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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摊牌

剂量 歪糕 12114 2024-09-03 18:39

  大年初二,我仍然没能从残酷的真相暴击中缓过神来,精神十分萎顿。

  尽管如此,我还是准时出现在了首都机场,准备搭乘海南航空的航班,前往海南去和早几天便已经在那里的江雪汇合,一家人一起共度春节。

  候机的时候,我突然一阵没来由的烦躁,我将原因归咎于自己这两天没休息好。

  在经历了那样的事之后,我也不可能休息好,睡觉时总是被各种真真假假的梦境纠缠,有时候睡了还不如不睡,一觉醒来反而比睡之前更累。

  开始登机后,那种莫名的烦躁感一下子具体起来,我注意到站在登机口迎宾的空姐,我实在没办法不注意到她,尽管我此前并不认识她,而且今天大概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在现实中遇见她,可她这两天反复出现在我的梦境里,想不记得都难。

  她就是出现在梦境里的那名空姐,给江雪倒水、敲厕所门、询问江雪状况的那名空姐。

  我不禁感叹命运之神奇,竟然真被我在现实中遇见了她,我从没想过曾经反复出现在梦境里的人会突然间闯进现实,以至于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我便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怎么是你?”

  “这位先生,请问我和您之前见过吗?”那名空姐显然有点被吓到,她见我脸色阴郁,语气不善,大概还以为我是某个曾经投诉过她的乘客,因此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战战兢兢起来。

  “哦,没什么,我之前有一次在飞海南的航班上见过你,觉得有点巧。”

  空姐闻言,表情立刻变得不自然起来,她大概以为这是我搭讪的套路,于是用尽量客气的语气对我说:“是吗?那还真是巧,我的确经常飞这趟航班。”

  猜到是被误会了,我立刻闭上了嘴,不打算和她再做纠缠。

  我亮了亮手里的登机牌,她亲切的为我指引了座位。

  在座位上坐好后,我看着不远处空姐窈窕的背影,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江雪和老黄在这趟航班上都做了些什么,而是梦境中身为“灵魂”的我,将“空气鸡巴”插进空姐包臀的制服裙里,然后再“虚空发射”的事。

  空姐似乎注意到我盯着她屁股看的猥琐眼神,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她心中大概坐实了我“臭流氓”的身份,这也不能全怪她,毕竟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贱到家了,彻底没救了。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飞机起飞后,我便开始补觉,再也没去招惹那名空姐。

  我睡眠的质量相当差,脑子里满是那些挥之不去的记忆残存片段,一路上我水也没喝,饭也没吃,睡得满头大汗,空姐发水发餐两次经过我,我都蜷缩在座位上,一副得了大病要死似的可怜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我好不容易从睡梦中醒来,看见空姐在我面前的座椅靠背上贴心的贴了一张字条,提醒我如果我醒来需要水和餐食的话,可以随时按铃呼叫她。

  我将字条揭了下来,注意到字条上除了上面那些话之外,竟然还留了空姐的个人联系方式。

  我从座椅的缝隙中瞥见那名空姐在不远处忙碌的身影,刚巧撞上她看向我的目光,她隔空向我投送来一个温暖的笑容,她怕不是真以为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以为我在临终前最后的愿望就是获得她的联系方式,因此才“出于好心”给我的吧?

  我自嘲的笑了笑,这是什么“连败补偿”机制吗?

  莫非老天也觉得我被江雪和老黄虐得太惨,因此特地安排这一段“桃花运”补偿我?

  不然每天坐飞机的人千千万,比我帅气有钱会说话的人比比皆是,可又有几个幸运儿能得到空姐主动留下的联系方式的呢?

  空姐见我醒了,款款向我走来。

  “先生,请问您需要喝点什么,吃点什么吗?”

  我朝她晃了晃左手的无名指,手指上戴着我和江雪的婚戒,同时将那张写有她联系方式的字条还给她,说了声:“谢谢,我想我什么都不需要。”

  我的举动实在是无理了些,空姐面子挂不住,跺着脚走开了。

  我则暗骂自己是个怂包,软蛋,窝囊废!

  老黄在这架飞机上狠狠爆操了他好兄弟的老婆,而我却连一个陌生空姐的微信都不敢要,连当渣男的资格都没有,自始至终,就只有被人渣的份!

  这TM又能怪谁?

  在煎熬和颠簸中,飞机终于落地了。

  舱门打开后,我几乎是逃下飞机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逃,但我知道的是,以后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搭乘海南航空的航班了。

  不为别的,就是怕遇见“熟人”。

  取完行李后,从行李转运大厅向外走,我老远便看见大着肚子的江雪在出口那里等我,心里刚涌起一丝暖意,紧接着便看见站在江雪身边的老黄,以及站在老黄身边的晚晚。

  这没什么,我一早便料到他们会一起来。

  春节期间为了出行方便,老黄特地租了一台车,因此他和江雪一起出现在这里是合理的。

  稍微让我欣慰的是,晚晚也跟着一起来了,他们俩再怎么荒唐,总不至于当着晚晚的面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吧?

  我突然回想起电影院的事,也不是那么确定了。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的,我搓了一把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沮丧,随即大跨步走向出口,挥手朝他们热情的打招呼。

  “老公,一路上还顺利吗?”

  “还行,就是飞机有点颠,颠的我都犯恶心了……”

  “可怜的老公,飞海南的飞机是挺容易颠的,咱们快走吧,爸妈还在家等着咱们回去吃饭呢!”

  说话功夫,我已经来到江雪身边,拉住了她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江雪一声又一声的叫我“老公”,总让我脑海里回想起老黄的那句话:以后江雪叫我一次“老公”,他就狠狠的操她一顿,搞得我都无法正视“老公”这个称谓了。

  说到老黄,他一早就“热心”的将我的行李箱和背包都抢了去,放在他提前准备好的手推车上。

  “谢了,老黄,麻烦你特地跑一趟。”

  “咱们俩还说什么谢不谢的,多见外啊!晚晚,叫叔叔了吗?”

  “吕山叔叔,过年好!”

  “唉,过年好!红包在背包里,待会儿拿给你!”

  “谢谢吕山叔叔!”

  到了车上,本来我应该坐副驾的,晚晚年纪还小,坐副驾不太安全,但老黄拍着胸脯说没事,再加上晚晚自己也吵着要坐副驾,于是便将后排的位置让给了我和江雪。

  虽然才几天没见,但再一次和江雪坐在一起,手挽着手,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竟让我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奈何在经历了前两天的事之后,我实在没办法强迫自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继续和他们有说有笑。

  因此,一路上我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江雪还以为我生病了,用手背贴我的额头。

  “老公,你怎么了?总感觉你精神不太好。”

  “没什么,大概是坐飞机累了吧,睡一觉就没事了。”

  江雪眯着眼睛看着我,质问道:“你是不是这两天趁我不在,晚上偷偷熬夜打游戏了?”

  我笑着说:“哪能啊,我这几天都是按时睡觉的。”

  这话不假,我确实没熬夜,只不过即便躺在了床上,也没怎么睡着就是了。

  “那你先睡一会儿吧,等到了家我叫你。”

  我点点头,随即不顾车上三人的目光,腆着脸躺在江雪的大腿上。

  海南天气热,江雪穿了一条轻薄的短裙,坐下之后裙子的下摆向上卷起,将她的膝盖露了出来,我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手掌摩挲着她光溜溜的膝盖,不一会儿,便真的睡着了。

  我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像现在睡得这般香了,等醒来时,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我爸妈和老黄相熟,极力挽留老黄和晚晚留在家里吃晚饭。

  席间,我爸拿出他珍藏(闲置)了许久的白酒,叫我和老黄陪他喝几杯,我原本就没休息好,再加上心情烦闷,一路舟车劳顿,几杯白酒下肚,我便困得不行,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因此酒席还没散,我便独自一个人溜回卧室睡觉去了。

  和北京不同,在海南,即使是深夜,窗子外面仍然能听见爆竹的声音。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窗外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爆竹声惊醒,手下意识的摸向身边,江雪滑嫩的大腿还在,我放下心来,准备继续睡去。

  可当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尝试了半天后,终于认清了一个悲哀的现实,惊醒之后的我再想入睡,就没先前那般容易了。

  我想睁开眼,发现眼皮有千斤沉。

  我想翻个身,发现身子上像是被压了一座大山似的,完全动弹不得,我唯有动一动手指,指尖传来江雪大腿肌肤上滑腻的触感,可不知为何,总觉得她大腿肌肉似乎绷得很紧,像在使力似的。

  这时,听觉的感官逐渐苏醒过来,除了爆竹声外,我也能稍微听到一点其他细小的声音了。

  等我终于听清后,我发现周遭那些淫靡克制的声音不是梦,尽管我最近的梦里经常出现类似的声音,但那的确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发生在我的身边,就在现在!

  “老黄,你先停一停……吕山好像醒了,刚才还摸我大腿呢!”

  短暂的沉默过后,老黄的声音响起来:“没事,你看,他这不是没醒吗?”

  “可他刚才真的摸我了!他要是醒了可怎么办呀?”

  “嘿!我要是他啊,就算真醒了也会装作没醒的!他那么喜欢戴绿帽,咱们当着他的面让他戴个够,他高兴都来不及,搞不好还得谢谢咱俩呢!”

  “快别胡闹了!你不是说你下药了吗?他怎么还是醒了?”

  “老吕去年让我弄你的时候,也给你下药了,你不也还是醒了?你们夫妻俩还真是天赋异禀,莫非你们都是抗药体质?”

  “我早就觉得那个药的剂量有问题,你就是不听!”

  “那人家药盒上都说了,一次最多三滴,我总不能把老吕给药傻了吧?”

  “我不管!都赖你!”

  “行行……都赖我!咱们可以继续了吧?你听老吕的呼噜又打起来了……”

  “真的假的?我听听……”

  呼噜自然是我故意打的,通过他们的对话,我已经把眼下的状况大致搞清楚了。

  老黄和江雪准是趁我晚上喝酒的时候给我下了药,等晚上趁我睡着,好在我旁边上演一出“夫目前犯”!

  我正想夸他们俩真是越来越会玩了,可转念一想便发现了问题:妈的,晚上吃饭的时候可是在我爸妈家啊!

  我记得我饭吃到一半就溜回房间睡觉了,他们俩总不至于大晚上把我转移地方了吧?

  他们俩敢在我爸妈的房子里乱搞?

  就不怕被老两口发现?

  这TM胆子也太大了吧!

  我挣扎着试图动一下,可我发现我全身都僵硬得很,连翻个身都费劲,只有手指能勉强动一动。

  印象中,我之前也被他们下过药,可之前的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过,大概是白酒加迷药的副作用吧?

  行……你们要演是吧?那就让你们演个够!

  我将手掌放在江雪的大腿上,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轻柔摩挲,我的这个举动可把江雪吓得不轻,她的大腿肌肉绷得更紧了,仿佛随时会抽筋一样。

  “老黄……他又摸我了……”

  “别担心……老吕估计是做春梦呢,你瞧他鸡巴都硬了……”

  “啊!”

  江雪惊呼了一声,似乎是被我勃起的鸡巴吓到了。

  “你慌啥?要我说啊,老吕准是做春梦了!你这个老公也是够悲催的,好好的老婆不给他碰,估计他实在是憋得太狠了,才会做春梦的吧?”

  “去!哪有你说的那样,我老公是看我大着肚子,才主动忍住不碰我的,我才没有不让他碰好不好?”

  “啪”的一声脆响,听起来像是江雪的屁股狠狠挨了一巴掌。

  “操!你这个小骚货,我说老吕是你老公,你还真答应啊?不记得我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了?”

  “记……记得……”

  “我怎么说的来着?”

  “只要……只要我叫他老公,你就……你就狠狠的操我……”

  “你自己说!今天叫了他几声老公?”

  “我……不……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是吧?不记得了是吧?”

  老黄的声音逐渐歇斯底里起来,紧接着,“啪啪”之声不绝于耳,那是老黄蒲扇大小的巴掌落在江雪细嫩的臀肉上的声音。

  “别……别打了……疼……”

  “我看你就是想被我操,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我哪有……”

  “啪!”又是一记巴掌。

  “说!想不想被我操……说!”

  “唉你……能不能别打了……我说,我说……”

  “啪!”老黄才不管那些,他正打得过瘾,又照着江雪的屁股来了一记,我虽然看不见,但想必江雪的屁股这会儿已经肿成水蜜桃了吧?

  “哎哟……停……我想被你操……我是故意叫他老公的……这总成了吧?”

  “嘿!真她妈的骚!真想让老吕好好听听,他温柔贤惠的老婆江雪,是如何满嘴骚话的!”

  此时,我的心里在滴血,我也不清楚江雪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江雪吗?

  “你看你老公,鸡巴越来越硬了,你老公憋得这么狠,你作为他的老婆,还不快点帮帮他?”

  “别……不是……他不是我……”

  “啪!”这一次不是巴掌扇在屁股上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老黄的胯骨重重撞击在江雪屁股上的声音。

  “你不是想被我操吗?怎么又不叫他老公了?”

  “啊……”江雪回应他的只有呻吟。

  “去!爬过去,好好帮帮你老公!毕竟他忍这么久,你也有责任是不是?”

  对话暂时停歇了,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能感觉到,江雪正在慢慢爬向我,她垂下来的发梢轻轻滑过我的大腿,又缓缓滑过我的鸡巴,沿着我的肚子一路向上,最终垂落在我的脸颊上。

  紧接着,她身子缓缓向下,头发堆在我的脸上,下巴上,脖子上,最后盘成一团,再然后,鼻子便闻到了一阵灼热的芬芳。

  江雪伸出舌头,舔在我的脸上,嘴唇上,最终来到我的耳朵上,一边轻咬着我的耳垂,一边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的深情呢喃:

  “老公……老公……老公……”

  江雪每呢喃一声“老公”,老黄便在她身后狠狠的操一下,头发跟随着老黄操干的动作上下飞舞,原本盘好的发团散开了,头发直接倾泻而下,劈头盖脸的将我的整张脸都遮住了,江雪则在头发的掩盖下动情的亲吻着我的嘴,舔弄着我的耳垂,同时不忘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边呢喃“老公”。

  鸡巴已经快要爆炸了。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掌从内裤前面的开口钻进了裤裆里,握住了我已经隐隐胀痛的鸡巴。

  龟头在江雪柔嫩的掌心缓缓滑动,单是这一下,便已经让处于敏感边缘的我有了想射精的冲动。

  头发还是离开了我的脸,连带着江雪柔软的嘴唇。

  我能感觉到发丝正在一路向下。

  紧接着,握着鸡巴的手松开了,暴露的龟头顶端感受到丝丝热气。

  无需睁眼,也能猜到那是江雪缓缓靠近的檀口,她正朱唇微张,内心藏不住的欲火透过她微张的朱唇喷薄出来,刚好喷薄在我暴露出来的龟头上。

  我甚至能想象出她微微伸着舌尖的模样,晶莹的口水在舌尖汇聚,然后缓缓滴落下来,刚巧滴在我的龟头上。

  想象中口水滴落到龟头上的情形并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火热紧紧包裹住了我怒胀的肉棒。

  时隔许久之后,我的鸡巴终于久违的再次光临了江雪的嘴巴,她的舌头带着暖如温泉一般的口水自上而下浇在龟头上,像给龟头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还未等我仔细体味这种美妙感觉,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我的鸡巴瞬间被狠狠吞入,龟头重重撞在一处紧窄的地方,那正是江雪的喉咙。

  看来是老黄在身后突然发动了攻势,江雪猝不及防之下,身子被牵动,这才将我的鸡巴深深吞进喉咙里。

  江雪随即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呻吟声,那声音真叫我闻声犹怜,可我胯下的鸡巴却变得更硬了。

  江雪忍不住将我的鸡巴吐出来,声音中带着一丝幽怨的腔调,埋怨道:“你干嘛突然插进来,喉咙突然被顶到,很痛的!”

  老黄不依不饶,说:“有多痛?你连我那根都能轻而易举的吞下去,更何况是老吕那根?”

  “那……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我……我吞你那根的时候……后面又没人弄我……”

  “哈哈!现在不就有了?”

  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整个床垫都为之震颤。

  我能想象到老黄熊一样的身子重重撞击在江雪娇嫩的臀肉上时的情形。

  不出意外的,我的鸡巴再次深深刺进江雪的喉咙,只是这一次,插得比刚才更深了。

  鸡巴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尽管喉咙很狭窄,却在口水的润滑下,轻而易举的滑进那条紧窄的通道。

  那种像被钳子锁死似的紧缚感,那种像被真空泵抽空似的压迫感,以及因为异物侵入,身体本能的排异反应,喉咙壁层层裹住鸡巴,将它卖力的往外推。

  种种的刺激,全都在短时间内叠加在一起,我那脆弱的龟头实在承受不住,险些当场缴械。

  就在即将要发射的一瞬间,江雪却将我的鸡巴吐了出来,黑暗中,我能听见她克制不住的喘息声,以及老黄拍着她的屁股催促她的声音:

  “别愣着,继续呀!”

  于是,鸡巴再度被包裹起来……

  老黄操干的幅度越来越大,江雪呻吟的声音也愈发不加克制,新买的床似乎已经有些不堪重负,发出抗议般的嘎吱声,伴随着老黄每一次操干的动作,江雪一次又一次的将我的鸡巴深深吞进喉咙,再吐出来,配合上她娇媚的呻吟声,若不是能亲耳听见老黄的身体正狠狠撞击在江雪的屁股上,我甚至还以为只有我在操弄着江雪呢!

  然而并不是,卑微的我只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而已……

  终于,伴随着一声怒吼,老黄射了。

  江雪这一次几乎将我的鸡巴吞进胃里,她高潮了,浑身筛糠似的抖,喉管的肌肉疯狂收缩,压榨着我的鸡巴,于是,我也射了。

  大量精液直接灌进江雪的喉咙,她没有丝毫想要吐出来的意思,将精液尽数吞进了肚子里。

  半晌,高潮后的痉挛终于渐渐平息,她无力的瘫倒在我身上,将头枕在我的胸膛,我的大腿感受到她孕肚的压迫,这时我才想起来,江雪正怀有身孕,而且没多久就要临产了。

  “我先出去了,一会儿你自己看着办……”

  “嗯嗯……”

  回应老黄的,只有江雪无力的呻吟声。

  黑暗中,我缓缓睁开眼。

  老黄已经不见踪影,江雪仍然躺在我身上,头枕着我的肩膀,呼吸均匀绵长,显然已经睡着了。

  我低头去看她熟睡中的脸庞,恬静而唯美,现在的她大概是幸福的吧?

  她仿佛对现状接受得挺好,至少没有表现出像我一样的失眠和焦虑,那饱受失眠和焦虑困扰的我又算什么呢?

  就这样,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江雪已经不在身边了。

  离谱的是,早上我是被晚晚叫醒的,这意味着昨天晚上她也没回去,而是和她爸爸一起在这里留宿了一晚。

  这也意味着,昨天晚上老黄和江雪的荒唐,不仅我爸妈在场,连晚晚也在场,这再次刷新了我对他们俩底线的认知。

  晚晚是叫我起床一起去海边的,他们已经计划好了,趁早上天气不热的时候一起去海边散步。

  他们已经吃过早饭了,我起得晚,江雪给我做了三明治,准备让我在路上吃。

  我的头还有些懵,实在提不起兴致去什么海边,只想继续躺床上睡觉。

  晚晚失望极了,他们决定不带我去海边。临出发前,我妈趁别人不在的时候悄悄溜进我的房间,坐在床沿,神情复杂的对我说:

  “儿子啊,不是妈说你,小雪还怀着孕呢,你就不能收敛点?”

  “啥?”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大早上我妈跟我打什么哑谜呢。

  “还装蒜?你看看你脖子上,都种了草莓了!江雪的脖子上也有,你真当妈老糊涂了?”

  还有这事?

  不过江雪昨天晚上嘬我确实嘬得挺狠的,留下草莓也不奇怪,可也不能什么都赖到我头上吧?江雪的草莓又不是我种的!

  可这事又没法说,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妈还说:“幸亏昨天晚上你爸喝多了,睡得沉,你爸平时睡眠不好你应该知道吧?就你们俩昨天晚上那个动静,他平时准能听见!”

  “妈你也听见了?”

  “这不是废话吗!”

  操……那岂不是……

  “大海(指老黄)昨天晚上也没少喝,应该睡着了,晚晚那丫头还小,就算听见了也听不懂……总之你以后注意着点!”

  在撂下这句话之后,我妈便和其他人一起出门去了,房间里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

  睡是睡不着了,我索性起床将江雪给我准备的三明治吃了,但吃完之后还是无聊,于是回到房间,重新躺回床上,拿出手机,登录论坛,开始翻看老黄和江雪的那些帖子。

  我查看了最后的更新记录,和我来海南前的进度一样,看来他们这两天都在忙别的(攒素材),所以没顾得上更新。

  我只好打开那些老帖,一边回味,一边将裤子脱下来,对着帖子内容撸了一发。

  但毕竟昨天晚上我已经在江雪的喉咙里射了一发,尽管是被动的,但鸡巴的敏感度还是有所下降,因此撸了半天,撸到我手臂酸麻,龟头差点撸秃噜皮,却还是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

  就在这个紧要的关头,论坛的页面上突然亮起醒目的红色:有人给我发短消息了!

  我眉头一皱,关掉正在浏览的页面,打开短消息……

  和我预感中的一样,果然是【黄河入海】发来的!

  内容很简单,只有简短的一行字:

  【想知道真相吗?】

  我立刻回复质问道:

  【你到底是谁?】

  对方回复:

  【想知道吗?】

  我嗤笑一声,回道:

  【少装神弄鬼!有本事你立刻出现在我面前!】

  短暂的沉默过后,我所在的卧室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门口,而此时的我,撸到一半的鸡巴还没来得及塞回裤子里,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还跳了两下……

  “晚……晚晚?怎么是你?!”

  晚晚仿佛没看见我半裸的身子似的,突然发了疯似的冲向我,哭着扑进我的怀里,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含糊不清的哭喊道:

  “吕山叔叔……是我爸爸对不起你……都是我爸爸的错……对不起……”

  我简直要吓死了,鸡巴瞬间就萎了,但晚晚一直抱着我哭,我找不到机会将裤子重新提上。

  “晚晚,你这是怎么了?你先放开我,咱们有什么话慢慢说……”

  我好说歹说,晚晚就是不肯松开手,情急之下,我只好大吼一声:

  “够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晚晚被我一吓,果然放开了我,连哭声也被吓回去了。

  我赶紧趁机提上裤子,柔声问:

  “晚晚,到底怎么了?跟吕山叔叔说说……”

  “吕山叔叔,我已经知道了……短消息是我发给你的,我全都知道了……”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爸爸抢走了江雪姐姐!”

  最坏的情况发生了,【黄河入海】账号的使用者,竟然是晚晚。

  在晚晚的只言片语中,我总算将真相的碎片拼凑了大概。

  有一段时间,晚晚吵着要手机,老黄拗不过她,于是便将之前用过的旧手机送给了她。

  老黄删除了手机里所有的照片和聊天记录,可他没想到的是,浏览器里还藏着他曾经浏览过的页面,并且自动保存了账号和密码。

  这怪不得他,老黄这个人,对这些一向不在行,想不到删除浏览器里保存的历史记录也很正常。

  更何况,【黄河入海】这个账号本来就是当初我给他注册的,他后来便没有再用了,自然也就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总之,结果就是,晚晚偶然间误入了这个网站,看到了不堪入目的内容。

  和平时的乖乖女形象不同,年幼的晚晚内心其实住着一个非常叛逆的性格,她看到这些内容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没有选择立刻离开。

  可她毕竟还是太小了,这里的内容已经远远超出她这个年龄能够理解和接受的范围,若不是偶然间发现了她爸爸和江雪姐姐的帖子,大概要不了多久她便会退出这里吧?

  只可惜,现实中没有如果。

  晚晚不仅看到了帖子,还结合她爸爸平时的行为发现了更多真相。

  年幼的她当然没法理解什么是绿帽,什么是淫妻,心思单纯的她内心只有一个朴素的念头:

  【她的爸爸把江雪姐姐抢走了!】

  江雪姐姐是属于吕山叔叔的,她的爸爸做了对不起吕山叔叔的事,但那个人毕竟是她爸爸,她不忍心爸爸受到惩罚,于是她懵懂的脑袋瓜思来想去,想出来一个惊世骇俗的主意:

  她要替她爸爸补偿吕山叔叔!

  也就是我……

  说到这里时,晚晚甚至冲上来想要脱我的裤子,她说帖子里都是这样的,她爸爸和江雪姐姐的帖子也是这样的!

  我他妈直接吓傻了,死死按住裤腰带不肯松手,不然作者的账号可能就要被管理员咔嚓了……(开玩笑)

  不管怎样,我也不可能对晚晚做出那种禽兽事来。

  “晚晚,晚晚,你别这样,你听吕山叔叔说……”

  “晚晚……”

  没想到,晚晚这个丫头犟得很,好说歹说也不听,逼得我这辈子第二次对她发了火:

  “别再胡闹了!你再这样,我现在立刻买票回北京,以后再也不见你!”

  我一吼,晚晚果然安静了下来。

  我细声软语的对她说:“晚晚,这些都是大人之间的事,和你没关系的。”

  “不!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不懂事,妈妈去世后我一直缠着爸爸,爸爸为了照顾我才没有找新妈妈的!要是没有我,爸爸肯定早就找新妈妈了,就不会抢走江雪姐姐了!所以都是我的错!”

  好家伙,晚晚这一套歪理还真挑不出毛病来,看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吕山叔叔,我替爸爸赔罪,你不要恨爸爸了好不好?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的,网站上的那些,我都能做到!”

  “可以你个大头鬼!”

  我弹了她一个脑瓜崩,晚晚痛得一缩脖子,终于不再喋喋不休了。

  我盯着她梨花带雨又稚气未脱的脸,小小的她,承受了太多不该她这个年纪承受的烦恼。

  我突然意识到,我和江雪还有老黄之间的事,已经不只是我们三个成年人之间的事了,而是三个家庭之间的事。

  不只是晚晚,我还想到了早上我妈对我说的话,她这次没发现猫腻,可下次呢?

  要是这次我爸没喝醉呢?

  他们都是过来人,还远没到老糊涂的地步!

  想到这里,尽管房间里吹着空调,冷汗还是浸透了我的衣衫。

  我意识到,不能再拖下去了,到了必须摊牌的时候了!

  我安抚好晚晚的情绪,并将她送回了家。重新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后,我开始静下心来,仔细思索摊牌的方案。

  最好别在这里,海南爸妈和晚晚都在,最好回北京之后再说。

  晚晚开学时间晚,春节结束后不会立刻回北京,会在海南多住一段时间。

  所以,春节之后,晚晚回来之前,北京将只有我、江雪以及老黄三个人,到那时,将会是最佳的摊牌时机!

  我正琢磨这些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一条缝隙,从缝隙中,我看到门外站着的正是我老婆江雪。

  “老公,我能进来吗?”

  “有什么不能的,这不也是你房间吗?”

  江雪缓缓走到我身旁,坐下,我看出她有些犹豫,像是有话想对我说。

  我叹了口气,刚才还在脑中幻想摊牌后剑拔弩张的情形,可当江雪就坐在我身旁,我无论如何也狠不下这个心来。

  我来到她身后,将她抱在怀里,问她:

  “老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江雪支支吾吾的,半天才问出她想问的话:

  “老公,妈早上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原来是这事,我心下已经了然,于是说:

  “是啊,不是她说,我还不知道,我脖子上什么时候被人种了草莓……”

  江雪羞红了脸,我已经打算好不在现在摊牌,自然不会戳穿她。于是用调侃的语气问她:

  “老婆,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偷偷嘬我了?”

  江雪搓着手指,显得很局促,说:

  “老公,对不起,我昨天晚上突然很想做,可我看你好像很累,就没有吵醒你,然后就……就……”

  “就干嘛了?”

  “就……偷偷自慰来着……”

  哈!你还真是会找借口!

  不过你脖子上的草莓你打算怎么解释?是抱着睡梦中的我啃的吗?

  我当然不会现在戳穿她,接受了这个说辞。

  “我昨天确实有点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连你偷偷亲我都不知道,不过我今天已经没事了,你晚上要是想要,我随时可以……”

  “啊?还是别了吧,妈早上刚说完你……”

  “咱俩小点声不就好了?”

  “别闹!”

  气氛终于轻松了下来,我捏着江雪愈发鼓胀的奶子,问她:

  “老婆,你昨天晚上除了自慰,还干什么了?”

  “没有了啊……”

  “我怎么感觉,早上起来弟弟有点敏感呢?你是不是偷偷对它做了什么?”

  “哪有!不理你了!”

  江雪娇嗔一声,转身出去了。

  我则暗自对自己说,再忍几天吧,再忍几天,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今年春节,海南的游客出奇的多,哪哪都是人。

  想玩的地方冒着堵车的风险倒是勉强能玩到,但想吃的东西是真的吃不到。

  春节几天,我们不是被堵在路上就是在和别人肉博,真不知道去那是为了遭哪门子的罪。

  大年初八,我和江雪启程回京,老黄在海南多呆了两天,初十回的京。

  老黄回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约老黄周末到家里来。我还记得当时电话里老黄暧昧的语气:

  “老吕,这不合适吧,江雪马上足月了,这时候很危险的……”

  “你他妈想什么呢?我就叫你过来吃顿饭不行吗?少废话,要是这个周末我没在我们家看到你,小心以后兄弟都没得做!”

  老黄挂掉了电话,听他的反应,明显没拿这件事当真,估计真以为我是叫他过来happy的呢。

  我将这件事和江雪说了,她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奇怪,明明前几天才一起在海南过的春节,那几天大家经常在一起吃饭,怎么刚从海南回来又要约老黄到家里来吃饭?

  对此我没有多做解释,但江雪还是答应了下来。

  估计她和老黄一样,从心底就没拿这件事当回事吧?

  毕竟老黄经常来我们家吃饭,的确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时间很慢,春节后的那周有六个工作日,这对于绝大多数苦逼的打工人来说都是异常难熬的一周,好在终于到了周五。

  同事们早早便完成了工作,下班回家去了。

  我一个人在工位磨磨蹭蹭,迟迟没有要下班的意思。

  今天是我约老黄来家里的日子,也是我打算和他们摊牌的日子。

  事到临头,我内心还是很忐忑,不知道今天晚上会有一个怎样的结果。

  这时,一把好听的女声由远及近:

  “吕哥,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下班?”

  我抬起头来,发现是我的同事关晴。不知为何,她今天走得也很晚,到现在都没下班。

  我说:“你不也没走?”

  关晴的脸上难掩幸福的笑容,说:“我老公待会儿来接我。”

  “哇塞,真幸福!”

  没错,关晴已经结婚了,对象是她阔别已久艰难重逢的初恋。一想到不久前我还介绍她给老黄认识,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吕哥,别怪我多嘴啊,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啊?”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是和嫂子吧?”

  不得不说,关晴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

  我重重叹了口气,算是默认。

  关晴说:

  “吕哥,我结过两次婚,可能对婚姻有更深刻的认识吧,很多时候,婚姻中最重要的就是沟通,就拿我和我老公来说吧,就是因为当初没能好好沟通,这才导致遗憾错过了好多年,好在最后总算解释清楚,这才重新在一起。”

  关晴说这些的时候,一直在摸她无名指上的婚戒,看得出来,她对现在这段感情的确很珍惜。

  她继续说:

  “我见过嫂子,在我的印象里,她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不管你和她有什么误会,你好好和她沟通,我相信她会理解你的。”

  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听到这些话?

  假如从一开始,我就对江雪坦白的话……

  唉,算了,现在纠结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于是我向关晴道了声谢,从公司出来,打算开车回家。

  我慢慢悠悠的开着,脑子里满是江雪和老黄,琢磨着待会儿该如何开口。

  对了,他们俩现在在干些什么呢?

  我突然想起自己装的监控,已经有段日子没有远程连接家里的监控了。

  我将手机放在支架上,一边开车,一边打开远程监控软件,家里的实时画面被准确无误的呈现出来,我发现老黄和江雪已经在家里了。

  不仅如此,他们仿佛已经等不及了,提前在沙发上干了起来。

  妈的,他们还真以为我是叫他们到家里happy的?

  我气血翻涌,一边小心翼翼的开车,一边盯着监控画面。

  画面很刺激,江雪的肚子已经很大了,随时都有可能临产。

  老黄却丝毫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从后面抱着江雪的屁股猛干。

  江雪上半身的衣服被完全撩了起来,露出她圆润的奶子和硕大的肚子,而此时,她的奶子和肚子正被老黄干得前后乱甩,上下翻飞。

  我用手指艰难调整着视角,想要看清楚他们两个人下体结合的画面,这一看不要紧,直接让我眼前一黑……

  干他娘的老黄!居然在操江雪的屁眼!

  一瞬间,全身的血液全都涌向了我的大脑,脑血管不堪重负,崩溃欲裂。

  我只觉得气血翻涌,天灵盖仿佛要被飙升的血压掀开,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再也握不住手里的方向盘,紧接着,一道强光闪过,伴随着刺耳的鸣笛声和金属摩擦的声音,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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