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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暴雨、逃亡之夜

折翼天使 太阳黑子 13383 2024-09-03 19:56

  康守彦在空闲的时候会带他的狼犬伏特加在屋外的庭园散步,可是今天他却把溜狗、散步改在室内进行,因为今天他所牵着的并不是伏特加,而是两头他新收养的美人犬。

  铃铃………

  “呵呵………屁股再抬高一点,咏恩!”

  “喔,但是………”

  守彦把目光集中在年纪较小的一匹牝犬——咏恩身上,这令她感到浑身不自在。

  对守彦来说,看着这个出自名门学校的品学兼优生、长得清纯而一尘不染的小天使,此刻却以手掌和脚掌撑在地上,柔嫩娇美的裸身曝露在空气之中,面颊因为羞耻而染上了两片红云,而在颈项上戴上了一条漂亮小巧的红色颈圈,上面挂着的铃当更会随风摇动而发出清脆的铃声,这样的一匹小牝犬实在比世上任何饲犬和小花猫都还要可爱十倍!

  “咏恩,不可以不听主人的说话哦!快点把腰向下收紧,那样屁股便自然会向上挺得更好看了,像妈妈一样……”

  走在咏恩稍前一点的便是她的亲母!

  若果只是守彦的命令,相信咏恩一定会立刻拒绝和反抗的,可是那却是出自从小便很尊敬、亲爱的母亲的说话,这令咏恩的心头充斥了复杂的情绪,竟不知道一时间应该怎样回答才好!

  “咏恩,快一点!”

  “喔喔,妈妈啊………”

  林母有点怒容地催促着,这更令咏恩满面无奈、却只有依言尽力把粉臀向上耸。

  从守彦淫秽的目光,她完全可以自觉得到自己现在的姿势是何等卑猥,但是自少便一直都很乖巧和习惯了对父母言听计从的咏恩来说,亲母的一句说话,会比守彦的十句斥喝甚至体罚对她更有压力!

  “嘻嘻………”守彦可恶地微笑着。显然他也深深感到,引用咏恩的亲母去作为“辅助调教师”,对于咏恩来说实在是出奇的有效。

  咏恩的粉臀是她的全身各处性感点中发育得较慢的部位,和小孩近似的小巧而微泛着粉红的小屁股中央,却长期安插着一支特大的肛门棒,自从肛交破瓜之后,因为守彦还未想令她真正的处女身破瓜,于是他便把肛门的开发作为重点。

  小孩般的屁股,那菊花蕾却撑大成合不上的管道般模样,那种强烈的对比和不协调感,令守彦由心底深处卷起一阵刺激、邪恶的兴奋。

  “好,走吧!”

  守彦一声命令,林母连十分一秒也没犹豫便立刻起步前进,相反咏恩却仍是呆在原地,对于自己现在的极度可耻的模样似乎仍未能释怀。

  “等什么?你”亲爱“的妈妈也开始走了啦!”

  守彦一边催促着一边拉了拉手上的狗绳,扯得咏恩的颈圈压着她的后颈,令她痛苦地“喔”的叫了一声,只有乖乖向前起步走。

  早已经走在前面的母亲,她的屁股后方的位置完全裸露在亲女儿的面前。

  只见她无论是屁穴还是肉洞都插入了特粗的棒子,令那肥白的香臀中央仿佛扩大成两个深洞。

  而插入阴道的那一根更是电动的,前端正在不停地自转着,连带地搅动着里面的阴道媚肉不停地翻动,每一圈的搅动,都会连带翻涌出一沫淫液。

  被改造过的阴蒂,已经变得像小男孩的阴茎般的长度;而半透明、半泛着白泡的淫水浪汁,更聚满了完全张开的阴道口周围,沿着两腿内侧和性具棒的棒身不停滴落地上,令月华爬过的路径上,都会留下一条湿濡的痕迹!

  (啊啊……怎么妈妈竟然会这样………)

  这种来自最淫浪的私处的光景强烈震动着咏恩的内心,令她几乎不忍再向前望;可是另一方面,看到母亲那像地下存水库般不断冒出淫蜜的情形,却也令她不其然想到:(下面流出这种东西,是代表了人正处于“性兴奋”之中……妈妈在如此赤身露体,被迫像动物般爬行的状态下,怎么还会感到兴奋?………讨厌,我究竟在想些什么?)

  在疑惑、羞耻、不安和背德感觉相互交错之下,咏恩紧跟在母亲的身后,像一头跟着母犬的小犬般慢慢向前爬进。

  在清晨一小时的牝犬散步之后,接下来便开始色欲调教的课程。

  “喔喔……不能碰那里,妈妈!………啊咿!………”

  咏恩坐在一张矮小的藤椅上,双脚张开成M字状态,而她的母亲则把双手挟住了她的乳蒂,左右来回地扭动着。

  “咏恩啊,是不是好像有一种舒畅快美的电流在身体中流过一样?当妈妈我尝试过这种滋味后,我便决定也要让咏恩你尝一尝,我知道你一定也会很喜欢的!”

  “喔,不、不要这样说!妈妈啊!………”

  守彦在旁边满怀兴趣地欣赏着这母亲调教女儿的活剧。

  虽然论挑逗的能力和技巧,林母自然无法和御女无数的守彦相比,但是来自最亲最爱的人的声音和抚摸,却巧妙地对咏恩产生了一种安抚和镇定的作用,令她精神上的抗壁比起面对守彦时要大大地减弱!

  现在看过去,只见咏恩柳眉微皱,大大的瞳孔内混杂着羞辱、不安和一丝的兴奋,微泛着汗湿的美丽裸身微微在椅子中央扭动着,显示出她对母亲的挑逗动作的抗拒。

  可是,在她那两腿中间,长期插入的肛门棒的菊蕾上方那仍是处子的桃源洞口,两片香嫩桃片已经变得充血和增厚,并且稍为向两边打开。

  在中央位置是一个狭小而漆黑的烈缝,缝子的边缘还泛着湿濡的光泽,显然少女在亲母的挑逗下已经进入了动情的状态!

  (在我和这匹母狗的联合调教之下,她将会反复尝到更多性快感的滋味,这是完全不用怀疑的事。)

  守彦在心中默默盘算着。

  (可是,对于这个已经当了超过十年品学兼优生的少女来说,以这种程度性快感作为引诱,是否已经足够令她完全坠落和屈服于我?)

  午后。

  守彦步进了洗手间中,把手脚被锁着的嘉嘉抽着头发从浴缸底扯了起来,再一手把她掷在地上。

  “啊!!”

  嘉嘉倒在洗手间的磁砖地板上,虽然昨晚惨遭冷血和暴力的毒打和奸污,但仍是不减英气地以凌厉的目光睨着对方。

  “看来你前天被伏特加咬伤和被我打伤的伤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呵呵,太好了,又可以有得用来玩了!”

  守彦的手中拿着一支形状奇怪的长鞭,长约五、六尺的皮鞭表面,布满了一支支突出的刺,这条“蔷薇鞭”与其说是SM调教鞭,不如说是一种中世纪的拷问刑具更加适合!

  嘉嘉面上掠过一阵惊惶的表情,但是被布条封住了口的她却并没发出一点声音。

  守彦把鞭高高举起,他仍然是一贯地笑得淡定、笑得自然。他把鞭在半空洒了两个鞭花,便好像一个艺术家般优雅和有气质。

  伏——啪!

  “呜!!!”

  可是,骨子里的他却是一个“凶残血腥艺术”的专家。

  一阵令人心寒的破空之声后,嘉嘉身体上一些那才刚愈合了七成的旧伤疤,立刻再度被打得爆裂开来。

  “再来!”

  伏——啪!

  “呜咕咕!!!”

  再一鞭打在早已伤痕累累的玉背上,只见一蓬血花冲天溅起,然后在嘉嘉的柔肌上立刻出现了一条深坑般血肉模糊的血痕。

  之所以能达到这种杀伤力,是因为蔷薇鞭的表面不但布满了尖刺,其中约两成的荆棘更是长有倒勾,在大力打在柔肌上时倒勾会刺穿幼嫩的肌肤表面,然后在把鞭再次抽起时便会把一部份连皮带肉地向上勾起,从而做成更血腥的杀伤效果。

  “鸦鸦鸦………”

  只是区区两鞭,已经令嘉嘉倒在地板上不断滚动,连身体直撞在洗手间的墙壁上也浑然不觉!

  “嘿嘿………”

  康守彦把鞭暂时放下,然后上前把嘉嘉口中的布条拉出。

  “有什么感觉?终于后悔招惹了我了吗?”

  “畜、畜牲!……你究竟把小恩怎样了?”

  “自身难保的你还在挂念着林咏恩吗!你这臭婊子怎配去喜欢她!况且,你也知道,她也已经讨厌了你了!”

  “她………她怎样看我也好………我已经不在乎了,我以前伤害了她,现在要受的皮肉之苦………也算是我的赎罪吧!”

  嘉嘉泪、汗交混,痛苦得扭曲的面上,仍勉力挤出了一丝微笑。

  “讨厌………真是讨厌的家伙!”

  人与人之间很多时会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缘份,有些人会令你一见如故,相逢恨晚;也有些人不知何故总会令你自然地产生反感和抗拒,甚至“一见到他的脸便火也起了”。

  嘉嘉对守彦来说无疑是属于后者,她对咏恩的超越友谊的感情,她那好像随时都可以为了咏恩而牺牲自己的情操,却只令守彦无名火起三千丈。

  “他妈的,你在装什么伟大!你这个同性恋的臭婊子,看我怎样把你整得比我的其它所有伪天使标本更惨!”

  伏——啪!伏——啪!

  “呜呀呀呀!!!”

  守彦红着眼地连环挥鞭,把嘉嘉打得皮开肉裂,呼叫震天!

  “呵呵,怎样了?痛苦吧?这条蔷薇鞭和一般调教鞭并不同,它足以做成几个月也不能消褪的创伤,而若果我用尽全力的话,或许你的全身便会留下终生也不能复原的疤痕呢!呵呵呵呵………”

  “狗、狗种!”嘉嘉虽然痛得呼天抢地,唯天生的男子气性格却仍然令她不甘心向守彦示弱。

  “有种的便解开我的手脚的锁,堂堂正正打一场!这样欺负一个被束缚的女子有什么出色了?懦夫!”

  “解开你的手撩脚拷?好主意!”

  守彦立时笑着从口袋中拿出钥匙。嘉嘉见到后心中暗喜,心想这家伙也太轻敌了,竟如此容易便上了自己的激将法。

  守彦先解开了嘉嘉双手的手撩。

  嘉嘉终于在几天以来第一次获得双手的自由,连忙立刻松弛、活动一下手腕,令痹痛得几乎失去知觉的双手尽快回复一定的活动能力。

  接着,守彦便去解开嘉嘉的脚撩,嘉嘉只见守彦现在背对着自己,整个背门便像不设防地展示在自己面前!

  卡!

  守彦一解开嘉嘉的脚撩,同一时间早以束势待发的嘉嘉,便立刻倾尽全身之力,手握着刚才解除了的铁制手撩便狂轰向守彦的后脑!

  “!!”

  然而,像疾电般的攻势却在中途硬生生停顿在半空。

  一时间,嘉嘉只感到突然有一支像铁环似的东西紧紧地扣着自己的手,令她那倾盖全力的挥击也像溶解在虚空一样,但她定睛一看后,才发觉那并不是什么铁环,而是人的血肉做成的手——康守彦的手!

  守彦现在才慢慢回过头来,脸上的得意表情像在告诉着嘉嘉:你还是太嫩了!

  这种不知所谓的激将法也妄想要叫人上当吗?

  “不要!……快放手!!”

  嘉嘉慌了,看到守彦的眼神令她直觉地感到:这次若再逃不掉的话,她的命运将会比死更可怕。

  她拼尽了全身气力去挣扎,力图抽回手臂,但是康守彦的手掌却硬是有如烙铁般紧握着她,令嘉嘉怎也想不到一个医生竟会有这样可怕的气力。

  “我以前读书时代可是一个格斗技的沉迷者呢!呵呵………”

  守彦像满不在乎地轻笑着,但随即把手一扭,立刻响起了一阵毛骨耸然的“卡勒”声!

  “呀呀呀呀呀!!!”

  嘉嘉左手抱着自己已经被扭得手腕筋骨断裂的右手,像杀猪般大叫了起来!

  “竟敢暗算本救世扶危的大医生,看来不好好教训一下你不行了!”

  守彦的表情像毒蛇、像厉鬼,嘉嘉不但从未见过,甚至连想也末想过世间竟有这种视人的肉身如死物的人。

  一定要逃了,不逃会没命的!

  嘉嘉转身面向着浴室的门,预备以毕生最快的速度逃亡;但是刚只跨出了一步,背脊立刻传来一下重击,令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啪”的一声仆倒在地板上!

  “玩具会逃跑的,不好玩啊,让我矫正一下你吧!”

  “!!……咿呀呀呀呀呀呀!!!!………”

  守彦随手捉起她的左脚脚踝大力扭了接近三百六十度,立刻令嘉嘉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完全魔性毕露的守彦,竟就这样把这个十六岁女生的右手和左脚都废了!

  “这样便走不掉了!………好,首先让我加一点颜色………”

  守彦的手上拿着一支极?的红色蜡烛,用打火机点燃了后,再把蜡烛轻轻倾侧向倒在地上呻吟着的嘉嘉。

  “呜呀?好热呀呀呀呀!!………”

  鲜红的溶解蜡液开始一滴滴地滴落在嘉嘉的身体上,那一支并不是一般SM俱乐部所用的低温蜡烛,而是熔解温度高得多的洋烛,所以蜡液的热度本身便已极为惊人,加上其滴下的地方是刚才被打得皮开肉裂的玉背和屁股,其杀伤力自然更加倍增长!

  “呵呵呵呵,雪白的肉加上一些红色的胭脂真是太好看了,只是已渐分不清楚那些是血、那些是蜡了呢!哈哈哈哈!!………”

  “啊唷!好热!!……魔鬼!杀千刀的家伙!……呀呀!!………”

  “骂吧,但你不久之后便再不会骂得出了!”

  的确,虽然嘉嘉在性格和忍耐力上都不比男儿弱,但就是真正的男生,相信也难以忍得住皮肉割裂、血肉模糊的肉身上再加以炽热蜡液的酷刑吧!

  单手和单脚被废的嘉嘉,只能俯伏在地上像肉虫般向前爬,但却完全逃不开连续不断地滴落她背后的蜡液,直到嘉嘉由浴室爬出了走廊外之后,她的整个背部由肩胛、腰部一直到粉臀上都已染成一片哑红了!

  “后面已涂得差不多,要到前面了!”

  说罢,守彦一提腿便毫不留情地蹴在嘉嘉的腰间!只令嘉嘉一声沉重的哀鸣后,便整个人翻转了身。

  “呜咕!”

  守彦趁机一脚便踏在她的肚腹上,踏得她不得其正之后,才再举起手中的蜡烛,把热液倾落在嘉嘉的胸部!

  “呀呀咖咖咖咖!!………”

  滴蜡进攻的目标,转换至比起背部和屁股都要幼嫩、敏感得多的胸部,那种痛苦自然又再上一层楼。

  “让我死!让我死吧!!”

  “你不想活了吗?但是这可不行啊!没有我的批准,你胆敢去死吗?”

  脚踏着悲哀的女囚,强迫她在动弹不得之下接受这酷刑,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本来一脸清高伟大的少女,如今披头散发、面容扭曲而在他脚下徒劳无功地蠕动的情景,便令守彦感到一种支配者的快感。

  嘉嘉的胸部发育比不上咏恩,只是稍为隆起的两个小坡,不过她的皮肤却格外白皙,而在乳峰的斜坡上其肌肤更白得恍如透明地,连一些青蓝的皮下微血管也隐约可见。

  在这种晶莹通透的肌肤上铺上鲜红邪毒的蜡液,更是令人感到一种额外的施虐兴奋!

  “呀哇!……痛、死了!……呜鸦!………”

  渐渐嘉嘉的叫声已越来嘶哑,长时间的嘶声惨叫可能已令她的声带也受伤了,不久之后,相信她便会暂时失声而什么也叫不出米。

  “饶……饶了我!……”

  终于她也不得不委屈求饶,因为手脚被废、全身也被不住烫伤的酷刑,本就远超于任何十六岁少女的忍耐极限吧。

  “终于肯老实一点了吧?”守彦笑着暂时收起了蜡烛——这时嘉嘉整个上围都已像戴上了一个红色的胸围般盖满了干固的蜡块了。

  可是,他接下来又再拿起了蔷薇鞭。

  “但你刚才对我不敬的大罪,我却想要你更加深刻地知错呢!……看招!”

  伏——啪!!

  “哇鸦!!”

  长满荆棘的鞭无情地打落嘉嘉的胸部,守彦立时看到一蓬鲜红的蜡和血之碎片在自己眼前爆开!

  乍看之下便好像是一鞭把面前的一团美肉炸成碎片一样。

  当然,碎开的其实只是刚才铺满在肉峰上的蜡块,可是蜡块刚刚被鞭打碎扫开,荆棘便立刻又在那通透般的柔肌上卷起一条恐怖的血痕!

  “再来!”

  “不!!(伏——啪!!)………鸣呀呀鸦鸦!!!!………”

  “嘿嘿………”

  话未说完,胸前立刻又再发生一次爆炸——可怕的刑具痛击在幼细敏感的胸部的结果,便是一记仿佛连灵魂也要被炸离肉身的剧痛!

  痛个魂飞魄散的嘉嘉,有如发狂地以近乎失声的声线叫喊着:“不、请别再打了………我会死……会死的哦!不要……不要杀我!………”

  “我不会杀你的………我只是要让你知道,谁是你的绝对支配者,你要生存的话便应该要怎样做!”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嘉嘉目光空洞地,反复说着同一句说话。

  只见她脸色有如白纸,双目圆睁,张开的咀巴中不受控地流出了一丝口涎,过度的毒打和暴虐,似已把恐怖感深入骨髓地刻入她的灵魂之内。

  守彦轻呷着一支香烟,同时细意地欣赏着正摆放在面前的大型餐桌上的一件陈设品。

  宽敞而优雅的饭厅的正中央,放置着一张大约七、八尺长的西式桃木餐桌,在桌子中央的正上方的天花上挂有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围在餐桌四周则放着几张和桌子配成对的桃木高背椅子。

  在水晶灯华美的光线之下,餐桌上的一件“摆设”更是显得华彩流丽、美不胜收。

  那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少女,刚刚才满十六岁的少女的肉体,便如春天草原上刚刚盛开的花弁一样,正处于最清新、最有生命力和最娇美欲滴的时候。

  可是现在的她却以类似盘膝而坐的姿态坐在桌子之上。

  她的双手被麻绳捆绑住然后屈在身后,白玉般通透纯洁的酥胸在一上一下的位置绕了两圈绳段,屈曲着双脚而脚跟也被绑在一起,再以一条粗粗的缆绳,把围绕她的胸脯的绳段的中央部份和她的脚踝连结起来,令她不得不弯腰把整个上半身也屈向下像在鞠躬似的。

  这种日本江户时代常见的拷问囚犯所用的捆缚法,对人的内脏会起着压迫作用,时间一长更会晕眩和呕吐大作。

  江户时代的拷问还会把一块巨石负在囚犯的背后以增强对犯人的脊椎和内脏的压力,但是守彦心知这会超出眼前好像上等瓷器般幼细的女体的极限,所以并没完全照做。

  “呀呜………好………好难过………”

  但单是这样已足以叫她好受了。

  细看桌上的少女一脸楚楚可怜,赫然便是“小天使”林咏恩。

  在这种严苛的捆缚法下被放置了大半个小时后,她已经香汗淋漓、面色凄苦,眼看便随时像要晕倒般。

  守彦从沙发站起来走往桃木餐桌,越接近咏恩一阵异样的马达声便越清晰可闻,原来在少女的两边乳头和下体的阴裂中央,也被守彦用胶纸贴着一只只粉红色的震旦!

  “什么好难过?是好畅快才对吧!……看你的乳蒂像两粒小红豆般完全突了出来了,下面的桌面上也湿了一片的,你道是什么东西呢?”守彦手执香烟,开口对咏恩道。

  “喔喔!………”咏恩羞耻地呻吟了一声,但对自己的身体这几天以来的变化,她自己也是十分清楚。

  那究竟是由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本来,她拥有的,是一副没有半点杂质,连自慰也未试过的身体。

  但是自从在面前的可怕男人那高超的技巧挑动下,她产生了第一次性高潮。

  便好像初尝禁果的亚当和夏娃一样,诱感开始产生了。

  每一天几乎除了睡觉和吃喝以外都要进行一些淫亵的调教活动,令本来十分抗拒和反感的肉体也似乎已经越来越习惯那些淫猥之极的行为。

  就算是现在被这样苛烈的拷问式紧缚法对待时,她依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痛楚中还伴随着萌生了一种变质的热炽和甘美。

  被绳紧缚着的胸口流动着一波波快美的疼痛,而下体中心的花蕊内更蕴酿着一股微妙的痹悦和渴求。

  咏恩开始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害怕——淫浪的思想和纵欲,这是她深信的宗教和一直所按受的名校教育中绝不容许的事;但是,自己身体却不受控地一次又一次萌生那样的感觉,连她自己也越来越无法压抑这种感觉了!

  (这样下去的话,我真的会成为这男人的性宠物的!我一定要逃走,趁我的身体和理智仍未被他完全改造之前便逃走!)

  咏恩有着这样的决定,但究竟怎样才能逃得出这里?

  她并未能构思一个详细可行的方法,心中唯一的概念是:要装作放弃逃走和尽量服从去令他懈怠,那样自己便可能会有机可乘。

  所以这两天以来咏恩便尽量服从对方和装出享受性快感的样子。

  当然,她也会小心不要做戏做得太假,仍要适时地表现出一点羞耻和抗拒的感觉。

  终于这一天守彦第一次带她步出那地下调教室,来到这个饭厅中进行一对一的调教。

  “很舒服,很享受吧?对不对?”守彦微笑着轻抚她那炙热而布满汗珠的面颊。

  “喔喔………我的身体很怪………一种奇怪的感觉硬是压止不住,下面也好像不断有东西在流出来………我是生病了吗?”

  “呵呵……那不是生病,而是任何正常女人也会感觉到的一种叫性兴奋东西,我早已说过会把这种美妙而令人畅快不已的感觉教给你的,你终于感觉到了吗?”

  “不,这种事怎会………我不是淫乱的人啊!……喔……可是这、这感觉真的怎样也压不住………啊啊……又、又来了!天啊!”

  看着清纯的少女,因为发现到本来以为是污秽不堪的事情那迷人和诱惑之处,因而产生出迷惑混乱的表情,令守彦不其然露出满足的笑容。

  “呵呵,既然压不住便不用勉强,不如好好去享受它吧!”

  “但、但是………咿呜!”

  (真好听啊,发情的小天使那略带着淫意的娇叫………太好看了,那种欲拒还迎,既有性的感觉复又恐惧其存在、想压抑却又始终掩盖不住的表情、动作和身体反应………这便是天使的羽翼开始变黑的过程了吗?)

  守彦的心中大乐,其满足感也不禁在脸上浮现出来。而另一方面的咏恩却也对自己的“演出”很满意。

  (尽管笑吧,没有人是完全无敌的,松懈下来后你也一定会渐渐露出破绽!我现在只要继续演下去便可以……)当然,现在她的身体反应其实七成以上都是真的,这一点也令咏恩的演出更自然和无破碇。

  她俏面红如滴血,幽幽地道:“喔!有感觉………但、但是为什么要这样绑住我?好、好辛苦…………内脏像快要从口中跳出来……”

  “嘿嘿,这是因为早几天你的反抗态度,所以才要受一点惩罚,你可有认真的反省一下?”

  “已………已好好地反省过了………咏恩会乖乖接受………生活在这里的事实……因为姊姊不见了,而妈妈她也在这里……我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

  “真的会完全服从吗?让我好好试一试吧………”

  守彦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支红酒,轻轻呷了一口。

  “呼……这是一九八七年出产的拉菲?罗富齐(Lafite-Rothschild),是世界上最出名的红酒之一,每支的售价大约是四百元美金………”

  守彦拿起了那樽已开了盖的红酒,然后把细长的樽口猛地塞入咏恩的小咀内!

  “呜!?……咕!咳!……咳………”连啤酒也没有喝过的咏恩,被刺激的红酒猛地冲入喉咙,加上胃部受到俯姿的压迫,当下令她立即大力地咳嗽起来!

  一边不停地咳,一边把刚才倒入口中的红酒喷出了一大半,名贵的酒液流在婀娜的裸体之上,令她的胸脯和胯间恍如染上了深红的染料般。

  “再来!”可是咏恩还未咳完,酒樽口又再一次突入她的口内,令她更是呛得死去活来!

  红酒和着胃液从咀边喷出,沿下颚直倾泻下到桌子之上,而她那樱花瓣般又薄又小巧的唇片更是湿濡一片。

  “呜咕!……”

  酒樽口一离开了她的咀后,守彦便立刻挟着她的脸颊,压着她的咀唇来个深吻,腥红的舌头硬闯入她的小咀内,啜舔着混入了名酒“拉菲?罗富齐”和绝世美少女的唾液味道的口腔,令守彦更是感到美妙和新鲜。

  咏恩纵是嗡起鼻和厌恶地闭上双眼,却也无法反抗面前的男人的强吻。

  “啜啜………”

  尽情去享受、蹂躏圣少女动人的樱唇和口腔,把自己的唾液渗入咏恩的咀内同时也把对方的唾液吸过来。

  深吻了三分多钟男人才舍得放开她的咀,但狂热的吻令一丝口涎依然由咏恩的唇边淌下来,却不知那是属于咏恩自己还是守彦所有。

  “真浪费,这可是一级的红洒啊!!你不是说会听话的吗,怎么把我赏赐的东西吐出来了?”

  “对……对不起……”咏恩一边滴着口涎一边凄苦地道歉着。

  “对不起便乖乖地喝吧!”

  “不,我不懂喝酒、咕!………”

  守彦却没理会她地继续灌酒,咏恩勉强吃饮下了两口,但一下火烧般的感觉令她仍不得不再次呛得狂咳起来。

  “算了,你不喜欢酒,那我便赏赐你另一种东西好了!”作为饲主的守彦残忍地笑着,然后把刚才自己正在吸着的香烟,插进了咏恩其中一个鼻腔之内!

  “呜咕!……咳!咳!……不要!………咳!………”

  咏恩一吸气,一阵辛辣的气体立时灌入肺内,令她比刚才咳得更加凄楚!

  可是,守彦却不让她把香烟弄出来,一边用手抓着她的头顶一边欣赏着她的惨况!

  “咳!………求求你……咳!………放、放过我………”

  “呵呵,我这是要看清楚你的服从心有多高!”

  “咳咳!已、已经充满了对康医生的服从了……咳咳………放过我吧!”

  每一次吸气,都令燃点着的香烟的顶部一亮,尼古丁和焦油的混合物便猛地冲入咏恩那洁净无垢的体内,令她产生了剧烈的咳嗽,浓浊的烟雾在口中不住喷出,而一双红肿的眼儿也被烟熏得泪水直流。

  看着咏恩那被特醇的香烟呛得双眼通红,扁着咀儿像要立刻哭出来的样子,守彦竟满面笑意,双眼更射出兴奋的光华。

  强迫一个在温室中培育的、纯洁得完全没有一点污垢的圣少女,把浓烈的醇酒和污浊的香烟注入她的身体内,对守彦来说,便好像亲手涂污一块洁白无瑕的墙壁一样,令他产生了一种破坏的快感。

  “还叫我康医生吗?是主人才对吧?”

  “喔………”

  “还在犹豫什么?”守彦恶作剧地在咏恩背部一推,令她本已被绳束紧俯下的身体俯得更辛苦。

  “啊喔!!……主、主人!”

  “嘻嘻,乖孩子,便奖厉一下你令你畅快一下吧!”

  说罢守彦便把咏恩鼻孔中的香烟拿出,又解开束着她上半身和脚跟的绳,终于从拷问中得到解脱,令咏恩轻舒了一口气。

  “呜?呀啊!!………”

  接下来,守彦更伸手把本来只是贴附在阴唇表面的震旦再向内和向上塞,令性具直接触及在阴核之上!

  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震荡器施责,淫猥的性玩具毫不疲累地把一阵阵像轻微电震般的刺激直接传递进少女那最敏感的部位,令咏恩差点整个人在桌上弹起来!

  守彦却微笑着用一只手按着她,另一只手继续用震旦进攻她的脆弱点,令咏恩的叫声越来越显得高亢而娇媚。

  不只是震旦的感觉,咏恩还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刚才饮下的几口红酒正起着相负相乘的作用,令她的全身如有火烧,直接地加速她的抗拒意识的崩溃!

  “啊喔!………好、好热、喔!……头、头壳内好像有火在烧一样!………咿喔!………”

  咏恩全身弓了起来,本来充满知性和理性的眼神,现在却是越来越混浊和迷糊。

  “你的阴蒂变大了,真是出色的感度!你天生便拥有一副容易动情的身体,真幸福呢!”

  “喔,不、不要说!……啊啊,我的身体怎会这样………”

  “不用怕,乖孩子………把一切都交给我,你只要尽情享受便可以了………现在,把咀巴尽量张开来。”

  守彦的说话和声音恍如有种魔力,令咏恩在不知不觉间照着去做。

  “呜?咕!………”

  一支巨大、烫热的东西,慢慢地塞入咏恩小巧的咀唇内。

  咏恩张开眼一看,只见到一支乌卒卒、表面还盘据着几条青筋的粗大肉棒,正在自己鼻端下向自己直推过来!

  “喔!………”丑恶、巨大的男人性器官就在面前,那种迫力直叫咏恩忍不住便想立刻把它吐出来!

  “不要怕!……更加不要咬,把咀巴尽量张大便行了……对,好孩子……”

  不知是因为守彦声线中的魔力?

  因为酒醉的缘故?

  还是因为对方的肉棒似乎能够挥发出一种令女人感到刺激振奋的气息和味道?

  在吞入了肉棒之后,咏恩的意识变得更加模糊,而且下体的炙热和痕痒也像几何级数般上升……

  以守彦那比一般人粗长近一倍的阳具,咏恩纵已把咀巴张开至牙关也生痛也仍有大截未能容纳下。

  而且,她的口舌奉侍的技巧,目前还根本是等于“零”。

  但对守彦来说这却毫不打紧。

  当眼前的是清纯无垢的少女那红噗噗的俏脸,正在微皱着眉头把樱花色小唇张大至极限,两腮都鼓胀地吞下了自己的阳物,而自己的分身,则被包围在天使少女那圣洁的口腔黏膜和丁香软舌之内,这本身已经足以令人感到一种爆炸的兴奋!

  守彦自己的快感也直涌上高峰,同时把震旦更加大力地压在咏恩的阴核之上,那力度恍如要把她的小豆子揉碎一样!

  “不!!呀嗄!……啊呜!………啊!咕、咕咕咕!!………”

  猛烈的震力,直接传入女性最敏感的阴蒂的中枢,同时更加上对方的阳具直顶到她的喉头,一阵男人性器官的异味灌满了她的口鼻,令咏恩的仅余的理性也在瞬间烟消云散。

  随着几声少见的高声呻吟之后,咏恩的身体像虾般弹跳了几下,然后便完全静止下来。

  同时,阳具的前端一阵弹跳,守彦便把大量的阳精爆入了她的口腔之内。

  守彦仍拿着震旦贴在她下体的手,感到整个拳头都被某种“液体”所沾湿了。

  酒精发挥作用,令半醉的咏恩在高潮后立刻沉沉睡着。

  因酒醉而面泛红潮的少女,纵是睡着了依然咀角弯弯地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而且唇边两侧还不断在流出奶白的精液,那种可爱迷人令守彦禁不住又再连连轻吻她的脸。

  (这样便对了……处女膜仍然健在的你,却已经先后被我的阳具蹂躏了你的肛门和咀巴,把精液射进了你的直肠和胃袋之内;处女膜仍然健在的你,却已经先后在手抚、吻啜、羽毛责和震旦之下尝到轻量的高潮滋味…终于会到一天,你会因为想把这种快感再增幅十倍,而把处女之身向我——你的饲主亲手献上!)

  守彦的面上,已尽是自信和满足的笑容。

  “……小恩!………小恩,快醒来!………”

  咏恩在朦胧中睁开了眼睛,在第一秒钟立刻感到额头一阵炽热,似乎酒精仍未完全离开她的血液。

  连啤酒也没有喝过的少女,在酒精含量达十二点五巴仙的红酒的侵袭下刚醉了个不醒人事,到现在意识仍有点迷糊。

  “小恩!是我啊!……快!迟了便来不及了!”

  (是………嘉嘉?)

  咏恩猛地一醒,然后立刻坐起身来,发觉自己仍然坐在刚才的餐桌上,随了双手仍被绑在身后其它麻绳都被解开了,而守彦则已经不在这里。

  站在跟前的是嘉嘉,本来是最熟识不过的人,但此刻一看她的身体,却令咏恩立刻不其然惊叫了一声。

  嘉嘉现在全身便只穿戴着胸围和内裤,但在内衣裤掩盖不住的肉体上,赫然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痕——割伤、瘀伤、红肿、擦伤、烫伤………咏恩有生来从未见过有人会在身体上同时出现这么多种类的伤创,简直令她几乎不忍心直视!

  “太过份了………究竟是谁?………”

  “是他!康守彦!他并不是好人,小恩你不要被他骗了!”

  “你究竟为什么会在这里?康医生呢?”

  “时间无多了,我便长话短说吧!”当下,嘉嘉立刻把自己怎样和表哥赶来欲救咏恩,怎样被守彦所擒,然后在这几天一直受到禁锢和折磨的经过简略说出。

  “他以为扭断我一条腿我便不能逃了,但我还是忍痛爬着爬了出来,因为我始终不死心,不能救出我最好的朋友我绝不死心!小恩,你相信我吧!那姓康的………”

  “嘉嘉……辛苦你了………为了我竟令你受到这样过份的对待!………”

  咏恩的眼泪像缺堤般倾流而下。

  “我已经知道了,康守彦并不是一个好人………我最初误会了你,对不起啊!你会原谅我吗?”

  “傻瓜,我们认识了多少年了,还有什么原谅不原谅?”嘉嘉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轻抹着咏恩脸上的泪痕。“你永远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你也是!………身体怎样了,会痛吗?”

  “已好多了………我们走吧!刚才我爬出来时听到那姓康的接到一个电话,说医院中有一个身份很重要的病人病情突然恶化,叫他立刻回去医院……现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咏恩一愣,这才明白为什么守彦突然不见影踪,看来他真是离开得十分?

  忙,也不及把自己运回地下室——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假装顺从发挥了作用,令守彦一时大意而放松了警戒心。

  无论怎样也好,现在的确是一个绝好机会,而咏恩也不得不利用这机会,因为一来嘉嘉拼了命来救自己必须报答,二来若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话,连咏恩也不敢肯定自己会否终有一天被他完全“洗脑”,而真的成为了他的奴隶。

  (去找妈妈一起逃吗?但是妈妈明显已完全失去了常性,万一到时她反抗起来的话可能反会累事!……还是先和嘉嘉逃出去,然后再报警去救妈妈………)

  想念至此,咏恩立刻站起身让嘉嘉帮她解开了双手,然后走到客厅,把一幅窗帘扯下来包裹着自己的身体。

  落地玻璃窗外正值深夜,在深不见底的黑夜中,正在下着狂风暴雨,间中在天际更会画过一条疾电,照亮整个黑洞般深沉的夜空。

  咏恩让行动不便的嘉嘉一只手负着她的肩膊,然后两人一起打开了落地玻璃。

  淅沥的雨声立刻响彻了室内。窗外的是强烈的暴风雨,但比起咏恩这几天身处的调教室来说那已经像是个天堂。

  “嘉嘉,回去吧………我们两个人一起,回去吧!”

  咏恩斗志十足地迈开了步,和嘉嘉一起走出了豪雨的庭园中。

  倾盘大雨转眼便已把两人的身影完全吞噬。大雨加上黑夜,令两人要在只有庭园的微弱灯光下摸索前进,好几次都撞着障碍物和被拌倒。

  “啊呀!好痛!”

  这一次,是嘉嘉碰到一块石而整个人跌在地上,立刻高声地叫痛了一声。

  “嘉嘉,你怎样了?是碰到了伤口吗?”

  咏恩立刻关心地问道,同时连忙参扶着对方站起来。

  “………小恩,我会负累你的,你还是自己先走吧!”

  “不行!”咏恩立刻道。

  “………敏敏她……如你上次在教堂时所说,她是康守彦的人,对吧?那么我可以信赖的、最好的朋友,便只剩下你一个了!”

  “小恩!你………”

  咏恩以自己纤巧的身体,让比她高半个头的嘉嘉倚在她身侧,然后努力地再次迈开了脚步。

  “………我不会丢下你的,我再也不想失去任何朋友了!”

  嘉嘉看着咏恩那虽然被雨水淋得发鬓尽湿、看似颇为狼狈的脸,但是脸上的斗志和决心却是丝毫不减。

  “小恩………我很高兴,能够认识到你实在是我一生的幸运,无论将来会怎样也好,我也一定会记着这一天,记着你曾说过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的说话………让我再看清楚你的脸,我要把你现在的样子,永远永远地刻在我的心里………”

  嘉嘉的脸颊同样已经湿透,但那究竟是雨?还是泪?

  “嘉嘉你在说什么?真怪啊,你说的话便好像在向我告别似的……”

  咏恩微微一笑,伸出玉手指向正前方。

  “看,大门便在前面了,很快很快,不用五分钟我们便完全自由了,一定会回到好像以前一样的日子的!”

  对,回到温暖的家中,回到那典雅红砖墙建成的校园去,她从来来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如此的怀念学校的一花一草、课室中的一桌一椅、还有每一个同学那无忧无虑的笑容。

  “走吧,我们一起回去………”

  说罢,咏恩便再扶起嘉嘉,加快脚步直向那光明之门走去。

  轰隆!

  突然,一道比刚才更要光亮的疾电突然划破了夜空,本来漆黑一片的视野豁然开朗起来。

  面前不足十步之外的闸门,此刻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非常高大、肩膊宽壮,这一个雄伟挺拔的身影,对咏恩来说实在是一点也不陌生。可是,他却是咏恩现在最不希望看见的人。

  她多么希望这个只是幻觉!可是,闸门旁本来关掉了的照明灯,现在却突然亮着了。灯光开亮,希望之光却随之熄灭。

  攀着雨伞,低着头的男人此时慢慢地把脸抬起。灯光映照在他脸上,照亮着一张俊俏无瑕,但却隐透着彻骨的邪恶的脸。

  “康、康医生?你!………”

  康守彦回来了!

  是自己晚了一步吗?

  可是看他一脸轻松的样子,似乎对自己的逃亡行动连一点惊讶也没有,反而活像早已预计她们两人会在此出现一样!

  “呵呵………假装驯服的顽皮小猫终于露出尾巴了。干得好,嘉嘉!”

  咏恩浑身一震,然后慢慢转头望向身旁的人。

  “对不起,小恩………对不起!”

  嘉嘉眼泪盈眶,痛苦不堪地道:“对不起啊!可是………不听他的话,我会死的,所以我不能不这样做啊!”

  虽然仍未完全清楚一切来龙去脉,但是咏恩聪明的头脑已猜到了大概是什么一回事。

  “嘉嘉………你………竟然、竟然………再次出卖了我!”

  暴雨下得更凶更密。但比夜雨更黑暗和比狂风更冷更残酷的事,现在才正要揭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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