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呢?”王寿春问向孟企,又看了午孟鹤一眼,飞快地移开视线,“鹤,摆筷去。”
“今天关张,明早就回去。”孟企忙上前搭手,从接过菜碟摆在方桌上。
午孟鹤小跑过去,默默地在桌上码了四副碗筷。
午家的厨房陈设与孟企第一次来的时候别无二致,最显眼的依旧是那张暗漆八仙桌,长板凳,两口黑黝黝的大灶。
靠窗口处摆着原木碗柜、燃气灶、电饭锅、煤气罐。
随着锅盖打开,厨房里因水汽变得氤氲。
午华她爸重重地嗽了几声,他坐在主位,深凹的面孔下一双乌黑的眼珠子猛打量午孟鹤。
“爸,给你拿了治嗓子药,还有点保健品,爸妈你俩一起吃。”孟企说着往背包里掏。
“行了先吃饭。”老太说。
“反正暑假,让鹤多住几天吧。”饭桌上,午盛强说着,手里握着一个塑料量杯咂着白酒。
“不了,小鹤后天还要补课。”
“期末考得怎么样?”王寿春问。
“考很好。”孟企望了望坐在身旁的午孟鹤,见她轻轻点了点头。
过了八点老人就歇着去了,孟企在床边陪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就急忙离开,刷了牙洗了脸。
小鹤在西间睡,那是充满她小时候回忆的房间,尽管二楼还有睡房,但惯例孟企和午孟鹤在一起休息,老太有几次对孟企说“多大了还粘着你睡”,但也就那样罢了。
他们两人之间的第一次就发生在这个西间,孟企推开门进去,脑中不由地胡思乱想起来。
只见小鹤在一米长的古朴书桌前站着,桌上点着台灯,她转过来看他,灯光透过蓝色裙子,映照出紧致的身线。
逆光中,午孟鹤的脸、脖颈、锁骨、肩头,笼上了橘黄,朦胧且美好。
“小鹤你还记得吗?”孟企开口,“你小学三年级那个下午,你在书桌角上……”
“啊!臭老爸别说,丢死人了!”午孟鹤飞扑过来捂住孟企的嘴。
“入迷了,连我进来了都不知道。”孟企仗着身高,把头一抬就躲开了她的攻势。
“你还说!”午孟鹤的脸涨得绯红。
“洗漱了吗,我们早点休息。”得势后,孟企就不再逗她。
看着她跳着去了洗手间,细长的黑发一甩一甩,孟企看着出了神。
他又想起那一天,小小鹤,她那么小,一头短发,四肢细弱,把短裤拉到腿上,使劲踮着脚,将自己身下尚未发育的裂缝贴在桌角上缓缓摩蹭。
女孩子,纯洁而天真的女孩,她们的快感可以来得那么早,尽管她们不懂得身体的构造,也不需要理解男女之事。
你怎么能责怪女人,眼前的苹果又红又大,一定好吃,这是人类生下来就懂的道理。
当小小鹤注意到孟企站在门口时,她害怕得抖了起来,像个落水的小奶狗,孟企记得自己走上去,轻轻搂住她,抚摸她的后脑勺,让她安心。
孟企为懵懂的她讲解了女孩子会产生快感的原因,介绍了女孩子各个身体部位的名字,并教会她基本的卫生常识,让她自慰前一定要用肥皂好好洗干净双手,不要用太硬太尖锐的道具……
他犹记得,小小鹤坐在自己的怀里,小手颤颤巍巍地放在双腿小妹妹中间,食指覆在小豆上,孟企把着她的手腕,只是轻轻一动,她的身体就一痉一痉的。
她记住了那份快感。
午孟鹤走回房间,头上用发箍将刘海和鬓发箍在后面,她关上门,把门锁带上。
她脱下了连衣裙,孟企接过来将其挂在门后,接着她脱下束胸衣,双乳像两个小碟倒扣着,她光着上半身爬上了床。
“爸爸,你说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做那种事的?”
“那咱们就打住吧。”孟企柔声说。
“……”午孟鹤欲言又止,乌黑的眼睛转个不停,打量着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爸揉的时候舒服,不一样的感觉。”
孟企心想,难道自己三十多岁年龄是白长的不成,他张口:“爸爸就是小鹤的,想用就用,不想用就罢。”
午孟鹤低低地笑开了,嘴上嘀咕着“哪有这样的”。
等到快关灯时,午孟鹤盯着孟企爬起身去按开关的样子。
“都是爸,睡觉前聊什么不好。”
孟企见她在薄被底下扭捏着身体,笑了笑,把手递给了她。
小鹤抓着宽大粗糙的手往被子下伸去,孟企只感觉手指滑过光滑的肚子,掠过稀疏的毛发,来到一处Q软的地方。
情迷了,小鹤的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抓住孟企的内裤,一手套住底下雄起的阴茎,柔软的肉掌挤捏个不停。
像是海浪,孟企的手指才一触及湿热裂缝下的小核,午孟鹤的胸口就直起,腰身打颤,拍动床板。
像是山火,孟企热血冲脑,一下子把她抱离床铺,把娇小的她放在书桌上。
午孟鹤失措地“啊”了一声,却没力气支撑身体,折着裸露的胴体,一手扶着桌沿,一手搭在额前,迷离地看着自己的爸爸。
她的双腿挂在桌沿下,左脚还搭着卷成一根绳子般的内裤。
孟企把手掌整个倒盖在午孟鹤的阴阜上,中指一翘一翘,蘸着花蜜撩拨缝间小豆,他挨近少女的身体,猛吸着她脖子上混合着洗面奶味道的体香,向下一口含住右侧的樱色乳头,他怒勃的阴茎顶着少女的赤足。
向下,向下,孟企的脸滑过肚脐,来到花园深处。
他用湿热的舌尖舔舐大腿腿根的小窝,舔上两侧的贝肉。
“爸爸!很脏的!”午孟鹤惊觉,呼出声。
“小鹤的小妹很干净。”孟企停下说。
“感觉……有点……奇怪。”
“大人们做这个很平常的哦。”
可能是支持不住,女孩把微微抬起的头又靠回桌面上,眼中秋波闪动。
孟企继续埋回少女的双腿间,克制着自己的冲动,轻轻地在小穴周围舔弄,不时轻扫过蜜豆,偶尔呼一口热气,或是含住花瓣轻轻一啵。
午孟鹤哪受得了这个,夸张地迎来了高潮,雪臀抬起,银牙紧咬,身沁汗露,满面血红。
跟随着她身体的抖动,孟企舌尖攀上小豆,手指在蜜洞附近打转,穴口流出涓涓液体,像活物一样轻吮指尖。
孟企在享受着。
“爸爸……不要了,不能再去了!”
听到女儿这么说,孟企直起蹲伏着的身体,让自己的男根贴在女孩的小腹上,快速地前后撸动,口中发出马一样的嘶鸣。
午孟鹤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抬手用两只手的手掌兜住涨成李子大小的龟头,双眼紧望着孟企,直至最后爆发,精液喷薄而出。
擦拭干净后,孟企扶午孟鹤从桌上下来,然后两人力竭地瘫倒在床上。不多时,门外传来厕所的开灯声,惊恐之色爬上两人的眼眸。
安静中,只听到关灯声、远去的脚步声。
孟企和午孟鹤互相对视,略松口气。
“没有被外公外婆听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