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妈妈也没有再提过相亲这回事,这让我安心不少,而我慢慢的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仿佛着了魔一样,整天整夜的情不自禁的想着妈妈的身影,她的一瞥一笑,每一个举动,都牵动着我的心弦,我忍不住地去偷看她的丝袜美腿,甚至有时会趁着她不在家的时候去她房间偷拿她的丝袜,盖在脸上,闭眼幻想着,我的脸颊紧贴着的,是她穿着丝袜的美腿。
最开始,我还能够克制自己不要太过分,对自己说不能够这么猥琐,但是渐渐地,我自己都习以为常了,没有太多的负罪感,但是心里面的一种说不上的负担却越来越重,在上心理课的时候,老师谈到了爱情这个话题,爱情是一个过程,始于原始的欲望,两个人再慢慢的建立起依赖和情感连接,这个一个奇妙的过程,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感体验。
我问,“单相思算得上爱情吗?”
老师答,“两个人之间本来就不可能恰恰同时喜欢上对方。”
这句话让我对爱情产生了一种新的领悟,也给自己恋母心理带来的负担稍稍减轻,我经常在想,我喜欢的是妈妈无与伦比的美貌,还是她这个人的灵魂?
如果我只是爱上了她的肉体,是不是也能说明我对她的欲望有爱情的成分在里面呢?
纸终究包不住火,妈妈还是发现了我偷拿她丝袜打飞机这件事。
“你是不是进过我房间?”
“没……没有啊。”我下意识的否定,但妈妈既然问出了这个问题,就已经说明她已经有了答案。
“你当我小孩子呀?我丝袜上那些……脏东西……难不成是家里进贼了?”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妈妈的反应好像不是那么的生气,似乎她对这件事情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关键的是,妈妈当着我的面摊开了说这事,除了让我害怕之外更多的是难堪,这也太丢脸了。
“能不能告诉妈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妈妈的语气低了些许。
“……”
“你这是第几次了?”
“第……我忘记了。”说完我就后悔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老实承认了,果然,妈妈脸上掠过一道绯红,又气又羞地瞪着我,“也就是说,你早就偷拿过我的丝袜?”
我默认了。
妈妈小嘴一张,似要发作,眉头却倏地一皱,沉思无语。
她换了一副脸,笑吟吟地拉着我的手来到沙发坐下,“你不用紧张,妈妈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看着妈妈的笑脸,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第一次……产生这种想法……是什么时候?”
见妈妈没有生气,我稍稍放下心来,不过思考了一会,却想不起来了,“嘶……我记不得了。”
“怎么了?”
“有点头痛……没事。”我揉了揉太阳穴,皱眉说道。
“又头痛了?”妈妈脸色焦急,却没有问我严不严重或者是要不要去看医生。
“记不得也没关系,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除了拿过我丝袜,还有没有做过其他什么?”
“做什么?真没有了,妈妈,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我一脸迷惑,妈妈盯着我瞧了一会,似乎在确认我是不是在撒谎。
“没有就好,你现在年纪小,分不清感情和欲望我也理解,但我要你明白,你这样做是错误,这一次我可以原谅你,但绝对不能再犯,听懂了吗?”妈妈罕见地严肃警告,我木讷地说了个嗯,妈妈欣慰地点点头,“以后你要是心里面有什么想不通的问题,可以跟妈妈,不要憋在心里,妈妈做你的情感树洞。”
“额……”我不置可否,心想着妈妈话是这么说,我可不能当真了。
沉寂片刻,妈妈摸了摸我的脑袋,“还痛吗?”
“不痛了。”我向后退了一步。
妈妈神情恍惚地点点头,我似乎看见了她眼中闪过了一丝痛苦和挣扎,只是当我揉了揉眼后,她只不过是带着微笑,静静地看着我。
这件事情之后,我开始想一个问题,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对妈妈产生不伦的情感的,只是我发现自己的记忆中有几个时间段好像被掏空了一般,无论我怎么努力地回忆,最后只能得到生理上的痛楚,阻止我去探索那不来就不应该存在的记忆。
而对妈妈的情感,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发强烈,那种想要偷看她的隐私部位的欲望和一种无法言喻的占有欲侵蚀了我心智,我开始思考起自己的未来,将来大学毕业之后,自己应该会结婚的吧,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又不是出家的和尚。
我结婚之后,我应该是和老婆住在一起吧,这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可到那时,我岂不是要和妈妈分开了,那她会再嫁吗?
就算妈妈说过不会,我也不相信,她又不是出家的尼姑。
想到这个问题,我浑身上下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行,折磨无比。
我忽然诞生了一个大逆不道的念头,以后娶妈妈做老婆,这样的话,岂不是两全其美?
妈妈是我的白月光,是我在夜深人静时刻唯一想着的女人,如果能跟她在一起的话,我死而无憾了。
很快我像就被翘了一盆冷水,我知道过来这不是不可能的,无论是法律还是道德,都是不被允许的。
可是这些都没有能阻止对妈妈有一种着了魔的一样的痴迷。
我还是死性不改地去偷拿妈妈的丝袜,每一次完事之后,我又会陷入深深的自责,我担心妈妈再次发现之后对我失望,我真的很害怕妈妈会讨厌我,同时,我又感觉我和妈妈之间,有一个好像存在可偏偏就不在我记忆里一个秘密。
我在这种明知道最后没有结果的期待中渐渐迷失了自我,我好想对一个人诉说我心中的苦闷,好想有一个大姐姐能够耐心的开导我,可偏偏,这种事情是难以启齿的,我没有办法向第二个人开这个口,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自己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理解我的心情,对妈妈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成指数的增长着,甚至有一次,妈妈躺在沙发上打起了盹,我竟然忍不住悄悄的摸了一下她的大腿,是那么的丝滑,让人着迷,我情不自禁地看着妈妈丝袜腿根,想着更深处该是什么样子,脑补着她阴道的样子,我无法自拔了,刺激和害怕,兴奋和悲伤,我在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种不断徘徊挣扎,或许只有我真正的能够见着妈妈的阴道,用自己的鸡巴插入其中的时候,我才能够得到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