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健和红盈为结婚买的房子与孟企家恰是座落在一东一西两个方位,靠近中环的交通线,离自己父母家较近。
房子户型不大,位于一个绿化颇多的新小区,环境也安静。
孟企先给姚健打了个电话,然后才敲响他家的门。
开门的是孟鹤,她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两侧各扎着下垂的羊角小辫。
玄关一旁是极具设计感的圆柱形水晶吊灯簇,与一个置物柜一起作为客厅的分隔断,吊灯簇挂得极低,发出怀旧色调的橘黄暖光。
女孩低着头,站在门口,用怯生生的声音说:“爸……”
不知光线还是别的什么,模糊了她的轮廓,他看见的是这世上他最熟悉的女人,在他的眼中化成不断变形的光雾,潮水般的回忆向孟企压了过来,他仿佛正与九岁时的她相遇。
姚健和孟红盈坚持要留孟企吃晚饭,兴许是看到这个年近 40 的男人,向来稳妥的哥哥眼眶湿湿的,两人都识趣地没有多说话。
小鹤还是有些生分地坐在孟企身旁,不去看他,但饭前两人的手在餐桌下互相抚动不已,足以说明一切。
孟企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这才看到女孩今天里面穿了一件黑白条纹的内衬,一条背带牛仔裙,下面穿着到大腿根的 40D 厚度黑色丝袜,半透明的丝袜像在她腿上紧紧复上一层黑夜的滤镜,仅大小腿高光处和膝盖上隐隐透出部分肉色的皮肤,颜色和光泽的渐变看起来好像上好的犀牛角或是一盆焦糖。
在一种近乎迷幻、诡异的气氛中,四人一句话都不说吃完了晚饭,孟企要带着小鹤回家。
女孩跑去卧室拿书包和衣物,顺便与姑姑告别。
姚健手插着兜走到玄关对正在换鞋的孟企说话。
“小鹤每晚都哭。”
孟企点点头,说不出话。
“你的分寸呢?她还能离得开你吗?”
思考着姚健的话,孟企朝前开着车,用右手转了一下方向盘,女孩借机把手伸到他肘弯里,并把头靠了过去。
孟企笑着说:“爸要被拍违章了啊。”
小鹤马上放手拉开距离,然后又把手搭到他的腿上。
“就一会儿。”她说。
“爸离不开你。”
“我知道。”
孟企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平静的得像是镜面,她也正在看向自己。
“鹤,我一直都想问……你把我当成什么。”
“欸?怎么突然问……是……”女孩的脸上突然出现一丝波纹,短短瞬间闪过慌张、羞涩、狡黠,“丈夫……”
她小声补充:“叫爸爸的那种。”
孟企猛地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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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门口,孟企被孟鹤的腿绊了一下,踉跄着进了屋。
孟企推着她,小鹤抓着他的衣襟,两人跌撞至鞋柜旁。
他啪地把门关上了,说:“可以吗?”
孟鹤捣着头。
“不用戴,爸爸。”
孟企将她身体翻转过去,掀起她的牛仔裙下摆,一眼看到丝袜的套口上面,被五角星点内裤半裹着的紧实桃臀,他松开腰带,裤子被踢到一旁,隔着内裤将炙热的肉棍贴在她的股沟间,一阵摩擦耸动。
孟企弯下腰,将胸膛与她的脊背完全贴合在一起,在她的脖子上细细闻着,为的是从不太熟悉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香气中寻找属于她本身的味道。
“爸你有洗澡吗?”她仰头,咬着孟企的食指。
“没,”孟企停了下来,“我去冲一下吧。”
“不,不用。”
孟企拉扯下自己的内裤,然后顺手脱下袜子,说:“怕不干净。”
“如果是爸的,我不在意。”女孩转过来拉他的脖子。
孟企亲了她一口,扶着墙转个角就是洗手间,他走了进去。
小鹤听着里面传来水流声,说:“就算生病,爸也会照顾我的不是吗?”
没一会儿,孟企走了出来,一边用浴巾擦着下身:“你知道爸听不得这样的话吧。”
“我知道,因为我爱你啊,爸爸。”孟鹤两手叠放在鞋柜上,半个身体架在上面,她把头扭向孟企这边。
孟企走过去,手迫切又自然地探向她的股间,轻轻拉下她的内裤。
“湿啦。”
“一想到要和爸做,就想要得不得了了。”她把脸埋到手臂上,嘴角露出白白的牙齿。
“好色,鹤。”
屈膝,下蹲,对准,阴茎抵住了整个蛤口,龟头被先行溢出的花露打湿,轻轻抖了两下。
孟鹤朝后伸手,抓住一边屁股往外掰了掰,但胀得过分粗壮的肉棒仍不得而入。
孟企抱住她的腰,往上一抬,将两条黑丝大腿托离地面。
孟鹤攀住木质鞋柜边缘,身子往前进了进,脑袋被顶在墙壁上,她侧头,让身体更往前一些,现在她整个人都挂在鞋柜上了。
随着女孩身体的升高,孟企的阴茎顶着的地方从一开始的会阴处移动到了鲜艳花瓣般的小阴唇下,顺着爱液摩擦力大减,在孟鹤的匍匐前进的同时,阴茎也顺利排开阴阜的保护回退至蜜洞口,噗嗤一声便挺了进去。
那是何等温暖的包裹,像是将身体置于篝火旁。
跨越了安全套的阻隔,他竟感觉到她体内的曲折,龟头上面紧贴,下面稍松。
于是在后入的姿势下,膨开的冠沟像活塞一样紧紧扫过上方的皱壁。
孟鹤娇哼一声,弓起背,双手死死抓住柜子同一边缘,羊角辫频频地抖动。
她的腿无法够到地面,只能胡乱踩了几下空气,勾起穿着黑丝的小脚,踩到孟企的膝盖上,这一动作同时让阴部前移,使得孟企的肉棒无法插入太多。
“啊!”玄关内响起女孩的惊呼。
孟企的推送动作使得龟头整个掉了出来,但他仍抽插个不停,像杵入臼,鱼入水,一下下地浅戳进小小的、紧缩的穴口,再拔将出来,直到她忍受不住,莺声不停,自己将腰降下来,把两条腿伸得笔直,伸得分开,如同芭蕾舞步。
她全身抖了起来。
原本慢慢挤压的花径化作绞缠不已的销魂洞,紧紧箍住龟头,淌下黏答答的透明液体,薄膜状的穴口一下一下刮弄阴茎中间的粗大部分,挠的孟企脊背好像针扎。
“鹤,我快去了。”
女孩喘着气,突然喊道:“姑姑的丝袜!”
孟企明白她的意思,身体猛一前倒,肉棒压入她的体内,膨胀,脉动,射了。
两人还连接着,像一对虾趴在鞋柜上,孟企突然手伸到下面,开始褪起了她的丝袜。
“怎么了?爸?”女孩胸口起伏个不停。
等双腿的丝袜都脱至膝盖处,再往下孟企也够不着了,于是就后退着拔出了湿湿漉漉的阴茎。
他横抱着女孩走进客厅,将她放在了茶几上。
“好冰!”她的内裤还落在鞋柜上,嫩嫩的臀尖小部分贴住玻璃。
孟企伸手去抬她的两条腿,一寸一寸脱掉黑色布料,让她的小腿重现雪肌光泽。
做完这个动作后,孟企停了一下,向她伸手,孟鹤见此疑惑地把头伸过来。孟企又摇了摇头,于是她再把两手递给了他。
孟企握住她的两只手腕,用其中一支丝袜缠上几圈,然后打了个松结。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脸红扑扑地看着他。
孟企端详了眼前的娇花一会儿,摘掉了她的眼镜,然后在她的笑靥上环过另一只丝袜,轻轻遮住她心灵的门户,然后扶着她躺下。
这一串动作后,孟企已把宽大的身躯笼罩在了女孩的上方,他问:“手放到脑袋上面?”
被蒙住双眼的女孩嘻嘻笑着,摇了摇头,一对绑住的手弯折着放在脖子旁,不打算动弹。
孟企点点头,分开她的腿,看着她那粉滴滴的秘密花园,她的耻丘上面,细碎的毛发已被打湿,不知何时还占了滴精液在上面,她的穴口收缩地越来越快了。
“叔叔?这是哪?我爸爸呢?”她樱唇微启,述说着本该从小恶魔口中冒出的字眼。
孟企身下阳具已经高高擎起,极为轻易地插入到刚才酣战过的地方。
“叔叔…不行的…啊、那里~不能嗯、给你、咿!”
孟企从喉咙里发出嘶吼,一只大手紧握住她的两个小拳头。
“爸……好激…烈呃嗯、小鹤…小鹤呃…受不、了……”
挺动,挺动。
“咕呜…不……爸呜呜,小鹤今天、啊嗯!今天…好敏感的……啊、啊、哈昂~”
直入,抽出。
女孩平展在茶几上的身体突然抖挺起来,无可脱身的双手手指僵直,拢着自己的下巴和嘴唇,脸颊整个烧似地红了起来,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粘在了额头上、耳朵上、茶几上。
“嗯!”她抽颤了一下又一下,“…嗯!”
孟企停了下来,听见孟鹤在低泣。
“爸爸在这。”孟企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阴茎不知何时已掉了出来,上面一片狼藉。
孟企解开了她手上和眼上的黑丝,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
女孩伸手玩着孟企的嘴唇,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吃完这个月就先停了吧。”孟企说。
“为啥呀?”
“我们现在做得不频繁,戴套子就行了。”
“嗯。”孟鹤微笑着点点头。
“有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商量‘是不是吃药好’。”
“我反正说不过爸。”她斜着脸,把两只手放在孟企脑袋的两边。
孟企宠溺地看着她,说:“爸有想过去结扎。”
“结扎?干嘛的?”
“就是动个手术,让输精管断开,输精管知道的吧?课上学过?射出来的东西里就不再含精子了。”
孟鹤听完皱了皱眉,说:“不行,要动手术,不行,爸别去做。”
“不痛的,也可以恢复,应该。”孟企瞟了眼天花板。
“也不行,坚决不行。”
“那我就不去。”他点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他继续说:“欸,你肯让自己吃药,怎么换我身上就不行啊。”
“爸是笨蛋吧,我查过啊,药是没问题的才吃的。”
“而且吧?冷饮啦零食啦,怎么吃你都不会说我。看电脑玩游戏玩什么的也是,我现在近视了,不比吃避孕药麻烦多了?”
“我还真没想过这些。”
“而且不戴很舒服,想要试试……”她突然把头转开。
不知何时孟企换上了凝重的表情,看着她:“鹤,对不起。”
“怎么了爸,突然。”
“今天有弄疼你吗?”
“没有啊,爸还挺克制的,”她说,“是有几次顶到最里面,有点难受,我能感觉出来,就几次。”
“鹤,感觉……你其实比我想得……要成熟得多。”
女孩灿灿地笑了:“喜欢我?”
“喜欢,爱。”
孟鹤突然一低头,手在下面一摸索。
“变态老爸,又硬了。”
她将双腿分开,跪坐到孟企的腿上,将牛仔裙脱了下,丢在沙发上。
孟企用手拨开她的阴阜,拿纸擦掉渗出的精液,扶着她的腰,和她结合到一起。
女孩咬着牙,双眼闭起,把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