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做早饭,锻炼,洗衣服,叫午孟鹤起床,送小鹤上学,上班,招待顾客,制定计划,给姚健打下手,清理工作环境,下班,准备晚饭,清洁厨房,收拾家务,帮小鹤整理错题,洗漱,上床睡觉。
6 月 10 日…6 月 11 日…12 日、13 日…14 日。
今年的端午正好是 6 月 14 日,午华的生日。
这天魏小姐托灿宝留了个口信就回娘家去了,许久没来的灿宝一放学就敲响了孟企家的门。
孟企看着只有两个菜的简单晚饭,下楼去买了点熟牛肉和卤翅尖,顺带了小瓶的可乐。
不知是临近期末考试还是其他原因,孟企这几天对午孟鹤殷勤过了头,回家早的时候就去接她放学,晚上学得太晚就给她削水果,甚至每天还要给她发两三条短信。
这晚的餐桌上,孟企坐着一旁静静地剥着虾壳,不停地把干净的虾肉放到午孟鹤的碗里。
午孟鹤嘴里含着竹筷尖,一边动着下巴一边盯着孟企。终于她伸手拦住他的手,推到他的嘴边,让他自己吃了下去。
“冯老师说入团申请没通过。”孟企嚼了嚼,咽了口饭菜,看着午孟鹤。
“听妈妈说好像越来越严格了。”一旁不说话的灿宝这时也露出一些担忧。
“啊?我都没放心上啊?爸,肯定选不上的啦,人家写得比我好多了,那天我都念错了好几个字。”
孟企宽慰地笑了笑。
“再说数学竞赛不是拿了个银奖嘛,我很满足了。”
“今年期末数学肯定不用担心了是不是?”
“那当然了!”她笑着,看起来无比自信。
饭后,孟企和午孟鹤先是看了看灿宝的作业,发现没什么需要指导的,于是午孟鹤写自己的卷子去了,孟企则在一旁看她,帮她翻教科书,递草稿纸和橡皮。
“叔叔,我先回去了。”客厅传来灿宝的声音。
“你家都没人,睡这儿吧。”孟企回头喊道。
“妈妈会骂我的。”
说话声移动到了门口,然后是门锁弹开的声音,灿宝走了。
孟企和午孟鹤互相看看,一个耸了耸肩,一个扬了扬眉毛。
7 点半,天还未全黑,天气湿热起来,让人感到喘不上气。
笼罩在深色天幕下的浓重云层不断堆积,仿佛要压下来一般,宣告着海上的暖流季风彻底到来了。
小鹤热得身上有些发黏,就去冲澡了。无事可做的孟企于是去客厅打扫起了卫生,电视、置物架、花盆、沙发靠背……清理起来也是没完没了。
十来分钟后,午孟鹤一丝不挂地从浴室出来,肩膀上围着米黄色的浴巾,她散落的黑色头发随意地朝各个方向搭在浴巾上,到处都是不断滴下的晶莹的水珠,洇入浴巾,划过脊背,打在她向后翘起的左腿小腿上,淌到防水垫边缘。
她的身体细而匀称,小而丰盈,一眼看去,后背和双腿形成一块琼玉的不同部分。
小鹤把头甩了甩,掀起浴巾裹住头发,一对娇乳展露出来,并随着擦头的动作,像两只布丁般轻轻晃动开去。
她擦完头发,单脚立起,用浴巾抹了抹脚背,弯曲的脊柱在背上节节分明,延伸下来,在撅高、突起的雪白屁股上面,有着两个浅浅的小窝。
擦完脚,她走回书房去了。
午孟鹤复习完已是 9 点,她走进卧室,看见孟企正匐在地上,用小毛巾抹地。
午孟鹤走向床边,扯了扯窗帘,风从窗子灌了进来,吹得纱帐飘扬起来。
孟企抬头看了她一眼,这时她穿好了睡衣,头发已吹干,在床侧边坐下。
“爸…你还好吗?”午孟鹤剥着右手食指指甲旁的硬皮,讷讷地问。
“很好啊。”孟企用更大力气在地上扇形涂抹。
“这几天你怪怪的。”她从仰头徜徉的姿态中脱离出来,看着孟企。
“没有的事。”
午孟鹤瘪瘪嘴,注视着孟企擦了一会儿,看他站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毛巾。
等他回来时,午孟鹤说:“爸,我马上要生日了。”
“我知道的,就是最近有点忙,礼物还没买。”孟企把毛巾轻轻丢地上。
“不是啦,礼物什么的不重要,蛋糕也没必要哦。”
孟企的表情像是听见了什么玩笑话,说着:“那怎么能行?”
“爸,你擦擦手,”午孟鹤张开双臂,往后坐了坐,“来。”
孟企边走边把手心的水甩干,来到小鹤面前,半蹲下来,他的头差不多正好在小鹤的胸脯前方,他微笑着睁大眼睛看她,眼神询问着。
午孟鹤双臂紧紧箍住孟企的脑袋,分开双腿,把他抱在胸前,由于身体前倾,孟企不得不把一双膝盖都支在地上,跪在女孩的怀抱里。
孟企吸取着来自睡裙和午孟鹤身体的香气,那是一种类似铃兰、柚子、牛奶混在一起的味道,他听见咚咚的心跳声,他感受到她呼出的柔和的气掠动头发。
“……辛苦了……爸爸。”小鹤说。
她看着他的头顶,用手摩挲着发丝,她歪头,看到其间有几根白头发隐藏其中,心生哀悯。
“魏姐姐为什么把你甩了啊?”许久,她问道。
孟企感受着脸前暖暖的温柔,发出像在水下吐出的声音:“因为爸爸伤她心了。”
“那咋办呀,不是没人照顾你了嘛。”
孟企没有说话,环住她轻薄的腰身。
两人维持着这一个姿势很久,很久,不知是什么时候,午孟鹤弯低身子,在他耳边说:
“爸,我已经 20 天没有摸过小妹妹了。”
孟企离开了那口海港,抬头看她,见到她脸上的醉红。
孟企撩上她的粉色睡裙,她黑色的内裤露了出来,他抱住女孩的臀部,把它拉过来一些,女孩重心不稳地往后倒,但及时用双手在床上支撑住了。
他迎了上去,用嘴唇,用鼻尖卖力地去逗弄内裤下的甜美小缝,去撩拨小小的、凸起的阴核,女孩忙不迭地伸直脖子,声声啼鸣像是汽笛。
从小豆的勃起程度和她的动作来看,孟企知道她已是极度想要,更大力地把她的屁股捧起,用嘴含住内裤前布往旁边一滑,甘甜的汁液随即淌流到舌尖处,唇齿间,下巴上。
他不顾一切的搅含着她的两片桃瓣,从缩成天然珍珠般大小的小口中探蜜,一手还在耻丘处往上提扯内裤,在湿透的布料上勒出她阴蒂的形状。
午孟鹤想去,但却还没能去,她不时把腿夹起,大腿碰到孟企的脑袋时便往外弹开,她白净的小脚触电般抽抽着。
“爸……嗯啊~不用…什么都替我…呜做的…”
“衣…咿嗯、服可以,我自己洗……”
无意间脚前掌触碰到孟企宽松裤子下勃起的硬棍,她挣扎着伸出另一只脚,用脚背从下方托起怒胀的阴茎,用两脚搓弄着他的茎柱、他的龟头,使劲地上下交夹它。
“晚饭…晚饭…也…啊昂~也是…”
孟企感到浑身的欲望往外涌,他张口将嘴唇覆在整个阴阜上,猛吸一口,舌头灵巧地左右交替接近蜜豆,时而用湿热的舌苔轻轻盖去,只一浅舐就立刻离开。
感觉到小鹤的穴口开始突然松开又突然急缩,有节奏地呼吸起来,孟企的嘴唇嘬上小豆,吸它,舔它,含它……
“爸…的……我也可以帮忙…去了!爸爸~啊嗯嗯…!”
孟企把头退了出来,女孩立即迅速用小臂护住三角地带把腿夹紧,身体朝内弯,头发全部都散到了前面。
她身体仍在抽动,咬着牙把脸抬起,想竭力看见孟企:
“爸!亲我,亲我…”
孟企立起胸膛,和她双唇搅弄在一起,在飘悠的纱帘下,久久交吻,漫长互啄,不愿分开。
在两人的脸分离后,午孟鹤的 34 码的双脚仍夹着孟企的雄根,她满眼依恋、娇柔、甜蜜地看着他,双脚搓动起来,感受着它越来越坚挺、昂扬。
“妈妈有这样给你弄过吗?”她娇羞地笑,脸红到耳朵根。
孟企注视着她,轻摇头,欣赏着她,像在观赏神迹,他也心潮澎湃,想要将连绵爱意化作无尽欲望对她倾注。
小鹤有点高兴,伸手去摸他的下颌骨,回应他如火的目光。
随着那双肉乎乎的小脚动得加快,转过伞沟、轻搓蛙口,孟企的气息越来越浓重。
“那这样呢?劳、老…老公?”
突如其来的一声将孟企拉回现实,他感到一阵长长的耳鸣,身体后退,然后眼神迎向小鹤,只见她受惊的表情,染上一种不真实的恐惧情绪,和她学习三年级被撞见自慰时的表情别无二致。
孟企甚至来不及想起午华,更来不及对她纠错,自责感向他袭来。
“小鹤…?”
“对不起…我…”
“爸不是在怪你。”
孟企往前,只是想要摸摸她,而小鹤躲闪,躺到床上,背向孟企,脸上是海潮般的羞耻,用双臂遮住双眼。
孟企上下两个脑子都彻底冷静了,他从后面搂住她,只能默默的搂着她,直到听见前头传来的轻轻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