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复仇翌日,岳灵珊大病一场
林平之细心体贴的照顾着妻子,没再跟着师娘练剑。
当然,以他的伪装功夫,就算和宁中则交手几招,恐怕宁中则也不易发现,自己的好女婿,一夜之间已经武功大进。
五日后岳灵珊身子恢复的差不多,华山派倾巢而出,向嵩山派五岳大会而去。
林平之和岳灵珊已经结为夫妻,赶路的二十几天自然同宿一房。
虽然顾忌岳不群夫妇在侧,不敢可劲儿折腾,可还是找机会行了七八次云雨。
初时岳灵珊甚是羞怯,顾忌同门在侧,不肯依从。
可林平之或以情相诱,或以力相迫,且不说她情根深种难以拒绝丈夫,那天她真的神疲力倦无力侍候,任凭她如何求饶,还是被丈夫以棉绳捆扎,吊在床头狠狠抽打、操弄了一回。
待到后几天,别说拒绝丈夫,只要见他抽出蟒皮腰带,自然手足酸软,跪倒在爱人身前,爱液横流。
倒不是岳灵珊本性淫荡,盖因辟邪剑法采补之术霸道绝伦,被采补的女性身心皆不由自主,或虚弱欲死,或飘然若仙,生死、苦乐尽操施术者之手。
长期如此,女性自然而然的沉迷在施展者的征服把握之下,这也是女性乃至所有生物刻在身体里的本能反应。
何况林平之又是她心爱之人,她从心底也不抗拒被他征服。
所以不过旬月之间,这名门淑女不但在床上乖巧顺依,日常中也渐渐收敛脾气,以夫为纲。
另表,林平之第一次采补将岳灵珊弄得三天难以下床,身子恢复后功力竟然损失不少,于是接下来不敢全力施为。
好在他辟邪剑法内功修为高绝,多次的实践后,虽不敢说真正了解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终极奥妙,在岳灵珊的配合下,却也能做到阴阳交泰、反补女体。
于是等到了后来几回交合,一番纠缠下来,岳灵珊不但能收获作为女子的极致快乐,也不必再元气大泄,功体受损。
甚至五六回下来,精神健旺,功力反而隐隐有所精进。
而林平之,自忖功力还要超过前世此时,临敌经验更不可同日而语。
嘿嘿,咱们一个一个来。
华山派众人晓行夜宿,终于堪堪在三月十五的正日前一天,到达了嵩山脚下。
以下摘改自原着:(嵩山上令狐冲被几句拉扯,心甘情愿跪倒在岳不群面前。)
岳不群低声道:“你起来,这件事慢慢商量不迟。”令狐冲大喜,又磕了个头,道:“多谢师父、师娘!”这才站起。
岳夫人又悲又喜,说道:“你小师妹和你林师弟,上个月在华山已成……成了亲。”她口气颇有些担忧,生怕令狐冲所以如此急切的要重回华山,只是为了岳灵珊,一听到她嫁人的讯息,就算不发作吵嚷,那也非大失所望不可。
令狐冲心中一阵酸楚,微微侧头,向岳灵珊瞧去,只见她已改作了少妇打扮,衣饰颇为华丽,但容色更胜往昔,颇有容光焕发的神情。
她目光和令狐冲一触,突然间满脸通红,低下头去。
令狐冲胸口便如给大铁锤重重打了一下,霎时间眼前金星乱冒,身子摇晃,站立不定,耳边隐隐听得有人说道:“令狐掌门,你是远客,反先到了。少林寺和峻极禅院近在咫尺,老衲却来得迟了。”令狐冲觉得有人扶住了自己左臂,定了定神,见方证大师笑容可掬的站在身前,忙道:“是,是!”拜了下去。
左冷禅朗声道:“大伙儿不用多礼了。否则几千人拜来拜去,拜到明天也拜不完。请进禅院坐地。”
……
(岳不群刺瞎左冷禅双目)
岳不群走到台边,拱手说道:“在下与左师兄比武较艺,原盼点到为止。但左师兄武功太高,震去了在下手中长剑,危急之际,在下但求自保,下手失了分寸,以致左师兄双目受损,在下心中好生不安。咱们当寻访名医,为左师兄治疗。”台下有人说道:“刀剑不生眼睛,哪能保得绝无损伤。”另一人道:“阁下没有赶尽杀绝,足见仁义。”岳不群道:“不敢!”他拱手不语,也无下台之意。
台下有人叫道:“哪一个想做五岳派掌门,上台去较量啊。”另一人道:“哪一个招子太亮,上台去请岳先生剜了出来,也无不可。”数百人齐声叫道:“岳先生当五岳派掌门,岳先生当五岳派掌门!”
……
(令狐冲被抬着下山)
这时田伯光已砍下树木,做了个担架,当下与不戒和尚二人抬起令狐冲,走下峰来。
众人行经嵩山本院时,只见岳不群站在门口,满脸堆笑的相送,岳夫人和岳灵珊却不在其旁。
令狐冲道:“师父,弟子不能向你老人家叩头告别了。”岳不群道:“不用,不用。等你养好伤后,咱们再行详谈。我做这五岳派掌门,没甚么得力之人匡扶,今后仗你相助的地方正多着呢。”令狐冲勉强一笑。
不戒和田伯光抬着他行走如飞,顷刻间走的远了。
山道之上,尽是这次来嵩山聚会的群豪。
到得山脚,众人雇了几辆骡车,让令狐冲、盈盈等人乘坐。
……
(林平之夫妇戏耍青城派)
林平之右手伸出,在两名青城弟子手腕上迅速无比的一按,跟着手臂回转,在斩他下盘的两名青城弟子手肘上一推,只听得四声惨呼,两人倒了下来。
这两人本以长剑刺他胸膛,但给他在手腕上一按,长剑回转,竟插入了自己小腹。
林平之叫道:“辟邪剑法,第二招和第三招!看清楚了罢?”转身上鞍,纵马而去。
青城人众惊得呆了,竟没上前追赶。
看另外两名弟子时,只见一人的长剑自下而上的刺入了对方胸膛,另一人也是如此。
这二人均已气绝,但右手仍然紧握剑柄,是以二人相互连住,仍直立不倒。
林平之这么一按一推,令狐冲看得分明,又是惊骇,又是佩服,心道:“高明之极,这确是剑法,不是擒拿。只不过他手中没有持剑而已。”月光映照之下,余沧海矮矮的人形站在四具尸体之旁,呆呆出神。
……
(木高峰到来)
余沧海观看良久,忽见剑网的圈子缩小了半尺,显然木高峰的内力渐有不继。
他一声清啸,提剑而上,刷刷刷急攻三剑,尽是指向林平之背心要害。
林平之回剑挡架。
木高峰驼剑挥出,疾削林平之的下盘。
按理说,余沧海与木高峰两个成名前辈,合力夹击一个少年,实是大失面子。
但恒山派众人一路看到林平之戕杀青城弟子,下手狠辣,绝不容情,余沧海非他敌手,这时眼见二大高手合力而攻,均不以为奇,反觉是十分自然之事。
木余二人若不联手,如何抵挡得了林平之势若闪电的快剑?
既得余沧海联手,木高峰剑招便变,有攻有守。
三人堪堪又拆了二十余招,林平之左手一圈,倒转扇柄,蓦地刺出,扇子柄上突出一枝寸半长的尖针,刺在木高峰右腿“环跳穴”上。
木高峰吃了一惊,驼剑急掠,只觉左腿穴道上也是一麻。
他不敢再动,狂舞驼剑护身,双腿渐渐无力,不由自主的跪下来。
林平之哈哈大笑,叫道:“你这时候跪下磕头,未免迟了!”说话之时,向余沧海急攻三招。
木高峰双腿跪地,手中驼剑丝毫不缓,急砍急刺。
他知已然输定,每一招都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拼命打法。
初战时他只守不攻,此刻却豁出了性命,变成只攻不守。
余沧海知道时不我与,若不在数招之内胜得对手,木高峰一倒,自己孤掌难鸣,一柄剑使得有如狂风骤雨一般。
突然间只听得林平之一声长笑,他双眼一黑,再也瞧不见甚么,跟着双肩一凉,两条手臂离身飞出。
只听得林平之狂笑叫道:“我不来杀你!让你既无手臂,又无眼睛,一个人独闯江湖。你的弟子、家人,我却要杀得一个不留,教你在这世上只有仇家,并无亲人。”余沧海只觉断臂处剧痛难当,心中却十分明白:“他如此处置我,可比一剑杀了我残忍万倍。我这等活在世上,便是一个丝毫不会武功之人,也可任意凌辱折磨于我。”他辨明声音,举头向林平之怀中撞去。
林平之纵声大笑,侧身闪避。
以下正文:林平之快速退开几大步,左手一挥,折扇柄又有两枚钢针飞出,扎进了木高峰身躯,木高峰立时气力一泻,再回不动驼剑,林平之身影一闪,已经突击到他身边,没等他做出反应,又鬼魅般的回到原地。
木高峰徒劳的捂着颈间狂涌鲜血的巨大伤口。
“哈哈,驼子,你背上有毒,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就先下去给我爹娘赔罪吧!”他前世就是大意之下中了木高峰的毒,以至瞎了双眼,岂会对他手下容情?
木高峰目光呆滞的看着林平之,『嗬嗬』两声,什么都说不出来,终于缓缓倒下。
林平之转头看向青城诸人,这时余沧海失血过多,已经昏迷过去。
“嘿嘿,你们命好,大爷兴致已尽,这就送你们上路!”
青城诸人恐惧已极,闻言轰然而散,可惜他们又怎么快的过林平之?
最远也不过逃出几十丈,就被林平之追上杀死,只有洪人英不肯丢弃师父,抱着被削去双臂的余沧海,被林平之一脚踢倒在地,唰唰两剑,也将他双臂砍下,洪人英惨叫一声,也晕倒过去。
林平之微笑着闭上眼睛,面孔朝天,露出陶醉的表情,恒山众人被眼前的惨状和他病态的样子震慑,一时场中寂静无声。
岳灵珊走上前来,握住了丈夫的手。
半晌,林平之才回过神来,看向令狐冲。
令狐冲被岳灵珊所伤,此时虚弱至极,可惜他身边不但有上百恒山弟子,更有任盈盈、不戒和尚、桃谷六仙、田伯光等高手在内,林平之毫无胜算,他略有惋惜,旋即又心道:令狐掌门,我们慢慢清算。
“大师哥,你于我林家有恩,今日能得报大仇,我也承你的情。以后我和珊儿儿孙绕膝,我也会念你的好。”说罢牵着岳灵珊的手上马离开。
岳灵珊脸颊晕红,看了一眼令狐冲,点点头翻身上马。
令狐冲听他叫自己师哥,又见他和岳灵珊恩爱,心中五味杂陈。他不肯在岳灵珊面前失了礼数,挺身拱拱手,张了张嘴却终是没有说出什么。
“令狐掌门,余矮子总算正道人物,你可救他一救!”林平之的声音远远传来。
令狐冲和任盈盈等人对视一圈,诸人都暗暗心冷,知道就算余沧海活了下来,林平之将来也会更狠的折磨他,只是终究难以见死不救,吩咐弟子拿出伤药给余沧海和洪人英包扎。
到了前方集镇,将二人交给医家,留下钱财,自带着弟子回恒山。
路上讨论起岳不群与林平之师徒,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人突然就练成了辟邪剑法,武功大进。
也想不通任我行口中『辟邪剑法』和『葵花宝典』的巨大害处在哪里,在岳不群和林平之身上,除了武功诡异,似乎不见其他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