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00九年九月十七日,晚上八点,深圳市,郊外别墅。
昨天,白石跑回公园,小雪已离开,一种被欺骗的失落在心头弥漫;他跑着去找小艾,载着小艾走向深渊的出租车与他擦肩而过;他找到了小艾的叔伯家,接到小艾的电话,他几乎肯定小艾身边还有其它人,是谁?
难道是同来的老乡,但他们已没几个留在深圳了。
白石爱小艾,虽然他认定是兄妹之间的爱,但小艾突然离家出走仍令他忧心如焚,更何况他确实欠小艾很多,今天又打了她一巴掌。
当小雪阴道里插着胶棒,在狂野而淫荡的表演时;当被黄灿的肉棒填满阴道的小艾叫着他名字时,白石离开了小艾的叔伯家。
命运就是这么会开玩笑。
林小雪、丁小艾,这两个注定这一生与白石有缘的女人,在白石一个人在街头孤单独行之时,她们美丽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更不属于白石。
白石一夜无眠,强打精神去上早班,好不容易撑到下班,他接到了小雪的电话,说她在郊外的一幢别墅等他,她告诉了白石别墅的地址,让他八点钟到。
白石答应了,在小艾出现之前,他几可肯定他与小雪就象《泰坦尼克号》里的杰克和露丝般一见钟情,至少自己是。
但小艾的出现,平添了无穷的变数,白石几乎丧失信心,小雪一定认为自己有女朋友,她怎么可能和自己继续在一起。
在去别墅之前,白石又去了一趟小艾叔伯的小饭店,小艾没有回来,叔伯唉声叹气,一副惶惶的样子。
在白石到别墅之前,小雪已经到了。
这幢别墅三天前自己进去过,迎接她的是四个野兽一般的黑人,今天她再次推开门,甚至有一种错觉,他们还在,还在门后面等着自己。
肛门上的裂口突然刺痛起来,昨天和白石走了一天,晚上任妍又象疯子似的折腾了很久,伤口没发炎已经很幸运了,要想痊愈至少还要三、五天。
抓着楼梯的不锈钢扶手,拾阶而上。今天是走上去的,三天前却是被抬着上去,唯一没变的是镜子后面那双邪恶的眼睛。
此时,小雪脑海中浮起白石阳光般的笑脸。
也许从被水晶棒刺破处女膜的那个晚上起,她就开始慢慢地改变。
之前,铲除罪恶、保卫国家是她唯一的信念,这个信念从懂事起就跟了她二十一年,是她灵魂的全部。
而当她赤裸裸地站在男人面前,贞操被彻底的粉碎,纯洁被残酷的蹂躏,插在身体里的阴茎、灌满阴道的精液告诉她耻辱两字的真正含义之后,她开始思索。
在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前,在信念的支撑下她依然坚强,但她隐隐觉得,一个人的一生,除了信念外,应该还有一些东西。
到昨天,她才明白,原来她也渴望别人来爱她,而之前的二十一年生命中,因为信念,她忽视了其它的东西,包括接受其他人的爱。
也许在她认识的人中,白石并不是最出色的,与在警校那三年里追求过她的人相比也是,但也许是缘份,也许是痛苦让她格外需要抚慰,也许是因为强暴与爱产生的强烈的反差,让小雪对白石有莫名的好感。
但这是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故事,“6。18”专案组查了四年也没抓到邓奇的尾巴,她没指望四天就能破了这个案,也许一个月,也许半年,只要这个案一天没破,她就要想方设法留在邓奇身边。
小雪想过了,等破了这个案,她会申请调回雅安去,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去过一个新的生活。
小雪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找到爱她的男人。
如果他知道,她的身体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不属于自己,有无数男人的阴茎插进她身体任何一个可以插入那东西的地方,他还会爱她吗?
如果还有那么一个男人,也一定不是白石。
性爱需要灵与欲的交融,是一件神圣的事,小雪一直这么认为。
但镜子背后的目光,注定会在她心里烙下永远不能抹去的痕迹,再说,他还有一个这么爱她的女朋友。
小雪摇了摇头,似乎想把白石的影子从脑海里挥去,就当是一场游戏,在还没看到光明的寒冷黑夜里,让今晚的一点点温暖给她继续前行的勇气。
走进房间,小雪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她还是白衣白裙,虽然身体已被邪恶污秽,但她还是这样喜欢白色。
她的目光落在镜边的地毯上,虽然经过清理,她仍看到一大块淡淡的印迹。
瞬间,她脑海中浮现出那黑色的巨大肉棒插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的画面,她感到窒息,她不知道白石来的时候,自己能不能在这间经历过地狱般噩梦的房间里抬起头面对他阳光的笑容。
在小雪思绪一片混乱时,她听到大门口白石的声音:“有人在吗?小雪,你在吗?”
小雪跑到窗前,她看到了白石,“上来,我在二楼。”小雪冲着他喊道。
很快,“咚咚咚”,楼梯响起白石的脚步声,小雪的心也在扑通扑通地跳,她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却发现房间里除了床竟然没有椅子。
白石走进房间时,看到小雪倚着窗,脸红红的,好象有点紧张的样子。
他刚想开口说话,忽然看到房间里那巨大的镜子,气息忽然一窒,竟说不出话来。
半年前,他与任妍做爱的房间里,也有两面一模一样的镜子。
他问过任妍,为什么房间里有这么大的镜子。
任妍说喜欢看做爱时的他,也喜欢看做爱时的自己。
听她一说,白石觉得边做边看的确很刺激,但今天再次看到这两面镜子,却有说不出的怪异。
难道小雪也喜欢看着做爱?
难道真的象任妍讲的,他们是“玩玩”的?
难道小雪也是把他当作玩偶,把神圣的爱情当作游戏?
白石的脚步停了下来,隔着大床离小雪很远的地方看着她,上来时本想好的话都记不起来了,与他一样,小雪一时也想不出该讲什么话。
“找我有事吗?”最后还是白石打破了沉默。
“没事,我只是想见你。”小雪轻轻地道,“昨天那女孩找到了吗?”
“没有。”一想到小艾,白石的情绪更加的低落。
“她一定会没事的。”小雪宽慰道。
“我也这样想。”白石有些沮丧地道,今天他已经往小艾可能去的地方都打过了电话,可还是没有找到小艾,要不是他对小雪几乎是一见钟情的喜欢,今晚他不会有心思来赴这个约的。
又是沉默,白石想解释一下昨晚的事,但又不知从何开口。小雪本不喜多讲话,心绪又乱成一团,更不知说什么好。
良久,还是小雪打破了僵局,“你过来。”她望着镜子,知道邓奇也在看着她,小雪决定快刀斩乱麻,尽快结束今晚的表演。
白石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走到很近时,小雪跨前一步,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腰,仰起俏脸,“吻我。”她闭上了眼睛。
等了好久,白石的唇才触碰到她,这一个吻完全没有昨天那样投入、那样放纵、那样热烈,小雪明明白白察觉到他心中的疑惑,但她能说些什么。
小雪偷偷地张开眼睛,他的目光里象有个大大的问号,小雪连忙闭上眼睛,试图用自己所能装出的热情去感染白石。
白石吻着小雪,淡淡的幽香是这样的好闻,舌头那般柔腻、那般香滑,她的脸是那般的美,那顶在自己胸前弹性十足的乳房是那么丰满、那么坚挺、那么火热,她的腰是那么细、那么软,隔着薄薄的衬衣,她的肌肤是那么地细滑,摸着是那么舒服。
白石的身体火热起来,但同样升起的是越来越浓的疑惑。
白石从没想过,她会这么主动。
在他感觉中小雪是一个传统、保守的女孩子,连吻一下额角都象小鹿般躲开,但此时此刻,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就亲吻起来,白石能够想象,接下来就应该上床了。
白石想和她上床,而且是非常的想,小雪的诱惑没有几个男人抵抗得了,但他真不想不清不楚地和她上床,任妍已经伤过他一次了,他不想,也不愿意再玩这种游戏。
小雪紧紧地搂着他,白石的身体越来越烫,胯间的肉棒高高挺了起来,顶在了她的腿上。
小雪认为差不多了,她继续吻着白石,一步步往前走,白石一步步地后退,他的脚跟顶在了床上,他坐了下来,此时两个嘴唇才分开。
白石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他想和小雪做爱,但另一方面却不愿意在不知道小雪到底爱不爱他时就上床。
他还没来得及想好要说的话,眼睛已瞪得铜铃般大,嘴巴也张成了“O”形,小雪就在他伸手可触的地方,开始解起了自己的纽扣。
很多年后,白石在回忆自己一生的时候,承认这晚上的选择是他所遇到的最困难的选择。
在他目瞪口呆之时,小雪已经脱下了外衣,雪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流光般的色泽,双乳虽还包裹在银灰色的文胸里,却依然象圣女峰般高耸。
小雪毫不迟疑,将手伸到背后,慢慢地将文胸除了下来,雪峰般的乳房裸露在白石面前,他的热血一下冲到了脑袋,身体瑟瑟地抖动起来。
小雪微笑着,虽然镜子后面有窥视的眼睛,但在白石面前裸露着胴体,比在邓奇面前感觉要好很多倍,她甚至有些期盼能两人能一丝不挂紧紧相拥,想知道当他的身体的一部分进入自己的身体,会不会点燃火种,猛烈的燃烧,让她忘记一切,给她心灵片刻的抚慰与宁静。
她期盼着,手伸向腰间,很快她就会将最美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看着他震撼的神情,小雪知道今天会比想象中的好。
在她解开裙子最后一颗纽扣时,她定住了,因为白石握住了她的手。
“你倒底爱不爱我?”白石灼灼的目光盯着她,有情欲,也有期待。
小雪默然,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已经反复想过,自己和他不会有结果,她不想欺骗白石,把他拉入这场邓奇导演的戏中已经伤害了他,小雪不想在这伤口中再割上一刀。
“你爱不爱我!”白石的手在抖,声音也同样的颤抖。
“你会不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在小雪的沉默中,白石感到一阵寒意,这阵寒意甚至比燃烧的火焰更强。
小雪脸上红晕褪去,代之一种可怕的苍白,“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问?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吗?这样不好吗?”她结结巴巴地道。
“哈哈哈!”白石松了手,猛地站了起来,“我清楚了!你象任妍一样,跟我玩一场游戏!开心,什么叫开心!告诉你,我白石不稀罕!”小雪退了几步,震惊地望着白石,裙子的纽扣已经全部解开,白色的长裙象天上的云朵,慢慢飘向地面。
“小雪,昨天我很开心。但我不稀罕一夜情,我不要这种游戏。如果两人相爱就应该永远在一起,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白石看到小雪的裙子落下来,看到她充满无穷无尽诱惑的双腿,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下去了,他必须离开,否则即使没有答案,他也会控制不住自己,“我走了,你想好了再来找我。”说着他扭头疾走,走了几步就跑了起来。
小雪走到窗前,看着白石跑出别墅,她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他真的是个好男人,难过的是她想到两人是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
此时,她根本没去想邓奇会对她进行什么样的惩罚,如果她知道了,也许会拉住白石。
镜子从两边分开了,阿忠推着轮椅出来,邓奇的表情相当复杂。
“为什么不说爱他?”邓奇道。
“就象他说的,这是一场游戏,我怎么能说爱他。”小雪道,她慢慢地拉起裙子,不知为什么,此时赤裸裸地面对邓奇,比以前更难堪。
“为什么不能骗骗他,让他相信?”邓奇道。
小雪无言,她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可以在邓奇跟前面不改色的撒谎,甚至可以强行点燃情欲之火来博取他的信任,为什么今天她就没想过欺骗白石,以至于在他的逼问下说了句这么笨拙的话。
“我说过,给你两天时间,你没做到,必须要接受惩罚。”邓奇冷冷地道。
小雪穿好了衣服,虽然不清楚邓奇会给自己什么样的惩罚,但此时的她依然没有后悔。
一个小时后,小雪回到了邓奇的别墅。
依然在那个舞池,场中央的依然是邓奇、阿忠、任妍和四个男人,在原本空无一人的座位上,坐了七、八十个男人,他们大部分是四海集团的人,前排几个是邓奇邀请来的贵宾。
一束舞台追光从下方射向半空,一个白衣少女悬挂在半空,她手足都系着铁链,上衣胸襟半开,浑圆的玉乳一半裸露着,时隐时现,长裙飘飘,在强烈的光束中,本已如蝉翼般的纱裙几乎完全透明,鼓风机里吹来一阵强风,吹散了她的长发,吹开了她的衣襟,吹起了那薄薄的纱裙。
观众席中爆发出一阵惊呼,所有人都看到那少女纱裙里什么都没穿,而粉嫩雪白、如花蕾般娇艳的私处攫住了每一个人的心。
半空中的少女正是小雪,回到别墅后她就被换上这身衣服,吊在半空中。
她此时的美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特别是她这身打扮,半露半不露、胴体惹隐若现,更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小雪从半空中慢慢落了下来,追光灯紧紧跟随着她。
她象降临人间的天使,戴着镣铐来到人间。
在强光中的她只看见周围魔影丛丛,但看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
此前,她最多在五、六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而此时人数多了几十倍,这份巨大的耻辱震撼着心灵。
任妍在偷偷地笑,她也不真正清楚邓奇所说的惩罚到底是什么,这样的场面她也经历过,上百个男人的精液喷向她,她记得当时只想快点死去。
终于,这个迷人的妖精也将有同样的遭遇,任妍极度兴奋。
小雪的脚尖刚落地,音乐响了起来。
邓奇雇佣的专用来表演的四个男人跃动着围在小雪的周围,他们抚摸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到脖子,从乳房到小腹,从脚尖到大腿,从私处到双臀,然后撕开她的上衣,撕破她的纱裙,很快小雪便接近一丝不挂,十来条飘带般的绸带根本遮掩不住她迷人的胴体。
有了这些丝带,还有她穿着的精巧的水晶高跟鞋,更具视觉的冲击效果。
然后性交开始,表演式的性交跟普通人做爱完全不同,不是亲眼所见,你很难想象场面有多刺激。
第一个动作就让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小雪的双腿向两侧平伸,劈叉成“一”字形,完全是笔直的,她的身体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柔韧性,甚至连任妍也承认这一点。
她的双手也是平伸,跟腿一样直,因为两边有人拉着铁链,她的手腿都没法不伸直。
然后她绷成“土”字形的身体慢慢的向下落去,迎接她的是躺在地上的男人刺向半空的阴茎。
虽然很用力的拉着铁链,但她悬在半空的身体仍轻微的摇摆,这无疑给阴茎插入增加了难度。
小雪终于看清了,在离他不过数米远的地方,有近一百个男人,他们的眼睛在黑暗中如磷火闪烁,象一只只饥饿的野狼,随时准备扑上来将自己撕成碎片。
第一次没有成功,她的身体升了起来,第二次又落了下去。
经过无数次的升降,肉棒终于挤进了阴道,这还是因为她的私处抹了很多的润滑剂,否则就算试一个晚上,那巨大的肉棒也插不进小雪干燥紧密的阴道。
谁能想象,面对着一百个男人,以这种姿势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身体,心里会有什么感受。
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会想:让自己死了算了。
虽然有二十一年来的信念作支撑,小雪也免不了有了这样的念头。
才插了没几下,音乐声一变,系着她手足的铁链一阵挥舞,她整个人被翻了过来,形状是个倒“土”字形,头朝下,腿在上。
两个人抬起另一个男人,他双手、双腿直伸着,也摆了“土”字形,他的身体柔韧性也不差。
然后两个人抬着他,将一正一反的两个“土”字叠在一起,当然在叠的过程中,肉棒从上至下插入了小雪的身体。
这仅仅是表演开始的前五分钟,在长达一个小时的表演中,小雪的身体被摆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进行性交。
有一足立地,一足举过头顶;有将她摆放成桥一样的拱形;有两个人都倒立交叉,四条腿成双“X”型;还有各种想象力最丰富的人都想不到的姿势。
当然,每一种姿势,巨大的肉棒都会插入她的身体,抽插次数并不多,但却激烈迅猛。
在表演开始十分钟后,就有人忍受不住了,抓着肉棒乱揉。
“你到贵宾席为他们服务一下。”邓奇对任妍道,前排贵宾席坐了七、八个男人。
任妍原以为今天自己能在边上看一出好戏,没想到还要上阵,虽不情愿,但也只得过去。
坐在贵宾席上的大亨钜子,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但今天实在太刺激了,见了任妍,几乎是抢着把她拖过去,按倒在桌上。
立刻,她的阴道就被肉棒填满了,身上多了十多只手,她的双手也抓着两条烫热的肉棒,嘴里还有一条。
“臭男人!”任妍心里骂了一句,但也只得手、口齐用,为他们服务。
前面有了发泄的对象,后面更苦了,在表演临近结束的时候,后排坐的一半多的男人将精液射在了裤裆里。
音乐渐渐低沉,当筋疲力尽的小雪以为快要结束时,噩梦才刚刚开始。
铁链再次收紧,扯着小雪到了半空,慢慢地移动,在男人们的座位上方停了下来。
小雪再次象天使般坠落人间,上百只手伸向了空中,在无数只手的拉扯下,铁链扯着她慢慢前行,要不是绑在手足上的是皮套,她早被磨出血来。
不足十米的距离,整整行进了十分钟。
“在今天最精彩的节目开始之前,有一个嘉宾可以得到她。”邓奇道,“你们坐着不要动,在音乐声停止时,她在谁面前就是谁的…………”
音乐响起,小雪面朝着贵宾席,离地半米左右,缓缓地从一个个男人面前移过。
此时已不必再多描述她的心情,人到了一定极限就会产生麻木,就象长跑,在超越极限后,他会机械地摆动着双腿永远跑下去。
今天所品尝的痛苦,已经不是能被接受、被消化的,甚至用她的一生都不能。
“下面是今天晚上的主角。”邓奇道,话音刚落,只听坐位上的男人惊叫起来。
此时,音乐刚刚停止。
“是我的!”小雪还来不及回头去看,一个男人从桌子那边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双足,铁链在缓缓的移动,小雪赤裸的身体慢慢地靠近。
就在桌上,她的双腿被左右伸来的手拉开,双乳也被紧紧抓住,中间那人站了起来,火热的肉棒一下插入了她的阴道。
此时,小雪觉得自己比妓女更低贱。
“现在请第二个。”邓奇话音刚落,只听周围的男人又是一片哄叫。小雪扭过头,看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恐怖景象。
两束聚光灯照在两个人身上。
第一个是四十多岁的男人,只穿了条三角裤,他全身满是大小不一的脓疮,有几个碗口大的,瘆人地翻着鲜红的嫩肉,他在舞池里站了就一会儿,地上就滴下不少脓液;在他旁边是个七十多岁的男人,瘦得象根枯死的树,双手比鸡爪还黑,穿的衣服千孔百结,一眼就知道是个叫化子,而且是个老叫化。
“第三个。”邓奇道。
走上来的是个残疾人,年龄不太判断得准,他眼是斜的,嘴是歪的,腿是瘸的,手一长一短,走到台上后一直嘻嘻笑着,口水不住往下落,看这样子不是白痴加低能就是神经有问题。
这个时候,插在小雪阴道里的肉棒爆发了,火热的精液撞击着她的子宫,男人的精液射在身体里时总是她最痛苦的时候,但此时小雪却恍然未觉。
小雪的身体离开桌子,面对着那三人,缓缓地飘了过去。
对满是脓疮的男人和老叫化来说,他们已快走到生命的尽头,象小雪般的绝世美女,虽然在梦中出现过,但梦醒时他们想都不敢去想。
他们双拳紧握,喉咙“嗬嗬”作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雪白雪白的身体。
小雪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不知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她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拉住白石,她希望在他们触碰到自己的一秒钟前死去。
整个小剧院里鸦雀无声,极美与极丑的冲击无疑比刚才那场性交表演更震撼。
邓奇也看着,他额角泌出黄豆般大的汗珠,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轮椅的扶手。
“姐姐胸口的馒头好大、好白,我要吃。”那个白痴跳了一步,那只长一点的手抓紧了她的乳房,他真把小雪浑圆犹如艺术品般的乳房当做了馒头,重重咬了下去。
小雪终于尖叫起来,她竭力一甩肩膀,将他撞了开去。
几乎同时,满身脓疮的男人和老叫化也扑了过来,一人一边抓着她的乳房,一边乳房立刻沾上了脓液,一边老叫化十只鸡爪般的手指深深地陷进乳肉里。
“不要!”小雪尖叫着,开始挣扎,但系在手、足的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人在半空中又使不上力,那老叫化还好,又老又瘦,被她撞开过两次,但那个长满脓疮的男人身高体胖,怎么也推不开。
而那个白痴也爬了起来,因为小雪的乳房被抓着,他咬不到,“这里也有个馒头,更大,更白。”他一咬住了小雪高翘的雪臀。
那长满脓疮的男人扯掉了三角裤,肉棒巨大,棒身竟也长满黄豆大的疙瘩,与身上一样冒着脓液。
肉棒顶在私处,小雪尖叫着,双手反抓铁链,象引体向上般将身体拉高了一大截。
“下来,你给我下来!”满是脓疮的男人抓着她的小腿拼命往下拉,叫化子也一起帮忙扯。
那白痴已经把小雪的屁股咬出血来,现在咬不到,大叫大嚷道:“我要吃馒头,我要吃馒头。”
小雪的身体一次次被扯了下来,又一次次拼命往上逃避,老叫化干枯的手指捅进了她的阴道,她紧并着双腿,扭动着身体,却无法将在阴道里乱捅的手指驱赶出去。
突然小雪手上一松,绑在她手足上的铁链突然落了下来,她整个失去依凭,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那生满脓疮的男人拿起铁链,绕在小雪身上,连着她手臂紧紧地绑在一起。
老叫化趁此空档扑了过来,他的裤子已经脱去,露出一截黑乎乎的肉棒。
小雪想用脚去踢他,但腿上的铁链突然收紧,双腿象剪刀般被分向两边。
老叫花的肉棒已经触碰到她的阴道口,他阴茎小,而刚才贵宾席那男人的精液起了润滑作用,阴茎一下就全部插了进去。
还没等老叫品出这绝世美女的阴道是什么味道,满是脓疮的男人一把将老叫化推倒,“我先来。”他的肉棒顶在刚刚被老叫化插入过的阴道口。
“不要!”小雪尖叫道。
想不要,说不要,但却仍不能逃避,这是一个弱者必须无奈地接受的命运,跟所有被强奸的女人一样,即使是坚强的女警,也会在男人胯下大叫“不要”,也许这就是女人的悲哀,天生的悲哀,注定跟随女人一生的悲哀。
满身脓疮的男人的肉棒是如此的巨大,他无法做到象老叫化一般一杆见底,但他还是把满是脓疮的肉棒在小雪撕心裂肺的叫声中,捅进了她的身体,虽然只挤进了个龟头,但离捅到她的最深处,把脓液留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已经不远了。
“救命呀,谁来救我!”感觉到已经被满是脓疮的肉棒撑开了阴道,挤进了身体,难以形容的恐惧让她这样喊道。
此时,有谁会去救她,白石吗?
他正一个人独行在清冷的街道;罗副局长,那一个敬礼虽在眼前,却又是那么遥远。
也许小雪凄厉的叫声感动了上天,有人站出来救她,是谁?在这个小剧院里除了邓奇,谁还有这能耐。
“停!”邓奇喝道,他脸上青筋毕现,“停下来!”所有人一怔,咬着小雪乳房的白痴松了口,一脸茫然地望着白石;老叫化象木偶般定住了,进到这里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现在主人发怒,当然得听话;满是脓疮的男人一怔,身体停顿了半秒,却大吼一声,将肉棒猛地捅了进去,他的一生就快结束,错过今天,他死都不会瞑目。
肉棒在他以生命中最后一击的大无畏气势下摧枯拉朽般地冲破层层防线,一下顶到了小雪的最深处,他还来不及完成一次抽动,胸脯上就被邓奇的手下重重地踢了一脚,身体向后倒去。
在倒下时,满身脓疮的男人竟含着笑,他毕竟做到了,在这个圣洁得象天使般的女人阴道里停留了一秒钟,他可以死得瞑目了,日后在阎罗王那里也能说死之前曾干过一个仙女,她的阴道好紧好紧、好软好软。
一股白线从长满疙瘩的肉棒头射出,“如果能射在里面,为自己生个儿子有多好。”这是他倒地前最后的一个念头。
“啊!”从开始一直屏着气的观众叫了起来,小剧院内一片嘈杂。
“让她回房间。”邓奇道,他额头的汗水已不住滴落,“阿忠,我们走。”
他的声音是那么虚弱。在离开剧院门口时,他指着任妍,对呆若木鸡的观众道:“她留给你们。”话音未落,任妍已经被人潮包围。
“快找孟医生来。”邓奇说完这一句就晕了过去。
小雪是被扶着上的楼,扶她的人是邓奇的手下,在走回自己房间这段路里,她的乳房被抓了五次,屁股被捏了三次,他们没有邓奇的命令是不敢乱来。
只能占点小便宜。
小雪懒得反抗,任他们抓捏,跟被白痴咬着乳房、被叫花子插入过的阴道又塞入长满脓疮的肉棒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两个钟头后,小雪躺在床上,虽然她整整洗了一个小时的澡,但也没觉得自己有一点点的干净。
门开了,阿忠推着邓奇走了进来,同那天被黑人轮奸的晚上一样,邓奇特别的虚弱,特别的苍老。
“你没事吧?”邓奇道,“那个长疮的男人检查过,他的病不会传染。”
小雪望着邓奇,“你喜不喜欢我?”她轻轻地道。
小雪决定试探他一下,如果真没有机会接近他,还是选择放弃吧,这样的日子实在太可怕了。
从决定卧底时起,她第一次犹豫和动摇了。
“喜欢。”邓奇毫不犹豫地道,“在认识你之前,我爱过两个人,你是第三个。”
“为什么?”小雪糊涂了。
如果邓奇说她是一个泄欲工具或者说是观看表演的对象,她不会惊异,但他居然说喜欢自己,那为什么又要用这样残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什么为什么?”邓奇问道。
“为什么让别的男人,“小雪停了停,道,“玩我?”她想了想该用什么词能比较贴切的形容邓奇的行为,最后选了个”玩我”两字。
“我不能勃起,但我喜欢看,在看的过程中代入把肉棒插入你身体的男人,我好象和你说过的。”邓奇道。
小雪还是不明白,又问道:“那为什么要让黑人轮奸我,也是代入吗?”
“是的,我喜欢暴力。”邓奇道。
“那今天这几个,你也代入他们吗?”小雪问道。
“不是。”邓奇回答得很快。
“那为什么?”小雪道。
“你很难明白。”邓奇沉吟半晌道:“当打破一件绝世的艺术品,比如唐三彩,看着从半空中坠落的那道色彩斑斓的弧线,听着破碎时的声音,我会觉得热血沸腾。有些人,生来就有破坏的欲望,越是美好的,越是珍贵的他越想去打破它,这种凄艳的美我很难去形容。”
望着小雪茫然的脸,邓奇话锋一转:“我再给你两天时间,必须和那男孩上床,否则会有更严厉的惩罚。”说完阿忠推着邓奇离开。
整个晚上,小雪想着邓奇说的话,始终把握不到其内涵,但既然邓奇把自己比做绝世的艺术品,说明他还是对自己很痴迷的,小雪决定还是留下去。
二00九年九月十八日,晚上八点,深圳市,电影院。
下午,小雪给白石打了电话,说还想看一遍《泰坦尼克号》,电话那头白石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同意。
小雪早早就到了电影院,买好票,站在高处望着涌动的人群。
终于,她看到了白石,她向他挥了挥手,白石向她走来。
经过昨晚,虽然因为他,遭受了邓奇的可怕惩罚,但她并不恨白石。
白石昨夜从别墅里冲出后,虽然没后悔这个决择,但小雪赤裸的胴体在他眼前始终挥之不去。
白石是走着回去的,别墅离天河大酒店很远,他整整走了三个小时,用带着丝丝凉意的夜风和极度的疲乏来平息胸中燃烧的火焰。
在回宿舍之前,他又到了小艾住的地方,她依然没有回来。
白石又跑到小艾的叔伯家,叔伯告诉白石,小艾打过电话来,她在一个朋友家里,过四、五天就会回来,让大家放心。
虽然白石不知道她在哪个朋友家里,但听到小艾没事,过几天就会回来,他的心定了不少。
回到了宿舍,已快十二点,筋疲力尽的他却一直到两点多才睡着,在梦里出现的是小雪。
此时此刻,在人流中面对,他的心情和小雪一样的紧张。
他不知道自己那个问题是否会有答案,他想牵着小雪的手,想搂着她的肩,想把她紧紧拥在怀中,但白石克制住了这种强烈的冲动。
小雪买的票是情侣座,也许是巧合,他们坐在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时同一个位置上。
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在电影放到杰克从甲板上第一眼看到露丝,当一段凄美的旷世爱情即将开始之际,白石打破了沉默:“你相信这世界上有一见钟情的事吗?”
小雪把头转向他,“我相信。”她轻轻地道。
“杰克与露丝的爱情虽然短暂,但却美得象烟花,盛开在夜空中,让人永生难忘。”白石感叹道。
“杰克太可怜,露丝也是,他们明明找到了真爱,但杰克却死了,他要不死就好了。”小雪忧伤地道,虽然在银屏上爱情才刚刚开始,但因为知道了结局,就少了几分悬念,多了几分伤感。
白石心念一动,“如果杰克和露丝都没死,他们会在一起,会幸福吗?”
“当然,他们这么相爱,一定会在一起的。”小雪觉得白石这个问题很笨。
“不一定。”白石道。
“为什么?”小雪不明白。
“杰克在社会最底层,而露丝属于上流社会,他们不在同一片天空下。”白石道,“也许真爱能使他们在一起,但也许有一天,露丝会被流言刺疼,被世俗压垮,被贫穷击败,她会离开杰克的。”
“哦。”小雪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她露出思索的表情。
“如果你是露丝,你会怎么选择?”白石借着电影的情节,试探小雪的心。
“我会与爱的人在一起!”小雪坚定地道,“我认为,信念和情感是支撑人生的两大支柱。物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精神。和爱的人在一起,即使住陋屋、啃咸菜,也比和不爱的人住高楼洋房、吃山珍海味更快乐…………”
一股热流在白石心头升起,望着她灿如星辰的双眸,他肯定小雪说的是真心话,“那你爱不爱我?”他又提出了昨晚那个问题。
小雪凝望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她知道白石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她想了一个晚上,最后决定,当破了这个案子后,她会告诉白石所有的实情,如果他还是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她会和他一起离开这个城市,去雅安,或者去哪里都行。
“小雪!”白石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他张开手臂紧紧搂住她,在黑暗中两个人的唇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电影放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接吻的时间超过了一半,好在双人座就是为情侣而设计,又黑,边上又高,挡住了其它人的视线。
吻是那么的热烈,血气方刚的年青人哪里能够在热吻中保持冷静,在黑暗中,白石的手伸到小雪胸前,隔着薄薄的衣衫,抚摸着她的乳房。
小雪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她想躲避,但白石紧紧地搂着她,她似失去力量般任他抚摸。
白石的手从小雪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虽然昨天他几乎不敢去正视那巍巍高耸、洁白如雪的胸膛,但即使只看了一眼,却已深深地留在了他的记忆里。
他无比的渴望去触碰它,去抚摸它,用自己的爱让它融化。
白石的手沿着小雪平实的小腹向上爬行,在文胸下端停了下来,她的乳房太丰满了,文胸紧紧贴在乳上,竟没有丝毫缝隙。
白石虽能抚摸得到乳房凸起的下端,但一个已经看到高山的人,又怎么肯在山脚徘徊。
在经过几分钟的侦查后,白石的手在文胸与乳房间挤出一条缝隙,非常艰难地往上爬,一直爬到峰顶,极紧的文胸限制了他的手法,但手已经紧紧抓住了整个乳房。
白石想移动一下手掌,但他怕将撑到极限的文胸给扯断,还好手指尚能活动,他的大拇指轻轻拨弄着小雪红豆般大的乳尖。
“不要。”小雪轻轻地叫道,热流在胸口流动。
同样一句“不要”,在被长满脓疮的男人肉棒插入时是那样的撕心裂腑、刺耳惊心,而此时却是何等的犹豫不决、软声细语。
白石也许听到了,也许没听到,攀上了最渴望的高峰的人,岂又肯轻易从山上下来。他继续拨弄着乳头,直到越来越硬,越来越挺。
电影终于散场了,在灯光亮起的瞬间,白石把手从小雪的胸前抽了回来,他的脸很红,小雪也一样。
出了电影院,白石牵着她的手,凉爽的夜风扑不灭他心里燃烧的火焰。
“我们到公园去坐坐吧。”白石道。
小雪点了点头,对于回邓奇的别墅,她有着巨大的恐惧,能在外边多呆一会儿也是好的,何况还有白石在自己身边。
两人走进了公园,走过上次坐过的座位时,也许因为上次是在这里突生变故的,白石没有停下来,而是牵着小雪的手往公园深处走去。
公园很大,两人越走越深,此时已经快十一点,周围看不见一个人影。
没有路灯,高悬夜空的月亮将银光洒向大地,将一切映得似幻似真。
白石看到前方有一座假山,怪石嶙峋,象只巨大的怪兽。
白石本就胆大,小雪也一样,走到假山前,白石看到有一个入口,他心一动,牵着小雪的手走了进去。
里面空间不大,月光从石头的缝隙里水银泄地般洒了进来,虽然比外面暗,但仍能清楚地看到对方。
白石猛地抱住了小雪,火热的嘴唇释放着无穷的能量,小雪陶醉在这火一般的热情中。
白石双手伸入小雪后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他笨拙地找到文胸的搭扣,用颤抖的手解开了它。
白石的手从她胁下移到前面,紧紧地抓着双乳,乳头没有软却,依然这么的挺立、这么坚硬。
双手插入深深的乳沟,然后沿着乳房的边缘转了一圈,最后攀上了峰顶。
白石的抚摸是那么笨拙,但却似有魔力一般,让小雪的胸膛燃烧。
年青人总是那么冲动,白石也是,他觉得光是抚摸,就象一盆汽油泼在燃烧着的身体里,他整个人快要爆炸了。
在巨大的冲动中,他抓着小雪衣衫的两侧,撩了上去,一直撩到最高,昨夜曾看到过一次的乳房又一次裸露在他的眼前,他震撼了几秒钟,然后一低头,将嘴压了她的乳房上,吮吸着她的乳头。
小雪的乳房骄人地挺立着,也许白石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也许是洞里光线太暗,白石没有看到雪白的双峰上留着几个鲜红的牙印。
白石一边吮吸着,双手从小雪裙子下端伸了进去,今天小雪穿的是及膝的一步裙,绷得有些紧,白石的手在她大腿内侧游动,慢慢地向那双腿尽头移去。
白石已经不能用脑袋去思考,小雪虽也被撩拨起情欲之火,却尚能存几分清醒。
白石的手按在了亵裤中央,极度的骚痒让小雪的身体颤抖,她想让白石停下来,但却想说又不想说。
白石的手越来越不老实,竟拨开亵裤连接前后的细细丝条,手指在已经非常湿润的私处抚动着。
小雪第一次在没有被男人触碰到私处的情况下,花唇就已经象清晨的花朵般沿满露水。
如果再被爱抚下去,小雪知道自己也保持不了多少时间的清醒。
她刚想说话,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白石能接受她所做的一切,理解她所付出的代价,她会永远和白石在一起,那么他们的第一次,不应该在邓奇邪恶的目光下,也许这个月光妩媚的夜晚,会留给他们最美的回忆。
想到这里,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白石,你想要,我给你。”她双手插进白石的头发里,轻轻地在他耳边道。
白石抬起头,震惊地望着小雪,一圈淡淡的光晕笼罩在她脸上,月光中她象一个圣洁的天使,被撩起的衬衣缓缓落了下来,但她的乳房实在太挺拨,衬衣滑到乳尖处就停了下来。
白石在这一瞬间,整个人爆炸了。
他扑了上去,抱住小雪,巨大的力量让她退了两步,背顶着山壁。
几乎是疯狂的,他将小雪的裙子撩到腰际,将内裤剥落下来,但却花了半天功夫才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从在电影院里亲吻开始,白石的肉棒已经坚挺了两个多小时,此时除去内裤的束缚,就象出枷猛虎般冲向战场。
两人都是站着的,这种性交的姿势难度极高,加上无论白石还是小雪的性经验都相当缺乏,白石连冲了几次,肉棒还是插不进去。
小雪搂着白石的肩膀,身体微微后倒,右腿弯曲着抬了起来,白石顺势抓住她的臀部,身体猛地一挺,肉棒终于挤入了阴道中。
小雪咬着牙齿,轻轻地叫了一声,此刻她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充实,她期盼着火热的肉棒快点进入她的身体,让熊熊的火焰更加猛烈地燃烧。
乐极必将生悲,古人这样说,此时更应验在白石与小雪身上。
在两人紧紧相拥,天地间只剩下他们时,在白石刚刚把肉棒插进小雪的身体,享受着灵与欲结合,彼此融合为一体时,他的头发被人扯住,身体离开了小雪,一起离开的还有刚刚进入她身体的肉棒。
还没等白石回过神来,重重一拳打在他小腹上,这拳头是如此的重,白石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他轰然倒地。
一脚重重地踢在他背上,他刚想去挡,又一只皮鞋头撞在胸腹间,在暴风骤雨的拳脚中,他所能做的只有抱着头,身体蜷缩得象只虾米。
依小雪的警觉性,本不会有人进来也发现不了,但情欲让她迟钝,待白石被打倒在地,其中一个男人手持尖刀顶在她颈上,小雪怔住了,她不是怕那寒光闪闪的利刃,而是看到那个男人是邓奇的手下,昨晚就是他送自己进房间的。
“不要打他!”小雪叫道。
“不准喊。”那男人手捂在她嘴上,边上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小雪这才看清楚,一共有四个男人,都是邓奇的手下。
两个打着白石的人停下手来,他们按着他,掏出强力胶带把手脚捆绑起来。
白石也看着被利刃顶着的小雪大叫起来,才叫了半声,他的嘴也被捂住了,一个男人从地上捡起一块布团,塞入他嘴里。
白石看到了,小雪也看到了,这是她刚刚脱落的亵裤。
粉红的亵裤填满了他整个口腔,然后用胶带贴住了他的嘴,白石只能用鼻腔发着“唔唔”的声响。
“这是你女朋友,好漂亮。”其中一个淫笑道。
小雪被拉扯到洞中央,白石撩起的衬衣落回了腰间,但边上一个伸出手来,一颗颗解着衬衣上的纽扣。
她的裙子仍挂在腰上,下体完全赤裸,白石第一次看到小雪的私处,一片粉嫩,令人震撼的美,还没等他看清楚,一只巨大的手掌已经挡住了他的视线。
从他们的举动,从他们淫邪的目光,小雪知道接下来他们想做些什么。
摆在她面前有两个选择,其一,和他们打,虽然从刚才击倒白石,再把他捆绑起来的身手看,他们也受过严格的训练,但小雪并不惧怕,但这样一来,身份必定会暴露;其二,选择忍受,任他们奸淫。
她内心激烈交战,如果反抗,她将完不成任务,将前功尽弃,之前受的一切屈辱都将白费;但不反抗,将在白石的面前被强暴,还有什么比在爱自己的人面前被强暴更痛苦的事,这份痛苦犹胜昨夜。
白石哀鸣着,在地上蠕动。
他看到他们解开了小雪的衣衫,用巨大的手掌重重的抓着他刚才轻抚过的乳房,雪白的乳肉从他们的指缝中溢了出来,小雪一定很痛,很痛;他看到男人的手掌在小雪白晳的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游动,那本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身体此时属于别人;他看到粗粗的手指拨开了象花一样娇艳的花唇,花在月光下凄艳地开放,一根粗粗的手指捅进了花的中央,象一把利刃插入了刚才给他如天堂般快乐的地方。
白石的人碎了,心碎了,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里滚了出来,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真是紧呀。”那男人道。
是呀,五天前,小雪还是处女,虽然这几天阴道已不止一次被肉棒撑开、刺入,但依然那么紧密狭窄,此时它紧咬着半截手指,象紧紧地握着它,不让它继续挺进。
今天晚上跟踪小雪的四人看到他们准备在假山里做爱,立刻用手机向邓奇报告,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最后下达了令他们欣喜若狂的命令:当着白石的面强奸小雪。
在小雪进入别墅后,凡是男人没一个不动心的,但他们知道机会并不大,除非邓奇心血来潮搞个百人大群交,但这种事并不多。
昨天他们也看了那场表演,但连触摸她的机会都没有,只有送他上楼的男人大着胆子摸了她几下。
象小雪这样的极品美女,一生中也不可能碰上几个,更别说把肉棒插入她的身体,但今天机会来了,他们岂会放过。
小雪看到白石哭了,她很高兴,很感动,终于有一个男人为自己哭了,她也想哭,但却竭力忍着,自己是一个不会哭的女孩,她对自己说。
此时,她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信念最终战胜了情感,她要挺下去。
小雪还站着,身体前倾,双手都被紧紧地抓着,身后的男人已经紧紧贴着自己,火热的肉棒从双股间穿过,顶在阴道口。
白石永远忘记不了此时所看到的情景,那粗若儿臂的肉棒挤入花唇,撑开入口,象一把致命的武器插入她的身体,黑乎乎的棍身慢慢地消失在一片雪白中。
白石挣扎着想站立起来,但他被捆得象只粽子,边上得男人只轻轻一推,他又摔倒在地,但他还是一次次地努力,想站起来,想到小雪身边去,他愿意用死来让她获得自由。
在肉棒整根不见后,突然以诡异的速度抽了出来,紧接着非常清脆的“啪”一声,肉棒再次消失在双腿间,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这一声肉体相撞的声音象大锤重重地击打在白石的心中。
肉棒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有些眼花缭乱,“啪啪”声急促而有力,每撞击一次,那在月光中白得刺目、半球形的乳房就猛地向前晃动,小雪的脸也痛苦的抽搐一次。
小雪在呻吟,低低的叫声,看得出她正竭力抵御着肉体与心灵的双重痛苦,但痛苦弥漫在她脸上,弥漫在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上。
身后男人低沉的嘶吼着,白石知道,小雪也知道,她想叫,却又被捂住了嘴,肉棒剧烈地跳动着,向着小雪阴道最深处发射出罪恶的浓液。
肉棒缓缓地拨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象线一般从花唇间滴落,身后又扑上另一个男人,抓着她的腿将小雪按着跪在地上,地上很不平整,满是细碎的石头,磨破了小雪的膝盖,渗出血来,但这点痛她已没了感觉。
两人抓着小雪的手臂,将她伏着的身体拉了起来,从腰到颈形成向前凸起的弧线,因为这个姿势,双乳有些夸张地向前挺着,丰满得令人窒息。
身后那男人半屈着腿,肉棒又从后顶进了她的阴道,他紧紧抓着小雪的屁股,每一次都将巨大的龟头撞到了子宫。
白石的心象被利刃一下下割着,他无法发泄自己的痛苦,用头撞击着地面,不几下头上就满是鲜血。
“不要这样,白石。”小雪叫道,她望着他,白石停了下来,眼神中充满着绝望。
也许是小雪太美,也许小雪冷艳圣洁的气质是男人的最爱,也许是她的阴道有着强大的魔力,第二个男人也没超过两分钟就到达了高潮。
立刻,第三个男人压了上去,小雪仰面躺在地上,双手被抓着,双腿直伸向半空,那双精致的尖头高跟鞋仍穿在她小小的玉足上。
两个射了精的男人点燃了支烟,明暗之间,魔鬼般的脸上挂着狞笑。
趁着没人看管自己,白石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心里大吼一声,双脚一撑地面,人如离弦之箭,头撞在正骑在小雪身上的男人的腰上,他吃疼地大叫一声,从小雪身上滚落下来。
白石用身体压着小雪赤裸的身体,“我会用生命保护你。”他心里说,小雪从他的眼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第一次,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了她的眼角,从懂事起,她应该是第一次掉眼泪,这滴泪珠让小雪更美更美。
但只有短短的几秒钟,白石从小雪身上被拉开,拳头、脚尖又狂落在他身上。
“白石!”小雪叫了一声,不顾颈边的利刃猛地冲了过去,用赤裸的身体紧紧抱着白石。
男人拉着小雪的手脚,但她抱得那么紧,拉了几次都拉不开,“让她抱着男朋友,这样操她更刺激。”那被撞开的男人拉住已经持着尖刀伸向小雪的男人,身体压了上来。
这次轮到小雪想逃开了,但几双大手却将她牢牢按住。
就趴在白石身上,他尚没软却的肉棒被小雪柔软的小腹压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却插进了小雪的阴道。
重重的一次撞击下,小雪的腹腔重重地碾压过白石的阴茎,令肉棒产生了一次强烈的痉动。
小雪用双手搂住了白石的头颈,赤裸的乳房压在同样赤裸的胸脯上,原本这样的相拥是多么的美好,原本是多么美丽的夜晚,却变成人生最悲惨的故事。
白石“唔唔”地吼着,身体乱扭,他目光散乱,受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几乎已经到精神忍受的极限。
小雪一凛,她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如果不加以控制,他会精神崩溃。
小雪伏了下去,十指插入白石的头发,轻轻的在他耳边道:“白石,不要担心,不要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要去想,很快就会过去的。”小雪的话安慰着他,也安慰着自己。
在小雪的抚慰下,白石奇迹般地安静下来,恢复了神智,但恢复神智并不见得是件好事,他还得继续忍受难以想象的精神痛苦。
第三个男人也达到了高潮,小雪紧夹着双腿,痛苦地呻吟起来,白石完完全全地感受到她的痛苦,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的痉挛。
“他妈的,你马子被人干还这么亲亲热热的,想不想也操一下?”边上一个男人道。白石与小雪都惊恐地摇着头。
“不操白不操,来,一起爽一下。”小雪的下体被抬高了数寸。
小雪刚想挣扎,那利刀顶在了白石脸上,“你不想他成花脸吧?”听了这话,小雪顿时不再动了。
很多年后,白石想知道,为什么看着爱的人被强暴,自己的肉棒却没软,他去寻找原因,由此走上了另一条路。
但不管什么原因,此时白石的肉棒依然那么坚硬,他比其它四个人都大一号的肉棒在几双手的拨弄下,慢慢地插入了小雪的身体。
里面火热火热,润湿极了,一插入,阴道膣壁的嫩肉就将肉棒紧紧的包裹,进去了一点,好象到头了,但再一挺,转个弯,里面别有洞天,好象有一股吸力吸着他的肉棒前行,又好象有只小手握着他的肉棒不让它闯进,白石永远将第一次把肉棒插入小雪阴道的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地记住,虽然是在那么屈辱的情况下的插入。
其实闭起眼睛来,白石的肉棒跟其它男人的肉棒没什么区别,但人是一种精神动物,此时白石的肉棒插入,小雪觉得心很平静,很安详,觉得那东西本来就应该放在她的阴道里,她甚至希望那充满热情、火一般的肉棒能给她力量度过这场劫难。
“来,动一下。”在白石肉棒全部没入时,其中有一个人道。
小雪没动,但她看到那把闪着寒光的利刃在白石脸上划过,虽没出血,却也留下了一道白印,“不动,就划花他的脸。”小雪听到这句话,终于开始动了起来。
雪白高翘的双臀扭动了起来,在低低的淫笑声中,有人抓着她的臀,让动的速度更快,摇动的圆圈扩得更大。
“不要去想,白石,什么都不要去想。”当小雪看到白石的目光再次迷惘起时,她轻轻地道。
在小雪的双臀画了十几个圈后,终于停了下来,因为一根同样滚烫的肉棒顶在她双股间。
小雪知道它想刺向哪里,她莫名的恐惧,撕裂的肛门还没有完全复原。
白石也感受到她的紧张,他扭动着头,想看看小雪的身上发生了些什么,目光中满是疑惑。
“没事的,没事的。”小雪轻轻安慰道,肉棒已经破开肛门口挤进了身体。
巨大的痛楚令小雪低下头,紧紧抱住白石。
她的头一低,白石看到了她背后的情况,他开始还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肉棒还在小雪的身体里,那根肉棒怎么进得去。
很快,他醒悟过来,那肉棒是插入到小雪的肛门里。
而此时,痛极的小雪咬在他的肩膀上,这阵剧痛反而令他舒服了很多,能分担小雪的痛苦,哪怕是一点点的痛苦,他也感到无比的高兴。
没有完全愈合的肛门裂口再次被撕裂,小雪阴道在痉挛,象女人到达高潮般痉挛,但白石知道那不是快乐,是痛苦。
两根肉棒相距几厘米,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自己的肉棒已经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另一根肉棒的冲击。
那根肉棒动了,很猛烈的一下,自己的肉棒也跟着动了,他不想动,但小雪的身体在动,带着他的肉棒按着插在小雪肛门里的阴茎抽插的频率在动。
这一瞬间,白石知道自己要射精了,不是快感的快感象潮水般涌来,他用可以控制的精神去控制,怎么能在此时射精?他的脸涨得通红。
在白石竭力忍着的时候,小雪被扯着头发,脸离开了他的肩膀,一根肉棒横在她嘴边,从白石这个角度望去,是如此的恐怖。
小雪闭着嘴,那人捏着小雪的鼻子,在她喘气时,将肉棒捅入她的小嘴里,但很快又缩了回来,因为小雪咬了他。
他举起手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小雪一边脸上立刻出现五道红印,当他再次把肉棒伸到小雪嘴边,小雪突然道:“你再放进去,我一定咬断你。”说完仍牙关紧咬,她的声音是如此的坚决,令那男人顿时犹豫起来。
“你不张开嘴,我就让你男朋友变成个丑八怪。”他道。
虽是邓奇的手下,但小雪也不确定他是否真会这样做,无论如何,不能让白石受到伤害。她的嘴慢慢张了开来,腥臭的肉棒一下冲入口中。
而白石正竭力和射精的欲望对抗着,他有些木然地望着离他的脸不到三十公分的小雪,看着她嘴里进出着的肉棒,从她不能闭合的嘴里带出的口水一滴一滴落在他脸上。
小雪的身体真是具有无穷的魔力,不一刻,在她嘴里、肛门里的两根肉棒同时爆发,男人的精液从上面、下面一起灌入她的身体。
小雪的头落了下来,从口里溢出的精液落在白石脸上,她此时才看到白石涨红的脸,她拥着白石火烫的身体,感觉着阴道里跳动的肉棒,她知道白石为什么脸红。
又一根火热的肉棒插入她的肛门,已经痛得有些麻木了,但阴道仍有感觉,也许换了别人的肉棒也会象肛门一样麻木。
在那根肉棒动起来时,白石的脸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了,他的肉棒胀满了阴道里的每一处空间,顶在花心上,让小雪也说不出的难受。
小雪轻轻抚着白石的头发,“白石,你想射就射出来吧,不要忍着。”小雪望着他道。
白石摇了摇头,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
小雪一阵心疼,她低下头,将双唇紧紧贴在封着胶带的嘴上,“我爱你,白石,你射吧,我爱你。”小雪身体里也涌动着莫名的热流,不顾撕裂般的剧痛,扭动着被两条阴茎贯穿着的双股。
如火山爆发般,两根肉棒同时爆发,白石被绑着的身体高高挺了起来,将小雪的双臀顶向半空,而另一条肉棒正全力下压,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力量的交汇点,边上的男人看到小雪忍不住要大叫,急忙把手又盖在她嘴巴上。
强奸在一个小时内进行了十二次,每个男人三次。
加上白石的一次,小雪的嘴里、阴道、肛门里一共十三次被射入男人的精液。
然后他们离开了,留下白石和小雪,走时有个男人在她耳边低语道:“邓董让你马上回去。”
小雪艰难地站了起来,披上衣服,然后为白石解开了捆绑。
“我要杀了他们。”白石怒吼着,跳了起来,向外面冲去。
小雪猛一伸手,抓住了他,“他们都走了,不要去。”她还真怕白石撞上他们,那些都是职业打手,白石根本不是对手。
白石挣扯了几下,没挣脱,他猛地扑倒在地上,用手捶打着石子地,痛哭流涕地道:“小雪,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用,我没用,我不该带你到这里来。”
他呜咽着,两拳下去,掌背满是鲜血。
小雪抱住了他,“白石,你冷静,你冷静一些。”她叫着。
白石也抱着小雪,在她耳边一直说着“对不起”。
“我不怪你。”小雪轻轻地道。两人在月光下紧紧相拥,这场劫难重创了他们的心灵。
“报警。”白石突然道,“我们要报警。”说着他想站起来。
“不要报警。”小雪道,轻轻地但坚决地道,“不要。”白石没有吭声,也没有坚持。
他想,小雪是大公司里的白领,如果人们知道她被轮奸,可能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
两人抱了很久,用彼此的体温来抚慰受创的心灵。
同样明亮的月光下,白石与小雪相互扶持着,走在来时的路上。
小雪身上的衣衫、裙子虽然极是肮脏,但还好没破,走到大门口,稀稀拉拉的路人向他们投来惊诧的目光。
“我送你回去,你住上次我去的别墅吗?”白石道,此时才想起,他只知道小雪在四海集团工作,但却不知道她住哪里,那个别墅是她的家吗?
“不是。”小雪道,“我自己回去,我想静一静。”白石欲言又止,他目睹了这场暴行,知道小雪现在的心乱得很,他虽然很想陪在她的身边,不过他尊重小雪的决定。
“明晚九点,我还在上次你去的别墅等你。”小雪招手打了的,上车前她对白石道。
白石重重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小雪离开。他心头堵得难受,突然张开手臂象野兽般仰天嘶吼。
路人纷纷向他投来吃惊的目光,“有个疯子。”一对情侣走过,那女的指着白石吃吃笑道。
半小时后,小雪回到了邓奇的别墅,小雪惊讶地发现,这几天里,邓奇好象每一天都苍老几岁,今天同样的疲惫与虚弱。
“我知道你想知道为什么。”邓奇道。
小雪点了点头,她本想问这个问题,两天的期限并没有到,为什么邓奇仍要惩罚她。
“有两个原因,一是你没在我指定的地点擅自与他做爱;第二,我想知道,一个男人看着他心爱的女人被强奸后,当他再次面对她时,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和表现。”邓奇平静地道。
小雪虽然没说话,心里却暗暗骂了一句:“你是个疯子!”
“早点休息吧。”邓奇道,“后天,是我四十五岁的生日,我希望明天你能开心点,后天能高高兴兴地陪我过个生日。”他摆了摆手,小雪转身离开。
后天是邓奇四十五岁的生日,而他此时看上去何止四十五岁,甚至五十五岁都不止。
今夜,月光正明,但又有多少人一夜无眠。
二00九年九月十九日,晚九点,深圳市,郊外别墅。
与两天前一样,小雪站在窗前,看着白石走了进来。
她有些紧张,白石会不会因为昨天她被轮奸,不喜欢自己了,毕竟男人都希望所爱的女人永远属于自己一个,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别的男人的阴茎插入自己爱的女人的身体,待会儿如果真的是这样,即使接受邓奇更残酷的惩罚,她也不会强留着白石和她上床。
白石走上楼梯,从昨晚到现在,他几乎没合眼,小雪在他面前被轮奸的画面一直象放电影一样浮现在白石眼前,他该如何面对小雪?
是自己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入黑暗,他却没力量去保护她,想到这里白石双拳紧紧捏在一起。
白石走进房间,在两天前相同的地方,两人凝望着,但心情却与那天完全不同。
小雪穿了件无袖的背心,依然是长长的白裙,夜风拂过,吹动着她的秀发,她依然那么圣洁,依然那么美丽。
在凝望中,白石知道小雪已经原谅了自己,或者她从来就没有怪过自己。
小雪的眼波如流水,含着温柔,隐隐带着一丝哀怨,叫人忍不住想去保护她、怜惜她。
如果这样的眼神出现在小艾或任妍或其他女人身上倒还罢了,但小雪冷艳的气质仍存,两种截然不同的印象揉在一起,小雪就象突然失去了法力的天使或仙子,虽是神,但此时却需要人类的保护。
谁不想保护一个堕落人间的天使?
白石一步步向小雪走去,他打定主意,这辈子拼了性命也绝不让象天使般纯洁的小雪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每一个男人在爱一个女人的时候都这么想,但身为这个社会的弱者的白石,仅凭着一腔热血,他有能力做到吗?
在巨大的镜子后,邓奇目光如电,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
今天任妍没有来,自从小雪出现后,他已经对这个女人失去了哪怕一丁点兴趣,在他身后只有阿忠一个人。
小雪的心放了下来,她知道白石比昨天更加爱她,他是好男人,不会因为自己被污辱而看不起自己。
他的目光中充满着歉意,小雪想说让他不要自责,但忽然觉得此时此刻,任何的言语都是多余的,心灵的交流已胜千言万语。
“小雪,我爱你。”白石走到小雪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道。
这句话通过房间灵敏度极高的传声器清晰地传到镜子后,令人诡异的是,邓奇也说道:“小雪,我爱你。”两句话虽出自两个男人口中,但几乎同时,绝不是邓奇听到后模仿白石说的。
而此时邓奇的表情,竟出奇的与白石相似。
“我也是。”小雪轻轻地道,脸上浮现艳丽的红霞。
不需要言语,两人的唇紧紧相连,这一瞬间两人觉得彼此之间的心也象他们的唇一般紧紧连在一起。
很久,很久,连在一起的嘴唇才分开,白石一弯腰,抱起了小雪,他觉得今天小雪是他的新娘,唯有此才能表达他喜悦的心情。
轻轻地将她平放在床上,白石跪在她身边,以一种顶礼膜拜的虔诚为小雪脱去身上的衣裙。
雪白的乳房第三次裸露在白石面前,第一次自己离她而去,第二次眼睁睁地看着她属于了别人,而今夜,自己不会离开,也不会有别的男人分享这圣洁高耸的雪峰。
突然,白石看到那雪峰上有几个深深的牙齿印,那是前天那个白痴留下的,但白石却以为是昨夜那几个男人的暴行,他无比爱怜的轻轻用指尖触摸那几个牙齿印。
“对不起。”白石嚅嚅地道。小雪轻轻地摇了摇头,宽慰白石那深深内疚的心。
小雪的裙子褪落下来,欣长的玉腿静静的平放着,美不胜收。
白石轻轻地抬起玉足,脱去精巧的高跟鞋,小雪的脚很瘦、很细长,脚趾甲涂着桃红色的指甲油,白石轻轻地托着,总是看个不够。
看了很久,他慢慢地将唇凑了过去,先在她平直的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沿着脚背直到最顶端,然后将细细的足趾轻轻含在口中,吮吸着。
白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去做,他只觉得小雪的脚很美,很美,他忍不住有亲吻的冲动。
许多年后,白石回忆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女人的纤足,他想起,是从今夜开始。
小雪羞红了脸,任他一个足趾一个足趾的亲吻,她的身体已经软得象水,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期盼着白石快点进入她的身体,但又留恋他亲吻自己的感觉,在意乱神迷之际,小雪看到自己的乳头已经俏立起来。
“小子,象我。”镜子边的邓奇重重拍了拍轮椅,大声道:“孺子可教!”
他的眼神比白石更痴迷。
足足一刻钟,白石才亲吻遍小雪的双足,每个足趾都含在口中细细的品尝。
他继续亲吻着,从脚踝到小腿,然后越过膝盖,很慢很慢,他的舌尖很仔细地在每一寸肌肤上长时间的逗留,小雪轻轻地呻吟起来。
小雪最后的亵裤离开了她的身体,白石跪伏在她双腿间,盯着她的花唇,昨夜,他看到过小雪光嫩得如初生婴儿般的私处,但鲜花瞬间被彻底蹂躏,那花的模样在印象里变得不那么真切,而此时此刻,在明亮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的花唇是那么玲珑剔透,那么娇艳迷人。
很久,很久,白石一直在看,花唇就象一件绝世圣器,他想去抚摸一下,却又怕亵渎她,最后白石觉得仍应该用唇,才能表达自己无限爱慕的心意。
这下可苦了小雪,被爱抚了这么久,欲望的火种早被点燃,这傻子仍呆头呆脑,还亲吻着私处,这更让她难熬。
白石轻轻拨开花唇,舌头在阴道口游动,小雪顿时再无法保持衿持,她双手抓住了白石的头发,足尖支撑着床,玉臀高高挺了起来。
镜子后面的邓奇在流汗,他面容扭曲,按着胸口,嘶哑地道:“叫孟医生进来。”阿忠出去,片刻后,一个四十多岁、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奔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皮箱。
“杜冷丁。”邓奇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孟医生熟练地从药箱里拿出一支针剂,撩起他的衣袖,将药注入他的身体。
待到邓奇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白石已经完成对小雪整个身体的亲吻,并脱去了衣服,巨大的肉棒顶在小雪的花唇间。
在进入的一瞬间,小雪有些紧张,她怕象昨天一样,不知从哪里冒出个男人来,无论以后是否能和白石永远在一起,但今天是她人生中一个美好的回忆,她不希望邓奇把这段回忆打碎。
肉棒一点点的进入身体,阴道无比的充实,身体也无比的充实,此时她才知道,以前所谓的兴奋、高潮都是假的,都是不真实的,而此时此刻的快乐才是真真正正的快乐。
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彼此抚慰,彼此索取,心灵在这一刻相连,灵与欲在这一刻交融。
白石在大声的叫,小雪也同样大声,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脊,抓出道道血痕,但白石一点也没感觉到痛。
世界在旋转,灵魂在震颤,肉棒在小雪阴道内爆发时,小雪也攀上了生命中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在他们达到高潮时,镜子后面的邓奇抓着椅子,身体乱摇,他的表情,和白石几乎一模一样。
两人都是年青人,自然精力充沛,洗了澡没多久,又开始了第二次做爱。
邓奇一直坐在黑暗里,在脑海里突然腾起一个念头,这是一个连他自己觉得荒唐的念头。
虽然他成功了,却也失去了很多,他的一生经历了无数矛盾、错误、凄惨、唏嘘、可笑的事,他认定人生本是荒唐的,何不留一个最大的荒唐给后人,那自己下地狱时,也能在黑暗中偷偷地笑。
这一个荒唐的念头,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包括白石、小雪,甚至小艾、黄灿,还有在故事中所有出现过的人的命运。
就在明天,一切都将终结,一切都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