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猭猸的小六子,笑嘻嘻的,正和十多个紧张的士兵僵持着,突听一道洪亮儒雅的男音喊道:“此人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围着小六子的士兵小队长说道:“禀报罗将军,此人骑着怪兽,突然闯进城防重地,他说自己是城主大人的朋友,又拿不出城主大人的信物,我们疑为细作!”
“噢?”罗空身材颀长,肤白面俊,留有三缕儒雅细须,手持一根墨色乌金长枪,身披战甲,扫了小六子一眼,笑道,“既然拿不出证物,还请这位小兄弟多多包涵,暂时委屈,待救回城主,我再向你敬酒陪罪!”
“呵呵,你忙你的,我在城头观看即可!哦,当然,就让这十多个小兵在旁边看押着我,我不介意。”小六子很大方的说笑着,指指快到城下的兵马,催促罗空处理正事。
罗空知道事情缓急,看了城下的瓦钢军一眼,冲传令兵喊道:“传我令,放吊桥,开主城门!点重骑兵一千五百人,分两翼隔断追兵,救回城主!”
“是!”传令兵接过令旗,飞快跑向主城门。
这时,程晋扬和百余名战士不及城门一里,面容依稀可见。
后面有四千多盔甲整齐的追兵,虽然是强盗,但装备也和正规军类似,精良而完整。
“嘎吱嘎吱!”钢索绞动,吊桥砰的一声落下,尘灰飞扬,一队黑甲骑兵鱼贯而出,右手握黑色长矛,左手持玄色钢盾,踏踏有声的策马飞驰。
出了城门,自动分成两队,两队间隔七八丈,呈倒“V”形,风驰电掣的撞向强盗联盟的追兵。
而程晋扬带领的百名伤兵,逃进倒“V”重骑队形,他让疲累的伤兵先回城,自己提巨斧又折回敌阵中,带领重骑兵,奋而杀向强盗,鲜红染红了虬须。
泰家村的阿虎和萝卜紧跟程晋扬身后,用一双变异后的肉拳撕裂着敌人。
待百名伤兵逃进瓦钢城之后,重骑才边战边退,缓缓向主城门撤去。
突然,异军突起,从右侧杀出一支强盗,约有千余人,领头一人灰发飞舞,独眼苍颜,正是西毒欧阳凤。
她舞着新换的明晃晃长剑,娇喝不断,鞭打着跨下战马,恨不得一步飞到程晋扬旁边,把他人头砍去当球踢。
站在城头指挥的罗空眉头微皱,面色不惊,传令道:“点五百弓箭轻骑,配合重骑,牵引敌人右翼军马,不可恋战,扰敌即可!”
传令兵应声而去。
小六子突然笑道:“若敌人从左面再来一支千人队伍,你该如何?难道再点五百弓箭轻骑?瓦钢城有多少骑兵够如此使用?”
“这个……?”罗空一怔,惊讶的瞥了小六子一眼,面带难色的说道,“强盗联盟不过8000余人,连番征战,死伤多半,哪还有多余的……?”突然,左面传来喊杀声,把他的话打断了。
所幸的事,左翼来的是步兵,装备武器斑杂,好似是临时组成的弱兵。
“咦?强盗联盟哪来的这么多兵士?竟有七千余人!”罗空惊叫一声,面色惨白,眼见强盗形成包围之势,到时再突围就难了,再说,主城门还开着,若是主力被围,敌人再趁机攻城,那岂非……他不敢往下再想。
小六子笑嘻嘻的摸着猭猸犄角间的橙红绒毛,闻声问道:“我若有办法阻止左边千余敌人半柱香的时间,你可有办法消灭右面的敌军侧翼?”
“当然可以,只要倾尽半数兵力,以众击寡,自可灭其右翼,其死围之势必破矣!”罗空侃侃而谈,面露疑惑的扫了小六子一眼,“可是,凭你一已之力,能挡千人半柱香时间?”
小六子笑而不答,不再耽误时间,双腿一夹,猭猸会意,腾空而去,飞向左面的强盗联军。
小六子自然没有横扫千军的本领,但他手中的高阶玉符却有这个本领,虽然价值近万白银,他亦舍得往下砸。
现在是什么呀?
投资!
而且是风险投资!
他要拉拢程晋扬,还有他的数千瓦钢精锐士兵,将来争夺天下的时候,这就是筹码,这就是暗中的棋子,在关键时刻以发挥奇异的效果!
后来的史实也证明了小六子的英明决断,这场风险投资他赚了个满钵金!
一道高阶强光符砸进左侧的强盗军,轰然的暴鸣,夹杂着炙热的强光,顿时让离得最近的百余强盗失明,双眼涌血,倒地翻滚。
后面正在急进的士兵眼前一黑,暂时失明,绊在前面的同伴身体上,也倒在地上,又惧又怕的叫喊着,手中的尖锐武器误伤了不少同伴。
小六子并没有趁机杀敌,他觉得没必要为强盗小兵浪费能量,骑着猭猸,威风凛凛的站在他们的必经之路,晃着手中的半月弯刀,高声喝道:“强盗败亡了,还不快逃,此时不逃,等待何时?”
这声高喊传出数里,整个战场的人都听到,强盗士气衰落,左翼杂牌军本就胆怯气弱,听此一言,立刻产生一阵慌乱,再加上失明效果还未消除,竟慌慌张张的四处乱逃,逃回来路倒还好,有的却冲进了瓦钢重骑队中,被马蹄踏成肉泥,有的冲到城墙方向,被城头的守军射成箭猪,死相惨不忍睹。
站在城头的罗空看到此处,大声叫好,叫了十名术士,飞到左则,准备协助小六子。
然后倾尽全城之力,点四千精壮步兵,朝右侧强盗联军杀去,准备先毁其右翼,再和强盗主力决战。
十名各系术士飘浮在半空,使出各种攻击力弱小的大范围魔法,骚扰着眼睛还未恢复的左侧强盗。
冰风暴、雪雾术、水箭阵、木藤天网、土陷术、金环锁套……分散的攻击力虽然没让强盗当场死亡,可是四处的惊恐哀嚎声把战场修饰得如修罗地狱,惨风阵阵,凄厉无边,四处是尖叫痛吼,分不清自己流的是鲜血还是眼泪。
西毒欧阳凤看到瓦钢四千精兵围来,顿觉不妙,果断的留下两百人阻断对方五百弓箭骑兵,带领千人队伍奔向主战场的后方,与自己的主力汇合,避开对方四千步兵的围剿。
瓦钢的四千步兵一看目标转移了,自是紧追不舍,也与程晋扬带领的重骑军合在一起,配合重骑兵,围杀一些零散的强盗。
五千对五千,又以逸待劳,瓦钢军顿时扳回劣势,士兵杀气凛凛,战意高昂,反攻强盗联军,把其逼向城门远处。
罗空大喜,等五百弓箭骑兵杀光强盗的断后人员时,传令让他们射杀强盗左侧斑杂贼兵,配合空中术士和小六子,尽可能的多消弱一些强盗的兵力。
一阵狂厉的北风之后,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灰茫茫的大地,须臾间披上银装素裹。
战场上的喊杀声渐弱,强盗鸣金退兵,地上的尸体也被掩埋,厚厚一层的积雪,好似消除了一切暴力和杀戮,却无法消除弥漫的血腥味!
“嗷嗷!杀退强盗了!我们胜利喽!”瓦钢军在雪中欢呼,城中的居民也在大街上敲锣打鼓,欢庆又一次的“平安脱险”。
“哈哈哈哈,小六子,你那嗓子可真响,老程听的心热呼!”在庆功宴上,程晋扬放声大笑,举着粗瓷酒碗和他碰在一起,“来,老哥敬你一杯!”
罗空也陪笑着举起酒碗,朗声说道:“我也趁机向小六子陪礼道歉,先前多有怠慢,多多见谅!来,干杯!”
“干!”小六子微笑着,受之坦然,貌似荣辱不惊,其实心里正喜滋滋的庆祝自己的奸计得逞,做出溶进瓦钢城的第一步。
阿虎和萝卜也是功臣,在他们说客套话的时候,两人已偷偷的喝了两大坛美酒,这在泰家村可不容易喝到,逮着这个机会,还不狠狠解解馋。
“干!”两人嘴里应付着,手里的粗碗已见底,于是又为自己倒满,和小六子碰在一起。
见到有热闹可凑,猭猸可不放过,贼兮兮的跟在小六子屁股后面,偷偷喝了两口酒,辣得泪汪汪的,红宝石般的眼眸里全是泪水,正要发飚,小六子反手把一大块牛肉塞进它嘴里,这才让绒毛乱竖的猭猸稍稍满意。
接着,猭猸抢了侍女丫环手中的水果拼盘,一人……哦不,一兽独吞了十几盘各色水果,吃不完也不愿让出,极霸道的把水果堆在墙角,自己守在前面,谁要离近,它就发出威胁的呜呜,龇牙咧嘴,甚是凶恶。
丫环们自认倒霉,哪敢跟耍流氓的怪兽抢东西,虽然猭猸长的极可爱,但劣根已露,人见人怕,她们只好到厨房重新准备一份端来。
酒宴接近尾声,中高层将领醉意渐浓,突听城门传来警报声,程晋扬正要询问,通信兵已惊慌的跑进来,大声禀报道:“报~!城主大人,城外五里处聚集了两万多名敌军,带着整套的攻城工具,正朝主城门奔袭而来!”
“两万多?多多少?”程晋扬一听到正事,酒意已醒了一半,郑重而严谨的问道。
通信兵悄悄惊慌,忙回道:“回城主大人,由于雪势过紧,第一队斥候还没有点清敌兵具体数量,第二队斥候还在继续探查,不时便有消息传来!”
“嗯,明白啦!你先下去!”程晋扬挥挥手,喝退无关仆役,扫了大厅的将士一眼,大声说道,“有醉的没有?”
“没有!”众皆齐声回答。
“好!现在立刻回到自己的岗位,整兵待敌!”
“是!属下遵命!”声音整齐,动作一致,有序的退出酒宴大厅!
小六子看到,暗暗称赞,觉得程晋扬带兵打仗有一套,等有时间去街上逛逛,看看他的管理水平如何。
感觉到程晋扬的目光,小六子顿时笑道:“程大哥要处理军务,小弟在此是否不便?”
“哎,兄弟误会老哥的意思了!”程晋扬连忙摆手,脸上大笑道,“呵呵,这里是什么狗屁军务,一个中小型的城池,老弱残兵加起来不过一万人,比一个强盗团伙强不到哪里去。老哥想问问你,对此次敌袭有何计策?”
“哈哈,程大哥说笑了,我从未带过兵,纸上谈兵还能应付两句,军国大事,不是儿戏,说出来不但会贻笑大方,还有可能因此贻误战机,到时如何对得起城中十多万居民!我在此旁听就行了!”小六子连连推辞,他现在只想试探瓦钢城的军事管理能力,哪会自暴军事才能!
程晋扬只是笑笑,也不再推让,又对旁边的罗空问道:“你怎么看?”
“查明敌兵底细,加强城墙防御,坚守不出!”罗空简单的回答道。
“嗯!和我想的差不多!”程晋扬点点头,揪着浓密的胡须,又说道,“经过多次交战,强盗联盟还剩五千人就不错了,哪来的两万人?莫非是临城的正规军?”
程晋扬说着,罗空已帮他打开周边地图,指着可能敌对的势力,又一一否定。
“在雪天攻城是件蠢事!”小六子突然插了一句,对二人的决断虽然赞同,但对他们的办事效率却不甚满意,继续说道,“我觉得在查清敌人底细之前,先修复破损的城墙!”
“怎么修复?”两人同时问道,眼睛皆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只是小六子没有发觉,“泥土、沙石皆已冰冻,就算强行加固,也是事倍功半。如今之计,只能在防御工具上多下点功夫!”
“如今的天气,雪水就是最好固城材料!只要找足数十个木、水、土术士,借助寒冷的落雪天气,用魔法混合泥石,灌进城墙上的残缺位置,不但能加固,上面的冰滑效果还能让敌人的攻击工具失灵!”小六子一口气说完,却发现程、罗二人嘿嘿怪笑,似是有意试探他的深浅。
“你们……”小六子感觉上了他们的当,被他们的“缓慢效率”,引出了心中所想。
“哈哈哈哈!自从小兄弟在城楼之上指点我退敌之计,我便觉得你非池中之物,这兵家之事,你非但不是外行,好像还内行的很!说说吧,有何良策奇谋千万别藏着!”罗空得意大笑,脸上无半点敌意,尽是揶揄。
小六子苦着脸,正在为难,突听外面的通信兵喊道:“报!有紧急军情!”
通信兵急步奔入议事大厅,跪地禀报道:“城主大人,第二队斥候得到确切消息,敌兵约有两万三千,观其盔甲旗帜,应属宁城正规军队,强盗联盟的四千人马也混在其中!”
“敌方主帅为何人?”程晋扬揪着胡须,皱眉问道,面上表情稍稍有些不安,毕竟敌人的数量是瓦钢军的两倍多,由于近来战争频繁,瓦钢军身心俱疲,战斗力大减,再难承受这次的两万劲敌。
“敌军主帅军营挂的是“宁”字,应该是宁城城主亲征!”通信兵答道。
程晋扬挥挥,让他再探再报,转头问罗空,说道:“宁城地处西唐国边缘,地势平缓,经济富饶,易攻难守,是人人垂涎肥肉。城主宁迦也不是个笨蛋,他选择在雪天攻击瓦钢城,到底有何阴谋呢?”
小六子却插嘴道:“除非西唐国的内斗升级,达到不可调和的战争状态,处在西唐国边缘的小城怕受战火的殃及,准备迁城避难。而宁迦在犹豫不定时,正遇到西毒欧阳凤的游说,助其攻占某个城池,于是就选上了瓦钢城!”
罗空赞赏的点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宁迦这步棋走的险,若他在十天之内攻不破瓦钢,那他的宁城就难保了,到时不光我们有出兵的借口,离宁城最近的西唐枫叶城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灭其于兵空之时。”
“我们瓦钢城的可战不之兵不及八千,撑过十天,也难撑半月呀!”程晋扬珍惜手下兵士,叹口气说道。
“干,干他娘的半个月!”泰家村的阿虎和萝卜醉熏熏的,从桌子底下爬起来,摸个空碗,两人再次碰杯,发现没酒,才郁闷的站起来,觉得口渴,想去抢猭猸的水果,被发狂的小野兽踹了几脚,两个异化的汉子疼醒了,捂着肚皮、胸口乱叫。
“哈哈哈哈!”紧张气氛被他们一搅,顿时轻松许多,正在议事的三个人大笑起来。
“小六子,你觉得我们一仗该如何打?呵呵,城墙的事你放心,在酒宴开始前,我就派人用你刚才说的方法修补去了,现在怕是修补多半了。”程晋扬诚恳的问道。
小六子怕被他们看低了,也不再私藏,诡笑道:“主动进攻,我们今夜可以这么做!”紧接着,他把此战的设想说了一遍,然后紧张的看着程晋扬和罗空,这毕竟是小六子第一次参与真正的战争决策,心里不紧张是假的。
程晋扬和罗空诧异的互视一眼,脸上全是震惊之色,半天才缓过神,怔怔说道:“这就是你想的作战计划?这也太……”
小六子以为他们不敢,担心的说道:“太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就直说!”
“这也太绝了,太毒了,太狠了……行,就这么着,是生是死就赌这一把!”瓦钢城的两个领导者一拍桌子,就这么定下来了。
计划被采纳,小六子心里颇为自得,前世学来的兵法,这一世终于派上用场,笑道:“哈哈哈哈,你们觉得可以就成!你们先按计划布置,我回客栈一趟,到四更时分派人喊我!”
两人应喏,小六子骑着猭猸离开城主府,来到城中最大的一家客栈,这里就是商家入住的地方。
他的神识一扫,便知道静彤的房间所在,烛火未灭,佳人独坐床畔,翘首盼望门外。
“小娘子,在等我吗?”小六子从门外探进来一个脑袋,寒风卷着雪花,呼啸着冲进温暖的房间,把烛焰吹得摇摇晃晃。
猭猸也学着不良男子,把鹿脑袋挤进来,龇牙咧嘴的笑。
“啊!公子回来啦!”静彤被突然闯进来的寒风冻得一个冷颤,看到小六子的笑脸,她惊喜的扑过去,脸上尽是痴迷,一点也不掩饰心中的疯狂爱恋,“快些进屋!”
猭猸先冲进屋子的,鹿脑袋钻进暖帐,寻到床头的熟睡婴儿,伸出腥红舌头就舔,还未碰到囡囡的嫩嫩脸蛋,舌头就被小六子捏住,酸疼得猭猸直掉眼泪。
“以后囡囡睡熟的时候,你不许碰她,记住没有?”小六子脸上全是威胁的邪笑,那表情清晰的告诉猭猸,若是它不听话,就不松手。
“呜呜~!”猭猸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点点头,垂头丧气的躲到墙角去了,红宝石般的眼眸里全是忿忿不平,在心里龇牙咧嘴的反抗一番,才平息怒火,两前爪抱着脑袋,沉沉睡去。
静彤在旁边看的心惊肉跳,看到猭猸最后的孩子般表情后,才同情的说道:“这怪兽对囡囡没有敌意,好像是要找她玩似的,以后不用这么对它,随它心意吧。”
“我知道猭猸对孩子没敌意,但把囡囡惹醒了,还要你费力哄,不是吗?”小六子从后面抱住静彤的腰,吻着妇人雪白的耳垂,“孩子醒了,你是哄她呢,还是哄我?”
静彤被他一抱,整个身子都酥软,心中欢喜,顺着他的意思,把丰隆肥美的香臀往男人腿根处紧贴,她知道男人最喜欢这对柔软的肉瓣。
听到男人像孩子般的戏语,忍不住呻吟道:“嘤咛,多大的人了,还跟囡囡争,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小娘子要说给谁听呀?”小六子手掌穿过静彤小衣,从她平坦的小腹上游过,直摸到异峰凸起的玉峰,双手一收,把峰尖紧紧握在手心,手上使坏,妇人便呻吟连连,不依不饶的扭动着纤细蛇腰,肥美柔软的雪臀诱惑着男人。
“坏公子,就会取笑人家!等公子娶了夫人,奴家向她说去!”静彤娇喘吁吁,肥美的屁股被顶得酥软难耐,男人的那一双色手更是不安份,把饱涨欲裂的雪球捏成各种形状,敏感的她,羞得她闭上了眼睛,嘴中仍然不饶。
静彤现在已把自己摆进丫环的位置,小六子听得心中稍稍不忍,但想想杂七杂入的感情事情,就感到心中一阵烦躁,明姬的凄艳容颜在眼睛闪过,令他血脉一阵燥乱,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几分,直听到妇人不适的呻吟声,方才停下。
一番云雨,暗室春潮,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小六子见美妇人疲累不堪,便想起床离去,以做正事。
不料静彤却把他拉住,柔声喊道:“公子,再陪奴家睡一会吧?”
“方才求饶的是哪个小荡妇,现在又想了吗?”小六子嘴中轻佻戏谑,却依她之言,钻进香褥,紧抱妇人还在滚烫的身子,有很多汗水,却无任何不适感,妇人的皮肤仍然滑腻。
“公子抱着奴睡,就像第一次那样……”静彤羞得闭上眼睛,却仍然清晰的把话说完。
“呵呵,那夜在帐蓬里,我可是一直含着你的奶头睡的呀……”小六子看到妇人害羞的神态,顿时明白,妇人正是这个意思。
觉得离四更尚早,小六子正求之不得有这样的旖旎美事,把头伏在妇人高耸柔软的胸脯,两人搂作一团,悠悠沉寂,不多时,便传出妇人均匀香甜的沉睡声。
见妇人睡熟,小六子才扭动身子,偷偷拿出“欲望水晶”,里面记录着他的淫邪事迹,刚才的“入菊”事件,也被他拍摄进去,更有以前的采花事件,他把动态画面飞速浏览一遍,里面的淫声浪语把他惹得腹下火起,看到静彤疲累的神色,心中不忍,便便悄悄起身,准备去城主府看看,用战斗来消磨腹下欲火。
一出静彤房间,就看到院中站着一个玲珑的“雪人”,厚厚的狐皮锦袍上,落了厚厚一层积雪,看来她在院中站了好长一段时间,从她鼻孔里发出的白色寒气才能看出,她是个活人。
“紫烟,三更半夜的,你怎么站在这里?”小六子不解,看到冻得脸蛋红扑扑的娇贵女孩,有些心疼,“出什么事了?”
“啊!你们弄完啦……啊,不不……我回房间了!”商紫烟惊叫一声,毛皮衣裙上的积积簇簇掉落,冻得口齿有些不清,但也说出一些令她尴尬的话,脸红得犹如醉虾,急急往自己房间跑。
不料腿已冻僵,刚迈一步,便欲倒下。
小六子听完她的第一句话,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定是和静彤欢好的声音太响,吵到了商紫烟,她才躲进寒冷的户外暂避,看她走的方向,正是静彤的隔壁,难怪她会如此反应。
见她身体失衡,小六子自然不会让女孩在自己面前摔倒,身影一转,闪电般的移到她前面,抱住身子僵硬的女孩。
“你、你……我、我……”女孩羞得不知该说什么,推也不是,抱也不是,虽隔着厚厚的冬衣,但彼此的气息已钻进对方鼻孔,俱是彼此喜欢的味道,一种是处子芳香,一种是深厚阳刚的男人气息。
“我送你回去吧!”小六子看到商紫烟羞乱的表情,心中暗暗欢喜,她不拒绝和自己亲密接触就证明已有朦胧的情感产生,只要时机恰当,定能捕获美人心。
“嗯!”商美人螓首微颔,羞而不语,感觉冰冷的小手被他握着,全身都有奇异而舒服的暖流经过,暗暗乞求到房间的路有十万八千里,永远走不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