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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上高地

  城市一角,人迹罕至的幽晦深巷,正上演着重樱众多男性警员们,最狂野的春梦中都难得一见的淫靡画面。

  警务科力捧的明日之花,两腿战战,芳臀尽裸。一对光洁丰腴的浑圆之间,汁液喷溅,散落如雨,在热气蒸腾的污潭中荡起无数涟漪。

  后庭周边的粉色肉圈,时而收缩成紧致的花苞,纹理纤毫可见;时而扩张至极限,展开沾着星点黄褐的鲜红粘膜,离水活鱼似的渴求着润泽。

  肛肉翕动不休,一指之隔的阴唇门扉,亦随着前者的节奏间歇开合,每一次闭拢,都从蜜壶深处榨取出大团细密的气泡。

  平生第一次体验如此激烈的高潮,十神夕音一时魂飞天外,目睛翻白,双手死命嵌入白濯的衣襟,仿若一位被灌满了种籽精华的欲女,忘情地抱紧了身前的床伴。

  “呼呜呜……噢噢……屁、屁股……咕呜……!”

  唇畔舌尖,萦绕着无意义的淫声呓言,一浪响胜一浪。当攀至最高亢的顶点,又似掐断脖颈的天鹅,倏地收束作低哑的闷哼。

  “……咿、咿咕、咕嗯嗯……”

  花丛秘径猛烈抽搐,一道遒劲的水流激射而出,活像憋了许久的尿柱,持续拍击着地面。

  雨打芭蕉般的淅沥脆响,和喜悦的嘤咛混作一团,渐次隐没,为这场盛大的绝顶划下暂止符。

  “呜……呜嗯……”

  良晌,一线清明重归警花小姐的面颊。

  (……我,我在干什……欸、欸欸!!)

  春意消融。

  沁骨的寒流当头浇下,女子哆哆嗦嗦,耗尽全身之力,才未曾情绪失控地惊呼出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

  不考虑某人有意无意的推波助澜,发生在十神夕音身上的变故,基本可以用短短的两句话概括——撇条撇得太投入,一不小心泄了身。

  直至一时半刻之前,她的全部自慰知识,尚仅限于抚慰阴道门户外的小小肉豆。

  现在,猝然亲历连官能小说作家都不敢轻易采用的夸张桥段,心头震撼之剧,委实难以用言语形容。

  (岂有此理!!从,从来没听说过啊,这种事情!!)

  (只是、稍微多用了点力气而已!怎么就,就从前面,流、流、流出来了?!)

  (……是病吧?一定是得病了吧?)

  (是消化病?还是妇科病?)

  (早知道这样,年度体检就不该翘掉的!!)

  杂绪愁念肆意飘飞,没有半条对此刻的社死局面有所助益。

  警花小姐绝望地放弃了思考,趴伏在按摩师父怀中,埋着脑袋,撅着光腚,仿佛打算就这么一直扮作鸵鸟,僵持至时间的尽头。

  ……

  白濯移动目光,越过佳人微微颤抖的肩膀,反复扫描着雪白曼妙的臀弧。

  不动声色地将美景看了个够本,他满意地收回视线,换了副疑惑的表情,问道:

  “怎么了?被我揉到不舒服的地方了吗?”

  “……!”

  女子怔忡地仰起了脸。

  “有哪里难受,别害羞,直接告诉我就好。”

  “………………呃,欸,没,没有……”

  太好了,他没有发现!

  夕音大喜过望,若非场合不对,已经雀跃地蹦跶了起来。一颗逃避现实的少女心,刻意忽略了最为合理的,对方其实是在装傻的可能性。

  “没哪里不舒服,啊,不,有的,有的!”

  按捺住劫后余生的激动,她语无伦次地接话道:“肚子,肚子突然好痛,吓了一跳,所以,叫得稍微响了那么一点点……”

  纵情叫床者,往往对音量缺乏自知之明。

  懒得纠正对方,她的女高音差点把墙灰都给震下来了,白濯迫真地赔礼道:

  “抱歉。我的技艺还不够成熟。”

  “没、没关系啦,是我自己大惊小怪……”

  “现在如何了?肚子还疼么?”

  “已经不疼——呃,呜欸……”

  多亏男子的提醒,警花小姐这才发觉,哪怕经历了一场淋漓尽致的潮喷,连体重都轻了几两,那一大团坚硬密实的秽物,仍旧直愣愣地杵在直肠末端,半寸未挪。

  “……呃,就是,还有点涨。马上就能……嗯……嗯嗯……”

  高潮的余韵逐渐散去,郁结的堵塞感重又成为主流。女子面色发苦,嘴上含糊以对,后庭暗地作劲,希望把不识好歹的累赘尽早驱逐。

  不料,臀肌刚刚绷紧,粗糙的团块立即摩擦肠壁,再度激起一波肉悦的电弧。

  “——呜咦咿——!”

  (还、还来这套!!呜呜,饶了我吧!)

  喘至半途硬生生刹车,面对白濯关切的注目,夕音强颜欢笑,讷讷不知作何言语。

  脑海中百转千回,十余秒后,她侧过红透了的俏脸,闪烁其词地道:

  “欸,那个,不好意思……”

  两害取其轻。

  与被当成一边拉屎、一边高潮的变态相比,区区矜持,已不再属于首要的问题。

  “……是说,还差,还差一下,就,‘那个’。呃,所以,能不能,再稍微,帮我‘那个’……”

  支离破碎的台词,就算警务科的解码专家在场,仓促间怕也难得要领。

  懊恼地“呜呜”了两声,女警员正准备重整措辞,却听按摩师父恍然道:

  “早说嘛。”

  对方回答得过快、过于干脆,以致夕音颇为怀疑,他是否真的理解自己在讲什么。

  疑念方落,一层柔融的暖意,便覆盖上了被冷风吹得凉飕飕的臀瓣。

  “嘶……呼呜……!”

  私密部位由寒乍热,女子一不留神,从喉咙间漏出惊慌与惬意交杂的鼻音。

  屁股条件反射地弓缩了少许,似要逃离欺近的手掌,仅止硬直了一刹那,又认命地复归放松。

  “‘差一下’的地方,是指这里么?”

  指尖轻抚过光洁的臀肤,白濯附耳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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