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羽毛球馆,找了个场地,换上了轻便的运动服。
羽毛球馆里面有那种公共大厅,也有类似于包间一样的单独场地,宁知非租了一个单独的场地,然后顺带买了两套衣服,一套男性羽毛球运动服,和一套女性运动服。
说起来,以前肯定不会这么花钱,有钱之后确实消费观都不一样了……
以前的话路边只要没什么车,就能打,或者找个开阔的地方就可以打……现在都要单独租场的来玩了……
宁知非换好了衣服,拿着羽毛球拍到了球场,那边,墨水心也换上了衣服。
宁知非的衣服就是一件T恤外加短裤,而墨水心的衣服也是一件T恤,然后配的是短裙,短裙很短,大概只能遮到大腿的一半,不过有送安全裤。
所以倒也不担心跳起来走光,说起来也是单独的场地,就他和墨水心两个人,不会有走光的问题。
墨水心头上还戴着一顶帽子,头发也束成了单马尾,看上去青春靓丽,不愧是我老婆啊,这么漂亮……也不愧是墨姨的女儿,嗯。
也算是我的。
咳咳……
“知非,你会打羽毛球吗?”那边的墨水心开口问道。
“会啊,以前在学校经常打,不过工作之后就打的比较少了,估计生疏了。”
宁知非笑着说道,虽然自己不强,但应该要比墨水心好不少的,墨水心的体力,宁知非可是非常清楚的,杂鱼体力,宁知非觉得,可能最多半个小时,有可能半个小时都不到,墨水心就累的受不了了。
“是吗。”墨水心将羽毛球网上一抛,用力一拍,网球顿时飞了过来。
咦,姿势很标准嘛,而且力气也不小,小看墨水心了啊。
不过宁知非的体力可是非常好的。虽然之前左手骨折之后,体力有些下滑,整个人也稍稍有些力不从心。
但是这会儿也差不多也慢慢恢复回来了,对付个墨水心还不是轻而易举,他轻松地将羽毛球打了过去。
宁知非受伤的是左手,医生说大概一个月之后才能剧烈运动,这会儿打羽毛球用的是右手,倒是不用担心。
不过打着打着,宁知非有些惊讶的发现,墨水心的体力居然不差,两人可不是像老年人打羽毛球只是为了活动一下,而是正儿八经按着羽毛球的规则来对抗的,体力消耗很大的,按照宁知非对墨水心体力的了解,这会儿都已经二十多分钟了,就算墨水心还没有累的受不了,至少也应该表现的有些疲惫了。
但是虽然墨水心出了不少汗,但从神情上来看,好像还能继续打下去。
宁知非拿着羽毛球,说道:“你还坚持的下去吗?水心?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继续吧,出点汗,感冒也好的比较快。”墨水心摇了摇头。
嗯?
心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没想到水心的体力这么强了,本来还以为水心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多半是没办法陪自己走完整场的。
但是现在看起来,只要玩法足够刺激,也可以的样子吗?
看走眼了啊。
既然墨水心表示自己吃得消,宁知非也就没有强求她休息,又打了接近二十分钟,墨水心才显得有些体力不支,要休息了。
宁知非将羽毛球拍放下,拿着水瓶走到了墨水心的面前,将水瓶递给她,笑着说道:“最近有自己锻炼?体力比以前好了很多哦。”
“我以前体力很差吗?”墨水心接过了水瓶,拧开之后喝了一会儿,然后长出了一口气,问道。
“爬山那会儿,不是很差吗?”宁知非呵呵笑了笑,坐在了墨水心的身边,“等会儿还打吗?还是说结束羽毛球环节?”
“不打了,再打会儿,下午该没什么精力了。”墨水心摇了摇头,这会儿她鼻音倒是降低了一些,脸上泛着淡淡地红润,看上去比刚才好多了。
“嗯,那好好休息一下,咱们就走吧。”宁知非点了点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墨水心,运动服被部分地方被汗水打湿了,紧紧贴在肌肤上,将墨水心的身体曲线展现了出来,她身上弥漫着淡淡的女性荷尔蒙味道,让宁知非稍稍有些上头,他将视线移开,嗯……
其实,也是时候该动水心了呢,只是……考虑到自己的计划,宁知非又有些犹豫。
如果是吃了水心之后再去执行自己的计划,会不会有些不妥?
“知非?在想些什么呢?”墨水心侧过头,发现宁知非正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她眨了眨眼,问道。
“嗯?没什么……”宁知非摇了摇头。
“嗯,知非。”墨水心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不觉得最近,妈妈有些奇怪吗?”
“奇怪……怎么奇怪了?”宁知非闻言,眨了眨眼,问道。
“就是。感觉很奇怪,像是有些事情瞒着我一样。”墨水心抿了抿嘴,“我看她经常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宁知非说道:“墨姨……墨姨她不是找个喜欢的男人吗?在想那个男人吧……”
“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知非,妈妈虽然说有这么一个男人,但是,我每次让她带回来,她都遮遮掩掩的。其实,我怀疑,这个男人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墨水心眨了眨眼,说道。
宁知非心跳开始加速,“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妈妈所谓的,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其实是在说谎而已。”墨水心看向宁知非,盯着宁知非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当然,也不能这么说,嗯,准确一点,应该说是,她故意引导我,将这个男人联想到其他人的身上。”
宁知非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向墨水心,听到墨水心这样说,宁知非心里已经非常不妙了,没想到水心已经怀疑到这种程度了吗?
嗯。纸确实是包不住火,但是,水心发现地速度是不是有些太快了。而且,宁知非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情况,应该没有什么地方露出破绽的样子。
“你想说的是?”宁知非问道。
“我想说的是,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墨水心直直地看着宁知非的眼睛,原本带着甜甜笑容的脸上,逐渐冷淡了下来,“知非,你说,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