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都市 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绿了

第57章

  “小流氓,还不离开我女儿!”岳母羞恼的白了黄鹤雨一眼,用尽全力在他身上推了一把。只是她现在的状态更像是撒娇多一些。

  黄鹤雨正在享受妻子屄腔的律动,不妨岳母会推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已经软下来的大鸡巴终于抽离了妻子的身体,一股淫水和精液混合的污秽体液冒着泡泡从妻子体内流了出来。

  “快去拿纸!”岳母头也不回的跟黄鹤雨说了一声,神色复杂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女儿,轻轻按摩着她足踝上的绳印。

  现在的妻子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双目紧闭,俏脸上是高潮后特有的失神表情,偶尔发出一声娇哼,似乎是在叫妈,又似乎没有什么意义。

  黄鹤雨答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卧室,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的却不是纸巾,而是一个商场里赠送的那种手提纸袋。

  “纸给我!”岳母听到脚步声之后不经意的回了一下头,她以为纸巾是在袋子里。哪知道黄鹤雨直接放下了纸袋,不怀好意的抱住了她。

  “啊!小流氓,你干嘛?不要,别这样!啊!”

  在岳母一连串的尖叫拒绝声中,她被黄鹤雨摆弄成了一个极为下流的姿势。

  一条腿抬高压上了沙发扶手,另一条腿仍然站在地上,双腿近乎张成了一字马,悬空的大屁股正好对准了妻子一片狼藉的下体。

  “哈哈,既然这么心疼女儿,那你就帮她好好擦擦吧!”黄鹤雨坏笑了一声,双手钳住岳母纤细的腰肢,用力按了下去。

  霎时间,我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砰的快要跳出了嗓子眼,因为眼前的场景实在太淫邪了。

  如此姿势下的岳母根本使不出一点力量,她的阴唇直接压上了妻子的阴唇,母女俩的无毛骚屄交错着贴在了一起,在黄鹤雨的来回推拉中,一下一下的磨了起来。

  淫液、精液、潮液、汗液,四种体液混合在一起,成为了最下流的润滑剂,随着四片阴唇的来回厮杀,变成了一股冒着泡泡的浑浊白浆。

  不光是这样,岳母胯下那条一直没有脱掉的内裤细绳,此时仿佛变成了一根琴弦,粗糙的表面被两个膨胀的阴蒂来回弹弄着,演奏出母女两人交相呼应的混合二重唱。

  妻子其实在黄鹤雨去找东西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了一些,大概是因为不知道如何面对母亲,才一直没有动作和出声。

  哪知道转眼间就身处这样进退不能的困境。

  妻子想反抗,但身上的人却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无奈之下只好闭目不看。

  只是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屄肉实在是过于敏感,每一下磋磨都让她不能自已,颤抖出声。

  禁忌的行为似乎唤醒了某种隐藏的基因。

  跟妻子相比,岳母表现的更为不堪,母女俩的屄口刚刚接触的时候,她的娇躯就软了下来,后续的每一下摩擦,都像是触电了一样,不住的战栗痉挛。

  “啊——小流氓!你快放、手啊!啊啊——这样真的——啊——太变态了!我受不了啊!”岳母话没说完就斜着趴了下去,整个人形成了一个英文字母中的Y,右腿在右上方,左腿在下方,身子却趴向了左上方,骚胯严丝合缝的贴到了女儿敞开的股间,不断发出“嗞嗞”的摩擦声。

  黄鹤雨也对岳母的反应震惊不已。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不会停止,反而加重了力道,磨的母女俩叫声同时高了几度。

  “啊啊——这样真的——啊啊——太变态了!真的不行啊!不行啊!我要不行了!”岳母的下体突然传出一股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用黄鹤雨用力,她自己就用力磨起了骚胯,脸颊红的像要滴血,却根本停不下来。

  黄鹤雨直接被岳母突然来临的高潮惊呆了。

  但他反应极快,楞了一下之后,就变得满脸都是惊喜之色,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快速从纸袋里掏出一个又粗又长的双头假阳具。

  等岳母恢复清醒的时候,陡然发现自己再次被黄鹤雨弄成了不久前的姿势——双脚踩着沙发,肥臀又一次正面压住了女儿的大屁股。

  跟刚刚不同的是,有一根顶到屄心的道具把母女俩的骚屄连在了一起。

  而亲生女儿,正在身下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原本的秽液已经被岳母高潮时的潮水冲刷干净,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一小节黑色的棒身连接在两个无毛的肥逼中间——不是妻子跟岳母吞不下,而是她们的屁股太翘太挺了,臀峰互相顶着,勉强留下了一点空隙。

  “啊啊——你放开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啊!求求你放过我吧!”岳母想要抬起大屁股,却被黄鹤雨死死的按住纤腰,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扭头哀求黄鹤雨,眼角泪光闪动,看起来淫贱而又凄惨。

  “晴姐姐,别装了,你就是个喜欢跟女儿搞同性恋的变态!被女儿亲几下就高潮,跟女儿磨几下又高潮!还有什么好装的?”

  黄鹤雨痴迷的看着叠在一起的两个大屁股,随手抽了两巴掌上去,第一下给了妻子,第二下给了岳母,口中怒喝道:

  “快动!”

  岳母哀叫一声趴了下去,却不敢看女儿,只得把头埋在了妻子的肩膀上。

  “妈,没事的,没事的。”妻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搂住了母亲的脖颈,轻抚着她的裸背,凑在她耳边低声着安慰着。

  黄鹤雨却不会干看着。

  他无声的露出一丝淫笑,又从纸袋里拿出两个小号跳蛋,在母女俩的股间蹭了几下,沾满淫液之后,就毫不留情的塞进了她们的屁眼。

  “嗡嗡嗡——”黄鹤雨直接把震动调到了最大,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配合着粗大的假鸡巴,共同刺激着连在一起的两个屄腔。

  “哦——”母女俩同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大屁股扭了扭,带动着中间的双头假阳具也跟着扭动。

  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如同一只摇头摆尾的怪蟒,在扭动中一寸一寸的刮擦着被撑到了极限的敏感屄肉。

  这一动就再也没能停下来,双头假阳具露出的部分忽长忽短,扭曲出各种形状,就像是一根传动轴,连动着上下两个的饱满的淫臀如同磨盘一样旋转摩擦,让彼此的性欲越烧越旺,逐渐迷失了自我。

  黄鹤雨随手把控制器扔到沙发的空隙里,兴致盎然的观看黑色怪蟒在两个大白屁股组成的磨盘下磨搓扭曲,奋力钻洞。

  两根导线从母女俩的屁眼里伸出来,就像是给大屁股通电了一样,让它们越磨越快。

  尤其是妻子,她的肉膜更薄。

  暴躁的跳蛋就像是一件磨人的刑具,把屄膜按在假阳具上折磨,大量的淫水不要钱似的的涌出,被亲生母亲的臀峰涂抹的到处都是。

  母女俩的骚屄是连在一起的,妻子的动作自然刺激了岳母,上面那个肥臀摆动的幅度同样越来越大,淫水顺着假阳具流淌,有些渗到了妻子的屄里,更多的还是跟女儿的淫水一起,把两个大白屁股全都涂抹的晶莹发亮、水光晕染。

  岳母抬起了螓首,满脸羞愧的看着女儿说道:“啊噢——囡、囡囡对不起——啊——我、我——”

  “妈——啊啊——没、没事的,你弄的我——嗯嗯——很舒服!”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继续安慰岳母,她甚至直接吻住了母亲的红唇,把口水连同愧疚一起吞了下去。

  “你就是个喜欢肏自己女儿的变态妈妈,生了一个同样欠肏的骚屄女儿!”黄鹤雨已经看了好一会了,一句话就说的母女俩全身羞红,嘴角溢出了连绵不绝的凄淫呜咽。

  “啪——”黄鹤雨重重一下扇打在了妻子的大屁股上,口中的命令却下给了岳母:“给老子上下肏,不然就打烂你女儿的骚屁股!看她以后还怎么偷人!”岳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由得楞了一下。

  黄鹤雨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这一次下手更重,“啪”的一声脆响响彻客厅。

  妻子情不自禁的结束了母女间的禁忌湿吻,发出一声骚叫,像是缓解疼痛一样,主动向上挺了挺大屁股。

  “啊——别、别打——啊啊——”岳母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挣脱了女儿的怀抱,撑起上身开始缓缓发力,上下套弄起淫美的肥臀。

  黄鹤雨却根本没停,继续把妻子的大屁股抽打的啪啪作响,嘴里一个劲的怒喝着“快点”、“快点”、“再快点”。

  岳母如同一头被人急速鞭笞的母马,在女儿臀肉上发出的鼓点声中,肥臀起落的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黑色的假阳具倏忽间出现十几厘米,上面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液,也不知道是属于妻子还是岳母;下一刻,假阳具又忽然消失不见,挺翘的臀峰互相挤压到变形,阴唇直接贴上了阴唇,两个无毛的美屄像是接吻一样,把双头假阳具彻底吞进体内。

  “啪啪啪啪——”这不仅是黄鹤雨抽打妻子臀峰的声音,还有岳母的大屁股砸下来时发出的剧烈肉响。

  两个淫乱的大屁股不断的碰撞分开,再碰撞再分开,把这场禁忌的母女乱伦一点点推向了最高潮。

  屄里是被亲妈肏动的粗大阳具,屁眼里是暴躁跳蛋的疯狂震动,大屁股更是被黄鹤雨抽打的从疼痛到麻木最后到舒爽。

  妻子如同疯了一样,一手死命揉搓着自己的大奶子,一手插进了秀发里胡乱抓挠,嘴里不断的发出骚淫到极点的纵情浪叫。

  “啊啊啊啊——好深!好爽啊!打烂我的骚屁股吧!啊啊——肏死我吧!”

  “骚货,告诉你妈哪里爽!”黄鹤雨手上不停,厉声喝道。

  “啊啊——我大屄爽!屁眼爽!屁股爽!啊啊——每个细胞都爽!”

  “谁肏的你大屄爽?”

  “啊啊我妈!妈妈肏的我大屄爽!”

  “告诉你妈,你是什么!”

  “啊啊——我是欠肏的骚女儿!”

  “还有呢!”

  “啊啊啊——我是不要脸的大屄女画家!我是爱偷人的大屄宁!啊啊啊啊——我要来了!我又来了!我又来了!啊啊吭吭!”

  骚屄、屁眼、臀峰、奶子,承受着四线进攻的妻子率先达到了高潮,全身一抽一抽的没了动静,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屄缝流出来,最终汇聚到了沙发下面的水洼。

  妻子的癫狂高潮让岳母失神了一下,可还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响亮的巴掌已经转移到了她的肥臀上。

  “啪啪啪啪——”黄鹤雨连续狠抽了几下,抽的岳母叫声越来越高,大屁股起落的越来越快,这才再次厉声喝道:

  “告诉你女儿,你是什么!”

  “啊啊——我是荡妇!是欠肏的骚母狗!啊啊啊啊——”岳母仰天浪叫,两只大奶子上下翻飞,淫荡的大屁股砸的一下比一下重,竟然使得妻子一直持续在高潮之中。

  这一刻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人母的身份。

  “说你喜欢肏自己女儿!”

  “啊啊——我喜欢、喜欢——啊——肏自己女儿!”

  “说你是变态的婊子妈妈!”

  “啊——我是——啊啊——变态的婊子妈妈!”

  “说你的大骚屄生了个大骚屄女儿!”

  “啊啊啊啊——我的大骚屄——啊啊——生了——啊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要不行了啊!”

  岳母已经来到了高潮的边缘,娇躯越绷越紧,却绝望的发现自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力气。

  “说出来就给你高潮!”黄鹤雨抓着岳母的胯部,疯狂的摇晃起来,嘴里继续厉声说道:“说你的大骚屄生了个骚屄女儿!”

  “啊啊啊啊——我的大——啊啊——骚屄生了个——啊啊啊啊——骚屄女儿!我好变态啊!我不行了!”

  岳母这次高潮前所未有的强烈。直到她瘫软在妻子身上,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我好变态”,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

  母女俩潮红的胴体无力的拥抱在一起,如同两具失去了灵魂的淫肉,一颤一颤的同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黄鹤雨志得意满,他关掉开关取出跳蛋,室内终于安静了下来。我也跟着长出了一口气。

  这才是妻子和岳母做爱时真实的状态吧。

  之前所有的羞耻抗拒都是因为母女初次在性爱中相逢罢了。

  经此一役,妻子和岳母在黄鹤雨面前已经彻底没有了尊严。

  我知道她们会更加堕落,只是没想到会堕落的如此之快。

  黄鹤雨先后把她们抱进浴室简单洗了个澡。

  我只是隐约听到黄鹤雨答应了妻子什么条件,等三人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母女俩跪趴在地,追逐着大鸡巴四肢爬行了。

  黄鹤雨缓步倒退,带着妻子和岳母在客厅里爬了一圈,大鸡巴上面好似拖曳着两根无形的狗链,牵着两个女人在地上淫贱的爬行。

  我甚至在妻子和岳母的目光中看到了下贱的痴迷。

  黄鹤雨不断的说着“女儿屁股翘”

  “妈妈扭的骚”这类的侮辱性话语,“牵着”母女二人跪上了长沙发,并排翘起了两个完全赤裸的大屁股。

  黄鹤雨晃着大鸡巴站在母女俩身后,一手揉捏着一个大屁股,那样子比得道成仙还要快活。

  “啧啧,妈妈的屁股更肥美,女儿的屁股更挺翘,一样的淫荡、一样的极品,两个骚屁股都这么欠肏,我应该先肏谁呢?”

  黄鹤雨如同品评物品一样评论着母女俩身上最羞耻的部位,仿佛犯了选择困难症,末了淫笑着说了一句:

  “要不这样吧,你们俩摇一摇屁股,谁摇的骚我就先肏谁。”

  “小流氓,你真是太坏了,谁要摇、摇屁股啊!”岳母有点受不了黄鹤雨的调戏,不好意思的说道。

  “就是,妈,咱们不理他,他刚刚实在太过分了。”妻子大概是想起了跟妈妈一起追逐肉棒的放荡样子,俏脸一片绯红。

  母女俩一唱一和的看似不在意,却始终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仔细看去的话,屁股也翘的比刚刚高了一点。

  黄鹤雨没在意母女俩的话,稍稍加重了一点揉捏的力道,手指悄悄伸向了两女的股间。

  妻子压抑着呼吸,偷偷瞟了母亲一眼,见岳母正闭着眼睛,除了脸色有些红之外,没什么其它的异常,这才小心翼翼的晃了晃白里透红的诱惑淫臀。

  然而下一刻,两个大屁股毫无征兆的撞在了一起,没有什么声音,却如同惊雷一样让母女两个同时心中大跳,瞬间羞红了脸。

  “妈,你怎么也——”妻子窘迫的忘了给母亲留面子,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囡囡,别说了,羞死人了!”岳母羞的连腰臀都泛起了大片的红晕。

  这一刻,母女间脆弱的同盟已经分崩离析。

  我在镜头里看的清楚,其实是岳母先妻子一步摇起了大屁股,黄鹤雨只是在等妻子的反应,所以才没有说破。

  眼见母女俩互相揭穿了彼此,黄鹤雨异常得意:

  “看来还是当妈的更骚一点,那就先肏你吧。”

  黄鹤雨说着便站到了岳母身后,抓住她肥厚的臀肉,扶着大鸡巴插了进去,结实的小腹贴在在骚软的臀肉上,刺激的岳母浑身战栗。

  “呃——”岳母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更没敢看身旁的女儿,只是埋下头脸,把大屁股翘的更高了。

  “宁姐,来看看我是怎么肏你妈的!”黄鹤雨一把拉过妻子,让她扶着母亲的淫臀近距离观察男女生殖器交合的地方。

  “啊——囡囡,别、别看!”岳母软软的呻吟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羞耻。

  “骚货!”黄鹤雨一巴掌抽了上去,骂道:“怕看你还夹这么紧!怕看你还流这么多水!”

  妻子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打的臀浪翻滚,心疼的摸了摸肌肤上浮现的红印,嗔怪的道:“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我妈受不了的。”

  “受不了?”黄鹤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嘲讽道:“我在医院肏你妈的时候,走廊上的人都听到了我打她屁股的声音,还问何主任怎么了。越问你妈屄水就越多。哈哈,我还牵着她一丝不挂的偷偷查房——”

  “你怎么这么过分啊!”妻子在黄鹤雨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那样子就如同在撒娇。

  “知道你妈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吗?”

  黄鹤雨得意的问道。他也不等妻子回答,自顾自的给出了答案:

  “因为你妈跟你一样,在遇到我之前就没尝过高潮的滋味,根本不知道做女人的快乐。所以在我第一次去医院找她的时候,当晚就带我回了家——”

  “你别、别说了好不好!快点来吧,我想要——”

  我知道黄鹤雨接下来要说的大概就是在岳父的照片面前肏岳母。

  岳母实在受不了黄鹤雨跟女儿说这些,羞耻的浑身酸软,只有大屁股扭了两下。

  希望这样能吸引黄鹤雨的注意力,打断他跟妻子的话题。

  当然,也可能是她确实饥渴,毕竟黄鹤雨插进去之后就一直没动。

  “啪——”黄鹤雨又是巴掌抽了下去,口中问道:“贱货!你就是这么求我的?”

  “老公,大鸡巴老公,求你肏我吧!”岳母再次扭了扭大屁股,声音愈发骚媚。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屄,你这样对得起你的死鬼老公吗?”

  “黄鹤雨,你过分了!不准侮辱我爸爸!”岳母还没说话,妻子先忍不住了。

  毕竟岳父都已经过世了,哪怕只是做爱时的情趣也不能这样被人羞辱。

  只是黄鹤雨同时还侮辱了她妈妈,妻子已经没能力去管了。

  “我过分?”黄鹤雨反问道:“知道你妈的屄毛是怎么没的吗?”

  “啊啊——不要说了!求求你别说这个!我对不起老简,求求你快点肏我吧!”岳母不等黄鹤雨继续说下去,连忙开口阻止,然而黄鹤雨今天就像是要把她灵魂上的衣服也扒下来一样,先是挺动腰胯连续抽插,让岳母说不了话,才继续对妻子说道:

  “你爸去世前最大的遗憾就是这辈子没能给你妈一次高潮,他就让你妈去做了个激光脱毛。至于脱下来的屄毛嘛,按照你爸爸的遗愿,被你妈悄悄装进了骨灰盒,跟你爸爸一起下葬了。

  你爸爸还说下辈子一定长一根大鸡巴,然后找个白虎当老婆,那一定就是你妈。怎么样?这个是不是比我过分!”

  岳母知道阻止不了黄鹤雨,只能埋头假装鸵鸟,挺着骚红的大屁股被肏的浪叫呻吟,试图用快感的刺激让自己忘掉羞耻心。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后悔告诉黄鹤雨这些,有没有想过黄鹤雨会把这些告诉她的亲生女儿。

  只是生殖器摩擦时发出的水声似乎越来越响了。

  妻子楞了一下,忽然说道:“不对,我妈要是一次高潮也没有过,那我是怎么来的?你、你们跟我说过的,我们家女人的——都有点紧,男人太小的话,精液根本到不了子宫。”

  我最近也隐约意识到了要不上孩子原因,没想到妻子也已经知道了。听她的意思,这个问题应该是黄鹤雨跟陈书文他们一起发现的。

  “这我哪知道,你得问你妈啊!说不定你不姓简呢?是不是啊晴姐姐?”黄鹤雨满脸坏笑看着胯下的岳母,加重了肏干的力道,把大屁股肏的啪啪作响,肉浪如同呼啸的巨浪一样肆意翻滚。

  我的心提了一下,紧跟着又放下了,刚刚黄鹤雨还说岳母在遇到他以前从来没达到过高潮呢,更何况妻子跟岳父某些部位还是很像的,肯定是亲生父女。

  妻子却急了,急切之间根本想不到这些,只能紧张的看向自己的母亲,顾不得她被肏的呻吟浪叫,忐忑不安的问道:“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我爸——”

  岳母本不想回答,但这个问题却容不得她回避,再加上被黄鹤雨肏的上了头,在呻吟声中脱口而出了三个字:

  “啊啊呃呃——注射器!”

  妻子再度楞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俏脸都有些羞红。

  不过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还是落了地。

  只要亲生父亲没变就好,至于父母床上的事情,她一个当女儿的,哪管得了那么多。

  倒是黄鹤雨笑了一声道:“还是医生会玩,竟然能想到这种办法,你爸爸不会是兽医吧?”

  “你混蛋!你才是兽医,你们全家都是兽医!”妻子有些恼了,黄鹤雨赶忙嬉皮笑脸的道歉:

  “行行!是我错了,我是兽医,我这个兽医专治你们家的三条骚母狗!”

  “你真是个混蛋!”妻子瞪了黄鹤雨一眼,不过她也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没有再说下去。

  “宁姐,你连瞪人都这么好看,你老公可真有福气,来,把屁股撅起来,让兽医给你治治。”

  黄鹤雨继续嬉皮笑脸的调戏着妻子,弄得妻子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

  但还是乖乖的转身趴好,撅起了自己的大屁股。

  毕竟亲妈正被人肏的越叫越大声,她就是想气也气不起来。

  “怎么水都干了?”黄鹤雨在伸手在妻子的股间摸了一把,勾着岳母的腰胯后退了两步,说道:“晴姐姐,给你女儿舔湿点,不然一会该把她肏疼了。”

  “妈!别!呃——”

  不知道岳母是真的担心女儿一会会被肏疼,还是单纯的因为被黄鹤雨肏迷糊了,妻子刚要拒绝就被她扒开了大屁股,香软的唇舌毫不犹豫的亲了上了女儿的阴唇。

  “啊嗯——”妻子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却没再拒绝,反而埋下头脸翘高美臀,专心的享受起了来自亲妈的口舌侍奉。

  岳母的口交很细致也很用心,她努力控制着被黄鹤雨不断冲击的肉体,香舌一点点的在女儿的阴沟里游走。

  不管是阴唇阴蒂还是羞耻的屁眼,都被轻轻的、细细的舔舐着,那是一种独属于母亲的慈爱与温柔。

  妻子舒服的直哼哼,膝盖动了两下,把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让母亲舔吸的更便利。

  她很少体会这样细致温柔的口交。

  可能是肉体过于诱人的缘故,无论男女,在给她舔屄的时候都是一副不舔烂不罢休的模样。

  一时间,母女之间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和谐,尽管这种和谐的底色是背德禁忌的淫邪乱伦。

  “我肏,你真是个喜欢乱伦的变态骚妈妈!给女儿舔舔屄就流了这么多水!这要是生的是儿子,早就被你榨干了!”黄鹤雨“震惊”的说道,再次抽插起来,淫靡的水声隔着镜头都清晰可闻。

  “唔唔——”岳母似乎想要说话,可是嘴巴完全被女儿的下体堵住,只能发出一两声抗议的呻吟。

  “大屄宁,听到你妈的屄水声了吗?”见妻子没有回答,黄鹤雨继续说道:“以后就叫你妈‘贱屄晴’怎么样?大屄宁、贱屄晴,刚好配对,还有你小姨,就叫‘肥屄俪’!一家子三条骚母狗必须整整齐齐!”

  黄鹤雨越说越过分,肏干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一会就把岳母送上了高潮。

  黄鹤雨把浑身瘫软的岳母放到了妻子身旁,让她上半身趴在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上,高耸着还在不时的颤抖的淫臀。

  然后便拉着妻子下了沙发,捞起她的一条玉腿踩在了岳母的大屁股上,摆出了一个极为淫贱的姿势。

  我不知道黄鹤雨是怎么想出这种残忍玩法的,竟然让母亲的大屁股给女儿充当母狗抬腿的架子。这个混蛋的心思估计都用在如何玩弄女人上了。

  “啧啧,贱屄晴的口活不错嘛!”黄鹤雨检查了一下妻子淫水泛滥的骚屄,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抠了进去。

  妻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抠的全身颤抖,尿孔开合,一股又一股的温热潮液激射在岳母的臀腿上,跟自己大腿上的液体一起流到地上。

  这样子,真的好像是母狗在撒尿了。

  妻子越来越堕落了,她还能回头吗?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黄鹤雨挑衅的看了镜头一眼,然后就一边凶狠的肏干着妻子的大白屁股,一边不怀好意的问道:

  “大屄宁,你这样对得起你老公吗?”

  “啊啊呃啊——”妻子放声淫叫,颤声说道:“别——啊啊——别提他——”

  “真的不提吗?你的屄水怎么流的比你妈还多?”

  “啊啊——求你不要再说了!我——啊啊——对不起我老公!”妻子被肏的前后摇摆,秀发扬起又落下,一只玉足始终踩在亲妈潮红的大屁股上。

  “你就是个喜欢偷情的婊子!下次把婚戒戴上让我肏,知道吗?”黄鹤雨双眼通红,手都陷进了妻子的臀肉里,终于说出了长久以来的执念。

  “啊啊——好——啊啊——我戴上婚戒给你肏!”羞耻的姿势再加上疯狂的肏干,交合的水声越来越响,妻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哦!早就想这样肏你们母女俩了,真是太爽了!说你妈是大贱屄!是贱屄晴!”黄鹤雨激动的浑身发抖,开始噼里啪啦的抽打妻子的屁股,加速着她的崩溃。

  “啊啊——我妈是——啊啊——是大贱屄!”

  “继续说!不准停!”

  “啊啊——我妈是大贱屄!我也是大贱屄!啊——我是大屄宁!我妈是贱屄晴!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

  妻子一只脚踩着母亲的大屁股,一只脚踩在地上,疯狂的淫叫着、呐喊着、辱骂着自己和亲妈,如同一头失去了神智的雌兽。

  犹记得妻子当初还因为黄鹤雨侮辱了她母亲,不让我看相关视频,现在已经是她自己踩着母亲的大屁股亲口侮辱了。

  她已经忘记了一切,忘记了除了高潮之外的一切。

  结束了,一切的都结束了,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瘫软在沙发上的母女俩和黄鹤雨关闭镜头时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看了看被精液打湿的裤子,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只感到一阵深深的空虚。

  老婆,无论怎么,我都会把你完好无损的带回来的!

  我默默的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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