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真性情的可爱神官女友和骑士女友激情“友好”交流后被爆肏到脱水晕倒!(后入,纯粹性爱,修罗场)
一神教教堂最深处的路希娜卧室
“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啊啊啊啊!”某只摘下了银冠的褐红发神官在自己的床上一边胡乱着捶打床板,一边把她能想到的脏话都骂了一遍,“那群王八蛋、异端、渎神者、臭水沟里的垃圾、猪狗不如的脑袋里只有搞钱和碍事的腐朽顽固的畜生东西啊!我要开宗教法庭把他们全部抓起来啊!为什么初犯不能重罚啊!为什么我们不能上火刑柱啊!为什么他们会被生下来啊!快给我现在就去死下地狱啊!!!”
我就在旁边坐着,看着路希娜在床上像个小孩子一样来回闹腾,到处打滚,叹了口气后,轻轻地摇了摇头。也不怪她,那些人真的太可恶了。
“罗穆!”路希娜气鼓鼓地看着我,看上去特别可爱,“说点什么啊!”
“啊?”
“你‘啊’什么!”路希娜又开始闹腾起来,“啊啊啊啊啊,我现在好烦啊好烦啊,不想出去啦,不想继续啦,再也不想看见那些人啦!一想到,一想到因为这种破事我还要被上面查,我就想干脆辞职啦!可恶啊啊啊!明明我才是对的!我什么都没做错啊!呜呜呜呜呜——罗穆!”
“在!”
路希娜面朝着我侧躺在床上,小嘴撅起,“抱我。”她对我张开双臂。
“好。”我过去抱住了她。
“你说,”路希娜的声音,一下子就小了,“我之后该怎么办啊。”
“…………老实说,我暂时也没什么头绪。”我拍打着她的后背,“先静一静,坐下来一起想想办法吧。”
“…………好。”路希娜面对面坐在我的腿上,就算到了现在,她这样做也会脸颊羞红,她稍稍移开视线,咽了咽口水,“吻我。”声若游丝。
我夺走了她的嘴唇。
…………
“所以——”露娜坐在刚才我做的那把椅子上,看着坐在床上的我们两个,“就在我一个一个找上门去让那些愚蠢之人闭嘴的时候,你们就在这里滚床单?”
“纠正一下,还没开始。”我举了举手。
“如果按照你的那个标准,射在里面才算一次的话。”路希娜小声地补了一句。
“有本事你别夹着腿啊。”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嘎吱!”露娜狠狠地举起了穿着铁手套的右手,发出钢铁间摩擦的声音,但似乎又想到旁边是教堂的桌子,是公用的,砸坏了得赔钱,便叹了口气,放下了右手,“让我们开始聊正事吧,先生和——骚狐狸。”
“你说谁骚啊!”路希娜气不过。
“…………”难道不是在说你是狐狸精吗?
总之,事情是这样的。
当路希娜被绑架的事刚无疾而终,路希娜憋着一肚子火的时候,突然有坊间传闻说——亨利在最近的宗教法庭中被判为异端头子,即将在火刑柱上被烧死。
这里面有至少三个问题,第一个是路希娜最近没有开办任何宗教法庭,第二是亨利不信一神教,顶多是异教,第三个是“初犯”不会被判死刑,而且路希娜也不会烧人!
然而,就是这么漏洞百出的谣言,居然还有很多人信了!
而且在加上了什么“亨利和男性恶魔有染”“亨利会从小男孩的后庭吸走他们的生命”“亨利的牛子能垂到脚边”“要在火烧亨利后剁下他的乳头作为狩猎恶魔的标志”等等猎奇怪诞的元素后,这种民众最爱听也最爱传的谣言像病毒一样传播到了大街小巷。
“就算把奥利佛森的森林砍光也烧不完因无知而说出异端言论的人,更别说我也不会烧人,那是那些激进人士才爱干的事情。”“砰!”“而且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那些谣言吗?城市治安部到底管不管啊!还是说其实就是他们放出去的谣言?一帮无能又腐朽的狗东西!”
路希娜天天都怒不可遏,但又无能为力——传播谣言是城市法庭管的事情,而路希娜作为宗教法官只能去管那些说异端言论的懂哥,什么“高级教士算什么,主才不是你口中的那样!”“主不需要我们的钱财,是你想要借此敛财!”“解散教会,让我们每个人都有面对主的权利!”等等言论,路希娜一般都直接请去喝茶,很少有人能在三十名战斗修士的陪同下喝了茶后还能大谈特谈自己的“独特见解”。
就算还有敢点草路希娜的神人,露娜和亨利也会在当天夜里给他一点小小的“惊喜”——套上麻袋之后照着不会出事的地方打一顿闷棍,一般第二天,人就老实了。
我们已经基本确定了城市治安部会给我们除了实质帮助以外的任何帮助——每天都有人跑来问什么时候“审判罪人”,谣言根本就没有得到制止。
没有办法了,路希娜被烦得受不了,干脆在教堂门口公布了最近的宗教法庭记录,并且澄清了有关亨利的事情。
结果,意料之中,有好多人质疑了路希娜的布告,“他是你的朋友,你怎么证明你没有包庇他!”“有人说了,法庭是秘密开办的,你这是在包庇一只恶魔!”“我质疑你们的鉴别能力!放过了恶魔的责任你可担不起!”
路希娜以“异端言论”抓了一部分人,但大部分人是直接质疑她个人的信誉,只能以“诽谤罪”起诉他们,让城市治安部来办,最后自然是不了了之。
事实证明,路希娜这一波开诚布公的布告在某些人的操纵下起到了反效果,连路希娜都难逃被怀疑、造谣、诽谤的命运,我也因此被称为“堕落神甫的性男仆”,我们两个连同其他人的绯闻都传得飞起。
最终,这个事儿终于在一些平时就看不惯路希娜的教士同事的操作下传到了上面。
有些事,不上秤可能只有六两,上了秤一千斤都打不住。
教士系统作为官僚系统,上面也有害怕路希娜替代自己的人,可想而知,那些人对路希娜下了绊子——一只调查小队到达了新朗贝锡斯城,路希娜即将被停职调查。
就这样,路希娜最近烦到没边,极度易怒,非常焦躁,经常崩溃,甚至要我在旁边才能睡着觉,又很容易半夜惊醒,活脱脱的神经衰弱。
太多的责任压到了她的肩头,我也只能在她背后为她鼓劲,给她依靠。
“所以——”路希娜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整个身子贴了过来,像一只小猫一样蹭来蹭去,“你真的让那群人闭嘴了?呜呜——”路希娜的表情舒缓了一些,给人一种小奶猫的感觉。
“能让我找到的人都不是重要的人,估计作用不大。”露娜做了个深呼吸,“你要先清楚,路希娜,我是可怜你才让你和先生能在我面前腻歪。”
“啊?”路希娜有些诧异地微微颔首,“难道我现在还不够可怜吗?呜呜呜——我可是刚经历过绑架的人啊,怎么又要遭这种罪了呜呜呜,感觉他们就是在针对我啊,可恶啊,把我调过来的目的不就是在这里改革吗?上面的脑子是进了水吗就只让我带着自己的修士们过来然后在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权力基础只能各种吃瘪吃了还只能老是受着想打对面一巴掌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连打谁都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我好烦啊,我当初为什么要出来啊!在家族里待着不好吗?种田也比在这里受气好吧啊啊啊啊,烦死啦!呜呜呜呜——罗穆!”
“嗯?”
“亲亲,啾啾啾❤”
“…………看来你离精神错乱不远了。”露娜扶了扶额头,叹了口气,“要不要给你找个医生?认真的,我悄摸给你找,不影响你的声誉。”
“咦——”路希娜以一种嫌弃的眼神看向露娜,“想让我从罗穆身边滚蛋就直说,还请医生,我就是治病救人的好不好!拜托,有时间给我找那些只知道放血的王八蛋还不如你给我把那个什么疯狗抓过来让我打他一顿!哼!”
“所以绑架你的那件事到底查得怎么样了?”我摸了摸路希娜的头,让她心情稍好了些。
“你绝对想不到疯狗那张嘴有多能说——”回想起来,路希娜还有点崩溃,“该说,不愧是老油子中的老油子吗?他真的把所有责任都撇干净了,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想揍他一顿啊!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啊混蛋!”
“喂喂喂别打我啊——”我抓住了某人乱挥的手,想了想,把它放在了我的胸口,让路希娜轻轻捶两下泄泄愤吧——“库!咳咳咳!你真打啊!”
“不然呢?”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边的露娜脸色也黑了下来。
“呀啊啊!别扯我衣服,我错了我错了,人家没控制住,没控制住,不要,至少不要在露娜面前——啊啊啊!也不要对我的头发下手,要花好久才能整理好的啊!”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后,我又想了几想,提上了裤子,把路希娜抱到腿上狠狠地蹂躏了一番她的头发。
“我去查了城市法庭的记录——”露娜看我们搞得差不多了,继续说道,“绑架案的记录是庭外和解,但审讯记录我拿不到。”
“我也没脸拿,”路希娜叹了口气,“我估计他们早就想好怎么对付我了,过去就是自讨苦吃。更别说疯狗迪亚还直接给教会捐了10狄纳里的善款和城内的一个小作坊,我也不可能再苛求他什么了。”
“断尾求生吗?”
“谁知道那些雇佣兵到底有多少资产,估计就是个零头。”
“一个月的俸禄,不能再多了。”露娜摸了摸下巴,咂了咂嘴,“这样也就是说,我们不可能再从雇佣兵的嘴里拿到更多线索了。你的敌人可真不少啊,路希娜。”
“知道你有钱,”路希娜瞪了露娜一眼,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有种上面把我扔到这边狗咬狗的感觉——可恶啊,我只想干点实事,不想和他们搞那些弯弯绕累死人的政治斗争啊!明明连王权都没压过,连国教都没抢过来,怎么敢这么对待自己人的啊!”路希娜又开始对空气挥动粉拳,踢蹬细腿。
我只能心疼地帮她捋了捋头发。
“对了,”摸着路希娜因为不忿而有些微红发烫的小脸,我皱着眉问道,“妹妹说有人往你体内放了什么东西,你不是放不出魔法了吗?查清楚是什么了吗?怎么解决?”
“如果真的查出问题的话——”路希娜张了张嘴,“你懂得,我是不敢去上面或者专门的机构查的,唉——至少修士们看不出我身体有什么异样,所以——”路希娜抿了抿嘴唇,脸上摆出一副非常尴尬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如果我夹着你的精液进行仪式的时候,我们两个会不会遭雷劈。”
“相信主会理解你吧,应该——没事吧。”我把路希娜额头上的发丝捋到耳边。
“拜托,那些在教堂里做爱的一神教异端也没见当场被雷劈死啊?”露娜耸了耸肩,“后面抓了也就判了个‘初犯’,罚了点钱,判了一个月的强制劳动,也没怎么着人家,之后过得好好的。”
“别给我提那帮子异端!”路希娜一下子炸毛了,直接跳到地上撸起了袖子,“别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你知道他们认怂认错之前在法官面前谈了多少什么‘性爱自由’还有什么‘寻求刺激’吗?那可是教堂!他们也是附近的修士!为了舒服能这样践踏自己的信仰!一群应该被天谴的混账东西!露娜,你觉得我烂裤裆大可以直接骂我!何必这么拐弯抹角,把我和他们比在一起?”
我赶紧像抱猫猫一样托住炸毛路希娜的腋下,把她拎了起来,搂在面前,然后她就把脚上的鞋踢了出去——
“但我说的是实话,路希娜,”露娜接住了踢过来的鞋,一脸平静,“何必有那么多心理负担?这并不是你为了追寻所谓的‘刺激’和‘快感’而去做那些在别人看来品行不端的事,为了生存,为了重要的东西而不得不向某样事物低头,只要本心没变,你就算不上堕落,路希娜,我相信你。”
露娜走上前来,抓住路希娜疯狂踢踏的脚,为她把鞋穿上。
路希娜的另一只脚踹向她的脸,也被抓住了。
路希娜的力量根本没法和露娜相提并论。
最后,路希娜累了,整个人垂在我的面前,那样子还挺可爱的。
我把路希娜抱到床上,转头看向非常闲适地坐回椅子上的露娜,“怎么你一说这个事儿,路希娜这么生气——我当然可以理解路希娜对于宗教上的矜持和执着,”我摸了摸路希娜的脸,“但总感觉,她对你也很有意见啊。”
“因为这件事就是在我(她)的封地上发生的事。”露娜可爱地吐了吐舌头,而路希娜则是气鼓鼓地指着露娜的鼻子,非常气愤地说。
这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默契还真挺难得的。
“不过其实那块地方是索菲娅大小姐替我经营的就是了,我承认,我除了战斗以外很多地方都一无是处。”露娜歪了歪脑袋。
“你面对那个洛山达祭司的时候也很厉害啊,风度翩翩的。”想到那个时候那个英姿飒爽的贵族露娜,我露出真诚的笑容。
“我在床上更厉害哦,先生~”露娜妩媚地笑了笑,然后微微地吐了吐粉舌,那眼神,那表情,那气质,妖艳极了。
“狐狸精。”路希娜不忿地努了努嘴。
“至少是个合格的狐狸精,”露娜笑了笑,“哪次不是你扭扭捏捏地把先生叫来,好几次还是我对你用的强。”
“没有几次呢好吧!”
“…………”我就这么看着两个女人吵来吵去,其实还蛮有意思的。
毕竟这两个人真的是那种关系很好的发小,听露娜说她们小时候就是这样,只不过当时还有个叫格里的沙包——至少露娜是这么认为的。
聊着聊着,时间就到了傍晚,虽然托马斯修士非常热情地想要留下我们在这里用餐,尤其是我——托马斯修士对我和路希娜的关系和我自身的剑术都非常的认可,非常非常想要直接把我拉进“黎明修士会”和他们一道作为路希娜的宗教骑士,就算我婉拒了他的请求他也依旧愿意把我当做好友,或者说剑友——真的,我第一次遇见比我臂力还大,可以破我防的人。
只能说,不愧是双薪大剑士。
不过,每天我都要和亨利、莱特他们碰头,交换下情报,也是确认几人的情况和安全,省得有人失踪了都不知道,所以我不得不拒绝了托马斯修士的邀请,离开了教堂,赶往我和亨利约定的地点。
结果我们走出去还没几步,迎面就走来一队穿着白袍的教士。
约莫三十来人,个个手持权杖,为首的带着和路希娜一样的银冠,手持同样的银杖,仔细看可能还更显尊贵和奢华,就算在这光线稍暗的黄昏也能发出璀璨的光辉,大老远看着好像地上的月亮般亮丽,在街上的行人中显眼无比——这种毫不掩饰的大排场可以确定不是修士会的修士,而是教士系统里的高级教士。
露娜自然是直接拉着我进了小巷子,“估计是来调查路希娜的教士们,那些官僚最喜欢挑这种刁钻的时候。”
“要是我们刚才留下估计就有的说了。”
“托马斯修士不是傻子,”露娜轻轻地掐了我一下,“但对方应该有这种打算,我不放心路希娜,这么显眼的阵仗其他人不插一脚我是不信的——”
“我也是,我们回去看看情况,真是的,不让人省心的家伙,自从上次她被绑架,我恨不得每天晚上看看她在不在自己卧室。”
“先生,你这样我会嫉妒的。”
我拍了拍露娜的脑袋,“我也会担心你,但你总是能不让我担心,而且对我寸步不离。好了好了,要是路希娜听到又会嚷嚷了——”
“让她嚷嚷去吧,”露娜笑了笑,然后握紧了我的手,“走吧,先生,虽然路希娜的卧室在二楼,但下面就停着一辆教会的马车。让我带你走一趟,之后你想偷偷袭击路希娜就能轻车熟路了。”
“你真坏。”
露娜微微吐出粉舌,“只要你能更爱我,先生。”
…………
送走两人后,路希娜瘫倒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右胸一阵猛痛让她牙关紧咬,身体燥热发烫,绵软无力。
“难道我真要步那帮人的后尘了吗?”路希娜不信邪,她知道露娜封地里那段男女的结果——当常规性欲的刺激再也无法满足他们,当“背德感”成为一种唯一能带来性刺激的食粮,甚至超过了爱情,超过了一切反馈,那“背德感”就不单单是一种单纯地“玩法”了。
男女方都出轨了,而且玩得越来越花,至少她能查到的记录加上一些从露娜嘴里听来的说法是这样的,不论此事的后果是否为真,路希娜都将其作为一种严厉的警示。
是的,路希娜天真地相信会有真正的纯粹的爱情降临在她身上,相信主会赐予她应得的幸福,而不是这种因为“邪恶力量”导致的肉体关系——她期待着神明应许的爱情。
在这方面路希娜保守得可怕。
路希娜全心全意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大部分时候都大公无私,至少她没真正后悔过,至于她的作为——“黎明修士会”,一个跟路希娜没有太大关系的战斗修会发誓跟随她,这件事已经足够体现路希娜的人格魅力了,她的所作所为、她的功绩使她成为众矢之的的同时,她也是人民的忠实保护者。
作为裁决的宗教法官,她已经不记得从愚昧之人手上救下多少将会被烧死的无辜群众了。
越是这样,路希娜就越是自信,越是相信主不会放弃她,越是相信只属于她的,小小的,甜甜的,带着一点点小自私的,像一点烛光般微弱却温暖的幸福会落到她的身上。
好人有好报,不是吗?
从加入一神教已过八年,路希娜已经长成了一个青春美丽的大姑娘,她一直不信邪,一直愿意相信,一直坚定地认为——只要她的信仰足够坚定,问题总有解决的办法。
但现在——“圣事领主”的权力不过尔尔,工商联合会的人处处对她使绊子,邪教徒明里暗里地对她发动行动,疯狗迪亚和他的雇佣兵们也绝没有站在她这边。
至于教廷?
哼,为什么路希娜会被空降到这里?
除了自己的那点资产和“黎明修士会”外什么都没有?
路希娜的能力和决心众人皆知,但在教士系统这个官僚系统里,心直口快年轻气盛的她就是异类,这次调换不过是明升暗降。
她都明白。
但越是明白就越是不服气,越是痛苦就越是不信邪,越是沉溺就越是要站稳脚跟,坚定意志——她是路希娜·科尔涅利。
一个为了信仰放弃了贵族身份的女孩,她只想为那些无辜的穷苦的人民做实事,如果只想自己幸福,她根本不会离开科尔涅利家,离开衣食无忧的生活。
“我都在想什么啊,乱七八糟的——”路希娜艰难地从床上起来,想要站起,又缓缓地坐下,“哈啊——今天,算了,不吃饭了,早点睡吧。忍一忍,就,过去了。哈啊——”
“…………”路希娜愣了会儿神,“要是让罗穆知道,估计又该劝我好好吃饭了,哼哼——”路希娜不禁非常少女地轻笑了几下,“还是——吃点吧,省得让他们知道了,又该烦我了。托,托马斯修士——能不能麻烦你把面包送过来?是,非常不好意思。”
托马斯修士送来饭菜后,路希娜便用面包沾着甜菜豆子汤,再就着咸牛肉吃下肚,但路希娜胃口实在是不怎么样,吃了几口后就靠到了椅子上,眉头紧锁、瞳孔涣散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快,窗户被敲打的声音把路希娜拉了回来,路希娜看向窗外,浑身一震。
“你,你是,弗朗西斯?”路希娜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又看了外面一眼,大喜过望,拖着有些疲软的身体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
“是我,路希娜姐,”一个有些消瘦、身上脏兮兮,精神也有些萎靡的年轻人从窗户外翻了进来,“我终于回来了。”
路希娜非常开心,“为圣教十字军守墓的人失踪了好几个,你是主动来找我的志愿为他们守墓的,也是失踪里面最小的,我当时很担心你,你能回来,我真的为你感到高兴。感谢主对你的保佑!”
“感谢主。”弗朗西斯也虔诚地行了一礼。
“孩子,饿了吧,”路希娜看弗朗西斯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饭食,便把他领到桌边坐下,“我去让托马斯修士多拿一些过来,你等着。”
路希娜一下子感觉之前焚身的欲火散了不少,重新和熟人相见让她浑身都好像有了力量。
其实,邪教对她的诅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面前的这个小伙,可是她空降到这里后第一个被她和黎明修士会吸引,并愿意为教会做事的人,勤勤恳恳,刻苦努力,是路希娜心中教士的最好人选。
“不用了,路希娜姐,”弗朗西斯狼吞虎咽着,却又拦下了路希娜,“我,”他吞下一大块面包,又捶了捶胸口,“我有急事要跟你讲。”
“什么事?”路希娜坐了下来,“对了,你为什么不直接从正门来呢?你的脸修士们还是认得的,就算你穿戴不齐也可以带你来见我啊。”
“是——”弗朗西斯点了点头,“但是吧,路希娜姐,这个事儿,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是什么事?”路希娜歪了歪头,“我先问一下,是你听来的,还是亲身经历的?你失踪有些时日了,你到底去哪里了?说真的,你的父亲挺着急的,派人来找了我好几次,如果不是特别要紧的事情,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先去和你的父母报个平安。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在外不太危险,或者跟老爷子说不好,我也可以让托马斯修士陪你,或者其他修士。”
“路希娜姐姐呢?”
路希娜点了点弗朗西斯的额头,她从不嫌这些心灵纯洁的人肮脏,“别老想着黏着我啦,姐姐很忙的。说回来,弗朗西斯,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守墓人到底是怎么失踪的,”路希娜的表情变得严肃,“至今对于一些事件的细节我们仍旧缺乏了解,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你们到底是怎么失踪的?是那些雇佣兵吗?还是那些该死的邪教徒?”
“这个事比较复杂。”弗朗西斯摸了摸下巴。
“长话短说,详细的我会让托马斯修士和我一起做笔录。”
“是这样的,”弗朗西斯思考了一会儿,“当时,我在守墓人小屋里,就听见外面有个女人喊我,我去外面一看,是圣母下凡了!”
“圣母?”路希娜嘴巴长得老大,“你确定吗?”
弗朗西斯皱着眉,“您都这样了,我怎么敢确定呢,但我第一感觉是这样的,对吧,毕竟这是圣教军的陵园。”
路希娜缓缓地点了点头,“继续。”
“我激动极了,想着我虔诚的信仰得到了肯定,赶紧跑出去了。”
路希娜本想说弗朗西斯戒心太少,但想了想,换成她可能会更疯狂,便闭上了嘴。
“圣母漂亮极了!”弗朗西斯兴奋了起来,“她不仅头顶发亮,像是下凡的天使,还张开臂膀将我如孩子般抱住,顿时,真的,我好像感觉被我的生母拥抱,但比那更加的温暖,好像有什么温暖的力量流进了我的心房,多么——”
路希娜笑着点了点头,“可能这就是对你虔诚的回报吧,”然后又疑惑地问道,“那,之后呢?你怎么就失踪了?”
“我也不知道啊,”弗朗西斯又开始皱起眉头努力回忆,“我感觉我好像走了会儿,但又感觉好累,我应该是被什么人带着离开了墓园,而之后到底干了什么我实在是记不清了,就记得被一群戴着面具的人关了起来,跟我一起的还有群孩子,但他们没被关着,也是他们最后放走的我,我还带出来了个孩子。”
“其他孩子呢?”
弗朗西斯摇了摇头,“他们害怕外面的世界,我这种笨嘴皮子,唉,没办法,但,他们真的很善良,我很怕他们因为放我出来而被罚。可我无能为力,只能拼命地劝,也只有一位孩子肯跟着我出来。”
“那位孩子呢?”
“快让孩子进来!”路希娜把盘子收拾了一下,又从口袋里把全部的几枚银币摸了出来,塞到他手里,“弗朗西斯,你应该受了不少罪吧,辛苦你了,这些钱你先拿着,和孩子一起在我这里先住一段时间。你之前表现不错,虔诚,踏实,大家也很信任你,现在这个孩子应该只信任你,你要好好担起责任来,你的父亲也在等你回家,要好好的,像个男子汉,不要再去耍小聪明了。”
“没有耍小聪明。”弗朗西斯挠了挠头。
“不跟你废话,”路希娜指了指弗朗西斯的鼻子,“你从我这里,从教堂偷拿的钱,我不跟你计较,你父亲的病重要,但之后必须要跟我商量。”
“原来您早知道了啊——”弗朗西斯移开了视线,“我本来打算日后赚钱还您的。”
“先吃个饱饭,好好休息吧,小伙子,你当然欠我,欠我一个阳光向上的大小伙子!”路希娜轻笑着拍了拍弗朗西斯的肩,“答应我,明天就去你父亲那里报个平安。”
“当然。”弗朗西斯点了点头,“真的谢谢您,路希娜姐姐。”
“去吧。”
“好嘞!”
“呼——”看着弗朗西斯走出房门,路希娜舒了口气,关上房门,把白袍脱到一边后就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闭,全身放松了下来,“不论如何,人回来了,也好。”
“什么人啊?”
“还能是什么人,”路希娜翻了个身,面朝墙壁,身体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地闭上了眼睛,顺着睡意,声音也开始变小变细,听着就像小姑娘一样,“一个在这儿遇到的小伙子呗~人还挺好,善良,谦卑,踏实,蛮向上的,也愿意办事,就是有点小聪明,不过,年轻人嘛,嗯——哈啊,阿姆阿姆,正常,”路希娜舒服地打了个哈欠,全身无比放松,“当时还和托马斯修士聊呢,说这个小孩啊,挺好,把他送到教士学校带个几年,说不定,嗯嗯——吧唧吧唧,呼——嗯,能,接我的班,嗯——”
“人真好啊。”
“是啊——呼——”路希娜开始半梦半醒了起来。
“看来还想追求你呢。”
“嗯——害,喜欢,姐姐嘛,挺好的——”路希娜露出一抹轻笑,“臭小子还,嗯——摸过,姐姐。”
“摸过你?”
“嗯——嗯嗯——哈啊——呼——吧唧吧唧,摸过,当然了,”路希娜似乎开始说起了梦话,“臭小子,嗯——还能,看不出来,他,嗯——呼——小色鬼,欠,欠收拾,嗯——问问题,还,往后,蹭我的胸,嗯——小,小混球——嗯——呼——吧唧吧唧——”
“那和罗穆比起来呢?”
“啊?罗穆?嗯——”路希娜舒服地翻了个身,又动了动,好像挪窝一样蹭了蹭床,低了低头,蜷了蜷身子,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个大混球,一个小混球,呼嗯——呼——嗯嗯——吧唧吧唧,有什么区别吗?嗯?呼呜——都,都欠揍!嗯——吧唧吧唧——”
“揍罗穆?你不怕他把你按在床上——”
“啊啊啊——不许说不许说!”路希娜闭着眼睛,突然火了起来,半梦半醒地开始踢蹬起双腿,好像孩子一样奶声奶气地抱起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但因为还是处于半梦半醒地状态,所以动作很慢,完全是出于身体本能做出的反应,而叫嚷的声音也有气无力。
虽然听着带着些不忿的感情,但真的听进耳朵,就像是小猫发出的很轻很轻的那种“咕噜”声,奶凶奶凶的,可爱极了。
“嗯!呼!哈啊!那是——”路希娜朝着半空踢了几下,似乎发泄完了,又舒服地伸了伸懒腰,抻了抻四肢,五指张开,就连小脚上的五根脚趾都绷直分开,然后又慢慢地蜷了起来,瘫在床上,进入休息状态,“那是——”
“那是什么?”
“那是——”路希娜的呼吸逐渐沉稳,逐渐进入了梦乡,“那是——迫不得已。呼——”
“也就是说,你和罗穆在一起,是被逼的?”
“瞎说——”路希娜下意识地撅起了小嘴,“我是,看得起他。哈啊——”
“你这话要是被罗穆知道了,你晚上可就睡不安稳咯!”
“怎么可能,”路希娜开心地摇了摇身子,脸上露出一抹浅笑,“他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了呢?”
“我就——哈!”路希娜突然朝着半空伸了伸腿,“一脚就,唔嗯——一脚就废了他的,废了他的——”
“什么?”
“吧唧吧唧,”路希娜睡沉了,吧唧着嘴,不再理会那道声音,但是,好像又——,“大鸡巴,好吃~”路希娜如是呢喃道,或者应该说是某种原因复杂的梦呓。
“噗!”那道声音一个没忍住。
“砰砰砰!”突然有人敲门,“路希娜神甫!”听声音应该是托马斯修士。
“嗯?”路希娜“噌”得一下子醒了过来,她直起身,看向门的方向,“什么事?发生什么了?”她又转了转头,“唉?罗穆,露娜,你们啥时候进来的?”
“那个人走之后,我们就进来了。”罗穆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啊?啥啊?”路希娜一脸懵逼,“算了,不重要,”她立刻下床,“托马斯修士,什么事?”她开了门。
“上面预定的调查提前了!今天他们突然过来,说要找您问话!”托马斯修士虽然不慌张,但也有些不耐烦,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对面那个领头的是出了名的刺头,估计上面真是有人想给您使点绊子,不想让您好受,您赶紧穿衣服吧,我们先应付着。”
“好好好!”路希娜点了点头,她咬了咬牙,“这帮人,真是让人安生!”说着,就关上了门,“好了好了,”路希娜褪去了轻松的笑容,开始进入状态,“你们也别在这里待着了,虽然他们肯定不会来这里,但你们在这儿也只会捣乱,还是快点——呀啊!你干什么罗穆!我要换衣服了!这事儿事关重大,你别捣乱!”
路希娜正要去拿放在桌子上的白袍,结果就被我从身后一搂,抱在怀里,力气远不如我的路希娜像小猫一样来回挣扎,但根本没有用,被我抱得死死的,最后反倒把自己累得够呛。
“你不要给我捣乱啊!!!”路希娜一下子炸毛了。
“咳咳,”露娜清了清嗓子,然后模仿着刚才路希娜的声线,奶声奶气地说,“罗穆——嗯,一个大混球,一个小混球——呼——有什么区别吗?”
“嗯?!”路希娜一下子看了过来,整个脸上的表情好像见了鬼一样,“等等,那是,也就是——”
露娜露出一抹坏笑,又清了清嗓子,“他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我就——哈!”
“你不要再说了啊!!!”路希娜眼泪都出来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啊!!!给我闭嘴啊!!!要杀要剐随你,不要再把我的梦话这样说出来了啊!!!我已经够崩溃的了不要再给我加料了啊啊啊!!!”路希娜直接崩溃了,最后整个人蜷在我的怀里像个鸵鸟一样,不敢面对。
“那外面的人怎么办?”我问道。
“不管了!都去死!”路希娜哭腔都出来了,“这个样子,我怎么可能再出去了啊!快杀了我吧!让我从这个有你们两个的噩梦里醒过来啊!主啊,主啊,把我从这两个恶魔的迫害中救出来吧!我要去天堂!去炼狱也行,只要没有他们两个啊!”
“这我就不能当没听见了。”我笑了笑。
“我也是呢。”露娜也笑了笑。
“这就告发你们,然后给你们通通烧掉,两个恶魔,恶魔!”路希娜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
“所以,”我按住路希娜的脑袋,把她按了回去,“露娜,小姑娘受不了了,外面的怎么办?”
“嗯?”露娜眨了眨眼,然后笑了笑,她闭上眼睛,念动咒语,大概一分钟后,她一缕自己的头发,一阵风儿吹过,一个除了胸部尺寸以外和路希娜几乎一摸一样的露娜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完事,我替她出去。”
哦,对,我都忘了,露娜和路希娜的容貌其实相差并不大,上个易容术,除了刻意去看胸部尺寸外,没什么人能认出来现在的露娜和路希娜有什么不同。
“一个海姆的信徒,敢冒充一神教的神甫?哼!”某只精神状态存疑的小丫头从我的怀里探出了脑袋。
“还不是因为你变成了这个德行。”“呀啊!”我给她按了回去。
“也不想想是谁让我变成这个样子!”路希娜就开始发起火来。
“不是你说的那些话吗?”
“…………”
“要不要我再说一遍?反正现在是你的样子了。”露娜穿上了白袍,对着路希娜露出微笑,“我是路希娜·科尔涅利,一神教的神甫,异端审判官和宗教法官——”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路希娜低声下气地哀求道,“你——您!您快去吧!快去吧快去吧!不要再回来了!”
“好,我走了。”露娜戴上了银冠,拿上路希娜的银制权杖和军刀后,朝我抛了个媚眼,“记得补偿我哦,先生~”
“不要戴银冠还干这种事啊!”路希娜冒出头,朝她大吼道,感觉现在她把我的臂膀当成了某种——掩体?或者安全屋的那种感觉。
“好,好,教,育,她,先生~”露娜朝我笑了笑,然后便出了房门,“砰!”门关上了。
“咿!”路希娜顿时打了个寒颤。
我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啊——罗,罗穆啊,”路希娜慢慢地,好像我是什么恐怖片的杀手一样,不愿面对现实地回过了头,“我们,我们关系都,都这么好了,对吧,我,我说你几句,你,你不会计较的,对吧,我,我平时对你这么好——”
我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啊啊啊啊!对!我突然想到我要去找弗朗西斯看看那个孩子怎么样了!我得赶紧问问弗朗西斯他近况如何啊啊啊!事情要紧啊啊!”路希娜突然像兔子一样从我的怀里窜了出去,闪电般冲到了房门前。
但是,我比她更快,在她摸到门板想要打开的时候,后面一只大手把门“砰”地一声狠狠地按了回去,随后,一阵带着寒意的耳语连同呼出的空气打在了路希娜的耳边,让她像即将被捕猎的兔子一样疯狂颤抖,“在你男人的面前逃跑,只为去找另一个男人,你很行啊,路希娜,刚才我还没下定决心,现在——”
“现在?”
“你要为此付出代价~小路希娜。”
“呀啊!等等,不要!我错了!饶了我吧!”
“晚了!”
“咿咿咿!!!”
…………
路希娜房间的桌子是一张品质不错的松木桌子,不贵,但是上面那些原木的花纹却也有一种自然的美感,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没那么贵。
这一套桌椅是路希娜用教会的资金加上自己的存蓄置办的,日后就打算放在这里,不再跟着路希娜的调动而移动了,而上面的墨水瓶和鹅毛笔确实路希娜用重金买来,使用了数年的好伙伴。
抄写经书乃至其他重要的知识书籍,记录每天处理的事务,计算教会的开销与收入,甚至于帮助不识字的信徒们写信和记事,这些都是路希娜和其他教士们的工作之一,而路希娜则首当其冲地揽下了这个责任,一直如此。
所以路希娜的桌边总是有着一大卷羊皮纸,同时还有一大摞让我十分感兴趣的纸张——那是真正的纸,是中国造纸术制造出来的纸张。
这些纸的来源路希娜也讲不太清楚,只是说来自东方的某个古老文明,从东边的东诺曼帝国和西南的热纳里亚共和国运送过来,因为运输困难而售价不菲,但用起来比羊皮纸舒服许多。
桌子上立着一个大概七十度倾斜的架子,上面放着刚写不久的羊皮纸文件,上面的字迹流畅娟丽,看来练了不短时间。
“你平时就是这样办公的吗?这样写字不别扭吗?”
“啪!”坐在椅子上的我顶了顶胯。
“呜呜呜!别,别顶。呀❤——”坐在我腿上,或者准确来说,坐在我大鸡巴上的路希娜蜷了蜷身子,努力压住泄露出来的声音,“当,当然了,还能用其他方式写字吗?”
“那你给我写一个我看看。”
“啊?”路希娜回过头来盯了我一眼,值得一提的是,现在的她被我扒光了衣服,又怕她着凉,就允许她披了件白斗篷,但是,一件薄薄的斗篷是绝对隔绝不开她逐渐上升的体温和美妙酮体的,更别说现在她那厚实紧致的穴褶就在用力地夹紧我插满她嫩穴的大鸡巴,“你,你又想,呜呜,又想出什么方法干我了?哈啊❤——”
“你干就是了。”“啪!”不仅仅是向上顶,我还举起手来对着路希娜丰腴的翘臀来了下狠的,力道不大,但是声音很响,听着就刺激。
“咿咿咿!”路希娜又蜷了下身子,整个身体抖得厉害,“哗啦哗啦”伴随着液体滴到地板上的声音,还有下面感受到的潮湿感,这小妮子就算没潮吹,也是个小高潮,“我,我知道了,你别,别这么顶,呜唔!咕啾咕啾——呜呜,别,别把手指伸进我的,嘶溜嘶溜,别夹我的舌头!呀啊啊❤,下面!啊啊❤”
我把两根手指伸进路希娜的嘴里夹住她的嫩舌,下面也时不时地顶弄她的蜜穴,蜜汁流出的声音无比清晰,“咕啾咕啾”的声音听起来也很色情,让我更加期待她写字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路希娜捏了捏我的小臂,让我把手指拿出去,带出一条银丝,她自己顿了下,缩紧了身子,似乎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地挪动了下身子,似乎在找平时的坐姿,但毕竟穴内插着一根粗长的鸡巴。
路希娜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不仅让穴肉紧紧地贴了上来,还让我的鸡巴向着周围搅动了起来,分开周围的蚌肉,感受黏腻的爱液从棒身流过,舒爽的感觉让我不自觉地向后靠在椅背上,岔开双腿给这位想要夹着鸡巴写字的小姐更多的空间。
“哈啊❤,别,别动你,你那根东西了,呼——我,我要认真了,嗯嗯。”路希娜做了几次深呼吸,想要平复逐渐剧烈的喘息,但我想她都没有发现,其实在做着这件事的时候,她应该最讨厌的“背德感”已经在让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兴奋起来了。
不论怎么深呼吸,不论怎么闭上眼睛,路希娜的呼吸都急促而沉重,透着她自己根本没有察觉的一种期待和兴奋,时间慢慢流逝,她穴内的蜜汁越来越多了,温热的蜜壶从四周包裹着我的大鸡巴,又在蠕动中像小手一样揉搓着里面的硬物,真是,我受不了了!
“唉!呀啊❤”路希娜一声惊呼,被我起立的力道顶倒了前面,差点撞到立起的写字板上,又被我双手从下面一托,把那一对初具规模、或许还变大了一圈的酥乳连同她的上半身搂到了我的身前,而下面早已洪水泛滥的蜜穴更是被来回搅动的大鸡巴到处戳弄,然后意料之中地直冲花心,顶了顶子宫口后,对着那软肉开始轻微地缓慢地研磨了起来,“你,你干什么!啊啊啊❤”
“肏你。”“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哦❤,不是,不是还要我,写字——吗,呜呜呜呜,呀啊,哈啊啊❤”我从后面凶猛地向前抽插起来,路希娜被我搂在身前,湿透了的后背紧紧地贴住了我的胸膛,而那粘人的蜜穴被粗长的鸡巴支配,连着整个人都被带到了空中,双脚离地,只有绷直脚尖才能在冲击的某一时刻够到地面。
“啪啪啪啪啪!”路希娜像是秋千一样被我从后面猛撞,巨大的力道撞在蜜壶的某处软肉上,带着下身那两条大白腿在空中打着摆子,蜜液不要钱地往外撒,沾湿了身下的一整片地板。
“咿咿咿咿咿!呜呜呜❤”我一手搂住路希娜,一手用手指进入路希娜的小嘴,肆意侵犯她的口腔,“呜呜,咕啾,嘶溜嘶溜,呜呜呜——哦哦哦,嗯嗯,噗哈❤”
似乎是之前心中暗暗的期待过我把她按住猛肏,再加上我插入过后有一段时间没有这样凶猛地抽插,路希娜其实处在一个非常饥渴的状态,她的身体已经离不开体内的这根又长又粗的大鸡巴了,现在别看我把她插得好像飞机杯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她脆弱杂鱼(和露娜比起来)的肉穴“噗呲噗呲”地喷着淫水,一股温暖的力量正在她的体内流转,给我与她带来温暖和活力,而我在肆意地掠夺她的身体,但实际上,路希娜的身体就是一座宝库,无尽的宝库。
她香软的身体,甜腻的喘息,软绵的乳房,娇巧的身段,妩媚的嫩穴,哪一个不是我的挚爱?
可在我无尽的没有节制的渴求下,路希娜的身体却好像没有真的尽头。
“噗噜噜噜噗噜噜噜噜❤——”一次射精就填满了路希娜的子宫,我坐回椅子,享受这次舒畅的射精。
“啪啪啪啪啪!”“噗呲噗呲噗呲!”肉体碰撞声和精液被挤出的声音让我睁开眼睛,便看见路希娜身上流淌着微光,双手撑住桌子,肥美丰腴的安产型臀瓣上下起伏,在我射精的时候依旧还在榨取大鸡巴里面剩余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再,再来啊!罗,罗穆,你会,你会后悔的!呜呜呜呜❤”一次盛大的高潮后,路希娜痉挛着倒在我的身上,射精还在继续,快感冲垮了她的精神,让她不住地痉挛,白眼翻起,嫩舌也伸出,被我吸进了嘴中,激情湿吻。
可就在一分多钟后,这个女孩突然开始积极地与我接吻,想要抢下和我的主动权,虽然最终以失败告终,但这仍是一次伟大的尝试。
紧接着,她的翘臀动了动,发出黏腻的响声,精液啪嗒啪嗒地流满了她的双腿,而她不满足地扭动着腰身,索取着更多,或者说,索取着胜利。
这是个不服输的女孩,即使在这种时候。
路希娜转了180度,面对着我,上下摆动着身体,而我也顺从地把她抛到半空,再狠狠地用坚硬粗大的大鸡巴贯穿她的蜜壶,插满她的子宫口,顶弄她的软肉。
路希娜看着我,时而与我接吻,每一次凶狠的抽插都会让她双眼翻白,也可能伴随着高潮和痉挛,“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高亢的淫荡哼声从她的嘴中发出,又被我连同她伸出的嫩舌一起堵在了嘴里。
不久之后,“噗噜噜噜噜——”第二次汹涌的射精撑大了她的肚子,让她在一次剧烈的痉挛后成为了我的胸前挂件。
我乘胜追击,抱起她来,扎起马步后顶着射精的势头剧烈地抽插,最后强硬地撞开了她的子宫口,给这个小妮子开了宫,在她的花房里顶着子宫壁疯狂的射精,把这个平时说这种事情都会扭扭捏捏的路希娜直接爽晕了过去。
可就在五分钟过后,这个小妮子又醒了过来,在我身上前后摇摆了起来,顶着精液孕肚也要把我榨晕过去。
这个时候,我就开始饿了,三次啊,她体内有神力加持,我可是真的在燃烧能量啊!
我直接把路希娜之前没有吃掉的饭吃了个精光,把这个不服输的女孩按在床上从后面大力地奸干,狠狠地顶着路希娜的子宫口猛肏。
“齁哦哦哦哦哦哦,嗯嗯嗯嗯❤,去,去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路希娜已经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了,高潮更是没有停过,直到最后,感觉她全身的水都化作爱液浸透了地板,我也不管什么输不输赢不赢的了,“啵!”一声清脆的响声后,我拔出了大鸡巴,亲了亲路希娜的额头。
“宝贝,我输了,我输了还不行吗?我出去给你找水。”我把路希娜抱到了床上,提上裤子就打开了房门。
然后——
“先生,你和路希娜一定渴了饿了吧,”路希娜,或者说看着像路希娜的露娜,抱着一大堆吃的喝的站在我的面前,她朝我笑了笑,“不好意思呢,先生,我应付完那些人后提议去外面给你们采购了些——我应该没有错过这次的结尾吧❤”
路希娜睁了睁眼,朝着进门的露娜伸了伸手,露娜走到她身边,给她喂水。
“你终于回来了。”“嗯。”两个人握了握手。
嗯?二打一?我开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先生❤”露娜转过身来,对我笑了笑,“让我们开始吧。”
“等我先吃点东西。”
“当然,先生,”露娜把面包和饮料摆在我的面前,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那态度好像个服务员,但那眼神,完全是非常具有侵略性的,看待猎物的眼神,“请慢用,先生,当然,我想,您应该累了,要不今天——”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先生❤我就知道您一定可以的!”露娜直接扑了上来,趁着我刚咽下食物,用双唇堵住了我的嘴,她的白袍下是诱惑的酮体,手上一拉,又将我的鸡巴解放。
“让我们,开始吧❤”露娜轻笑着看着我,“先生,你和路希娜的春宫,可看得我欲火焚身呢~也来照顾一下我吧❤”
“…………”我露出了礼貌的微笑,眼中满是生无可恋。当然,这个意思是,我今天得搏命了。
“对了,拉兰提娜妹妹也要过来哦,我会拜托她让你和路希娜保持最好的状态的~”露娜舔了舔嘴唇,“那么,让我们,开始吧❤”
今夜,某人,要为自己的大男子主义,付出代价。
当然,至于露娜日后把路希娜和自己的床上技巧作比较,得出路希娜已经成为了大鸡巴俘虏后被路希娜追着打,然后反手就把路希娜按住捆上送到我面前开启下一次淫趴什么的,就是后面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