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二十一世纪,有数千年传承的暗黑魔教崛起,在世界范围内扩张着势力。
魔教不仅渗入政府,更不断收编各国的地下组织。
在众多的地下组织中,极道天使虽成立时间不长,但却很强大。
这是一个神秘的杀手团体,接的刺杀任务收费虽极高,但物有所值,很少有失败的例子。
极道天使只刺杀穷凶极恶之人,如果是正直之人,哪怕出的价格再高,也不会接。
极道天使刺杀了不少魔教外围组织要员,这让魔教下决心要毁灭极道天使。
魔教派出多名卧底,通过一年时间,掌握了极道天使的很多情况,展开代号为“折翼”的行动,但是没想到接连派出几名高手,都铩羽而归,魔教三圣之一的武圣牧求败的唯一弟子龙云飞战死。
牧云求败震怒之下,亲自带着精锐赶赴香港。经过一番恶战,极道天使核心成员死伤殆尽,风凌雪战死、厉初晴失踪,白霜被擒。
白无瑕和颍浵放暑假刚回香港,也遭到袭击。
颍浵跌落山崖,白无瑕被擒。
与白霜一样,白无瑕也拥有强大的精神力量,但才十六岁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力量。
当着白无瑕的面,牧云求败强奸了白霜,并剥光了白无瑕的衣服,以强奸白无瑕为胁令白霜屈服。
要不是半生痴迷武道的牧云求败莫名其妙地爱上了白霜,或许白无瑕的童贞和生命,都会在那个晚上终结。
“无瑕,妈妈要离开你了。你要努力地活下去。妈妈不会死的,我会等着你,等着我们重逢的一天。”
这是白霜对女儿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本来不想这么说的,她想让女儿忘记自己,平平凡凡地过完一生。
但她突然想到,女儿一直在自己的羽翼呵护下长大,没有了自己,女儿如何能在这个险恶的世界中活下去,甚至会连求生的念头都没有。
只有一样东西能让人变得强大,那就是信念,虽然母女重逢是那么遥远、那么不现实,但有了信念,她才会想活下去,才会变得坚强,会变得强大。
牧云求败把白无瑕丢到了深圳一处偏僻的公园里。
白无瑕醒来后,身无分文、举目无亲,香港虽近却是回不去了,北京是那么遥远,天地之大,她不知该往何处去。
白霜送女儿去北京读书时,通过某种途径找到一个叫周峰的男人,他社会关系很广,在付给他一笔钱后,由他落实了白无瑕的北京户口并进到四中读书。
尔后,白霜定期给他一些钱,让他帮着打点学校的关系。
白无瑕想到了那个男人,就在马路上问行人借了手机打了电话给他。
白无瑕没说母亲被人抓走,只是说在深圳玩,丢了证件钱包,回不了北京了。
周峰虽然很有些奇怪,但这几年他得了不少好处,于是说立刻坐飞机过来,让白无瑕在原地等。
天黑了,白无瑕在公园长椅上流着泪,又累又困的她,睡着了。
偏僻的公园多有流氓出没。两个小流氓发现了躺在长椅上睡着的白无瑕,虽然路灯昏暗,却也遮掩不住她惊人的美艳。
刚刚撩起白无瑕的裙子还没来得及欣赏,白无瑕就醒了过来。
两个小流氓才知道为什么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片刻,他们捂着青肿的嘴脸,落荒而逃。
逃出公园的小流氓碰到他们的大哥,一番哭诉,大哥振臂一挥,二、三十人浩浩荡荡地冲进公园。
如果白无瑕吃饱肚子又没失去母亲的伤痛,或可上演一场白衣女侠技压地头蛇的好戏,可惜此时白无瑕的状态不佳。
打倒了七八个,连会些拳脚的大哥也变成滚地葫芦,但好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不是四手而是四十只手。
在带头大哥的得力指挥下,在喽啰们前赴后继的奋勇下,白无瑕被压在地上,七八十只手抓着她,让她从风凌雪那里学来的高超武功无从施展。
其中某个喽啰带着绳索,他们把绳索套在白无瑕的四肢上,然后七八个一组,扯着绳索把白无瑕吊在半空中。
下一幕,本应该是他们一拥而上把白无瑕淹没在人潮中,但空旷的公园突然安静下来,人人都看傻了眼。
也难怪他们傻眼,呈四十五度后倾的白无瑕短裙下的双腿,劈叉成完美的“一”字,这个画面的震撼力,实在太强大了。
“牧羊女!牧羊女!”一个喽喽结结巴巴地叫道。
众喽啰顿有醐醍贯顶之感,少林寺中由丁岚扮演的牧羊女被绳索悬吊在半空中,王世充淫笑着摸着她的腿的那一幕,铭刻在千百万中国少年心中,牧羊女是他们心中不二的意淫对象。
大哥毕竟是大哥,狠狠地拍了一下小弟的头道:“你看过电影没有,牧羊女是穿裤子的,腿哪有分得那么开,身体也是直的。如果要把身体弄直,拉着她的手的这一组要抬高,拉着她腿的那一组要蹲下……”
大哥还在喋喋不休时,一个高大的人影似闪电般扑了过来,只听“噼啦啪啦”,还没等喽啰反应过来,已经倒下了一大片。
来人高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妇女……”
刚获自由的白无瑕差点没再摔倒,明明是月黑风高,怎么变成光天化日;自己下半年才念高三,难道看上去竟会这么老。
白无瑕与来人背靠着背,男女搭配,武功加倍,打得大流氓、小流氓们抱头鼠窜,作鸟兽散。
“我叫杨凡,刚考进了中国警官大学,作为一名未来的警察,路见不平、拨刀相助,乃是……”
浑浑噩噩的白无瑕只记住了前两句,后面他说了什么全无记忆,但那张英俊而又阳刚的脸刻进她心里。杨凡陪着白无瑕一直到周峰赶到。
白无瑕回到了北京,因还是暑假,学校不能住只能暂时住在周峰家中。
周峰对白无瑕非常客气,那是看在钱的面子上,但委托他的人却失踪了。
周峰试图从白无瑕身上打探些消息,但她总是垂泪不语。
在确认无法联络上委托人之后,周峰还是对白无瑕照顾的十分周到,但背后的目的已经变了。
周峰喜好女色,在外包养了几个情妇,天上人间更是每周必去。
家里多了这么一个绝色小美人,他早心痒如搔。
自从白无瑕住进他的家里,和外边女人欢爱顿时味同嚼蜡,如果不想着白无瑕的丰胸长腿,鸡巴都硬不起来。
正巧,他老婆带着小孩出去旅游,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周峰买来一瓶三唑仑,虽然市场这个药假的很多,但他买的是货真价实的。
白无瑕在睡前都会喝一杯热牛奶,周峰把药片磨碎,偷偷地放进了牛奶里,他第一次用的剂量是成人正常剂量的两倍。
十二点,周峰轻轻推开了白无瑕的房门,他在门口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见没反应,周峰把声音放大了些,睡梦中的白无瑕无意识的含糊喃呢,着实吓了他一大跳。
见白无瑕并没醒来,周峰开了灯,白无瑕连薄被都没盖,只穿着睡衣躺在床上。
人的蜕变需要过程,虽然目睹了母亲被强奸,她也差一点被强奸,虽然她已经在思考今后如何在没有母亲的照顾下生活,思考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能救回母亲,但此时的白无瑕从本质上来说,还是一个不通世故的十六岁女孩,一个心高气傲的富家小姐,甚至都不知自己拥有那么强大的精神力量。
在后来跟随白无瑕的许多人眼中,她美貌又智慧,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还能在百万军中取敌人首级,根本就像女神化身。
在这个世界人,当人被神化,她的一切都是完美无缺的,如果崇拜她的人乘上时光机器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吐血三升。
这个世界总是这样,你总是能看到美好的东西的,但掩在美好后面的丑陋,你总是看不到。
就像此时此刻,无良大叔轻轻掀起白无瑕的睡衣,突然,他感到鼻子凉嗖嗖的,伸手一摸吓了一大跳,手掌间满是鲜血。
原来传说竟然不都是传说。
无良大叔像兔子一样蹦跳起来,等他再回到床边时,鼻孔中多了两个白色的棉球。
周峰的手掌只要轻轻碰到她的身体,白无瑕梦呓般着似乎随时会醒过来。
做贼的人,往往总会心虚。
周峰时刻处于提心吊胆中。
因为睡得突然,白无瑕连胸罩都没脱,周峰也没敢去脱她的内裤,能看到的和她穿三点式在泳池时,也差不多。
不过,由于环境的不同,感觉自然大大不同。
即使这样,周峰还是亢奋得不得了。
脱不光、摸不得,周峰只得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连打了三次飞机,直到天快亮时,才悻悻地离去。
第二天,白无瑕起得迟些,起来时头也有点痛,但并未有所察觉。
猫尝到腥,又怎么肯收手。
到了晚上,周峰果断把药的剂量加到了常人的四倍,半夜十二点又溜进了白无瑕的房间。
他激动万分地摸着结实而又细腻的大腿,令他心惊胆颤的梦呓没出现。
于是,探索的区域不断地扩大,细细的腰、平坦的腹,直到高高隆起的胸。
虽然因这文胸的尺码有点小,手不太容易插得进去,却已令大叔魂灵飞到九天之外。
本来大叔会有更多的收获,但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摸着摸着,他口干舌燥,迷乱中见床头放着杯子,便拿起一饮而尽,他忘记了这是白无瑕喝剩的牛奶,也忘记里面有自己下的药。
不一刻,他眼皮似被胶水粘在一起,沉沉地趴在白无瑕边上,流着口水进入无比香甜的梦乡。
“哇——啊——”
第二天,两人几乎同时醒来,白无瑕跳了起来,用风凌雪教她的国术对着不知什么时候睡在自己身边的大叔一顿暴打。
白无瑕拎着个小皮箱,茫然地走在北京的大街上,环顾摩肩接踵的人和川流不息的车,她不知该去哪里。
中学的五年里,白无瑕虽把傲气收敛了不少,但她仍似鹤立鸡群般的存在,当她迷惘无助时,她找不到一个同学的家、记不得一个同学的电话。
离开学还有十天,白无瑕的包里只有八十块钱。晚上在北京火车站睡了一夜,想了整个晚上,第二天白无瑕到肯德鸡做零工。
打了十天工,九天都睡在车站里,最后一天找了个便宜的小旅馆,洗了个澡总算在床上睡了一觉。
第二天,白无瑕揣着二百八十六块钱来到了学校,而一学期的学杂费、住宿费,加起来要三千来块,一直以来对钱没什么概念的白无瑕,也知道二百八十六和三千之间有多大差距。
“钱,我一定会还的。”白无瑕面对询问,翻来覆去只说这么一句。
北京四中不是山区学校,拖欠学费几乎没发生过,不过学校还是为白无瑕破了一次例。
虽然周六、周日,白无瑕都去肯德基打工,但赚来的钱除去吃饭所剩无几,学校倒也从没有向她催要过费用,但她日日如芒刺在背。
一日,白无瑕从肯德基下班时,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递给她一张名片,印着是某某模特经纪公司。
来人先是大大夸赞她的美貌,又吹嘘了一番公司实力是多么雄厚,不过打动白无瑕并不是当明星、当模特,而是拍半天照片有三百元的收入,这相当于肯德基打零工五十小时的收入。
第二天,白无瑕跟着高瘦男人去了他们公司,倒也像他描述的颇具规模,人来人往,也算热闹,白无瑕放心不少。
公司的老板叫钱日朗,一头卷发、身材高大、又黑又壮,长得像猪八戒与沙和尚的综合体。
整个上午,双眼发光的他滔滔不绝、喋喋不休地说了整整四个小时,从天文说到地理、从哲学说到艺术、从成名的捷径说到衣锦还乡的荣耀,尤其是说到明星的绯闻,更是唾沫星子满天乱飞。
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白无瑕正懊悔浪费了时间,钱日朗大手一甩,扔出五张大团结。
白无瑕说都没工作过怎么好意思拿钱,钱日朗硬是把钱塞在她手中,说听他讲课也算是工作。
第二次去公司,总算正式开工,穿着轻薄的衣裳面对“喀嚓喀嚓”的闪光,白无瑕身体僵硬的像根木头。
作为公司的新人,钱日朗亲自对白无瑕进行指导,每次他比胡萝卜还粗的指头在她的手、腿上摸摸捏捏,白无瑕总忍不住全身起鸡皮疙瘩。
虽然心底里讨厌这份工作,但为了能补齐学费,白无瑕咬着牙坚持着。
一日,钱日朗把穿着轻薄纱衣的白无瑕叫到了办公室。
与无数做着明星梦被潜规则的女孩一样,钱日朗的说辞不难想象,可惜白无瑕没有明星梦,钱日朗喝下三壶铁观音,桌上的百元大钞叠得有一尺高,白无瑕依然像块木头。
利诱不行,只有霸王硬上弓。
在这个办公室里,至少有两位数以上的女孩就这样失去了纯洁,但终日打雁也会被雁啄了眼,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在地板上,然后看着穿着精致高跟鞋的美腿,“蹬蹬蹬”地离开他的视线。
“你会回来找我的!”连钱日朗自己都觉得这是一句充充场面的话。
但世界就是那么奇怪,在钱日朗对白无瑕都不抱任何希望时,她却出现在他的面前。
颍浵突然回到了北京,当两人抱头痛哭,当白无瑕觉得有了依靠时,她却昏倒了。
颍浵重伤后被路人救起,整整昏迷了两个多月,苏醒后,她不顾一切来找白无瑕。
她伤在头部,颅内积了淤血,必须立刻动手术。
白无瑕鼓起勇气向老师借了五千块,只一天就没了,医院通知先交五万押金才能继续用药,这把白无瑕逼上了绝路。
老师工资也都不高,不可能借她那么多,白无瑕想来想去,想到了钱日朗办公桌上那一尺多厚的人民币。
“我要借五万块。”
“钱没问题,不过你要陪我睡一晚。”
见白无瑕陷入沉吟,钱日朗又开始花言巧语:“我真的喜欢你,我只想搂着你睡睡,我不会做什么的,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
“好,一言为定。”白无瑕截断他的话道。
这一天,钱日朗都像癫狗般快活得跳来跳去,中午喝了鹿血、晚上吃牛鞭,进房间时又吞了一颗伟哥。
穿着不合时节的夹克外套、牛仔裤和球鞋的白无瑕按时赴约,走了房间没等他开口,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往床上一躺。
“你只能抱我,其它什么都不能做,希望你能遵守诺言。”
钱日朗端着半怀红酒一下傻了眼,敢情被这小妞摆了一道。不过花五万块就是抱一抱也值,他爬上床。
虽然白无瑕对今晚有过充分的准备,但却不是事事都能预测到的。
钱日朗首先对抱的姿势和她争论了半小时,按着他的理论,抱是一个相互的动作,他可以把手放在她的背上,而她也应该把手放到他的背上。
钱日朗的口才出奇的好,从古代的礼节说到当代的习俗,竟对拥抱这一动作进行充分的论证,最后说得才高三的白无瑕哑口无言。
凡是都得讲个“理”字,白无瑕说不过他,只能松开护着胸口的双手。
钱日朗按着她的背,那气力比落水时搂着木头还大,他盼望着能这样把白无瑕搂得窒息闭气,但却没能梦想成真。
透着夹克、衬衣,还有似乎特别厚实的文胸,钱日朗还是感受到了她极具硬度的胸脯,比他想象中更加丰满高挺。
钱日朗试图把自己的粗腿插进她紧并着的双腿间,但努力多次却不能成功,他找不到拥抱必须是双腿分开的充分证据。
钱日朗吃下去的鹿血、牛鞭和伟哥,都是货真价实的产品。一时间,他汗如雨下,快活、癫了一天的他,继续癫着。
热到不行的钱日朗,把衣服脱了个精光,不对白无瑕做什么,不代表不能对自己做什么,白无瑕很无奈。
虽然自己穿得齐整,但被赤条条的男人搂住,这感觉真不是能用语言描述的。
看到他胯间的阴茎,白无瑕想起了母亲被强暴的情景。
一时间,悲从心生,泪眼婆娑。
紧搂着,钱日朗的阴茎必然顶在白无瑕身上。
两人又是争论一番,但白无瑕怎么也驳不倒钱日朗提出的“这是拥抱的自然接触”这一论据,阴茎不断地戳着白无瑕牛仔裤的裆部。
不过当钱日朗用手去协助阴茎能更有力量戳到更准确的位置时,白无瑕提出了抗议,这不是“自然接触”状态。
最后,阴茎撤离了阵地,但很快,喷射出的精液涂满了白无瑕牛仔裤的的裆部。
这个晚上,钱日朗射了四次,牛仔裤的档部被厚厚的精液包裹起来。
无论对白无瑕还是钱日朗,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被铁塔般厚实的身躯紧紧抱着的白无瑕,含着泪熬到天明。
之后的数日,钱日朗日日哀声叹气,就像死了爹妈般愁眉苦脸,连对新来的妞也没丝毫兴趣,公司上上下下都以为他得了什么病,而且一定是绝症,一时间谣言满天飞。
一周后,白无瑕又走进了钱日朗的办公室,他顿时像打了鸡血般蹦了起来,什么病态、愁容一扫而空,简直比中了彩票大奖还亢奋。
“再借我十五万。”
颍浵因脑内淤血情况恶化,得立即做开颅手术,主治医生告诉白无瑕,整个手术加上后期治疗至少还要十五万。
“钱没问题,但你还得陪我一晚上。”
“像上次那样吗?”
“那不行,得做爱。做爱,你懂吗?就是得搞那事。”
钱日朗知道她才读高三,生怕她还不懂什么叫做爱。
白无瑕闻言,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向门口走去。那天,她穿了条白色碎花丝裙,若隐若现的长腿让钱日朗热血上涌,产生了强烈的眩晕。
“等等!”
白无瑕走了三步,钱日朗猛喊道。
如果钱日朗知道白无瑕的真实想法,他会用头去撞一整天的墙壁。
颍浵从小和白无瑕一起长大,失去母亲后,她是白无瑕最亲的人。
颍浵是必须、一定、绝对要救的,而只有从这个黑胖男人处借到那么钱。
白无瑕是骄傲的,但她更重情义;童贞虽然很宝贵,但颍浵的命更重要。
只要钱日朗能够等上半分钟,推门而出的白无瑕,就会再度回到他面前,答应他做爱的要求。
人生充满着博弈,买件衣服还价是博弈、职员为加薪和老板博弈、即使相爱中的人为自己不受伤或为对方更爱自己而进行着博弈,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父母的爱没有博弈的存在。
白无瑕停下了脚步,她没有转身,她怕钱日朗察觉自己的紧张与迫切。
“你还是处女吧!”
“是的。”
“唉。这样吧,我们不做爱,不过你得脱光了陪我睡,我就摸摸你。这样行吧。”
白无瑕迟疑了一秒钟,然后继续往外走。一个多月的拮据生活,让从小对钱没有概念的她,知道了什么叫讨价还价。
白无瑕拉开了房门,这是来之前想好的程序,不论钱日朗提出什么条件,都出去后再答应。
“等等。”
在和无数女人博弈中取胜的钱日朗,失去了判断力,当人在极度渴望中,智商会大大降低,美人有时胜过迷药。
“那总得脱掉点吧,就脱上面好了,下面不用脱了,怎么样?”
钱日朗像被抽了脊椎骨的赖皮狗般瘫坐在老板椅上,声音像拉动破风箱般嘶哑。
抓着冷冷的门把手,白无瑕开始犹豫。
她有两个选择,一是答应,二是出去之后进来再答应。
白无瑕意识到,如果出去之后再进来,老奸巨滑的他或许能看破自己的心思。
“只能看,不能摸。”
白无瑕做着最后的讨价还价。
“那不行,只看不摸还不如不看。小姑娘,十五万哩。如果我和别人说,花了十五万就摸了摸女人的胸,别人会笑掉大牙的,天下还有这么蠢的男人吗?除了我没别人了。”
久经沙场的钱日朗,终于开始反击。
虽然白无瑕在日后表现出的智慧令人惊叹,但智慧是随着阅历的增长而增长的,而这个时候,她还是一个涉世不深的高中生。
所以尔后,她就陷入了被动。
“好,我答应,把钱给我。”
白无瑕慢慢转过了身,竭力让自己继续面无表情。
钱日朗从保险柜里捧出十五万,堆在了桌上。
“对了,有个小小的要求,晚上你得穿这条裙子来,你穿裙子比穿牛仔裤漂亮多了。”
“好。但我只脱上面。”
“好好,只脱衣服不脱裙子,不过摸摸你的腿,总没问题吧。”
“说好只能摸上面的。”
“你是不是死脑筋,胸和腿,哪个重要?胸都摸过了,还在乎腿上摸两下吗?不摸你关键部位,总行了吧。”
白无瑕陷入了沉默。
“不行就算了,就当约定作废吧,你走吧。”
钱日朗开始转守为攻。
“好。”
“还有,晚上我们接个吻。”
白无瑕再次扭头就走,走了数步,钱日朗叫住了她。
“好了,好了,当我没说。”
钱日朗拿出一个女式的LV包,把钱装进了进去。白无瑕拿起包刚转身,钱日朗又叫住了她。
“我真等不了,先给点福利,先让我摸一下吧,十五万,不是个小数目呵。”
钱日朗抓着白无瑕的肩膀,狗熊一样的身躯靠了过去。
心如死灰的白无瑕,已懒得和他再进行博弈,印着白雪公主的白色纯棉圆领衫被撩了起来。
白无瑕小时间特别喜欢听妈妈讲白雪公主的故事,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公主,会在城堡里等着白马王子的到来。
这件圆领衫,是她有一次从肯德基下班后,在一个地摊花了十五块钱买的,看着甜甜沉浸在梦乡中的白雪公主,白无瑕又想起了妈妈。
钱日朗的手指插进文胸的底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文胸被拉扯到了锁骨处,白无瑕的双乳裸露在这间散发着淫邪气息的办公室里。
不用赘言去描述白无瑕尚显得青涩的乳房是如何的美丽,日后更有权势的人都为之痴狂,何况钱日朗并不是处于这个社会金字塔的顶端。
钱日朗的两个下属突然走了进来,如花的容貌与黑手白乳构成的图画,令他们似中了定身法。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老板的办公室里最不缺的是女人,他们经常在老板干着女人的时候汇报工作、听候指标。
有一次进来时,老板正在硬上一个十五岁、才刚刚初中毕业的女孩子,怀着明星梦的女孩对潜规则尚不熟悉,所以被侵犯时拼命的反抗,那次老板让他们帮着抓着她的手脚,当稚嫩的私处染满鲜血,两人也被震撼过。
但此时震撼,却远比那次要大得多。
从白无瑕走入摄影棚,女人无一不嫉妒,男人心态要复杂得多。
欲望是主旋律,但也有少数人生出恻隐之心,每个人都知道钱日朗是什么人,当天鹅落入黑熊的怀抱,凋零的洁白羽毛、泣血般的的悲声哀鸣,令他们心陡然抽紧。
进来的两人中,一个纯粹是被她赤裸的胸脯勾去了魂魄,另一个男人的心却一阵刺痛。
“可以了吧。”
白无瑕向前走了一步,挣脱钱日朗的熊抱开始整理衣衫。看着白无瑕走出房间,钱日朗懊恼地想给属下两个大耳括子。
白无瑕把钱交进了医院,办好相关手续,手术定在两天后进行。
在去宾馆之前,白无瑕想了很多,但想得最多的还是妈妈,只要一想到妈妈,她总是忍不住会哭,胸前的白雪公主被泪花浸得透湿。
需要用很多语言去描述这个晚上吗?在这个城市里,每时每刻都发生着同样的事情,诱奸、骗奸、迷奸,甚至强奸,都早不是什么新鲜的事了。
有必要为这样的事伤感吗?或许已有太多的男人已经麻木了;也有太多的女人对自己的身体早无所谓了,但或许总会有人还是在意的。
那些甚至还不知道男人姓什么就和他上了床的女人,在被男人鸡巴乱捅乱插时,在某个地方或许有一个男人一直关心着她、注视着她,如果他看到她这样,心一定会痛的。
那些说着甜美谎言,或者用酒、用迷药把女人骗上了床的男人,如果他有个妹妹、有个女儿,当有一天他的妹妹、他的女儿吃了摇头丸,被一群男人干着还哈哈大笑不住摇头晃脑,他的心会流血吗?
这个世界丑陋得超越你的想象,你是选择追随欲望?还是选择不去看、不去听?还是选择尽你力量去拯救?
善恶终有报,若干年后,钱日朗像条狗一样趴在白无瑕脚上乞求活命时,那就是他的报应。不过在今天晚上,他是帝王。
美,在两种情况下会更美,第一种是美的比较,在一群美丽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会比她独处的时候更美;第二种是美与丑的对比。
如果钱日朗是个帅哥,在这个晚上白无瑕也不会美得那么惊心动魄。
因为太惊心动魄,所以无法完整地描述这个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只有通过一些零星的画面去感受。
白无瑕换上薄如蝉翼的透明白纱衣,在明亮的灯光下,胸脯隆起最高处的娇嫩的凸点清晰可见。
钱日朗黑手挥舞,纱衣像一池被狂风刮过的春水,一起被蹂躏的还有她坚挺而又结实的巍巍双峰。
白无瑕穿上了镶着亮银钮扣的白绸衬衣,虽然脸带稚气,衫衣与碎花长裙也不协调,但都市白领的干练和妩媚,却油然而生。
钱日朗让她背靠落地窗而立,让双手似被看不到的绳索捆绑着高高上举,他极慢地一颗一颗的解开亮银钮扣,敞开的衬衣间露出深深的乳沟。
钱日朗黑熊般俯下身,用嘴拉扯开衬衣,肥厚的嘴唇叼住了鲜艳的花蕾。
白无瑕穿上了学生服,款式要比四中的校服漂亮许多,倒有点像拔萃女书院的,白无瑕本来就才读高三,穿上学生服,她就比学生更学生。
钱日朗用一把银光闪闪的剪刀在校服上剜出两个大洞,赤裸的乳房从空洞处挤了出来,这次黑熊倒很温柔,熊掌捏着花蕾揉呀揉,直到花蕾变得更硬更挺。
白无瑕穿上一件袒露着乳房的金色束腰胸衣马甲。
钱日朗让她转过身去,然后一根一根收紧马甲后背的带子,白无瑕几乎被勒得窒息过去。
当白无瑕被扳转身体,钱日朗足足呆了有半分钟,在胸衣马甲的压迫下,本来就高挺的乳房夸张凸起。
钱日朗终于控制不住似要爆炸的欲望,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摞着阴茎,不多久,粘稠的精液污秽了白无瑕碎花白裙。
在这个房间的隐秘处装着八个摄像头,无论白无瑕朝着哪个方向,她的身体都被从各个角度记录了下来。
钱日朗一共装备了十套衣服,白无瑕一一穿上,又被他或撕或拉或剪的脱去。
十六岁的白无瑕,身体尚未完全发育,青涩的乳房虽然饱满却似冻过的馒头般硬实。
在房间铺满残破的衣服后,钱日朗为让乳房变得柔软而竭尽全力。
涂抹油脂的熊掌长时间地揉搓着两团坚硬的肉球,白无瑕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望着变幻着奇怪形状的乳房感到极度的疲惫。
在穿上第一件纱衣时,她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当他的熊掌肆意揉搓乳房时,血色褪去,连嘴唇都变得苍白。
人总得慢慢去适应,穿过十套衣服、脱去了十套衣服,她从最初极度的羞耻中挺了过来,刺骨的冰冷已让她麻木。
原来没了妈妈,这路竟会这么难走。
想到妈妈,白无瑕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想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但泪水仍是不争气地滴落到被捏得刺痛的乳房上。
钱日朗涂抹着乳房的液体,其实是一种功效极强春药,只要涂在女人的乳房上,保管她春情勃发,这是他今天对付白无瑕的秘密武器。
药物渗入了白无瑕的身体,在情欲的催发下,乳房果然稍稍柔软些,花蕾更是绽放开来。
“你用了什么东西?”
白无瑕只是单纯决不是傻子。她梦到过王子吻向睡着了的白雪公主,身体也会这般的火热。
钱日朗当然矢口否认,说这是被爱抚后的自然反应,还说如果她肯和自己做爱,可以给她更多的钱。
虽然几乎可以肯定那涂抹在胸口的东西肯定有问题,但心疲力乏的白无瑕懒得和他啰唆,只是用意志去抵抗欲望。
白无瑕有着强大的精神力量,只是她尚未发现而已。
钱日朗的春药,虽然让她的身体燃烧起欲望的火焰,但她的神智依然清醒。
虽然嘴干舌燥,但白无瑕不敢喝他给的任何饮料,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便跑到洗手间里喝从水笼头里直接放出来的水。
钱日朗把她堵在了洗手间的门口,铁塔般的身躯把门堵得严严实实,白无瑕根本出不去。
钱日朗在脱白无瑕第一套衣服前,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望着一丝不挂的他,赤裸着上身的白无瑕有些发怵。
白无瑕并不是惧怕他,只要愿意,随时可以把他打趴下,但那个时候的她却觉得做人要信守诺言,自己毕竟拿了他二十万。
在肯德基打工五块钱一小时,她知道二十万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钱日朗一边往浴缸里放水,一边把白无瑕抱到镶着镜子的大理石台面上。
钱玉朗喜欢在洗手间里搞女人,有一种特别的刺激,尤其是在公共厕所里更刺激。
这里虽不是公共厕所,但改变了环境,仍让他格外兴奋。
“你放水干吗?”
双乳被他握着背靠在镜子上的白无瑕,紧张地问道。
“洗澡呀。”
“谁洗?”
“还有谁,当然我和你。”
“好像没说过要洗澡。”
“但也好像没说过不洗澡。”
“我不会洗的。”
“洗个澡,有什么关系?”
钱日朗搂住白无瑕的腰想把她抱进浴缸,白无瑕双手紧抠住大理石台面,钱玉朗拉她不动。
“好!你不洗是吧?!只能摸奶子是吧?!”
钱日朗放开白无瑕,双掌紧抓住她的乳房猛地一拧,白无瑕痛得叫了起来。
刚才他虽也很粗暴,但还算是正常的摸捏,而这一下完全是泄愤行为,白无瑕当然痛极。
“你洗不洗?!洗不洗?!”
钱日朗丧心病狂般暴虐着白无瑕。
白无瑕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进了浴缸。
“人的忍让是有限度的,我答应脱光了让你摸我,没答应你可以这样作践我!”
白无瑕冲出了卫生间,她想走最后还是没走,她想穿上衣服最终还是没穿,她坐到椅子上望着窗外黑漆漆的星空发呆,天为什么还没有亮?
被水一激,钱日朗倒也清醒了许多,想起上次连反应都没有就被打倒在地,她真是朵带着尖刺的白玫瑰。
钱日朗倒也能屈能伸,向着白无瑕道了歉,一切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凌晨两点,白无瑕仰面躺在了床上,钱日朗坐在她身边,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