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堕落
“你这么多年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溜冰吧”
她在会所的那么多年,接触到了一些不该接触的人和物。
当时,会所里面普遍有卖那些的,我妈知道,但是没碰。
后来离开会所,因为频繁失恋,她反倒是私下里跟老板联系上了,尝试了一下。
她刚开始接触冰的时候,老板给她免费吸了几口,告诉她冰不会成瘾,放心吸。
两人做完之后,每次还多给了一两千块钱作为小费,这比她在会所赚的还多。
“当时没想太多,有钱拿,还有的爽……”
可是好景不长,后来老板突然跟她说自己没钱了,快溜不起了,给不起小费了,我妈也不认识其他的货源,就免费陪老板溜了,为了几口冰。
“就算没钱,有的爽也行….”
我最不能理解的也是这个,她做了很多年小姐,说白了就是专门干这个赚钱的,竟然免费给别人草。
性质逐渐在发生改变,如果是旁观者,很快就能发现不对劲,可是当年的她没有意识到。
一开始就是和老板做,两个人抱着一个冰壶你吸一口,他吸一口的,然后就是做爱。
直到老板说,这样不够刺激,他要带我妈玩更刺激的。于是就变成了一屋子人,多的能有七八个人,挤在一张床上。
我妈点着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嘴唇微张,做出了一个o型,轻轻用舌头一推,就吐出了一个烟圈。
这是她为数不多我觉得很酷的技能,我也跟她请教过,可惜我学不好。
我妈跟我敞开心扉,恶狠狠的骂了起来:
“这些玩冰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话不算数不说,还使劲欺负人,全是TM傻逼。”
“我跟那个人做了大概两个月,他就不给我钱了,让我白给他草,操他妈,害我!”
“他让我去给别人草,装可怜骗钱。他好拿钱帮我买冰。”
“全是那个傻逼非得让我跟别人做,要不然你妈怎么可能会得病!害死我了!!”
“咱们这几年过得这么惨,全是这些傻逼害的!”
“一堆傻逼聚一屋!他们不去多找几个女孩,就让我一个人跟他们做。”
“你妈哪里跟那么多人做过啊,他们一点也不为我考虑的,所以我说,这个这个圈子没有一个好人!全TM烂人!”
“你去之前也不问问有几个人?人多就别去啊!”
我妈理直气壮的说,“有什么用?知道多少人不是还得去?”
“啊?”
这一句完全觉得自己没错的感觉,我甚至不知道是我错了还是?
就冲这句话,我就对她没有什么同情了,我觉得她不再是记忆中的妈妈了,简直就是妓女,我甚至觉得妓女都没她这样的,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她下贱。
“你妈没办法啊,我当时只记得两件事,一个是要找到机会吸一口,一个是冰没了让他们往壶里加点。”
“四周围满了人,全部都掏出鸡巴要草我。”
“我的嘴根本闲不下来,我就是想要吸一口冰罢了。”
“他们让我吸一口冰之后,还没等我喘口气,立刻就把我嘴堵上了。”
“你被七八个人轮了?群P?”
“嗯”
“3P跟群P,做爱有啥区别?同时你最多也就只能跟俩人做吧?”
“有啥区别?就是累呗,七八个人干你,你不累?”
“七八个人轮着上呗?那你小穴不得废了?怪不得啊。”
“没有,人再多也没事。逼怎么会废?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主要是腿。一整天要打开,然后他们还觉得角度不够大,使劲往外掰,恨不得给我掰断,就为了摆姿势。我当时大腿都被打肿了,走路都走不动。”
“他们打你了?你们还玩SM?”
“不是,他们轮流来呀,压我身上打桩,被他们腰子撞的,我大腿根部直接被撞肿了一圈。”
“然后他们一直让我吃鸡巴,嘴张得的都酸了,关键是脖子还不敢动。”
“我拿手拍他们大腿,示意受不了了,才让我把鸡巴吐出来吸一口冰。”
“这样你都能忍?”
“没办法啊,当时上瘾了,就是想吸那一口。不给他们草,就不给我冰。”
她跟这些人做,是一分钱拿不到的,等于是那一天她一分钱没有赚。
不仅如此,那段时间,她开始不赚钱,还自己花钱在小腹纹了一只蝴蝶。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老板要求她这么纹,然后她就真的去纹了。
大概有两个月的时间,我妈完全不在意赚不赚钱了,也不在意自己跟谁做、跟几个人做。
那个老板摇身一变成了拉皮条的,彻底不装了,他租了一个平房,安排客户,一天就管冰和饭,说是做得好给我妈奖金。
我妈就安心在房间里面躺着,溜冰和做爱就行。
既然都不在乎赚不赚钱了,我自然的也被她给忘了,她不回家了!
我那个时候是在上高中,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偶尔回一句,说过段时间回家。
然后她非常痛快的告诉我,床底有几万块钱,让我随便花,我那个时候也真是个“孝子”,金币爆出来了,我就完全不管我妈了。
我已经在开心的计划怎么花钱了。不光是吃饭,还有要买什么皮肤,游戏充多少。
我要用这个钱继续维持我的“高富帅”形象。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妈妈干的事情不光彩了,所以尤其注意自己的形象,我在所有同学面前都是一副富二代的样子。
我妈做这种事,我的同学没有人知道的,反正我从小没有因为妈妈做这个被歧视。
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如果他们知道了,百分百会歧视,会欺负我。
我高中同学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互相请客嫖娼玩小姐。
然后还在班里炫耀,说要和小姐玩3P之类的话。
班里的女生也不吱声,听了跟没听见一样。
这要是知道我妈干什么的……
“我今天找你妈了,你妈说被我草的真爽。”
“今天放学,我们一起去给你妈冲业绩。”
像是这种话,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欺负我。
其实我说的已经很含蓄了,他们只会更过分的,因为他们骂人这些话都会说比我说的过分一百倍。
从小到大,校园欺凌问题都是很严重的,让他们逮到把柄的话,那我就玩完了…..
当年估计早都传遍全班,甚至全年级了吧…..
这样一定会,不管认不认识我,跟不跟我打过交道,都会闲的没事,过来笑话我两句,踩我两脚。
恶意是毫无根据的产生的,即便我什么错也没做,就是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来欺负我。
而且,嫖娼应该高中是会开除的吧?
但是他们就不怕,在班里大肆炫耀这些,班主任也不管,甚至听到了,也会当作没听见,最多是私下里找他谈话,叫他收敛一点,而不会给他开除。
班主任其实是会去故意包庇一些行为的,不会让自己的学生受处分或者开除。
他们是一伙的,那这样我也不可能因为他们嫖娼去举报…..
不知道你们高中的时候有没有这么逆天的同学….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不希望任何认识我的人知道我妈在做什么。
他们就算不当我面骂我妈,也会作为谈资吧。
我当时全部的精力都在自己身上,我要让其他人羡慕我……
其实我很虚荣……我自己很清楚…..
我很羡慕那些真正的富二代的同时,也在惧怕妈妈的身份被曝光。
我有的时候会痛恨,为什么自己不是真正的富二代,为什么自己的母亲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不说我了,话说回来吧,我妈那段时间过的可不是人过的生活!
这是我后来和我妈做爱的时候才套出来的话,不在床上亲热她根本不告诉我!!
就是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耿耿于怀、印象非常非常深刻,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
我也说不清楚,她那种印象是怀念还是悔恨。
在他们提供的那个房间里面,她怀疑自己好多天一天都没吃一口饭,就是连续的在做爱,但因为他们都在溜,她说的肯定是幻觉,不吃饭早死了。
她脑袋的回忆是空的,印象里基本上一直在床上和卫生间来回反复,一个月没出过房间,感觉是一直都有人来,一个月,三十天,二十四小时在做爱,没有停过。
溜冰之后,她浑身冒汗,身上跟泡在水里一样湿,感觉皮肤在抽动,感官变得极为敏锐。
她说自己并没有看到任何幻觉或者幻听,只是觉得自己很精神,睡半小时,就能连续精神十几个小时。
很多不敢做,放不开做的事情,吸一口冰后,都敢做了,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相反,会觉得特别刺激,特别有自信,特别想做。
跟人做爱高潮的那一分钟里,她全身是抽搐的,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尿液和粪便会直接喷射出去,完全不受她控制。
这个时候她也说不了话,张嘴甚至都忘记怎么说话,只能嗯嗯啊啊无意义的叫,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不在自己手上。
这种感觉就是突出一个不受控制,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指头是否扭曲到抽筋,她控制不了自己的下体是否抽搐,是否阀门大开的喷射,她也控制不了自己表情是否难看,更控制不了自己的脑子在想什么。
可以说,仿佛她的脑子都被强奸了。
我妈说她溜冰,要的就是这个感觉,就高潮的那一分钟是她特别想要的,她感觉自己不在这个世界了,灵魂已经出窍,完全的失去对身体的一切控制。
其余的时间,都是无趣的,是机械性的配合其他人做爱,长达几个小时的做爱是等待,就只为了那一分钟的高潮。
因为他们也不拉开窗帘,即便看时间,脑子也已经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了,她不清楚自己睡觉了没有。
全靠她呕吐、汗液浸湿床单,老板过来帮她清理垫子、换床单和洗澡的时候,才能有个印象,原来几个小时已经过去了。
一天吃了没有都不知道,一直在床上溜,感觉一不留神,一睁眼一看时间,一两天已经过去了,她都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事后她回想不起来,自己跟多少人做过了、自己吃饭喝水了么、上过厕所了没有,连续做爱那么多天,身体都没有任何痛觉和不适。
就是完全没有时间观念,只知道抱个壶,嘴里叼个吸管,没有了就加冰,打火机没气了就换新的,其他的?就是做爱,越做爱越想要继续做爱。
她说什么是上瘾的感觉,大概就是自己被这么对待,没有任何想要离开的想法,想要一直这么继续下去,如果不是身体到了极限,她会这样下去到永远。
“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你也愿意?这不就是瘫了么?你傻呀?”
“真的很爽,你没尝试过不知道,高潮的时候,大脑仿佛都在颤抖….”
这个时候的妈妈很陌生,吞吐着香烟,仿佛还在怀念溜冰的日子。
她的身体那段时间有严重的腹泻,那段时间,他们正在玩她的肛门,经常灌肠,导致她的肠胃稀烂,形成了一个循环,越是腹泻,他们越是要灌肠。
严重的腹泻,呕吐,上吐下泻、浑身是汗,他们竟然没人送我妈去医院看看,说白了,没人在意她的健康情况。
直到我妈肛门出现了严重的出血,整个床单上面都是红的,他们才送我妈去了医院看病。
其实就是肛裂了,伤口一直没好,被他们越捅越大,直到有个人不知轻重用力一捅,肛门直接严重撕裂了,屁眼通红的往外流血。
冰能放大人的感受,我妈直接当场疼的就受不了,仿佛下一秒要疼昏过去,又没有昏过去。
按照道理来说,屁眼通红往外流血,应该急诊给看看的。
她们去医院挂急诊,但是急诊不给看,说这不算是急诊。
我妈是正常挂号之后,忍耐着疼痛,等了好久才看上的医生。
医生是过来人,一看这肛门,二话不说就开了检查,然后告诉我妈,不建议肛交,对身体不好。
平时如果一定要用后面,一定要润滑好了,再循序渐进的扩张。
我妈这个就是典型的,润滑、扩张保护不到位,强行扩,导致肛裂的很严重,甚至还有点溃烂,这个最好要做手术修复一下。
然后手术也要等…..当时这个疼到她完全没法坐着,肛门撕裂了,他们不给治,帮忙清理了一下创面,开了点止痛药,让她等一天之后的手术。
“止痛药能有个屁的作用!”
本来病号服都已经换上了,已经住院,就等着手术了,结果……
谁知道一检测发现阳性,我妈当场就吓尿了,没有夸张,尿了一地,也不想溜冰了,也不想做爱了。
后来手术也不做了,就是保守治疗,回家慢慢养伤。
虽然是阳性,但是还是要重新抽血,看复检结果,等了很久,那段时间她在家陪我,过得很痛苦。
天天都会问我,“儿子,你觉得会是阳性么?”
“你觉得是不是假阳性?”
“你说他们会不会标错检测报告?”
我当时也很无奈,“我一个高中生,你问我?”
后面疾控中心通知,是阳性,当时她就感觉天塌下来了,这次是真完了。
去备案拿药的时候,我妈哭了一天,说自己活不了了。
回来第一时间想的是带我自杀,但是她又没那个胆量自杀,尝试过一次之后,反弹了,从不想活,变得特别怕死。
而那个靠我妈赚钱的老板,知道我妈阳性之后,仍然让我妈去他哪里继续溜冰给他赚钱,被我妈一顿痛骂。
后面我妈跟他们纠缠,要到了10万块钱作为赔偿,那人给完她钱就给她拉黑了。
得了性病,会所肯定是不会要她的,于是她没法去会所上班了。
现在她40多岁在站街,已经站街很多年了。
别误会,她不是报复社会,她一直有在吃药,自从得知自己得了性病,她比谁都怕死,吃药都是掐表进行,一次都不落下的。
免费药她不满意,一个月自费药钱都三千多块,平时随访,按时去医院体检。
属于是爱惜自己爱到了极致。
现在她的病毒含量无法检测,没有传染性。
她现在每天都害怕自己突然死掉,我还要安慰她说不会的。
我可以和她全程不带套做,也不担心会被传染,因为病毒含量已经低于仪器能检查的阈值了。
但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脑子不太好,她认为自己不怕性病了,因为她一直吃药,她觉得自己有抗体了。
她后面又接了一些无套,又得了疣。
这个可真恐怖,我感觉比其他的病恐怖,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中招了。
也许有人会说,你妈不道德,得了性病还卖淫,这不是害人么?
我不知道这是红线还是什么,为什么小说里大家避而不谈这个事情。
可能有些人不敢说,但是我想说,先不谈我妈。
就是从客观来讲,不带有任何主观色彩的去分析。
假设有这么一位女性,她卖淫十几年,这么多年就是以卖淫为生,不管因为什么得了性病,她会因为得了性病,就不卖淫了么?
更何况,有些性病如果想要好点的治疗,免费药是不够的,自费药一个月要几千块钱的药钱,不卖哪有钱治病?
以尖锐湿疣,我妈和我的治疗费用来看,激光、光动力那些,一轮有效果的治疗,可能要几个月,费用有高有低,激光、药物那些便宜的要5000左右,贵的光动力两三万块钱。
这还得建立在不复发的基础上,如果复发还得重新来一轮。
这么多年全靠卖淫为生,现在需要钱看病,钱从哪里出?
先不提小姐有没有医保,这些性病都是不在医保里的,基本上不给报销,也就是都是要真金白银掏钱自己治的。
这个问题就是摆在所有小姐脸前的问题,如果手里没钱治病了,是选择继续营业?
找一份能够养活自己,而且还能支付医药费的工作?
如果有这种工作,早干嘛去了?以前为什么不去做?
还是为了道德,默默让它溃烂,等死。
其实绝大部分小姐得了性病只有两条路,要么继续,要么死。
也许你们有人说道德,但是都已经当小姐了,有几个在乎这些的?
我在这里可以骂一下自己的母亲,她就是臭不要脸的,很多人知道她有性病的,照样在卖,如果说道德的话,她没有道德可言。
是的,我知道我妈这样不好,这样做的后果我其实心里有数。
她现在卖淫是有多方因素在里面的,一是现在自费药一个月要三千,一年就是四万,这个钱她不想让我出。
二是她也得考虑一下,比如未来十年的药钱,她也要为自己之后留一些钱,也就是所谓的养老钱。
三是她最近几年惹了点事情,这也是我写这个系列,最初的动力,主要是发泄一下心情,具体下章再说。
按照她的说法,当然也可能是在安慰自己。
“做多了总会得的,很正常的。”
“十个里面八个都是带病在卖的。”
据我妈的介绍,她认识的那些小闺蜜,多多少少都有病,大家照样卖。
“性病现在越来越常见了,现在新感染的人群,集中在高校校园。你看,大学生也不干净~!”
“你看你看,现在日本性病都泛滥,哪有干净的?”
我妈现在特别喜欢关注这种新闻,尤其是大学生得性病,她比谁都高兴。跟魔怔了一样,从她嘴里,感觉全世界现在都有病。
“现在出来卖的,没有病的比处女都少!”我妈斩钉截铁的跟我断言道。
我不知道她这话有几分真,她也给我看了聊天记录。
她的小闺蜜们确实这么鼓励她的,她们会互相这么安慰彼此。意思就是我也有病,没什么大不了的,算病友交流了。
不光是给我看聊天记录,还得给我看她们有多年轻。
“你看这个,看不出来有病吧?”
“这个20岁,比你还小呢,也有病。”
“我不看,我不看,别给我看这个。”
我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再聊下去,全世界都要有病了,还活不活了。
“看一下嘛,别老说你妈有病。她们也都有病的。”
反倒是我妈有点意犹未尽,拿着聊天记录,指着她们的头像展示给我看。
毒品有多可怕,让我妈仅仅一年的时间,从会所嫩模变成了带病卖淫的站街女。
我也不知道她这么多年的心路历程是什么,从当年698低于一块钱不卖,到了如今大家都有病在卖。
我不是给这种行为洗白,只是告诉喜欢嫖娼的老哥,别认为自己能找到干净的小姐,据我妈业内人士说,她认识的小姐基本上都有病,所以自求多福!
有人也许会说,你妈之前当过冰妹,就算只有不到一年,那你妈现在肯定还在偷偷溜冰,毒狗是百分百复吸的。
我不反对这种观点,但是世界是复杂的,有的时候会存在一些妖魔化。凡事没有绝对。
我妈的意志根本不坚定,单凭她的毅力,戒毒根本是无稽之谈。
但是我妈就是彻底戒毒了,为什么呢?
戒毒戒毒,最重要的是什么?
有些人说是心态,也有人说是环境。
以前我听说过,毒品的价格跟黄金一样。
那不得三四百块钱一克?这恐怕不是一般人能负担的起的。
但是那个是以前的价格了,我妈跟我说现在的行情,“现在价格是完全不透明的,白肉、黄肉有些人说三千就能买到一克,但是是骗子。”
“听说一克的价格已经超过了几克黄金的价格,甚至于,四五千块一克也买不来!根本没路子买。”
“随便溜个几次,一个月下来就得五、六克了,那就是一个月上两三万了。”
“你要是溜的频繁的话,一个月得要十几克。”
因为她跟我说,这个她太懂了,她当时每天都在溜,冰壶不离手。
这么多年了,家里还藏着一个冰壶,她还没扔。
冰壶做的跟工艺品一样,做工还挺好,不是自制的那种……现在也不敢扔了,怕别人误会,所以还是留着吧。
放在一起的打火机跟喷枪一样,打不着火了,家里正好有充气瓶,充了一下气,这打火机我感觉还能废物利用一下。
比家里几块钱的打火机好,火焰很长,很蓝,应该是防风的,正好拿来春节的时候点烟花用。
她很有经验,给我介绍当时她怎么溜的。
一次就放零点几克,不放多,打火先溜。
觉得不够再加,这么反复,溜一天下来差不多就是1g。
之前她在他们哪里,一个月远远不止五六克,应该是在十五克以上。按照现在的价格,七、八万一个月!
她现在就算一个月接150个客人,一个月20天,平均一天7个也才两万块钱。
更别提是不可能每天能接那么多的,一天四个就已经是生意不错了。
这里面的价格差太多,她根本赚不来这个钱。
现在能够靠卖淫溜冰的,恐怕得是会所嫩模。
“现在快餐都是200块钱左右,想高也高不到哪里去。”
她现在就算二十四小时躺床上也卖不到溜冰需要的钱。
至于其他更赚钱的勾当,我妈不敢,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那么大胆子的,那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我妈现在非常怕死,天天害怕自己死掉了。
十个人里面都不一定有一个敢去做。
我妈只是个妓女,不是亡命之徒,胆子小的很。
我妈说,以前,她都不愁上哪里找冰,老板会主动带冰给她们免费溜,而且还给很多小费。
而现在是就算是有钱,愿意给高价,没有人脉还没资格买。一般人根本搞不来。
或者是,有条件的,比如说要陪溜之类的。
陪溜也轮不到我妈,两个人溜一天就得小一万块钱,谁会花上万的成本,找一个四十来岁,有性病的大妈一起溜冰呢?
年轻人多的是,不需要掩饰,大家都是喜欢年轻的。
我妈之前认识的早都溜不起了。
“冰那么贵,溜不了几次,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天天担惊受怕被抓,图个什么?”
“做爱又能赚钱,又能爽,我为什么非得溜?”
“你妈只是想爽,又不是傻!”
其实,我觉得好像我妈并不是很聪明……脑袋感觉被冰弄成了浆糊。
不管怎么说,真的就这么神奇,超级贵的冰,让他们都彻底躺平了。
真别觉得几万块一个月费用也就那样。
卖淫也就勉强赚到这个钱,一个月溜几天一年算下来二三十万了,有几个家庭能负担得起?
更别提老手,一个月可能要溜出去小十万块钱,一年上百万了。
十年前,一个月几千上万块钱,都有人溜不起去犯罪的。
现在这个价格,让九成九的人都迷途知返了。
这里面有两方面可以侧面应证,一个是我妈,一个是你们自己当地的戒毒所。
“以前在一起溜的,要不然就是死了,要不然就是基本全部都躺平了,不碰了。”
不信你们可以调查一下,疫情三年后,本地戒毒所的人员情况,这几年几乎都没人戒毒了,全员躺平。
所以与其说我妈是主动戒毒的,倒不如说是被动戒毒的。
她可能心里还是痒痒的,因为她之前开玩笑跟我说,想不想试试冰妹的味道,被我给拒绝了。
放心,没用,现在冰已经几乎消失了,谁也别想溜。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有生之年,她没有机会再溜了。
这完全是叔叔们的功劳,他们是真的不容易,辛苦了!
所以劝大家一句,珍爱生命,远离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