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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下药

剂量 歪糕 11251 2024-09-03 18:39

  三月的三亚,气温正好,不冷也不热。

  我们一行四人坐在海边,沉浸在温润的海风里,吃着烧烤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忘了时间。

  直到晚晚打起了哈欠,我们才意识到,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晚晚和江雪两人已经许久未动过筷子,摆在她们面前餐盘里的食物也已经冷掉了,只有老黄一个人还在疯狂的往嘴里炫着烤生蚝。

  “爸,我困了……”

  晚晚提醒道。

  老黄闻言,擦了擦油光锃亮的嘴巴,看了一眼手表,这才后知后觉的说:

  “哟,都这么晚了……也是,咱们下了飞机到酒店,就已经不早了……”

  老黄一边说,一边吧唧嘴,显然还意犹未尽。

  我那个善解人意的老婆江雪主动提出:

  “要不我先送晚晚回去睡吧,你们哥俩再聊会儿……”

  老黄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

  “真是不好意思啊,江雪,那就麻烦你了……”

  江雪说:

  “嗨,这有什么……走吧,晚晚,阿姨先送你回去!”

  晚晚高兴得跳起来拍手,说:

  “江雪姐姐最好啦!咱们快回去吧,我都困死了!”

  老黄纠正她道:

  “没大没小,叫阿姨!”

  江雪不高兴的说:

  “人家晚晚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你就这么想让她叫我阿姨啊?我有那么老吗!”

  老黄连连摆手,说:

  “没,没有……小孩子瞎叫,这不是差着辈儿呢嘛……”

  江雪瞪了老黄一眼,随后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说:

  “那我和晚晚先回去了,老公,你们也别太晚。”

  我说:

  “嗯,放心吧。”

  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回房间去了,餐桌上只剩下我和老黄。

  老黄似乎忍了很久似的,两个人前脚刚走,他就忙不迭的叫来服务生,让她上两杯扎啤,再来两盘烤生蚝。

  我吐槽他道:

  “你还吃啊?海鲜配啤酒,你就不怕痛风?”

  老黄边吃边说:

  “咱们难得来海边度假,你就别整这些条条框框了,平时有晚晚看着我,我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你还不让我吃个痛快?”

  “行……你吃,回头痛风了别找我诉苦!”

  老黄说:

  “不会痛风的,我这次体检,所有指标都正常得很,你就放心吧!”

  “那还不都是晚晚的功劳!”

  “是是……”

  晚晚是老黄的独生女,全名叫黄婉儿,今年九岁。

  别看她年纪小,可能因为妈妈走得早,从小便像个小大人似的。

  老黄平日里粗枝大叶惯了,生活作息极其不规律,尤其过了四十岁之后,各种毛病都找上门来,什么高血压,高血脂,高尿酸,体检报告能吓死人。

  晚晚知道之后,便开始督促老黄控制饮食,早睡早起,加强锻炼,经过长达一年无微不至(惨无人道)的全方位监督,老黄身体状况大为好转,不但啤酒肚下去了不少,精神状态也比以前好多了。

  老黄打心眼里感激他这个贴心乖女儿。

  可唯独啤酒撸串这一口儿,他是真的馋,这一年可把他给憋坏了,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还不得吃个够本?

  啤酒和生蚝端上来了,我已经吃饱了,就喝了一口扎啤,果然冰爽沁凉。

  老黄火力全开,疯狂吸入,不一会儿,一大杯扎啤和两盘生蚝全都进了他的肚子。

  他满足的拍了拍肚皮,打了一个酒嗝。

  整整一年没沾酒,一杯扎啤就让他挂了相,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酒足饭饱,他心满意足,于是说:

  “怎么着,撤?”

  说罢起身就想走。

  我一把拦住了他,说:

  “老哥,再陪我喝点……我保证不告诉晚晚。”

  “哟嘿!”

  老黄瞪大眼睛看着我,说:

  “果然是好兄弟,来,喝!”

  他转头对服务员说:

  “再来两杯扎啤,两盘生蚝!”

  他还没忘了我,对我说:

  “老吕,你不吃点儿?这儿的生蚝真不错!”

  我摇摇头,说:

  “我早就饱了,你自己吃吧。”

  于是我俩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我向来不善言谈,老黄的注意力又被啤酒和生蚝吸引,我俩聊了半天,聊天内容相当没营养。

  以至于后来老黄都听不下去了,问我:

  “老吕,你是不是有啥事想说?有啥你就直说,咱俩这么多年交情了,跟我用不着藏着掖着!”

  我被老黄说中了心事,但又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只好拿喝酒敷衍过去,于是我们又喝了不少。

  啤酒的度数虽低,但架不住我心里装着事,几杯过后,我发觉我的大脑神经已经麻木了,嘴唇愈发不听使唤,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老黄啊……咱俩认识……多少年了?”

  老黄说:

  “你小子是不是喝傻了?我从你穿开裆裤开始就认识你了!”

  这话不假,我跟老黄两家是世交,父辈关系非常好,从小在一个大院里一起长大。他比我大8岁,我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他都已经上小学了。

  “老……老黄啊……嫂子走了之后,你就没啥想法?”

  老黄神色如常的咂了一口啤酒,说:

  “都单了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不去想那事了,再说,我要是随随便便在外面找个女人回来,晚晚也不答应啊……”

  我脱口而出:

  “晚晚挺喜欢江雪的……”

  话说出口,我便意识到有些唐突了,于是一个劲的往自己嘴里灌酒。

  老黄的脸色沉下来,正色道:

  “吕山,你大晚上拉着我喝酒,兜这么半天圈子,是不是又想提那件事?”

  我低着头喝闷酒,没脸抬起头来。

  吕山是我的本名,老黄通常都称呼我为“老吕”,直呼我的本名,说明老黄已经非常生气了。

  老黄气鼓鼓的灌了一大口酒,说:

  “吕山,我之前就跟你说过,这种玩笑开不得,你要是再这样,别怪我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他说罢,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起身离开。

  我赶忙尾随上去,畏首畏尾的跟在他后面,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三亚的酒店,每一个都大得像一座公园,从海边走回房间里,少说也得走上十几分钟。

  老黄闷着头一个人在前面走,我紧随其后。

  走了几分钟,惬意的海风吹散了身上的酒气,连同怒气也消散了些。

  经过一个凉亭的时候,我拉住他,拉着他在石凳上坐下来。

  我说:

  “别急着回去,先散散酒气。”

  老黄气冲冲的坐下来,还是不搭理我。

  我坐在他对面,仔细斟酌着措辞,缓缓开口道:

  “老黄,我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过分,也知道自己是个人渣,我也尝试过控制自己的欲望,可那股欲望愈演愈烈,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我接着说:

  “从小到大,我跟你的关系最铁,我想不到第二个可以信任的人,这才选择跟你分享的,你要是觉得我冒犯了你,就当我之前说的话是个屁,放了得了!”

  噗……

  老黄真的憋出个屁来……

  他说:

  “好了,屁放完了,这件事以后再也不要提!”

  我张了张嘴,还想再劝说几句,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唉……”

  我俩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凉亭里连半个人影也见不到,只剩下我和老黄心事重重的喘息声。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决定再逼他一把。如果这次还不成,这件事就只能不了了之了吧,我那个龌龊的念头大概也就永远烂在肚子里了。

  我缓缓说:

  “老黄,我最信你,才跟你说的……你要是不答应,我只能找别人了……”

  “你!”

  老黄瞪圆了眼睛,怒道:

  “你他妈还是人吗!你这么做……对得起江雪吗?”

  我痛苦的抓了抓头发,说:

  “你不懂……我越是爱她,心底的那股子欲望就越强烈,你以为我想吗?”

  “你……唉!”

  老黄重重拍了一下大腿,摇头叹气道:

  “你小子,这都是什么毛病……”

  “你不懂,我这种叫绿奴……学术上有过很多这方面的心理研究的……”

  “行了行了!”

  老黄听不下去,便粗暴的打断我,说:

  “我看你啊,就是他妈作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放着好好的老婆不知道珍惜,等你和我一样,什么都失去了,到时候再想挽回这一切,就晚了!”

  我对老黄太了解了,他嘴上这么说,但我却知道,他其实已经松口了,于是我打蛇上棍,接着说:

  “我也不想失去江雪,我已经计划好了,只要咱们小心点,江雪是不会发现的……”

  “放你妈的屁!你知道!我也知道!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你们俩?”

  “我知道,这不容易……但我相信,你可以克服的……”

  “肏!”

  老黄再次重重拍了自己的大腿。看来啤酒和生蚝终究起了作用,老黄激动得用力搓了把脸,说:

  “好吧,就当我同意了,你打算怎么干?江雪一个大活人,她又不傻,自己被别人给……那个了,能什么都发现不了?”

  有戏!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支早就备好的透明小药瓶,说:

  “这是我从朋友那里搞来的新药,已经通过三期临床了,原本是给神经衰弱和抑郁症的病人使用的,几滴下去,就算你平时失眠再厉害,也会快速进入深度睡眠,保证雷打都醒不了。”

  我接着说:

  “这个药目前市面上还买不到,我上次跟朋友说我最近失眠,他特地从内部渠道帮我搞来的,我自己试了两次,效果绝对好!”

  老黄犹豫着问道:

  “靠不靠谱啊……你就敢直接吃?不怕吃出个好歹来?”

  我说:

  “放心吧,这个药全世界已经有大几千万人临床过了,至今为止没发现任何副作用,国外其实很流行,只不过咱们国内知道的人不多而已。”

  老黄沉默了,像是在思忖着我话里的分量。

  我知道他肯定已经动心了。

  别的不说,老黄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自从老婆走了以后,他连夜总会都没去过,他现在生命里唯一的女人,就只剩下他的女儿晚晚了。

  江雪比我小六岁,今年才二十七岁,正是年华正好的时候,老黄那个老光棍又怎会不动心呢?

  这时候,我适时的说:

  “走吧……酒气散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我拉起老黄,这回我走在前头,换成他跟在我后面了。

  他步子慢得很,仿佛有千斤重,一点不像他平时风风火火的性格。

  我也并不着急,在前面慢慢悠悠的走着,他行尸走肉一般跟在我身后,我则像一名赶尸的道士。

  我们慢慢腾腾的踱回房间,先去了老黄的房间。

  晚晚早就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江雪倚在一旁的沙发上陪着她,眼皮直打架,险些也要睡着了。

  她见到我们进来,不禁小声埋怨道:

  “怎么这么晚……又喝酒了?”

  我解释说:

  “喝了点啤酒,你知道的,老黄可是馋了好长时间,给他解解馋……”

  我话里有话。

  说话间,眼神不停在老婆和老黄中间来回摇摆。

  老黄听到我说给他“解解馋”的时候,不由得吞了口口水,眼睛开始跟随着我的视线一起,在老婆江雪的身子上四下游移。

  江雪的身上还穿着白天那条纤薄的沙滩裙,这是她为了这次来海边特地准备的,薄的像纱一样,通透极了。

  在她纤薄的裙子下面,穿着一套薄荷蓝的比基尼泳衣,她这一身原本是打算去海边踩水才换上的,没想到三月的三亚,海水没有预期中的温暖,她这一身没踩到水,却也没来得及换下来,一直穿到现在。

  我们一行四人一整天都呆在一起,晚上还一起吃了饭。

  只是那会儿老黄没有别的心思,没好意思用审视女人的目光看待江雪,如今他心态已然大不同。

  老黄吃晚饭的时候灌了不少黄汤,刚才又被我一通忽悠,这会儿看向江雪的眼神已经变了,透着赤裸裸的痴态,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我胯下没来由的一阵火热,不禁想让眼前这场景多持续一会儿,于是没急着催促江雪。

  江雪毫不避讳的抻了一个懒腰。

  她那条薄薄的裙子,本来就因她斜躺在沙发上面,裙摆略微向上挪动了些位置,她一抻懒腰,裙摆更是向上滑动,险些露出她那条薄荷蓝的比基尼泳裤。

  老黄眼睛都看直了。虽说泳裤本来就可以露在外面,但隔着一层薄纱,那种似露非露的感觉,远比直接露出来要诱惑得多。

  江雪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因为我们两家人已经很熟络了,平日里也经常走动来往,她一直拿老黄当自己关系很好的大哥,拿晚晚当自己的亲侄女,平时基本上不会避讳这些。

  老黄的眼睛一直盯着江雪,仿佛要将眼珠嵌在她身上。我没去提醒他,直到后来,江雪也发现了异样,她有些纳闷的问老黄:

  “海哥,你一直盯着我干嘛?我刚才睡觉流口水了吗?”

  老黄的全名叫黄海,江雪通常称呼他为海哥。

  听到江雪的话,吓得老黄赶紧摇了摇头,他说:

  “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辛苦你了江雪……”

  老婆完全没注意到老黄言语间的慌张与挣扎,她如往常一般站起身,挽着我的手,说:

  “老公,咱们回去吧,我好困呀……”

  我故作镇定的点点头,搂着江雪的纤腰,对老黄说:

  “老黄,你也洗洗睡吧……”

  “晚安海哥!”

  “嗯……晚安……”

  回到房间之后,江雪先去洗澡了。我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枚透明的玻璃小瓶,内心竟出奇的没有一丝波澜。

  我拧开一瓶瓶装水,自己喝掉了大半瓶,然后将玻璃小瓶里的透明液体滴了三滴出来,摇匀。

  整个过程里,我没有兴奋,没有忐忑,没有心乱如麻,准确的说,我心里空空如也,什么感觉也没有。

  事情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老婆洗完澡出来,我顺手将加了药的水递给她,她洗完澡正渴,仰起头喝了一大口,几乎将瓶里的水喝完了。

  我对她说:

  “老婆,你先睡吧,我洗完澡就睡……”

  老婆点头应了一声,我便去浴室洗澡了。

  等我洗完出来,大概也就十几分钟的功夫,老婆竟已然进入了梦乡。

  我走到她身旁,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她没有反应,我稍微加了点力,她还是没有反应,我轻轻唤她,直到后来用正常音量的声音叫她,她像是感官与周遭的世界切断了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我给老黄发了条微信,随即点击撤回。果然,半分钟后,门口响起不自然的咳嗽声,一听便是老黄的声音。

  我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是只穿了浴袍的老黄。他呼吸有些急促,脸上的表情已经僵硬,要多不自然有多不自然。

  我问他:

  “洗澡了吗?”

  他点点头。我看见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在不住的往下滴。

  我凑近闻了闻,一股子难闻的汗味……

  我本身是个洁癖很重的人,老黄则是那种典型的不拘小节的大男人,嘱咐他洗澡,估计他只是草草的把身子沾湿,指望他洗多干净是不可能的了。

  我强忍内心的厌恶,对他说:

  “快进来吧,速战速决……”

  我将老黄让进屋内,他蹑手蹑脚的来到里间,看见躺在床上熟睡的江雪。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在安静的房间里,甚至连他心跳的声音都清晰可辨。

  我正色道:

  “老黄,你肯帮我这个忙,我很感激,但有些话咱们必须得说在前头,免得日后大家不好见面……”

  他说:

  “老吕,你说,我都听你的!”

  我呼了一口气,说:

  “咱们一切行动的宗旨,都是为了安全,所以咱们得约法三章第一,必须戴套,不准内射;第二,你做的时候,必须得有我在场,不准单独行动;第三,一定要保密,不准拍照,不准录像,也不准跟别人说,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你能做到吗?”

  老黄郑重的点了点头,说:

  “你放心吧,咱们哥俩几十年的交情,我拿性命担保,肯定说到做到!”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他眼神坚定,面对我审视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

  那一瞬间,我似乎意识到,一切都已成定局,从此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当得知这一点后,我的眼睛瞬间失去了所有神采,如同一支泄气的皮球,颓然踱到房间的角落,来到沙发边,坐下。

  我对他说:

  “开始吧,一会儿江雪醒了就不好了。”

  老黄用力的点了点头。

  为了方便观看,我特地在床头留了一盏小小的夜灯,光线的亮度刚好能照亮床上的区域。我自己则缩在房间角落,彻底没入黑暗。

  老黄脱下浴袍,露出只穿着内裤的黝黑身躯。

  这一年多以来,在晚晚的监督下,老黄身上的赘肉少了不少,身材变得结实许多,乍一看过去,活像一只高大威猛的黑猩猩。

  他一把扯掉内裤,顺手丢在床头。

  好巧不巧的,他的内裤刚好落在我睡觉的枕头上,看得我胃里一阵痉挛。

  但我没说什么,我已经下决心不去干涉他,只要他不违反那三条约定,任他做什么,我都必须接受。

  这便是游戏的规则!

  老黄掀开被子,看得出他的动作很小心,生怕惊醒了熟睡中的江雪。

  只不过他的担心有些多余,这个药的药效就是这么神奇,正常人吃了,绝不会这么容易醒过来。

  见江雪没有反应,老黄的胆子大了不少。

  他撩开江雪遮在额前的秀发,将她精致靓丽的脸庞露出来,然后转过头,有些忐忑的看向我所在的方向。

  我没有理会他,也不知道黑暗中他是否看清了我,在没有得到我任何阻拦的信号后,他便大起胆子,噘起嘴唇,吻向江雪的唇。

  江雪的嘴唇不厚,薄薄的像两片花瓣,老黄的嘴则厚得像香肠,油腻的嘴唇轻轻触在江雪柔嫩的唇上,形成剧烈的反差。

  我的下体快要爆炸了,我默默褪下短裤,将肉棒从裤子里放出来,牢牢握在手心,一上一下缓缓撸动。

  老黄显然不满足于只是温柔的触碰嘴唇,经过了最初的试探过后,他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竟然伸出舌头,去撬江雪的双唇。

  老黄那片肥厚的舌头,就像他晚上吃的肥美的生蚝,好大的一坨,带着满满濡湿的唾液,生硬的挤开江雪的双唇,撬开牙齿,然后闯了进去。

  我那睡梦中的可怜老婆,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全然不知,只能丝毫不设防的任由恶徒闯进来,就像小偷溜进没上锁的金库。

  借由夜灯的反光,我能清楚看见,老婆的嘴唇已经被老黄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唾液,在夜灯下闪烁着淫光。

  他似乎不满足于此,宽厚的舌头像挖掘机一样,在老婆的嘴里恣意挖掘,每一次都能带出大股唾液。

  由于唾液太多,熟睡的老婆感到呼吸不畅,开始本能的咳嗽起来,我本以为老黄的动作会有所收敛,没想到他非但没收敛,反而更卖力了,直到源源不断的唾液从老婆的嘴里涌出来,打湿了她的脸颊,脖颈,老黄似乎终于玩腻了,这才将舌头从老婆的嘴里抽出来,不出意外的,又带出来一大堆唾液。

  我默默攥紧了拳头,我从不会像老黄那样对待我的老婆。

  我每次和江雪接吻的时候,都会爱怜的吮吸她嘴唇和舌头上的每一寸肌肤,绝对不会漏掉任何一滴唾液。

  老黄的吻技,实在是太脏了,口水弄得到处都是,若是江雪醒着,肯定不会答应的。

  呸,我在想什么……若江雪醒着,又怎会任由老黄亲上去呢?

  我一边攥紧了拳头,一边却撸得飞起。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兴奋过了,我记得上一次,还是江雪在外面不小心走了光,被风扬起的裙子刚好被一旁路过的小男生们看个正着。

  我后来借口去上厕所,跑到附近的厕所里撸出来的。

  老黄的舌头终于转移了阵地。

  他似乎热衷于用自己的唾液涂满江雪脸颊上的每寸肌肤。

  他舔她的嘴唇,舔她的鼻梁,舔她的睫毛和眉毛,舔她的鬓角,舔她左边脸颊上浅浅的酒窝,舔她的耳垂,甚至将舌头塞进江雪的耳蜗里。

  这么舔法,不会得中耳炎吗?

  我的思绪已经开始四处乱飞了,但我还是没有制止他。规则就是规则,只要在规则的允许范围内,一切都是我应该承受的。

  老黄终于放过了江雪的脸,尽管那里已经一片狼藉了。

  他的舌头一路向下,滑过下巴和脖颈,来到锁骨上。

  江雪的身材纤细而修长,迷人的锁骨曾经是她引以为傲的地方,当年锁骨放硬币挑战的时候,她的朋友圈引发了无数点赞和评论。

  现如今,她那线条分明的锁骨曲线里,填满的不是硬币,而是老黄脏臭的口水。

  不知不觉间,老黄已经将江雪的睡衣扯掉了。

  老婆为了这次三亚之行,特地准备了可爱而不失性感的睡衣,睡衣是吊带蕾丝的款式,老婆的胸不算大,这件睡衣刚好能将她胸前那对尺寸不大、却弹性十足的乳房衬托出来,低领口的设计甚至能凸显她胸前的沟壑。

  这样的一件睡衣,粗线条的老黄显然没有注意到,他只觉得穿着碍事,于是粗暴的将它扯掉了,就像扯掉一块不值钱的烂布。

  真是暴殄天物。

  我的拳头又硬了,撸动的速度却也更快了。

  老黄的大嘴印上了江雪胸前粉嫩的蓓蕾。

  很快,滋遛滋遛的口水声便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老婆的蓓蕾很敏感,以前每次我和老婆做爱时,光是吸吮她的蓓蕾就能让她高潮好几回。

  以老黄这种“大快朵颐”似的吃法,不知道老婆能不能接受。

  老黄伏在老婆胸前,吃得卖力极了,恨不得将她胸前那两朵蓓蕾咬下来似的。

  老婆那里第二天会肿得很厉害吧?

  我在脑海里想象着明天的画面,思绪中充满了恶意。

  舔了好一阵,老黄终于直起身。

  从侧面,我终于看见他那根硕大的家伙,老黄的本钱的确比我大一些,这点不容我不承认。

  他将老婆的内裤从屁股上扯下来,如同那条睡裙一样,老婆的内裤也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但老黄显然没放在眼里,弃如敝履。

  他挺起鸡巴,撕开一枚保险套,套在鸡巴上。

  怎么,这么快就进入正题了吗?不再做一做前戏了?

  他甚至没舔老婆的下面,也没对下面做任何的挑逗,那里未经任何润滑,他就打算这样直接插入了吗?

  当老黄分开江雪双腿的一刹那,我几乎要从坐着的沙发上弹起来。

  我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老黄那根黝黑粗长的鸡巴,挤开江雪那条粉嫩的蜜缝,然后丝毫不留情面的挺了进去!

  我几乎叫出声来,江雪一定很疼!我以前每次插入,都是小心翼翼的!

  但,无事发生,江雪在药剂的作用下依然在酣睡,对自己的下体被陌生肉棒闯进来这件事浑然不知。

  老黄只插了一下,便停了下来,也许是觉得江雪的下面还不够润滑,他在自己掌心吐了一口唾沫,在江雪的下体抹了抹,随即便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

  这一次,老黄没再停下来。

  多年以来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似乎彻底点燃了他身体里沉睡的血液。

  他开始纵情驰骋,大开大合,将自己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插进江雪的身体里,然后再带出来。

  很快的,我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看见了江雪下体泛滥的晶莹光泽。

  江雪她……下面流水了!

  一切,似乎都在重复刚才的过程。

  老黄的鸡巴在江雪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会带出大量爱液。

  爱液恣意流淌,浸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他们肉体交合的地方,浸湿了江雪小巧的肛门,浸湿了她并不浓密的耻毛。

  我躲在黑暗的角落里,一边卖力的撸着管,一边用所剩不多的理智努力回想着……江雪以前和我做的时候,有流过这么多的水吗?

  老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体交织的地方止不住的啪啪作响,老黄的大块头不停在床上翻腾,酒店的豪华大床似乎禁不住这样的力道,开始发出无力的嘎吱呻吟声。

  伴随着老黄抽插的节奏,我攥紧了自己的肉棒,也开始大力撸动起来,拳头撞在我的小腹上,同样发出啪啪的声响。

  一时间,房间里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也分不清是老黄卖力抽插的声音,还是我拼命撸管的声音。

  最终,老黄怒吼一声,身体伏在江雪的身上,接连抽搐了十来下,终于瘫倒下去,再也不动弹了。

  我知道,他射了,我也射了。

  老黄从江雪的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床上已经一片狼藉。

  他喘着粗气,我也喘着粗气,江雪的呼吸声依然很均匀,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射完之后,老黄似乎突然恢复了一开始时慌张的模样。

  他哆哆嗦嗦的从床上爬下来,从已经半软的鸡巴上摘掉保险套,那里已经积下了浓郁的一发。

  我用纸巾处理好我自己的痕迹,长舒了一口气。

  老黄战战兢兢的问:

  “老吕,我这样对江雪,你真的会兴奋吗?”

  我将沾满了我子孙的那团纸巾伸向他,说:

  “你自己看。”

  老黄抹了一把汗,说:

  “妈的,你小子还真是个变态……”

  “你当着自己兄弟的面肏他的媳妇,你也够变态的,咱俩谁也别说谁……”

  “肏……说得对,我他妈也够变态的……”

  我问他:

  “爽吗?”

  老黄那张黝黑的脸竟然红了,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

  “嗯,挺爽的,毕竟好久没做了。”

  “有多爽?”

  “这……妈的,这种话你也问得出口!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饶了他,没再追问下去。

  我俩面对面,坐着歇了一会儿,谁都没穿裤子。

  半晌,老黄说:

  “老吕,你这药还真行啊,江雪被折腾成这样都没醒,你从哪搞来的啊?”

  我淡淡的说:

  “这你就别管了……”

  我斜眼看了看熟睡中的江雪,问老黄:

  “怎么样?想不想再来一次?”

  老黄瞪大了眼睛。

  “还来?”

  “别担心,江雪这不是还没醒吗?我试过了,这个药的药效久得离谱,没有两三个小时绝对醒不过来,你刚才还不到半个小时……”

  “肏……谁说的,你少血口喷人,我……这,肯定超过半个小时了!”

  我晃了晃自己的手腕,说:

  “我带着表呢,你就别他妈逞强了,老黄你这么多年没有女人了,半个小时不丢人!”

  “肏……”

  留给老黄挣扎的时间没有多少,几乎就是拆开一个新套子的功夫,他就提枪上马,重新压在江雪的身上。

  这一次,他更是直接略过了所有前戏的部分,江雪的甬道还湿着,他将江雪翻了一个面,后背朝上,然后用枕头略微将江雪的屁股垫高,随即便整个人压了上去,抓着我老婆圆挺的屁股,开始疯狂输出。

  后入式是连我都没有尝试过的体位,我和江雪刚谈恋爱那阵,我曾经有一次想尝试这个体位,没想到江雪反应很大,最终没能进行下去,便不了了之了。

  在那之后,我和江雪便一直使用传统传教士的男上女下的体位,偶尔使用女上男下的体位,一直没再尝试过后入式,背入式就更不用说了。

  我的鸡巴又硬了,我用手攥紧,开始上下套弄。

  江雪这个女人比较传统,对性爱的兴趣不算大,我和她在一起时,做的次数并不多。

  起初我对此有些不满,也和她起过争执,她都会顺从我,可我后来渐渐发现,和江雪的性爱并不能完全满足我,我何必再强求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呢?

  因此渐渐的,我恢复了单身时撸管的习惯,和她做的次数越来越少,但我俩的感情还是维持得很好,从没发生过大的争执。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让我逐渐起了不同寻常的念头:我想把美丽贤淑的江雪送给别人操,看别人操她的时候,她还会不会和我那样,对性爱提不起性趣,她温柔可人的清纯外表下,究竟是不是隐藏着我不知道的一面。

  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直至无法控制。

  但我仍然保有最后的理智,我对江雪的感情让我无法完全无视她的情感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

  因此我必须找到一个让我完全信任的人,找到一个万无一失的方案,能满足我欲望的同时,又不会真的伤害到江雪。

  至少我是这么期望的。

  我想了很久,计划了很久,也物色了很多人选,最后还是决定找老黄来帮我完成这件事。

  我对他足够信任,江雪对他也足够信任,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足够了解他,他至少还有女儿这个软肋,他不可能完全不顾女儿的感受,彻底和我撕破脸。

  这就是我的计划。

  床上,老黄的第二波进攻已经趋于白热化。

  他现在已经将整个身体完全伏在江雪的身上,两个人的肌肤完全贴合在一起,仅老黄的屁股高速的上下耸动,像一个电动马达。

  在这个姿势下,老黄抽插的速度比起第一次还要快上许多,近乎不留情面的暴力抽插。

  我从侧面看过去,两人赤裸的身体中间,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江雪美好的腰臀曲线,刚好被老黄的肚子填得满满当当。

  两个人的头抵在一起,老黄将江雪的头发撩到一边,露出她颀长的脖颈曲线。

  他故技重施,伸出舌头来,再次舔上江雪的嫩肌。

  这一次,老黄从肩膀开始,一路沿着脖颈,舔到她的耳垂上,最后咬住她的耳垂,放在齿间品尝。

  暴力的抽插持续了相当久的时间,可能因为先前已经射过一发,这一次老黄没那么容易到达极限。

  比发射极限率先见底的,是老黄的体力。

  他毕竟已经是个四十一岁的“老”男人了,体力不比年轻时,因此还没射,他便累倒了。

  老黄伏在江雪的身上喘着粗气。

  我撸管撸到一半,不上不下,因此催促着他快点继续。

  老黄扶着腰,勉强直起身,将他怒胀的鸡巴抽出来,我看到保险套上沾着的乳白色的液体,那是江雪的白带。

  我吞了口唾沫,没工夫再去催促老黄,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撸管的事业上。

  老黄重新将江雪翻了个面,再一次正面对着她。他将江雪的双腿分开,动作已然变得娴熟无比,他扶起怒胀的鸡巴,再一次捅了进去。

  老黄在捅进去的同时,用嘴巴封住了江雪的嘴,伸出舌头在江雪的嘴里恣意打着转,仿佛对那里的味道恋恋不舍。

  终于,第二次喷发到来了。

  我的精液直接飙射到几米外的地毯上,老黄则灌满了第二个保险套。

  尽管同样射过两发,现在的我可比老黄要兴奋得多,他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江雪身上了,而我则开始打扫清理现场的所有痕迹,将精液,纸巾,以及老黄射满的两个保险套,统统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里,系紧,然后丢给躺在床上的老黄。

  “待会儿走的时候把垃圾带走……记得,别扔房间里,扔远一点!”

  老黄点点头,意犹未尽的躺在江雪身旁,舍不得离开。

  我将他从床上拽下来,将他脱下来的内裤和浴袍丢给他,让他赶紧滚蛋。

  老黄终于离去了,房间里重归寂静。

  我来到江雪的床边,她熟睡的样子依旧恬静迷人,只是身上的狼藉让人无法忽视刚刚发生的一切。

  江雪的身上,床上,枕头上,到处都是老黄的体味,有他的口水,也有他的汗水,当然也有江雪自己的爱液。

  我心痛的看着我深爱的老婆,她已经脏掉了……

  我发觉,我浑身都在颤抖,眼前淫靡脏乱的场景令我生理感到不适。

  我深吸一口气,憋住,然后强迫自己躺在未经整理的狼藉中间,学着往常的样子,将满身疮痍的江雪拥在怀里。

  尽管憋着气,刺鼻恶心的气味还是不停的往鼻孔里面钻。

  我舒展了一下姿势,强迫自己以平时睡觉的姿势躺在床上。

  皮肤上传来令人不适的黏腻感,鼻孔间令人反胃的味道挥之不去,我在极度不适当中,竟然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

  我合上眼,带着病态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其实,江雪一点也不脏,脏的人就只有我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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