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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8章 风雨如晦6

烈火凤凰 幻想3000 7601 2024-03-06 00:35

  经过短暂的休息后,白无瑕开始跳第七支舞,湿婆之舞。

  湿婆是印度三相神之一,是一个很特别的神祇,因为很少有神祇兼具生殖与毁灭、创造与破坏双重性格,而且湿婆的性别也并不固定,有时是男的,有时则是女的。

  白无瑕前面六只舞既有对立的主题,也充满强烈的刺激与诱惑。

  在上一次试炼中,跳完六支舞,大约有近一半的观者投了通过票。

  湿婆之舞与前六支舞都不一样,除了一如继往呈现身体之美,更多的是一种精神力的展示,甚至可以称为是神迹的展示。

  精神力作为一种神奇的超能力,可以控制人的行动,可以影响人的情绪,它还有什么样的作用?

  最终有多强大?

  连白无瑕都不清楚。

  在双生之门的试炼之时,白无瑕不仅可以用精神力影响他人,影响自己,甚至可以做到用精神力影响到自己不同的身体部位。

  湿婆之舞说是舞蹈,不如说是瑜伽更适合,在白无瑕缓慢的肢体舒展动作之中,蓝星月瞪大了眼神,似乎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

  的确非常不可思议,白无瑕腰部之下呈现出充盈起强烈欲望特征,花唇充血肿胀,缓缓地流出丝丝蜜汁;但腰部之上,却一如平常,乳房没有肿胀,乳头也丝毫没有勃起。

  这种诡异的反差越来越大,令人瞠目结舌。

  甚至下体都出现高潮时的痉挛,但上半身却仍没有一丝一毫带有情欲的反应。

  之后,白无瑕的上半身却开始充盈起强烈的欲望,在销魂的呻吟声中,脸颊、乳房呈现潮红的颜色,乳头更是硬挺勃起,但下体充血红肿花唇变得纤薄起来,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子,根本不知情欲为何物。

  直到白无瑕完成了湿婆之舞的表演,蓝星月都不敢相信她看到的是真的。

  双生之门的试炼中,在展示了犹如神迹般的湿婆之舞后,有七到八成的人会投下通过票。

  但正直的考验还在后面,剩下的二十多人中,没有通过的原因千奇百怪。

  有的是性冷淡甚至是阳痿患者,感受不到肉欲带来的快感;有的是性变态或者是虐待狂,白无瑕虽有一场强暴戏,但远远不能满足他们的变态嗜好;有的是同性恋,甚至喜欢奸尸,白无瑕并无这样的表演;有的患有性瘾症,感觉欲望还远远不够满足;个别有的甚至因为某种原因纯粹就不想投票,不到二十四小时他们不会最后决定。

  所以之后的时间,白无瑕需要用针对他们不同的情况,以表演与精神力逐个解决他们。

  而此时,除了人事不知的圣主,还有三个人没有投票。

  白无瑕首先望着夜双生道:“夜双生,你为什么不通过?”

  说话间,强大的精神力锁定住他,给予他以巨大的压力。

  “啊!”

  夜双生有些慌乱地不知说什么好,隔了半天终于道:“我姐没投,她投了,我就投了。”

  关于投票一事,长老并没有做特别要求,投与不投完全按自身的意愿。

  白无瑕将目光转向了白双生道:“白双生,你这什么不投?”

  白双生在白无瑕的精神力面前气息也是一窒,道:“我……我好象没有特别亢奋嘛。”

  白无瑕微微一笑道:“那好,你过来,我们一起来段表演吧,我相信你会很亢奋的,你弟弟也会。”

  在上一次试炼中,白无瑕和她表演过同性交合,以满足那些对同性恋有特别嗜好的观者。

  白双生一愣道:“还是算了吧,我通过了。”

  说着按下了手中按键器的按钮,台上又亮起一盏绿灯。

  当着弟弟的面,白双生不太愿意进行这样表演。

  “你姐通过了,那你呢?”白无瑕又望向夜双生。

  “好好,我投降,总行了吧。”说着夜双生也按下了按钮。

  台上亮起了五盏灯,现在只剩下通天长老一人,白无瑕将目光望向他。

  ********************

  冷雪拎着华战从茂密的树林向着盘山公路奔去。

  关押夏青阳的地点在GreatFallsPark国家公园附近的一个魔教秘密据点内,从这里出发,大约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自己得先有一辆车才行,实在没办法的,只有到公路上随便抢一辆。

  冷雪不是没考虑过先回凤的基地,多召集一些人手再进行营救,姐姐是肯定会一起去的,但是风离染会同意这次行动吗?

  即便同意,一来一去也要耗费很多时间。

  目前对于魔教来说,华战处失联状态,肯定会引起魔教的警觉,如果等自己赶到,敌人已经转移,那就前功尽弃了。

  而且根据华战的供述,司徒空今早离开了华盛顿,据点内只有严横武功较高,其他都是一般教众。

  虽然无法判断华战供述的情报是否全部真实,但冷雪救人心切,准备独自行动。

  冷雪打算到了敌人的据点后再告诉姐姐,说早了,万一姐姐不同意,那自己是去还是不去?

  才跑了没几步,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从暗处现身。

  “阿雪。”

  “姐姐!”

  冷雪顿时愣住了,姐姐怎么来了,但转念一想也不奇怪。

  当时冷雪满大街找夏青阳的时候,冷傲霜没说什么,只提了一个要求,让妹妹的手机开启定位功能,这样能随时知道她的位置。

  在这五天中,有二天在深夜里,冷傲霜开着车出现在妹妹面前,然后把她带回住所。

  今天冷傲霜回到住所见妹妹还没回来,便又开着车去找她。

  当她看到妹妹突然以极快的速度离开城区,自然不放心,立刻跟了过来。

  当她赶到时,正好听到华战供出关押夏青阳的地点,看妹妹样子,是想一个人去营救夏青阳,冷傲霜感觉这有点太冒险了。

  “姐,我找到夏青阳了,我想去救他。”冷雪道。

  冷傲霜犹豫了片刻道:“这样太冒险了,你能确定华战说得都真的,万一是陷阱怎么办?我觉得还是和风离染商量一下比较好。”

  “姐,这怎么可能是陷阱呢?华战不可能知道今天会撞到我。如果他没见过夏青阳,怎么知道他头发剪短了,还有穿的衣服也对得上,夏青阳肯定在他们手上。姐,你看他都这个样子了,还会说假话吗?”

  冷雪急道。

  冷傲霜看了一华战,微微皱了皱眉,他神情痛苦,满脸是血,被折断的手指就象去骨的鸡爪,皮鞋的鞋面上有个黑乎乎的洞,鲜血仍不断地往外涌,模样要有多惨就有多惨。

  凤极少以这样残酷的手段去折磨敌人,但想到落凤岛,他是如此暴虐地折磨自己还有妹妹,冷傲霜细细弯弯的眉毛又舒展开来。

  “但是,但是,我还是觉得有点冒险,而且不告诉风离染,也些不妥,毕竟她是这里的负责人。”

  冷傲霜道。

  有一点华战没说谎,根据情报司徒空今天确实不在华盛顿,但不知为何,冷傲霜的内心深处竟隐隐有点希望他在。

  虽然司徒空凌辱折磨她的时间、次数远没阿难陀多,但相比之下,冷傲霜似乎更加痛恨司徒空。

  阿难陀手段也很残暴,但在他面前,自己总还算还是个人,他对自己凌辱也只是男人欲望的发泄。

  但在司徒空面前,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掰开阴道,被硬逼着喝他的尿,最令冷傲霜无法接受的是,自己在没有被注射春药的情况下,竟没能承受住他野兽般的暴虐,硬生生在奸淫中产生了极致的亢奋。

  司徒空给她带来的伤痛,不亚于自己在西伯利亚失去童贞之时,而且更令她在武道修为上产生了一丝心灵上破绽。

  冷傲霜知道,如果不手刃此獠,恐怕今后在武学上难有精进。

  “你出来的时候,离染姐在吗?”冷雪问道。

  冷傲霜摇了摇头道:“不在。”

  “姐,离染姐都不在,等她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时间耽搁不起呀。而且如果现在打电话请示,如果她不同意怎么办,是去还是不去?姐,反正我不管了,不管你去不去,我是一定要去的,夏青阳为我牺牲了那么多,我决不会不管他的。”

  冷雪决然道。

  “阿雪,你在说什么话,难道我会让你一个人去吗?那就去吧,即便是龙潭虎穴,我们闯一闯就闯一闯。”

  冷傲霜终于道。

  妹妹不顾一切,孤身来到落凤岛营救自己,在冷傲霜的心目之中,妹妹甚至和自己坚守的信念同等重要。

  当时在讨论妹妹事情的时候,冷傲霜已打定主意,如果一定不让妹妹来美国,自己也不去了,无论如何,她都要陪伴在妹妹的身边。

  黑色福特SUV如风驰电掣般离开了市区,驾着车的冷傲霜从边上抽屉中拿出一支针剂扔给后座的冷雪道:“为了以防万一,给他打一针。”

  “好。”冷雪将针头狠狠地插进华战的大腿,将抑制真气的药物注射了进去。

  “啊哟!”上车后一直痛得哼哼哈哈的华战夸张地叫了起来,边叫边道:“我都这个样子了,还有必要用这个吗?你能不能轻点。”

  看到华战的样子,想到过往的种种,冷雪气不打一处来,反手一个巴掌劈了过去,打得华战脑袋晃荡不停,脸上鲜血飞溅开来,有几滴都落在冷傲霜的白衣之上。

  “你打我干嘛。”

  华战捧着肿了的脸有些畏惧地看着眼前一身红衣的煞星,望着她带着凌厉杀气的眼神,畏畏缩缩地道:“你打我不要紧,等下你救出你的情……夏青阳,可不能食言。”

  冷雪森然道:“放心,到那时候我自然会遵守承诺,你的狗命我会下次再取。”

  华战不敢多言,看了看前面在开车的冷傲霜,窈窕的白色背影令他心神一荡,自己都还没见到过她穿着衣服时的样子。

  她穿一身白衣的样子可真好看,比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好看。

  当华战目光转回来时,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冷雪被红衣包裹着的饱满胸脯,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它赤裸裸时的模样,顿时小腹开始涌动着一股热流,身上的痛楚似乎也减轻了一些。

  还没等他看够,又是一声脆响,冷雪又一个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你怎么又打我!”华战哀号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华战贪婪地盯着自己的胸脯看,冷雪自然又羞又怒。

  “阿雪,别打了,血都溅我一身。”冷傲霜皱了皱眉道。她很爱干净,白衣沾上了华战的血,令她极不舒服。

  “闭上你的狗眼,再看把你眼珠子都挖出来。”冷雪道。

  “好好,我不看,我闭上眼睛总行了吧。”

  华战闭上双眼,在一片黑暗中,却依然浮现起姐姐两人赤身裸体的样子。

  他心中暗道:去吧,赶紧去吧,车再开快点,你们会后悔的。

  你们今天这样折磨我,总有一天,我要百倍地讨回来。

  华战并没有完全说谎,夏青阳的确关押在他所说的地点,但在那里等待姐妹俩的不是严横,也不是司徒空,而是一个真正的绝世强者。

  ********************

  台南,香格里拉国际大饭店。

  夜幕降临,水灵从一辆奔驰S600里下来,手里拿着精致小包,地走入酒店大堂。

  她穿着一身紫色低胸性感裙装,脚踩着朱红色细高跟鞋,神情看上去的些疲惫,即使化了妆也掩饰不住黑黑的眼圈,但仍引得不少男人频频向她投去带着欲望与贪婪的目光。

  这倒也难怪,不说水灵容貌相当出众,即使长得没那么好看,光凭那巨乳隆起的海拨高度,也足以令男人惊叹不已。

  水灵无视男人们带着邪欲的目光,走进直达总统套房的专用电梯。

  在电梯门关上的刹那,她忍不住打起个哈欠,头有点晕眩,不由自主地扶住了电梯的厢板。

  这两天,她实在太累了,两天加起来都没睡几个小时。

  纪小芸在毒瘾发作时表现出来的屈服令水灵兴奋了一段时间,但很快她又不开心了。

  她继续挑战纪小芸的底线,要纪小芸杀掉一名掳掠来的无辜少女,但纪小芸这一次却宁死也不肯屈从。

  在纪小芸毒瘾发作低下骄傲的头颅时,水灵、方家两兄弟在经历过最初的狂喜后,却感到再次凌辱她时好象不如之前刺激,奸淫她时也不如之前亢奋若狂。

  但纪小芸不肯听从他们的命令杀人后,他们的欲望、兴趣、狂热再一次被彻底的激发出来。

  征服就象是攀登一座险峻的高山,有时最大的乐趣不在于登上峰顶那一刻,而在攀登山峰的过程。

  二天二夜,水灵不断地给纪小芸注射毒品。

  没办法,即便纪小芸不肯杀人,还是得给她毒品。

  因为如果她能熬过毒瘾发作时最难过那关,在一下次毒瘾发作前,人虽虚弱无力,但不会那样痛苦。

  所以在毒瘾发作时,他们不断给纪小芸注射很小剂量的毒品,让她毒瘾持续发作。

  在这两天里,水灵和方家兄弟欲望无比高涨,纪小芸的毒品与春药的双重作用之下,好多次被奸淫至昏迷不醒,水灵也因为纵欲过渡,人都有虚脱般的感觉。

  电梯门开了,通向总统套房的通道两边站了七、八个彪形大汉。

  走出电梯时,水灵感到人软绵绵的,脚踩着厚厚的地毯,象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今天,她真的不想来,但却又不得不来。

  等待她的是台湾三大黑帮之一天道盟会长陈宏。

  与香港的黑龙会一样,天道盟是魔教的外围组织,陈宏本人也是魔教在台湾分部的骨干之一。

  香港黑龙会覆灭后,不少漏网之鱼来到台湾,成为天道盟的成员,方军、方民两兄弟便是其中之一。

  方家兄弟在遇到水灵之后,便将她带在身边。

  陈宏听说此事,对曾是香港女警水灵颇感兴趣,便向方家兄弟要来玩了两天。

  那时水灵刚被从方家兄弟从妓院中带出来,自然不敢不从,见到陈宏后自然也尽心服侍。

  虽然陈宏对水灵也颇为喜欢,但出于种种原因,没硬从方家兄弟手中将她抢来。

  他作为老大,哪一天想到了,对一个女人还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今天陈宏刚好有事来到台南,便一个电话让水灵过来。

  在快走到总统套房门口,水灵突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庞。

  “罗海!你没死!”

  水灵有些惊喜地叫道。

  在香港,墨震天命罗海杀了水灵,罗海违背墨震天的命令;在无名岛,又是罗海冒死将水灵救了出来。

  他们在海上遇到风暴后,两人失散,水灵以为他死了,却没想到在这里竟又遇上了。

  罗海的神情有些复杂道:“水小姐,会长在里面等您,请。”

  遇上风暴后,罗海被渔民所救,辗转来到台湾后,他一没有钱,二没有身份,只有和黑龙会残余人员一样进入天道盟。

  很快,他的能力被陈宏赏识,便留在了身边。

  前段时间,罗海听说了方家兄弟在妓院领来一个女人,曾是香港女警,而且胸特别的大。

  当时他就想到可能是水灵,但方家兄弟在天道盟的地位远在他之上,即便知道了是水灵又能怎样,相见还不与不见。

  今天他是知道水灵要过来,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真见到时依然心绪万千。

  水灵在做女警的时候眼高于顶,没正而八经谈过恋爱,之后便失身于墨震天,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但水灵知道罗海是真的喜欢自己,看到罗海,水灵不由自主地想,如果没有哪场风暴,自己或许就不会去做妓女,也不会成为方家兄弟的女人,如果能和他在一起,应该是一个更好的选择,或许会有一个更好的人生。

  但人生没有如果,水灵有时问自己,如果一切真可以重来,当初在生死悬于一线的时候,自己是选择生?

  还是选择死?

  在做妓女的那段时间,她有点后悔当初的选择,但现在要她选,她还是依然会选择活下去。

  水灵推开总统套房沉重的雕花木门,看到身材高大魁梧的陈宏手拿着雪茄站在窗前。

  “陈会长,我来了,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呢。”

  水灵挤出妩媚的笑容。

  当初陈宏找她的时候,水灵甚至动过成为他女人的心思,毕竟他的地位权势要比方家兄弟高。

  但很快水灵便打消这个念头,陈宏虽然相貌还算过得去,但是却有狐臭,闻着那种咸鱼一样的味道,什么欲望都没有了。

  而且陈宏的性能力超强,还很变态,方家兄弟虽然也变态,但对她倒还算好,但陈宏对自己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今天陈宏两个小时后还要会见一个重要的客人,所以懒得和她说些什么虚情假意的东西。

  他大步了走了过去,一下将水灵顶在墙上,也不脱裤子,从裤裆中掏出阳具,然后撩起她的裙子扯掉内裤,紧接着抓住她大腿根,将她人拎了起来,粗硕的阳具恶狠狠刺向她的花穴。

  “啊,痛……痛,会长,你轻点,痛……”水灵顿时尖叫起来。

  连续多天的纵欲,再加没有丝毫的前戏,花穴还很干涩,这样凶猛进行入自然极痛。

  陈宏才不管水灵痛不痛,她不过是一个妓女,还是不是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他大力耸动着阳具,痛苦的尖叫声和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总统套房里回荡起来。

  水灵心中暗暗叫苦,对方把自己这样顶在墙上,屁股紧贴着墙壁,每一次撞击都无法以前冲的方式化解那巨大的力量,整个人都象要被撞得散架了一般。

  不管怎么,要让自己亢奋起来,不然身体还没散架,干涩的阴道要被弄出血来。

  还没等水灵进入状态,陈宏顶着水灵,双手从大腿根移到她胸前,一下将她的衣服连着文胸都扒了下来,下一秒,他抓着白花花巨乳象面团般被揉搓了起来。

  “做了乳头,还真漂亮多了。”

  上一次陈宏干她的时候,水灵乳头还是少一只的,现在种了上去后,看上去顺眼多了,诱惑大了,陈宏手上的力气自然也更大了。

  “会长,你轻点嘛,你弄得我好痛,真的好痛。”水灵上也痛,下也痛,痛得额头都冒出密密的汗珠。

  “痛!痛吗?痛不痛?痛不痛!”水灵连连叫痛令陈宏感到心烦,他用指关节夹住水灵的乳头使劲扭动着道。

  “啊,啊,痛……不痛,不痛,会长,啊……你弄得我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水灵痛得直冒冷汗,但她知道,如果不顺从对方,对方还会有更变态的手段。

  陈宏这才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抓着水灵的巨乳大力地操着她。

  “啊!”

  水灵痛得又叫了起来。

  对方手没再抓着自己的大腿根,双腿垂挂了下去,腿一收拢,阴道变窄,对方的死命冲击更令她有撕裂般剧痛。

  无奈之下,背靠墙上的水灵只有用尽所有力气,提起自己双腿,尽量张开,再用手拉住,这样才能以一个合适的体位承受对方的猛插。

  “好舒服,来呀,会长,你操得我好舒服。”

  明明痛得要死,水灵嘴里却只能这么说。

  迎面扑来阵阵臭鱼烂虾般的气味令水灵激不起一丝丝的欲望,但她必须要让自己兴奋起来,不然她会越来越痛苦。

  水灵的视线越过陈宏,望着前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

  “纪小芸,你给我等着,等我回来,我要操你,我要狠狠地操你,我要操死你!”

  水灵在心中喊着。

  玻璃窗象是一幅巨大的屏幕,慢慢显现出纪小芸赤身裸体的模样。

  “纪小芸,你在香港总是他妈的一副高高在上样子,好象这个世界就你最勇敢、你最伟大,到头来,你还不是趴在我脚下,象狗一样舔我的脚趾!”

  “纪小芸,你知道吗,我只要一看到你屄上刻的那条蛇,还有字,我就兴奋得不得了。你看到那些嫖客的眼神了吗?Fuckme,干我,干你,哈哈哈,你他妈的再骄傲,你的屄却叫着喊着要那些臭男人来操你!你他妈的没比我好到那里去。”

  在水灵的眼中,巨大的玻璃窗上似乎映现出一个少女娇嫩如花的私处,一行黑色英文“Fuckme”,象是奴隶主烙在奴隶身上的印章,宣告着从一刻开始,她已经不再是一个人,她的地位等同于主人圈养的牲畜。

  下方微微隆起的耻骨上,纹着一根男人的阴茎,造型夸张的巨大龟头与花唇最上端连接,似乎随时就要钻进花唇之中。

  “Fuckme”再加那根阴茎,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她不仅是个奴隶,更是个性奴隶,娇嫩如花的美穴等待着每一个男人去狠狠地操她。

  在狂热的幻想之中,水灵终于兴奋起来,干涩的花穴渗出欲望的的汁液,她高声嘶叫着,象发情的母兽般迎合着男人的冲击。

  一个半小时后,水灵离开了总统套房,头发散了,妆容乱了,衣服破了,连路都走不太稳。

  在走过罗海身边时,两人视线有过短暂的交汇,但却都又很快转了开去。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两人又该说些什么?

  又能说些什么?

  水灵将车开得飞快,这一个半小时男人给她带来的痛苦,她要十倍百倍地还在纪小芸身上。

  在离帝濠夜总会还有不到一公里时,突然看到夜总会火光冲天。

  水灵心中升腾起不好的预感,她停下车,拨打方家兄弟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水灵知道,纪小芸虽然现在身陷入囹圄、任人宰割,但她和小姨都属于一个神秘而庞大的组织,难道对方知道了纪小芸在这里,派人前来营救了。

  想到了,水灵心顿时狂跳起来,她立刻掉转车头,向相反的方驶去。

  水灵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只知道得马上离开这里。

  纪小芸一旦获得了自由,恢复了力量,当两人再次相遇的时候,不是她匍匐在自己脚下,而是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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