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华老家所在的村子离海岸不到一公里,因此孟企并没有朝北原路返回,而是继续取道西南。
拐入国道后,继续开了 20 多分钟,直到车窗左边的矮山突然从视野中消失,海平面突然在左翼“唰”得笔直展开。
午孟鹤几乎想站起身来,她把脸凑在挡风玻璃下面一个劲猛瞅。
此时是下午一点十分,阴天的海面被漆上一层青礞,目能所及的最远处,一道烟灰色的线划开了上下两个象限。
砾石滩上零星有人点移动,石间的荒草一路沿着坡道长上来,延伸至马路边的护栏上。
她的眼神亮闪闪的,目光跟随着坡下的废旧驳船一直到后方,她身上的奶白色防晒外套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两条小辫不停翻飞扯动。
她忽地转身,从小挎包里掏出手机,举起对准了面无表情、两手放在方向盘上的孟企。
“拍我做什么?”孟企看看她,笑着问。
“没啊,我在拍海平面。”她浅露笑齿。
女孩转过头去,听着车载音响传出的音乐声,在车前置物箱上打着拍子,不时看上孟企两眼。入迷时,她把手伸出车窗外,任风从指隙流过。
“很危险的,快把手拿回来。”
小鹤仿佛没听见,仍在感受风的形状,直到被孟企拽着手肘拉了回来,她看着孟企并嘻嘻笑着。
音响里传出熟悉的前奏,孟企正了正坐姿,他扭头看了看女孩,见她一脸幸福地打量着自己。
顺着歌声,两人轻轻唱和着仅会的那一句:
“My Daring,”音色一高一低,“Stay Go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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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小镇建在一长条基岩海滩上,小镇中线的双车道马路是一条斜约 10 度的数公里大直道,始于环小镇的山区公路,末端插进海湾之中。
顺着大道向下,人多了起来,耳边充盈着海浪与海鸥声,空气也逐渐变得咸黏起来。
路上行人男光膀子,女穿泳装,聚集扎堆,有指着前方问路,或有叉着腰聊天,也有打着伞在路上走动,三两孩童飞窜着在人群中穿梭。
路旁各种小贩比比皆是,卖小鱼的、游泳圈的、拖鞋的、水枪及泡泡玩具的、果汁酒水的、泳衣泳裤的,也有卖炸货的小摊、生蚝烧烤的排档,不一而足。
孟企在预约好的民宿楼前停好车,然后就拉着午孟鹤左拐右拐来到坡道上,女孩的半透外套在风中肆意飘扬,白色的洞洞鞋在路面上飞跃,不一时来到长滩上。
海滩是一个内凹的小湾,被两边的礁石和山体围住,滩上的砂并不细,近岸带有着不少粗细不均的石头,离潮线较远的地方甚至裸露着大块岩石。
“爸,海水好暖和呀。”她说着,抬起细长的腿,踩进褐黄的粗沙之中,温柔的海潮悄悄地平移过来,从鞋子的洞里涌进去,翻出白白的泡沫。
尽管天空不甚晴朗,但依旧亮得晃眼,小鹤压着自己的宽檐草帽,娇笑着踩着水玩儿。
她往海的方向走了几步,浪花抚过她的小腿肚,洒下的水珠折射着晶莹的宝石色泽。
她张开双臂,海风把她的发辫吹散,拍打在雪白且剔透的脸颊上,她的一只脚陷在了泥沙里,拔出来的时候踉跄着几要跌倒。
孟企从后面搂住她,把她横抱起来转圈。
他感到她身上的甜桃味乳霜与牛奶沐浴液的香气,迷失在了海盐、水草、礁石的味道之中,一种想要搂她更紧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也这么做了。
她的身体折弯在他怀中,不比一只猞猁大多少,他无比怜惜地看着她的双眸,直到她的脸转至粉红。
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有不少人浸泡在起伏的蓝灰色海水中,正当孟企瞧着女孩出神时,一个小男孩恰好从远处游至海岸,男孩的小脑袋突然在离两人不远的浅滩钻出,吓得孟企猛一激灵。
他还没来得及张眼瞧那是什么,脚踩到了水中某块不稳固的圆石,连自己带小鹤扑通向后倒去。
孟企坐在水面上,靠着极力托举才保得小鹤衣衫没湿。
“噗,”她开怀地笑着,“我们回去换衣服吧,爸爸。”
**********
孟企租的民宿房间不大,一卧一卫一厨,独立钥匙。家具不新,被特意摆放成旅馆风格,进门就能看见一个面朝大海的白色阳台。
孟企打开阳台窗户,脱下凉鞋、短裤、汗衫,只剩五角星挂坠在胸口打转。他看了一眼手倚着阳台围栏的午孟鹤,问她:“小鹤你不换吗?”
她摇摇头,走向床尾放行李箱的地方,说:“大海,腥腥的。”
“不是和外公家附近的滩涂一样?”孟企拉过一把铁制靠背椅坐下,用毛巾擦着脚背的水。
“我不讨厌啊,挺好闻的,像鱼。”她光脚踩在地上,并把身上的牛仔短裤脱了下来。
“你倒确实喜欢吃鱼,对得起你的名儿。”孟企笑着转头去看她。
午孟鹤穿着纯白短 T,下身只穿着粉色内裤,一步一跳地来到孟企所坐的椅子旁,她翘起肉乎乎的屁股坐到孟企的大腿上,然后转身面朝孟企,抱起自己的膝盖,将脚丫同样放在他的腿上。
孟企托住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不去玩水了?”
“不去。”她说,将两腿垂到椅子的两侧。
孟企捧着她往自己身前靠近了些,说着:“那下午干什么呢?咱们。”
女孩四下看看,装作思考的样子:“嗯……”
“嗯?”
“嗯……想、看、爸爸的……独角兽。”她先是一字一顿,然后飞快地说完。
孟企看着她微微向上抬起的脸,见她眼珠左右闪动,嘴角不时抽笑,竭力缓解着自己的羞涩。他突然低头靠近,用鼻子刮弄她的鼻子。
午孟鹤不舍得将眼睛闭上,她近距离看着那个爱着自己的男人略有沟壑的额头、耸起的鼻梁、微闭的眼睛,享受着他的亲昵,嘴角不自觉扬了起来。
随着他的鼻息越来越往下,碰到自己的脖子、胸口、腋窝,女孩忍不住咯咯咯笑开了。
孟企从底下将她的 T 恤撩起,一对白馥馥的小香乳掉了出来,樱粉色的乳尖向外翘着,他双手各复住一个,轻轻地划圈揉搓起来。
女孩目光柔柔地看向他,说:“爸爸今天一天看我都色眯眯的。”
“小鹤,想要你。”
“我也想和爸……做。”
“去拿套套?”孟企问,亲了亲她的眼角下方。
小鹤爬下了椅子,把孟企的大行李箱里的东西丢满整张床,半天才翻出一盒“003”安全套。
她边走边把内裤拉下,把 T 恤下摆束起并打了个结。
“爸。”她伸头,将嘴上的安全套递过去。然后她静静地站在椅子旁看孟企将橡胶套撸至阴茎根部。
孟企拢了拢女孩的雪臀,示意她爬到椅子上来。
两人面对面,坐在离阳台不到半米的椅子上,走出一步就是室外,不过从门框内往外看只有无垠海景,倒是不用担心会被谁发现。
孟企咬着她的耳垂,睁开眼看到远处的海浪,有节奏、无止境地涌来,这样的半开放环境使他的呼吸变得些许急促,他看见屋外的光线照亮了她的轮廓,她的脸、肩头、腰、大腿,笼罩在一片圣洁之中。
他更痴迷地舔舐起女孩圆润的下颌线。
女孩突然感到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如针芒在背,她回头看去,一片迷蒙的大海仿佛与静谧的天空混溶在了一起,变成一张青灰色的织毯覆在自己背上,一些五彩的小珠子点缀在其间,因太过遥远而看不清是船还是充气泳具。
小鹤摘下眼镜,闭上眼睛,双脚踩在椅面上,稍微抬了抬身子。
“应该会有点深,你自己拿手撑着点,”孟企说着将左手握拳,放在自己的阴茎旁,作为两人性器间的安全裕量,另一只手引导着肉柱顶在午孟鹤的贝口。
“哈啊……嗯~”
孟企没有继续挺进,他忘我地把脸深埋女孩的脖弯中,吸着小鹤的味道,喃喃地喊着她的名字。
“在这。”午孟鹤回应着他,一边前后轻摇臀部,她感到自己股间已经一片湿热滑腻,但坐姿下孟企的龟头变得稍稍粗了些,怎么也放不进去,不一会儿朝上滑开了三次,其中一次狠狠地怼在了小豆上。
孟企扶着肉棒往前一推,一路扫过娇小的花瓣,停在潮湿不已的穴口,轻轻送进去半颗李子。
小鹤用齿缝吸着气,两腿往外张了张,“唔嗯”一声幽幽的轻叹,把雄根含进去了。
她一时间只觉胀得厉害,动也不是,身体一下就软了,两瓣屁股坠在他的双腿上,原本紧紧夹着的膝盖突然朝上一浮,嘴巴张成了“喔”形。
“好……难动……”
孟企不顾许多,在椅子上前后摇起来,午孟鹤在他身上仿佛一个玩偶一般,随着惯性也前后晃动。
“嗯…啊啊~好…大……爸爸~”她拿着眼镜的左手直直地架在椅背上,伸到孟企身后,右手手指张开摁在孟企的腹部上,脸反过来用嘴亲着孟企的下巴。
孟企加快速度,在小鹤的小穴向前运动时就往后抽,在小穴前迎时就往里顶送,总要比她惯性移动的速度快上一些。
在肉棒的送入长度锁住的情况下,尽管顶得不深,但快速、不间断、不可预料的抽插让女孩只觉得畅美万分,难耐时,她的玉足竟伸到了男人的胸口。
孟企感觉到午孟鹤的花径肉壁紧紧地吸了上来,每次拔出都更为阻涩,并把她的身体带的更远,两人在椅上摇的更加剧烈,她的衣服上的绑结早已松脱,一对玉乳笋尖在 T 恤上狂点狂画,她的黛丝一前一后扫动。
鸳鸣莺啼声中,椅子吱嘎声中,沉闷喘息声中,她换了个姿势,前倾贴到孟企胸膛上。
“啊啊…啊……”女孩的膝盖抵在椅背支架上,夹在孟企身体的两旁,她开始上下摇动臀部。
“嗯~啊昂~顶到…舒服…的、啊~那里…咿!”
孟企拨了拨她的秀发,看见她两眼迷离,口涎挂在丰润的嘴唇上,他咬了上去,吻着她的唇齿,她粉粉软软的舌头伸了出来,与他交缠在一起。
“唔…唔嗯……”
孟企的右手伸下去,在她上下起伏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充满弹力的紧实手感传了过来,他下意识地抬起手,往她的屁股上一拍。
“啊嘤!”
她扬起头颈,腰部以下的躯体微微地打颤,一抽,过了几秒,再一抽。
见此孟企气血上脑,征服欲得以被唤醒,他将小鹤的身体往外稍稍推开,一直手抓着她的胳膊,下身快速顶动。
“嗯呃……啊、啊、不行了…爸、嗯啊~不行了不行了!”
肉棒在汁液漫溢的穴口快速进出,反复厮磨,孟企突然感觉一阵密实的缠绕感,他抬头看见小鹤的腰部上面和下面的身体好像不是一个人的了:上肢像墙头草一样东倒西歪;下身则紧紧地吸在孟企的身上,以猛烈的幅度抽动不已。
“咕…哈啊…哈啊……”
“有弄疼吗?太深了?”孟企把她揽回肩头,用手一挤将阴茎拨了出来。
“哈啊……”她靠在孟企的耳畔,轻轻摇了摇头。
“下午我教你去学游泳吧。”
“嗯啊…爸…会游泳吗……”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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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前,两人一起在海岸旁的小吃街填饱了肚子,然后回房间简单打扫了一下。忙完了,两人都洗了个澡,然后下楼去看夜景。
夜晚的海水,漆黑得像是来自另一个时空。
寂寥的海滩因水位上涨变得窄了些,近处不少游客仍在潮声中大呼大笑。
离开海滩,两人牵着手在斜坡上漫步,看着远方路灯点亮沿岸的公路,互相依靠。
周围升起一种虚幻的氛围,所有灯光:车灯、探照灯、楼房里的灯光……都变成一个个模糊的彩色光晕,两人的身体隐去了,化作这个陌生的世界中的一部分。
夜色中,他们竭尽力气地吻在一起。
晚上 10 点多,房间里的双人床上,孟企从背后搂着午孟鹤沉沉睡去。
午夜,风大了起来,孟企被冷醒过来,他发觉怀中的午孟鹤瑟缩成一团,于是拿出被子来盖。
棉被下,孟企掀起小鹤的睡衣,用自己的肚子和手臂去温暖她,贴在一起蹭了一会儿,他的阴茎又不自觉地变大了起来。
孟企把头撑起来,伸过去一瞧,发现午孟鹤早就醒了,睁开的眼睛里反射着灿灿的光,她余光一瞟孟企,马上闭上了眼。
孟企重新躺下,手不老实地在女孩柔软的腰身和鼓鼓的臀部上揉来揉去。
午孟鹤转过头来,用乌黑的眸子看着孟企,悄声说:“才第一天,爸就想把我玩坏吗?”
孟企红着脸把手收回去,不住地说“对不起,宝贝”。
女孩回头躺好,伸手抓住自己的一侧臀瓣,往外一掰,她腿缝之间的花苞轻轻绽开。
“开玩笑的啦,”她说,“爸爸,来吧。”
孟企脱下内裤,戴上套子,轻手轻脚地把小鹤抱在怀里。
不知何时,阴茎已探入到曲径中,他用极为缓慢的动作抽插,慢得像是情人互啄,慢得像是叶尖结露,慢得像是星天旋转。
他无比小心地承接着她的温柔,在漫漫长夜里,以身躯化作无穷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