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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4章 烈火凤凰人物志之冷傲霜(13)

烈火凤凰 幻想3000 6192 2024-03-06 00:35

  重新跃上冰台的阿难陀心中确定了一件事,自己对肉欲的克制已到了极限。

  今晚,他不可能象昨天一样,装作风度翩翩地邀请她们中的某一个在烛光下晚餐,然着搂着其中一个或两个,装做若无其地欣赏或高雅、或淫荡或者结合了两者的表演。

  释放象核弹般埋在身体里的欲望,或许会令此趟西伯利亚之行无功而返,使武道境界突破遥遥无期,但如果继续用意志与力量捂着核弹,失控之时,“呯”一声,核弹爆炸,一切化为虚无,命都可能会没了。

  这绝非危言耸听,阿难陀已感到真气越来越不受控制,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非常凶险。

  面前的四个凤战士,各有各的绰约风姿,不过阿难陀的目标始终锁定在冷傲霜身上。

  不仅因为她有着超凡脱俗的美丽容貌,冰山圣女般的孤傲气质,更因为那种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感觉。

  这种感觉有心动但绝不存爱,有欣赏但却没有怜悯,就是单单觉得她对于自己很重要,但为什么重要,答案却在浓浓的迷雾中。

  眼前有个问题需要考虑,如何去释放身体里澎湃的欲望。他虽已经打定主意,但却没有想好实施的方法。

  方法不是没有,第一种,看着她们自慰,他相信她们为了救那些少女、孩子,肯做的不仅仅是跳舞,让她们进行一些淫秽表演应该也行,在边上看看也相当刺激。

  很快,这个方案被阿难陀否决,原因嘛,他丢不起这个人,不仅给她们当笑话看,边上还有那么多手下在。

  第二种,口交,又被阿难否决,她们中两个还是处女,一个刚被殷啸破处,一个只有自己一个男人,一次性交经历,根本没有最基本的口交技巧。

  而且虽然她们个个重伤,但多少都还残存着些真气,否则也无法抵挡此时的严寒。

  在自己痛快忘形时啊呜一口咬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第三种,干死一个,在尸体里到达顶峰,这也被阿难陀否决。

  他试过不止一次,当奸淫的对象死亡,虽身体依然温热,但自己的性趣欲望将一落千丈。

  释放欲望,并非是单纯的射精,而是一种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满足,如果心理上没有得到一定的满足,那么乱射一通,也无事无补,就象口渴去喝海水,只会越喝越渴。

  那么只有剩下最后一个选择,在心理上得到充分满足后,在快要爆发时,将阳具插入对方身体,在爆发的瞬间,体外射精。

  他进行过试验,武功较高者,最多可以坚持十分钟左右,但阴道会受到较严重的伤害,如果不伤害对方,则不超过三分钟。

  而此时,她们均身受重伤,阿难陀估计,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便是她们的极限。

  当然还有一个选择是肛交,这样留在她们身体里的时间可以延长些,即便精液射入她们的身体,如果及时救治,她们还是有活下来的机会。

  没有办法的办法,便是唯一的办法。

  阿难陀向来信奉知行合一,决定了便行动。

  要想到达欲望顶峰时有心理上的满足,冷傲霜是关键。

  台上四人,两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东方凝劈叉着双腿,月心影高撅起屁股,程萱吟身上虽有内衣、丝袜,但悬在空中的体态羞态毕露。

  只有冷傲霜衣衫都在,只露出一截莲藕般细腰还有从宽大裤管中伸出的纤纤赤足,但是阿难陀却几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

  灿若星晨的眼眸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就象燃烧着的冰,散发着犹如极光般瑰丽夺目的色彩。

  望着垂落在到腰际如云黑发,阿难陀想去轻轻地抚摸,感受手指在发隙中穿梭的味道;望着犹如巧夺天工艺术品般的脸庞五官,阿难陀想闭上眼睛,凭着指尖的感觉,在心中重新勾勒出她的模样,深深刻入自己的记忆之中;还有那齿白唇红的小嘴,薄薄的唇象春天桃花的花瓣,他热切地想去亲吻一口,感受这人世间的美好。

  阿难陀相信,没有男人亲吻过眼前这张迷人的小嘴,因为在这个尘世中,能与她并肩而行的男子极少。

  此时,自己比悬吊起来的她还高一点点,但不知为何,却没有能俯视的感觉,甚至要抬起头才能看得清楚她。

  阿难陀期待着这一吻,女人是一个奇怪的动物,明明已经赤身裸体被男人肆意奸淫,但去吻她们的时候,她们还是会反抗,显得格外痛苦屈辱。

  或许在她们的心中,媾和是欲,而吻代表情。

  昨日东方凝的吻令阿难陀印象深刻,少女初吻的羞涩令他差点把握不住,而他相信,和她的吻一定会更令人难忘。

  不过,现在并不是时候,她虽被紧紧束缚,但却依然象一把出鞘的冰雪之剑,此时去舔剑的锋刃,除了感到寒冷、锋利、坚硬外,不会有别的感觉。

  边上的程萱吟见阿难陀死死盯着冷傲霜,心中忐忑,虽然他一直没有奸淫自己和东方凝,但看他的眼神,欲望已难以遏制,她高声道:“阿难陀,我们聊聊吧。”

  她试图分散对方的注意力。

  阿难陀视线仍牢牢地锁定冷傲霜,闻言不耐烦地道:“等下再说,现在别打扰我。”程萱吟心中焦灼却也无可奈何。

  阿难陀视线缓缓下移,象白天鹅一般优雅的脖颈,如果有一天她能低下高傲的头颅,弯曲着雪白的脖颈,将自己肉棒含在口里,想必是人生极致享受。

  淡蓝带着雪花点的迷彩服遮掩住窈窕身体,但胸口依然显现起隆起的线条,只要解开胸前的钮扣,他想看到的立刻会呈现在自己眼前。

  阿难陀已大致了解了昨日一战的经过,在殷啸正奸淫月心影时,身上只穿着内衣的冷傲霜从天而将,杀得他落荒而逃;之后她又击败了雷破,逼退了屠阵子。

  阿难陀想象着几近赤裸的她在茫茫雪原之上,连续和三拨强敌战斗,那些个画面一定令人热血贲张。

  阿难陀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双手慢慢伸向了她的衣领。

  在这一刻,阿难陀希望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一些除了冰冷、愤怒之外的东西,羞耻、害怕、无奈,反正什么都好。

  但是没有,她的眼神中除了愤怒还是愤怒,而且更加地冰冷。

  阿难陀的手在离她衣领还有数寸的地方停了下来,这种感觉不太好,自己几乎是以一种朝圣般的心态去给她宽衣解带,而她冰冷、轻蔑的眼神就象是有一桶冰水不断往自己的头顶浇落。

  刚才看着她冰山雪莲一般的赤足,他有蹲下身细细把玩一番的冲动,如果朝圣般去脱去她的衣服,再去玩弄她的玉足,好象是跪拜在她面前一般,这种感觉着实不好。

  虽然落入囹圄,但她依然是一把利剑,一个战士,要想征服这样的女人,要想在她身上得到精神上的满足,只有用更强大的力量去压倒她,而不是象宝贝一样捧在手中细细亵玩。

  在阿难陀蓄力准备用最粗暴的方式撕碎她的衣服时,忽然心念一头道:“刀来。”

  灵鬾、血魆虽不知阿难陀要刀做什么,但还是迅速取来几把刀。

  阿难陀挑了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狠狠刺向了冷傲霜。

  边上的月心影、东方凝惊叫起来,只有程萱吟眼神中充盈着苦涩与无奈。

  此时,死对凤战士来说有时是一种幸运甚至是解脱,她们不想死,但不怕死。

  战争对于女人来说,不死便是会遭遇比死更残酷的命运,与程萱吟想的一样,匕首刺入冷傲霜左胁,锋刃紧贴她的肌肤,却没有伤她一分一毫,刀刃向下划动,蓝白相间迷彩服象马褂般豁开一道大口子。

  锋利的匕首继续贴着冷傲霜身体飞舞,阿难陀时而展现高手风范,寒光凛凛的刀刃眼花缭乱地高速掠过她的身体,划开衣服却不伤她;有时却象丝毫不会武功之人,抓着她的裤脚,一点点将她长裤剖开。

  在代表暴力与死亡的刀刃下,冷傲霜纯洁无瑕的身体一点一点裸露了出来。

  天色已黑,厚厚的乌云遮挡住了弯月,似乎月亮也不愿意目睹此时发生的一切。

  即便是雪原之中,视线也越来越昏暗。突然天空中飘落起雪花,起初还小,慢慢地雪花越来越大。

  冰台上方是纵横交错的钢柱,洁白的雪花从柱子间飘落下来。

  落在程萱吟、月心影和东方凝身上的雪花很快消融不见,阿难陀更不用说,雪花在离他身体一尺处便化水珠。

  只有冷傲霜,落在裸露出的洁白胴体上的雪花没有消融。

  很快,头发积上了一层层薄薄的冰雪,象是戴上了水晶做的头饰;裸露出来的巍巍雪峰也复上了冰雪,变得更加神圣而纯洁。

  而当带着暴虐气息的锋刃又一次掠过高耸雪峰,顿时粘在玉乳上雪花飞舞起来,盘旋在雪峰周围久久不肯离去;而充斥着欲望与暴虐的气息吹动起她的长发,水晶做的头饰瞬间便被粉碎。

  在阿难陀回到高台时,雷破、殷啸、屠阵子便来到了台下,雷破、殷啸虽然伤势仍未痊愈,但已无大碍。

  抓了程萱吟、东方凝却不让他们染指,令他们的欲望无处发泄。

  而他们都与冷傲霜战斗过,她的武功、容貌令他们惊叹不已。

  他们虽然曾重创过她,但很快就被她撵得落荒而逃。

  屠阵子稍好一些,雷破、殷啸在她手上还受了不轻的内伤。

  魔教中人对强者有一份敬畏之心,但如果强者是千百年来的宿敌凤战士,便会更激起他们征服的欲望。

  殷啸瞪大了眼睛望着台上,冷傲霜一边的裤腿已被阿难陀割裂成一条条长长的布条,寒风呼啸而过,在蓝白相见的布条似彩旗般飞扬中,比美玉更光洁、比冰雪还洁白的长腿若隐若现。

  随即,阿难陀又挥刀劈向她双腿中间,刀锋过后,粉色的娇嫩花穴从破裂的裆部赫然显现,殷啸情不自禁抓住边上屠子阵子的胳膊道:“妈的,太刺激了。”

  屠阵子皱了皱眉道:“殷兄,你不是伤还没好,力气怎么还这么大。”

  突然在他们的身边,凌宇愤怒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放开她,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是不是男人,你们要是男人,就冲我来,欺侮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没有人去理会他,只有雷破转过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双眼赤红、目齿欲裂的男人道:“上面的是你女朋友吗?你们亲过嘴没有?干过没有?。”

  作为中国最精锐的特种兵,凌宇当然有为国家牺牲的准备,但当看着自己暗恋已久的女孩被吊在台上、被一个男人用刀一点点割裂衣物,裸露出纯洁无瑕的身体,他真的忍无忍,唯有用怒吼来表达自己无比愤慨。

  一边的殷啸道:“雷兄,我和你打赌,如果她不是处女,我把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雷破呵呵一笑望着背对自己,撅着丰满雪臀的月心影道:“还是兄弟运气好,今天破了个凤战士的处,想想都羡慕无比呀。”

  殷啸道:“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你看管落凤狱,里面可是美女如云呀。”

  雷破叹了一口气道:“美是美,但送到我的里来的人会有处女吗?”

  殷啸望着月心影仍残留着血迹的胯间道:“这种事强求不了,看运气的。”

  但话虽这么说,但无论殷啸、雷破还有屠阵子,都希望自己拥有更强大的力量,只有有更强大的力量,才能为所欲为,而不是象现在一样,明明欲火高涨,却只能做一个观众。

  在凌宇愤怒的吼声中,在殷啸、雷破他们充满淫欲的对话中,冷傲霜身上迷彩服变成了无数根布条。

  她仍穿着月心影的内衣,但前襟碎裂,巍巍雪乳骄傲地挺立在众人眼前,而内衣下摆也遮掩不住私处,纯洁的花穴一览无遗。

  几道眩目的光柱笼罩着她,劲风拂过,蓝白布条象鲜花翻滚、彩蝶飞舞,在眼花缭乱之中,是她比鲜花更娇嫩、比彩蝶更绚丽的赤裸胴体。

  阿难陀将刀扔还给了灵鬾,然后死死盯着对方。

  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他无法保证今天一定不会伤害到对方,或许她柔软娇嫩的花穴也会如程萱吟一般伤痕累累,甚至会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所以,尽可能将她的美丽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因为今后很难再遇得到和她一样出色的女子。

  面对阿难陀如要噬人般的目光,冷傲霜神情依然愤怒而冰冷。

  月心影努力抬起头,但冷视线却被阿难陀阻挡,看着铁塔一般黝黑健硕的赤裸背影,她心中焦灼而恐惧,想到她被敌人丑陋巨大武器贯穿的那一刻,月心影心脏象是停止了跳动、身体也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终于,阿难陀确认她已给自己留下足够深刻的记忆,他向前跨了一步,带着炙热气息的手掌如闪电般伸向翘挺的胸膛,一把攫住圣洁的巍巍雪峰。

  他手掌边沿紧贴雪乳下端,虎口在雪峰的中间,十指与虎口骤然收紧,被挤压的乳肉冒了出来,顿时一个诡异的洁白圆状物在虎口上凸现,最上端粉色蓓蕾在风雪中轻颤不止。

  从阿难陀内心来说,并不愿意用这样暴虐的方式,这般精致犹如艺术品般的雪乳应轻轻捧在掌心,慢慢探索雪峰的每一处,然后在自己指尖的撩拨下,等待雪峰之巅的蓓蕾慢慢绽放。

  但今天,主旨是征服,虽然征服也分很多种,但他要用最暴力的一种。

  阿难陀直视着她,希望从她眼睛里找到除了愤怒与冰冷之外东西。

  他不想相信此时此刻,她会不感到疼痛、不感到耻辱、不会有一丝丝的恐惧,但除了更愤怒、更冰冷,他并没有找到别的。

  万毒邪炎的真气从阿难陀的手掌侵入她的体内,渐渐地,凸起在虎口上方的乳肉圆球呈现出一种淡淡粉色,而且色泽越来越艳丽。

  粉红的乳房只存在人的想象之中,而此时真的出现,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心中震撼无比。

  月心影只着到阿难陀平举着双手,却看不到他在干什么,而两侧程萱吟、东方凝震惊的神情表明,他做的事一定极其暴虐。

  她有些惶恐,有些慌张,但却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去阻止对方的暴行。

  乳房被这样捏着自然极痛,而当万毒邪炎内劲侵入,胸口象是被千百根针扎着,象被几十把小刀剜着,虽在冰天雪地之中,冷傲霜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但她依然一声不吭,用愤怒冰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敌人。

  空旷的雪林中,只有凌宇愤怒的声音在不停回荡,一旁雷破听得心烦,问他几个问题他又不回答,便走过去一拳一掌,打得他满口是血,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叫喊。

  冷傲霜被捏得凸起的乳肉越来越红,程萱吟昨天也感受过同样的痛苦,她终于忍不住道:“阿难陀!”

  阿难陀转过头,看着程萱吟。程萱吟压下心中的愤怒,叹了一口气道:“你也算是个人物,这么做有意义吗?”

  阿难陀冷冷地道:“什么有意义,什么没意义,用不着你说。只要我觉得有意义便行。”

  程萱吟道:“没用的,不行便是不行,这样只会徒增你的痛苦和烦恼。今天又再次证明了你寻找武道进境的法子不可行,我希望你能记得自己的承诺。”

  这话带着嘲讽,就象嘲笑一个不能尽人事的太监只会用变态的方法折磨女人。

  程萱吟这么说是想激怒对方,让他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如果今晚有一个人要被他奸淫至死,那便是自己好了。

  她已有了牺牲的觉悟,但后面还是加了一句,希望能用自己最后的一丝力量拯救那些那些无辜少女和孩子。

  阿难陀闻言大怒,他放开了冷傲霜,冲到了程萱吟面前,一把扯去她的内衣,揉搓着丰满洁白的乳房恶狠狠地道:“那么,今夜就从你这里开始好了,准备好了吗?”

  说着,手掌铁钳般夹住她大腿根,赤红色的肉棒向着无遮无挡的花穴猛刺过去。

  暴虐的大戏拉开了帷幕,虽然程萱吟伤痕累累的花穴令通道更加狭窄,但阿难陀巨硕的肉棒仍劈山凿路般刺了进去。

  顿时,程萱吟美眸圆睁,悬在空中的身体痉挛起来,这份痛苦比被烧红铁棒插进去更痛苦百倍。

  阿难陀手抓雪白的股肉,肉棒高速在花穴中冲刺,程萱吟咬着牙苦苦支撑,象岩浆一般炙热邪炎真气侵袭着女人最娇嫩的器官,死亡的阴影已将她笼罩。

  在忍无可忍的痛苦之下,程萱吟终于发出凄厉的叫声,正当她准备迎接死之时,阿难陀的肉棒从她身体里抽离。

  阿难陀一步跨到了月心影身后,长枪一般肉棒直挺挺刺向她残破的菊穴,刹那间,月心影痛呼出声,后庭又一次被男人的武器洞穿。

  望着趴伏在地,身体象狂风暴雨中柳枝般晃动的月心影,冷傲霜感到这一次比被阿难陀捏着乳房还要痛。

  直到此时,一种强烈被束缚的无奈感从心中涌起,是自己不够强大,所以救不她,冷傲霜感到无比自责。

  约摸了三数分钟,在月心影痛得快要晕厥之时,阿难陀冲到了东方凝的面前。

  手掌捏开她的下颌,赤色肉棒冲进她的嘴里。

  片刻后,肉棒从她嘴里离开,东方凝被平躺着压在他胯下。

  阿难陀骑坐在她腰上,肉棒伸进乳沟之中,在雪白的乳沟之中蹿动起来。

  在东方凝尖叫声中,她的雪乳也慢慢象被火烧一样,变了艳红了起来,但巨硕的肉棒仍不停地从乳沟中探出脑袋,撞击着她精致小巧的下颌。

  在东方凝的雪乳几乎变得通红时,阿难陀从她身上站了起来,他冲到了冷傲霜身后,肉棒刺向无遮无挡的胯间。

  在这一瞬间,冷傲霜双拳紧握,脚弓绷得笔直,烧红的铁棒已经以极粗鲁野蛮的方式,插进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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