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企将手滑进女孩纯白的睡裙底下,在里面剥落她缀有粉色樱花点的内裤,拉至睡裙的褶边下,褪到细瘦的膝盖旁。
女孩的胸前,两个圆圆的凸点从睡裙缝有蓝色珠子的大 V 领口的两侧显露出来。
她的黑色秀发落在抽褶花边肩带上,头则斜靠在男人的手掌上,伴随他的抚摸,她闭上了眼睛。
孟企一连几天都在疼她。
蜂鸟的长喙伸入花心深处,轻柔、不损伤花房地左动动,右转转,惹得花朵响起“咕唧”的呻吟与轻啧。
待到午孟鹤适应了一根手指的粗细,孟企换用大拇指挑弄穴口,活像一条沙丁鱼钻入其中,用指甲盖轻轻去顶敏感区域。
“啊……嗯。”
她又动情了,脸上晕染着不知底的红霞,将浑圆的屁股往孟企的跨部一靠,稍稍弯下腰,把整个私密花园撅高了一些。
这时孟企裤中那团硬硬的东西几乎就快要扫到她的蜜豆,一只柔软的手压了过来,五指盖住了他的那话儿,爱抚般揉了揉它的脑袋。
孟企狂吸她的后脖颈,用牙轻咬,用嘴唇嘬住,在她的雪肌上留下红印。
由于拇指实在是太不灵活,孟企将它从湿热的蜜洞中抽出,试探性地放入食指与中指,两个手指一上一下,彼此略有延迟地进入洞中。
几乎是被吸进去的,在黏滑爱液的通力合作下,两根手指进到了四五厘米的深处,还没等孟企做好准备,充满褶皱的内壁就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嗯~”
孟企动用小臂的力量,费力地将两根手指水平摊开,这时他更清晰地感知到敏感区的方位,关于敌方 G 点的急报传回控制中枢,中枢即刻发令,手指往下弯曲,圆圆的指腹抵住战区,大肆按压搓弄。
女孩哪受得了如此摧花之势,双眼上翻,嘴都合不上了。孟企在她一片“爸啊啊啊”颤声中拿过“雪人”玩具,怼在她的小豆上。
“啊、啊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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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企打开入户大门,风立刻涌进来,在屋子里旋转完一圈,再从南向的窗子跑出去。他将纱网门帘放下,然后就去厨房了。
“爸,今天下午我要和你一起去店里,”午孟鹤跑了过来,捧着白色睡裙的下摆,露出了底下光溜溜,圆翘翘的屁股,“家里太热了。”
“好啊,早说我们早点出去。哇!你注意点,咱家大门没关呢!”
小鹤啪得松手让衣服垂下,回头看向玄关方向。
“还好没人……”她突然感到脖子一凉。
孟企冰凉的双手正放着她的脖子上,为她贴上了一个创可贴。
“怎么了爸爸?”
孟企摸着鼻子小声说:“留下印子了。”
“吃吧。”孟企递过来一盘去皮且切成小片的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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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两人离开双人小窝,与在家里时的“过度”亲昵不同,孟企和午孟鹤在外时表现出了一种刻意的回避感,他们俩不牵手了,不挽手了,不挨紧了。
走在路上,小鹤突然问:“爸,你怎么不把我送你的挂件挂上?”
“哦,我怕弄坏,一直戴身上。”孟企说。
“带身上?会丢的啦。”
“不会,在这呢。”孟企拉开衬衫的领子,底下有一条褐色的绳链,星星挂件就绑在那根细绳上。
“傻不傻呀你……”午孟鹤被他气笑了,丢下一句话就转开头去了。
到店后,午孟鹤找了个不会打扰到别人的位置看起书来,偶尔跑出去看看热闹、买根雪糕、去隔壁花店看看小猫。
正当孟企纳闷小鹤去哪的时候,女孩蹦蹦跳跳地回来了,头上还别了一小朵淡蓝色的绣球花,走到姚健哥哥面前被好一顿猛夸。
多年以后,孟企仍记得这个热烈的二伏天,晃眼的午后,穿着长裙的午孟鹤站在一盆盆绿植丛中,害羞地望着孟企。孟企远远地朝她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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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难处之一,是随便走几步就会汗流浃背。懒得做饭的孟企与姚健夫妻俩、小鹤一起在外吃了饭,然后回到了家中。
午孟鹤竖起胳膊,由孟企将她的连衣裙脱下。她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走进淋浴房里去了。
正冲着澡,不一会儿她看到孟企光着身子走进洗手间,打开了洗衣机的顶盖,把两人的换洗衣服全都放了进去,简单“滴滴”几声后,洗衣机工作了起来。
午孟鹤把微凉的水流浇在自己的脖子下,突然玻璃门被打开了,这把她吓了一跳。
孟企探头进来,左右四下看看,然后把视线定在了女孩的胸脯上。
小鹤怔怔地张着嘴,手中的花洒不知怎么掉转了个方向,水洒了他一身。
“好凉!”他惊呼。
女孩忍不住笑起来,哪知下一刻男人就拉开门走进淋浴房。
“好挤哦,爸。”她略带埋怨地说。
“没办法啊,我身上都湿了。”
两人不说话了,潮湿的空气里多少有些尴尬,只有花洒在不断低语。
午孟鹤转过来,把身体贴到孟企身上,她抬头,等待。
“爸的身体好热。”她说着,用手戳着孟企的胸口。
“男生的身体本来就比……”孟企说到一半就停住了,视线受到下面某物的吸引,两人都低头看过去,一动不动地看着。
只见孟企的肉棒在冉冉升起,先是与地面齐平,然后往上翘起。
他热辣辣的目光看向她,她则脸红红地点点头。
孟企打开玻璃门,从咣当不停的洗衣机上拿来一个安全套,戴在了阴茎上,原来他早有准备。
孟企将花洒安回墙上的卡槽中,把水流调成微温,然后正面紧紧搂住小鹤,让水流浇在两人的胸前。
孟企咬着她的嘴唇,吸着她的舌头,吻着她的脸颊,弄得她目光烁烁,情合意迷。
对于午孟鹤来说,戴套的动作是一种非常具有仪式感的行为,事实上小鹤本身也有些意犹未尽,由于早上那次爱爱用上了小玩具,她体验到的确切说只是外阴高潮,当下被孟企这么一撩拨,小穴深处也不安地躁动起来,于是踮起脚去搂他的脖子,亲吻他。
孟企蹲下来,抱住她雪臀下的双腿,一提,把她抱举起来。接着,他两手先后穿过女孩的胯下,将她的大腿分至两侧。
“爸又想干什么坏事了?”她伏到孟企的耳边,“嗯!?”
孟企正用他上翘的阳具磨着女孩的胯间,有好几次都轻轻扫过穴口,带出晶莹的蜜露。
午孟鹤只感觉到肉棒的火热,每扫过一次,穴口就更难耐一分,她的软肉所感受到它的坚硬,只让她大脑更加空白。她开始期盼。
进去了,像电流抓过脊背,直窜头顶。
最初的震慑人心的刺激过去后,她感觉到的是无穷无尽、能融化欲望的炙热,以及被不断、不断、不断撑开的自我。
午孟鹤说不出话来,叫不出来。但浴室里却响着有节律的“呜噗”声:他挺入时,花径紧缩,他后退时,花茎膨开。是的,她阴吹了。
当她回过神来对孟企说的第一句话是:“进去了?”
孟企说:“进去了。”
她的眼中是深深的爱和欲,以及流转不停的幸福,她遏制不住地对孟企展开亲吻攻势。
孟企一脸疼惜地看着她,回应她,然后继续浅浅地、舔弄般地在腟道里慢送,一段时间里,噗噗声与呻吟声以几秒一次的相同频率奏响。
午孟鹤并不知道,她以为那个声音是男女为爱交流时的最正常不过的声音。
但慢慢地,她的阴道适应了孟企的肉棒,声音也骤然消失了,她以为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是两人身体相性不好?
是自己不够爱爸爸?
是自己的小妹妹松了?
只不过瞬间的担忧会被轻易抛至脑后,因为身下那个粗粗的棍子正在一刻不停地刮着敏感的肉壁,她连迎合都做不到,只能被一味地挑逗、捉弄,发出高昂的,她自己也闻所未闻的浪声莺语。
“啊、啊!不要!爸~!好舒服~嗯咿…小…小鹤要去了!”
“爸爸!喜欢、喜欢…”
“爸…嗯呜…嗯呜…去了去了去咿咿咿啊啊啊~~~了……”
同时登上高潮的还有孟企,他发出仿佛牛一样低沉的鼻音,他从没体验过这样紧致的腟道,将他的身心箍得发麻;他也没有听到过自己的女儿发出过这般动魄的啼鸣。
尽管他极力避免插得过深,过快, 加上这一层芥蒂,他感到下身一涨,精关放行,射了。
孟企将她放到地上,哪知小鹤的脚一踩地就向下跌去,吓得孟企赶紧扶她坐在地上,花洒喷头细密不绝的水流全喷在她的头上,如柱的水流沿着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乳房流下,她却一动也不动。
孟企摘下花洒,蹲下为她清洗身体起来。
女孩一脸潮红地看着他,表情仍有些懵,她看了一眼孟企身型仍膨大的阴茎,摸了摸自己的耻丘,说:“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