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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巧遇奇人

无能的丈夫 zzs01 9615 2024-03-05 22:17

  (十二月初硫硫岛)

  绿区面积比我想象的大得多。

  共分为内区和外区,外区又分工业区、居住区和娱乐区。

  工业区主要是稀岩矿山,加工毒品,生产制造成人药物和情趣用品,仓库等;居住区是日本人食宿区;娱乐区是供日本人寻欢作乐的场所,慰安所也身处该区。

  内区占据了绿区四分之一的面积。内区有内庭和外庭之分,外庭为岛主议事办公的场所,只有级别较高的头目才允许进入。

  内庭是岛主的寝庭以及其家眷生活居住所在地,外人一律不得入内。一句话,内区好比故宫的缩小版,内庭好比后宫。

  内庭由一个正庭院、八个偏庭院和一个后花园组成,每个庭院都是按照日本的传统文化方式布局和建造的,庭院错落别致,流水、池塘、叠石、树木、假山等显示出自然界原本的风景。

  开放式的寝殿房屋与自然浑为一体,殿屋里家具有榻榻米、床榻、矮几、矮柜和壁龛等,和室窗宽透光,宽敞明亮。

  内庭寝殿常年无人居住,每年除了岛主偶尔回来小住几日外,大部分时间是空的。

  硫硫岛的气温比日本本土的温度暖和,在冬季里时期岛主及其家眷们就来岛上避寒。

  我就被关进深宫大院内,安排到内区里的内庭里打杂,主要是做杂活和重活。

  内庭只有我一个假“太监”,其余的所有的下人侍者全是女性,脏活重活几乎都是我一人做,每天下来很辛苦很累。

  我还有一个主要任务就是伺候狗,给狗喂食,为狗清洗,给狗圈打扫卫生。

  狗圈位于内庭后花园植物茂密的幽处的一个侧院,院内养了几十只犬,北非猎犬德国魏玛猎犬,加那利猎犬、德国黑背等都是些大型犬,每只大犬都有半人高,若立起来比成人还要高出一截。

  我睡觉的地方是在狗舍旁的一间小屋。

  在侧院的西面就是陡峭的岩石,岩石山脚有一个石洞,洞口有四名24小时轮流值守的守卫,守卫都是女忍者。

  女忍者全身紧裹藏青色潜行服,只露出两只凶光的双眸,令人不寒而栗。

  在石洞最深处关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剽悍男人,四条合金刚制成的铁链锁缚着该人,每条铁链约有六、七长,四条铁链的一头分别禁锢着他的手和脚,另一头固定五米之外的洞壁和地上。

  由我负责给洞里的囚犯送饭、打扫清理洞里垃圾。

  女忍者厉声地警告我说,洞里的是个疯子很危险,最好离他远些,更不得与这个人说话。

  在我来之前这个疯子刚刚将一个对他出言不逊的送饭人杀死。

  一天,我战战兢兢地把饭菜在那人能触及到的地上后,躲在远处等他吃完饭好收拾碗筷。我在等待之间,实在无聊,便练一遍师傅教的拳脚。

  “你怎么会这套拳法?你是什么人?”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那个我以为是哑巴的疯子,突然开口说,而且是中国话。

  当时,吓得我差点跌倒。

  我很警惕,没敢回应。

  “你别怕,我只是问问,到底谁教的你?”

  “你怎么会说中国话?你是中国人?”我渐渐发现这个人没有恶意。

  “嗯!我是中国人!你也应该是中国人,只有中国人才会这套拳法。因为这套拳法是我创立的。”

  “啊?”我惊讶地。“教我的是我师傅,叫杨卫东……”

  “杨卫东?他?他那几下竟然有徒弟了?哈哈,笑死我了”

  “不是教我武功的那种师傅,是单位里的师傅。”

  “哦,明白了。我叫萧健一,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儿?”

  “我叫张大牛,你又是怎么一回事?”

  ……

  原来,他叫萧健一,48岁,外号“一剑”,原在神秘地中央警卫团服役,由于他身手不凡,功夫超群,被委派为一个大人物担任贴身警卫,也就是贴身保镖。

  萧健一最厉害绝招是一剑致命,所用的武器不是真剑,而是手指。

  被誉为“一剑”称号。

  一次,大人物到某部队蹲点视察期间,部队首长央死乞白赖地求大人物让萧健一调教几天部队的特务连。

  萧健一得到大人物的命令后,便来到特务连教了他们一个简单的基本套路,并加以辅导。

  杨卫东当时是特务连的一员,由于近百人的特务连里杨卫东学的最差,所以他对杨卫东的印象很深。

  我暗斟:俺的个天啊!

  师傅杨卫东在我的印象中以一敌十的格斗高手啊,他才只是学了萧健一的个皮毛,而且是整个特务连里最差的,那萧健一的功夫究竟高出师傅杨卫东有多少倍啊?

  20年前,大人物在一次政治斗争中落败,逃亡途中,忠贞不二的萧健一奋力掩护大人物逃离,只身抵御追兵,在身上多处中弹的情况下被擒。

  不久,他就成功越狱,漂洋过海无意中飘到了日本,加入了日本最大的黑社会三口组。

  三口组的社长叫筱田弘介,由于萧健一胆识过人,身手不凡,在一次内部哗变中萧健一救了筱田弘介的命。

  他被筱田弘介逐步认可信任,成为筱田弘介金牌杀手。

  筱田弘介,78岁,残忍毒辣,生性多疑。他有七个老婆,有一养子一女儿。

  其他子女都在黑帮火拼中丧生。

  养子叫筱田雄二,41岁,女儿叫筱田纪香,2 1岁,筱田纪香是筱田弘介的七姨太美奈子所生,其实萧健一才是筱田纪香亲生父亲。

  20年前,17岁的美奈子在校大学生,是日本选美冠军,筱田弘介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强掳为他的七个填房。

  是年,萧健一加入三口组,不久成为筱田弘介金牌杀手。

  美奈子初见萧健一,就对他萌生爱意。

  27岁的萧健一威猛剽悍很男人,而筱田弘介的年龄与她祖父的年龄差不多。

  美奈子天生风骚狐媚,她主动接近萧健一,并以身体语言加以勾引。

  萧健一哪里经得住风情万种美奈子的诱惑,很快就被尤物美奈子俘获。

  恰恰是那一次的偷欢就让美奈子怀上了纪香。

  这个秘密只有萧健一和美奈子知道,筱田弘介和筱田纪香都蒙在鼓里。

  筱田雄二很有心计,很会博得老头子的欢心,在筱田弘介的面前表现的毕恭毕敬,惟命是从。

  筱田弘介把帮里的大小事务都交由筱田雄二负责。

  筱田雄二在背地里却利用他的特殊身份大肆贪污掠财,并与筱田弘介来之风尘的六姨太勾搭成奸,还秘密网罗亲信,策划除掉筱田弘介,从而尽早成为三口组的社长。

  三年前,筱田弘介渐渐察觉到筱田雄二图谋不轨的野心,秘密派萧健一进行暗查。

  萧健一经过暗查发现筱田雄二贪污的资产达上百亿美元之多,还发现筱田雄二有图谋暗杀筱田弘介的企图。

  萧健一很义气也很忠诚,认为筱田弘介对他有知遇之恩,与美奈子的那次私情已令他惭愧不已,觉得很对不起筱田弘介,他准备向筱田弘介揭露筱田雄二狼子野心。

  萧健一把筱田雄二贪污的文件用手机拍照留作证据,又更换银行账户密码,将新密码存至手机。

  当晚,他把筱田雄二的丑恶行径告诉了美奈子。

  恰在这时,筱田雄二猛敲美奈子房门。

  萧健一迅速闪身躲藏墙柜里。

  其实,筱田雄二觊觎美奈子美色已久,恰值筱田弘介病重住院(正是他暗中下的慢性毒药)。

  他闯进屋内,野蛮地撕烂美奈子和服,把她按倒在榻榻米上,正要强行奸污美奈子时,被萧健一一掌击倒。

  这时,惊动门外保镖,外面大量保镖冲进,枪声四起。

  美奈子焦急地让萧健一快跑,她知道萧健一有脱身自保的功力,他之所以没逃肯定是顾忌她的安危。

  身上多处中枪的萧健一立在屋门,他的面前已躺下十几具尸体,那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增援侍卫越来越多,但也无人敢闯入。

  僵持一阵后,萧健一终因流血过多倒地被擒。

  美奈子眼看心爱的男人被擒,她心如刀割,满脸是泪。

  美奈子毕竟不是寻常女人,在慌乱之中,她看见枕头旁萧健一的手机,便拿起是手机将储存在手机里的筱田雄二贪污证据文件发到正在中国旅游的纪香的手机上。

  待筱田雄二反应过来夺到手机时文件已发送完毕,再仔细一看手机里的文件内容,顿时脸色苍白,浑身冒汗。

  他虽然掌管三口组里的大小事务,但是,筱田弘介仍是三口组的社长,仍是帮里的老大,若是被筱田弘介看到他的这些贪污文件肯定是小命难保,横尸街头。

  筱田雄二狠狠地抓住美奈子头发,但又不敢下手打她,他十分忌惮,因为她是筱田弘介宠爱的女人。

  筱田雄二一边派人立刻去中国寻找纪香追回文件,一边拿纪香的性命威胁美奈子。

  这才发生了前年在海滨国际大厦筱田纪香偷塞给我手机的那一幕(见第十八章)。

  美奈子很淡定,她知道筱田雄二阴险毒辣,担心女儿纪香受到伤害,也牵挂萧健一安危。

  最后,美奈子答应筱田雄二不向他父亲筱田弘介告发他今天对她的不轨,也不会透露他贪污的证据文件,条件是不能伤害纪香,放过萧健一。

  筱田雄二思考了很久后,态度坚决地说,纪香毕竟是他的妹妹,不到万不得已也不忍心伤害她。

  萧健一却不然,既知道他贪污事情,又是武艺超群,若放虎归山的话,随时会取了他的性命。

  不杀萧健一可以,但是必须将其囚禁,否则,他决不答应。

  美奈子心里也知道筱田雄二邪恶歹毒,他对亲生父亲都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别的事情就更不用说了,逼急了他会狗急跳墙的。

  美奈子只得无奈妥协。

  于是,筱田雄二向筱田弘介谎称萧健一趁他住院期,见色起意欲强奸美奈子,被侍卫射杀。

  筱田弘介起先怎么也不相信,在筱田雄二的再三督促下,得到美奈子亲口确认后,筱田弘介才将信将疑地惋叹了一声。

  后来,筱田雄二残忍地将萧健一的脚筋挑断,秘密囚禁,后将他转移至硫硫岛密洞里。

  每月将萧健一本人配当月报纸的照片让美奈子看,证明萧健一仍活着,以换取她不揭露筱田雄二的承诺。

  我俩越聊越亲近,我也把我遭遇的前前后后告诉了他。

  萧健一闻后,神情凝重地感叹了几声。

  接着,他说我俩很有缘,有一见如故之情,想把他的一套身法传授给我,不知我有无兴趣?

  岂能说是有缘?

  是太有缘了!

  从纪香塞给我手机那一刻,我就跟萧健一一家三口有缘了。

  那纪香的可人、美奈子的狐媚,还有萧健一的偶遇。

  如果这些还不是太有缘分的话,还有什么是缘分呢?

  我一听,兴奋极了,赶紧跪在他身前,欲行拜师礼。

  只见萧健一轻抬手臂,一道劲风将我的托起。

  我惊诧不已,原以为在武侠小说里看到的那些神奇的武功都是作者胡编乱造,没想到竟然真的存在。

  更神奇的是,萧健一在脚筋被挑断,手脚都被合金钢焊死的情况下,依然威力无比。

  萧健一微微一笑道,他无意收徒,倒是有意与我以兄弟相称。

  我心里一百个愿意,一个劲地点头表示同意。

  萧健一仔细察看我的骨骼特征后,把他独创的《瞬间飘移法》口诀心法传授给我。

  他说,《瞬间飘移法》共三层,悟性好的修炼者能在较短的时间能突破第一层。

  我一点功底也没有,只适合学非常简单的身法。

  若想学萧健一“一剑”绝技肯定行不通。

  从那以后,我天天坚持苦练,在萧健一的亲自调教下,功力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这里所说的功力,不是师傅杨卫东的拳法套路,也不是萧健一的一剑致命绝技,而是身轻如燕的轻功和瞬间移动的速度。

  萧健一在指导《瞬间飘移法》的同时,也教了我两招“一剑”绝技的简单招数。

  天道酬勤!

  几个月后,我学有小成。

  手脚在借助物体的情况下,能轻松地顺着陡峭的石壁攀爬到七、八米高的洞顶的岩石上,又从几米高的洞顶翻身轻轻落地,还掌握了瞬间闪避的要领,能用两指迅疾地将掠过的飞禽击落。

  萧健一满意地微微点头,说我悟性很好,是天生学武的好材料,现已接近第一层境界,以我现在的功力还不足以随心自如的飘移飞跃,若坚持不懈的练下去,几年后肯定突破第二层。

  萧健一接着忧心忡忡地说,我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要寻机逃离,之所以筱田雄二没把他杀死,一定是筱田雄二贪污证据被美奈子掌握,估计她是以这些证据换取不杀他的筹码。

  他被擒前已得知筱田雄二在他亲生父亲筱田弘介的食物里下了慢性毒药,一旦筱田弘介死掉,这个筹码就毫无价值,到那时他将会被筱田雄二杀死。

  死亡对他倒是无所畏惧,他担心的是心爱的美奈子和他的亲生女儿纪香的命运。

  萧健一说,三口组机构庞大,组织严密,人数众多,分支机构布遍日本本土的各个领域,甚至在许多国家也有分支。

  筱田弘介苦心经营了三口组织几十年,其影响力是无容置疑的。

  虽然筱田雄二掌管大小事务,但他的资历很浅,人们只是看在他是筱田弘介养子才给他三分面子,一旦人们得知筱田雄二贪污巨款和谋害亲父的阴谋后,定然会群起而诛之。

  目前,在硫硫岛上的只有极少数三口组成员是筱田雄二的嫡系亲信。

  所以,我们只要想办法要把筱田雄二罪证昭然于天下,那么就会轻松地将筱田雄二至于死地。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赶在筱田弘介被害之前让筱田弘介本人知道实情,可是,怎么才能把消息送出呢?

  他说三口组里也不乏有正义侠义之人,又问我岛上都有哪些日本人,他说了几个名字里的日本人其中松井小野。

  松井小野?不就是那个差点下令处死我的日本人。

  萧健一一听松井小野在硫硫岛上,很兴奋。

  他曾救过这个小野一命,这个日本人很讲义气。

  于是他撕下衬衣一条,在上面用指血写了“社长危险,替换医生,更换药物。一剑”几个字,随后他将布条交给我,让我随身携带,伺机递送,并叮嘱说谁也不要相信,必须亲自交给松井小野。

  但是怎么才能躲过严密的层层警卫,联系到小野呢?以我目前的功力,无法担当悄无声息地穿越层层戒备深严的警戒,到绿区外联络的重任。

  我不知深浅地说,内庭里的守卫都是些蒙面女人,没什么可怕的。

  萧健一却一本正经地告诫我,千万不可小觑这些女忍者,她们甚至比日本男武士都可怕。

  忍者的功法有点类似《瞬间飘移法》,是以敏捷的身手,迅捷的速度见长。

  忍者一般是执行一些特殊任务,如暗杀,奇袭等,待我修炼到第一层境界后,与忍者相遇时或许能有机会自保逃脱。

  ……

  十二月的一天,筱田雄二回岛了,他没有把携家眷们来岛上避寒。

  内庭忽然忙碌起来,几个女忍者指挥着侍者们在正庭院的大堂布置灵堂。

  我在一旁偷听到她们间的对话,三口组社长筱田弘介已病入膏,一个月之内肯定病死。

  忠孝的岛主筱田雄二听说若提前给老人准备妥后事,或许老人能多弥留一段时间,所以就安排提前布置灵堂。

  我把随即将这个消息告知了向萧健一。他听后严肃的表情里透露出几丝焦虑。

  那天晚上,我正在搬运东西,看到内庭大门打开,我扭脸看到从外庭送进一个布条蒙眼的女子,候在门口两个侍女将该女子带到筱田雄二的寝殿。

  朦胧的月光下,女子妙曼袅娜的身材,如同是弱柳扶风一般,但她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黑暗的里,似乎整个人都与黑暗融合成一体。

  我觉得身影很熟悉,像是玛丹。

  我心里一阵狂跳,这机会真是难得,决计今晚定要与玛丹见面。

  一顿饭时间后,内庭里,静静地。

  我双腿发力,手托地面,一跃而起,腾空越过侧院矮墙,轻轻落在后花园院内,俯下身子,四下观察,发现内庭的岗哨增多了。

  我定身运气,施展瞬间飘移功法,躲过女忍者的警戒,轻轻地落在正庭院内,猫身屏气,看到院墙岗楼上的岗哨并无异常。

  我又借着阴影施展的轻功,“唰唰”几下就来到筱田雄二寝殿的卧房窗下。

  大院里除了筱田雄二的寝房有人,其它屋都没人住。

  房内传出声音。

  “唔……唔……”女人婉转娇啼的闷吟声。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

  我轻轻拨开一点窗户,透过窗缝看到:里面正颠鸳倒凤。

  玛丹像母狗似的撅着屁股趴在榻榻米上。

  筱田雄二正在她身后奋力驰骋,黑肉棒在她体内不停抽送,她扭腰摆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唔啊……唔啊……唔啊啊……”她星眸微闭,满脸馡红,两只紧抓着枕头,满足的呻吟着。

  玛丹的浪叫声,在空旷寂静的庭院里很响彻。

  约莫半个小时后。

  “唔啊……唔啊啊……唔啊啊啊啊啊……”玛丹呻吟声忽然尖锐起来,只见她反弓着身体在空中僵直了几秒钟后,瘫软在榻榻米上,嘴里发出一连串欲仙欲死的浪吟声。

  庭院内又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筱田雄二抱起玛丹走向里面的洗澡间。

  洗澡间在卧房靠里的位置,要去洗澡间须经过卧房,我没敢贸然闯入,只能伏在窗下等待时机。

  一个时辰后,筱田雄二只身返回,钻进衾被倒头便睡去。

  我见筱田雄二响起如雷的鼾声后,推窗悄声跳进窗内,踮着脚尖越过床榻来到洗澡间。

  轻轻推开槅门,看到玛丹小脸绯红地瘫躺在浴缸里轻喘,两座颤颠颠的乳峰不住地上下起伏,显然她是又被雄二梅开了二度。

  没等玛丹发出惊叫,我就用手堵住了她的嘴。

  玛丹见是我,既惊又喜。

  “是你?你还活着?”她一边挣扎地从浴缸起身,一边用沙哑着嗓音低声道。

  “是我!我师傅还好吗?你们都还好吗?”我一边低声应道,一边用浴巾把她婀娜有致的红晕裸体遮住。

  “谢谢!”

  玛丹潮红未散的俏脸更加红润,用浴巾挡住胸前的春色。

  “你师傅他很好,我们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又怎么知道我在这……难道你都看见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有要紧事告你。”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免得她尴尬:“你回去后,转告师傅,让他想办法找到松井小野,就说‘一剑’遇难,让他尽快与我接头。现在‘一剑’被囚禁在绿区内庭后山的一个密洞里。”

  “嗯!你放心吧,我会记住的。”玛丹认真地答道。

  “她还好吗?还有一个来月她就要生产了吧?”

  玛丹当然知道我问的她是指朴英姬。她哀叹道:“唉!怎么给你说呢?她的预产期在明年六月底……”

  “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我离开那天是怀孕整三个月啊!她的预产期应该是在明年元月份啊。我只听说十月怀胎,没说十五个月怀胎啊!即使是晚产,也不可能晚产五个月吧?”

  我岂能忘记差点要我性命的日子啊,那天正是朴英姬怀孕三个月的禁欲期满的日子。

  “说来话长啊,你走后不久,她就意外流产了。现在她又怀孕了,怀孕三个月……”

  “我怎么越填越糊涂?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打断她说。

  “朴英姬真是可怜啊!”

  玛丹眼角淌着伤心的泪水说:“你走后,驴脸那个畜生每天都欺负朴英姬,他就像吃了性药的公牛总是没完没了地折腾她,整夜里都能听到朴英姬那凄惨的嚎叫声和哀求声。有时,她值夜班回来身心都很疲惫,那畜生仍不肯放过她。她经常被驴脸糟蹋到第二天都下不了床,可她又不敢旷工,只得挣扎着起身,叉着双腿去上班,因为她的下身又肿又痛,大腿都不敢并拢。唉!朴英姬苦不堪言啊!你是不知道,那畜生胯下的那……那东西,就……就跟毛驴的一样样长,哪个女人能受得了?我也曾被他……朴英姬每天都在遭罪啊!”

  她面露惊色,余悸不已。

  那天我瞥见过驴脸那形如棒槌的阳具,听朴英姬说玛丹也曾被这个驴脸奸淫过。

  见玛丹面露恐慌之色,估计她忆想起曾被驴脸那根棒槌似的驴阳具奸淫的惨状。

  “朴英姬不止一次地跟我哭诉,她实在是受不了驴脸变态般的摧残,她想到过死,但又怕驴脸迁怒于你。因为驴脸曾警告过她,如果她不顺从他或者有其他念头,那么他就会活剐了她的男人。她说,她可以一死了之,但她不能不顾你的安危。所以,她不得不强忍肉体上折磨,任由驴脸的蹂躏。真是苦不堪言啊!你走离开两周那个晚上,我和你师傅听到朴英姬凄厉的叫声戛然而止,感觉有些不对头,但又不敢擅自过去询问。犹豫间,驴脸一脚踹开我家的木门,让我俩赶紧随他过去帮忙。进屋一看,朴英姬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床上一大滩血。我们没敢耽搁,赶紧把朴英姬送到医务所才保住她的性命。”

  “我操他驴脸八倍祖宗!”我忿忿地粗口道。“那究竟是什么原因致使朴英姬流产的呢?”我对妇科常识不甚了解,问的有点八卦。

  “不会吧?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玛丹将信将疑,她误以为我带有轻薄的成分,当她看到我一脸认真的样子后,便红着脸吞吞吐吐解释道:“其实,我也是听医生说,当性高潮时子宫随着高潮的律动频率而律动收缩,宫颈会张开半个小时之久。孕妇最好减少性生活次数,尽量不要过度兴奋。否则,子宫会随着性高潮的律动收缩由此挤压胎体,性高潮的强度越大,那么子宫收缩挤压的力度就越大。倘若经常极度兴奋迫使子宫强力收缩,那么胎体会被挤压出张开的宫颈,从而导致流产……”

  “哦!原来是被驴脸接二连三地……”我恍然大悟。我把后面的“……奸至极度高潮造成的流产”给咽回肚子里。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

  玛丹听出我的话语间的意味,她忿然仰起羞红的小脸,为朴英姬开脱辩解。

  “那个驴脸是个摧花魔鬼,我们都怕在值夜班时遇上他。他每次都像个发情的公牛,总是没完没了地欺负我……我们,每个陪过他的姐妹都说受不了他的折腾,何况朴英姬是个有身孕的孕妇,他的动作又那么粗鲁……”

  “哦哦!那朴英姬怎么会那么快就怀孕呢?现在腹中怀的会不会是驴脸……因为他……”我断定朴英姬现在腹中怀的十有八九是驴脸的种!

  因为驴脸属于性腺发达、性激素过剩的男人,同时他又有天赋异禀的性能力,自然是不会放过他十分痴迷的朴英姬。

  朴英姬每次都被驴脸奸至高潮连连,而女性在在性高潮过程中,子宫收缩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非常利于精子游入,同时,女性在高潮时还会额外排卵,大大增加受孕几率……

  “哼!你肯定想歪了!”玛丹不满地打断我的问话。“你是不是要说,朴英姬每次都被驴脸欺负到高潮,而性高潮时受孕的几率增大是不是?”

  “呵呵!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脸一红,尴尬地讪讪道。

  “我告诉你吧,朴英姬流产后的两个月内没再值过夜班,也没有服务过别的日本人,这也许是自私的驴脸利用他的特殊身份特意安排。这期间她只跟驴脸有过性行为,而且他每天都不放过她,所以,她腹中的胎儿肯定是驴脸的。你明白了吧?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喂!你哪里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正在这时,听到卧房的筱田雄二叱问声。

  我俩都吓了一跳。

  我用手指指她,又指向外面。

  玛丹会意地点头。

  “对不起!我马上就过去。”她一边应着,一边把洗澡间灯关掉,推门返回寝屋。

  我在洗澡间大气不敢出,静静地呆着,直到寝屋里响起男人的鼾声才轻手轻脚地离开屋子。

  在我轻轻合上门时,瞄见令人怜惜的玛丹双手紧缩在胸前,像只无助的小绵羊蜷曲在筱田雄二布满毛发的胸怀里。

  我暗暗祈祷玛丹能顺利地把信息传出去,早点举事,解救水深火热中的朴英姬。

  ……

  翌日傍晚,侧院里来了两个忍者装束的女人,这两个女忍者身高马大,足足有三百斤重,就像日本的女相扑。

  她俩牵走两只那两只犬,第二天那两只犬送回,再换两只。

  而且专挑选雄性犬,雌性犬则未被牵走过,公犬回来后,不停地舔舐它的生殖器。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近一个月之久。

  我在送饭时,把这一不寻常的情况报告给萧健一。

  萧健一思酌了一会后,突然焦躁不安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面露令人寒栗目光命令我今晚去内庭各个的院落里侦查一番。

  尤其注意美奈子和纪香的下落。

  我的肩膀被他抓的深疼,自我俩相识以来萧健一最凶的一次。

  ……

  当天深夜,天黑夜高,北风呼啸。

  我借着漆黑阴影巧妙躲避着来回巡逻的侍卫,潜到筱田雄二的寝殿,发现里面灯亮着却没有人。

  自从与玛丹见面以后的这段时间,我每天的深夜里都要来这里察看,希望玛丹能在筱田雄二的寝殿出现。

  然而,这一个月里不仅没看见玛丹,而且也没见到筱田雄二再让义务服务队的其他女成员陪侍他,有时看到筱田雄二独自一人,有时他后半夜才回来睡觉。

  这不符合筱田雄二生性好色的性格,按规矩即使他要临幸他妻子,也只能在他这个岛主的寝殿里。

  那么他深更半夜里去哪里了呢?

  会不会又去岛民家中糟害良家妇女去了吧?

  在我冥思苦想的同时,手脚却没停顿,我的身体矫捷地在熟悉错落的院墙间翻跃,忽觉得自己的轻功又有了长进。

  正自喜之时,发现远处一个院落里的寝殿窗户亮着灯光。

  于是,我气运丹田纵身而起,几个起落后,轻轻地落在院内。

  忽然,寝殿屋里传出“汪汪”狗吠声。狗的听觉很灵敏,是人的16倍。

  “糟糕!被狗发现了。”我心一惊,暗暗地自嘲:“还自夸功力长进了,这下好了,被发现了。”

  我正欲逃离时,屋里的狗不再“汪汪”,而是发出两声“呜呜”的哀鸣声。

  原来狗的嗅觉更强,是人的40倍,优良的犬种能清晰地分辨出它周围的气味。

  看来它们嗅出了我的体味,知道院子里的我是它们朋友,是每天给它们喂食、洗澡的那个人。

  “好险啊!”我抹去额头的冷汗,借着夜色潜至窗下,偷偷地向里窥望。不看不要紧,一看我大吃一惊。

  屋里有四个人和两只狗。

  白天来侧院牵狗的那两个又肥又壮的女忍者立在屋门两侧。

  一只猎犬正卧在旁边舔舐着它尚未全软的狗茎,狗茎有一尺多长,狗茎根部有拳头大的蝴蝶结状物的大肉瘤。

  筱田雄二裸着下身半躺在矮榻上,他胯下已疲软了的阴茎马眼还往外渗出乳白色黏液。

  他的只手牵一根狗链,狗链的另一端连着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脖子上的狗项圈。

  这女人像母狗似的四肢着地地趴着,一只雄性猎犬面朝向另一面,狗的尾部与女人肥臀紧密相贴,一根粗大的狗茎紧紧连着狗和女人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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