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夹阴消阳
这几天我一直心神不宁,我始终想不明白,胡军怎么知道那条丁字裤是我塞进去的,而他又如何断定这是我妻子的,还有,他到底知不知道我这是在用女人的内裤魇镇他,如果他把这件事情捅出去,那对于我而言,可就不只是丢脸那么简单了。
唉,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这时,我手底下的一个心腹向我走来,附耳低语“老大,你让我查的投标价格提前泄露的事情……”
“查出来是谁干的吗?”我的眼睛一下子瞪起来。
“额……不好说,但有一条重要的线索,我从上个月被二部胡部长解雇的一个小伙子那里得知,胡部长和财务的赵敏关系不一般,而赵敏是负责成本核算的,我们所有对外的报价都要经她审核……”
“我操!这……这对狗男女,我早看出她们平日里眉来眼去不对劲了。”我气得爆粗口。
“但这些都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况且,赵敏她爹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
手下的话让我陷入了沉默,公司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我比他更清楚,此时的我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晚上回到家里,我忍不住将胡军把我的投标价格泄露给竞争对手,导致我今年多个大标没中的事情告诉了妈妈。
前面说过,相对于妻子我更愿意向妈妈倾诉内心的苦水,我不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玷污了妻子纯洁而善良的心灵,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丈夫软弱无助的一面。
多年前,我在向妻子求婚时许下诺言:晚晴,我要像侍奉仙女一样把你供起来,让你过无忧无虑的幸福日子。
结婚这些年,我认为我做到了,我从没有让妻子为钱犯愁过,所有给她的东西都是我能提供的最好的,衣食住行,她开的车都比我的好。
家务,各种琐事,带孩子也都由我和妈妈承当,她只需要醉心于她的舞蹈事业就好了。
妈妈听了我的话也是气得不行,高耸的巨乳剧烈的起伏着。
之前我们母子计划用晚晴的内裤魇镇胡军时,内心多少有些不安和愧疚,现在则完全没有了。
“妈妈明天带你去找王仙姑,无论如何请她想点儿法子助你绊倒那个可恶的家伙。”
“额……好吧。”已经无计可施的我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不问苍生问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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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寺庙门前,一见面妈妈就塞给那王仙姑一个大红包,仙姑也没有推辞,欣然接受了。
仔细看这王仙姑,年龄和妈妈相仿,虽然是一身素布僧衣,却透着妩媚之色,依旧能看出当年文工团当家花旦的风骚,修身的僧衣很好地勾勒出她婀娜的体态,走路时肆意扭动的肥臀很难让人把她和出家人联系起来。
走进寺庙,仙姑先让我们在佛像前焚香祷告,接着便引我们进了一间厢房,我们都坐在地上的蒲团上,仙姑盘腿打坐,雪白的小腿从僧衣下露出来,不禁让我瞎想她僧衣下面穿了什么。
我和妈妈坐在仙姑对面,妈妈由于穿着裙子不方便盘腿,就选择了跪坐,这姿势让她的大屁股看着更加突兀,轻薄的面料下露出底裤的痕迹,相对于她将近一百厘米的臀围而言,这条内裤显得岌岌可危,艰难地卡在四溢的媚肉里。
我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胡军的一些近照,不得不说胡军确实长得一表人才,高大强壮,英气十足,非常有男人味。
我又拿出一张写着胡军生辰八字的纸条,胡军是本地人,这是我托一个医院的朋友弄到的。
“这剑眉,还真有几分杀气呢。”这是妈妈第一次看到胡军的样子,我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接触过你妻子的内裤吗?”仙姑问我话。
“接触过,而且……而且……”我只得将那天在更衣室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
“他……他的男根粗壮吗?”仙姑很直接。
“额……很……很大,还很粗,当时他还没有硬起来,就已经非常粗壮了。”
“他的精袋饱满吗?”
“您是指阴囊吗?没看特别清楚,应该也不小的。”
“可惜你提前离开了,无法确认他所射阳精的多寡。”
“额……我后来给妻子洗内裤的时候发现……发现上面都是精液,好像浸泡过一样。”我一脸尴尬地说道。
余光之内,身边的妈妈,脸上早已泛起了红晕,身子轻微地扭动,我的一番讲述似乎让她有些坐立不安,再看那撅着的肥臀,臀肉收缩着,像是在用力地夹紧。
“他生于阳年,阳月,阳日,阳时,阳地,本就是极阳之人,再加上一根如此雄壮的男根护体,一般的雕虫小技肯定伤不了他分毫。”仙姑柳眉紧锁。
“仙姑无论如何要帮帮我们家周瑜啊。”妈妈态度恳切。
王仙姑陷入沉思,我们母子也不敢多言,大约一刻钟之后,仙姑似乎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咬咬牙,起身从一个隐蔽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精美的小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圆柱体的物件。
王仙姑将其握于手中,一脸严肃地说“这是一根由桃花木制成的假男根,是古时候一些不守清规戒律的尼姑的自读之物,此根已有过百年的历史,沁满了无数淫尼的浊水,阴气之重绝非一般凡物可比。”
细看这根木头确实非常逼真,龟头上的马眼,凸起的伞边,甚至棒身上的青筋都雕刻得细致入微,通体乌黑,表面光滑泛着亮光,应该是常年被淫水包浆的结果。
“那……那该如何使用此物呢?”妈妈红着脸好奇道。
“将那人的名字与生辰八字刻在上面,每日亥时,叫你儿媳妇沐浴更衣,将此淫物插入她的牝户之内,同时口中默念那人姓名,半个时辰以上,不出月余,便可消了那人大半的阳气,他自然无法与你儿子争高下了。这就是所谓的“夹阴消阳”之术。”
“啊?晚晴不会同意的,她肯定不会同意的,上次内裤的事情就已经惹得她非常生气了,更别说这种事情了。”我无奈地说道。
“那你就好好劝劝她嘛,就当是为了老公的前途做点儿牺牲。”妈妈支招道。
“关键是她……她非常厌恶这种事情,压根儿就不信!”
“仙姑面前不许乱说。”妈妈感觉我的话冒犯到了仙姑,急忙喝止。
“唉……如果这样的话此事就难办了。”王仙姑似乎对我妻子不信她的巫蛊之术很是失望。
“那……那可以由别人替代吗?比如……”我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妈妈。
“我?这怎么行呢。”妈妈看出我的心思,立刻警觉起来,显得十分抗拒。
“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毕竟不如你儿媳妇的极阴之躯,要达到同样的效果,需要额外多做一些事情。”仙姑的语气有些神秘。
“具体怎么做呢?”我不顾妈妈的反对追问。
仙姑先是将窘态中的妈妈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一字一顿地说“你需要穿上你儿媳妇的贴身衣物,尽量模仿她的声音,以她的名义行法事,你还要口念:妾身慕晚晴愿意终身侍奉夫君胡军,贞洁之躯任君采摘。”
啊?仙姑露骨的言语让我们母子都很惊愕。
最终,妈妈还是以默认的方式接受了仙姑的建议,为了孩子母亲可以牺牲一切,妈妈的举动再次让我感激不已。
妈妈用颤抖的手接过仙姑递过来的木质阳具,被淫水沁润得乌黑发亮的桃花木和那双雪白的玉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下山的路上,不知道是否是跪坐太久的缘故,妈妈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撅着大屁股,夹紧的双腿踩着高跟鞋像踩在高跷上似的。
我搀扶着妈妈,闻到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浓郁的芬芳,并非单纯香水的味道,那是熟女特有的异香。
这一整天,我们母子都被一种尴尬的氛围笼罩着,几乎没怎么说话,甚至很少对视。
到了仙姑说的亥时,差不多晚上十点钟左右,趁妻子洗澡,我悄悄地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妻子平常穿的小白内裤,还有一条黑色的T裆连裤丝袜。
站在妈妈的房门口,我蹑手蹑脚地把东西从门缝里递进去,妈妈也是小心翼翼地接过去,都不敢发出多余的动静,像是地下党在交接绝密情报。
“妈,会不会太紧?”我有点儿担心衣物的尺码不匹配妈妈丰腴的下体,可话刚出口我就感到了不妙,这不是变相在说妈妈胖吗!
果然,妈妈潮红的脸蛋儿上立马露出愠色,杏眼一翻道“哼,你媳妇儿的屁股也不小好嘛!”
“嘭”门被用力关上,我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又无奈地摇摇头,唉,女人哪……
我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怀着忐忑的心情站在门口静听屋内的响动,却什么也没听见,为此我竟然感到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