贴身顺滑的白丝划过美足……小腿……大腿,如同第二层皮肤贴在铃幽的下半身,紧致的包裹感让他感到一丝丝的安心与抚慰,穿戴衣服的过程也是他为数不多能够感受到快乐的过程。
铃幽就像东国传统女性一样,在生活上勤俭且用心,但当她看到自己喜欢的衣服时,无论多贵她都会亲自前去购买试穿。
轻飘飘的裙子与衬衣将他的肩膀完全遮盖,更加无法看出这具身体原本的性别。
他坐在化妆镜前微微描了描眉毛,涂上淡色的口红——铃幽喜欢化妆的感觉,尽管他在平日里并没有任何化妆的必要。
这座秋山家的宽敞别墅内没有除他之外的第二个人,就连原本服侍他的仆人都被他全部遣散。
做饭打扫都由他一人进行,就连买菜也都是由网购送上门来。
他知道自己是秋山家的耻辱,是他人眼中的异类,所以他基本从不外出,自然,也没有化妆的必要。
但是当他通过那些化妆品装点自己的身体时,就像是那些糕点师傅把自己满意的作品做的尽善尽美,以至于更好展示给客人一样,让自己感到少有的愉悦。
而且,在这过程中,他能够感受到,自己和男性的身份愈发疏远。
尽管基因羸弱,但这并不代表着铃幽没有性激素的产生。
铃幽无比的憎恨着自己身下的性器,他总是羡慕着自己的长辈甚至自己的弟弟,羡慕他们那健壮的体魄,羡慕他们的男子气概,羡慕他们可以不依附于任何人独自生存,并且爬得更高。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这个家庭的寄生虫,每次一想到这样类似的内容,铃幽就会陷入深深的精神内耗之中。
他,或者说是“她”
他不想让自己以男性的身份存活,女装和化妆是她逃避社会眼光同时满足自己内心的方式,隐居和遣散仆人并且与男性减少社交是她麻醉自己的毒药。
他不想看到自己那丑陋的性器,因此他甚至考虑过极端的方式将其锁起,但这样却只能够让他更加在意。
不过,这些姑且都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今天这里会来一位特殊的客人。
但是今天,是自己的女儿——丽萨久违回家的日子。而且听丽萨说今天会带回来一个人,给他一个惊喜。
铃幽不禁猜想,应该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吧。如果还要特意带回老家来见他……
丽萨她,看来也终于要结婚了啊……
他想露出一抹微笑,像是一个真正的父亲为自己珍爱的女儿献上祝福,却又实在勾不起兴趣,提不起嘴角。
长期以女性的身份生存于世间,铃幽又怎么不会嫉妒真正女性的自由和婚恋呢?
如果可以的话,铃幽也多么想找一个能够让他依靠的男人,能够呵护他照顾他的男人,甚至…能够容忍他的身体。
作为雄性无能,又无法完全成为雌性的劣等身体。
如果结婚了,丽萨以后来看自己的次数也会变少吧。
尽管此前女儿前来看望自己的次数就已经很稀少了,而且铃幽也能从女儿那尴尬又不知所措的话语感受到一股陌生。
但丽萨终究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和自己还亲近的亲人了,如果自己再失去她……
孤独,嫉妒,无力。
负面情绪再次充满了铃幽的大脑,就像是他小时候看到的维多利亚儿童读物一样,他和里面的女主人公一样追着大脑中的小白兔到处跑,最终跌入深不见底的兔子洞之中。
铃幽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几乎要把那柔顺的头发抓挠成一团乱麻,他极少出现这种失态的情况,秋山家从小的教育使他完全可以独当一面成为一个优秀的女人。
这样的丑态,他绝不会允许他人看到,甚至就连他自己也不能接受。
铃幽拿起梳子将自己的头发重新梳理干净,接着拿起卫生工具将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既然有客人要来造访,作为秋山家的一员就不能失掉礼仪。
家中 各个房间打扫得很干净,只不过肉和菜却还不够达到招待客人的资格,网购的话今天肯定也来不及送到,看来今天是一定要出去一趟了。
秋山铃幽走出房门,呼吸着有些湿冷的空气,就连他自己已经忘却有多久没有离开这座宅邸,或者,以他的本心,这座无比威严的建筑应该用监狱来形容更加合适。
出门对于秋山铃幽是件极其稀罕的事,但他对此并不紧张与忧虑。
对于过惯孤身一人的寂寞生活的他来说,紧张与忧虑本身就已经非常 罕见了。
所以即使是出门,他的脸上也不会有丝毫情感,对于那些极少见过他的邻居们而言,也只会将他视作一个陌生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变态,一个怪物——这也是这具身体带给他为数不多的补偿。
但在打开门的一瞬间,他却不禁惊呼出声,娇弱细微的一声轻呼——随后身体不受控制得向后倒去。
当他闭上眼准备承受倒地时那痛苦与冲击,甚至期待着自己能够就这样晕过去时,温热而又结实的臂膀却又一把揽住他那纤细的腰肢,将他紧紧抱进怀中。
结实的肌肉,有力跳动着的心脏,陌生却又让他感到如阳光般舒适的雄性气息灌入鼻腔。
当他睁开眼睛,金色的眼眸中倒映出男人那帅气俊朗的样貌时——他心动了。
心脏前所未有的跳的激烈,铃幽本能的暗示自己不要失态,这是他身为秋山家的人面对来客时应有的态度和仪表。
但是,他的耳朵通红,双颊更是透过粉底泛出红晕,就如同对异性一见钟情的青春期少女一般。
是的,铃幽从小到大所接触的男性基本只有威严的父亲与长辈,或是与他有着利益捆绑关系的各种亲戚。
而眼前的男性却是突然闯入他生活之中,并且先前从未接触过的,而且是将他视为一个正常人,而非一个异类的的男性。
但是…在他了解自己之后,大概也会和之前身边那些人一样露出嫌弃厌恶的表情吧…
铃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如果这样子下去,他一定会再次跌入兔子洞之中。
“那个……岳父大人……?”
博士打断了他的思考,铃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感到放松和苦涩。看来……他已经知道了啊,就连幻想的机会都没有吗…
“还是叫我铃幽吧。”秋山家的“女主人”露出一抹羞涩的微笑,仿佛是对“丽萨父亲”这个身份的一个逃避,对自己雄性身份的逃避 带着来客准备前去客厅入座,尽到自己应尽的礼仪。
“额……好,好吧。”
虽然直呼岳父的名字实在不太礼貌,但看着铃幽那与铃兰长相有九分相似的脸庞与纤细的身体,博士口中那“叔叔”这两个字实在难以说出口。
也不能怪他,总不能第一眼看到铃幽时,把他当做铃兰的母亲拍了一通肉麻的马屁,而在被铃兰提醒是岳父后陷入如此这样尴尬的境遇吧。
博士与铃幽对视一眼,彼此的脸庞却又瞬间一红。现在这种情况确实尴尬,但是在尴尬之余……
心跳……又不知为何砰砰直跳?难道是刚刚那打开门时的冲击那将两人脸庞距离一瞬间拉进的拥抱太过刺激?还是另有原因?
被认作女性对铃幽来说是应该感到开心的事情吗?他真的会从这样的误会中感到喜悦吗?
他是一个怪物,一个生理上的怪胎,一个社会上所无法容忍的畸变体。
生理的缺陷结合家庭的严格教育造成了铃幽扭曲的内心,他向往男子气概的同时又对其厌恶,憧憬成为女性的同时又对自己身下那永远无法忽略的性器感到痛苦。
两人一言不发,却又同样试图平复着胸膛中嘭嘭跃动的心脏。
或许对铃幽来说,保持着现在的沉默,在女儿和这个陌生的男人结婚之后再次回归自己平静的生活才是他应该做的。
“好,好啦你们两个!都变成闷葫芦了。是我不好,没有提前告诉博士爸爸的情况。不过爸爸也是!光想着给你们两个一个惊喜了就都没告诉!你们两个不要这样大眼瞪小眼啦!”
两人的目光同时望向铃兰,却又让这位准新娘羞红了脸。
虽然承 认了错误,但对这两个人而言的“惊喜”变作冲击性如此之大的惊吓,这两人的目光就还是让铃兰俏脸通红。
“好了好了,我去做饭了!你们两个好好认识一下。爸爸你去带博士参观一下房间吧!”
“那个,丽萨……家里好像没太多食材了……” “那我就自己出去买就是了,这有什么问题嘛!”
为了逃离这尴尬的环境,铃兰迫不及待地转身跑走。
虽然铃幽对她这样临阵脱逃的表现略有些无语,不过对于这两人来说,或许铃兰不在场时,有些话才更好说一点。
“抱歉,铃幽。丽萨她平时不是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就有些怕生的,呵呵……”
“你不用道歉啦,博士先生。其实丽萨以前来看我的时候也是不太知道怎么和我相处啦,毕竟小时候丽萨是她妈妈带的。而你看我这种样子,呵呵……也不怪丽萨不太喜欢我这个父亲了。 博士先生你如果觉得不舒服或者恶心的话,也不用忍耐的……”
博士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此时铃幽内心的挣扎,他明白东国那内向型且森严的文化等级制度和男尊女卑的观念对铃幽造成的影响,明白铃幽的内心已经被自身和外界共同构成了这幅扭曲的样子。
而铃幽只是自嘲的笑笑,像是已经经历过许多这样的事情一样。
“怎,怎么可能!我才不觉得铃幽让我不舒服甚至是恶心,铃幽在我眼里很美很漂亮的!”博士连忙说,“额,铃,丽萨也肯定不会讨厌铃幽你的,我保证!”
当常规的劝阻和安慰已经收效甚微的时候,真诚反而可以有效的击破别人的心房。
博士这么想着,但铃幽那冰山似的俏脸上却是毫无任何波澜,依然维持着礼节性的微笑。
博士先生……虽然人看起来很稳重,但是慌张起来,也挺可爱的嘛……
在铃幽这样想着的时候,博士从他的嘴角看出一丝笑容,这证明自己刚刚的行为还是有作用的。
“好了好了,不用这么着急的说啦。我明白博士先生的心意了~”很自然的弧度,嘴角,眼眸,仿佛连内心都雀跃激动了半分。
灵巧聪慧的金色的眼眸便不由得上下打量起自己这未来的女婿。
高挑的身材,健壮结实的身体——完全属于优秀雄性的躯体,即使不脱下衣物也能看到那白色衬衣下那一块块温暖坚硬的肌肉……与那轻而易举能够揽住自己腰肢的健壮臂膀。
年轻,帅气,优秀的男人,优秀的……雄性……
铃幽止不住回忆起博士将他揽进怀中时那股温暖与安心,以及……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当铃幽被那雄性强硬揽入怀中时,娇小的身体就不可避免触碰到男人胯下那能轻易感受到炙热坚硬的肉茎。
博士……就是用这根雄性的肉棒去将小丽萨征服的啊……
铃幽有些浮想联翩,他不禁幻想起丽萨那娇小的身体被博士结实壮硕的身体压制,被那根无比粗大的肉棒狠狠蹂躏…
“那,那个……铃幽?”
铃幽猛然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那莫名产生的妄想而有些惊慌失措。
她明白自己此时的失态,于是想要尽可能地弥补。 “我,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房间吧,博士先生!”
铃幽连忙扯开话题,但任谁都能够看出他此时此刻内心的慌张。
“哦,哦,好的……”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博士还是点了点头,随着铃幽一起参观起来。
秋山家的别墅小院,虽然没有仆人,却惊人得干净整洁,就算是看得出许久没有用过的房间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而在知道这全由铃幽一个人打扫清洁的后博士便更加惊讶。
厨房,浴室,祈祷室,两间客房——昨晚就特意清扫干净,铺上了整洁的床铺与被子,这是特意为铃兰和他准备的,虽然两位小情侣晚上肯定会睡在一起,不过还是各自有个房间比较好。
而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一间属于夫妻的两居室。
但博士却看到那宽敞偌大的双人床上却只有一个枕头,并且只有一个人生活的痕迹。
明明是东国式的卧室但却有着叙拉古风格的家具,这让博士联想到了铃兰口中那位无比强势的母亲。也让他对这位从未见过的岳母感到好奇。
明明房间十分宽大,但就好像是从双人床的中间一分为二一样,卧室的两边呈现出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博士能够猜出铃幽的婚姻大概并不美好,反而给他带来了大量的痛苦,无奈,孤独。
虽然知晓铃幽的情况比较特殊,但他却还是忍不住询问一句。 “丽萨的妈妈,您的妻子呢?”
“……她快有十年没有回过家了。”
良久的沉默之后,等来的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解说,仿佛十年之久对于这个女人来说只是一段可有可无的时光一样。
铃幽淡淡地说着,他的脸上甚至没有什么悲伤的情绪,还没等到博士开口询问就继续说着。
“或许她还在叙拉古,或许她已经离开了,或许她现在已经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死在家族火拼里,倒在血泊之中被冰冷的雨水覆盖,接着尸体便被收走处理,焚烧丢弃。”
铃幽瞳孔中闪过悲伤与幽怨,他在说到最后的时候,语气几乎可以称得上怨恨甚至是憎恶。
博士对自己不小心触动了他的内心感到有些尴尬,刚想要伸手抚上对方的肩膀就被打断。
“这里没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回客厅吧,丽萨应该也快回来了。”装作不在意,但博士却能确实感受到铃幽那平静话语中饱含的委屈与愤恨。
或许确实是不愿让男人知晓这件往事,在参观的半个小时里都未有接触的手掌此时却紧紧主动握住拉着男人离开。
当两人的手掌真的碰触在一起交换了彼此的体温后,那在门口如同触电般的感觉便就再一次发生。
娇小,白嫩的手掌——毫无疑问属于雌性的让人忍不住怜爱的手掌。
宽敞,粗糙的手掌——无可置否属于雄性的让人忍不住依靠的手掌。
雄性与雌性彼此接触本应天经地义,但当铃幽回想起来彼此真正的性别,察觉到此时此刻两人的距离之亲近。
身材娇小的九尾狐就不知为何犹如惊弓之鸟,仿佛对此时如此亲密接触关系有着天生本能的恐惧,那不顾一切急切想要分开的手掌就让他忘了现在还是在台阶之上。
当这纤细的身体陷入慌乱时,他一脚踩空——
失重,眩晕,直挺挺向前倒去的身体就一定会让脑袋受到重伤。
秋山铃幽从恍惚中惊醒,但因本能挥舞的双手却又做不出任何反应,金色的眼眸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坠落,感受着死亡预感的逼近。
就这样死掉的话…大概也不错吧。
“铃幽!!!”
一声疾呼,一阵温暖,随后,一声碰撞的巨响。
当秋山铃幽颤抖着睁开眼眸,纳入眼帘的便是博士那帅气阳刚的脸庞——那与自己同属雄性却又截然不同的脸庞——健壮的双臂抱住自己的脖颈与腰肢,属于雄性的气息随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与温暖将自己团团包围。
我刚刚,是被他救了吗?
真好啊……真好啊。
小丽萨能够遇到一个这样的好男人,那她的未来一定会比自己幸福吧?
吃痛的倒吸凉气的声音,金色的眼眸与男人相对,他的话语与眼眸都在诉说着对自己的关心与呵护。
在确定了铃幽没有事后才放心得松了一口气,随后才看到铃幽那轻盈娇小的身体被自己牢牢压住,纤细的臂膀抱紧自己的脖颈。
粉色暧昧的气氛弥漫开来,但两人却又感受不到一丝尴尬。
被他救了啊……
劫后余生的心脏仍旧在狂跳着,冰凉的躯体被雄性那健壮温热的 身躯传导过来的温度感染。
那已经许久未产生过的恐惧在血管中穿梭,但在感受到那被保护,被呵护的温暖后,不知所措的铃幽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他应该礼仪端庄得向博士表示感谢,表示敬意。但此时此刻铃幽却对那本应烂熟于心的话语几乎忘了个干净,涌进喉腔的话语就只剩下了……
“家主,大人……”
细若蚊吟却又悦耳清晰的一句话,贴近男人的耳边,发出让男人心脏狂跳的一声呻吟。
仿佛是一声细微的悲鸣,又像是受到惊吓后颤抖的话语,但更像是一句撒娇的呓语,一句爱人青涩颤抖的告白。
二人的感情,在吊桥效应之下快速升温。
铃幽和博士都知道,这样的感情并非正常的应有的感情,只是一时的危机下生物产生的错乱反应,是生物长久进化后遗留下的本能。
但,这些理论本应只存在于异性之中。
但铃幽却是毫无疑问的雄性。
但无论如何,拥抱着怀中的美人,白皙细嫩的肌肤紧贴着自己的身体,颤抖易碎的眼眸宛如幼兽般可怜而又可爱,而那修长的睫毛距离他又如此接近,散发着一股清淡却又清晰无比的幽香。
让博士忍不住收紧双臂,让他能够更加抱紧亲近怀中的那一抹温泽。
纳入眼中的一抹绯红仿若一块磁石,柔软湿润,吸引诱惑着博士的嘴唇。
仿佛双方都喝醉了,但大脑却又仿佛清醒无比。两对唇的接近是那么缓慢却又那么坚定,而就在刚刚触碰到的那一瞬间。
“爸爸,博士,我回来咯~”
听见对于他们来说都无比熟悉的声音,两人如触电一般应激反应的分开,直到晚饭结束都没有再对视过。
但尽管如此,二人却又像是心照不宣一样,默默在心底下定了某种信念。
“啾~啾咕~感觉怎么样亲爱的?还很紧张吗?亲爱的?”
黏腻而温柔的吮吻在铃兰急促的喘息中停止,似乎这具娇嫩柔弱的成熟身躯永远都无法完成一场热烈绵长的湿吻,相吻不久后铃兰总是要马上补充流失的空气,否则就会头晕脑昏神志不清,更别说现在是一对夫妻在床上恩爱交融感受彼此温暖气息的时间,心跳的加快更容易让大脑缺氧晕眩。
面对博士的询问,抵在腿心犹如铁杵般粗硕的鸡巴所散发的滚热温度和浓郁气味更加吸引铃兰的注意,对这根雄伟阳具的崇拜和敬畏从未减少,直到第二次呼唤,铃兰才堪堪回过神来。
她扬起洋娃娃般精致幼嫩的可爱脸蛋,但身体却是一副成熟魅惑的姿态。
明明才刚刚成年不久,铃兰就已经长得比自己父亲还要高挑。
继承自母亲的优秀基因让铃兰呈现出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两颗浑圆巨乳摆在博士面前任由其揉捏采摘,保养良好的皮肤透着明显的婴儿肥,让这副本就色情的身体还透出一股少女的韵味。
足以用肥硕形容的软臀呈现出安产型的曲线并与肥腻大腿相得益彰,甚至由于从小的养尊处优和在罗德岛时并不严苛的战斗,身为辅助术士的铃兰稍做运动就会全身上下泌出阵阵香汗,浑身上下散发出令男人无比兴奋的雌性荷尔蒙香味。
可以说,铃兰这样的身材是无数男人所梦寐以求的绝对完美。
晶莹津液黏连成丝线从铃兰唇角滴落,近在咫尺的爱人所呼出的气息全都被小巧鼻尖吸嗅,声音微颤着回应博士的询问。
“好……好多了……老公进来吧……丽萨的小穴……想要老公的……大鸡鸡……”
羞涩、渴望、兴奋,种种情绪化作动人红晕在铃兰脸蛋上复现,对调情淫语仍不习惯的铃兰亦鼓起勇气说出此刻能够想到的词语,尽管说的时候还显得十分生疏,但这样属于少女的羞涩倒也是铃兰独一份的色情之处。
包裹紧肤透肉白丝裤袜的肥嫩幼女阴阜随着铃兰拱起小腰送出而顶在博士那根早早勃起忍耐性欲的粗热鸡巴上,微分厚唇如亲吻般吸在鸡巴底端,细细摩挲体会那输精管的颤抖。
此刻的铃兰在博士面前已经与发情的雌畜别无二致,因为哪怕是妓女也不会这样下流的挺起腰枝主动送出自己淫水直流的蜜穴,而铃兰却能够毫不羞耻的做到,甚至把这当作再平常不过的求爱行为。
虽然对自己的妻子拥有着十分旺盛的性欲,但博士对铃兰的爱意更是无比真切,少女的小穴过窄而又分外有力,哪怕是“吃”下手指都要废一番力气,更别说要把博士这足有婴儿手臂粗硕的鸡巴“吃”下,不过在经过博士死死克制住自己欲望的逐渐调教下,铃兰现在总算是能把龟头吞下大半,而博士对铃兰能够完全吞没鸡巴的期待也越来越强烈,这次也是一样。
“好,那我就来了,要是忍不住的话就和以前一样。”
博士俯身把铃兰这具丰满雌躯抱紧在怀中,醇香的淫女味道扑面而来摧残着他的理智。
每次这个时候,博士的肉棒就会格外硬挺几分。
在拥抱铃兰的过程中能够明显感受到那绵软的乳肉与自己碰撞挤压变形,几乎成为被压扁的乳饼,而那淫靡不堪的雌臭更是让他根本难以忍受住诱惑。
在铃兰的羞红脸蛋上温柔啄吻,博士指尖一勾便把铃兰腿根处的白丝裤袜扯破开洞,让那涨硬鸡巴得以贴吻住身下妻子那已然滴水拉丝的肥腻幼屄,粗长滚烫且极具压迫感的鸡巴在碾入肥厚肉瓣包裹中的嫩肉瞬间,铃兰娇躯被烫得本能一颤,可爱的娇吟从喉间跃出,不管多少次都会被博士的鸡巴给肏开屄口,烫软腰肢。
那肥熟多汁的肉穴既有着熟女的丰满诱惑又同时有着少女的紧致,如果不是博士自己真心爱着铃兰,他早就已经把她玩弄成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雌兽。
哪怕铃兰再紧张,都会因为雌性面对强壮雄伟鸡巴的下贱本能,而顺从臣服主动软化自己的雌躯,来侍奉雄性能够尽情享用她那与未成年无异的美味穴肉。
咕啾~咕啾~咕啾~
爱人的黏腻爱意在博士的鸡巴挤开铃兰肥嫩屄唇的一瞬间连同把淫汁碾出气泡破裂的声响,条条晶莹黏丝在这之间牵扯搭连,仿佛还未发育完全的稚嫩阴蒂率先被蹂碾艳红,倔强翘首硬起在白皙阴阜上被鸡巴一次次压下喷发。
快感流转刺激着铃兰那敏感脆弱的神经,牛奶般细腻的肌肤阵阵颤抖暴露出在其中流窜的快感,情欲的美艳颜色渐渐浮现。
身下女孩儿的娇吟逐渐变得婉转动听,温暖湿意已把博士的射意撩拨触动,鸡巴不再继续研磨幼嫩肥鲍,圆硕龟头转而磨过阴蒂从马眼中撩过顶在铃兰的嫩屄入口,博士开始慢慢压下腰肢,使得龟头挤开这骚淫窄洞往里推送着鸡巴,窄紧到不过能吞下两三手指的稚嫩白屄被拓撑的宽大,铃兰的呻吟声随之升起。
“呜嗯~老公的鸡巴~呼哈~进来了~”
温柔亲吻着铃兰的脸颊,博士一如既往地感觉到了那无比强烈的阻力,铃兰十分乖巧的主动顺从着博士的动作抬起双腿挂在他的腰肢上示意可以直接插入,无数弹性软嫩的蜜肉层层缩紧堆叠在穴口排斥着他的鸡巴,一吸一吐试图想要把入侵的巨物给排挤出去,但正是这足以令人感觉到窒息的排斥感和通至深处充满诱惑的吸引力更让博士想要把铃兰娇嫩子宫的处女给夺走。
以亲吻爱抚缓解着铃兰那急速跳动的心,博士紧绷腰肢逐渐压低腰身让鸡巴一点点磨开正在抵抗的蜜肉,让那呼吸般吞合的幼妻肉洞逐渐吃下这尝试了许多次都还未完全吞吃的龟头。
然而,铃兰和博士不知道的是,这一场夫妻之间的秘密交缠已被第三者得知。
铃兰的父亲,秋山铃幽。
铃幽的房间与丽萨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正在整理衣服的铃幽仿 佛被什么东西打断了思绪般,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僵硬在原地以至于手中折叠整齐的衣服都掉落在地,紧接着触电般的颤抖在铃幽的娇躯上出现,比铃兰更加娇柔身段和妩媚气质的香软肉体骤然变得瘫软,娇媚艳红在铃幽的脸蛋上晕染,逐渐被情欲浸满的美眸中满是疑惑,为什么后庭里会传来奇怪的快感?
像是在被充满雄性气息的强壮鸡巴用温柔踏实的方式疼爱,从屁穴周遭直到肠肉中开始蔓延。
对这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铃幽不禁感到了害怕,小手向后伸入居家连衣裙中,透过那油亮光滑的马油白丝裤袜轻触饱满桃臀中美丽娇艳褶皱分明的美嫩屁穴,明明空无一物却能够明显感觉到有异物在侵入。
“哦嗯——!!!”
那无形的硬物猛然一跳,铃幽那纤细的腰肢顿时塌软下去,不属于雄性的软糯甜美娇吟从铃幽口中窜出,想到女儿带了爱人来家里做客,铃幽便立马捂住了嘴巴生怕被发现自己这糟糕模样。
而正是这一念头让铃幽明白了为何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与亲生女儿的血缘通感让铃幽感觉到了丽萨此刻的刺激,哪怕不足百分之一,却仍能让铃幽这个孤寂许久未尝过半点肉欲滋味的人失去行动能力。
“怎……怎么会……这么粗大~噢~唔嗯嗯嗯~”
被羞耻心折磨到羞赧脸红的铃幽控制不住地开始和丽萨一样喘息呻吟,咬紧唇齿低声抱怨着,却又控制不住内心冲动去享受品尝来自屁穴的阵阵刺激。
这位家主眼神迷离的跪在墙边,白袜包裹圆润的脚趾明显的可以看出向里握起,一双狐狸耳朵更是紧贴着墙壁,呼吸逐渐加粗,像这种趴墙角极其失礼的动作竟然会发生在这位家主身上真是不可思议。
饱满肥嫩但不过一手可握的白皙嫩肉杆在铃幽的裤袜中勃起,纤细可爱的丁字裤勉强兜裹住他那圆润肥美的精囊,水色自铃幽的肥圆龟头上弥漫开来,竟是香甜诱惑的淫骚气息从这先走汁中散发,只手可握的肥嫩短小肉棒在裤袜中跳动吐水,每次颤抖都伴随着铃幽极力压抑的娇媚呻吟,甚至只是丝绸布料的摩擦就能够让那敏感无比的早泄肉棒流出滴滴白水。
明明只感觉到了龟头在被侵犯,只是跳动颤抖就能让腰肢酥软的 不行,根本就想象不到整根插进来了会是怎样凶猛强烈的快感,脑中的矜持和放荡在互相冲撞着,铃幽紧咬下唇把裙摆床单都抓扯出褶皱,白丝肉腿紧夹酸麻嫩屌来回摩挲。
圆润饱满如蚕蛹的白嫩足趾在丝袜中蜷缩挣扎着,从那肥嫩足趾贴合着的缝隙中透露出强烈快意暗示。
铃幽这边反应如此强烈,在隔壁的铃兰亦是如此,嫩穴吞吐已经吃下四分之三的龟头,再有几次挺腰压迫就能让铃兰被撑开宽大仍在不断收缩挤压的穴口完全吃下肉冠开始运用腔肉包裹吮吸,只是肉穴的本能收缩排斥就让铃兰的蜜肉褶皱摩擦鸡巴到高潮不断,晶莹剔透的雌浆噗呲噗呲从这肉洞喷泉中洒出弄湿铃幽刚刚整理好的床单。
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大幅度的上下起伏着,哪怕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呼吸都有着浓浓的媚意。
粘腻的口水附着在粉舌上不自觉地伸出舔舐着已经有些干涸的嘴唇,用着最后的理智双瞳情不自禁地上翻着喷出最后一股粘腻蜜汁发出使人更加兽性大发的求饶。
“呜咿嗯嗯嗯嗯~老公~老公我不行了~请~请停下吧嗯呜呜呜~”
接连不断的潮涌潮落把铃兰的体力迅速掏空,还没等下一次雌水喷完,铃兰就哽咽着拍打博士的肩膀恳求停止。
裤袜被淫汁完全浸透紧贴肌肤透露肉色,抽动激烈的肥美肉穴已然到达了极限,哪怕肉棒已经尝试拔出还是紧紧将其包裹着,随着呼吸逐渐开合着透出里面的粉嫩且互相拉出银丝的粉嫩软肉。
铃兰显然已经再不能继续支撑下去,而博士也不会强求铃兰支撑,毕竟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与铃兰的深浓爱情基础上。
“好、好,我们休息吧,休息……”
亲吻安抚着香汗淋漓的铃兰,博士轻柔抽腰把龟头从铃兰的窄紧穴口中抽出,而龟头拔离铃兰嫩穴的瞬间,这暂时不能闭合的粉嫩肉洞又是一缩一开喷吐出小股淫水浇灌在博士的龟头上,让本就没有完全释放性欲的博士更加饥渴难忍。
在帮铃兰脱下裤袜,擦拭身子,收拾完已经被浸湿了好几层的毯子后,博士的鸡巴仍未从兴奋状态中脱离出来,不如说刚好正处于绝佳的做爱状态中。
站在床边,博士给昏睡过去的铃兰盖上被子,下身涨硬鸡巴传来的胀痛感十分憋屈折磨,无奈之下,博士只好自己想办法让鸡巴安分下去。
铃兰是睡着了,但隔壁的铃幽却也陷入了和博士一样的困境之中。 “哈~哈啊啊~怎么……消失了……明明差一点……”
睡着的丽萨让铃幽失去了与女儿的通感,高潮就这样近在咫尺,但快感却也相应的戛然而止,在颤抖的白丝玉腿之间撑起裤袜帐篷,滴落黏腻成膏状精丝的肥嫩肉棒无比硬挺,令裸露些许出来的粉嫩龟头摩挲着丝滑裤袜。
铃幽不断颤抖着摩挲丝袜试图得到最后一点高潮的酥麻,那粉嫩且几乎从未被刺激过完全被包皮保护着的龟头被粗糙丝袜来回磨蹭着产生剧烈的快感。
可不管铃幽如何努力都无法尝到那份刺激,那份来自于自己女儿和自己通感让他连屁穴都吸紧了溢出黏腻肛汁肠液的刺激。
即使铃幽再怎么揉搓屁穴撸揉嫩屌都无济于事,挂垂在裤袜肉屌外的粘稠精丝摇晃不断,得不到畅快射精的痛苦寸止让铃幽分外难受。
铃幽不禁又想起了博士那健壮阳刚的体魄,自己和女儿的通感仅仅只是些许的链接,那如果亲自体验博士的性器……
那将是无法取代的快感,不论什么玩具手段都无法取代那真正的雄伟鸡巴。
独属于强大雄性的狰狞性器只是在想象之中就已经让铃幽魂牵梦绕,他极力想象着自己在早晨触碰到的那根粗大肉茎,那根甚至还没有完全勃起的尺寸可怖的性器已经成为铃幽脑中的一切。
甚至是…背叛自己的女儿也可以……不……自己怎么能有这种想法……那可是……自己的女儿啊……强烈的羞耻心和背德感疯狂涌入铃幽的心里。
和博士一样的放弃了自慰达到高潮的想法,铃幽唉声叹气红着脸蛋用纸巾把龟头上垂落的精丝擦拭,那粘稠浓郁的质感和颜色看得出来已然积攒了很久,而看着自己的精液的铃幽竟是不由自主地想象起博士雄伟鸡巴射精的样子,肥硕沉重的精囊微微颤动驳上浑厚粘稠的精浆从滚动膨胀的输精管涌向马眼,随后如洪潮般喷溅、挥洒,若是这样强烈的精潮内射在自己的屁股中……
仅仅只是幻想,就让那快感突然出现从铃幽的臀中迸发,升腾蔓延至腰椎又攀向大脑,停歇的精潮蠢蠢欲动似乎又要从铃幽颤抖的白丝嫩屌中喷出些许,可惜铃幽停止了这一瞬间的幻想,对女儿的丈夫意淫实在是对他的羞耻心的折磨。
但,那样的快感……铃幽实在是太想要尝试一番,哪怕为此让他付出自己的一切也好,他甚至觉得这是自己的雌性身体所给予的为数不多的优势,给予了他能够幻想的空间。
只是脑内的幻想并不能当作生活的全部,铃幽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喘息片刻平复了些许心神,铃幽深呼吸着整理自己的着装,或许这时候去洗个澡,喝些茶,才能够缓解这燥热起来的下流身躯。
如此想着,铃幽盖起裙摆,把那被精汁染湿不少的白丝嫩屌遮掩,纤白手臂颤颤巍巍地支撑起身躯,他叹了口气,媚香气息中却尽是无奈。
隔壁房间,从行李箱里拿出换洗衣服和洗浴用品的博士吻了吻熟睡的铃兰,虽然无法从铃兰身上得到满足,但却可以用她换洗下来的衣服暂且缓解越发旺盛的欲望。
然而,博士和铃幽都不知道在这屋檐下,会有人和自己一样有着日积月累下来变得难以消解的浓厚欲望。
同时推开房门,共同走出房间的铃幽和博士在走廊中相遇,四目相对间,两人那藏于胸腔中的情欲已从眼眸中满溢而出,目光交织缠绕的瞬间就把情欲的苗头勾起。
以为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还是醒着的博士根本没想着穿上衣服,身体的燥热让他不想被一点布料遮掩,同时也让那根还在坚挺着的肉屌明晃晃地晃荡在腿间,一瞬间甚至有些滑稽搞笑,但没一会注意力便会被那惊人至极的尺寸全部吸引。
而和博士有着同样想法的铃幽虽然并没赤身裸体,但单薄轻纱睡裙和濡湿的白丝裤袜就已近乎完全是情趣向的打扮,让铃幽下身的裙摆和裤袜突起很是惹眼。
几乎是本能反应,博士嗅闻到从铃幽身上如云雾般飘散过来的妩媚香气便立即感觉到深入骨髓中的细微酥麻通遍全身,胯间充血勃起狰狞挺立的憋屈肉屌猛然跳动了一下,顿时把铃幽的视线吸引过去。
父女二人身上所散发的气味几乎一模一样,都是那勾人心神使人性欲膨胀的浓郁雌香。
博士已经几乎可以确认铃兰除了那肥美的身材遗传自母亲外,其他的特征全部来自于自己的父亲。
好……好大……这般雄伟的阳具……该怎样容进身体里呀……
博士在被铃幽比之媚药的发情体香撩拨勾引时,铃幽何尝不也是被博士久久不得发泄的盛烈阳气雄臭给笼罩着,那气息如压路机般反反复复碾压蹂碎铃幽的理智和长期教育所给予的矜持,让他体内长久以来转化的雌性本能被挖掘暴露,最为明显的征兆便是铃幽洁白睡裙上颤动的小东西和那晕染开的深色湿痕。
教育和家庭环境长期养成的行为习惯此刻却被一根肉棒轻易打回原形,让铃幽近乎变成一头屈从于性欲的雌兽,这是何等讽刺而又可笑失礼的事情。
意识到的铃幽很快便深呼吸调整自己的心态,但她所闻到的来自博士的雄性荷尔蒙与体臭更加浓郁,视线也几乎全都被那雄壮巨物完全吸引。
夜色下的走廊寒凉冰冷,可对博士和铃幽来说却如翻滚沸腾的热河,把他们体内的火热欲望牵引而出,有违人伦的禁忌念头开始在两人心中滋生蔓延。
而只有呼吸声的寂静被博士率先打破,有时欲望比钱财更能使人打破自身道德底线,性欲则更是其中的首位。
“岳……铃幽,一起洗澡吗?”
铃兰的优秀魅力在铃幽的身上更是得以完美的展现,甚至比铃兰更加优秀,这幼态温婉的身体中暗藏的无穷艳媚轻而易举地便夺得博士的渴求,上前一步,相差甚大的体型在这一刻得到彰显,站在铃幽身前低头投去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跟着博士昂首勃起连空气都被侵犯染成雄臭味道的狰狞鸡巴径直压迫在铃幽的小腹上,那雄伟规模以最直接的方式展现出来。
滚热,硬实,粗圆,昂长。
铃幽垂下惊诧目光落在眼前暗吐黏腻先走汁,足有鹅蛋大小的肥大龟头上,攒下的浑厚性欲和对雌性渴望的冲动全部化作浓郁雄臭扑向铃幽,纤媚眼眉微抽,娇弱身躯不住打颤,过分浓厚的雄臭味道像山峰环绕的云雾般把铃幽的大脑吞没,似乎让肌肤骨头都融化的温度 在小腹和胸脯扩散,这时铃幽才发觉自己的女婿拥有着长度甚至能到达他胸部的可怕肉根,即使眼前发晕四肢酥麻,铃幽都能感觉得到身体上这根鸡巴在蠢蠢欲动,用这令雌性跪拜臣服的雄臭开始侵犯攻势。
女儿……就是被这根鸡巴肏成那样的啊……
铃幽眼前的画面更加具体起来,在他的幻想中,自己那分别已久甚至在印象里还是可爱幼女的女儿面对着这根尺寸超群的粗大肉棒哭的梨花带雨,但尽管如此却还是渴求着更多,渴求她那娇小的身躯能够完全容纳这根足以让任何雌性沦为母畜的巨根,渴求着这样粗大狰狞的性器能够给她带来无上的快感,渴求着抛去一些道德文明理智变成屈从于性欲的雌兽。
而且,就连铃幽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是,他幻想中的女儿正在逐渐被性欲所替换成自己的模样,并且在幻想中与自己的女婿翻云覆雨享受着天伦之乐。
但这是不被允许的,无论任何一个国家任何的社会都不会容许这样的背德行为,秋山家更不会容许这样的丑闻出现。
但这次,社会和家族给予的压力第一次被铃幽的个人意志所压制抛弃。
是啊,自己的女儿已经熟睡,而偌大的宅邸只有二人仍在醒着,为什么不趁机借此机会享受一番呢?
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哪怕这只是梦也好,起码要让自己感受到一丝快乐吧……
呆愣许久,铃幽才勉强把意识拉回到沉重脑袋里,嘴角挂着晶莹唾丝抬头看向博士,犹豫地仰了仰脑袋,而后坚定又缓慢地点头,铃幽知道今天不论如何都无法避免和自己的女婿做爱,而未来家主的身份和责任也会落在女婿的身上。
甚至按照东国的传统,自己更是要和女儿一起成为女婿的妻子,甚至会因此和女儿争抢,为了雄性而献出自己的一切去争夺劫掠,彻底沦为一个崇拜丈夫、依赖丈夫,甚至会和丈夫同生共死的雌性。
哪怕这些是运用在女性身上的……但铃幽还是套用在了自己身上,或者是与这位自己的女婿相比,自己确实算不上什么男人……还有家主的身份……与其保护家人,铃幽更喜欢被保护的感觉。
但这些都已不重要,哪怕仅有些许苗头,铃幽就如那潜心研究许久却未找到结果,但在某一个时刻灵光一闪的学者,哪怕不足以知道所有的答案和意义,但已经给予了足够的勇气和信心,让迷雾重重的前路得到些许光明,从而再继续坚持下去。
前路漫漫多险途,此身明镜照世间铃幽突然想到了曾经父亲请来的僧人对自己所说的一句话,那时的他并不了解,但看看此时自己和家主大人赤裸的身体,他似乎懂得了些许。
没有感受过关爱,没有感受过婚姻的幸福,这些对铃幽来说都已经是不重要的过去,现在未来的幸福就在眼前,他自然不会再让它从手中逃脱。
哪怕……是以雌性的身份。
柔嫩如玉的软腻小手以十指交错的方式缓缓握住了博士的鸡巴,铃幽垂下粉唇,把弹嫩香软的吻深深印在了那硕大肉冠上,像是爱人之间的撒娇,又像是虔诚地信徒对神像朝拜。
铃幽不需要任何的前戏去进入状态,他此时高涨的性欲已经足以让他沦为一头雌兽。
此时此刻,身为男性所应当承担的责任和虚无缥缈的所谓男子气概已被铃幽抛之脑后,他现在考虑的完全是身为雌性如何去侍奉去服务让自己的雄性伴侣得到满足。
铃幽伸出舌头来回摩挲着博士的马眼,舌尖来回刮蹭着把流出的黏腻前列腺液抹满整张粉润玉唇,在浴室的灯光照耀下水光盈盈,更显美丽动人。
明明只是一个亲吻,嘴唇的摩挲,却让博士感觉到了真切的快感,并不是从铃兰那只能勉强含下龟头的小穴和连吞进一半都做不到的小嘴中感受到的快感,而是真真切切和雌性交融欢爱感受到的原始快意,这比之铃兰带来的每一次快感都要强烈的酥意让博士内心对铃兰纯洁爱意的坚守也不复存在。
没有嫌弃铃幽唇上的雄汁,博士蛮横抱起这胜过任何一位女性的岳父,让鸡巴从他的柔软小腹一路下碾至裙摆下的美腿中心,把那根饱满娇俏的肉屌顶撞碾磨,让铃幽像娃娃一般乘坐在性欲高昂的鸡巴上,让压迫的裙摆勾勒出铃幽那姣好性感的腰臀轮廓,跟着厚实沉重的深吻径直压在了铃幽的唇上。
没有言语,有的只是两人舌头的纠缠发出的水渍声,明明两人都没有发出性爱的请求,但两人依旧缠绵在了一起,这可谓真的是一见钟情吧亦或者是早已命中注定的两人终于遇见产生的化学反应。
“唔嗯~啾~啾~啾咕~啾噗~啾噗~”
‘啊~接吻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好安心~好舒服~’
厚实,粗糙,博士的嘴唇给铃幽的感觉很是简单,但这说不上温柔的深厚亲吻却让铃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心和安宁,无比的安全感在铃幽的心房中弥漫,对这感觉更加渴望的铃幽主动揽上博士的脖颈紧紧拥抱,分开嫩唇,把他那稚嫩饱满的香舌如探墙而出的红杏花般点在博士的唇上,炙热兰息呵吐而出,博士没有粗鲁掠夺的强吻就证明了这份爱意的真挚,让铃幽真心实意地献上湿热甘唇的所有权。
双唇触碰的瞬间,似乎有一阵微弱电流迅速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肉体颤动分泌出汗珠,使得二人变得更加密不可分。
这就是……真正相爱的感觉……
能够将自己的全部,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完全交给另一个人的感觉。
在与博士相吻的一瞬间,铃幽的内心便已经彻底沦陷。
他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不是所谓的陪伴,也不是强行将两个人以利益关系捆绑而后一起生活。
而是在相间的第一眼,那一瞬间就深深的爱上对方,甚至脑中已经构思出二人共同生活的美妙蓝图。
博士和铃幽此时都觉得,自己是对方唯一能够真心依靠的人,至于铃兰……那不是这种时候所要考虑的事情。
博士需要铃幽来缓解他那无底洞般的性欲,铃幽需要博士作为他唯一能够信赖释放内心的人。
软糯舌尖的邀请,博士在与铃兰第一次舌吻时都未曾感觉到如此强烈的冲动,厚实大手一上一下扶住铃幽的后脑和后背,正面相吻从博士侧倾面颊开始变成了爱意交织的湿黏舌吻湿吻,比之铃幽要更粗糙的舌头没入了那弹软香唇的怀抱中,铃幽前来迎接的丁香小舌贴着博士的舌头下端无比温顺地勾蹭着,吸引着更加深入,让那爱意渡来更多。
成婚时的正对接吻亦有缝隙,而交欢时侧面相吻便严丝合缝,这时彼此的情意才完全在唇舌中得以交缠相融。
双方都能够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浓浓爱意,语言文字在此时已经成为了交流低效的无用产物,只需要简单的动作,对方就能够明白自己的含义。
一味地深吻倾注爱意只会让其中一方感到窒息,把铃幽那娇软肉 舌撩起卷走牵连出的唾丝,再翻至上端碾实了来回细细摩挲,跟着博士才缓慢吮咽下铃幽盈满醇甜爱意的津水,这时唇角微分的缝隙就让铃幽得以呼吸些许空气,而混合了两人雌香与雄臭的空气更使得这个吻变得愈发甜美,从唇角的缝隙依稀可见里边的翻转缠绵,嘬吸吞咽的黏腻水声在走廊中分外清晰,而为了避免那微乎其微的被发现几率,博士便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铃幽走进了浴室中,浴室明亮的灯光在房门关闭的那一刻变成了暧昧的淡淡暖色,映在门上的身影也逐渐被水雾遮盖淡去。
“啾~咕~呼唔……啾啾~啾咕咕啾嗯嗯~”
浴室的门被手动反锁,而在不用再需要担心会把铃兰吵醒之后,博士与铃幽的湿吻变得浪荡粗鲁,开始升温的爱意在此刻需要更加激烈的锤锻,温柔轻缓的缠绵已不能满足博士和铃幽倾诉彼此的爱意,两条舌头互相追寻着彼此不断舔舐攫取自己所渴望的味道,双舌来回滚动翻搅起的汁水在味蕾上盛开令心神迷醉的味道,铃幽完全品尝到真正的男人所拥有的令人安心的浑厚味道,而博士亦把铃幽那不属于雄性的甘美芬芳吮吃尽兴。
只是这还不够,博士拥揽铃幽娇弱身躯的双手开始脱去挂在这白皙肉体上的睡裙,铃幽感觉到肩头衣带的脱离,立马松开双手让裙子脱离手臂垂落在腰间,如羊脂玉般百润净亮的纤柔娇躯托着些许饱满展露,盖过精巧肚脐的高腰白丝裤袜是铃幽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但沉浸于爱意编织缠绕中的铃幽只忙着把双臂重新缠回博士的脖颈,持续加深着这迟来的吻。
衣物在此时已经失去了原本所拥有的意义,只是阻碍着二人感情继续深入交融的累赘而已。
铃幽与博士唇齿交融缠绵,一起想象着由二人共同构成的未来。
这并非是痴心妄想,因为他能够明显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浓烈爱意,对一个陌生男人的一见钟情所带来的满足与爱甚至远远超过那十余载的利益捆绑之下的婚姻。
铃幽甚至在想,如果自己是一位女性,那自己就会名正言顺的将博士作为自己的丈夫,他们会共同生下丽萨作为爱情的结晶,会共同养育这个惹人怜爱的孩子。
但……铃幽突然意识到自己那与博士亲密接触的胯下性器,被柔顺裤袜和丝绸内裤包裹住的犹如白玉的男性器官正来回蹭着博士那 结实的大腿。
他的注意重新回到了自己那对于女人来说都白净柔嫩、惹人羡慕的皮肤与匀称到小鸟依人的体态,但这些对于男性来说,却是无比的耻辱。
尤其是见到博士那充满所谓男子气概的身体……铃幽颤抖着草 草结束这场自认为的闹剧,将自己的舌头伸回,同时与博士拉远距离。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浴室里只能够听到水流的声音,铃幽低着头默不作声,但他的动作和表情却都把内心的挣扎展现的淋漓尽致。
是啊…无论怎样,自己都是不会被容忍的怪胎异类。
和女儿争夺幸福,将自己的未来寄托于一个一见钟情的男人……这实在是太愚蠢了,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思维逻辑,更不是会被社会和家族认可的行为。
然而博士只是默不作声,随后他将铃幽一把拽入浴缸之中和他浸泡在微烫的热水里。
清澈见底的水将二人融合在一起,铃幽的大脑在一时间像是宕机一样无法思考,而后迎接他的便是来自于博士的温暖拥抱。
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让自己如此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只是一个劣等的雄性,为什么要让自己意识到这点,为什么就连幻想的机会也不给自己?
“不管你怎么样,无论如何,我都爱你。”
真诚换来的是持续的沉默,铃幽显然已经变得有些晕眩,他不知道该去如何回应这份来自女婿的爱恋,更不清楚该如何处理自己内心已经愈演愈烈的欲望。
“而且,铃幽‘小姐’也很享受作为女性的感觉,不是吗?”
简短的一句话彻底将铃幽的心房打开,将他由社会,家族,自身共同构成的枷锁扯断撕碎。
是啊,既然自己已经找到了足以托付自己一生的人,又何必再去纠结自己的性别呢?
秋山铃幽,这个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厌恶的家族中的幽灵,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应该身为一个雌性而活着。
“家主……大人~”
再次相拥吻在一起,只是这次是铃幽占据了主动。
他主动伸手抚上博士那灼热的性器,哪怕在水中还是有些烫手的触感让铃幽有些一惊,但很快便归于平静。
骨节分明,比起一般女性稍大的手掌艰难的完全握住博士的性器,另一只手则是揽住他的脖颈与其相吻。
毕竟他在本质上仍是一个雄性,铃幽在手淫的熟练度和对男人的理解上远超于自己的女儿。
娇嫩柔滑的小手握紧性器只是来回撸动几下便已经十分熟练,顺着形状借助手的润滑就开始快速抚慰起来,让那根肉棒在快感下变得更加炽热。
掌心环在冠状沟处随着撸动来回左右环状运动摩擦着,甚至还时不时的用手指扣挖起敏感的尿道铃口。
如此快感瞬间就让博士的性器更加兴奋的勃起到近乎极限,只是肉眼可见就超过 20cm 的粗大性器横在铃幽的手中不断跳动,而当他发现铃幽正在偷偷对着他的大腿挺腰来回磨蹭着那短小但也已经勃起到发硬程度的性器时,肉棒便更加兴奋的跳动甚至挤出些许粘腻的先走汁。
同为男性,对互相的身体无比了解,但铃幽却有着女性的妩媚与柔弱,想要让人抱在怀里怜爱呵护。
铃幽这才发现,自己女婿的性器甚至已经远比一开始还要大得多,也就是说他那惊人的性欲根本没有从刚刚的性爱里得到丝毫满足反而更加积累膨胀,而眼下能够帮助他处理性欲的…可能便只有秋山铃幽本人。
手指慢慢暂离肉棒,身体向后仰去伸出她那娇小可爱的嫩足环抱住博士的粗大性器,相比于手掌更加温热的足心让肉棒更加舒适,同时也让性器被更好的环绕包裹。
由于缺少基本的运动与活动量,铃幽的足部呈现出如少女甚至儿童一般的白皙洁净,几乎可以称得上艺术品的白皙足底此刻却在环住那根狰狞恐怖的丑陋性器并用着下流至极的方式撸动,这样的情景反差让博士兽性大发,自己主动开始挺腰在足底飞机杯里肆意抽插,同时仔细观察起铃幽现在的样子。
脸上原本故作坚强的伪装已经完全褪去,那副作为家主接待来宾的客套笑容扑克脸也变成了发自内心的激动和欣喜。
胸前的乳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就像是丽萨小时候运动过度时候的那样。
铃幽的胸部并非完全一马平川没有发育,反倒是呈现出少女青春期时的美妙形状使人浮想联翩,甚至就连骨骼都与女性相差无异,窄小的肩膀配上对男性来说过宽的胯部,甚至在因为缺少运动而有些堆积脂肪的大腿上看出些许安产型的轮廓。
而更加令博士激动兴奋的便是那胯下深埋隐藏的短小性器,与身上的白皙肤色完全无异的玉茎无疑证明了缺少使用经验与色素的沉淀,而到现在甚至还是包茎的短小鸡鸡也变相说明了铃幽的早泄和敏感,甚至可能前列腺也会相较于常人更加肥硕并具有弹性。
铃幽的脚趾愈发用力,她在缸中主动撒入浴盐,泡腾导致的大量气泡将博士完全暴露在外雄起的龟头高强度刺激着催促射精。
脚趾挤在铃口处不停扣弄挤压,两腿中间的可爱性器也随着上下的动作而若隐若现。
明明只是第一次做爱,但铃幽却在这方面表现出惊人的天赋,甚至就连对博士的身体已经足够了解的熟女铃兰也无法做到这样足交给予博士大量的快感。
双足不停的缠绵不断上下翻转腾挪,异常灵活的足技很快就让博士接近射精边缘,肉棒更加快速的在足穴之中抽插甚至已经按耐不住的主动撸动起来,最终射出股股浓郁的腥臭白浆混杂在清水中。
鲜活,滚烫的精液将铃幽的小脚涂满又很快被水洗涤至原本的洁白玉足,铃幽第一次感受到原来雄性的性器能够如此具有活力如此硕大以至于能够让他感到震撼。
但更加让他欣喜的是,现在的他意识到博士那远超自己的优越基因和雄壮身体已经不再会感到自卑,而是感到满满的欣慰。
毕竟他已经将自己完全认为是一位与丽萨近乎完全一致的雌性,一位生来便该臣服于男性膝下对其履行自己的侍奉使命而退居幕后 的雌性,一位以侍奉自己的夫君为毕生使命的雌性九尾沃尔珀。
二人一起从浴缸里钻出,湿热的空气已经让铃幽感到略微的晕眩,但剧烈的性欲却让他驱使着已经意识模糊的身体继续去侍奉博士那仍在勃起的肉棒。
他慢慢跪在地上,任由自己娇弱的膝盖被硬质的瓷砖弄至生痛,但他的眼中此时已经只有博士那足够将他视线全部占据的粗大性器。
铃幽第一次如此直观的去观察这根性器,这根让他的女儿欲仙欲死的足以用畸形形容的“刑具”。
女儿的下面……根本不可能容纳这样的肉棒吧……
他看着上面暴起的脉络青筋和那梆硬的柱身,双眼已经不知不觉变成了下流至极的斗鸡眼死死盯住肉棒,仿佛自己的视线和意志都已经被这根肉棒所完全吸引。
双手比成环状抱住肉棒开始撸动,身体朝着博士的身体靠近以便自己能够让那短小羸弱的肉棒来回磨蹭对方的小腿,由于二人的体型差实在过大,以至于铃幽必须仰起头才能够更好的观察这根性器。
就像是…在对着神像虔诚祈祷的信徒一样他主动亲吻住肉棒的顶冠,这样的行为有什么意义和价值呢?
是自己妻子曾在酒后无视自己的抗议在神社点上一根雪茄向自己炫耀的她被手下的马仔亲吻手背一样,代表绝对的忠诚吗?
还是自己曾经在教会见到的,信徒们因为施舍的热粥亲吻神父的脚趾,代表对救赎的感激吗?
又或者是自己在家族所见到的,被切断小指的帮派成员依然心怀感激的亲吻父亲的鞋子,代表对威严权利的绝对臣服吗?
对铃幽来说,这些含义大概全都有吧。
他选择跪下仰视这根性器,主动亲吻住那肮脏满是精垢脏污就连清水也无法洗涤干净的顶冠。
他并不对这些外物感到厌恶,他只是想要发自内心的表达自己对对方的忠诚,感激,臣服。
神民的后裔跪在地上,舔舐亲吻着人类的肮脏性器。
本应高贵的血统此时选择了主动屈从于对方,而这只是为了讨好,并得到内心的宁静。
“做得很好,谢谢”
夸赞,认可,被需要的满足感,铃幽在自己的前半生中所从未感受到的情感在这一瞬间被完全填补。
他伸出舌头,将上面残存的顽固污垢舔舐干净,仔仔细细就连角落的一丝残存都不放过。
肉棒上的脏污被他纳入口中尽数吞下,就连马眼处的残存精液也不放过全部舔舐干净。
双手环抱住那巨大的肉茎开始撸动,铃口处挤出的精液被铃幽用那灵活的舌尖正好接住吞入口中。
张口启齿将粉舌全部暴露在空气之中,艰难地将那根粗大性器纳入自己口中。
铃幽的口穴并不大,甚至与铃兰相比还要更加狭窄难以塞入。但博士却能够感受到他的努力和专心。
舌头垫在齿上,上唇微卷尽可能地让牙齿不去磕碰到敏感的肉茎,从这些细节之处就足以见得铃幽的用心。
不同于铃兰需要博士慢慢调 教和哄骗才愿意更加深入的口交,还没有等博士开口铃幽他就已经主动将龟头全部纳入口中全部塞满口腔,努力用自己的身体去尽可能给对方带来更多的快感。
收紧双颊尽可能压缩口穴的空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吞咽那尺寸惊人的性器,铃幽已经尽他所能想象的做到最好。
他像是乖巧贤惠的妻子,尽管知道自己并不一定能够解决丈夫的问题,但还是尽自己所能的去陪伴去安慰。
但从博士的视角来看,此刻努力口交的铃幽就像是最为下流的妓女,眼中的视线被鸡巴完全占据,吸着鸡巴的时候嘴唇都被拉扯变长,口穴更是直接勾勒出鸡巴的形状像是飞机杯一样,并且瞳孔都被那肉棒浓郁的气味熏到上翻。
博士不禁猜测铃幽是否天性便是如此淫荡,他试探着抚上铃幽的脑袋,手指来回搓搓那毛茸茸的狐耳,对方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随后更加乖巧卖力的吮吸起来。
双手悬在头上,接着便是猛地握紧完全将节奏掌握在博士自己手中。
手臂发力腰部随之猛地一挺将肉棒直接送入铃幽口中甚至深入至喉肉,灼热滚烫的龟头戳弄挤压着敏感喉肉激起阵阵呕吐欲。
他原本想着铃幽会努力挣扎抗拒,但却未曾想到他只是十分顺从地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反胃感,双手环保住自己的大腿更加用力吮吸吞咽起来,让肉棒更加深入,能够轻易肏干到他的候穴去给予更多的快感。
幸福就在眼前,铃幽自然不可能让其任何将其抓住的机会。 更何况他的肉棒已经在刚刚近乎性虐的突然抽插中兴奋到接连流水。
博士看出了铃幽的天性淫荡,这个所谓的神民后裔根本就是完全的淫娃胚子,因此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抽插起来。
粗大滚烫的肉棒肏开喉肉直抵食道,然而尽管这样还是仍有着部分露在外部。
博士只要略微用力就可以将剩下的也一并完全插入进口中,而则好样的感受在与铃兰的性爱里是从未体验到的,甚至只是肏到喉肉就已经让铃兰叫苦不迭,更不用说这样近乎毫无理智的肏干。
铃幽懂得博士的意思,他很是乖巧的手臂发力闭上眼睛猛吸一口气将剩余的肉棒也完全吞入,让自己的视线里被那浓密腥臭的阴毛覆盖。
身为神民的后裔和家族的直系血统,铃幽从小到大便是被无数人尊敬。
但这样的尊敬背后,铃幽能够明显感受到他们的嘲笑与不屑,因为他只是一个劣等的雄性。
而现在,尽管他屈身于他人的身下,但他却能明显感受到对方并不将自己视为一个异类,并且他真正的爱着自己。
来自于博士的浓烈气味已经让他近乎无法呼吸,但他却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就像是对这样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与汗臭中毒一样。
大脑已经逐渐失控无法控制身体,瞳孔随着抽插上翻着似乎就连大脑也在一并被肏干抽插一样。
纤细的脖颈浮现出肉棒的明显轮廓足以证明他现在的表现完全不是所谓的表演或是逢场作戏,而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感受。
肉棒已经完全肏入粘腻灼热的食道并且将其当作性器甬道抽插 着,铃幽已经完全失去口交的主动权,完全被动地沦为胯下雌性接受着猛烈的肏干。
博士的速度和力道愈发加快甚至让他有些无法呼吸,并且他能够明显感受到肉棒在他的喉肉之中变得更加硕大炽热。
久旱逢甘的博士可不会放弃这能够好好发泄性欲的机会,他一味地挺腰猛干着享受铃幽身体本能的呕吐带来的抽搐快感,看着铃幽那娇小的身体在自己身下不断痉挛发出的低声呜咽,博士内心的征服欲与恶趣味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浴室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响,肥厚卵袋敲打在下巴上发出啪啪的色情响声让人的性欲更加勃发。
铃幽只感觉自己的下巴酸痛几近脱臼失去知觉,而那薄嫩白皙的皮肤已经被来回拍打到发红的程度。
肉棒最后一挺,手紧紧握住头部抱紧让肉棒的根部也能够被吞入吮吸,肥大肉屌瞬间颤抖着喷涌出大量的精液,伴随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在食道直达铃幽那空无一物的胃袋将其全部填满,过量的精液反冲而上进入喉穴口腔乃至气管和鼻道,甚至就连肉棒还在射精的时候就已经从嘴角和鼻孔溢出,让那浓稠到近乎变成半固体的精液沾满精致可爱的面部将其变得色情下流,更让整个浴室里都充满了淫荡的气味。
在博士拔出鸡巴后,铃幽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呕吐,乖巧的将口中的残存精液全部咽下,甚至还没有等博士开口下令就已经开始舔舐起肉棒上残存的精液,就连冠状沟下的狭窄缝隙也一点都不放过,甚至在清理完毕之后还在舔舐着瓷砖上与清水混为一团的浓精。
大量的精液黏着在他的脸颊和发丝上几乎构成了精液面膜一样的存在,显得他楚楚可怜而又色情动人。
博士抱着他坐在凳子上用温水慢慢冲洗身上的脏污,用自己硕大而给人安全感的大手去慢慢揉捏按摩他的下巴和脖颈,尽自己所能的给予铃幽关怀和照顾。
秋山铃幽知道这种感觉,那是和他相处并不融洽的妻子在本性暴露前和他度过的少有的幸福时光中所得到的安全感。
而现在,博士的出现,将这只笼中鸟一直以来躁动不安的内心填补。
尴尬,陌生,那一夜过后博士和铃幽两人就一直处于这种状态,但对于铃兰来说父亲和博士也倒一直是这样,因此二人的状态并没有引起铃兰过多的关注。
博士跑前跑后得围着爸爸转并尝试讨好他,在铃兰的眼中也就只是女婿拜见岳父的常规操作,但也只有当事的两人才知道他们间究竟有着怎么样的复杂纠缠。
博士想要与铃幽拉近关系的种种举止都被铃幽回避。
铃幽知道博士对自己无比真诚的爱意,但他同样需要作为一个合格的父亲,为此起码在丽萨面前,他不能表现得与自己的女婿太过亲近。
但在每日深夜的浴室内,在男人面前顺从吞咽深喉口交的那个荡妇男娼铃幽就和早上对于博士的讨好显得并不怎么关注的高冷模样完全不同。
博士就对铃幽那完美顺从的口交侍奉感到惊讶。
他是个好色的人,在和铃兰交往一个星期之后就把这个小姑娘开了苞,随后他花了很长 时间教导铃兰色情的事情,但铃兰还是像个小女孩一样。
喜欢任性,怕疼,而且很不耐操。
那张樱桃小嘴只能勉强含住他的一个龟头,那敏感浅屄更是随便肏一肏就能让她高潮到发狂,而想要更深肏一点就被迫喊停。
在交往的初期这种少女感是加分点,但到谈婚论嫁的现在,能不能好好给他生个孩子都是个困难的问题。
而与铃幽一比,铃兰的性交技能和适应能力就只有铃幽的不到三分之一,柔软紧致的喉咙,灵巧纤细的小舌,肏铃幽喉咙的快感就比肏铃兰要爽上一百倍。
当然,博士追求铃幽当然不只是因为与铃幽性爱时所带来的铃兰不能带来的快感。
他在与铃幽相处的这段时间之中,是真的被铃幽所吸引到了。
惹人心疼的忧郁与孤独,那成熟美艳的姿态与俏脸同时却又不失几乎和少女无异的对爱的渴望。
博士垂涎铃幽的美色,更对他的孤独与寂寞感到心疼,感到那强烈的保护欲望,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博士早就察觉到铃幽心中那隐蔽而强烈的自卑与缺乏安全感,因此他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铃幽的关心,也因此在铃幽侍奉自己的肉棒的时候能够看到他表现出了那如同小女孩般的安心。
博士能感受到铃幽心中的复杂,能感受到铃幽内心深处同样渴望着温柔与关爱,但她的过往铸就了一层牢固的坚壳——它保护着他,又让他恐惧着接触到那份温暖与爱。
只不过没关系,如同她将自己化作坚壳一样,那博士就用最强硬的姿态将他的坚壳剥开,去闯进她的心里,去占据属于他的一席之位。
到了做饭的时间,铃幽想要逃避,但他的身躯不如自己的强大,所以博士就在它做饭时从背后牢牢抱住。
铃兰就在客厅看着电视,而他自己又挣脱不开,博士就用勃起的肉棒顶着铃幽那娇小的屁股来回磨蹭,最终二人干脆在厨房之中解决了各自的性欲。
这样的事情愈加频繁的发生,博士和铃幽之间做爱的次数也不断增加,他感觉铃幽和自己的身体相性极佳,那既有着少女美感又有着熟妇韵味的身体是铃兰所远远无法与之相比较的。
既然铃幽在面对博士时总是下意识的想要逃避,那博士的应对策略便是给他一个无法逃避的环境。
当铃幽发烧时博士,主动提出陪着他去医院看病。
在旁人看来完全就是一位病弱美人的铃幽被博士细心呵护搀扶着,他可以正大光明得挽着博士的手臂,将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之上,如同一对爱人般亲密无间,让他感受到那被爱,被呵护的快乐与感动。
他感受到了作为雌性的快乐,作为依附于男人时被全心全意的照顾的快乐。
在前去医院的上坡路上,体力不支的铃幽双腿发软,博士则是主动背着他一步步走到医院的药房前。
这一幕在他人看来似乎有些肉麻,但对于铃幽来说,只是博士的陪伴就足以让他欣喜,更不用说这样细心至极的呵护。
博士察觉到铃幽的心房在被他逐渐撬开,并一步步的释放。
笼中鸟脖子上拴住的细线正在逐渐消失,他从铃幽身上甚至能偶尔看到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不在乎外界的目光,也不在乎家族给予的压力,更不在乎自己的身份的,发自内心的自由的笑容。
让他感到欣慰的是,随着铃幽的心房被逐渐打开,自己能看到的铃幽的小习惯就越来越多,多到有些可能连身为女儿的铃兰对这些都不清楚。
这让他感到满足,感到……一些奇怪的自豪感。
铃幽害怕苦涩,讨厌药物的苦味,于是博士就在他的药膳汤中为他特意加了白糖来中和苦涩。
铃幽讨厌黑暗,讨厌孤身一人入眠时的一片漆黑,于是博士就买了一座可爱的小夜灯挂在铃幽的床头。
博士发现铃幽有时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喜欢可爱的,甜腻的,给自己带来欢快的一切东西,仿佛就是为了补偿过往的一切遗憾一样。
在他们一起前往游乐园游玩时,那充满畏缩又充满好奇的眼眸以及绽放的自然的笑容无比让博士感到深深的欢喜。
他们一起在娃娃机前坐着抓了足有半个小时,期间有好多次铃幽都以浪费钱为理由打算就此停手,但当博士抓出那个粉红的毛绒玩具时,铃幽脸上的表情却是如假包换的快乐。
他会在鬼屋里因为过度惊吓而如同被吓到的小女生一样紧紧抱住身边的博士,会在过山车排队时害怕得双腿发软,又在游玩时痛快的发出尖叫声,还会在离开的时候和博士共同拍下一张照片作为纪念。
铃幽就像是缺失了童年的孩子,需要用大量的时间去弥补自己的前半生并不快乐的生活。
博士明白铃幽那不堪回首的过去,但他看着铃幽现在越是快乐就越不忍心去揭开他的疤痕。
但是,他需要知道更多,需要知道的更深刻。
博士已经打开了笼中鸟的铁笼,下一步就是把他脖子上那几乎不可见但却确实存在的束缚他的丝线解开。
于是他在铃兰不在家的某一日,他主动泡上一壶热茶,向秋山铃幽提出了请求。
他想知道铃幽的婚姻,想知道他的过往,他的童年,想知道那一切让他痛苦让他忧郁的一切的一切。
于是铃幽就给了他想知道的一切。从幼时,到成长,到婚姻。
对于秋山铃幽而言,性从来都是一个复杂无比的问题。
他拥有雄性的基因,却从未拥有雄性的气质,这使他从认识到性这个概念之后就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他出生自一个传统的东国家庭,以一位雄性继承人的身份被抚养长大,但对于铃幽来说,过于消瘦窄小的肩膀无法承担起继承家族的重担,过于软弱的腰肢无法成为家族的顶梁柱,反而让自己成为了家族的一个负担,一个让家族被外人耻笑的耻辱。
纵然,铃幽在管理方面展现出超群的天赋,他能够以天马行空的想象构思出结局,随后再用各种常人所无法预料的方式去实行。
可以说,如果他是一位女性的话,他甚至会是秋山家的第一位女性家主。
但是……
耻辱,曾经父亲对他有过期望,期待着秋山铃幽能够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足以在黑道面前展现出威严的人物,但他弱小的基因终究只能成为秋山家族的一个耻辱。
对他失望透顶的父亲在狠揍了铃幽一顿后将他所有的男性衣物 都完全烧毁,随后便剥夺了他身为男人的身份,并命令他从今以后只能穿女性的衣物,培育教导都只能按照传统大和抚子的方式去培养。
从此,秋山铃幽就再也没有被允许过抬头看他那让他害怕、恐惧的父亲,秋山家再也没有出现过一个名叫铃幽的儿子,有的只是一个被家族内所有成员都视作幽灵的一个“女儿”。
而再长大一些后,铃幽则被送进了寄宿制贵族女子学院入学。
尽管生理上是雄性,但看着他消瘦单薄的身体,病弱雪白的肤色,纤细的手臂与双腿,更重要的是那几乎未发育的小鸡巴。
穿上女装后的铃幽没有人能看得出他是一个雄性,他也就顺利的入学。
铃幽的成绩良好,在学校的表现出色,伪声方面的训练也让他从未露出丝毫破绽。
他是老师心中标准的好孩子,是无数努力学习的同学憧憬成为的人,是学校未来的希望。
然而他的内心却不如表面上的出色,而是陷入了无比的挣扎之中。
父亲从小便将自己视作家族未来的继承人所培养着,而在对自己失望后,又在短短的几年内便将自己培养成娇柔软弱的女性。
生理性别和心理性别上的强烈反差使他始终无法适应现状,他的心理状况变得愈发严重,自己在学校所取得的努力,家里人就连看都不会去看一眼,甚至他的父亲直言那满分的成绩单只是一张废纸而已。
也因此,在学校的日子处境同样艰难。
尽管无比小心的伪装,但是在那些个子身材都比他高壮的不良少女的霸凌面前,被强行扒掉内裤的铃幽暴露了自己身为男性的身份。
而在铃幽的苦苦哀求下,才让不良少女答应保守秘密,而代价便在这学习压力最大的三年时间内成为不良少女们最轻贱且最有趣的玩物。
她们喜欢用各种方式羞辱这个与自己长着不同性器的优等生铃幽,她们肆无忌惮嘲笑着跪在她们身前的铃幽,将他称呼为怪物。
如果他是雌性,那她为何长着属于雄性的阳具?
如果他是雄性,那她为何却又如此脆弱,如此柔软,幼小,阳痿?
非雌非雄的铃幽当然便是怪物,而面对怪物,少女们当然可以毫无负担得践踏,折磨。
学习差劲的贵族太妹在折磨这一领域展现出惊人的创作力。
她们让他如狗狗一般舔舐侍奉不良少女们的性器,并且将尿液灌在铃幽的头顶。
她们让他乖乖趴下将屁股撅起来,而不良少女们最喜欢的玩法就是狠踢铃幽那圆如白玉般的玉袋,她们乐此不疲得用各种鞋子,各种袜子,甚至为铃幽带上各种贞洁锁,只为了享受铃幽那一声声痛苦又压抑的呻吟中,那可怜又卑微的样子,当她们仅仅用踹的方式,就能让铃幽在贞洁锁内的阳痿小鸡巴喷精后,少女们才真正对铃幽彻底丧失了兴趣,只留下雄性尊严被彻底粉碎践踏过后的一具躯体。
铃幽至今还记得那次让他第一次崩溃的性爱。
当时的智能手机才刚刚流行,但贵族太妹们和班上的有钱小姐都已经人手一台甚至多台这样时尚的新鲜事物,而铃幽拿着的却还是老土且仅能够用来和家里通话的翻盖机。
高中生的恶意就是这么简单,那些贵族太妹们质疑铃幽的家境贫苦,认为他的母亲在夜场当妓女来供他上学,所以铃幽的学习才会这么刻苦。
那些太妹们将老师和家庭给予她们的压力全部都迁怒于铃幽,她们抢走了铃幽的手机卡,在这个封闭式管理学校的小长假里彻底将铃幽当成了唯一的消遣玩物。
铃幽的丑态被那些不良少女们完全记录下来,她们穿着小皮鞋轮流猛踹着铃幽的卵蛋逼迫他下跪磕头土下座,将学生证和身份证件与那身贵族学校制服摆到自己身前,做出那屈辱至极的代表着完全臣服的姿势。
骚臭腥黄的尿液淋在铃幽头上把他精致柔顺的秀发浸湿,他原本已经对此感到麻木,直到其中一位太妹将她踹翻在地,逼迫着他和狗一样叼住学生证件宣读着下流丧志的无脑宣言。
之后的三天里,铃幽成为了学校的最底层。
哪怕是那些同样被霸凌,和他同病相怜的学生也在不良的逼迫下在他的脸上小便,而他在那三天里的水分摄入便只有那些不良少女的尿液。
铃幽被扒光衣服,全身上下唯一穿戴的便只有那看上去无比可笑屈辱的贞操锁。
他被体育馆那粗糙的拔河绳禁锢束缚在马桶上变成了人肉马桶,太妹们把他们的残羹剩饭甚至是厨艺课上的黑暗料理强行用脚投喂给铃幽,而铃幽为了生存便只能吃下。
甚至,他那本就被折磨到水肿发紫的可怜性器还被作为了插花的容器,被满是荆棘尖刺的玫瑰粗暴插入。
他自然不敢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父亲,因此在校内经历的一切都只能够选择自己承担。
自那之后,任何人都可以拿着铃幽的那张照片前去胁迫并好好享用一下这个不会反抗的乖巧玩具。
苦难的高中生活就这样过去了。
而在高中毕业后,铃幽在家里人的安排下强行娶了一位自己从不认识的鲁珀女人为妻。
身材高大,脾性暴力,家里人告诉铃幽他那太过柔弱的基因需要一位暴力的女性基因结合才能中和,才能孕育出一只优秀的后代——他已经成为家族的耻辱,而他唯一能够给家族做出贡献的方式便是孕育后代。
或是,借此来与叙拉古的黑手党达成合作,然后顺带舍弃自己这个家族的耻辱,把自己当成一枚弃子丢弃。
完全无视铃幽感受的家族带给他的同样是苦不堪言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直到婚后也是如此,他不是家中一言九鼎的丈夫,而是可以任意打骂欺凌的仆人,而每一次与妻子的性爱都像是一场凄惨无比的强奸。
她的妻子可以随意找男人出轨,并在家里光明正大的和刚刚才认识的男人做爱,而铃幽则如狗狗一般舔舐着被其他男人浇灌的妻子小穴与脚指,而在她不出轨的日子里,她就会无底线的将铃幽的身体作为宣泄兽欲和暴力倾向的绝佳沙袋,并在最后草草撸动几下榨出一股股废物小男娘鸡巴的稀薄精液。
而为了完成家族交给他们的联姻任务,他的妻子甚至都没有给他过一次像样的性爱,而是通过注射管直接注射到子宫的方式怀上了铃幽的孩子。
暴力的母亲和娇弱的父亲,他们生下的孩子正是丽萨。
而在丽萨六岁后,他的妻子就远走高飞,也从他的身边带走了丽萨,带走了铃幽生活的唯一希望。
而直到这件房屋中的堕落与残忍彻底终结并陷入平静后,家族已经意识到这个已婚的废物劣等雄性无法给他们带来任何的利益,他才终于可以从这痛苦的世界中解脱出来。
尽管他被家族禁止随意出行,禁止回到家族之内,就相当于他被变相软禁在这方天地——但那又如何?
无止境的痛苦过后,就连孤独与寂寞都成为了来之不易的恩赐。
她遣散了所有的佣人,从此偌大的一个家就只有铃幽一个人独守空房,只有丽萨偶尔回家看望一下自己的父亲,但也是匆匆得来匆匆离去。
他并不怪丽萨。
她同样被母亲教导着要憧憬雄性——真正的雄性,有着优秀的基因,能够完美孕育更加优秀的后代。
如同自然世界中追求更强大雄性来交配的野兽一样。
而当铃兰被像博士那样的肉棒强奸过后,对他这个父亲的歧视与轻蔑便永远也不会终止,尽管铃兰通过理性知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他与铃兰之间的隔阂便显而易见得变得更加厚重。
不过没关系,这同样没关系。
在过往的经历影响下,铃幽厌恶雌性,厌恶女人。
可恶的雌性占 据了他的人生的大半乃至全部,但那些雌性从未带给他带来过哪怕一丝一毫的温暖与同情。
他的母亲是父亲的帮凶,她选择了对自己视而不见;他的同学们都是欺软怕硬的霸凌者,她们欢笑着,明媚着,而自己却是因为悲鸣与痛苦而勉强露出虚伪的欢笑;他的妻子是恶劣暴躁、出轨成性的贱人,他不会忘记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呼来喝去的妻子在其他精壮男人面前是怎么像荡妇妓女一样发情讨好。
至于他的女儿,铃幽则是恨着她内心所生出的对自己的轻蔑。
他憎恨,但他的心底又怎能不恨?但当漫长且寂寞的生活彻底封闭了他的内心后,就连憎恨与复仇都变得无关紧要起来。
他从未有一天生活过,也从未有一天真正的活着过,他只是孤独的生存着,等待着自己死亡的命运,在他的世界里没有太阳与温暖,只有黑夜与寒冷,就连一盏能够些微提供光亮与温暖的灯光都没有。
他曾经尝试过所谓的“辟谷”。这在心理学上被称为饥饿疗法,通过逐渐减少自己的进食来让自己陷入饥饿的状态之中,以促进内心的平静。
一开始的几天,他艰难的忍受着饥饿带来的痛苦,而后他便在某天醒来时再没有感受到饥饿带来的折磨。
在感知到饥饿疗法成功后的他欣喜若狂,觉得自己像是那些得道 高僧一样进入了内心的平静安宁,他尝试在那段时间里去更好的生活,并去尝试让自己真正的活着。
但到了此时他才发现,哪怕自己已经活了半辈子,却都没有一件甚至能够让自己感受到一点点快乐的事情。
世界上所有的所谓爱好基本都被分为男性化和女性化,而铃幽却试图避免着自己进行着性相关的抉择。
于是没过多久他又变回了行尸走肉,通过无尽的家务来填满自己的空余时间,尽管他知道这些也和大和抚子式的教育有着些许联系,但他只是让自己不去思考这些,让自己麻木地活着。
终于有一天,他在打扫庭院时因为两眼一黑摔倒在地,他的头部因为磕碰而出血,他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疼痛。
还有那近乎无底的饥饿,就连伤口都没有进行包扎,他就像是一条野狗一样径直冲进了厨房,找到自己能够吃的一切东西,狼吞虎咽的吃下,他将开水冲在酱油上略微淋上些许香油后就像是喝水一样饮下,用来招待那并不存在的客人的已经落灰的茶饼被他狼吞虎咽的吞下。
他的牙床因为太久没有进食而出血,咽下酱油热汤的时候甚至喉咙和胃都在哀嚎疼痛着让他停止,但他就如同野狗甚至是鬼怪神话里的恶鬼邪魔腐外道一样吞吃着他所见到的能吃的一切。
而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就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他就像是一条野狗一样苟延残喘的生存下去,作为家族的幽灵,作为不知何时会再被搬到台面上的笼中鸟,作为家族的提线木偶生存。
这就是一切。
这就是秋山铃幽的一生,本该至死都如此的一生。
秋山铃幽淡淡地诉说着,就像这些事情只是一些稀松平常的小事而已。
“铃幽……你,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博士有些呆滞,他没 有想过有人会如此直白的揭开直面自己的疤痕,并且他从铃幽的眼中看不出一丝说谎的痕迹,在那平静如水的眼中隐藏着汹涌的哀嚎悲鸣。
而回应他的则是铃幽一个美丽的微笑。 “想要再听一个故事吗?”
铃幽浅浅说着,为博士再倒上一壶热茶,同时把那天去游乐园时买的美味点心端到桌上。
秋山铃幽的妻子,毫无疑问的是一位和沃尔珀血统相近的鲁珀,这自然是理所应当的。
秋山家不会容许外来的种族玷污他们的神民血统,异国的来者已经是他们所能够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铃幽的妻子在拜见岳父的时候,只身一人以无名氏的偷渡客身份剿灭了一直以来在威胁着秋山家扩张的帮派分支,她用行动证明了什么叫做所谓的“叙拉古人的外交方式”。
那串由对方帮派成员指节所制成的项链至今仍然被铃幽的父亲保存收藏着,这无异让一向保守的秋山家对这个陌生的外来者颇有好感。
随后,在一场家族宴会上,铃幽的妻子在与铃幽的第一次见面时,就单膝下跪亲吻了铃幽的手背。
对外如冷风般凛冽,对内如和风般温暖,这正是秋山家想要的完美的用以中和那羸弱基因的绝佳人选。
铃幽知道这样的行为对叙拉古人来说代表着什么,他在那时甚至天真的以为这个陌生却又美丽危险的女性能够改变自己的生活,并且他真的如愿以偿,在一段时间内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铃幽说到这里时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博士能够感觉到在说到这段时的他,确实是流露出少有的发自内心的幸福。
那个来自叙拉古的女人遵从着东国式的生活,对来自自己丈夫的呵护照顾尽数纳下,同时成倍的返还,当时的所有人都认为这会是一对模范的夫妻,二人主理着家族的内外一定可以让秋山家的势力再度达到辉煌的程度。
直到家族开始催促二人的生育,而那个鲁珀女人此时却发现,秋山铃幽的性器根本不具备所谓的生育能力。
从那时候开始,铃幽的生活从原本稳步向上的幸福再度跌入谷底。
原本的妻子会在雨中的深夜回家,身上沾满敌对帮派的鲜血和浓厚的尸体臭味。
铃幽会一直等她回来,给她准备好干燥温暖的居家服,为她提前放好热水,亲自为她超度身上的幽魂,而后给她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二人一起祈祷,然后相拥着安然入睡。
妻子尽管对铃幽的做法不解并感觉没有必要,但他还是会尊重着这个一直为自己付出的弱小丈夫,并且融入对方的生活节奏之中,在闲暇之时给予他巧克力礼盒这样别出心裁的小惊喜。
而在那之后的妻子便彻底褪去伪装,她不再哪怕正眼看铃幽一次,原本铃幽为她准备的精致晚餐被打翻在地,接着以油腻外卖替代,二 人无用的共同祈祷和超度被大量与他人的过激性爱取而代之。
她会浑身满是酒臭的回到家中,接着便开始对铃幽殴打泄愤,等到无聊的时候又会一通电话叫来大量互不相识的男人在铃幽的面前性爱羞辱着他的无能。
“只不过…我姑且相信着她还是曾经爱过我的吧。”
她的妻子起初会在性虐之后给他涂抹药膏,会为晚上的过激行径抱歉,会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细心呵护着铃幽,就像他们一开始那样。
当然,博士知道,铃幽也知道,这只不过是最廉价的 pua 把戏话术罢了。
“您,能吻一吻我吗?家主,大人……”
铃幽轻轻闭上眼眸,他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一定会满足自己的需求。
心脏再次激烈的跃动着,偌大却空荡的房间里,就连急促的呼吸声都能够听的一清二楚,男人却只是呆呆地看着面前那微闭眼眸,扬起俏脸的……雌性。
他有些无法理解为何铃幽会突然将他接纳,如同一对真正的恋人一般索吻。
尽管这是他想要的结果,但博士显然还是低估了铃幽扭曲的内心。
现在的铃幽已经将自己理所应当的视作雌性并且享受着雌性身份所带来的优待与快乐,但这些本质上仍是建立在博士的帮助之下。
坦言。
他产生了些许的犹豫,却终于还是将前面这与自己未婚妻有九分相似却在气质上更加成熟,也更加美艳的“雌性”抱进怀中,感受怀抱中的那一抹冰凉,柔软,仿佛怀抱着一块美玉,让人不舍分手。
博士低下头,将那两瓣清冷的柔软玉唇含进口中,舌头侵入铃幽的口腔时没有遭遇一丝抵抗,就像是在迎接着熟悉的客人。
那一条灵巧柔软将他的肉棒伺候得无比舒爽的小舌如同讨要着主人关怀的小犬般缠上男人的舌头。
他沉下心来,去尽情享受怀中雌性的那香艳一吻,感受两条舌头彼此不舍得分离时的寂寞与相互纠缠的触感,一条银色的桥梁在两人的舌尖挂起,随即再次拥吻住消失垂落在那落寞孤寂雌性的胸口处。
感受着博士那炽热的肉棒已然勃起直戳自己的小腹,铃幽也不由得脸一红翘起双脚将自己同样勃起但与博士相比还是细小的肉棒相挤在一起,这种肉体上的触碰就已经让铃幽几乎射了出来。
“原来,与心爱之人接吻的感觉,是这样的啊……”
抚摸着自己的嘴唇,铃幽嫣然一笑:“这是我的初吻,能够将初吻献给家主大人,铃幽感觉很幸福……”
“铃幽……”
“今晚,还是在老地方好吗?我有礼物要送给家主大人,请好好期待哦~”
如同一对青涩还处于热恋期的恋人,铃幽的俏脸微红,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悲伤与不舍,或许是对于女儿的愧疚,又或者对自己行为的唾弃,铃幽的内心都饱受折磨。
究竟是何时,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得爱上家主大人的 呢?
铃幽想,可能是在发烧时轻轻依靠在家主大人肩膀时的那一次;可能是在家主大人送给她小夜灯的那一次;可能是在家主大人带着自己第一次去游乐园玩的那一次;可能是在生病醒来后发现家主大人趴在自己床边守护着自己那一次;可能是在品尝到家主大人熬好的药膳汤中散发着甜味那一次。
而无论是从何时开始,她就只知道一件事——自己真的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人。
自己女儿的丈夫,一个优秀强壮的男人,一位雄性。
当她第一次感受到何为爱情,她的心中确实充满了喜悦与幸福。
没有任何所谓的家族利益,不关系到自己的血脉,甚至不被世人所容许的完全由自己自由选择的爱情。
只要能够陪在爱人的身边,即便没有名分也没有地位,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重新焕发了活力。
那又是何时,她开始认识到自己不该待在自己爱人的身边?
或许是在她如同飞机杯一般服侍伺候家主大人的肉棒的时候;或许是在她忍不住低下头想要亲吻沉睡着的家主大人嘴唇的时候;或许是在她被博士在楼梯上拯救的时候;或许是在她偷听家主大人与女儿丽萨做爱的时候。
她痛苦着,因为他归根到底是一个丑恶的男人,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如果她是一只雌性,那即便会被责怪会被憎恨,但她始终有权力,始终有一个希望去追求自己所爱之人——但他不是。
这份爱永远只会是一个负担,一个枷锁,一个会让自己所爱的家主大人遭受非议遭受难堪的重压。
她绝不愿为一己私利,为自己一个人的幸福去牺牲背叛自己女儿与自己的爱人。
而她知道如果继续如此,她终会有一天无法自持而做出冲动举动。
他的世界,秋山铃幽的世界。
他的天空中没有太阳,总是黑夜。但如今却又不是一片漆黑,因为有一盏灯在他的天空中升起替代了太阳。
它是铃幽的唯一,但对于习惯了黑夜的铃幽来说,它太刺眼了。所以,就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就让我自己结束这一切吧。
他又想起了自己曾经辟谷后无比饥饿的那段时间,他如饥肠辘辘的野狗一样大口吞咽着所能够找到的一切食物,而现在一位去追求着自己的幸福不愿放弃这仅有的唯一机会的铃幽又何尝不是呢?
不知从那一日开始就暗暗得自己收拾行李——他终究没有太多东西,哪怕是离开也会是轻便的,了无音讯的走去。
毕竟,他只是一个幽灵。
但是,如果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了……那么,稍微贪心一些,也 无所谓吧?
至少在自己彻底离开之前,感受完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雌性被爱的一切幸福与快乐,至少能够作为未来生活的一丝丝慰藉吧。
至少,我也被人深爱过,我也被人选择过。
铃幽这样苦涩地想着,就像是即将告别世界的囚犯决定在临别之前再次享用一顿美餐一样。
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自己最爱的男人,尽管他或许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爱我,但那终究是一份让她无比渴求,如同甘露的爱。
哪怕只是饮鸠止渴也好。
而如果与自己真正所爱的人做爱,或许就不会那么痛苦,而是充满幸福,充满快乐的吧?
这,就是秋山铃幽最后一个愿望,直到人生结束,都再也没有的最后一个愿望。
博士和往常一样与铃兰进行着日常的性爱,但他的内心已经被铃幽扰到心神不宁,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在与未婚妻性爱之时,那本应是二人最为幸福的时刻,脑中却是另一个人的映像?
更何况还是自己岳父的映像?
博士看着铃兰含情脉脉娇嫩欲滴的羞耻表情,她今天特地买了一套情趣内衣来更好的侍奉博士。
是因为性欲无法在铃兰身上得到满足吗?
不是,尽管铃兰在性爱上确实无法和铃幽相提并论,但她却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去尽可能地满足博士的性欲,甚至不惜将她自己变成一条发情下流的雌犬。
透露着成熟韵味的黑色蕾丝内衣紧紧包裹在身上,长手套与过膝吊带袜一直覆盖到大臂与大腿为止像是第二层皮肤包裹在上,在夜晚昏暗的灯光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博士看了看光的来源,和铃幽的小夜灯一样,是自己那天顺手一起买来的,放在和铃兰共处的卧室里。
他的思绪再度飘到铃幽身上,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铃兰那美艳诱人的身体上后,身体却无论怎么也无法提起一丝兴趣。
诚然,勒肉丝袜与吊带腿环将身体曲线更加突出,半透明的蕾丝内裤更是能够看到那肥厚的阴部唇瓣,而完全露出上半部淫媚软肉与骚浪乳沟的胸罩更是本应让博士兽性大发。
但不管怎样,看着铃兰那丰满美艳的身体,博士脑中此时能够想到的最为贴切的形容词居然是……
媚俗。
他看着铃兰腰部的赘肉与肥硕到滚圆的奶臀咽了咽口水,在被丝袜紧紧勒住的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几乎是强迫着自己鼓起性欲去进行着今晚的房事。
而隔壁房间的铃幽,早就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做好了离开前的一切准备。
博士看着性欲已经膨胀到极限的铃兰,他不忍心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受欲望的折磨,但他自己又无法妥善的将兽欲完全释放在她柔弱的身体之上。
更何况,今天的他就连兽欲也无法提起。
提前点燃的熏香所散发的浓郁气息已经让博士有些头晕目眩,自始至终他都无法适应东国的这种奇妙香料,在别人看来具有调情与点燃性欲的香气在博士看来这只会影响呼吸。
但或许是那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的致幻作用,又或是博士内心使然,他在意乱神迷中将自己未婚妻的那张脸居然视作了铃幽。
肉棒勃起,勃起到前所未有的极限,勃起到甚至铃兰都感到惊讶的程度。
过度的充血让龟头从原本的红润变成青紫色,而柱身甚至高高昂起不断颤抖着仿佛下一秒不再释放性欲就会血管破裂。
铃兰主动起身开始撸动起肉棒,对自己丈夫有着足够了解的九尾狐已经能够轻易的双手并用撸动起那雄性的巨物,有着黑丝长手套的包裹,略微粗糙的质感让博士感到更加的舒适。
但博士却只能想到铃幽,因为之前铃幽在浴室的时候,也会这样为自己处理性欲。
父女二人在各种方面都实在太过相像,让博士的内心甚至无法分辨。
曾经迷茫的人现在已经下定决心准备别离,而负责开导的人则陷入了新的茫然之中。
他该如何处理铃幽和铃兰这对父女对自己共同的爱恋?
他看着眼前让自己根本提不起丝毫欲望的铃兰无动于衷,甚至肉 棒只是机械般的被铃兰所撸动着,但当他将铃兰想象成那楚楚可怜且有着痛苦过去的铃幽在向自己索爱的时候,那肉棒便会变得愈发硬挺。
博士想到自己与铃兰的初次见面,那时的她还只是一个天真但过于早熟想要承担起责任的小女孩,而博士身上所散发的男子气概和优秀的能力无异将铃兰吸引到他的身边。
甚至可以说,比起那被家族幽禁、孱弱的铃幽,博士倒更像是铃兰的父亲,是他将铃兰教育长大,陪伴铃兰度过了人生中更多的时间,并且也要在下半生继续伴随着铃兰一同度过。
和铃兰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天性风流的博士只是将她当作一个可以调教的炮友,却未曾想到铃兰对自己的爱意是真心实意。
在石棺中封印过久,对感情已经逐渐麻木的博士自然无法将爱情与生物繁衍的欲望甚至是友情区分开来,他只是被动地承受着铃兰的爱意,并以大众眼光中认为正确的行为去履行着作为男友的职责。
博士与铃兰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快乐吗?并非如此。
她的乖巧懂事,她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她是个有责任心会主动为人分担责任的孩子。
只是……
在与铃兰在一起的那段时光里,博士只是能够感受到有人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快乐,他将铃兰视作友人甚至更进一层的亲密关系,但他却始终未从铃兰的身上发自内心的感受到来自自己的爱。
肉棒已经泌出些许的先走汁将铃兰的手套弄得湿润黏在皮肤上透出些许的肉色,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看上去显得更加色情。
但此刻的博士只是希望眼前的人能够是 铃幽而不是铃兰。
在新婚的前夕与自己未婚妻共行房事本应是令无数人无比羡慕的事情,然而博士却只是将陪伴着自己数年的铃兰视作铃幽去进行着那肮脏背德的性幻想。
这样的感觉,亦或者是铃幽本身,让博士已经如中毒一般入迷无法自拔。
博士想起这几天里与铃幽的点点滴滴,他才意识到为了将铃幽从漩涡中拯救他到底做了多少。
在和铃兰的感情中,他是被追求的一方,他自然无法真切地感受到何为真正的爱。
但当他对铃幽那一见钟情的瞬间他就明白,内心中生物的本能反应结合着信息素的分泌让他深深的被铃幽所吸引。
“如果没有自己的话,对方什么事都做不成。”博士终于理解了,这样的感情才能够称之为爱。
他陪铃幽去看病,喂他吃药,去游乐园为他填补童年的空缺,尝试帮助他走出阴霾,这些都是博士对铃幽的付出。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想法实在有些过于好笑,因为博士在与铃兰的交往之中,甚至都没有为铃兰真正付出过什么感情,只是接受她对自己的爱并且将她视为能够深入交谈的朋友罢了。
想到这,他安心的闭上了眼睛,想象着眼前自己的未婚妻正是铃幽,想象着那个遭受过巨大创伤,时刻生活在自卑和恐惧以及自我厌恶之中的孩子正在抚慰着自己的鸡巴,尽可能的从自己身上找寻着哪怕一丝的安全感和获得感。
与此同时的铃幽正穿着他今天偷偷买来的衣服,一套和女儿款式基本一致的情趣内衣,只是颜色变为白色,在他的身体上显得更加合适且色情。
犹如少女刚刚发育的胸部甚至没有办法被蕾丝布料完全覆盖,透过那半透明的蕾丝能够明显看到粉嫩凸起的敏感乳首,并且胯下那粉嫩的短小肉茎也清晰可见,包皮剥下露出粉嫩的顶冠头部,显得十分可爱。
他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现在的模样,垂下的白纱不由得让他想起了婚礼上新娘会穿的礼服。
再过一段时间……就到了丽莎结婚的时候了啊。
铃幽自嘲般的笑了笑,端详起镜中自己那和女性几乎没有区别的色情身体。
在和博士相处之后,铃幽对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如同此前那般那么厌恶,甚至开始享受起给自己带来的种种便利。
并且今晚,自己就要穿着这身衣服去和自己的爱人告别。
他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化妆,用大量的化妆品装点自己,给自己勾上眉线眼影,擦脂抹粉,来让自己变得更像是一个女人。
此时的博士已经变得主动起来,他紧紧搂住眼前被他想象成铃幽的丽莎将她压倒在地,以后入式的姿势握紧她的肩头准备来一场强硬的性爱。
“哈啊~亲爱的……玩的有些奇怪哦?”
博士想象着铃幽就在自己的眼前,被自己压在身下陷在那松软的床中,穿着这样色情至极的衣服供自己享用。
那瘦削身材根本完全无法反抗博士强劲有力的肌肉,只能够被迫沦为泄欲的工具。
滚烫灼热的粗大肉棒直接抵在那已经被泌出的淫靡肉汁浸润的蕾丝内裤之上来回摩擦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已经把铃兰那窄小的肩膀弄至发红生痛,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在性爱中能够有着如此巨大的力量,因此浑身燥热变得更加兴奋,很快全身上下便泌出淫毒香汗,弥漫在本就燥热的房间之中更加摧残着博士的理智。
生理上成熟美艳足以让任何男性浮现出生理本能的淫乱酮体被泌出的汗液覆盖并在夜灯的光照下散发出光泽,这具身体哪怕从背面看去也充满着美感和十足的诱惑。
线条感十足的脊背使人感到这具身体里散发的青春与活力,而那肥硕滚圆的肉臀与纤细腰肢构成的反差则更加使人张目结舌。
肥熟圆奶哪怕从这样的角度都能看到那充满曲线美感的侧面,让人浮现出想要紧紧抓住揉捏把玩的欲望。
“铃幽……我……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哦,老公~”
博士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低声说着,并且因为发音时模模糊糊的,导致铃兰听到的只是博士对自己的示爱。
博士无比迫切的希望现在自己身下的人就是铃幽,他需要时间去和铃幽再进行一次深入的交流,他需要帮助如果没有自己,就一辈子也无法脱离童年痛苦的可怜人。
腰肢发力,双手紧握铃兰的肩膀,甚至就连内裤都没有别到一边,生硬地顶着那蕾丝内裤就进入濡湿肥厚的穴道之中。
突如其来的攻势惹得身下的娇妻一阵惊呼,随后便是以博士完全占据主导的肉棒的无脑抽插。
还未经过同意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肉棒就被猛地一挺送入穴中大半。
湿热穴道分泌的大量淫水将内裤浸湿,但尽管如此那粗糙的布料还是来回摩擦着娇嫩到几乎从未被虐待过的穴道软肉,并且随着肉棒的抽插只会没入更多。
铃兰只感觉自己的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如此硕大的巨物第一次打算完全探入深入她的身体,而在这之前她只是略微纳入顶冠就高潮迭起、淫叫连连地渴求着博士停下来,只是现在的博士完全被性欲与负面情绪所占据,仿佛他身下不是自己无比疼爱的未婚妻,而是街边一个随处可见的妓女。
“哈~呼噢噢噢噢!轻~轻一点咕啊啊啊啊”
接连的剧痛夹杂着微弱的快感逐渐将铃兰原本绷紧的身体变得酥软,前所未有的猛烈攻势让本就敏感的身体直接陷入一次空前盛大的高潮之中。
双腿本能的张开,抬臀沉腰以便让肉棒更好的进入迎合着博士的抽插,甚至明明已经被肏弄得淫叫连连,却还是来回晃动起臀部,就像是发情期的肉畜一样下流而低贱。
无力的求饶化为此时淫靡气氛最好的助燃剂,让博士抽插的力度变得更加猛烈起来,哪怕铃兰的肉穴是那样狭窄紧致,以至于抽插起来都带有着巨大的阻力,但博士还是一味的挺腰猛干,不断地宣泄自己的欲望。
强而有力的撞击在铃兰那母猪般的肉臀和大腿上掀出阵阵肉波,也让那肥大厚乳来回晃动夺人眼球。
肉体相撞的声音很快便从一开始 的清脆变成了粘腻,过量的淫水甚至能够在二人身体交合处拉出银丝,种种迹象无不表明着铃兰正十分享受这如同强奸一般的做爱。
而就在隔壁房间的铃幽又怎么能感受不到这剧烈的快感呢?
骚粉肉穴泌出肠液将臀瓣粘合在一起随着走动摇晃发出淫乱的水声,对着镜子的铃幽这才注意到原来自己的臀部有着远超正常雄性的肥厚脂肪,甚至在走路时都会来回晃动,在这套半透明的情趣内衣下更加显眼引人注意。
光滑无毛的白皙肉棒从内裤中探出头来让铃幽感到一阵羞耻 ,但他转而又想“自己只是一件离别礼物,只要当家大人开心,无论怎样对待自己都好。”
由对性别的扭曲认识,自我矛盾自我厌恶转而到现在的物化自身,铃幽从一个深渊踏入另一个深渊,而能够给予他拯救的人便只有博士。
只是……博士正与自己的女儿激烈云雨,并且那传来的剧烈快感已经让他的肉棒挤出先走汁甚至将内裤都弄湿,而自己只是一个劣等雌性甚至就连雌性都算不上的怪物而已,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索取博士的爱呢?
只是铃幽不知道的是,博士此刻的内心已经完全被铃幽填满,以至于铃兰在他的胯下只是被当作随意使用的鸡巴套子雌兽而已。
骨骼挤压碰撞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如此猛烈的抽插几乎要把铃兰的胯骨强行扩开。
“呜哦哦……老,老公,求你轻点呼噢噢噢!要,要不行惹呜呜呜~”
肉棒只是抽插到一半就足以顶到宫颈,往往这时的铃兰已经哭着 抹着眼泪求博士停止,但现在的她只是淫叫就用尽了几乎全部的力气,更不用说流泪求饶。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足以深入宫颈给予子宫极大的冲击,就像是破山锤猛地持续不断凿击一样将紧实的宫颈逐渐撬开深入其中。
身体的肥厚软肉被不断持续刺激着,一味追求肉欲的博士甚至将自己的全身重量压在铃兰那娇弱的身体上来回左右转动着研磨那脆弱肥嫩的子宫以追寻更多肉欲。
纵使腰部肌肉已经酸痛,博士还是没有减少抽插的速度与频率,双手紧握住那不断摇晃的浑圆巨乳不停揉搓,手指夹紧那早已因为性快感而凸起的肥大乳首揉搓,牵扯,挤压,紧紧握住那就连博士的宽大手掌都没办法完全握住的母猪乳房不断揉捏就像是在挤压水球一 样让乳房都变形为止。
“齁哦哦哦哦哦!?停——停下来咦呀啊啊啊啊啊”
随着那几乎用了全身力气的一挺,肉棒生硬地撬开宫颈塞入女性最为重要同时也是最为脆弱的子宫之中肆意抽插,同时也让整根肉棒第一次完全没入铃兰那看似肥熟实际紧致的穴肉。
随后而来的便是毫无理智的抽插,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顶冠肆意在宫内顶撞拔插几乎要将子宫肏至位移,冠状沟被宫颈卡住随着抽插来回带动着子宫在体内位移,而那猛烈的冲击甚至足以让铃兰的脏器都仿佛在性交一样遭受持续不断的冲撞。
硕大卵袋不断敲打着肥嫩肉蚌带动着水花四溅,仅有一墙之隔的铃幽也无法克制忍耐地开始撸动揉捏自己那早泄鸡鸡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稀薄体液,另一只手则掐住自己那微微凸起的粉嫩乳首来回打着圈转动着,尝试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
博士扬起手扇打着那来回摇晃白中透粉的软嫩肉臀并在上面留下一枚清晰的掌印,随着抽插而有节奏的拍打让铃兰在察觉到痛苦的一瞬间肉穴便变得更加紧致同时泌出更多淫液产生更多快感。
肥厚的肉臀颇为软糯,每次扇打都会震颤起更为勾人的肉浪刺激 博士的性欲,丰润大腿随着身体痉挛颤动着已经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
雌性本能驱使着子宫绞吸肉棒企图榨出那腥臭男汁来让自己受孕,而原本那光滑从未被开垦过的软嫩宫肉早就被顶着粗糙蕾丝内裤的肉棒肏干至伤痕累累,身体的疼痛促使着雌卵排出并接受被浓稠鲜活精液轮奸受孕的命运。
先前从未感受过的排卵刺激挑拨激发着铃兰的神经和全部的意识,将她的身体感官完全集中于身体正在被不断肏干的脆弱子宫和输卵管的挤压排泄中。
下贱至极的熟女肥臀不断向外泌出汁液喷溅在床上,铃兰那原本清纯的声线却在此刻无脑的发情浪叫仿佛猪舍之中发情期配种的牲畜,让她那可怜的父亲听得一清二楚。
“噫噫咿呀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高潮齁哦哦哦哦哦~要死……要死掉了齁齁呜~”
在那排卵受孕高潮迭起的刺激下,粘稠爱液已经充盈到从阴户雌穴之中满溢而出,甜腻肉壶中的过量淫水挤压空气使得肉棒每次抽插都会发出噗滋噗滋的色情声音,过量的淫液堆积在肥厚肉蚌穴口冒出淫液气泡。
博士丝毫也没有给铃兰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次高潮之后便是接踵而至的更加快速迅捷的肉棒抽插,一直到子宫系带都坚持不住接近断裂,而那剧烈的疼痛在身体本能下被转化成快感将还在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铃兰送入更加壮烈的高潮绝顶之中。
肥鲍抽搐着潮吹喷水,从那饱满肥屄之中呈现出近乎扇形的形状喷涌出大股大股的粘腻淫液蜜汁,身体彻底脱力沉下身体屁股仰天不断颤抖,过量的高潮快感甚至将要把她的大脑烧毁断连而使得那精致的脸蛋变成满是眼泪鼻涕混合的凄惨下贱容貌,就连瞳孔表情都无法维持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上翻着,露出大片大片的眼白结合不自觉吐露而出的嫩舌显得痴傻滑稽而又情色。
油腻母猪铃兰身上已满是那淫靡汗臭,并不断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仿佛身上的每一寸软肉无论是口腔肠穴阴道子宫还是皮肤无不向博士那雄壮无比将她肏至哀嚎连连的肉棒所屈服。
下身的阴蒂早已勃起,就像是男性婴儿刚刚出生时的短小肉棒一样肥粗且短小而又敏感万分,让博士完全克制不住自己那想要拽着肆意揉捏拉扯的欲望。
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部位器官,只是平时稍微揉捏就能够迎来高潮的阴蒂此时却被那粗糙手指粗暴的随意拉扯,身体仿佛也像是被下身快感所控制一样,过量的多巴胺轰炸大脑使得脑袋忍不住昂起放生浪叫而又很快因为体力不支低下头来继续埋在被子中发出悦耳的悲鸣呜咽。
母猪肉臀本能的夹紧肉棒,但只是这样的阻力对博士来说根本无济于事甚至只能够换来更加猛烈的抽插。
肉体碰撞的色情声响愈发加大,大到甚至隔壁房间的铃幽都能够听到那沉闷的淫荡声音。
尽管就连呼吸都已经无法维持,但铃兰却还是自发扭动起肉臀就像是母狗交配时来回晃动自己的臀部,以帮助交配完成顺带勾起雄性的性欲一样。
圆硕巨臀在视线里不断上下晃动让那肥肉都上下震弹着,铃兰几乎用尽浑身的全部力气和注意力只为了能让自己在只是几分钟前的高潮后的余韵内再度陷入那使她欲仙欲死的再次的高潮之中。
注意力的集中无不让身下的母猪感受到那更加强烈的快感,九条尾巴都兴奋的高高翘起不断摇晃着甚至遮挡着视线让博士有些厌烦,他狠狠地拽住其中最先发育也是最为粗大的两根拽紧当作握柄狠狠 拖拽着朝自己的方向拉扯,结实有力的男性肉体和已经完全瘫软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离的雌畜淫躯相撞的一瞬间就让那软烂奶臀如史莱姆果冻一般震颤起来掀起无数肉浪淫波,也让铃兰进入了又一次高潮之中放声淫叫纵情地发出母猪一样的叫喊。
而铃幽则迟迟未能够得到射精,此时的他明明已经知道自己的女儿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高潮而他自己却还是只能够撸动着那废物鸡鸡来回揉捏自己的粉嫩菊穴去取得几乎可以说的上是微弱的快感。
他的前列腺液持续不断的溢出,性欲无时无刻不在膨胀勃发,而这样几乎与寸止无异的折磨已经将他弄至接近疯癫。
博士多么希望,他无比希望眼下的这只淫荡肉畜是铃幽而非自己根本没有丝毫爱恋的铃兰,他为自己无法拯救铃幽没有及时关注他的心理状况而感到自责愤怒甚至感到自己无能,但这些都全部化为他那公牛一样强筋熊腰的抽插力量,让身下的母畜愈发感到喜悦。
铃兰叫的声音越是下流淫荡,博士就越是感到愤怒,铃幽就越是感到饥渴难忍。
博士将铃兰的肉体当作自己对于铃幽的寄托从而让铃兰感受到肉体交合的愉悦快乐,而自己却只能够通过无力软弱的想象来满足自己对于铃幽的渴望。
多么可悲啊,此时的他甚至连中止性爱夺门而出去告诉铃幽自己深爱着他的勇气都没有。
手指极具侵略性的掰开那已经不自觉吐出嫩舌的母猪口穴,在高潮的快感度叠加累计下,就连口腔的黏膜也都似乎拥有了快感一样被手指不断扣挖着流下涎液扯出银丝,铃兰只感觉的到她全身上下的淫肉没有一处不在被强奸肏干猛轰着,原本所无法接受甚至根本无法忍耐的性爱此时却如毒品一样使她上瘾着迷入脑甚至期待着这样的狂野交合能够无限期的持续下去。
子宫在粗暴的抽擦下被轻而易举的挑起又肏至下沉,就连输卵管和卵巢都被粗壮的巨物所挤压隔着潜薄肉壁强奸侵犯。
顶冠每一次冲撞到花心都使得大脑一阵晕眩缺氧,颈椎因为剧烈的快感已经失去了支撑能力但头颅却还是被强行抬起只为了能够让那淫叫响彻在整个宅邸里。
雌性的软弱娇柔肉体在面临这样侵犯时本应本能的想要逃避脱离,身下的撕裂感本应让铃兰所感受不到哪怕一丝的性快感才对。
想要推开,想要逃跑,但身体的性欲却胜过了生物的求生本能,以至于铃幽发自内心涌出的臣服感胜过了一切欲望,这无底线般的性欲将她变成性奴一样的低贱产物。
神民后裔的长尾是他们强大源石技艺的来源,但同时也是神经最为密布敏感的连接处。
攥拳握紧那与尾椎骨链接的根部时所产生的强烈酥软麻木感让已经觉醒了受虐性癖的铃兰再次潮喷着几乎要晕死过去,在本就被完全打湿的床垫上再次绽放出一片水花,甚至让屋内原本的熏香都被淫液的骚臭气味所覆盖。
子宫被肉棒轻而易举的提起,肥硕卵蛋猛地拍打在肉蚌上发出清脆声响,博士进行着最后的抽插最后的冲刺。
一手环住所有的九根尾巴,另一手则环住那纤细的玉颈用尽手臂肌肉的力气将血液的流通完全堵塞。
大脑失去血液供给的后果便是仅仅只需要几秒便可以进入晕厥,并且在这过程中还会持续不断的流失氧气导致失活大脑无法处理过 量的多巴胺而导致堆积,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全都用在了这最后的抽插之上,这样所带来的结果便是…
在手臂松开血液重新流入大脑同时获得氧气供给的一瞬间,巨量的快感同时涌入全身各处就让铃兰的身体如同触电一样抽搐高潮起来,活像一条上岸脱离了水的鱼在博士的怀里不断挣扎。
接近死亡的体验无不让铃兰感到胆战心惊,但就算是离开这个世界比起眼下如此猛烈的快感也显得无足轻重,因为她已经堕落劣化为最为下贱的渴求快感的母猪,哪怕是神民的血统在她身上都只能显得她更加低贱下流,而这只是一次强奸就轻而易举做到的。
所谓神民的高贵血统,在无限的快感面前也只是沦为一头雌畜罢了。
大量的精液随着肉棒的颤动从身体里喷涌而出,博士不愿浪费哪 怕一丝的时间在眼下这头母猪身上,但如此巨量的精液和性欲释放还是让这场射精持续了足有一分钟之余,甚至让子宫孕袋都被填满扩张,把原本平坦的小腹都撑大变成怀胎四月甚至更多的大小。
暖流涌入身体,浓稠腥臭鲜活的精液透过早就被肏断的内裤喷涌而出进入到那脆弱窄小的子宫肉腔之中与卵子结合孕育出新的生命。
饱受空虚折磨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并迎来最后的盛大高潮,过量的精液从穴中溢出就像是精液喷泉一般股股流出。
博士拔出肉棒并只是简单表示自己要洗个澡,留下那头仍在沉浸于高潮残存快感的母畜自顾自的高潮浪叫。
终于……结束了啊……
铃幽不敢想象自己的女儿刚刚已经高潮到什么程度,以至于让他那几乎毫无性功能的短小肉棒都能够流出精液使他不自觉的双腿痉挛,尾巴也兴奋的不断摇晃着。
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去完成。
他要去和自己的所爱之人告别,并在临别之前纵情享受一番那足以让自己女儿肆意淫叫到自己都能听到一清二楚的高潮快感。
肠穴泌出淫液已经将后庭充分润滑,铃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后穴居然从未被使用过。
自己高中时那些霸凌自己的同学,自己那暴虐无常的妻子,全都没有使用过自己的肮脏后庭。
不知道家主大人会不会愿意接受呢……
铃幽有些自嘲似的笑了笑,他不知该感到欣慰还是对自己感到厌恶。
穿着如此色情的衣服走过家里的长廊,清冷的空气划过刚刚出汗的身体让铃幽有些发抖,却也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
拉开浴室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刚刚结束性爱正打算冲洗自己身体的博士。
“铃……铃幽……”
无言,铃幽将刚刚打开的花洒关闭,笑着跪在博士的身前为他清理起那沾满精污的肉茎。
纵使父女二人再怎么相像,但吸引着博士的始终是铃幽,那独有的忧郁的气质,那厚重阴云之下蕴藏的天真无邪,那同为成人的成熟稳重。
就连这身款式相同只是颜色略有差别的情趣内衣,在铃幽身上也要比铃兰出色不少。
明明是本应代表着清纯可爱的白色,在铃幽身上却显得格外色情。
不只是因为那几乎与孩童无异缺少发育痕迹的身体,更是因为铃幽那明明身为男性却在身体上呈现出女性的特征。
脖颈纤细,肩膀窄小,臀部肥厚,胸脯微微发育鼓起甚至让博士能够感受到属于少女才应该有的青春活力。
尽管那娇弱的身体甚至无法将这身内衣撑起,但就是这样若隐若现的情色才让博士的性欲如此膨胀。
刚刚射精过后的肉棒迅速勃起,铃幽微微张口将其纳入口中,吞吃清理着混杂着自己女儿淫液蜜汁的腥臭精液。
浓稠,灼热。铃幽细致入微的舔舐着上面所有的残存精液,只是发出些许的呜咽声,甚至就连一句也没有说,默默地侍奉着博士的性器。
如果说铃兰是一只天性淫荡的发情母畜,那铃幽则是一只乖巧可爱无时无刻不想着黏着主人的小犬。
空空如也的胃袋被浓郁的精臭蛋白填补,但只是这些却显然不足以填补铃幽空虚的内心,她渴求着更多更多,想要让自己的全身内外都被家主大人的精液填补覆盖。
如同媚药一样,性欲在二人之中不断膨胀,并最终爆发。
二人一同进入那微烫的浴缸中享受着热水将全身浸泡洗涤的舒适,那九条尾巴将水全部吸附重重的沉在水下。
博士突然想起铃兰那敏感至极的长尾,如果和铃幽所说的一样他的妻子生性放荡,那铃兰也应当是如此。
但显然铃兰真心的爱着博士,尽管博士却从未对铃兰产生过爱意,但这份感情却是货真价实的传递到博士心中。
也就是说,那所谓神民的血统在基因遗传中占据了优势,同时证明铃幽的尾巴也极有可能如同敏感带一样只要轻轻抓握就会浑身酥软。
刚刚几分钟前还在床上粗暴,无情,纵欲的博士此时却是不断克制着自己内心冲动,小心翼翼地伸手尝试握住那柔软顺滑,被水浸泡后呈现出更加美丽颜色的狐尾。
铃幽少有的表现出了些许的抗拒,但很快就归于平静主动扭动起臀部将尾巴呈现给博士,将自己的弱点和敏感带主动奉上。
“呼啊!?”
只是轻轻一捏,甚至只是握住中部,铃幽就发出一阵可爱的惊呼,全身像是运动过度后绵软无力一样躺在浴缸里,吸水之后沉重的尾巴也兴奋的在水中微微摇晃起来。
那这样的话……
博士愈加坚信着自己的猜想,他就像牵着宠物项圈的绳子一样慢慢改变铃幽的姿势让他与自己靠近,近到足以让那根狰狞雄壮的巨物和他的性器贴在一起。
粗长,肥大,健硕,硬挺的应当属于雄性的肉棍紧贴着铃幽那短小,无力,羸弱,无能的和雄性完全无法相联系的肉茎。
如此直观的对比,铃幽再一次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那瘫软无力的劣等肉棒只是和雌性阴蒂一样用于产生快感的器官而已,自己本就应该是一只在雄性胯下只需要发出悦耳淫叫就足够的雌性。
肉棒硬挺着来回磨蹭起那平坦纤细的腰部,随后便勾开内裤将那硕大的顶冠对准穴口来回刮蹭。
“准备好了吗?”
博士凑在铃幽的耳边轻声闻到,像是生怕弄痛他一样细心呵护着,而铃幽则只是点点头,似乎已经默许了对方的行为一样。
那从未被侵犯过至今还是处子之身的后穴只是第一次插入就是如此巨大的肉茎,铃幽不由自主的感到恐惧,但更多的却是兴奋。
能够和自己的所爱之人交合……把自己破损不堪的身体献给爱人。
这种事情对铃幽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怜悯。
肉棒慢慢挤开后穴,如此粗大的尺寸几乎要把周围的褶皱都撑平为止,博士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和之前对待铃兰一样呵护着铃幽,然而对方却只是在一味忍受着发出悦耳喘息,催促着自己更进一步。
强劲有力的性器很快就将头部完全塞入,铃幽的体内灼热而又濡湿,看样子是早就进入到了发情的状态之中。
后穴肌肉被强行扩张撕裂撑大,传来的疼痛自然让铃幽更加本能的紧绷起身体,但这一反应反倒是将肉棒更加夹紧。
“痛吗?只是这样也可以的。”
如此的温柔,甚至让铃幽感觉这样的温柔不应该属于自己。
他需要报恩,需要感激博士这些时间来对自己的关照,他已经决 定今后以雌性的身份活下去,他需要在离别之前进行一场最后的狂欢,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心安理得的离开这个家。
这个牢笼。
但就算如此,他也会像是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哪怕离开了监牢也不会感到自由,反而会迷茫甚至无所适从。
“可以……更粗暴一点……”
铃幽主动沉下身体,双手发力艰难地吞下那根在射精之后变得更加硬挺的肉茎,用自己瘦削的身体尽可能的去吞下更多。
“就像对我的女儿一样~”
浓烈的性荷尔蒙从铃幽身上释放,颇具性暗示的话语让博士再也无法忍受自己内心的欲望,那对铃幽几乎喷涌而出的爱意。
强行拥抱住铃幽将他向下拖拽着同时猛地一挺将肉棒送入,健壮有力的雄茎在一瞬间就整根没入那滚烫灼热的肠穴开始猛烈肏干,铃幽无法忍受那剧烈的疼痛发出一阵尖叫,而后便咬着唇齿尽可能的让自己不去发出声音。
“好痛……好棒~被填满的感觉……女儿也是这种感觉吗~”
此刻的铃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将自己包围,挺腰的巨大力道在已经被肠液完全浸润的后穴里几乎毫无阻碍地疯狂抽插肏干,相比于女性的阴道更加炽热更加肥厚,同时也更加深邃。
由于肉茎短小而异常肥大的前列腺被博士远超规格的巨型肉棒猛肏不断摩擦,几乎没有怎么费力就找到了那明显的肉突并开始着重关照着肏弄。
身体的疼痛逐渐转变为快感,并且蔓延至全身上下使铃幽如同中毒一般忘却理智,双腿环抱住博士的腰肢主动发力迎合着粗大肉棒的进出。
尽管这只是第一次性爱,但铃幽所展现出的天赋却是博士所未曾想到。
神民后裔所引以为傲的血脉和天赋此时却只能够沦为粗暴肉棒的玩物甚至起到了反作用,那剧烈的疼痛和快感没有因为堪比性虐的行为而丝毫缩减反倒愈演愈烈,让铃幽的全身上下感到绵软无力却又在迎合肉棒的抽插上过于积极。
“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噫啊啊啊啊哎哎哎哎——”
前列腺被龟头挤压重击蹂躏的一瞬间铃幽仿佛失去意识一样,就好像他的大脑在同时被肉棒猛敲肏干。
身体本能的蜷缩却止不住的在博士怀里颤抖着,想要逃脱却被肉棒移动一瞬间带来的快感弄至浑身酥软麻木。
他想要尽可能维持自己的表情,好让这次的离别显得不那么淫荡且毫无说服力,但博士的肉棒就好像要死死的将他留在这里一样持续不断的猛肏那敏感的前列腺,让先走汁都随着抽插不断流出和温水融为一体,同时让铃幽的表情变得无比下流。
舌头外露吐出,瞳孔上翻淫叫连连,父女二人就连兴奋时的表现都如出一辙,都是沉浸于性虐的母畜。
区别在于,铃幽通过性爱填补自己内心的寂寞和空缺,而铃兰只是单纯痴迷肉欲的母畜。
即使铃幽再怎么想要抵抗,再怎么夹紧双腿防备着肉棒的挺近,但那单单凭尺寸和长度就征服了无数雌性的肉棒可不会让他这么简 单的就忍耐过去。
龟头持续不断的碾压羞辱着铃幽那脆弱敏感的前列腺,将他作为神民后代的血统用肉棒轻而易举的粉碎,使他被迫张开双腿承接着肉棒的奸淫,尾巴高高昂起发出阵阵淫乱的娇声。
身体被剧烈的打桩猛肏,让铃幽被肏干的像是性爱玩具一样不断晃来晃去,以至于肉体的碰撞声和水声不分伯仲,两具身体以十分淫荡的方式相互碰撞着,甚至博士低起头来吮吸起铃幽那稚嫩粉红的乳首。
狂暴猛烈的插入与那变幻莫测的节奏使得铃幽完全无法理智思考,就连脑细胞都要被巨量的快感和多巴胺淹没殆尽。
博士要在铃幽的身上打下烙印,用那无比粗壮的雄根彻底在他娇弱的身上埋下沉迷于肉欲的种子,让他的肉体连同灵魂一起用这种扭曲的方式臣服于自己,用自己温暖的臂膀和粗长硬挺的肉屌使得铃幽感到安全感到满足,将他彻底变成自己的肉便器。
鸡巴继续加快速度抽插着,让铃幽那无比稚嫩的肉穴在第一次性爱时就变成下流至极主动吞吃着肉棒的婊子肉洞,把这具一直以来始终没有品尝过快感的爱而不得的肉体拖入性欲的深渊浸泡在淫毒之中。
咬紧嘴唇的皓齿已经不自觉的松开发出和女性几乎毫无区别的悦耳淫叫,并且比起铃兰那样的母猪叫喊更加可爱更加惹人怜悯。
随着肉棒一阵颤抖,博士丝毫没有压抑任何射精的欲望任由精液喷涌而出内设灌入,粘稠灼热的精液一瞬间灌满肠穴几乎让铃幽的整个消化道感受到快感,同时击穿了他最后的理性和思维。
身体由内而外的发烫,在今后的时间里,在铃幽的下半生里,就算他活到时间的尽头活到这片大地的终末,他的身体他的灵魂都已经成为了博士的私有物。
只有博士想要,他便可以随意使用着这位神民后裔的色情身体而不再顾及任何的限制。
此时的铃幽就像是飞机杯屌套一样在博士的身体上快速上下运动着,哪怕博士已经停止抽插,铃幽却还是收紧双腿抱住博士的脖颈来回套弄,努力索求榨取更多的精液,将残存的那些浓精也全部榨出纳入自己的体内。
身体的敏感度变得更高,就像是被标记了一样,那强烈的屈辱感,被控制感,还有铃幽发自内心可以察觉到的安全感。
在博士射出精液的一瞬间铃幽那短小性器就随之喷涌出他有史以来最为浓烈的精液,真正的并不稀薄的有着活性的精液而非白水。
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被博士所侵犯占据,并且对方没有丝毫放开他的意思,只是紧紧的搂抱住给予他温暖的胸怀。
哈啊…就像是梦一样…这样美好的未来…怎么可能属于我这种人呢…
“铃幽~我爱你……无论怎么样我都爱你,哪怕你是雄性或是女性都无所谓,我喜欢的只是铃幽!”
足以将铃幽的自卑彻底击碎的一记温柔重拳,甚至让刚刚还在套弄鸡巴的铃幽大脑发愣无法思考。
明明在上一刻还是把自己当作性爱玩具一样使用,这一刻却又在向自己告白。
他相信着眼前这个看似有些笨拙但却一片赤诚热心的男人,他愿意将自己的全部托付给他,但这样的方式实在惹人发笑。
“哈哈……哈哈哈!博士……家主大人……这实在是太……噗哈哈哈哈……”
“有……有什么好笑的?”
刚刚还在强奸着那娇嫩菊穴的博士此时却扭扭捏捏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但他群能够从那爽朗的笑容中明白铃幽已经彻底卸下了内心的枷锁,在之后只需要帮助他逐渐建立信心就足以使他重新走上正常的生活。
“本来……本来是想要和家主大人告别的……但是这样让咱怎么好意思离开嘛……”
铃幽羞红着脸说着,还一边双指撑开自己那已经被肏干到无法合拢,随着呼吸逐渐扩开甚至能够看到里面嫩红软肉的菊穴和不断吐精的短小肉棒,接着主动拥抱住还在有些发愣的博士。
“既然把咱都变成这样了……那就要做好丈夫的职责哦,家主大人~”
长夜,无眠,二人的交合声回荡在宅邸中,他们的爱意也无限发散,愈发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