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电话响了。
我疲惫的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了,是依妍打来的,依妍早上已经去上班了,我还在宾馆睡觉。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下午3点了,可能最近工作太累,再加上昨天晚上的房事,让我有些疲倦,办完离职后,新单位下周正式上班,我终于还可以休息几天了。
“伟明!你在哪?”依妍焦急的问。
“还在睡觉呢。”我懒洋洋的回答。
“我爸被车撞伤了,我正在赶去医院的路上,你快点来!”依妍着急的说。
“啊?哦,好的,我马上来!”我立即清醒了,回答着。
叔叔被撞了,身上多出骨折,还好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毕竟年纪大了,人非常受罪。
我和依妍在医院汇合,阿姨已经赶到了,我和依妍办理各项手续和检查,因为阿姨认识医院几个主任,都去和他们打了招呼,整个一天我们都在医院来回处理事情,忙完,已经晚上9点多了,阿姨请了年假和事假,这段时间都会照顾叔叔,让我们先回去,她让依妍回家准备一下,明天带些衣服和用品回来。
我把依妍送回家,看她心情低落,本来想留下来陪陪她,她看我忙了一身汗,让我回家好好休息换身衣服,明天再来带她去医院。
我到家后,义父还没有睡,在客厅看电视,他看我进门了,关切的问:“伟明回来啦,依妍没跟你一起吗?”
我把事情经过跟他交代了一下。
“哦,这样啊,唉,你替我送点礼品去看看她爸,等我有空了再亲自去看望他,明天我给交警大队去个电话,了解下情况。”看着他有些失落的样子,“这几天,你好好陪依妍,她们家那边能出力的多出点力。”
“好的义父,依妍单位那边,还望您帮忙通融一下,这几天她可能也要在医院陪护。”我说道。
“这个你放心,她那离我也不远,我自然会去她们部门走一趟,跟她们领导打声招呼。”义父点点头说道。
“那麻烦您了,您也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屋了。”我洗漱完,身心俱惫,倒在床上,我看了下手机,已经11点多了,平时这个点我一般不会再给依妍打电话了,怕打扰她,索性我就睡觉了。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10点多了,我以前很少睡懒觉,上班的时候,几乎每天都是6点起床,最近我很疲倦。
“喂,还没起床吗?”依妍在电话里说,“真烦人,你怎么还没来,我都快忙死了。”
“不好意思啊,睡过头了。”我从床上爬起来,不停地在电话里道歉,“我去买点东西,顺便给你们带点饭,马上就来。”今天又在医院忙了一天,因为叔叔有个小手术,约了专家要今天做,明天周六专家不在,我们忙完,已经晚上8点了,阿姨已经陪护了一天一夜,依妍让她回家洗澡休息,今天晚上她来陪护,我自然的也留了下来,叔叔刚做完手术很虚弱,我们俩就在病床边上守着,我看依妍累了一天,不忍心再让她操劳,让她先睡会儿,晚上都是我在照顾叔叔。
晚上的时候,阿让来了电话,我到楼梯间去接听。
“草,你干嘛了?回来了,电话也不来一个。”阿让问道。
“我忙死了,那跟你一样天天游手好闲。”我无奈笑道。
“明天晚上带你看个惊喜,要不要?”阿让笑道说。
“什么惊喜?”我问道。
“现在不能说,等明天确认了,才知道能不能去。”阿让说道。
“不能确认,你说个屁啊,不去!”我不耐烦的回答道。
“我跟你说,你要是不去的话,你可别后悔,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仅此一次!下次就没啦!”阿让神秘的说。
“那明天再说吧,我要有时间就考虑考虑,我这会忙了,先挂了。”但也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
“好啊,明天晚上啊,记好了啊,回头我明天再联系你。嘿嘿。”我把电话挂了,走回了病房,我竟被勾起了兴趣,阿让总会将一些我接触不到的事情,我反而挺期待的。
第二天阿姨来了,让我们先回去了。
我把依妍送回家,他说晚上要去二姑家吃饭汇报下叔叔的情况,问我要不要一起,我说不去了,晚上阿让约我有事,她点头答应了,说我这两天辛苦了,让我回家好好休息。
我回家又睡了一下午,阿让电话把我吵醒了,已经晚上6点了。
“喂,在哪呢?出来啊!”阿让在街上大声喊着。
“在家了,你在哪?”我懒洋洋的回答。
“通北街这边,快出来请我吃饭,晚上带你去看个演出。”阿让笑嘻嘻的说。
“什么演出?”我不解的问。
“你先出来,到了我再给你说。嘿嘿。”阿让坏笑着。
“神经病,你等我吧,我一会到。”我无奈的说。
起床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我和阿让约在了牛排店见面,坐了下来点了点吃的。
“你说看什么演出啊?神秘兮兮的。”我皱着眉头问他。
“上次我跟你说的玫瑰会所,你还记得吧?”阿让笑着说。
“记得,怎么了?”我问。
“主管把我安排在E线交接,相当于把风的活,天天没吊事,上网斗地主。”
阿让说,“本来挺无聊的,这不B线的强仔,我兄弟,他是负责主监控室卫生的,偶尔他能进到主监控室里,我花了点钱,跟他讲有机会让我进去看看,今天正好有活动,我们可以偷偷跑进去看看。”
“几点开始?”我问道。
“8点贵宾准时入场。今天正好在我们场子开活动,主管也不在,我们稍微晚点去,看正戏,我借了强仔的钥匙,回头我带你进去。”阿让笑着说。
“你的意思是有好多个场子?”我问道,递过一根烟。
“那必须的,十几个点,换着开活动,有时也会同时开几个点,这样警察根本就抓不到,也防止客户被熟人发现。”阿让说道,“每次开点都是不固定的,会提前1小时通知VIP,我也是得到内部消息,提前2个小时知道在我们这个点搞活动。他妈的,上次只是看教学录像,我还没看过现场直播了,嘿嘿。”
“为什么会有监控?难道玩家不反对吗?”我问道。
“有些高级玩家是知道的,但是不在乎,难道还怕不成,都是权贵,弄死蟹总他们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阿让接过烟点起来,“有些大人物颇有爱好,喜欢看现场直播,这样的直播可不是谁都可以看的,分区的主管都不能进,只有设备出问题了,才会进去修理,强仔也是只有不活动的时候进去打扫卫生。”
“他们怎么看现场直播,也到监控室吗?”我问道,又点了一根烟。
“那倒不是,有在线系统,需要有权限才能看。只要是蟹总的管辖范围内,不管在哪个点都可以看。”
我不断地吐着烟,心中特别的期待,有一种做坏事的激动,跟阿让在一起久了,也变得猥琐起来。
我们终于熬到了8点,阿让带着我去了一个书店,让我带上口罩,我纳闷,进书店做什么,谁知书店中间有个小门,通往底下会所。
我们进到了漆黑的走廊里,阿让看出了我的诧异,对我说道:“没想到吧,这些地方隐藏的很深,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必须要有人接引才能进,而且每个场子都有十几个点可以进去。”
刚说完,我们走到了主廊,只见旁边走过来一个女人,戴着口罩,精致的眼妆,红色的圆形耳扣,昏暗的灯光根本看不清模样,褐色的长发从肩的一边垂在胸前,上身穿着白色露肩衬衣,下身黑色贴身短裙,脚上米色的短跟凉鞋,个子和依妍差不多高,但是身材比依妍丰腴,屁股很圆润,胸部鼓鼓的似乎有些下垂。
“你好,可以告诉我,你是几号吗?”女人优雅的声音传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闪光的浅蓝色卡片,上面雕刻着一朵艳丽的红色玫瑰,似乎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
女士笔直的站在我面前,竟然是对着我的方向说的,然后她举起卡片向我示意,一双妩媚的眼神不停地在我身上打转。
我停住了脚步,手插在口袋里,不知所措的看了看阿让,阿让那矮胖的身体和我瘦高的身材形成鲜明对比。
“额,美女,对不起啊,我们是这里的工作人员。”阿让尴尬的回答道。
“哦,好吧。”女人轻轻点了头,又看了我一眼,走向了VIP通道。
我们拐到了员工通道,阿让再也忍不住了。
“哈哈哈,你特么的真行,那骚货看上你了,想让你草她B。”阿让疯狂捶打着大腿。
“得了吧,她可能是看上你了。”我摇摇头说。
“特么的,要是看上我,我还不给她草翻。”阿让比划着说,“她看你明清目秀的,以为你也是会员,有些女人喜欢帅的,有些喜欢壮的,有些喜欢JB大的,什么样的都有。”
“你不是说都是随机的吗?看不到脸和身材。”我问他。
“等进了屋,那就跟开盲盒一样了,当然是随机的,但是为了防止什么也不发生,有时候会让她们喝点春药,发起情来,跟什么人都草逼。”阿让突然又笑着说道,“对了,上次我送你的药酒,你喝了没?”
“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你那是什么破酒,”我皱着眉头问他,“喝完后我头快炸了,还说是补酒,睡了一觉,全身骨头跟断了一样。”
“哈哈哈,你个傻货,你也不问清楚就乱喝。”阿让奸笑着,“那两瓶是烈性春药酒,给贞操烈妇灌一瓶,都能变成骚货,还有壮阳功能,会所刚上的新品,市场上根本买不到,黑市里老贵了,会所每次搞活动,都会给VIP提供一杯助助兴,不然你以为那些60岁的老头怎么能草的少妇哭爹喊娘的?”
“我也只是试了一小口,没什么口感就收起来了。”听他这么一说,我先是一愣,然后不动声色的回复了一句,“你小子,下次别整这些歪门邪道,可别害我了。”
我突然想到,当时回家,开了一瓶给依妍、义父我们3人喝,因为口感低,依妍喝的最多了,我和义父喝的都是五粮液,依妍喝了那么多都没有反应?
结合她第二天的异常,难道那天晚上又发生了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我笑着安慰自己,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的生活中就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阿让带我去监控室的路上,都悄悄摸摸的,我的心也随之扑通扑通的猛跳,不知是因为要看到做爱的现场直播而激动,还是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又回忆起哪天咖啡馆公媳偷情的画面,下体的阴茎竟然硬了起来。
我们在去的廊道中,东躲西藏,怕被其他工作人员发现,过了20多分钟才到监控室门口,阿让四处张望,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20平方大小的墙上,挂满了60寸左右大小的液晶屏,3面墙都是,中间是控制电脑,大概了40多个监控画面,有些亮着,有些关机,每台液晶屏有2个画面,一个是女性房间的,一个是男性房间的。
“我草,这屏幕这么大。”阿让也看呆了,“没想到这特么还是高清画质。”
屋里的灯光不是很亮,但是摄像头却照的非常清晰,女性的房间是暖黄灯,有沙发桌椅,还有圆床,地上铺了地毯;男性房间是白灯,有几把椅子,中间有个水床,旁边是浴缸和淋浴,还有个柜子上摆了很多毛巾和洗浴用品。
这时,亮着的屏幕上已经开始浮现淫秽画面,有些是女人正在隔板上给男人口交,有些是男人已经进到女人房间,在圆床上做爱,各种姿势都有,还有些是在男人的房间中的水床上交媾。
“他妈的,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现场直播,我草了,伟明哥,牛逼吧?”阿让喘着气说,“麻痹的,今晚找个小妞泄泄火。”
“怎么才十几对?不是有200个女人吗?”我掩盖着激动的心情跟阿让说。
“我特么不是跟你说了,还有些其他点,再说了,不是每个人都有时间的,看玩家意向,总之,就是玩家想玩了,才会安排。”阿让骂道,“草了,十几个不够你看的,找找刚才那个小妞在哪。”
房间中所有女人都带着眼罩,男人带着土匪头套,男人几乎是光着全身,只有女人有些全裸,有些穿着性感的内衣,还有些穿学生装的。
我看到一个画面中,一个短头发,穿着学生装的女的,个子小小的,胸部也不大,下面光秃秃的没有毛,两片阴唇很肥很厚,里边也很粉嫩,一看就是没有发育完全的未成年少女,这会儿少女正低着头咬着嘴唇,仰躺着,两只腿弯曲着,小脚翘得很高,屁股已经抬离了床面,被一个胖胖的男人骑在上面,男人半蹲着,抓着少女的大腿内侧往下压,粗大阴茎一下一下往下抽插,紧紧的小穴肉都被带了出来。
我很好奇,这么小的女孩,怎么愿意到这来的,难道因为钱?
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另外一个画面中,2个赤裸的男女在水床上做爱,女人个子很高,身材苗条,跨坐在男人身上,双腿勾着男人,长长的秀发散落在腰背上,低着头,虽然系着黑丝眼罩,但是似乎在看着男人舔着她的胸部,而瘦瘦的男人用一只健壮的手臂撑着水床,另一只手托着女人圆鼓鼓的屁股,上下操着,粗长的阴茎上沾满了粘液在女人屁股间不断进出。
女人的身材和依妍很像,但是背部却比依妍稍微宽点,皮肤也没有依妍白,头发也比依妍干燥。
“快看这边!”阿让激动的吼道,用手指了指一个屏幕,“我记得那个女人头发,看了一圈,这个有点像。你看是不是那个骚货?”我快速扫了一眼屏幕,看到一个女人正穿着黑色连体丝袜,屁股下面是镂空的,在跪在隔板前给一个矮肥的男人口交,褐色的头发,耳朵上有个圆圆的暗红色的耳扣,似乎眼熟,我上前仔细看了下身材,确认应该就是走廊里的女士。
从这个角度看,她正吞吐着一条肥长的阴茎,阴茎没有全部进去,女人的嘴巴已经被龟头撑的变了形,双手也不停的撩拨男人的卵蛋。
这里来偷情的男人,阴茎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大,看来没点本事也是不会参加这种游戏的。
这个时候,女人吐出了阴茎,伸出舌头,扫弄着男人龟头的棱角,顺着肉茎一直舔到根部,然后把肥肥的卵蛋吸到嘴里,口交的技术非常娴熟,看的我热血沸腾。
我也喜欢依妍帮我口交,一开始她也很顺从的满足我的要求,后来因为嫌弃前列腺液体太臭,总是委婉的拒绝我。
女人停了嘴上的动作,抬起了头,这时才看清面容,长相看着很妖艳,很漂亮,30岁上下的感觉。
然后她用手套弄着男人已经变硬的巨大肉茎,微笑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擦,糟了。”阿让的喊话打断了我,看看了手机,“别看了,我们快走,强仔发信息说主管回来了。”
“那快走吧。”我收复了心情,回答道。
我和阿让悄悄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