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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4章 烈火凤凰人物志之冷傲霜(8)

烈火凤凰 幻想3000 10995 2024-03-06 00:35

  殷啸以这样的方式检验月心影处子之身,就象一个穷了半辈子的人,某天突然有一大块金子从天下掉到他面前,他自然要反复去确认,看了又看,甚至还会用牙齿去咬,虽知道肯定是金子,但万一是铜呢?

  等确定无疑后,当然得马上把金子揣进怀里。

  所以,当月心影被强行扒开的蜜穴刚刚合拢之时,殷啸已急不可耐地开始脱衣服。

  雪虽停了,但气温仍是零度下十几度,普通人如果赤身裸体,不进行剧烈运动,要不了多久便会冻死。

  不过,在场之人都不是普通人,寒冷对他们构不成太大的威胁。

  而月心影受了极重内伤,真气无法顺畅流转,虽然她会比普通人撑更久,但呼啸的寒风犹如刀子般划割着她赤裸身体。

  月心影感到真的好冷,虽然冷傲霜的寒气也很冷,但那时她的心却是火热火热的,而此时望着精赤上身,正准备脱裤子的殷啸,她的心也象被冰冻住了一般。

  “老大,前面不远处有个小屋,我们要不去那里。”有个虎卫提醒道。

  殷啸虽欲火中烧急不可捺,却也觉得手下的建议不错,便向那人指的方向疾行而去,两个虎卫架着月心影紧跟在他身后。

  走了没多远,殷啸忍不住转头往后面看,就象金子虽已落入囊中,但不在自己的视线里,好象总觉得不太放心。

  一看之下,殷啸顿时热血上涌,脑袋轰然作响,只见被架在空中的月心影腰挺得笔直,闪着玉石般光泽的长腿被左右之人挟在腰间,处子圣洁的花穴无遮无挡一览无遗。

  地上积雪逾尺,想急速前行,需得以跳跃的方式才行。

  虎卫身手都不错,两人动作整齐划一,在他们高低蹿伏间,月心影象是骑在一匹烈马上,赤裸的身体一上一下颠动晃颤。

  这样的画面无疑令人联想到男女的交合,更要命的是,极度丰满的乳房以一种夸张的姿态剧烈上下左右摇晃,又是一种对欲望的强烈催化剂。

  殷啸开始幻想她胯间那匹隐形的马便是自己,不过在攫夺她处子之身时却不能这般,总得以高高在上的方式才行,之后倒可以用这样的体位来品尝一番。

  想到她仍是处子,殷啸亢奋地人都抖了起来。

  猛然之间,他突然觉得她并不是骑上马上,而是坐在花桥中新娘,两个桥夫抬着她,一颠一颠地将她送进自己的洞房。

  殷啸人向前疾行,头一直转向后方,正当他欲火高涨胡思乱想时,突然“咚”一下撞在了一根木桩上,饶是他反应神速,但这一下太过突然,殷啸在雪地中一个翻滚才又重新跃起,动作虽迅捷,也没受伤,却多少也有些狼狈。

  几个虎卫看到老大摔了个跟头,想笑却只有强忍住,不过身为男人,身为魔教的一员,他们倒也能理解老大的失态。

  他们也勉强算是强者,自然不会缺女人,但凤战士对于他们来说,仍如普通人仰望明星般可望而不可及。

  即便偶有次把如愿以偿,场面多也是乱成一团。

  对于男人来说,正被自己干着的女人嘴里含着别人的肉棒,雪白高耸的乳房被别人抓捏得不成模样,这种体验有时是一种刺激,但有时却会感到烦燥。

  而正干得起劲,耳边有人不停地催促,心情更是差到极点。

  但即便如此,今天老大又抓到了个凤战士,他们仍渴望老大能够发发善心,给他们一个机会。

  而更令他们亢奋的是,这个凤战士竟然还是个处女,能够目睹老大破处过程,想想就非常刺激更热血沸腾。

  月心影当然不会想笑,在去往木屋去的那一刻,她神经绷得更紧,在离开木屋时,她已将冷傲霜破碎的衣物藏匿起来;那个地窖极其隐蔽,不仔细查找很难发现,但敌人仍是有可能找到她,这样的结果比失去纯洁更难以接受。

  看到殷啸重重撞到木桩上,月心影清楚是什么令他这般失魂落魄,刹那间,强烈的羞辱就象潮水般汹涌翻腾。

  按理说,作为一名神凤战士、作为凤在俄罗斯的负责人,在面对厄运,应该要比刚刚离开西藏训练营的年轻凤战士要更冷静、更坚强,但月心影似乎并非这样。

  经历二次世界大战后,凤与魔教成员锐减,凤的人数更少,但魔教越来越强大,凤在二十年前才加紧扩充人员,所以新一代凤战士都很年轻,年龄超过三十岁的并不太多。

  近年来,与魔教的战斗越来越激烈残酷,与月心影一起长大、一起离开西藏训练营的同伴很多已经牺牲,每每听到这样的噩耗,月心影悲痛不已。

  与年轻的凤战士相比,月心影自然经历过更多的战斗,也更明白战争的残酷。

  年轻的凤战士心怀正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燃烧着的热血都是抵御痛苦屈辱的坚实城墙,令她们表现得无比坚强。

  月心影的心中正义自然仍存,但正因为看得太多、悲伤得太多,所以在同样的厄运降临到她身上时,她感受到更强烈的屈辱与恐惧。

  凤战士在走出西藏训练营的时候都有牺牲的准备,战争对于女人来说,牺牲的不仅仅是生命,也包括女人的尊严。

  月心影一直很幸运,有一次甚至落入敌手,她已准备面对厄运,但很快便又获救。

  作为骄傲的凤战士来说,纯洁无疑是她们最宝贵的东西,而与年轻的凤战士相比,她小心翼翼地守护了这份纯洁十多年,数度眼看要失去,却又依然完好。

  对于任何人,一样东西守护了十多年,到真的要失去的那一刻,都会令人难以接受。

  殷啸从雪地上跃起,他抓了把雪,大吼了一声,将雪胡乱地抹在胸膛上,这一点点凉意根本无法令他平复。

  虎卫抬着月心影在他边上停了下来,殷啸望着已在视线中的小屋道:“你们停下做什么做什么,走呀。”

  在虎卫架着月心影纵跃过他身边时,殷啸手掌一挥,重重扇在月心影丰盈浑圆的屁股上,大笑道:“都跑快点,老子都等不及了。”

  轻脆的击打声骤然在雪原响起,这一掌打得极重,月心影上身象不倒翁般剧烈晃动起来,洁白的股肉更如雪浪般震颤不止。

  殷啸望着眼前雪股上印下的一个巨大红色掌印,狂笑着跟了上去。

  进到屋内,殷啸看到已死的虎卫,怒火又一次燃烧起来,十八虎卫死了四个,这损失有些重。

  但人已死,杀她泄愤也无济于事,而且眼前这个凤战士应该是凤在俄罗斯的负责人月心影,是个相当有份量的角色,把她交给阿难陀,算是大功一件。

  不过,功不功他倒也不太在乎,眼前最重要的是先破了她的处。

  “找个好点的地方把他们埋了吧。”

  殷啸道。

  在虎卫清理尸体的时候,有人点亮了油灯,壁炉也生起了火。

  就在刚才月心影与冷傲霜赤裸相拥的炕床上,月心影背靠着墙壁,双腿依旧被两个虎卫牢牢地抓住。

  月心影有些紧张地看着殷啸,虎卫是在这个房间遇上她,那么冷傲霜又会在哪里?

  会不会也躲在这个房间里?

  如果细心一点的人,必然会发现其中有问题,只要细细搜查,一定能找到那个地窖入口。

  等下他肯定会问,自己应该如何回答,要怎么才能让他相信,怎么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正当月心影不停地思考时,殷啸却开始脱裤子。

  对于此时的殷啸来说,有比追问冷傲霜下落更重要的事。

  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目光看到他胯间赫然挺立的阳具,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庞然之物之粗壮巨大超越她的想象。

  月心影虽然没有性经历,但从图片、视频之中看到过男人的阳具,但却从没见过有这么大的。

  殷啸得意地笑道:“老子的家伙大吧,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当他在女人面前展露阳具时,这样的反应他看到过太多次,当然更多人反应要比她更激烈、更夸张。

  壁炉跃动的火光将月心影洁白的胴体染上一层红光,当殷啸走到床沿,两个虎卫识趣地退开,月心影下意识地想将双腿合拢,一双巨掌象铁钳般夹住了她大腿根部,一压一推,她双腿象青蛙一样张开,姿态无比诱惑和屈辱。

  在魔教的强者中,淫辱女人多有不同甚至是变态的嗜好,比如狂战血魔司徒空喜欢后入式,让女人喝他的尿;而千变异魔方臣喜好各种SM;青龙雷破则会象艺术家一样鉴赏女人的身体,玄龟屠阵子喜欢女上位,还有肛交。

  而白虎殷啸倒还算正常,他奸淫女人的时候很喜欢将女人摆弄成现在这样的姿态,象青蛙一样抬起弯曲的双腿,令他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征服感。

  比月心影拳头还大的龟头顶在柔软花瓣上,她惊恐地等着屠刀落下那一刻,但时间在寂静中一分一秒过去,炙热的龟头在花瓣间蠕动,却没有象利刃一般直刺进去。

  她看到殷啸神情有些犹豫,似乎还有一丝苦恼。

  他在犹豫什么?

  月心影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他还有存善念,或许他是想给自己更多的屈辱,如果是这样,自己一定要更加坚强和勇敢。

  世上的事大多过犹不及,男人都想有粗硕的阳具,但过份巨大,有时也会带来麻烦。

  殷啸破过不少女人的处,其中绝大多数在他进入时阴道会被撕裂,所以他根本分不清花穴里流淌出来的血属于哪一种。

  要想破处时不对对方造成伤害,需要满足三个条件:第一,对方身体要放松,要配合;第二,采取正确的性交姿势;第三,女人要适度产生欲望,到少要有生理上的适度反应。

  而这三个条件,目前只有第二个还算勉强符合,这远远不够,如果强行进入,阴道口一定会裂开。

  如果月心影不是处女,他到也无所谓,口子裂了,照样还能继续干。

  但这是他第一次破凤战士的处,所以他希望看到从她身体里流出的血只有处子落红。

  殷啸望着月心影道:“如果现在我强来,你的阴道一定会撕裂,你已受了很重的内伤,如果不停的流血,可能会死。”

  月心影依然沉默,殷啸也没指望她会回答,又道:“所以,你最好能够配合一些,这样才不会受伤。身体不要绷那么紧,如果有可能,让自己有生理反应。

  唉,我知道和你说这个是对牛弹琴。这样,换个说法,我知道你们不怕死,但却都非常珍惜生命,为了能活下去吧。唉,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说着,殷啸手掌松了开来,他正想将手伸向对方花穴,打开的双腿迅速合拢,将手掌紧紧夹住。

  月心影脚踝被扭脱不能行走,但腿还勉强能动。

  “把腿分开,听到没有。”

  殷啸有些恼怒地道。

  见月心影并没有丝毫服从之意,他叹了一口,手掌一振,并拢的双腿猛地向两边弹了开来,紧接着啪啪两下,他手掌抽在两边大腿内侧,除了留下红色掌印外,真气侵入经络,顿时月心影的双腿象失去了知觉,再也无法并拢起来。

  殷啸伏下身,粗壮的手指颇为娴熟地拨弄起花穴,虽然此刻柔软的花穴干涸枯竭,但他蛮有信心,毕竟她不是十七、八岁的青涩小姑娘,这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年纪,身体就象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碰便会流出汁水来。

  果然,没过多久,隐匿在花穴深处的小肉蕾慢慢肿胀了起来,他指尖间已感到一丝如春天般润湿的气息。

  殷啸竭力克制内心的冲动,早在雪原之上,他已想将阳具刺入她的身体,但没办法,为了欣赏凤战士处子落红的画面,他只能耐心等待。

  拨弄了一会儿,殷啸感到这个姿势有些不太舒服,他跳到了床上,靠着墙壁,让月心影背靠在自己的身上。

  殷啸看到她试图又想合拢双腿,便伸出自己腿将其勾住,然后一手挑逗着花穴,另一只手掌畅快地抓捏起丰盈无比的巨乳。

  这个姿势比刚才舒服多了,殷啸巨硕的肉棒嵌入月心影股沟之中,被极有弹性股肉包裹的感觉很是刺激美妙,怀中赤裸的娇躯战栗起来。

  殷啸前向探头,看到脸颊绯红的月心影神情痛苦屈辱,但却娇羞无比。

  反应这么强烈?

  殷啸有些疑惑,他抬起头,看到前方不远处,虎卫们齐齐地站成一排,目光灼灼亢奋。

  他顿时有些明白,这样赤裸裸的视奸会给女性带来极大的羞耻感,即便是坚强的凤战士,也难以抵挡。

  殷啸心念一动道:“谁带了录像机,把老子破处给录下来。”

  顿时有两个虎卫说带了录像设备,并从包里拿了出来,殷啸道:“好好拍,机灵点,别打扰到老子。”

  那两人连连点头应到。

  当录像机对准月心影,这一刻她心中的羞耻几乎令她崩溃。

  为了打击凤的士气,魔教经常会送来淫虐凤战士的图片影像,所以每一个凤战士都知道一旦被擒,会有什么样的残酷遭遇。

  这些资料大多数时候只有少数人能够看到,月心影便是其中之一。

  看到那些惨绝人寰的画面,会对人产生一定的负面影响。

  月心影有时会做噩梦,梦到的便是这些恐怖的画面。

  而今天,噩梦成为了现实,她不但很快就要失去纯洁,而且将会被记录下来,会被同伴看到,也会供更多的魔教之人观赏。

  面对镜头,月心影想反抗,但重伤之后的她根本没有力量摆脱身后强壮的男人,反到她的恐慌给男人更大的刺激。

  殷啸在她耳边道:“你是逃不掉的,认命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在经过最初的慌张,月心影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表现得越害怕、越痛苦,对方便越兴奋。

  她试图不去理会眼前男人饿狼一样的目光,不去理会在她身前晃动的镜头,虽然此时身受奇耻大辱,但近在咫尺冷傲霜却是安全的,这才最重要。

  以她判断,冷傲霜应该会在天明前苏醒,武功也将尽复。

  她问自己,是希望她早点醒来,可以解救她?

  还是等他们带她离开,她便可以安全撤离?

  月心影相信,冷傲霜的武功绝不在对方之下,但敌人还有高手没有出现,如果再来一、二个和他武功差不多的高手,其结果将会是早先见到她时一样。

  这两个选择真的很难取舍,想到冷傲霜,想到和她赤裸相拥时刻,月心影的心更加乱了。

  当月心影在痛苦屈辱中挣扎,在希望得救与希望冷傲霜脱险之间摇摆,而殷啸却亢奋莫名,巨硕乳房顶上的花蕾在不知不觉间傲然挺立,被不断揉搓的花穴越来越湿润,甚至隐隐察觉到花穴洞口开始冒出水气,虽然尚没有流淌出迷人的汁液,但却是一个信号,离成功又更近了一步。

  他继续买力拨弄着花穴上方挺立的肉蕾,那是她最敏感之处,赤裸的身体在他怀中不停颤抖,随着急促的呼吸,巍峨高耸的雪峰如波浪般起伏翻滚。

  “老大,她屄里出水了哩。”一个拿着录像机蹲在炕前的虎卫亢奋地喊道。

  殷啸感到怀中的身体骤然绷紧,他瞪了那个虎卫一眼道:“要你说,我不知道吗,多嘴,换别人来。”

  那个虎卫自知失言,一声不吭退了回去,将录像机交给了其他人。

  月心影听到那人的话悚然一惊,她忍不住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乳头比整整大了一圈,不仅色泽鲜艳欲滴,还高高挺立起来,更可怖的是,平时躲藏在花瓣深处的阴蒂怪异地凸现出来,比往常大了许多。

  月心影不知道阴蒂可以变得这么大,而它正被一根手指不停地拨来拨去,晃颤不停。

  还有原本薄薄的阴唇也也已充血肿胀,呈现出一种令人极度羞耻的模样。

  在月心影看过淫虐凤战士的影像资料中,有不少凤战士也在奸淫中产生了强烈的欲望,甚至高潮迭起,但月心影认为那是她们被注射了烈性春药后的反应。

  面对强暴,能反抗便反抗,不能反抗便以沉默为抗挣,这是凤战士普遍的想法。

  而此时还没有真正被奸淫,仅仅是猥亵,自己便有了这么强烈的生理反应,这令月心影感到羞耻,也无法接受。

  被抚摸的花穴确是有些痒,但并非忍受不了,她不明白,为什么看起来却象是被挑逗起强烈肉欲一般。

  人的欲望可以控制,但始终存在,而月心影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身体对性刺激的反应非常敏感,再加上刚才想着冷傲霜,想着那令人意乱情迷的相拥,所以生理反应又不知不觉强化了许多。

  殷啸察觉到月心影的惊诧和羞耻,在她耳边道:“别想着去控制,没有任何意义,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对大家都好。然后在月心影目光注视下,他将手指捅进已然湿润的洞口,开始钻入洞穴的蛇一般蠕动起来。

  虽然对方的手指已经两度捅进过花穴中,但月心影仍难过地想用喊叫来发泄胸中的苦闷酸楚,但她还是忍住了,不仅仅是要勇敢坚强,同时她不想惊动正在沉睡恢复中的冷傲霜。

  殷啸初时信心满满,妄想凭着一根手指,令她蜜汁横流,但饶是他使了浑身解数,潮湿的洞穴还只是潮湿,并没有他想象中那般水流孱孱。

  殷啸失去了耐心,他本就不是一个太有耐心的人,这一番爱抚挑逗,他自己的欲望也如火山即将爆发。

  “不管了,开始吧,多少总湿了一些。”

  殷啸心里想着,他翻身而起,跳回在到炕边,月心影小半个屁股悬在炕沿外,在铁钳般的手掌猛压下,修长的美腿又如青蛙般弯曲打开,巨硕无比的阳具顶在花穴入口。

  在殷啸狂野的目光下,在两部摄像机黑洞洞的镜头下,肉棒凶猛向前戳去,但却是象撞了肉壁上,被生生挡住去路。

  殷啸心中虽饥渴难捺,却没有忘记初衷,所以最初的进攻只是试探性的。

  在龟头撞击洞口瞬间,殷啸清楚地感受到对方身体骤然紧绷,穴口强力收缩更增加进入的难度。

  他用龟头一次次戳着洞口,对方一次次作出防御姿态,他需要给对方一个适应过程,次数多了,身体如条件反射般的紧绷会慢慢减弱,内心也会因绝望而放弃徒劳的抵抗。

  连着戳了数十下,正如殷啸所料,月心影的防御在慢慢弱化,重伤之后她已力竭,每一次绷紧身体都需要耗费大量体力与精神。

  肉棒一次次的冲击,就如悬在头上的铡刀一次次落下,第一次、第二次、甚至第十次、二十次落下时,铡刀下的人可能还希望能活下去,庆幸铡刀没有砍断自己的脑袋。

  但随着次数不断增加,人终会绝望,会承受不住一次次在死亡边缘徘徊,在那个时候,可能反倒希望铡刀能一下切断自己的脖子,能死得更痛快一些。

  终于殷啸感到龟头戳在洞口上时,月心影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于是他停了下来,龟头钻入鲜艳娇艳的花瓣中,顶在洞穴入口。

  对于进入尚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想一下戳进去绝不可能,要想进入又不想给对方造成伤害,只有慢慢地一点一点挤进去,只要龟头进去了,之后便可高歌猛进随意杀伐砍戮。

  时间在寂静无声中流淌,殷啸保持着雕塑般前倾姿态,月心影头转向燃烧着木柴的壁炉,人象被什么东西钉在炕上也一动不动。

  不知何时,双颊的嫣红已然褪去,美丽的脸庞比屋外的雪还要苍白,但壁炉跃动的火光却给苍白抹上一层红红的亮色,令她看上去格外艳丽动人。

  青春有青春的美丽,成熟有成熟的风韵,就在这张床上,她象母亲一样抱着濒死的年轻女孩,在年轻女孩吸吮她乳房之时,她散发出的母性光辉,令女孩远离寒冷、走出黑暗、重获新生。

  那一刻犹如被时光定格的图画是那么美丽,而此时也似被时光定格的画面却令人莫名唏嘘。

  突然,一阵剧烈的刺痛从双腿间传来,月心影猛然转过头,圆睁美丽的双眸,重伤疲惫的身体再一次象弓弦般紧绷。

  或许结局无法改变,但她依然那么地不甘心。

  殷啸终于将闪着赤红色光泽的龟头挤入了洞门,虽然只是龟头最前端一点点,但毕竟已经进去了,一阵难以言语的快感从龟头似电流般传遍全身,他想大吼一声来发泄内心的亢奋。

  不过虽然成功进入了花穴,但远没有胜利,对方无声的抗挣比先前更加猛烈。

  他没有急于进攻,剧烈收缩的穴口象皮圈一样勒在龟头上,不停地痉动,试图将它挤压出去。

  殷啸没有急,他清楚对方的坚持不了太久,此时自己只需要慢慢等待便可。

  他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对方,当一个原本温婉娴静的女人愤怒起来的时候,也有一番特别的迷人风韵。

  “你们两人,别都对着她的屄拍,一个去拍脸行不行。还有,你们手别抖得那么厉害,拍出来的视频会不清楚的,好好地拍,拍好好等下也让你们也过把瘾。”

  在等待之时,殷啸有些不满地对拿摄像机的两个虎卫道。

  顿时两个虎卫表现出专业摄影师的水准来,镜头不再直勾勾地对着月心影下体,而是前后左右,时而近景特写、时而在远处拍摄全景,忙得不亦乐乎。

  在等到月心影花穴洞口收缩力量减弱,殷啸又将龟头挤进去了一点点,顿时月心影又象是被打了强心针,拚命阻挡肉棒继续深入,但过不了多久,却又力竭。

  由于洞穴四壁的压迫,挤入花穴中的龟头被压扁,但殷啸龟头比常人大不了止一倍,即使压扁也大得可怕。

  在龟头的一半挤进花穴时,娇艳的花唇被撑得象花朵一样绽放,殷啸可以清楚地看到被撑开穴口的状况。

  还好,虽然撑开的洞口看上去有些恐怖,边缘因为扩张颜色变淡了许多,但凭殷啸的经验,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撕裂。

  毕竟是成熟的女人,花穴的承受能力要比年轻女孩好许多。

  殷啸慢慢加大挺进力量,月心影已根无法阻挡,在赤裸娇躯的剧烈颤抖中,巨大的龟头消失在洞穴中。

  很好,没有任何问题,殷啸在确认这一点后,将一道真气贯入阳具,顿时被挤扁拉长的龟头恢复了原来的形状。

  顿时,本已扩张到极限的洞口连着内壁继续被撑开,就象生孩子一般的涨痛从胯间传来,月心影猝不及防,痛得“啊”一声叫了起来,在这一刻,她眼前一片黑暗,以为自己已失去处子童贞。

  在用真气将龟头恢复原状后,殷啸没有继续深入,代表女人纯洁的那道肉膜已在不远的前方,他可不想如现在一样一点一点挤进去,然后慢慢弄破那道肉膜。

  破处当然要一气呵成,要以一往无前的气势粉碎一切阻挡,直抵花穴最深处。但她还需要一些时间适应,否则阴道很可能还会被撕裂。

  月心影在经过最初慌张恐惧后,慢慢冷静下来,已被敌人夺走了纯洁,还有什么好怕的。

  接下来是更猛烈的暴风骤雨,她需要更加坚强、更加勇敢地去面对。

  她又将脸扭向火炉那一侧,眼眸中泛起隐隐泪光,但她相信自己不会哭。

  月心影带着些许轻蔑的神情令殷啸燃烧起怒火,心想着老子化了那么多功夫,就是不想弄伤你,你以为我白虎是只病猫不成。

  他狞笑着吼道:“老子鸡巴都还没插进去,就摆出一副不死不活样,今天老子要操到你死。”

  说着,他松开按住月心影大腿的手掌,猛地捏住巨硕的乳房,顿巨乳硬生生地被他捏成了两截,鼓起的上端象是要炸裂一般。

  “给我破!”

  殷啸象是使出什么绝世武功,肌肉贲张隆起,铁塔般的身体躯向前猛冲,几乎同时,抓着巨乳的手掌猛然一拎,月心影赤裸的胴体被生生地提了起来。

  在殷啸大吼时,月心影才意识到象征纯洁那道阻挡还没有被粉碎,没等她回过神,胯间传来无比强烈的剧痛,这次不是刚才尚能忍受的涨痛,而是象被一把刀生生地捅了进去,整个人象是被劈成了两半。

  这才是真正失去纯洁的痛啊,月心影心中闪过念头,她再也无法控制情绪,大声惨叫了起来。

  此刻,殷啸终于展露出他狂野强悍的一面,在魔教之中,论交合时狂野强悍,他排名靠前,可能除了蚩尤大帝与狂战血魔司徒空外,就是到他了。

  虽然魔教高手都有超强的性能力,但是在交合时表现出来的勇猛无敌势不可挡、能摧枯拉朽征服一切的强大气场,却并非人人都有。

  巨硕无匹的肉棒如骑士的长枪,以一往无前的气势瞬间粉碎横亘前方的阻挡,然后直挺挺刺入幽深洞穴最深处。

  两人身体撞在一起,月心影赤裸的胴体得象秋千般被撞得向后荡去,当刺入洞穴的肉棒显露出大半,殷啸捏着她丰满的乳房,将悬空的身体硬生生拖了回来,他蓄热以待,腰胯猛然发力,在清脆响亮的撞击声中,赤裸的胴体又被撞开。

  在圣洁处女地被贯穿瞬间,月心影再也无法冷静,难以忍受的痛楚令她痛呼哀号。

  巨大的肉棒在花穴里高速冲刺,痛苦令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在犹如冰雹敲打屋顶的“噼啪”声中,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这一刻,在木屋地窖里,昏迷中的冷傲霜柳叶般的细眉猛然跳了一下,紧接着又拧了起来,似乎原本的美梦突然被噩梦替代。

  在月心影的帮助下,她摆脱了走火入魔的危机,此时虽仍在昏迷中,但真气却一直在流转,待苏醒时,不仅伤势将痊愈,或许对于武道的领悟会更进一步。

  对于真正的高手来说,要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讲究一个“悟”字,而“悟”往往需要有适合的机缘。

  机缘这东西虚无缥缈,刻意去寻找很难找到。

  今日一战,是冷傲霜离开西藏训练营最凶险的一战,在走火入魔之际,月心影给她温暖,冷傲霜虽然一直昏迷,但并非对外界没有一点感知。

  行走在生死之间、伙伴全力相助,这都也算得上是机缘,但是否会对冷傲霜武道突破带来帮助,却也是未知之数。

  昏冷傲霜虽听不到月心影凄厉的叫声,但却在潜意识中感到有很不好的事正在发生。

  虽然从身体恢复的角度,她还需要沉睡一段时间,但她迫切需要醒来,因为在潜意识之中感到,那件正在发生的不好之事对她非常重要。

  殷啸攫着掌中丰乳,长枪般的巨硕肉棒连续冲刺了数十下后突然放手,悬在半空中的月心影跌落到了炕上。

  殷啸向下望去,只见月心影娇嫩的花穴已染满殷红的鲜血,他伏下身,用手指拨开染血花瓣,被他强力撑开的洞穴虽已收缩,却无法紧密闭合,露出一个细细的孔洞。

  殷啸确认,虽然刚才的冲刺极为狂暴,但花穴并没有被撕裂,此时那些血都是处子的落红。

  他抬起头,看到月心影端庄美丽的脸庞痛苦万分,晶莹的双眸充盈着泪光,不由得更是亢奋无比。

  边上两个虎卫虽然心神激荡,却也没忘记自己的职责,一部摄像机对着仍流淌出殷红鲜血的花穴,另一台对着她泪光盈盈的美丽脸庞,记录下了一个凤战士失去处子之身后的痛苦与惨烈景象。

  殷啸得意笑着道:“虽然以后你会被很多男人操,不过老子到底是第一个。”

  他看着仍在流血的洞口,将手伸了过去。

  手指插进洞中,拨出之时,指尖沾满血渍。

  他将沾血的手指伸向月心影微微凹陷的小腹上,划了一竖一横,又重新将手指刺进花穴,拨出后在一竖一横下用血划了一横折,一撇,然后又将手指伸进花穴。

  很快,一个大大的血字“虎”呈面在洁白的小腹上。

  浓浓的血字触目惊心,在殷啸狂笑声中,边上拍摄的两个虎卫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都忘了拍摄,而月心影惨白的脸庞更加痛苦莫名。

  染着鲜血的肉棒又一次刺进伤痕累累的花穴,战鼓一般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小小的木屋,狂风暴雨这才算是真正的到来,月心影紧咬牙关,不再大声哀号,但在极痛时,仍忍不住发出低低呻吟。

  声音虽轻,但却撕心裂肺,令哪怕尚存一丝善念的人都不忍卒视。

  在铺天盖地的暴风雨中,月心影长发乱舞,乳浪翻滚,小腹上血色的“虎”字随身体的剧烈摇晃变幻着模样。

  约摸半个多小时,在雷破通过对讲机询问殷啸那边状况时,对月心影的奸淫才稍稍停止了片刻。

  殷啸把这边的情况和雷破讲了,雷破说很快就到。

  殷啸有些扫兴,他到了之后必然再难以尽性。

  本来殷啸还打算再多干一会儿,但雷破要来,他便不再控制欲望,狂吼着进入到了最好的冲刺阶段。

  在这之前,月心影多少还期盼着冷傲霜能早点醒来,但得知雷破往这边赶来,她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而且感到极度担忧。

  殷啸没有追问冷傲霜的下落,是因为被欲火冲昏了头脑,但青龙雷破是魔教五神兽之首,他一定会继续追查,只要彻底搜查这间屋子,便一定能够找到那个地窖。

  想到这里,月心影额头冒出冷汗,该怎么办?

  在她惶恐之时,殷啸在她身体里的肉棒骤然膨胀起来,花穴本已扩张到极限,再度被撑开,顿时刺痛加涨痛剧烈无比。

  当她看到殷啸狰狞的面容、血红的双眼,知道男人污秽的精液马上将向射入自己的身体。

  她惊恐地叫喊起来,扭动身体,踢动着双腿,刹那间,一股如岩浆般灼热滚荡的液体从巨棒头上喷出,她痛得浑身哆嗦,却只能任由那汹涌而至的浆汁冲进了花穴最深处。

  精液灌满了花穴,爽到了极点的殷啸并没有停止暴虐,他拨出血淋淋的肉棒,将月心影的身体翻了过来。

  处是破了,但还有后面那个洞的第一次也应该属于他的。

  掰开雪白的股肉,粉红色的菊穴呈现在眼前,对于拥有超大性器的殷啸来说,插入前面那个洞已极为困难,要想要不伤害对方进入菊穴,简值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殷啸无所谓,她杀了自己四个下属,当然要让她更加痛苦。

  龟头顶在菊穴,以不可阻挡、的气势向前挺进,这一次肉棒贯注着真气,硬度犹如钢铁,在小半个龟头捅入菊穴,洞口肉壁已扩张至了极限,当龟头再往里捅时,细细的裂纹在粉红色的肉壁上显现,很快几条裂纹汇聚合并成一条,第一道裂口产生,紧接着第二道,整个洞口被撕开了四、五道裂口,才算容纳进了那大得恐怖的龟头。

  肉棒在继续挺进,鲜血从裂开的口子中涌了出来,量远比刚才大许多,肉棒才进去一半,血已经往下在滴。

  在月心影的胯下,从花穴中流淌出的精液有巴掌大一块,精液呈粉色,因为融合了纯洁的处子落红,而此时,从菊穴涌出的鲜血,瞬间令粉色变成了鲜红,令人触目惊心。

  月心影身体低伏趴在炕上,在痛苦的惨叫声中,整根巨大的肉棒消失在双股间,殷啸抓着她的手臂,将她上身拉扯了起来,在一个充分展示女性S形曲线的跪趴后仰姿势下,来自月心影身后的长枪开始了猛烈的冲刺。

  痛苦扭曲的面容、剧烈摇摆的巨乳、猛烈震颤的雪臀,还有象泉水一样喷洒的鲜血,交织在一起的画面残酷、凄美得令人难以想象。

  在月心影泣血般的痛呼声中,冷傲霜终于醒了,她立刻分辨出那是月心影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一跃而起,一掌破开地窖厚实木门,映入眼帘的正是这残酷无比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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