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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9章 鹰撮霆击4

烈火凤凰 幻想3000 6442 2024-03-06 00:35

  朝韩战场。

  数天前,朝鲜第一集团军车楷泽迂回至韩军侧翼,与朴玄珏率领的金达莱军对韩军展开反攻,韩军溃败,退守至三八线附近,战局陷入胶着。

  离战线不远处的一个小村落,村子里的人早已逃离,经过战火洗礼,大半房屋已是断垣残壁,黑暗之中犹如人间鬼域。

  突然,有间屋子亮起如鬼火般幽暗亮光,虽然周遭环境阴森恐怖,但只要朝屋子里看上一眼,却绝对令天下的男人热血沸腾。

  一张粗糙简陋的炕上,赤身裸体、仰面而躺的解菡嫣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刚洗过澡,她神情慵懒而疲惫,清丽动人的面庞犹如桃花般艳红,挺拨的雪乳随着急促呼吸如怒涛般起伏。

  视线掠过平坦的小腹落在修长双腿交汇处,只见两片被蜜汁浸得透湿的花唇鲜红肿胀,这不由令人浮想联翩,在刚才的黑暗之中,发生了什么?

  解菡嫣虽失身于尹紫阳,后又被白虎殷啸、法老王武明轩及他的手下多次凌辱,但却依然似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让人感觉清泉初雪般纯净无瑕。

  是什么人,用什么样的方法能令她燃烧起如此强烈的情欲?

  房间里当然不止她一个人,姬冬赢站在窗户边,点亮了从屋里找到一支蜡烛,虽然炕上的解菡嫣是那么充满诱惑,但只要视线转移到了她身上,却能让多数人忘记解菡嫣的存在。

  姬冬赢一样身无寸缕,洁白的肌肤微显汗光,还有渐渐褪去的情欲气息。

  两人虽都是万中无一的绝色之人,但解菡嫣的美没有侵略性,不会令人有压迫感,男人如果看到她似现这般躺在床上,大多数会想都不想、不顾一切地朝她扑去。

  姬冬赢则不同,她似一柄锋利无比的剑,男人在她的面前得用敬畏的目光仰视她。

  而姬冬赢却又偏偏这般的美,所以既便她高不可攀,甚至明知眼前的剑可能会割伤甚至杀死自己,但总还是会有男人幻想着去得到她、去征服她。

  姬冬赢赤裸的身体遍布青一条、紫一条的伤痕,这如无坚不摧之剑般的女人竟也会被人肆意凌虐?

  这可比清纯的解菡嫣充盈起满满的情欲更令人感到无限好奇。

  解菡嫣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姬冬赢的背影,秋水似的双眸浮现越来越强烈的迷惑。

  姬冬赢从美国带着她来到了朝鲜,一路上无论她问什么,姬冬赢都没有回答。

  白天她有时看上去还算正常,而到了晚上姬冬赢就像是发情的母兽,不折腾到她到精疲力尽绝不罢休。

  解菡嫣也曾经反抗过,虽然姬冬赢解除了她真气的抑制,但两人武功差距太大,要不了三招两式,就会被她所制。

  而姬冬赢一直没有对她的行动作出解释,解菡嫣暂时也没有与她拚个鱼死网破的决心。

  这一路过来,解菡嫣越来越感到姬冬赢可能疯了,先是不知真假的投敌,之后又是无节制的纵欲,之后又莫名其妙地将她从敌人手中带走,这一切毫无任何逻辑可言。

  其次,解菡嫣真切地感受到姬冬赢内心深处强烈无比的痛苦,这种痛苦之巨大,是她难以想象的。

  解菡嫣一直不相信姬冬赢会叛变,当她杀死穆蒙并将她带走时,她更不相信姬冬赢会是叛徒。

  正当解菡嫣呆呆望着姬冬赢的背影,突然她赤裸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紧接着只听“嘭”一声,姬冬赢竟用头猛撞墙壁。

  只要她用上一丝丝内力,这一撞整个墙壁立刻就会垮塌,但她并没有,额头已红肿出血。

  没等她撞第二下,炕上的解菡嫣飞掠至她身后,双手环抱住纤腰,将她拖了回来了。

  “放手!”姬冬赢冷哼一声,澎湃的真气随心而发,不可抵抗的巨力传来,解菡嫣顿时被震得向后跌倒。

  看到姬冬赢站了起来,解菡嫣不顾浑身疼痛,又一次扑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

  “你别再撞墙了,我知道你很痛苦,但你别再撞墙了,我们做点别的事好不好,要不.....要不我们再继续呀。只要你没那么难过,要我做什么都行呀。”

  解菡嫣叫道。

  看到姬冬赢没有再次发力将她震开,解菡嫣死命将她拖着坐在床上,二话不说,小巧的手掌伸入她的胯间,灵巧地抚慰起她的花穴。

  这一路过来,几乎每个晚上都长时间地进行这样的性爱游戏,解菡嫣的心态慢慢从抗拒到顺从,又从顺从变成享受,甚至有一点沉迷其中。

  姬冬赢曾是她无限仰慕的对象,是只要和自己说几句话,她都会感到激动的存在,和她发生这样的关系,她内心并不十分抗拒。

  同时因为感受到姬冬赢心中的痛苦,只要能减轻她的痛苦,解菡嫣愿意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哪怕是无理甚至变态的要求。

  这一刻,她或许并没有爱上姬冬赢,但无论从心灵到肉体都被她征服了。

  从昨天入夜到凌晨,解菡嫣被姬冬赢折腾出七、八次高潮,欲望消耗殆尽,身体疲惫不堪,但为了她不发疯、不自残,解菡嫣竭尽所能,试图撩起她的欲火,用能带快乐的肉欲压制她心中的痛苦。

  解菡嫣柔软的唇轻吻她背上伤痕,心中一阵阵刺痛。

  在到达朝鲜后,姬冬赢的情绪越发不稳定,她开始自残,甚至还有自杀倾向。

  就在前天晚上,为阻止她自残,解菡嫣在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遵照她的命令,用皮带狠狠地打了她。

  青葱般的纤细手指探入姬冬赢湿润的花穴,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抽动起来,最近的数天,解菡嫣察觉到她内心的痛苦越来越强烈,自己无论怎样竭尽所能,也越来越难挑逗激发起她的肉欲。

  解菡嫣看不到她的神情,却感受到她如同站在悬崖边的心境,她似乎随时会疯狂暴走,解菡嫣感到非常紧张。

  不多时,解菡嫣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姬冬赢突然站了起来,真气涌动,解菡嫣再也抱不住她,四仰八叉地往后倒在炕上。

  这一次姬冬赢的真气更加暴烈,解菡嫣感到浑身酸麻,一时竟起不了身。

  姬冬赢痛苦迷茫的目光渐渐变得绝决起来,在解菡嫣还没反应过来时,她以闪电般的速度捡起墙边一只空酒瓶,“呯”一声脆响,酒瓶被砸碎,姬冬赢握着手中剩下的小半个瓶子,尖锐的玻璃朝自己修长迷人的脖颈猛扎过去。

  “不要!”

  解菡嫣心胆俱裂,尖叫起向姬冬赢扑去。

  虽然她晚了一步,但当尖锐的玻璃扎中姬冬赢的脖颈时,就像遇到了一层无形的阻挡,连皮都没破便滑了开去。

  “你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解菡嫣抓住姬冬赢握着破酒瓶的手腕大声叫道。

  姬冬赢手中的玻璃瓶又一次慢慢刺向自己的脖子,解菡嫣拚尽全力,但无奈两人力量相差悬殊,她无法阻止姬冬赢自杀般的行动。

  解菡嫣急得大喊大叫,声音都带着哭音,她掰不动姬冬赢的手腕,夺不下她手中的瓶子,情急之下,解菡嫣冲到她的身前,不管不顾地打了她两个耳光,想让她清醒一点,让她停下来,让她不要死。

  但解菡嫣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尖锐的玻璃还是顶在姬冬赢的脖子间,但奇怪地是明明她眼神中死志是那样的坚决,但尖锐的玻璃始终没能扎进去。

  姬冬赢望着眼前的解菡嫣,神情带着深深痛苦、疲惫和无奈很认真地说道:“你可以杀了我吗?拜托了。”

  “不!我不会杀你!你醒醒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吓我,你不能死!不能死的!”解菡嫣尖叫道。

  “你必须杀了我!不然我就杀了你!”

  姬冬赢将半个酒瓶交到她手中,但还没等她说完下半句,解菡嫣早把酒瓶扔了出来,然后猛地抱住了她,对她的威胁根本无动于衷。

  “我决不会杀你,你也不能死!”解菡嫣抬起头,语气无比坚定。

  “你如果不杀我,我很快会变成一个很可怕的人,我带给这个世界的灾祸是你无法想象的,只有杀了我,才能彻底解决这一切!”姬冬赢说道。

  “我不相信,你不会的,你是圣凤呀,没有什么能难倒你的!千万不要想去死,你到底怎么了!和我说说好吗?也许我解决不了你遇到的问题,但我一定拚了命也会努力的。相信我,你相信我好不好,到底发生了什么?”

  解菡嫣仰起头眼角含泪光。

  望着怀中年轻稚嫩的凤战士,姬冬赢似乎看到了十多年前的自己,如果时光可能倒流,当年自己一定不会做出那个错误的选择。

  从离开凤投向魔教,再从魔教带着解菡嫣离开,姬冬赢虽然曾有过极度的迷茫,但神智自始自终都是清醒,她根本就没有疯。

  为什么会背弃凤,投向魔教?

  她始终无法理解自己这个荒唐的决定,但是,一种强烈无比的直觉却逼迫她这么做。

  直觉告诉她,如果自己继续留在凤,那么她将会给凤带来毁灭性的打击,只有离开凤,才会将这种损害减到最小。

  仅凭直觉,做出这样的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决定,那段时间,姬冬赢心中的迷惘与痛苦无以加复,所以她才会自甘堕落,用肉欲麻醉自己,甚至去到妓院来糟贱自己。

  这一切的谜团在“门”的圣主苏醒那一天彻底揭晓。

  姬冬赢终于想起所有的一切,明白整个来龙去脉。

  十多年前,在她和解菡嫣差不多年纪的时候,在一次战斗中被魔教所擒。

  姬冬赢遭受敌人无比的残酷折磨,奄奄一息之际她向上苍祈祷,只要给她力量杀尽那些污辱自己男人,她愿意付出一切。

  本来这样祈祷只是一种对命运不公的发泄,但没想到冥冥虚空中竟真有一个声音回应了她的呼唤,那个声音告诉姬冬赢,只要认他为主人,便赐予她强大的力量。

  那个时候姬冬赢已在濒死边缘,她根本没多想,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答应了下来。

  果然,她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将凌辱自己的男人全部杀死。

  在这之后,那段记忆被封存,她以为自己在濒死时武功有了突破,这才使力量突然有暴发式强化。

  蚩昊极与姬冬赢是圣主多年前埋下的两枚棋子,相比蚩昊极,姬冬赢对圣主的抗挣要强烈许多,先是在第六感的驱使之下离开了凤,即使最后不得不听命于圣主,她对凤所能造成的伤害会减轻了许多。

  明白了一切原委后,姬冬赢并不愿意臣服于圣主,但不知道圣主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当年的承诺变成一种深植于内心中、不死不休的强烈意志。

  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描述,明明不想这么做,却不得不这么做,当一个人的精神、思想、意志都被撕裂成了两半,这种痛苦根本难以想象。

  姬冬赢感受到圣主的召唤,让她前往朝鲜,她不想去,但却又不得不去,她将解菡嫣带在身边,她用肉欲压抑着痛苦,用她表现出的勇敢无畏、甘于牺牲的品德不断激励自己内心抗争的力量。

  但是,姬冬赢感到离圣主越来越近,身体里服从于圣主的意志越来越强烈,她清楚当自己面对圣主那一刻,她将不再是从前的自己。

  所以,她必须要死,但是无论是凤珍惜生命的信念,还是那种强加给自己意志都不让她死,她现在连自杀都做不到。

  突然,姬冬赢隐隐地听到清越啸声,从声音分辨应该是凤战士,圣主将她从万里之外召唤到这里,决不会让她当一个旁观者,想到自己一旦真的屈服于圣主,向昔日的同伴出手,她的死志变志越发坚决。

  紧接着,姬冬赢感受到一股令人恐惧的强大气息,她赤裸的身体战栗起来,圣主又一次苏醒了,如果自己不马上死去,或许在下一刻,自己就将屈服于圣主的黑暗意志之下。

  姬冬赢猛地咬破舌尖,真气迸发,将解菡嫣震开,她冲入另一个房间,这是这家农舍的厨房,目光一扫,找到一把锋利的尖刀。

  她刚举起刀,解菡嫣已向她冲来,姬冬赢单掌一拨一推,强横的真气将她震开,为了让她无法阻止自己,这次她用了五成力量。

  解菡嫣闷哼一声,身体重重撞在墙壁上,人软软瘫了下去,一时无力起身。

  姬冬赢最后看了她一眼,心中默默地道了一声谢,没有她,自己可能撑不到现在。

  虽然自己很想和她,和昔日的同伴们再次并肩战斗,但因为当年自己错误的决定,不得不到了分别的时刻了。

  姬冬赢握着尖刃的双手高高地举了起来,她清楚自己刚才为何无法自杀,但是唯有死亡才能摆脱圣主的控制,这是对自己、对凤乃至对整个世界最好的选择。

  虽然凤的信念是珍惜生命,决不以自杀来逃避苦难,但自己的死并不是逃避,而是牺牲,是为了心中的信念而牺牲,这是自己作为一个凤战士最好的选择,也是最好的归宿。

  至于强加给自己的那个意志,它想要把自己变成奴隶,哪有那么容易,就让这种意志、让狗屁圣主统统见鬼去吧。

  姬冬赢缓缓合上如星辰般闪亮的双眸,在一片黑暗中,她的心平静下来,虽然这样死去仍有那么一丝不甘,但她无怨无悔。

  在无声无息中,姬冬赢手中的尖刀向自己雪白高耸的胸膛刺了下去,这一次她非常清楚,任何意志都改变不了她的决意,她似乎听到黑暗中圣主愤怒地咆哮,这一瞬间,她嘴角微微上扬,绝美的脸庞露出一丝释然的笑意。

  刀锋扎进了肉里,姬冬赢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突然她察觉到不对,一个温暖的身体紧紧抱住了自己。

  她惊恐睁开眼睛,只见解菡嫣在她刀锋落下那一刻突然冲了过来抱住了她。

  她立刻想收刀,但这一刀绝决无比,凝聚了她全部的精神与力量,饶是她武功超凡,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利刃穿过解菡嫣柔软的身体,直至刀尖刺入自己的乳房。

  “你!你在干什么!”这一刻姬冬赢才感到痛疼,剧烈的疼痛从被刺破的乳房传过心脏,痛得她几乎都无法呼吸。

  一路过来,虽然姬冬赢没和她说几句话,但在内心深处还是对她心怀歉意。

  在埃及的时候,虽然即使自己不出手,她也逃不掉,但为了取信魔教还是亲手将她推入火炕;在自己极度痛苦的时候,她将这个年轻的凤战士作为缓解痛苦的工具,却不曾问她是愿意不愿意。

  就在不久之前,她说要用自己的生命帮助她,而这一刻,她真的这么做了。

  “不要死!我不要你死!”解菡嫣喃喃地道,殷红的血从嘴角流淌了下来。

  姬冬赢心不停地下沉,这一刀刺穿了她的心脏,刀上带着的真气彻底破坏了内脏器官,就算大罗金仙在世也难令她起死回生,如果不是自己源源不断向她输入真气,这一刻她早已死了。

  面对年轻凤战士生命之中的最后请求,姬冬赢感到不知所措,正当思维混乱之时,突然感到那道强加给自己、似铁链般将自己紧紧束缚的意志突然崩断开来,她感到一种莫名的轻松,她以无比绝决的死志打碎锁了枷锁,而解菡嫣用她的生命令她获得了重生。

  姬立赢眼角闪动晶莹的光亮,她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但今天一个年轻的凤战士用自己生命换来她的重生,她又怎么能不流泪。

  “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的活下去!”姬冬赢神情肃穆地道。

  心脏被彻底摧毁,再多的真气也无法挽留住年轻凤战士在这个世界那怕一息的时光,听到姬冬赢的回应,解菡嫣安详地闭上眼睛。

  怀中年轻的凤战士已经没有呼吸,但姬冬赢仍久久抱着她不愿放手。

  就在不久之前,她们喘息着、呻吟着,一起进入对方的身体,在欲望高亢时,她们融合成一个整体,享受着共同的快乐。

  而此时此刻,两人仍然似一对同性恋人般以充满诱惑的姿态紧紧相拥,在紧贴的雪白乳房中央,连接两人的却是一柄冰冷的利刃。

  ********************

  虽然被突然苏醒的蓝星月撞了一下,住友幸夫连着两次射精都没能完美享受极致的快感,但是这些都是小插曲,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兴致,从美国飞到日本的近十个小时,是住友幸夫终生难忘的一次美妙旅途。

  眼前一个姓白、一个姓蓝的两个中国女人,用最挑剔的眼光都找不出她们容貌、身材上的任何一丝瑕疵,明明刚刚射过精,只要休息片刻,在慢慢欣赏她们曼妙无比的容颜、身姿时,胯间的阳具便又能再次坚硬起来。

  起初,住友幸夫的注意力主要放在白无瑕身上,毕竟她有着圣女的身份,是自己无数次意淫过的对象。

  但他进入到蓝星月的身体后,却越干越兴奋,真是实在太爽了,他只想这么一直永远地干下去。

  从容貌、身材乃至气质很难说两人哪个更胜一筹,但奸淫过两个人后,住友幸夫感到相比白无瑕,蓝星月似乎更干净一些。

  两人当然都不是处女,但在被自己干,或被那些空乘小姐爱抚挑逗时,蓝星月表现地更加克制,身体对性刺激的反应要比白无瑕小很多。

  住友幸夫认为干过白无瑕的男人一定要远多过蓝星月,于是他饶有兴致地询问蓝星月曾经的性经历,蓝星月当然不会回答他这样无耻的问题,但当住友幸夫让人把塑料袋套在白无瑕头上令她无呼吸时,蓝星月只能选择回答。

  当住友幸夫得知两个的处子之身都是属于对方,神情又是惋惜又是释然,自己得不到当然最好别人也得不到,不过这样两个天姿绝色的美人互相把对方的处女膜捅破,实在也太暴殄天物了。

  在得知第一个得到她们的男人都是“门”内的高层人物时,他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深深感到虽然自己也算富可敌国,但做不到的事,得不到东西实在还是太多太多。

  最后,当他知道奸淫过蓝星月的男人竟多过白无瑕,多少还是都有点不太相信。

  住友幸夫对蓝星月在落凤岛被男人残暴轮奸的经历非常感兴趣,不厌其烦地问了许多的细节,包括她被奸淫时的身体姿态,甚至还有心理活动。

  在白无瑕失去神秘的精神力量之后,如女王般的强大的气场弱化了许多,而蓝星月身上那种令人印象深刻的英姿却丝毫未减,当看着、听着她克制心中的伤痛、压抑起伏的情绪,平静地讲述着自己被男人污辱的经历,住友幸夫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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