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演出结束之后,娜娜休息了好久才恢复精神,就在她休息的这段时间,她每天晚上都要忍受隔壁卧室里布莱妮讨人厌的浪叫声。
自己在教授的演出上出力更多,现在却是布莱妮更受教授的青睐,她身上带的淫具也更多了,教授在布莱妮的大阴唇上各打了三个洞,在上面穿上了不同的环。布莱妮蠢笨的脑子像是变聪明了一点,她感受到了娜娜怨怼的情绪,经常撅着屁股,对娜娜炫耀她的环,尽管她穿孔的伤还没好,两片肥厚的肉唇总是高高的肿着。
终于,轮到娜娜去做教授的床伴了,她开开心心地爬到教授的床上,使尽了浑身解数在做爱的时候发骚发浪,可教授却毫不在意,只是像平常一样,在第二天早上重新用媚药清洗娜娜平常佩戴的各种调教工具,然后把她锁会笼子里。
回到了笼子里的娜娜性欲很快就回来了,她开始不断地自慰,可是心情烦躁总是不能达到高潮。这时,她作恶心起,因为布莱妮趴着的地方离她很近,肿胀的阴唇就夹在她两腿之间,娜娜只要把手指伸过去,就能勾住。
娜娜一下子就勾住了布莱妮的阴唇环,然后用力一扯,扯的时候她还大喊了一声“臭骚货”不过因为她嘴里浓密的肉芽,喊出来后就变成了“湿丁可火”。【stink whore】
布莱妮显然被娜娜出乎意料的行为吓了一跳,她慌乱无主的想要逃开,因为阴唇被大力拉扯确实挺疼的,可她的阴环正被娜娜勾在手里,怎么能逃走。
看着布莱妮在自己手中受虐的样子,娜娜心花怒放,她继续骂着布莱妮,用言语羞辱她,一边大力扯着布莱妮的阴环,每狠狠扯一下,她就大声说一句羞辱布莱妮的话。
“臭婊子!”
“肥母猪!”
“烂穴”
娜娜越欺负布莱妮她越开心,用手拉扯布莱妮阴环的劲越来越大。娜娜现在的智商只有八岁,她的恶意也很单纯,有布莱妮在,教授就不可能只跟她做爱,而她又比布莱妮聪明,所以娜娜自认为就算是都是性奴隶,她的地位也比布莱妮高一等。
布莱妮只顾着逃窜挣扎,想要远离娜娜弄疼她的手,随着娜娜的用力一扯和布莱妮的挣扎,阴环竟然直接从布莱妮的阴唇上撕扯了下来,被撕扯开的伤口像是被剪烂的一样,呈一个三角状的豁口,伤口正不断地流血。
布莱妮止不住的哀嚎,她想去摸摸自己的伤口,可是一碰到就就有一阵阵的剧痛。
娜娜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于是用手攥紧了抢过来的阴环,不再吱声了。反观布莱妮,叫了一会之后,也蜷缩起身体睡着了。娜娜惶恐不安地一直等着教授下班,可过了五点,教授也没有回来。娜娜迷迷糊糊睡着了之后,终于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教授回来了。娜娜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等着教授上楼来。
“娜娜,妮妮,你们两个怎么样?”教授居高临下,双手叉腰的望着她们,这种时候,她们两个应该一起,撅起屁股,露出自己私处,然后由教授决定打开谁的贞操带,然后去清洗私处和教授做爱
可今天布莱妮迟迟没有醒来,教授疑惑地打开布莱妮的笼子,却发现她的身子已经冰凉。原来娜娜在睡觉的时候,布莱妮的伤口先是感染,然后是痛苦的高烧,没过多久就死了。
教授把布莱妮的尸体拖出来,在她身上检查了一遍,很快就看到半掩在贞操带下的大阴唇残缺了一块,上面结的不是血痂,而是恶臭的脓。娜娜终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怯怯地把攥在手心中的那枚阴环拿了出来。
“你!”教授的脸色瞬间变得可怕起来,娜娜知道自己要遭殃了,果然教授先丢下了布莱妮的尸体,拖拽着娜娜来到了地下用于惩罚她们的实验室。
娜娜被捉进实验室里前还心存侥幸,如果只是乳胶娃娃监禁,就算把她关上十几天也没有关系,可是教授打开了娜娜的贞操带,拔出了她的假阳具,又拉出了她的乳塞让她光着身子去坐上一架刑椅。
这件刑具娜娜没有用过,显然是在她改造完成之后才被制作出来的。刑椅的样子有点像死刑用的电椅,上面有捆住四肢,脖子和腰的皮带,而座位上有两只粗长的阳具,一前一后看来是插入阴道和肛门的,而椅子的靠背上有两个圆圆的镂空,像是放娜娜身后的神经接口的。
娜娜知道这次会收到的惩罚不轻,但她还是听话的,坐到了刑椅上,让自己的双穴吞吃掉了椅子上的阳具,把脖子和腰上的接口放进了椅背的镂空处。
让娜娜不安的是,她背上的接口刚插入,就被死死的卡在了里面,原来这里是有插簧的。娜娜明白了,这是让她强制高潮的调教刑椅,只要她背后的插口被锁住了,那么她在挣扎的时候也不会甩开探针,这样教授就可以控制调教她的身体了。教授用皮带把娜娜的身体锁住,她被牢牢地捆在了刑椅上,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挣脱了。刑椅的底座是整块的木头底座,用数个插销和地板连接在一起。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这个机器可以控制你的高潮,不过有些还没告诉你的东西现在可以说明了。”
“你腰上的接口是接入了你脊髓的末端,可以控制你的性器官让你强制高潮,更大的电流下,你会失禁,严重的话则会瘫痪”
“而你脖子上的接口接入了第一节和第二节脊柱之间,除了可以用来观察你的神经活动,更重要的是……”娜娜发现教授的裤裆被顶了起来,娜娜咽了下口水,教授要对她进行更过激的调教了吗,娜娜的双穴开始吸吮起身下不动的假阳具了,之前两次被电击高潮的体验让娜娜久久不忘,那种会让人失去意识的快感不同于自慰或是做爱带来的高潮,直接作用于身体的快感让娜娜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身体的欲望摆弄。
教授接着说道:“你脖子上的接口可以接入你的大脑,你明白吗?这样我可以用电击直接操控你的大脑,轻点的话你会感受到刺痛的电击感,不受控制的抽搐,严重的话,你会丧失记忆,造成不可逆转的脑损伤,甚至是死亡。”
娜娜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教授果然为她失手杀死布莱妮而生了大气。娜娜虽然听话,但也是因为教授每次对她的改造会让她享受更快乐,更刺激的性交体验和性虐调教,可是死亡,娜娜从来没想过,她的笨脑子容不得她去想太长远的事。
显然教授只是把她当成了一文不值的肉便器,虽然娜娜这样的淫乱受虐女不多见,草她这样的多毛乳牛也确实很快乐。可教授对她杀死布莱妮这事耿耿于怀,自己的收藏品因为这头愚蠢的贱畜少了一件,现在他只能提前娜娜的改造进程,把她的改造计划继续向前推进一步,进入真正的最终阶段。
娜娜开始哭喊,求饶起来,可她求饶的话语从她嘴中吐出来只是呜噜呜噜的含混叫声,教授硬捏住娜娜的脸颊,把假阴茎口塞塞入了她嘴里,他可不希望她因为电击抽搐意外咬舌而死,不过并没有用粘合剂粘牢,毕竟,娜娜再也没有把它吐出来的机会了。
两根冰冷,细长的探针插进了娜娜腰和脖子上的接口中。一切准备就绪,教授无情地拉下了控制电流的把手,把手转向了最低一档:强制性高潮。
随着把手转动时那种不安的咔咔声,娜娜腰上的接口被通电了,她不由得大叫起来,痛苦的强制高潮让她浑身肌肉痉挛,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从她的菊穴和花穴中交替的喷出。接着教授把把手抬起调到了第二档:拷问电刑-轻度。
突然,娜娜感觉到在下身中流窜的电流变得刺痛起来,这种痛深入骨髓,像无数钢针把她的身体扎穿了,好痛好痛,要死了。
娜娜呜呜大叫着,祈求教授的宽宥,可在暴虐成性的教授听来,娜娜的哭喊声犹如天籁一般,虽然和母牛性奴做爱的感觉很爽,可他还是更享受改造女人身体,性虐,拷问,处刑她们的快感。
教授这时拉开了另外一台拷问机器的把手,这是控制娜娜颈部接口的,最低一档同样也是强制高潮,这样可以控制娜娜乳房短时间内大量泌乳,通过喷乳强行进入高潮状态。
娜娜眼看着教授把另一台机器的开关也打开了,顿时她感觉到一股发麻的电流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最后在她的乳房处聚集,瞬间乳房就有了饱胀的感觉。
强制泌乳的感觉又痒又爽,乳头像是抓心挠肝的痒,娜娜的六只巨乳被电流刺激的一抖一抖,噗呲一声,六只乳房齐喷出了奶水。
教授又把控制颈部探针的拷问机器向上拨了一档,调到了神经控制,在这一档,受刑的性奴会受到不可逆转的脑神经调整,她们的敏感度会改变,皮肤会因为接触到的任何东西而产生快感,她们的记忆也会变得模糊,变成愚蠢,只知道交配,随时都可以高潮的极品肉便器。而下面一档则是脑死亡。
教授来回调换这四档直接作用与娜娜神经上的拷问刑具,娜娜尖叫着,花穴菊穴还有骚奶子里都喷出了大量的淫液,母乳。高潮与痛苦在连续不断的电刑下来回上演。
要死了,要死了,要在高潮中快乐地死掉了,娜娜的双腿,小腹都因为高潮而不断地战栗。因为被多次强制灌注媚药和塞入多次调教淫具而被撑得松垮的肚皮也上下摇晃,发出啪啪的声音。六只奶子也在不断地泌乳,喷乳。扑的一声,娜娜失禁了,脱出的尿道喷洒着尿液,娜娜两眼上翻,这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要让她疯掉了。
这时,教授将连接下半身的拷问机器又调高了一档,变成了重度电刑,在这一档下,娜娜的神经系统会收到不可逆转的严重损伤,通过过去父亲存储的人体实验报告,在这一档下超过十分钟,人就会高位截瘫。
在痛苦的电击下,娜娜感觉到自己的死期将近,她突然回想起了许多做性奴前的记忆,那段时间她是个不受待见,私生活混乱的堕落女孩,在她成为教授的性奴之后,她因为乳胶封闭调教而丧失了这些过去痛苦的回忆,现在因为濒死,这些记忆又回来了,并且像是放映电影一样,不断地在她眼前回荡。
“我的名字叫娜娜,出生时父亲就不见了,我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母亲在游戏店打工,喜欢日本动画,我的名字其实是数字七。”
娜娜从小就不喜欢她的名字,过于特别了,而在青少年的团体霸凌中,一个发育过快,单亲家庭的软弱女孩,又顶着奇怪的名字,是最好的凌辱对象。
母亲说七是个特别的数字,日本女孩有人叫七穗,七实,而叫这种名字对一个白人女孩来讲就过于奇怪了,所以她叫娜娜。
娜娜从来不喜欢自己的名字,除了被改造成性奴之后,只有教授叫她才代表了快乐,以及无数快乐的性奴调教。
高潮和痛苦的地狱仍在继续,娜娜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交织在一起的两种感觉撕扯着。手脚,四肢渐渐失去了知觉,而乳房,下体的三处改造过的骚穴中像是有无数身体柔软的毛虫爬行着,而外阴如肛门和阴唇则像是正在被蚂蚁的口器钳住,正在蚕食分食她的身体。
“我的名字叫娜娜,出生时父亲就不见了,我的名字其实是日语七……”
娜娜反复念叨着,她的记忆正在受到损害,她感觉自己像是正在被活埋一样。而眼前教授的脸也变得越来越迷糊,就像是自己正在被埋入土中,光线正一点一点消失。
“我的名字叫娜娜,父亲……,我的名字是日语?”
“我叫????”
娜娜眼神中最后一点神采消失了,她的神经此时已经受到了彻底的伤害,而她的畸形巨乳,花穴和菊穴还在不受控制的喷出乳汁淫水,整张刑椅都被她喷出的水淋湿了,她被捆住的四肢也彻底的脱力了。娜娜现在已经被电刑折磨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属于高位截瘫了。不过教授并没有把刑具的电流推到最后一档,娜娜的残酷实验调教还没有结束。
此时的娜娜口不能言,身体也不能动,眼睛也瞎掉了,教授取出了她眼中限制视线的隐形镜片,她因为电刑而造成的肌肉活动障碍导致她眼睛瞳孔放大,神情变得极度迷茫,已经不是活人的脸了。
现在的娜娜再也不能活动,她脑中残存的功能只剩下维持基本的生命活动,她已经变成了任人摆布的植物人,只是她还可以感受性快感,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人体飞机杯肉便器了。
最后的改造到此还并未结束。教授把娜娜软绵绵的身体从拷问刑椅上解放下来,搬到了手术台上,接下来要进行最后一项人体改造了,教授先是略有不舍的剃干净了娜娜身上的长毛,剩下的毛茬则用脱毛膏褪了个干净,这是为了方便她以后能一直封存在乳胶中不生皮肤病而必须进行的工作。
光溜溜的娜娜漏出了她本来的面目,洁白的皮肤没有一丝瑕疵,别说从前的一身长毛,现在她连正常人该有的汗毛头发和眉毛都掉光了。教授又用镊子把她的睫毛夹掉。最后,一种药水抹在了娜娜身体上,连私处和各个皮肤褶皱都没有放过,这种药水会杀死毛囊,让里面再也不能长出毛发,也不能在分泌汗水和油脂,以后娜娜想要散热,就只能通过改造后的菊穴和花穴来排出更多淫水。
接着,一种特殊的生物成膜剂均匀的涂抹在了娜娜身体上,这种成膜剂会形成一层薄薄的保护膜并深入毛穴深处,等到涂完风干之后,娜娜身上多了一层泛着耀眼水光的薄膜,摸上去也滑滑溜溜的。
娜娜的乳塞又被重新塞回她的大乳头里,下体三穴内也被灌入了总共有足足五升的媚药,把她的肚皮撑得比以往更大更圆滚,沉甸甸的垂坠感十足。带阀门的导尿管,拱插入阴道和肠道的生物电按摩棒也被塞入,堵住了娜娜的下体。
接着,娜娜的贞操带又被套上她的下体,这次可不容易,教授得托着娜娜的硕大孕肚,才能把贞操带套上,娜娜的下体又被封闭了。教授拿出了一个袖珍遥控器,上面有三个按钮,分别控制尿道塞,阴道和屁穴中的按摩棒。教授依次按下这三个按钮,只听见三声机括响动的声音,尿道塞和两只插入娜娜下体的按摩棒中央都顶出了一根小棒,原来这些淫具都是中空的,按摩棒中间的小细棒是原本阴茎上尿道的位置,这样娜娜可以在塞着按摩棒的同时也可以排出腹腔中积蓄的液体了。这些东西都是为实验的最后一项,永久封闭调教准备的。
随后,限制娜娜呼吸的透明面具贴上了娜娜的脸,这次面具被改成了全包型,可以紧紧地贴合娜娜圆溜溜的光头,依旧是只在嘴唇中间开了一个小孔。
一件弹性极好,又紧绷的乳胶衣被教授拿了出来,他努力撑开乳胶衣,自上而下地套在了娜娜身上,这次胶衣虽然和之前的胶衣一样,在乳头和下体的三处骚穴有围着厚乳胶垫的开口并在嘴唇处有小孔,但是这次的收口处是在头顶。等到娜娜被整个套入了乳胶衣之后,教授用一种质地颜色和乳胶衣相近的软胶涂在了娜娜头顶的开口上,最后鼻饲管插入了被封入乳胶衣的娜娜中,六只巨乳也被塞上有深入乳腺细管的乳塞,最后在乳胶衣和乳塞重叠的开口处套上了沉甸甸的乳环穿到了一起,同样的还有肚脐上的脐环也是留在了最后,把娜娜的皮肤和胶衣串到了一起。娜娜再一次被封入了乳胶调教监狱中。不过这次她再也没有机会出来了,一直到真正死亡,娜娜都会以乳胶娃娃的形态生存下去。
最后的收尾工作是给娜娜套上记忆金属制成的束具,平时这些束具都是略带韧性的软金属材料,可是和电极接上通电的话又会变得无比坚硬。这些束具有贴合娜娜牛蹄脚的过膝长靴套,挂在肩膀上的乳托和腹托,以及可以绑在一起的金属手套,可以让娜娜在拘束的时候把手臂抬起,摆出各种姿势,最后是完全包住她整个脖颈的记忆金属项圈。教授把这些束具打开,套在了合适的位置,最后又用螺丝固定,娜娜这下变成了一具银黑相间的乳胶娃娃,凭她自己再也无法从这束缚中挣脱了。
丧失了意识,可怜地被改造成了乳胶娃娃的娜娜从此以后只能在单纯的性欲中生存了,这也是她悲惨生活中剩下的最后的东西。现在的娜娜没有任何感情,她不会说话,不会思考,眼睛也在电刑调教中失去了视力。改造实验的最后,教授取出了那个陶瓷制成的洋娃娃面具扣在了乳胶娃娃娜娜的脸上,正适合她。
【尾声 三年后】
瓦伦蒂娜被鸡头引领着,来到了教授位于德国的妓院中。单纯的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步入深渊,成为妓女的悲惨现实。相反,她和她的家人受到了鸡头的蒙蔽,一心以为自己是来牛奶工厂工作的。
瓦伦蒂娜一步入大厅,就察觉到了异样,这里的女孩都眼神懒散,衣着华丽。穿着难民营统一分发的土黄色帆布衣服的瓦伦蒂娜感觉不好意思却又疑惑,为什么牛奶厂女工们会穿着这么漂亮的衣服,住在这样奢华的地方呢。不过瓦伦蒂娜自我欺骗地阻止了自己的多思,只从难民营逃出来就让她兴奋不已了,只要不回到老家和难民营,去哪她都愿意。
一进入门厅,就出现了一件让瓦伦蒂娜无比怀念的事物,这是一尊雪姑娘的塑像,正被保存在玻璃柜中,并且装饰讲究,它穿戴着真的帽子,用动物皮毛和绸缎金线缝制的大衣。大衣和童话里一样,漂亮的蓝色缎面上有用金线满绣的复杂花纹,袖口,脖子和下摆都装饰着厚厚的白色风毛,沉重华丽的大衣垂到了地面,长长的大衣下摆成喇叭状散开,而玻璃柜中的雪姑娘正向瓦伦蒂娜伸出手,像是在邀请她一般。雪姑娘双手都套着漂亮的麂皮手套,而她的帽子上,胸口上都有用硕大宝石制成的帽针和胸针。她金色长发散落在背后,看着也像是用真人的头发制成的。
雪姑娘的脸是用陶瓷做的,有玻璃眼珠和嫁接粘在眼皮上的长睫毛,正对着瓦伦蒂娜露出单纯,有点放空的微笑。瓦伦蒂娜看入迷了,她们家都是东正教信徒,她从小也不断地听大人讲述雪姑娘可怜的爱情故事。而这尊塑像这么优雅,美丽,让人忍不住看地入神。长久地端倪之下,雪姑娘似乎也在呼吸一般,瓦伦蒂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塑像怎么可能会呼吸。抬头一望,发现门厅的拱梁上还有一尊半身像,这是位英俊的男子,他正垂着头,严肃的望着在他身下的雪姑娘,和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门梁上雕刻着一行字,是用俄语和英语双语写成的:
父亲【神】正看着你们,父亲【神】掌控着你们。
“这是谁?”瓦伦蒂娜小声地问她身边伪装成牛奶厂经理的鸡头。
“这是我们的老板,他有一点怪癖,你不要在意,他还是很温柔的一个人的。”
鸡头说完,就领着瓦伦蒂娜吃午餐了,在难民营只能吃到干硬三明治和发酸的咖啡的瓦伦蒂娜没吃过这么美味的饭菜,她把端上来的食物一扫而光。正当她擦嘴的时候,一大杯鲜奶送到了她面前,和她同桌进餐,和给她端上鲜奶的鸡头都看着她,用眼神鼓励她喝下去。
瓦伦蒂娜并不喜欢这杯奶的味道,有一股咸腥的骚味。鸡头解释说这是因为是刚从奶牛身上挤下来的,不是超市里加工过的次品才会有这种味道,对她的身体健康很有好处。瓦伦蒂娜本想拒绝,不过她看到其他女孩在吃完饭后也都喝了这么一大杯鲜奶,于是也默不作声地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晚饭的时候瓦伦蒂娜也喝了一大杯,不过味道似乎好闻了一些,味道也变得无比甘美醇厚,瓦伦蒂娜喝完,脑子变得昏昏沉沉。她被领着进入了自己的卧室,床很柔软舒适,可是瓦伦蒂娜睡不着,她开始浑身燥热,下体酥酥麻麻的,一股热流从她的小穴中喷了出来,她潮吹了。迷茫中,单纯的瓦伦蒂娜开始情不由衷地手淫,她揉捏着自己的阴蒂,玩弄着乳头,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才得以平复燥热的身体……
与此同时,教授信步走入了妓院的门厅,他打开放着雪姑娘塑像的玻璃柜,解开了雪姑娘的大衣,里面的人形却不是大理石或是蜡像,而是挺着硕大的肚子,六只畸形乳房的乳胶娃娃娜娜。她的双腿被一个铁架子固定这,就像是真的洋娃娃展示架一样。她背后背着一个沉重的背包,里面有压缩的氧气,娜娜所需的媚药,水分和营养液,这些东西通过藏在她脖子和陶瓷面具后面的口饲管输入娜娜身体里维持她的生命,而她下体也连着三只细管,把尿液和淫水排入两只藏在雪姑娘宽大衣服中的水箱里。
娜娜被教授从雪姑娘厚重的衣服和展示架上拖了出来,她被放在了移动的手术台上,教授推着她进入了妓院中不为人知的性奴改造实验室。娜娜作为乳胶娃娃的人生也该结束了,教授已经物色好新的女孩来替代她,而新来的女孩子也要重新经历一遍娜娜经历的种种折磨和惨无人道的改造实验,最后成为新的雪姑娘,被封在胶衣中不断的泌乳。用“雪姑娘”掺有春药和淫水的乳汁,再选出妓女中最淫荡,最愚蠢的女孩子成为下一届的雪姑娘。就这么不断地循环,用改造过后的乳汁控制整个妓院中的妓女们,让她们都变成骚贱,会从被媚药催大的乳房中产乳,什么时候都想着自慰和高潮的肉便器。
教授把一种强效致幻剂从娜娜的脚心,手臂,屁股和肚皮上注射了进去,粗长的针头是直接穿透乳胶皮进行皮下注射的。不出三十分钟,娜娜就会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死去。
教授用溶剂溶解掉了娜娜头顶的封口,将乳胶衣退到了她脖子颈束的位置,娜娜一直被封死在乳胶衣中的脸庞更苍白了,她的盲眼毫无生气,整张脸没有血色,没有任何毛发的脸就像还没有喷涂染料的树脂洋娃娃。教授默默地等着,一分钟,两分钟,娜娜没有活人气息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血色,教授看到她两腮鼓动,肯定是因为性欲在强烈致幻剂的作用下复苏了,而被性欲刺激,娜娜又开始条件反射般地吮吸口中的假阴茎。
娜娜仿佛又恢复了做性奴时的神采。她的盲眼大睁着,身体似乎也要东西起来一样,而这不过是假象,已经瘫痪的娜娜只有两处性交用的小穴中还保持强烈的知觉,动起来的假象只是因为她穴中的生物电按摩棒感知到了母体的复苏,不断地震动抽插而带动娜娜的身体活动了而已。
娜娜现在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她空洞,大睁着的双眼似乎要诉说什么,教授撤掉了娜娜的头套和饲管,取出了她口中的假阳具。他要保留娜娜在高潮中濒死的瞬间,他拿出了相机,逐帧的拍摄娜娜的脸,并更换不同的角度不断地拍摄。
只见娜娜在高潮中双颊绯红,眼神由空洞变成迷离,像是饱尝了性欲带给她的幸福,连她的脸上都露出了似是而非的笑容。可突然间,这一切都停止在了娜娜的脸上,她因为性高潮而攀升的体温也骤然下降。泪水从娜娜的眼角滑落,娜娜彻底的死去了。教授也赶紧把她死去的这一刻拍成了照片,然后,教授将一盆液体胶倒在了娜娜的脸上,等到胶干了之后,娜娜面部的倒模也做好了。
瓦伦蒂娜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终于又喝到了她想了一晚上的鲜奶,似乎她高涨的性欲也被安抚了,她好想做爱,尽管这种想法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很危险,可她就是想的不得了,她现在也想穿上漂亮性感的衣服,画别的女孩那种浓艳粗俗的妆容,然后被男人们抚摸身体,请他们吸吮自己的乳房。
可到了中午的时候,这杯饭后的鲜奶就没有了,瓦伦蒂娜感到暴躁不已,她看向其他姑娘,很多人都脸颊通红,夹紧双腿,似乎和瓦伦蒂娜一样焦躁不安,强烈的性欲在身体中翻腾。
瓦伦蒂娜想要出去散步排解一下这种异样的感觉,她出了餐厅走到门厅的时候怔住了,玻璃柜中的雪姑娘消失不见了,只有她漂亮的衣服和帽子留在了玻璃柜中。
瓦伦蒂娜感觉有点失落,她讷讷地转身,发现身后站着一个男人,身材高挑,相貌英俊,带着无框眼睛,和拱梁上的雕像相貌一样。
娜娜对他行了一个屈膝礼【鸡头告诉她这样可以让她们古怪的老板开心】,然后小声的问到:“请问先生,柜子中的雪姑娘去哪里了?”
“她被送去修理了,很快就会回来的。”教授直勾勾地盯着瓦伦蒂娜的脸,微笑着回答到。
瓦伦蒂娜见他笑了,也回以一个大大的微笑,接着就走远了,教授背着手看着她的身影,笑的意味深长。
回到办公室中,一个崭新的面具和先前的陶瓷面具一起收在了展品柜中,一样的玻璃眼睛和粘贴上的浓密长睫毛,面具两颊有可爱粉嫩的红晕,大睁着的双眼看上去无辜又迷茫,她的嘴唇微微开启,似乎正要露出一个赏心悦目的笑容,可她的脸上,眼角却有点点泪痕,这便是娜娜临死前最后的表情,脸庞却是她被毁容前的五官。教授记录下了这一刻,并把作为正常人的娜娜和成为低贱性奴的娜娜糅合在一起,也相当于永远地把娜娜的灵魂封存在了里面。
教授盯着这两副表情复杂的少女面具自言自语说道:“不要这么看着我,你们也都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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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