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蒙,一轮残月悬挂在半空,冷冷月光将大地涂上一层凄凉之色,盛红雨与水灵立在已香销玉陨的江兰身前,低头无语。
在夜最深时,水灵与盛红雨闯入敌营,凭着敏捷的身手,成功将十六名敌人全歼,其中一大半是在睡梦中见了阎王。
但这一切已无法挽救江兰的年轻的生命。
望着那受满创伤的尸体,盛红雨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悲痛,她单腿跪地,将手持着的沾满敌人血迹的锯齿匕首深深插入泥土中,泣不成声地道:“阿兰,我已经为你报仇了,你在天之灵安息吧!”
水灵也被这残酷的事实震撼,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在痛苦中走向终结,在这一刻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她强压下心中千般思绪,对泪流满面的盛红雨道:“我们走吧,现在时间对我们来说太宝贵了。”
盛红雨脱下外套,包裹住江兰的尸体,扛在肩头,大步向军营外走去。水灵默默跟在她的后面。
出了军营,盛红雨在一块大石下将江兰放了下来,砍来一些松枝盖在她的身上,“江兰,你等着,我一定会来接你回去。”她心中暗暗地发誓。
两个小心翼翼躲开敌人搜山部队,回到了菲扎藏身的岩洞内。菲扎一见盛红雨拿到了电台,欣喜若狂,迫不及待走出岩洞开始发报。
“不要十个小时,只要八个小时,我的空降师就会赶到这里,将哈布莱一举全歼。”菲扎开始有些得意忘形。
盛红雨的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她三下两下上了一棵高树,远眺之下,见到远处敌人的火把开始移动,而目标竟是冲着这里。
“不好。”她暗道,连忙跃回了地面,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她大声道:“我怀疑敌人在菲扎身上安了追踪器,菲扎司令,你把衣服脱了。”
身死存亡之际,菲扎不敢马虎,连忙把衣裤都脱了,只剩下一条三角裤。盛红雨仔细检查了他的衣物,却一无所获。
菲扎忽然想到了什么,道:“我记得有一次他们给我打麻药,醒来之后,大腿内侧有些麻痒,还有个小肿块。”
顺着他的指点,盛红雨果然发现菲扎右腿内侧有一小小的肿块,她按了按,拔出匕首,道:“菲扎司令,你要忍一忍痛。”
匕首寒光一闪,一粒比米粒略大一点的金属球落在盛红雨的手心里。
菲扎疼得咬牙裂齿,江婷婷连忙撕下一长条布为菲扎包扎。
“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刚才我看到敌人已经从四面围了过来,唯一的办法,只有我带着这追踪器引开敌人的追兵,你们还是在原地躲起来,这个洞穴很隐蔽,白天也很难发现得了。”
盛红雨提出的办法是唯一可行之举。
“我去引开敌人吧!”江婷婷道。
“你不行,你对敌经验太差,又伤了脚,出不了包围圈就会被敌人抓起来,起不了引敌的作用。”
盛红雨说的一半是实话,一半是诱人行动太危险,她不希望这次江婷婷也遭到厄运。
“我去,刚才回来时我看你路都走不稳,你去又怎能将敌人引开,还是我去最适合。”水灵忽然道。
盛红雨的精力与体力的确是到了极限,换了一个女人被百多名男人强暴,哪里还会走得动路,但盛红雨真的不想让水灵去冒这个险。
“不要说了,就这么决定。”水灵一把抢过盛红雨手中的追踪器,投向黑沉沉的夜色中。
“水灵,记得菲扎的部队再过8个小时就要到了,千万不要轻言放弃,我等你回来。”盛红雨朝着水灵的背影喊道。
“什么,你们没能拦截到他,混蛋,老子毙了你们!”
哈吉里看着手中追踪器跟踪屏幕,那个一闪一闪的小亮点又一次逸出他布下的包围圈,冲着对讲机破口大骂道。
菲迪一旁阴侧侧地道:“哈吉里,那老家伙逃不掉的,这一带我最熟悉了,他走的这条路是条死胡同,我们只要紧紧跟在后面,他插翅也难飞。”
哈吉里眼睛一亮,道:“你对这里环境比较熟悉,你来带路,这次再也不能让他给跑了。”
在这崇山峻岭之中,一切现代化的交通工作都派不上用处,所依靠的只有两条腿,菲迪赶了大半个晚上的山路,虽然已神疲力乏,但不得不强打精神,跑步前进。
…………
水灵倚靠在一棵大树上喘着粗气,从踏上印尼的那一刻起,她没有睡过一次好觉,接连两次被俘,两次差一点被强奸,象一把小刀刺伤了她的心。
这里毕竟不是香港,面对如虎似狼的军队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弱小,尤其是看到被虐杀的江兰,这血淋淋的一幕在心中留下永远的烙印,连她也没能意识到这个烙印将她原本坚定的意志撕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连续三个多小时的奔跑,穿过了敌人三道防线,水灵的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敌人离她并不远,只有继续前进才有一丝生机。
在再次逃生前,水灵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追踪器扔在了草丛中,开始狂奔。
周围是数十丈高的峭壁,只有一条直路通向前方,拖着疲惫双腿奔跑的水灵并不知道前面竟是一条死路。
…………
哈吉里手中捏着部下从草丛中捡来的追踪器,铁青着脸道:“菲迪,我们上当了,刚才我就想不通,这老家伙哪会跑得这么快,能突破我们布下的几道包围圈。”
菲迪急道:“那怎么办,这莽莽大山,我们到哪里去找。”
哈吉里略一沉吟道:“追踪器失去信号与恢复信号是在同一个地点,我估计他们一定是找了山洞,使追踪器失去效力。我估计他们还在原地,现在我带人回去,你带一个排继续追下去抓住这个引我们上当的人,从他的身上找些线索。”
…………
水灵奔到路的尽头,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前方是数十丈高的悬崖,竟已没了路,而后面的追兵已越来越近。
水灵深深地吸了一气,脱掉了已被树枝刮得千孔百疮的迷彩服,舒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手足,然后开始助跑,冲至悬崖边,纵身一跃,抓住了一块突出的石头,身体象壁虎一般紧紧贴在几乎呈90度的岩石上。
她曾系统地学过攀岩,并十分爱好这项运动,在她参加的几次攀岩比赛中,连职业的攀岩选手都败在她手下。
但眼下的攀岩不是运动,更不是比赛,而是一次生死存亡的挑战,连她自己没有信心只凭着一把匕首能够攀得上这近百米高的山崖。
水灵仔细地寻找着落脚之处与山崖间的缝隙,攀上十来米,体力已经快到了极限,此时菲迪已经带着整排人马赶到悬崖之下。
菲迪带着人在悬崖下摸索了一阵,竟没有发现踪迹,不由大为沮丧,他没想到竟会有人能徒手爬上去悬崖。
“我们走。”菲迪准备回去。
水灵见到他们准备离开,不由大喜,她刚一松口气,脚下一滑,落脚之处岩石松动,情急之下,她将匕首插入一条缝隙稳住身体,但那块石头竟松动滚落,发出响亮的声音。
水灵暗叫糟糕,果然十多支强光手电直射在她的身上,令她无所遁形。
虽然相距十多米,菲迪一眼看到那穿着白背心,悬在半空中的少女比以前抓到的几个女人都要出色,他摆手让士兵不要射击,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语道:“姑娘,你已经被发现了,快下来,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水灵心中懊恼不已,只要再坚持五分钟,就可逃过此劫,但现在已如笼中之兽,再无路可逃了。
菲迪喊了几声,见她没有要下来的意思,随手拿来一支K47冲锋枪,瞄准水灵上方一口气打了二十多发子弹。
任是铁打的人,子弹在头项不到一米处乱扫也会害怕,水灵也不例外。
她耳朵嗡嗡作响,面对死亡再一次让她感到恐惧,菲迪还没打完子弹,她手一松,身体向下坠去。
落地之时,右腿一阵刺痛,倒在地上站不起来,敌人迅速地围了上来,七八支乌黑的枪管顶在她身上。
水灵被粗鲁地拖了起来,双手反剪在背后,一条粗粗的麻绳在她脖子、身上绕了几圈,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菲迪排开众人,走到水灵的身边,果然是一位绝色佳人,天使般的容貌与魔鬼般的身材完美无缺地结合在一起,足以勾走任何一个男人的魂魄。
“你是什么人?”“你与菲扎是什么关系?”“菲扎现在在哪里?”菲迪一连问了数声,水灵用沉默作了回答。
菲迪目露凶光,沉下脸来,从腰间抽出三指阔的牛皮皮带,按住水灵肩膀的两人连忙松开了手,退在一旁。
水灵一个踉跄,右足足踝如针刺般的痛,她强忍住,用脚尖支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子。
菲迪执着皮带,指着如风中垂柳般摇晃的她大声道:“你还不愿意说是吧!”
见她没有回答,皮带挟着低沉的啸声,落在了她右边的手臂上,如凝脂般的雪肤上顿时浮现一条长长的红印。
水灵没有躲闪,也没有吭声,从她紧皱的双眉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但从她满是怒火的双目也看到她没有因此而屈服。
菲迪毫不留情,皮带如急风暴雨般抽在她的身上,每一鞭下去,水灵身上便凸现触目惊心的血痕,水灵那件白色背心很快支离破碎,幸好她戴了胸罩,几次皮带拂过她的胸口都没有对她双乳造成直接的伤害。
菲迪挥舞着皮带,每次抽在她的身上,都感到莫名的快感,生性残暴的他一直喜欢虐待女人来获得快乐,现在也是如此。
虽然他很想现在就将她压在身下,发泄自己越来越高亢的欲望,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十分清楚如果让菲扎逃了,后果会多么的严重,因此他希望用这种最直接的方法来撬开这女人的嘴巴。
不多时,水灵身体满是伤痕,那条本已破烂的军裤也成了短裤,裸露出她迷人的玉腿。
“啊!”水灵痛呼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坚硬的岩石地上。菲迪刚才一脚踢在她受伤的右腿上,她再也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你终于会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菲迪坐在她的左腿上,抓起她右足,脱掉了她的鞋子,果然脚踝处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
“这么高摔下来,扭伤了脚,我来帮你活动活动。”菲迪抓着她柔软的脚掌用力一扭,本已伤筋的右足更是伤上加伤。
水灵再次痛呼,脸色煞白,额头黄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菲迪见这一招效果蛮好,更是抓着她的盈盈一握的纤足乱扭,直痛得水灵几欲晕厥。
“现在你想起来,菲扎在哪里了吧。”
菲迪放开了她的脚,一把扯住肩头胸罩的吊带,水灵身不由已地坐了起来,由于胸罩的带子被扯着,左边大半个乳房落入菲迪的眼中。
“哦——”菲扎惊叹一声,水灵那比一般女性大许多的乳房顿时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他迫不及待的伸出另外一只手,拎着另一边胸罩的带子,双手同时向下一拉,水灵整个胸罩被扯到了腰间,她丰满而坚挺的玉乳又一次暴露在所有男人面前。
由于乳房上下各绕了一圈绳索,水灵的双乳更夸张地向外突出,周围所有男人一时都屏住了呼吸,将目光集中在她完美的双乳上。
菲迪眼中的凶光渐渐褪去,代而取之的是越烧越旺的欲望之火,这种眼神,水灵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
果然菲扎一下骑在了水灵的小腹上,伸出手掌紧紧地捏住她乳房的顶端,将她那红豆大的乳头夹在手指中间用力的搓揉,他只觉入手滑腻,一种触电般的快感涌遍了全身。
也许是水灵的乳房太迷人,菲迪拔开裤裆,冲天挺立的阳具插入水灵深深的乳沟,他抓住乳房两边的外侧,整根阳具象两个包子间的香肠被紧紧夹在中间。
“唔——”菲迪双膝跪地,极度愉悦地淫叫着,阳具在双乳紧紧地夹裹下高速地抽动着。
这种被男人凌辱的方式是水灵想也没想到过的,双乳被抓得极痛,那象蛇头般青筋凸现的龟头不时冲破乳房的包围,肆无忌惮地在她眼前出现,令人感到说不出的恶心,道不尽的耻辱。
身体被紧紧地压着,水灵开始缺氧,她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菲扎注意到了她那张开的小嘴,阳具用力一挺直冲入她的红唇中,但随即又痛呼一声退了回来,因为水灵用牙齿咬了那进入口中的阳具。
“他妈的,敢咬我!”欲火中烧的菲迪拔出了手枪顶在了她的太阳穴上,刚才进入她口中美妙的一刻令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把嘴张开,给我好好地舔,不然老子毙了你。”菲迪用印尼话吼道,把阳具顶在她的嘴边。
虽然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水灵懂他的意思,但高傲的她又怎肯向敌人屈服。
“乒!”
菲迪在水灵的耳边开了一枪,巨大的声音穿过水灵的耳膜,水灵的血液顿时凝固了,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了她的心灵,令她感到难以抗拒的恐惧。
黑洞洞的枪口再一次顶在她的眉心,直觉告诉水灵,如果不满足他的要求,被欲火冲昏了头的他会开枪。
“我就这样要死了吗?不——”水灵心中呐喊着,她的意志开始动摇。
“嘎扎”,菲迪开始扣动扳机,这声音象催命符一样重重地撞击在水灵再也不是无懈可击的心灵。
“不——”在这最后一刻,水灵终于张开了她紧闭的皓齿,那待机而动的阳具乘势进入了她的口中。
水灵瞪大了眼睛,那进入口中的阴具又臭又硬,直顶在她的喉咙口,令她极度恶心。
菲扎召来一个手下,让他托着水灵的头,将她的嘴巴靠近乳房,菲扎将阳具从水灵的口中拔出,重新没入她的双乳间,然后阳具在她口中与双乳间抽动。
水灵已经失去再作抗争的勇气,任他的阳具在她口中进出。
过不多久,一股粘稠的液体进入她口中,接着菲迪的精液射得满头满脸。
水灵忍不住“唔唔”地哭了起来,心满意足的菲迪再次故技重演,再次威胁不说出菲扎的下落就杀了她。
在大是大非面前水灵挺了过来,宁死也不说,令菲迪毫无办法。
此后:菲迪押着水灵回去,半路遇到迪西亚,为了救水灵,迪西亚与菲迪同归于尽。
此时菲扎的部队已经赶到,盛红雨、菲扎、江婷婷在千钧一发之际终于脱险。
在敌人营地,发现了应樱与阮少军的尸体,盛红雨悲痛不已。
水灵劫后逢生,顺利地救回了舒依萍,带着满身伤痛与盛红雨告别,回到香港。盛红雨仍留在印尼,协助菲扎与哈布莱对抗。
丁飞虽然到了印尼,但哈布莱刚愎自用,不让其参与行动,一怒之下也回到香港,开始策划新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