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自然明白弦子的意思,就是再度进入静彤的身体,和她双修,以玄女经的功法,修复静彤脱阴的症状。
小六子虽然看出弦子有一点的恶搞心思,如今之计,也只得听她的。
小六子依弦子之言,挺身进入静彤温热濡湿的花径,低头含住仍在不停溢奶的雪乳,缓缓动起玄女经功法,只听妇人轻轻呻吟一声,悠悠醒来,看到心爱的男人还在自己身体里,竟然产生了错觉,只以仍是先前那一次,她痴痴的盯着男人的英俊面庞,丁香软舌急切的寻找着男人的唇,极为动情的和他到吻在一起。
“方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死掉了,只是舍不得你,方才醒来,想不到你还在对人家使坏。”妇人美美的和他咋了一回嘴儿,不见男人抽动,而自己的身体也非常的慵懒疲累,也无太多的欲火,只是酥酥麻麻的痒的难受,搂着男人的脖子撒娇,一点也不害羞。
“那你梦到自己是怎么死的?”小六子见她苏醒,而且身体也恢复正常,也有心情和她调笑,亲吻着妇人消瘦一圈的面颊,稍稍愧疚的对她笑着。
静彤本就是火红的脸蛋立刻变得滚烫,妩媚的横了男人一眼,却极为大胆的说道:“能怎么死,还不是被你弄死的!那滋味真令人怀念,好喜欢和你在一起哦!你说,你能娶我做小妾吗?最小最小的一房,要不然当丫环也行!”
小六子被她的言语逗笑,抚摸着妇人隆翘的雪臀,那两瓣软肉如棉花般酥嫩,在她优美腰线的陪衬下,显出瘦马的特征,想一想还未试过静彤的“古道”,热血一阵沸腾,不觉然又挺深几分,对妇人戏道:“看你的身体和言行,应该生于富贵之家,你会做丫环的活计吗?”
静彤以为他只要自己当丫环,连小妾也不愿,面露幽怨,扭一扭蛇腰,下体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顶了最脆弱最敏感的花心,西风蜜水共一色,迎接着男人的使坏,这让她不满的想法顿消无形,想想自己还带着一个女儿,自身条件实在摆不上台面,只好忧伤的叹道:“不会可以慢慢学嘛!”
小六子看这妇人认真起来,也不再戏她,同样郑重的说道:“方才只是和你开玩笑,只是我们二人还不熟悉,彼此的身世也不了解,怎能如此草率?”小六子想起了明姬,心中又有些发闷,这感情之事真是难解,若是动了一点点心思,总会纠缠不清,难舍难分。
所以,在不知道静彤身世和来例之前,小六子绝不贸然许给妇人任何承诺。
“我们两人都这样了,还要怎样熟悉?莫非你也只是想玩弄人家的身体,然后便抛弃静彤?”妇人作然欲泣,泪水在眼框打转。
“‘也’?还有谁?”小六子躯体一僵,顿时推开伏在胸膛上的妇人,自从明姬之事后,他经不得有任何不妥之处,幸好还未对静彤有什么感情,不然的话,他现在恐怕已经暴走。
弦子躲在小六子的识海里,握紧着两只粉拳,嘴里不断的嘀咕道:“这只是第一关的心魔,很容易过的,嘿嘿!残暴,残暴呀,过了残暴就能进入下一层啦!主人加油,虐待她,强暴她,奸淫她,……!”
静彤见到小六子的反应,扑哧一笑,眼框里的泪水也被震出,飞快的流到嘴色,凄婉的神色,带着七分荡意。
她不理男人的僵硬和恼怒,再度扑进他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说道:“你知道的呀,就是囡囡的父亲。你放心好了,不管你是不是真心待我,只要让我跟在你身边,我这一辈子只跟你,绝不让别的男人碰我!”
小六子神色缓和一些,仍然不想招惹这些复杂的感情债,便对静彤说道:“把你前夫的事情跟我说一下,还有他现在的情况,我最烦这些纠缠不清的感情债,若你们已经彻底断了,我们倒可以试着在一起。嗯,还有,我的家族有些古板的死规矩,对妻妾的身份盘查很严格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你、你的家族很大吗?”静彤面露自卑退缩之意,犹豫凄婉的问道。
“呵呵,我的家族不算很大,但是实力嘛……不好说!不过你放心,关键是你的问题。”小六子挑直静彤的娇嫩下巴,紧紧盯着她的眸子,似乎想看到她的内心世界。
“我的家世很清白的,父亲原本是丘城的一个富商,只比商家的财产少一点点,所以,在幼年时期和商紫烟也算相识,只是不太熟悉,这是我怕见到她的原因之一。我的前夫名叫李玉,是个外地来的落拓公子,颇俱文采……”静彤很小心的观察一下男人的脸色,然后又更改道,“……只是读过两年诗书,那个,我的父母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可……我们还是结婚了,婚后一个月,他就突然消失了,抛下了我!”
小六子从她话里得出很多信息,知道她很聪明,也很有主见,甚至为了婚事还和父母闹翻过。
而且还推测出一些很隐秘的重要情况,连静彤也不知道的信息。
小六子面色古怪的笑道:“李玉突然消失了?你怎么知道他抛弃了你?而不是因为其他意外的事故被人抓去了?”
“我当然知道!”静彤提起这段伤心事就有些激动,泪水不断从眼角涌出,有些哽咽的说道,“他带来的两个丫环和两个护卫都跟他离开了,虽然家里的财物没有动,但他日常喜欢的生活用具都带走了。”
“哦?”小六子缓缓点头,对静彤的忠诚问题稍稍宽心,又问道,“他离开的前几天,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比如说吵嘴和闹别扭的事?”
“没有,我们之前的感情一直很好!只是……”静彤激动的喊过之后,方才注意到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忙尽力让声音平和一些,“只是……在他离开前的那晚,我们做房事的时候,他突然发疯了一样从床上跳下来,惊慌的逃走了!”
静彤很害羞,很担心的偷看着男人的反应。
她知道,在亲密男人的面前说自己和另一个男人之间的暧昧之事很愚蠢,但现在的情况却又不得不说,因为这关系到能否得到小六子谅解和接受的重大事情。
“哈哈哈哈,我明白了!”听到这里,小六子犹豫不决和郁闷难安的心情一扫而空,拍着妇人丰隆圆翘的肥美雪臀说道,“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会好好待你!若是哪一天你后悔了,你又想跟你前夫在一起了,我一定不会拦你!”
“啊?你明白什么啦?”静彤怔了怔神,看到小六子开怀大笑,不似强颜欢笑,主里的紧张和不安终于平缓,又听他答应了自己,顿时笑起来,“公子,你放心好了,自从他狠心抛弃我们母女开始,我便发誓,再也不会理他,妾身若是违背这个誓言,就让静彤天打雷劈……”
“好了好了,我信你就是,不要说天打雷劈的誓言,因为这个世界的雷电最不稳定,说不定界神哪天喝多了,就会乱放雷电,若是一不小心伤到你,岂不让我起疑心!”小六子捂住妇人的艳唇,笑嘻嘻的对她说道。
其实,现在的小六子并不没有真的接受她。
他猜测李玉离开静彤的最大原因,就是因为她身上的凶器“古道西风瘦马”!
当男人差点被“吸疯”之后,肯定没有脸面在住下去,狼狈的逃离或许是最佳的方案。
而且,小六了也猜想到李玉定然样貌俊美,文采风流,能以落拓公子的身份骗得富家千金不顾一切的下嫁。
只要李玉没死,身体又恢复健康的话,肯定会再来找静彤,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有种特别的感情,再加上他们还留有亲生骨肉,极有可能会死灰复燃。
小六子并不是没有信心守住这个漂亮女人,只是觉得在没有爱上她之前,这一切守护和操心都不值得,随她去留,只要自己不付出感情,就不会伤心,就没有损失。
只是小六子并不明白,他现在正处于玄女经的心魔期,因明姬引燃的危机感,让他的判断有些失误,等他渡过这段心魔期,定会有新的想法和选择。
但他现在的行为,极为恶劣,简直是想白玩女人,等她背叛了自己,还要怪她不对,自己不付出任何感情,落得一身轻松。
弦子在他识海里微微撇嘴,不满的嘀咕道:“邪恶,简直是太邪恶了!虽然绕过了心魔,等来临时却更强烈,到时就不好处理了。嗯,我觉得主人的心魔应卡在了明姬那儿,那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好浓烈的妖气,却看不出她的种族。”
静彤极其敏感的觉察到小六子并没有真的接受自己,这种微妙的感觉让她极为恐慌,刚才的欣喜已离她远去,她暗怪自己太心急了,不该这么快就逼着男人表态。
可是她的脑子非常乱,像是被刻进去一些东西似的,觉得小六子对自己极重要,离开他就不能活一样,跟他在一起就能快乐,能就幸福。
于是,她才急匆匆的向他表白,甚至愿意做他的丫环奴仆。
“唉,就算你对我起疑心也没什么的,因为静彤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不过,人家愿意把一切都献给你,只要能让我陪着你。”静彤现在好似着魔,对他痴情到不顾一切的地步,她强撑着慵懒无力的身子,从小六子大腿上站起,半跪在他腿前,含羞说道,“妾身的嘴巴不曾碰过污秽之物,愿意把它献给公子。”
说着,静彤含羞带怯的张开丰润的唇瓣,含住小六子的龙头,丁香玉舌颤动着,不知该如何处理嘴中的异物,动作极为生涩,贝齿触疼了小六子。
小六子此时的心情很矛盾,但身体却很兴奋,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他抚弄着静彤蓬乱的乌发,鼓励似的捏捏她的憔悴脸蛋。
“呵呵,你是怎么知道用嘴的?”虽然她的动作极像第一次,他还是有些怀疑的问道,这是怀疑一个人所产生的系列不信任连锁反应,在他不经意的言语间就会暴露无遗。
静彤得到他的鼓励,更加卖力,动作稍稍熟悉起来,唔哝不清的回道:“看过图!他求我做过,但我没同意……”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他吗?又为什么不同意?”心魔期间的男人比三八婆还要啰嗦和多疑。
“因为……嗯啊……”静彤含得太深,差点被呛到,忙退出男人的物巨,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因为他的时间很短,正常的方式……还不能让人满足,又怎么……?”
她说的很隐晦,精于此道的小六子却听得极为明白,听完静彤之言,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捏着妇人的丰硕雪乳,让她继续。
妇人很卖力的伺候着,含到嗓底也只能吞下半根,晃动着蓬乱的秀发,嘴中呜呜咽咽,娇喘吁吁的向男人证明自己的痴心情意。
小六子还惦记着妇人的“古道热肠”,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看她累得惹人怜惜,笑着拉起她的雪峰樱珠,让背她坐在自己腿上,胸膛贴着她的滑腻粉背,舌尖轻点妇人耳珠,调戏道:“妇人还有一处妙物,你可知道?”
“还有吗?”静彤几乎软在他怀里,捂着发酸的脸颊,气喘而疲累的问道。
小六子右手游过静彤的柔软大腿根,从她前面倒抄起妇人最敏感最私密的园林,手指顺着那条肥嫩丰腴的深深沟壑,轻轻后移,点到雪白股瓣的正心,犹如菊花一般的妙处。
“这里!”犹如恶魔一般的声音在妇人耳边响起,温柔却邪恶,好似专门勾人心魂的奇异生物,专门为诱惑女人而存在。
美妇人娇躯狂乱颤抖,似是惧怕又似是被他触得酥痒舒爽,一股难明的奇妙感觉,让女人迷醉呻吟,芳心再次加速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