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低估了远征军的实力,叶飞也高估了高昌的实力。
由于前些年,高昌也和李世明军队打过几战。
但由于李世明长期被朝廷打压,实力早已十不存一。
因此,高昌国王自以为然的认为,这此也能轻易打退的叶飞的进攻。
然而,任谁也没有想到,即使他们召集高昌半数炼气士,并且还请来了上官百川,塔塔木依旧失守了。
战斗结束后,塔塔木城的空气中都飘着血腥味。
沈红英挺着大肚子,一袭白衣清丽而出尘,宛如人间仙子。
然而,当她杀起人时,那种心狠手辣,渺视苍生的气质,不禁让人胆寒。
尤其是白色长裙,染上斑斑点点鲜红的血液,让其浑身透着一股妖异的气质。
上官百川一直跟着沈红英身后,看着昔日最爱的女人大杀四方,总觉得这个女人变了,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但具体那里变了,他有说不上来。
仅用了半天,塔塔木成内的抵抗份子,便被沈红英影奴,以及卢山带领的特种部队清理干净。
放弃抵抗的平民老百姓,叶飞也不想多造杀孽,要么赶出城,要么留下来,一起抵抗西突厥和吐蕃的联军。
随着远征军入城,沈红英也带着昔日的追求者,找到如今小丈夫。
只见叶飞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银色恺甲,身后跟着杀气腾腾,整齐划一的军队。
叶飞一看见妻子,顿时从马上挑了下来,瞬间没了那种唯我独尊,高高在上的威严。
甚至还有点狠琐,冲过来抱住沈红英,当着上官百川的面,狠狠的吻了起来。
夫妻俩唇齿相交,舌头缠在一起的画面,看的上官百川握紧了拳头,眼皮直跳。
但他又能怎么办?沈红英是别人的妻子,别人想怎么亲就怎么亲,轮得到他说三道四?
更别说横刀夺爱了,看沈红英和小丈夫热吻的模样,夫妻俩肯定很相爱吧?
自己若是杀了叶飞,沈红英就会爱上他吗?
想到这儿,他下意识的看向,沈红英高高的隆起的肚子。
他不由一阵酸楚,突然感觉自己很可笑。
沈红英都已结婚,还怀上了丈夫的孩子。
自己却不知廉耻,死皮赖脸追着人家,还如此近距离,观赏人家夫妻亲嘴,太下贱了。
可他实在不甘心,他就想看看,这个叶飞比他强在哪里?
仅用一年时间,就将自已追了十几年,可望而不可即的女人搞大了肚子!
夫妻俩吻了约莫两分钟,上官百川也看了两分钟。
等叶飞感觉差不多了,这才装作突然发现上官百川,狐疑道:“娘子!这位是?”
沈红英一脸复杂,对于昔日的“好友”,她一时也不知如何给小丈夫解释。
“她叫上官百川,号称天下第一枪,那个唐子钰,就是他的关门弟子!”
“原来是前辈大驾光临,晚辈叶飞!拜见上官前辈!”叶飞抱拳躬身一礼道。
上官百川眉头紧皱,心情负责,对于这个情敌,真不想给其好脸色。
可当着妹子的面,他又不好失礼。
万一妹子因此而生气,自已连追随在她身边,当一条婖狗的机会都没了。
虽然知道这样很卑微,但他任抱有一丝幻想,万一哪天妹子想通了,抛弃小丈夫和他双宿双飞呢?
“不愧是秦王看中的人,长得一表人才不说,更是联明过人……”除了是自己的情敌外,上官百川也不吝夸赞。
毕竟事实摆在眼前,远征军仅用半个月时间,便打到高昌国的腹地。
如此壮举,即使号称军神的李靖,恐怕也自愧不如。
并且,叶飞才二十出头的年纪,竟然已经又七重天的实力,简直匪夷所思。
自己活了七八十年,见过的天才不计其数,也从未见过这般天纵奇才,难怪会被妹子看中。
就在这时,一名骑兵疾驰而来,翻身下马跪在叶飞面前。
“启禀大将军,突厥和吐蕃的大军,距离塔塔木已不足二十里!”
“好!继续在探!”紧接着叶飞看向妻子,饱含歉意道:“娘子!事态紧急,接下来我可能有的要忙,你代我好好招待一下老前辈!”
说罢!他骑上高头大马,带着侍从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根本没想到,一句“老前辈”,会给上官百川造成多大的心里阴影。
他不由捏了捏拳头,自己真的老吗?
见其郁闷的样子,沈红英好笑道:“怎么,我丈夫的话伤到你了?”
“额……”上官百川顿时更心碎了。
一场大战下来,虽然敌方炼气士高手,都被沈红英和影奴清理了一遍。
但由于数量太多,五重天以下的,他们也无暇顾及。
因此,卢山所带领的特种部队,也伤亡不少。
控制住局势后,卢山便带领妻子,一同前往慰问伤员。
一路上,卢修跟在干爹干娘身后,感受几道艳羡的目光,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只见几个衣衫槛楼,面黄肌瘦的黑奴,戴着脚链,螅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同为黑奴的他,不由一阵庆幸,庆幸自己能遇上干爹干娘,从此过上富足的生活。
可转眼便看见,干娘那浑圆饱满的翘臀,顿时心猿意马。
临近青春期的男孩,对异性有着极强的好奇心。
尤其是上次当着干爹的面,射了干娘一身脏东西,干爹不仅没有生气,还安慰他小男孩都这样,等他长大就好了。
虽然对两性一知半解,但他也知道,自己大不敬行为,要是换做别的主人,坟头草都快两米高了。
看着干娘的打屁股扭啊扭,有时差点忍不住,上去狠狠抽一巴掌。
但四下都是人,即使干爹再大度,也不能丢了干爹的面子。
于是他强忍着,跟着干娘身后,努力不是看那圆润的大屁股。
好不容易看完伤员,卢山又收到叶飞传令,让他立马前往城主府议事。
“娘子!你带着修儿先回去”卢山只好跟妻子交代一声,随即骑上马匹,快速向城主府赶去。
“哎!”穆清研轻叹一声,随即看向黑奴干儿子,柔声道:“修儿,你爹爹有事儿,咱们娘俩先回去吧!”
随即,这对怪异的母子,找士兵要了匹马,同乘一骑返回临时居所。
刚开始还一切正常,可慢慢地,穆清研俏脸不由自主泛红。
这小混蛋……
只见卢修从身后死死抱着她,一副害怕掉下去的原因。
但只有她才能感觉到,一根滚烫的大铁棍,死死顶着她的胶眼儿,烫的她浑身燥热难耐,下面那张小嘴,也谗的直流口水!
可大街上全是人,自己绝不能现在发情。
万一让人看出端倪,自已绝对会被误认为,背着丈夫和小黑奴,给丈夫戴绿帽子。
于是她一夹马腹,控制马儿加快速度。
然而,速度虽然快起来了,但也更加颠簸。
股沟内那根坏东西,原本还只是顶着她。
可如此一来,竟随着马儿奔跑动了起来。
“哎呀!”就在马儿越过一片坑洼时,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因为,黑奴干儿子那根大铁棍,竟然隔着一层布料,捅进了她的屁眼儿!
虽然只进去了龟头,但其从未被开垦的菊蕾,哪经容得下鹅蛋一样大的龟头?
卢修顿时被吓了一跳,额头冷汗连连。
明知自己做了坏事,嘴上却装作无辜的问道:“娘亲!您没事吧?”
感觉到屁眼传来的痛处,穆清研真想将这小畜生扔下马。
虽然认这个黑奴干儿子,主要目的就是为满足自己。
但这畜生胆子也太肥了,当街就赶侵犯她的菊花,要是以后做了自己的入幕之宾,还不知道嚣张成什么样!
可菊蕾传来的不仅是疼痛,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尤其是那滚烫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瓦解她的理智,腐蚀她的灵魂。
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她从未在丈夫身上体验过,让她深深着迷。
原本愤怒的话,出口是却异常温柔。
“修儿!你别动,这么多人看着呢!”
“哦哦!”卢修万万没想到,自己都这样了,干娘竟然没有生气?
正好这时马儿跑进一条小道,别说人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见此一幕,卢修的胆子莫名大了起来。
紧接着,穆清研惊愕的发现,黑奴儿子的大龟头,伴随马儿的奔跑,开始缓缓深入。
“天哪!要疯了!”穆清研又羞又急,真怕有人突然冒出来,看到她和黑奴干儿子的模样,指着鼻子骂她下贱。
但这种随时都会暴露的感觉,竟让她感到兴奋与刺激。
可小道并不长,很快就要结束了。
不知为何,穆清研一拉马缰绳,控制马儿跑向临时居所相反的方向。
等做完这些,穆清研都感觉自己疯了。
可事已至此,她还能怎么办?
忽然,她不由想起叶飞说过的话。
生活就像一场强奸,既然不能避免,那就努力享受。
想通了这点,她顿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大战过后,塔塔木大多数人都跑完了。
即使有人愿意留下来,这会儿都躲在家里。
因此,偏僻的街道,除了胡乱翻飞的残叶,两个人影都看不到。
穆清研和黑奴干儿子骑在马上,不快也不慢的走着。
干娘的忍耐,可把小畜生爽坏了。
虽然也有手淫过,但和插干娘屁眼相比,简直云泥之别。
再加上马儿不断走动,他那异于常人的大黑屈,在干娘菊穴中轻轻研磨。
以下克上的强烈反差感,差点让他一泻千里。
还好他及时忍住,并且不满足于此,小爪子一路攀升,摸向干娘的大奶子。
穆清研正在享受,背着丈夫偷取的刺激,突然意识黑奴儿子的意图,连忙按住小爪子,压低声音,斥责道:“小畜生,大街上就赶轻薄娘亲,就不怕娘亲告诉你爹?”
听闻此言,卢修并未从干娘语气中,感受到怒意,于是壮着胆子,装作委屈巴巴,试探道:“可…可是,娘亲!修儿好难受!”
穆清研差点气笑,到底谁难受了?你小子怕不是爽死了才对!
但又不好当街,与黑奴干儿子争论这个话题,于是提议道:“那咱俩先回家吧巴。”
卢修心里顿时咯澄一下,急忙说道:“娘亲!这样也挺好,咱们等会儿在回家吧巴!”
穆清研又气又羞,这小畜生,想得倒挺美,大街上侵犯干娘,还想多待一会。
身为成年人,穆清研自然不会干这种糊涂事。
于是控制马儿,一边努力伪装,享受黑奴干儿子在屁眼里使坏,一边慢慢返回临时居所。
她自认为伪装的天衣无缝,然而,某个房顶上,一双明亮的眼睛,将一切尽收眼底。
直到母子俩消失在街道尽头,少年才背着长枪,连续纵越,消失在黄昏的夜幕中。
城主府内,众将围着叶飞不断讨论,如何应对西突厥和吐蕃十万大军。
不时就有探子来报,好在夜幕降临。
西域联军并未贸然进攻,而是在城外五里处安营扎寨。
城墙上,沈红英遥望前方,那一片灯火通明的营地,丝毫没大战前的紧张而是惆怅。
惆怅上官百川像狗皮膏药般,死皮赖脸跟着她。
现如今的她,每晚都要夹着黑爹的大黑屈,方才安然入睡。
但上官百川不走,即使相隔百米,也会知道她在干什么。
一两天她还能忍受,没有黑爹大鸡巴的日子。
可三天呢?五天呢?
不行,必须把这人弄走,如果五天不夹着黑爹的大黑屈睡,自己肯定会疯地!
于是她心一横,组织好语言后,看向上官百川,狐疑的问道:“百川!我到底哪一点吸引你,被我拒绝这么多次,任对我紧追不舍?”
上官百川愣了一下,没想到妹子会问到这个问题。
是啊!自己究竟喜欢妹子什么?
思忖片刻,他认真的说道:“你的一簟一笑,是那么迷人!”
“你超尘脱俗的气质,举世难寻!”
“你惩恶扬善时绽放的圣神之光,让人自惭形秽!”
“像你这样的贤良女子,那个男人不疯狂,不想与之相伴一生?”
“哈哈哈哈!”沈红英顿时笑了,笑的那么凄凉,看上官百川的眼神,充满不屑和嘲弄。
上官百川茫然看着她,忽然感觉自己追求半生的女人,是那么陌生。
笑着笑着,沈红英骤然停下,然后用冰冷的语气讥讽道:“上官百川,你妄活几十年,难道不知人心隔肚皮这句话?”
“妹子,你……”上官百川惊愕望着沈红英,妹子冰冷的语气,让他遍体生寒。
他的脑子极速运转,思忖这句话的含义。
可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出妹子要表达什么。
良久后他急了,竟带着一丝哭腔,问道:“妹子!你有话直说,别这样吓我好吗?”
“呵呵!”沈红英冷笑道:“你以为,老娘就是洁身自好,守身如玉的女人?”
”口丕!在老娘看来,那种女人,既可笑又无知!”
“一辈子活在别人的世界里,被各种条条框框束缚,唯唯诺诺活得不像人。”
说着,她忽而媚然一笑,看向上官百川问道:“你知道,老娘为什么总是拒绝你吗?”
上官百川早震惊的说不出话,下意识回答道:“为什么?”
沈红英咧嘴一笑,淫荡的说道:“因为,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老娘曾和酒楼里的小二,山林里打猎的屠夫,甚至路边的乞丐都和老娘上过床!”
嗔通!
闻言,上官百川只觉脑子空白,浑身一软,不由自主跪倒在沈红英面前。
见此一幕,沈红英继续嘲讽道:“看看,看看,这就是你天下第一枪的胆量?”
“若是老娘答应了你,你还不得气死?”
“与我的小丈夫相比,你的肚量,犹如沟渠比江河,你什么也不是!”
上官百川整个人都惜了,心内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回神。
为什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妹子要说出这种话?
妹子明明那么和蔼可亲,那么善解人意,那么平易近人……
难道就为了顾及小丈夫的感受,赶走他这个第三者,所以自甘下贱,说着此等有辱声誉的言论。
见他震惊的说不出话,沈红英不由冷笑道:“呵呵!滚吧!你这种小肚鸡肠的人,根本不配做老娘的男人!”
说罢,她转身就走,给人一种失望透顶的感觉。
“等一下,不要走“上官百川这才反应过来,掀着屁股连滚带爬,抱住沈红英的大长腿,哭诉道:“妹子!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你是那种女子!”
“你肯定是为了让我离开,所以才说出那种话骗我对不对,一定是这样对不对?”
“呵呵!”沈红英冷笑一声,抓住上官百川的颤抖的手,放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狩笑道:“你不是绝世高手吗?仔细感应一下,老娘肚子里是谁的野种!”
上官百川从未在妹子脸上,看到过如此可怖的笑容,更不会相信,妹子肚子是什么野种。
但作为绝世高手,感知能力极强,甚至就连婴儿流的血脉,也能探查的清清楚楚。
只是稍微感应,他顿时犹如触电一般,惊恐的连连后退,螅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呵呵!这就是我为什么拒绝你的原因。”
“这些年我不断寻找,寻找一个可以接受我毫无底线的淫乱,接受我怀上黑奴野种的男人。”
“我原以为这种男人不可能存在,但直到我遇到叶飞。”
“他天资卓越,才思敏捷,是千年难遇的奇才!”
“但就是这样胸怀大志的男人,竟然能接受像我这样无耻下贱的女人!”
“我虽然淫荡,但也需要爱,需要一个能包容犯错的男人,给我无微不至的照顾。”
“即使我怀上了黑爹野种,他不仅不会生气,甚至还会默默支持我,给我和黑爹养野种!”
“我说的这些,你能做到吗?”
然而,上官百川被打击的太深,整个人都潜了,耸拉个脑袋,根本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你走吧!就算你把这些公之于众,我也不会恨你。”
“毕竟,是我耽误了你这么多年。”
留下这句话,这此沈红英真的走了。
高原上的夜风,吹在人身上冰冷刺骨,但远不及上官百川内力的伤痛。
虽然沈红英主动承认,自己是个下贱无耻的淫荡女人。
但脑子里,依旧浮现妹子惩恶扬善,救苦救难时,美到不真实的画面。
一阵夜风吹过,他忽然发现,手里竟然有块丝巾。
那是沈红英别在腰间的饰品,刚才他激动的时候,不小心扯下来的。
他愣愣的看着这块丝巾,不知想了些什么。
忽然,他将丝巾抵在鼻子上,陶醉的呼吸着,将妹子留存的香味,贪婪的吸入肺中。
等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沈红英在也坚持不住,捂嘴失声痛哭。
其实,她真的爱过上官百川,甚至有一次,差点答应上官百川的求爱,与他双宿双飞。
但身为宗门主持,她若就这么跟上官百川走了,她得罪那些邪门歪道,还不得立马找上门来复仇?
权衡利弊,阴差阳错下,两人最终没能走到一起。
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上官百川一定很痛苦吧?
憎恨她这个下贱无耻的女人,玩弄他的感情,从此以后跟她不死不休。
可摸了摸高高隆起的肚子,她并未后悔,反而长舒一口气,今天晚上,终于可以和黑爹好好睡一觉。
塔塔木的城墙,灯火通明,远征军吃过丰盛的饭菜后,开始轮流休息,严阵以待,防止西域联军突然袭击。
安排好战前部署,等众将离去,叶飞不由瘫倒在椅子上。
他妈的,这个大将军谁愿意当谁来到,每天各种事物让人烦不胜烦,还是在家伺候妈妈和妻子,跟黑爹交配爽!
一想到沈红英,他顿时惊坐而起,妻子和老情人在一起,他俩会不会旧情复燃,丢下他这个小丈夫双宿双飞?
但就在这时,沈红英挺着大肚子,大腹便便的走了进来。
他连忙拉开椅子,小心翼翼照顾妻子坐下,生怕妻子肚子里的野种,受到半点意外。
见此一幕,沈红英没好气道:“现在才知道心疼,先前还好意思让人家去杀人?”
“嘿嘿!”叶飞挠了挠头,尴尬道:“这不是怕你跟老情人跑了吗!”
沈红英翻了个白眼,抬起修长的玉腿,命令道:“挺着大肚子真烦,全身都不得劲儿,给老娘捶捶腿!”
“好渤!”叶飞立马乖乖跪下,将妻子的大长腿抱在怀里,轻车熟路揉捏起来。
可揉着揉着,他好似想到什么,贱兮兮笑道:“娘子!你那个老情人走了吗?”
沈红英白了他一眼,相处了这么久,早已摸清小丈夫的品行。
像上官百川这样的绝世高手,无论到了哪里,都是眸晚天下的存在。
现在正值用人之际,明天就要和西域联军大战。
虽然叶飞信心十足,但上官百川若能帮助他,明日的大战,基本稳操胜券。
可沈红英知道,自己说的那些话,实在太伤人了。
尤其是上官百川那样的绝世高手,自尊心极强。
哪个男人接受的了,追求十多年的女人,实则是个水性杨花,荒淫无耻的妹子。
恼羞成怒之下,别说帮忙,加入西域联军,报复她也极有可能!
“哎!”她长叹一声,无奈道:“他你就别想,明天不帮西域联军对付我们就不错了!”
“啊?”叶飞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没什么!”沈红英自然不会如实回答,毕竟,自己说的那些话,太难以启齿。
扫视四周后,不见特姆在此,于是问道:“黑爹呢?”
“就知道娘子会想他,早就让他准备好了,走起!”说着,叶飞一把抱起妻子,迫不及待的跑向房间。
见小丈夫那急色的模样,沈红英不由嗔怒道:“哎呀你慢点!急什么?别颠到肚子里的孩子!”
“呵呵!能不急,再不急,等会黑爹都睡着了!”叶飞狠琐的笑道。
“小王八!你真无药可救了!”沈红英笑骂一声,任由小丈夫抱着她,兴冲冲的跑向房间。
此际,城主府最豪华的房间内,特姆正百无聊赖的把玩一块腰片,那是叶飞给他地。
有了这块腰牌,他可以在绿竹山庄所属势力内,除叶飞之外,另一个无冕之王。
忽然,房门被人蓦地推开,叶飞抱着沈红英闯了进来。
特姆似乎早已习惯,主人绿帽瘾犯了的时候,便是这般急不可耐。
“黑爹!这淫妇骚逼又痒了,快用您的大鸡巴,狠狠操死她!”叶飞一进门,立马激动的喊道,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么无耻。
“小王八蛋,老娘才没痒呢!”
“分明是你贱骨头又犯了,还恬不知耻栽赃到我头上“沈红英嘴硬道。
“呵呵!是吗?那咱俩回去继续看大门?”说着,叶飞急忙调转方向往外走去。
“哎!不要,回去回去!”沈红英顿时就急了。
不知为何,临近分挽期,她的性欲反而越来越强,每天都要黑爹的大鸡巴,按摩她的宫颈才能安心。
此时,饱满的肥庆,因为看到爱慕的黑爹,幻想黑爹的大黑屈,操的她欲仙欲死,而淫水泛滥。
虽极力克制自己,表面上看不出什么。
可粉膀早已打湿,亵裤粘黏在淫肉上,难受死了!
她迫不及待,想要小丈夫送她回去,于是歉声道:“小相公!妾身知道错了,快送我回去,我要黑爹的大鸡巴,我要黑爹的鸡巴操我的骚逼!”
“这还差不多,早点承认自己是骚逼,现在都吃上黑爹的大鸡巴了!”叶飞得意的笑道。
“嗯嗯嗯!好相公!快送人家回去,妾身的骚逼痒得受不了了,好想要黑爹的大鸡巴操死我!”
浑身燥热难耐的沈红英,哪还有什么羞耻之心。
只想要黑爹的大鸡巴,狠狠的捅进她的老逼,将鹅蛋大的黑龙头,死死顶着她的花心旋转研磨。
见妻子急不可耐的模样,叶飞心里的绿帽之火,也在熊熊燃烧。
这时候他也顾不上继续挑逗骚妻,急忙将妻子送了回去。
“黑爹!龟儿子又来给您送妻了!”说着,叶飞抱着妻子,快速冲到特姆面前,继续说道:“求您今晚,一顶把这老贱婢操老实了,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真男人,免得她跟老情人跑了!”
特姆咧嘴一笑,熟练的从主人手里接过主母,似笑非笑,质问道:“贱母狗!,听说你还有什么老情人?”
沈红英还是第一次见,黑爹露出这般可怖的笑容,不免胡思乱想,万一黑爹因此不喜欢她,那自己以后,岂不是吃不到黑爹的大鸡巴?
思绪飞过,她急忙解释道:“才不是老情人呢!是那狗东西一厢情愿,被奴家拒绝了好多次,依旧死皮赖脸跟着人家!”
“是吗?听说他很厉害,你又为何拒绝他呢?”特姆故作不解道,其实叶飞已经将实情告诉他。
现在准备和主人一起演双簧,让主母彻底断了念想。
“因为他没有你主人大度,追了奴家十几年,却不知奴家究竟想要什么!”沈红英想也没想,径直脱口而出。
“哦!那你究竟想要什么呢?”特姆故作不解的问道。
“我…我…”沈红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想到房间里,只有她最亲近的两个男人。
于是,她强忍着羞耻心,淫荡的回答道:“我想要男人的粗暴的抚爱,想要黑爹大鸡巴捅穿我的子宫,想要怀上黑爹男人的野种!”
“一想到马上就要给黑爹生野种,奴家就心潮彩湃,刺激的不行!”
“现在奴家好想好想黑爹的大黑屈,顶到奴家的花心,将您滚烫的龙精,射满奴家的子宫!”
“只有这样,奴家肚子的野种才能茧壮成长,将来跟他伟大的父亲一样,让我这个娘亲,天天欲仙欲死!”
“哈哈哈哈!”
叶飞和特姆都没想到,沈红英被一顿挑逗后,竟然能说出此等淫荡,不知廉耻的言论。
主仆二人不禁哈哈大笑,羞的沈红英,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哎呀!快别笑了,人家都这样了,你们还不满意吗?”
“黑爹!快把奴家按在床上,用您尊贵的黑屈,狠狠给贱婢来几下,先让人家过过瘾!”沈红英感觉喉咙都快伸出手来,下面那张小嘴,再吃不到黑爹的大鸡巴,自己快要疯了!
特姆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主人,见主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于是不再耽搁,两米高的雄壮身材,抱着一米六的主母,犹如大人抱小孩,龙行虎步朝大床走去。
沈红英俏脸通红,激动的不行。
好幸福啊!终于又可以被黑爹临幸了!
此时此刻,她不禁在想。如果自己真嫁给了上官百川,还能过上这般“性福”生活吗?
显而易见,不可能!
想到这些,她对叶飞的爱,更加深刻了几分。
于是她强忍着越演越烈的浴火,媚声道:“黑爹!慢一点,人家相公还没给奴家宽衣呢!”
闻言,特姆不由看向自己的主人。
“嘿嘿!好娘子,为夫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叶飞立马笑呵呵迎了上去。
作为绿帽奴,当妻子和奸夫上床时,为妻子宽衣是他们的天职,同时也是每个绿帽奴献妻时,最让人热血沸腾的环节。
沈红英乖乖的跪坐在床上,异常肿大的孕肚,使其浑身泛着一层神圣光辉。
叶飞激动的走上前,伸出颤抖的咸猪手,轻车熟路,一件一件褪去妻子光鲜亮丽的外衣。
顿时,沈红英白哲如玉的肌肤,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在烛光的映衬下,整个房间好似都明亮了几分。
也许是常年修行道法的原因,即使沈红英现在淫荡的像个妹子,但浑身依旧泛着圣神道韵。
也正是这种韵味,让房间里的两个恶魔,不由想要将其毁灭。
特姆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主母按在床上,提着大鸡巴就往里插。
可能是太激动,阅女无数的他,第一次竟然失手了。
见此一幕,叶飞淫荡的笑道:“黑爹!我来帮您吧巴?”
特姆虽有不悦,感觉主人在嘲笑自己。
但主人有命,他也不得不从。
于是将大龟头抵在主母肥逼上,并未急着插入。
叶飞也不是第一次献妻了,但每次帮黑爹将大鸡巴插入,妻子或妈妈的骚逼时,都能体验到不同的刺激。
这一次,他并未急着插入,而是控制特姆的大龟头,在妻子的淫穴口,乐此不疲来回研磨。
沈红英顿时感到一阵快感,从中枢神经,快速传遍四肢百骸,最后涌入脑海。
然而这种快感,相比黑爹直接插进去,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她现在痒的不行,淫穴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急需黑爹滚烫的大黑屈,狠狠给她捅进去,才能杀灭那种浑身难耐的感觉。
于是她急忙扬起螅首,从黑爹双腿间,看向小丈夫,乞求道:“好相公!别逗奴家了,奴家快要痒死了,快把黑爹的大鸡巴插进来啊!”
妻子高亢的淫靡只音,在宽敞的房间回荡。
如果有人从外面经过的话,肯定会听的一清二楚。
自已被黑奴带绿帽子的事实,很快便会在大军中疯传!
然而,他并未感到害怕,反而更加刺激,抓住特姆的大黑屈,嗔嗤一声,重重推进妻子的骚逼。
“哦!进来了!黑爹的大鸡巴进来了!”沈红英顿时浪叫道,绝世高手尖叫时的音波,差点把房顶都给掀开。
远在城墙上,失魂落魄的上官百川,忽然精神一震,下意识的看向城主府。
这个声音,妹子她……上官百川活了几十岁,又不是处男,自己听得出,妹子现在的处境。
他的老脸顿时胀红,强烈的耻辱和羞愧在心中蔓延。
那小畜生,简直不是人,多么美好的妻子,不留着自己疼爱,居然献给身份地位,还不及牲畜的黑奴。
他真想冲过去,用长枪将叶飞捅成马蜂窝!
然而脑子里,忽然浮现妹子刚才说过的话。
“你根本不懂我想要什么!”
“呵呵!”上官百川自嘲的冷笑一声,无礼的依靠在冰冷的城墙上,尽力屏蔽感官,不想再听见妹子淫荡的叫床声。
然而,沈红英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好似特意叫给他听一半。
“天哪!黑爹的大鸡巴好烫,顶到人家的子宫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好黑爹,亲黑爹,就这样顶奴家的花心!”
“哦哦!不行了!好相公,感觉黑爹的大鸡巴,要操进人家的子宫啦!”
沈红英淫荡无耻的浪叫声,犹如黄钟大吕一般,在上官百川脑子不断回荡,刺激的他浑身发抖。
他忽然起身,想要逃离这个污秽之地。
然而,当他踏上城墙时,不知为何,并未纵身而去,而是呆愣在墙堁上,陷入沉思。
妹子动人心魄的笑容,英姿枫爽的身影,不断在其脑子里徘徊。
如果今天自己走了,以后再相见,会不会和妹子形同陌路,或者兵戎相见?
不!绝不可能,妹子可是自己爱了十几年的女人,怎么下得手伤害她。
世间万物,就是这么奇妙。
越得不到的东西,往往越珍贵。
也许爱的太深,也许还有其他原因,上官百川最终并未离去,而且瘫坐在地,抱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与这个可怜相比,叶飞则爽多了。
大床之上,特姆将主母的大长腿扛在肩上,半蹲着雄壮的身躯,一次比一次狠,重重用大龟头,顶撞主母的花心。
如此粗暴的交配,换做普通女子,早被操流产了。
然而,沈红英还觉得不过瘾,疯狂求爱道:“黑爹!操我,操我这个不知廉耻的淫妇!”
“将您神圣的精华,射进奴家的子宫,让咱们得儿子茧壮成长,快点呱呱坠地,奴家还想怀上黑爹的野种!”
“操你妈的,臭妹子!真他妈骚,主人怎么会看上你这淫妇!”
“今天老子就替主人,操死你这贱逼,免得以后给主人丢脸!”
嗔嗤!嗔嗤!
肉体剧烈的撞击声,在富丽堂皇的房间内回荡。
沈红英丰腴的身子,被特姆冲击的东倒西歪。
刺耳的辱骂声,刺激的夫妻俩浑身颤抖。
“好好好!操死我,黑爹快操死我,当着小丈夫的面,操死他的妻子!”
“只有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叶大将军,竟然是个无耻又下贱的绿帽奴!”
本就热血喷张的叶飞,顿时被刺激的气血翻涌,脑子一片空白。
忍不住膝盖一软,嗅通一声跪倒在地,乞求道:“黑爹!不要听她胡说,我娘子现在还怀着您的野种呢,要是被你操坏了,以后谁给您传宗接代啊!”
沈红英顿时怒斥道:“狗东西,瞎说什么呢!黑爹的孩子叫龙种,以后在听见你说野种,老娘打死你!”
面对妻子的辱骂,叶飞不仅没有感到不适,反而异常兴奋,低声下气的道歉道:“是是是!娘子我错了,以后您和黑爹的孩子都叫龙种,而我是太监,专门负责给你们养孩子的太监!”
“这还差不多“沈红英很满意,然后看向特姆,亲昵道:“黑爹!您看着绿奴王八这么懂事,应该怎么奖励他呢?”
特姆思忖片刻,慈笑道:“那就奖励主人给主母婖脚吧!”
“呵呵!那岂不是便宜了小王八?”沈红英淫笑道。
特姆故作尴尬的挠了挠头,巧妙的将祸端还给主母,请示道:“依主母的意思,应该怎么奖励的主人呢?”
沈红英并未注意到特姆的小心思,邪魅笑道:“让他躺在地上,老娘要踩在他脸上和黑爹交配!”
听闻此言,叶飞顿时浑身一震,脑子里不禁浮现一副画面。
自己躺在地上,妻子身无寸缕,光着洁白如玉的桐体,挺着大肚子踩在他脸上,顿时一股淫靡气息扑面而来。
而且黑奴特姆,却站在妻子身后,将婴儿手臂粗的大黑屈,肆无忌惮,操进爱妻饱满多汁的淫穴!
一想到这,都不用谁来命令,叶飞自己就躺到地上,还一脸期待道:“娘子!来吧!”
沈红英顿时翻了个白眼,这小王八贱到无药可救,哪像是被惩罚的对象,反而像是种享受。
不过话都说出去了,她也不好反悔。
于是她爬下床,挺着怀上野种的大肚子,扭着淫水淋漓的大长腿,走到在小丈夫身边。
见小丈夫贱兮兮的冲自已笑,沈红英不由怒骂道:“狗东西躺好了,可别摔到黑爹的龙种!”
但看向特姆时,转而柔声道:“黑爹!快来呀!”
特姆咧嘴一笑,快步上前,稳住主母的娇柔的身子。
沈红英这才提起珠圆玉润的秀足,小心翼翼踩在小丈夫脸上,生怕摔倒肚子黑爹的龙种。
虽然每次和黑爹交配时,都要封印实力,要不然,黑爹就算精尽人亡,恐怕也了自己。
但功底还在,即使踩在小丈夫脸上,有些摇摇晃晃,也不至于摔倒。
再加上黑爹结实用力的大手,从身后稳住她的肥臀。
一根滚烫粗壮的大黑屈,正对着她的淫穴虎视眈眈。
一旦插进入,自己就会和黑爹融为一体,更不用担心会摔倒。
“黑爹!骚女儿准备好了,快当着女儿绿奴丈夫的面,操女儿下贱的骚逼!”
沈红英亲昵的靠在特姆结实胸膛上,看特姆的眼神充满的爱慕。
不时还用大屁股,磨蹲特姆的大黑屈。
特姆这头大种马,哪经得起这种考验,顿时精虫上脑,嗅嗤一声,便重重捅了进去。
“哎哟!操死我了,黑爹的大鸡巴,顶到人家子宫啦!”沈红英顿时爽的高呼,刺激着在场“每个“男人。
叶飞从下而上,看的清清楚楚。
一根比自己粗壮两倍,漆黑油亮的大黑屈,几乎在他的眼皮地下,瞬间没入妻子的蜜穴。
导致妻子原本高耸的大肚子,瞬间更肿了几分。
白哲嫩滑的小腹,甚至能看见,一根粗壮的圆柱形轮廓!
当特姆拔出大鸡巴,那圆柱形轮廓也随之不见。
但当插入时,又再次出现,将妻子空虚的淫穴再次填满。
试问那个绿帽奴看到这一幕,还能受得了?
叶飞的绿帽情节瞬间高涨,犹如山火一般越演越烈,直冲天灵盖。
被妻子的玉足踩在脸上,眼看黑奴比自己强很多倍的大黑屈,在妻子肥美多汁的骚逼里冲击。
伴随特姆每一次抽插,妻子腥骚的淫水,犹如大雨倾盆般,飞洒的到处都是。
由于躺在妻子脚下,叶飞的头更是重灾区,很快便看不清人样。
整个眼耳口鼻,都是妻子和黑奴交配时,抽插产生的白沫子。
甚至连呼吸的空气,都带着淫靡的腥骚味儿。
在身于心的双重刺激下,叶飞的小弟弟几乎肿到了极致,他连忙伸手脱裤子。
然还还是太迟了,只见他的裤档瞬间隆起,但几秒种后,又软了下去。
沈红英似乎发现了丈夫不堪的状态,顿时露出鄙夷的神色。
不由抬起沾满淫水的玉足,踩在丈夫天灵盖上狠狠碌压,而后讥讽道:“没用的狗东西,就这点能耐,也配做黑爹的主人?”
“我看你只配给黑爹做狗,只要有黑爹的地方,你只能跪在地上,伺候黑爹大人,奸淫的你妻子和母亲,让她们不断怀上黑爹的龙种!”
妻子刺耳的辱骂,在叶飞耳中,竟丝毫未感到屈辱,反而异常刺激。
“好好好!以后我才就是黑爹的狗儿子,我的所有女人,都是黑爹的泄欲工具!”
“而我只是专门给黑爹,养育后代的狗奴才,只配跪在地上,观摩黑爹奸淫我的妻子和母亲,默默祝福她们,尽快怀上黑爹的野…龙种!”
叶飞完全不受控制,几乎是下意识,便说出这些下贱到变态的话。
每一句话,都能让城墙上的上官百川,呆若木鸡,犹如五雷轰顶。
他从一开始,便看不起这个年轻的后辈。
虽然他年轻有为,惊才绝艳。
但身为情敌,自认为自已,才是最适合妹子男人。
但此刻城主府发生的一幕,震惊得他无以复加。
难道…这就妹子想要的生活,难道这样下贱的男人,才能得到妹子的青眯?
上官百川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实在太无耻,太下贱了。
自己好歹也是绝世高手,被世人尊称天下第一枪,即使皇帝在他面前,也要礼让三分,身份贵不可言。
要是被人知道,一个黑奴竟然骑在他头上,肆无忌惮的奸淫他的妻子。
并且还让他的妻子怀上黑奴杂种,自己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
甚至还会被天下人耻笑,被刻在立时的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但转念一想,其实叶飞也不差,年纪轻轻,便得到秦王的赏识,放心让他统领五万大军,攻打西域联军。
短短半月时间,便拿下高昌两座城池。
如此惊世之举,即使是李靖,恐怕也不敢保证。
就算最后没能覆灭高昌,但他的大名,肯定也会名动天下。
如此惊才绝艳之辈,竟然放得下尊严,任由妻子和黑奴奸夫,骑在脸上羞辱。
这样的男人,到底是大度,还是心里变态,让上官百川不禁沉默。
城主府内的淫戏还在继续,沈红英踩在丈夫脸上,不到半个小时,就被特姆操高潮了两次。
再加上封印了实力,恢复能力变差,整个人都虚脱了。
好在身体素质异于常人,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不过肯定不能,继续踩在丈夫身上和黑爹交配。
于是她从丈夫脸上划了下去,干脆跪趴在地上,真正骑在丈夫脸上,掀着丰满圆润的打屁股,等待黑爹的临幸。
不知何时,上官百川竟出现在远处的高塔上。
虽然很远,一般人恐怕连人影都看不见。
在城主府内的淫戏,他却能看的真真实实。
也就是一瞬间,沈红英忽然也感觉到什么,狐疑的看向上官百川的方向。
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她不禁一愣,那老东西为何没走?而且还跑到塔上偷看?
难道…那家伙也有绿帽情节?
不应该啊!依她对上官百川的了解,上官百川是个嫉恶如仇,不苟言笑的“老实人”!
从未和那个女人开过黄腔,或者过分的举动。
即使追求自己时,也是老实本分,连她的手都不敢牵。
与满脑子男盗女娼的叶飞相比,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虽然不明白,上官百川究竟什么意思。
但这个时候,她欲火焚身,只想要黑爹的大鸡巴,填满空虚的肉体。
她才懒得管他要干什么,你想看,那就让你看个够。
于是,她一直手撑着地,一直手扒开娇嫩的菊穴,对特姆媚声道:“黑爹!奴家的屁眼也好痒,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女儿的骚屁眼儿!”
主母有命,特姆自然乐意效劳。
而且主母的骚屁眼儿,他不知操过多少次,早已轻车熟路。
但由于不长用,硕大的龟头,顶在主母的屁眼儿上,一时间竟没有插进去。
这……
上官百川心都提到嗓子眼儿,真想冲进去,阻止这一切。
在他印象中,后面只是排泄通道,怎么可以用来交配?
而且,黑奴那玩意儿也太大了,妹子好嫩的菊穴,会不会被插坏?
然而,身为丈夫的叶飞,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见特姆插不进去,于是主动伸出手,扒开妻子的骚屁眼儿,形成一个肉眼可见的大洞。
如此一来,特姆都不需要怎么用力,婴儿手臂般粗的大黑屈,瞬间没入大半。
由此可见,有一个绿奴丈夫,对奸夫淫妇来说多么方便。
“哎哟!操死我了,黑爹的大鸡巴,要把女儿的骚屁眼儿操烂了!”
沈红英的“惨叫“声格外刺耳,远在百米开外的上官百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然而,高塔下面的人,却恍若未觉,就像特意叫给他听得一般。
上官百川只觉心头一紧,猛咽了一口唾沫。
妹子的皮肤白哲如玉,菊穴肯定也很娇嫩。
黑奴这种大老粗,根本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像驴屈一样的大鸡巴,会不会真的把妹子的菊穴操坏?
上官百川越想越担心,真想冲进去赶走大老黑,保护妹子娇嫩的屁眼儿。
可转念一想,妹子的丈夫都不关心,还伸长舌头,婖纸妹子淫水泛滥的蜜穴。
自己只不过是妹子,拒绝多次的备胎,自己到底瞎超心个什么劲儿?
可往往备胎才是最爱妹子的那个人,感应到黑奴那三十多公分的大黑屈,完完全全镶嵌在妹子身体里。
如此深的长度,上官百川不由用自己的身体做比较,起码顶到妹子的肚跻眼儿了吧?
也就在这时,上官百川瞬间感觉,从屁眼儿到腹部,腾起一股怪异的快感?
这……
上官百川一阵惊愕,明明被操的事妹子,自已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当他幻想妹子,娇嫩的屁眼儿,被黑奴无情抽插时,他竟再次体验到那种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感觉…好爽?
上官百川活了几十年,境界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更是经历过人生百态。
对男女之事,早已没了年轻时的冲动。
可今日,自己竟然再次体验到,那种心潮彩湃,浮想联翩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叶飞此时的感受吗?
都说戴绿帽子,时间屈辱的事情。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两情相悦,其实……也挺不错。
上官百川竟然开始羡慕叶飞,羡慕他能得到妹子的青昧,羡慕他可以伺候妹子……
思绪飞过,上官百川顿时老脸一红,急忙摇了摇脑袋。
上官百川啊上官百川,你到底在想什么?那种事丢死人了,你到底在羡慕什么?
不行!不能在看了,在看下自己肯定会疯地?
正好一阵夜风吹过,让他清醒了很多。
他不舍的最后看了一眼,转身纵越而去,直到来到一处僻静之地,这才找个地方坐下来,冷静冷静。
他望着深邃的夜空,不禁想到。
如果妹子答应自己求爱,两人结为夫妻。
万一妹子要他,伺候她和奸夫交配,自己会答应这种无耻要求吗?
就在他纠结这个问题时,突然,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鬼鬼祟祟摸进一座院落。
上官百川眉头微皱,这不是铁衣门的少主吗?怎么也会做此等偷鸡摸狗的勾当?
不应该啊!这小子不是远征军的先锋吗?他还能缺钱不成?
想到这些,他并未打草惊蛇,收敛气息,躲在暗处偷偷观察。
很快,卢山便蹑手蹑脚,来到他和妻子的临时居所。
但他并未急着进去,而是趴在紧闭的门窗上,想听听里面的动劲儿,再考虑要不要进去。
果然,从门窗缝中,隐隐约约听到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卢山顿时老脸胀红,心血起伏。
“娘亲快别夹了,爹爹快回来了,他要是看见怎么弄这样,肯定会打死我地“卢修记得眉头大汗,哭诉道。
不知是自己那玩意儿天赋异禀,还是娘亲夹的太紧。
毫无半点血缘关系的母子,以极为怪异的姿势,卡在一起都快两个小时。
眼看干爹随时可能回来,但自己那玩意儿,跟狗鸡巴似得,死死镶嵌在干娘屁穴里,丝毫没有能拔出来的迹象。
虽然隔着一沉布料,但干娘夹得好紧好温暖,真的好爽!
可等干爹回来,看到自己这般欺辱干娘,还不得活别了他。
想到这,他不由冷汗直流,又试了几次,依旧拔不出来,反而疼的干娘娇躯颤抖。
其实穆清研也不想这样,自己也试过放松身体,努力让黑奴干儿子拔出来。
但小畜生的那玩意儿,简直不是人,跟野狗似得,一旦硬到极点,变的跟狗鸡巴似得,想要用蛮力往外拔,基本不可能。
再加上小黑奴陷入恐慌状态,生怕干爹突然回来,直接将它刹碎了喂狗,丝毫没有射精的欲望。
僵持之下,折腾了两个小时,娘俩一直处于交配状态。
无奈之下,她只好柔声安慰道:“好儿子别怕,你动一动,射出来就好了!”
“可是,等下爹爹回来,看见我这样欺负娘亲,会不会生气?”卢修苦日子过怕了,好不容易遇上干爹干娘,过上富足生活。
万一因小失大,岂不是得不偿失?
穆清研继续安慰道:“没事!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也算不上欺负,即使你爹爹回来看见,也不会生你气。”
“现在最重要的事,尽快让你射出来,老是这么硬着,娘怕你那害人东西会坏掉!”
“真的吗?爹爹真的不会生气吗?”别人卢修年纪小,但人小鬼大,早就见过男女交配之事。
因为他已故的亲娘,就是靠出卖肉体,才将他拉扯长大。
“嗯嗯!”穆清研认真道:“你爹爹才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只要你懂事听话,孝顺爹娘,他不仅不会生气,还会支持你哦!”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应声而开,卢山装作毫不知情,快步走了进来。
床上的母子,顿时吓了一跳。
不过,当看到是丈夫时,穆清研顿时松了口气,只是俏脸绯红,不敢和丈夫对视。
然而,小卢修却吓的体若筛棣,躲在干娘身后不敢露头。
看到妻子卡在一起的模样,卢山心里激动万分,但表面装作毫不知情,并且狐疑道:“哟!你们娘俩也不等我,这么早就睡了?”
穆清研白了丈夫一样,这贱骨头,明知她的窘态,却还说这些话,讽刺谁呢?
要不是估计他的脸面,早就给卢修坦白,你的干爹,是个彻头彻尾的绿帽奴…!
你不要怕他,当着他的面,狠狠奸淫他的妻子,在他妻子肚子里下种!
见娘俩不说话,卢山再次狐疑道:“你们怎么怪怪地,又没睡着,怎么不说话?”
穆清研感觉这样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懦懦的开口道:“先前我和修儿回来的时候,马儿不知发什么疯,突然又蹦又跳!”
“修儿一不小心,那玩意儿就进了我的身子,到现在还没拔出来。”
闻言,卢山顿时心跳加速,刺激的不行。
虽然知道,黑奴干儿子和妻子卡在一起,但却不知,卡究竟的那个洞?
他立马故作严肃走过去,急切道:“这么久了,没事吧?让我看看。”
“嗯嗯!”穆清研脸红着点了点头,然而微微侧身,对黑奴干儿子柔声道:“好孩子别泊,让你爹爹看看,兴许有办法拔出来!”
“哦…哦!”小黑奴怎么可能不怕,由于生而为奴,常年被人欺凌,再加上卢山一脸严肃的模样,仿佛随时就要将他碎尸万段。
穆清研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于是冲丈夫呵斥道:“你这人,孩子又没犯什么大错,板着个臭脸干嘛?”
卢山顿时一怔,没想到妻子这个维护黑奴儿子。
但对于绿帽奴来说,妻子越这样,他越兴奋。
他立时收起严肃,转而和蔼可亲,安慰道:“好儿子别怕,让爹爹给你看看。”
见干爹这么怕干娘,小黑奴这才松了口气因此不由想到,只要自已讨好干娘,深受干娘欢心。
说不定自己就可以和干娘交配,即使干爹看见,也不会生气?
想到这,他终于鼓起勇气,慢慢露出下体。
一瞬间,卢山便看见,小黑奴那与年纪不相符,异常粗大的驴屈,死死的镶嵌在妻子菊穴中。
虽然各种一层布料,但确确实实插进了妻子的身体。
看起来倒像妻子所说,是不小心插进去地。
但这画面,有种无法言喻的淫靡,刺激的卢山浑身颤栗。
还好身为炼气士,心理承受能力极强,及时控制住身体,才不至于被小黑奴看出端倪。
他故作认真的检查了一番,还用手扒了扒妻子的臀肉,示意道:“爹给你扒开,试试能不能把出来?”
“哦哦!”卢修点了点头,试着玩外拔。
然而,也许是太兴奋,当着干爹的面,奸淫干娘的屁穴,他本就肿胀的大黑屈,竟然又粗壮了几分。
“不行!别动,痛死了!”
穆清研顿时冷汗直流,用力怕打丈夫的手臂。
“额……”这下卢山也整无语了,这该如何是好?
穆清研思忖片刻,终于想到一个办法,太那也太羞耻了,实在说不出口。
但黑奴儿子那玩意儿,硬的时间太长,肯定会充血坏死。
那可是将来自己的性福,半点马虎不得。
于是,她强忍着羞耻心,提议道:“相公!可能是隔着一层布,所以修儿感受不到快感。”
“要不…你把我的裤子划开,让儿子的鸡鸡贴着我的肉,这样他就能射的快些!”穆清研面红耳赤的说道。
天哪!娘亲竟当着干爹说这种话?
干爹会不会暴跳如雷,恼羞成怒,将他们都杀了?
就在卢修惶恐不安时,卢山却亢奋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
早已阳痪的小弟弟,竟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激动的不行,老脸胀的通红。
见此一幕,小黑奴心里更加惶恐。
然而,干爹不仅没有生气,大发雷霆。
竟然运用真气,在干娘屁穴旁边划了个洞。
他只需微微用力,瞬间便和干娘肉贴肉,紧紧交配在一起。
好温暖!好爽!
小黑奴顿时爽的倒吸凉气,仅隔着一层布料,感受竟有云泥之别。
强烈的快感,通过四肢百骸,倏地传遍全身,导致他不由自主洞了起来。
穆清研虽然是已婚妇女,但一直以来,与丈夫行房时,都是墨守成规,相敬如宾,完事后各自安睡。
从未想过,屁穴竟然也能操。
穆清研第一次肛交,而是还是被驴屈一样的大鸡巴,虽然不是很舒服,但当着丈夫的面给丈夫戴绿帽子。
强烈的羞耻心,竟转化为快感,让她热血沸腾,欲生欲死。
“好儿子!慢点,你的坏东西太大了,娘亲受不了”
她羞怯的求饶道,但心里却巴不得好儿子用力,操烂娘亲的骚屁眼儿。
听着妻子含蓄的叫床声,看着小黑奴的大黑屈,在妻子屁眼儿里畅通无阻。
卢山竟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于刺激,比他自己和妻子行房时,还要爽!
难道,这就是绿帽奴的快乐吗?难怪想叶飞那样惊才绝艳之辈,也热衷于献妻。
即使妻子如仙子般貌美如花,倾国倾城。
他也舍得送给黑奴奸淫,还怀上黑奴的野种。
顿时,他不由想到,妻子还未绝经,任由生育能力。
小黑奴这么强,妻子迟早会怀上黑奴野种,自己该如何想爹娘交代呢?
不过,光想到妻子浑身赤裸挺着大肚子,与小黑奴纠缠在一起的样子,他就激动的差点流出精水。
管他地,叶飞还是大将军呢,万众瞩目之下,都敢让妻子生野种。
自己只不过一个前锋,大不了功成身退,带着赏钱和妻子归隐山林,从此安安心心,当个给妻子和黑奴奸夫养野种的王八奴。
思绪飞过,他竟然兴奋的问道:“好儿子,你娘的屁眼儿操起来舒服吗?”
小黑奴愣了一下,没想到干爹会问出这种问题。
但考虑到他是干爹,他又不能不回答,于是懦懦的点了点头,回答道:“嗯嗯!娘亲的屁眼好舒服,像温暖的小手,紧紧握住我的小鸡鸡!”
卢山一阵汗颜,你小子要是小鸡鸡,那老子岂不是太监?
额……
但现在看来,自己貌似…好像跟太监没什么区别。
他不吝称赞道:“傻孩子!
谁说你小了,你这家伙事儿,比某些大人都厉害!”
闻言,小黑奴狐疑道:“可是,那是我亲娘说的,说我和亲爹比,还不及我亲爹一半!”
卢修:“……”
这他妈才一半都不到?要是等这小子长大,那还得了!
妻子娇小依人的身子,能承受得了吗?
不过好在,妻子也是炼气士,身体素质极强,应为没那么不堪,最多被顶进子宫里,还伤不到身子。
想到这,卢山更兴奋了。小黑奴顶进妻子子宫下种,那娘子岂不是百分之一百怀孕?!
“你小子福气真好,你娘亲的屁眼儿,连为父都没操过“他由衷的羡慕道。
见干爹不仅没有生气,还心平气和的和自己聊这些。
小黑奴胆子不由大了起来,好奇的问道:“为什么?难道娘亲不给爹爹操,还是……”
卢山苦笑一声,幽幽道:“别看为父在外面威风凛凛,但早些年练功伤了身子,你娘为父好久没…”
不等他把话说完,穆清研顿时扇在他身上,嗔怒道:“臭不要脸的东西,别在儿子面前说这些丢人的话!”
“嘿嘿!是是是,娘子我错了“卢山立马点头哈腰,将耙耳朵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让卢修更加坚定,以后一定要讨好干娘,只要干娘喜欢自己,那自己就能在这个家横着走。
就这样,在丈夫的眼皮底下,穆清研又和黑奴儿子,交配了近一个小时。
虽然这此肉贴着肉,而且还有抽动,但小黑奴年轻气盛,性功能极强,连操了一个小时,硬是没有射精的迹象。
卢山在旁边,也看了快一个小时,等的有些口干舌燥。
考虑到时间不早了,于是怯怯的问道:“修儿!你还能坚持多久,夜已深了,明天还有大战,不能耽搁太久。”
“我也不知道啊!以前没这样过“小黑奴也很委屈。
从插入干娘身体,再到现在,都快四个小时了,一直卡在干娘屁穴里。
虽然很舒服,但丝毫没有射进的欲望,而且晚饭也没吃,体力已经见底。
真要是拔不出来,明天干娘,岂不是要背着他上战场?其实他也很着急。
突然,他的脑子里,腾起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壮着胆子,在干爹的注视下,一只爪子伸向干娘的大奶子,一只爪子,缓缓伸向干娘的小腹。
他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先前还能说不小心。
但现在,他可是当着干爹的面,赤裸裸的摸向干娘的阴户。
结果,干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露出激动的神色。
见如此,小畜生的胆子更大了,两根手指头,径直插入干娘的肥庆。
“这孩子!”穆清研长叹一声,虽然和丈夫商量,但任过不了心里那关,当着丈夫的面,与黑奴儿子亲热。
“相公!我和儿子都还没吃饭呢!你去弄点吃的来“穆清研试图将丈夫支走,等丈夫走后,她在想办法让黑奴儿子,快点结束这场无耻的淫戏。
“这个……”卢山自然不肯离去。
可爱妻有命,他也不好强求,纠结再三,还是恋恋不舍的打开门。
但临走之前,还依依不舍望了一眼,床上与小黑奴交配妻子!
等丈夫走后,穆清研顿时暴露淫荡的本性,缓缓用力,试着将黑奴儿子的大黑屈拔了出来。
还好这此没费多大力,波的一声,硕大的龟头赫然显现在她眼中。
见黑奴儿子鹅蛋大的龟头,全是自己的脏东西,她不禁自责,连忙用真气将污秽清理干净。
“好孩子,以后你就是我和你爹的好儿子,你要记住,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依旧是你爹娘,不许做出有辱爹娘的行为!”
“要不然,即使你爹不动手,为娘也会清理门户”说着,穆清研抓着黑奴儿子滚烫的大黑屈,对着自已淫水泛滥的骚逼,缓缓坐了进去。
“嘶!”小黑奴顿时倒吸凉气,前后体验到的快感,相差不止一星半点。
穆清研一边将大屁股坐向黑奴儿子,一边提醒道:“好儿子,听懂娘刚才说的话了吗?”
小黑奴一边强忍着蚀骨的快感,一边回答道:“娘亲放心,您的话儿子记住了!”
穆清研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不在犹豫,势大力沉,大屁股每次都狠狠坐在,黑奴儿子腰上。
卢修才十一二岁,大鸡巴虽然异于同龄人,但正好能顶到干娘的花心。
穆清研和丈夫结婚近十年,从未体验到这种感觉,黑奴儿子硕大的龟头,不断冲击她的灵魂门户,爽得她直翻白眼。
突然,她猛的起身,一股股透明的液体,犹如江湖决堤,疯狂喷涌。
她就这么半蹲着,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也许是太过激动,她只觉脑子一阵空白,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
还好小黑奴眼疾手快,即将拉住她,才不至于磕到头。
“娘亲!您没事吧?”小黑奴顿时就急了,急忙询问道。
还好穆清研恢复的快,见黑奴儿子如此关系自己,不由心中一暖,安慰道:
“没事!娘只是太高兴了!”
“不过娘实在没力了,恐怕没法主动伺候你!”
“你快骑到娘亲身上,在你爹没回来之前,早点射出来!”
“哦哦!”见干娘没事,小黑奴顿时松了口气。
随后便骑上干娘的身子,大黑屈轻车熟路的挺了进去。
温馨的房间内,穆清研四仰八叉,任由被世人挡住牲畜的小黑奴,在自己肥美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鹅蛋的龟头,每一次都能顶到她的花心。
导致她爽得飞起,犹如坐过山车般,起起落落,高潮不断。
没一会,精美的床单,已经被她的淫水湿透,淫靡到了极致。
就在这时,卢山带着吃食回来了。
而小黑奴也到达极限,当着干爹的面,拳头大的阴囊疯狂鼓动,将人生第一次射精,完美的献给干娘。
见此一幕,卢山分明意识到什么,也许是被绿帽癖冲昏头脑,明知故问道:“娘子!儿子他…,是不时插进你的前面了?”
穆清研被黑奴儿子滚烫的精液,烫的脑子都快宝机。
听到丈夫问自己,她更羞的无地自容,顿时用素手掩面,丝毫不敢和丈夫对视。
一时间,房间内落针可闻,仿佛时间都被禁铜。
小黑奴顶着干娘的花心,径直将子弹清空才肯罢休。
趴在干娘身上,顿时呼呼大睡。
穆清研亲昵的搂着黑奴儿子,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模样,不由一阵心疼。
卢山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即使裤档早已被精水打湿,也恍若未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娘子被下种了,我的娘子要给我生野种啦!”
直到过了数十息时间,他才活过神来。
但这时,妻子抱着黑奴儿子,即使已经睡着,但依旧紧紧结合在一起。
见此一幕,卢山不由一阵苦笑。
随即,他将吃食放好,小心翼翼爬到床上,生怕惊醒了妻子和小情人。
不过,床单早已被妻子的淫水打湿,睡起来并不舒服,但他却很享受这种感觉。
这就是绿帽奴的生活吗?
其实…也挺好!
随着油灯熄灭,房间终于陷入沉寂。
不远处的房顶上,上官百川失魂落魄,心虚波涛起伏。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戴绿帽子不是件很羞耻的事吗?为什么他们却很满足,并且乐在其中。
若果叶飞只是特例,可堂堂铁衣门的少主,身份贵不可言,竟然也喜欢戴绿帽子,还让黑奴低劣的基因,种进妻子高贵的身体里!
难道他不怕,将来妻子生个黑皮野种,让整个铁衣门蒙羞,让自己遗臭万年。
上官百川感觉自己快疯了,瞬间化为一道黑影,消失在夜空中。
第二天,又是一个神清气爽的早晨。
想到今天还有大战一场,叶飞早早便睡醒。
看了眼特姆怀里,任在熟睡的妻子,他爱怜的妻子吻了一口,随即小心翼翼趴下床,拿着盔甲到外面去穿。
等他来到城墙上时,西域联军已经开始集结。
影奴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声,这时,卢山也神清气爽的跑了上来。
他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调笑道:“卢大哥昨晚可睡得好?”
卢山顿时警觉起来,难道昨晚的事儿,叶飞这么快就知道了?
不应该啊!自己可是无限接近八重天,即使有八重天的炼气士偷窥,自己也能发现。
难道是沈红英?
不过叶飞并未追问此事,而是开始战前部署。
见如此,卢山也不在说想,随着叶飞的命令,开始检查城防。
上午十点左右,西域阵营中鼓声震天,大军已经集结完毕,开始向塔塔木缓缓进军。
站在城墙上,叶飞一眼望去,不禁眉头微蹙。
虽说是联军,但队形统一,各种攻城器械应有尽有,连服饰都很相似,丝毫看不出来他们分属不同势力。
看来,对面也有高手啊!
就在这时,影奴如鬼魅办出现,在她耳旁低语了几声,随即遁入阴暗中。
有意思,西突厥和吐蕃,竟各派了两名九重天炼气士前来助阵。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塔塔木丢得这么快。
不多时,西域联军便到达城下,刚好停在弓箭攻击范围内。
一名提醒魁梧,皮肤勤黑,一看就是常年在高原生活的男子,骑着一头猛虎般硕大的青狼,威风凛凛的从大军中走上前来。
“上面的唐人听着,老子劝你们赶快开门投降,献上你们的美女和财宝,老子或许可以考虑饶你们一条狗命!”骑青狼的男子叫嚣道。
“呵呵!”叶飞冷笑一声,冲身边的士卒招了招手。
那士卒顿时秒懂,恭敬的将手里的栓狙递给他。
以影密卫现在的科技水平,虽然可是手搓AK,但性能和耐用性,与真正的AK相比,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叶飞现在手里拿的,也是仿制G98,有效射程五百米,对付小兵还行,但眼前这名壮汉嘛……。
叶飞抬手就是一枪,只听彩了一声,下一秒,壮汉便感觉额头被人暴击了一拳,只觉的短暂晕眩。
他顿时大怒,怒喝道:“操你妈的唐人,竟敢投降老子,给老子杀!”
叶飞嘴角一阵抽擂,真他妈畜生,被G98爆头,竟然都被破皮,九重天的绝世高手,果真恐怖如斯!
不过,你强任你强,老子还不信,你低下那群小兵也能挡子弹。
“给老子打!”叶飞的火气也上来了,大手一挥,城墙顿时伸出无数黑洞洞的枪口,通红的弹丸,如雨点般扑向西域联军!
刹那间,西域联军人仰马翻,前锋虽然都持有盾牌。
但这个时代的盾牌,大多数都会木质,根本挡不住子弹。
才一轮过后,西域联军便死伤大片。
阿地里骑在青狼上,见此一幕,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回事?刚才那玩意儿,只能给自己挠痒痒。
怎么转眼间,就让自己的军队损失惨重?
“停!停!不要在冲了!”
“下等兵都撤回去,精锐都给我顶上!”
阿地里立马变意识到问题,连忙调整方阵,让西域炼气士顶在前面。
见状,叶飞呵呵一笑,再次挥手。
严阵以待的士兵,立马掀开蒙布,露出大杀器,大炮。
轰!轰!轰!
大炮的吃哮声,宛如惊雷一般,响彻云霄。
比人头还大的炮弹,所到之处,飞沙走石,断臂残肢到处都是。
西域大军中,一名瘦高男子,顿时坐不住了,倏地站起,惊呼道:“怎么可能,圣母大人的神器,怎么会出现在唐人手里?”
此人名斯拉木,吐蕃国的国师,拥有九重天初期实力,是吐蕃为数不多几大高手之一。
大炮这种东西,也是他在觐见昆仑神母时见过,当时就被这玩意儿的威力震惊。
当时还幻想,吐蕃要是能得到此物,必定能横扫天下,造就不世之功!
可万万没想到,唐人竟然也有这种东西,而且好似更加先进。
不过还好他见过这玩意儿,知道它的弊端,于是大吼道:“都不要慌,这东西打完还要换弹,趁他们换弹之际,炼气士都给我冲,冲上去把那玩意儿给我拆了!”
听闻此言,躁动不安的西域联军,总算安定下来。
尤其是西域的炼气士,刚才大炮的攻击,对他们并未造成什么伤害,最多被炮弹产生的气浪掀飞。
现在个个气愤不已,嗷嗷叫着冲了上去。
见此一幕,叶飞向卢山点了点头。
卢山立马会意,看向身边的师兄弟们,朗声道:“兄弟们,咱们扬名立万的时候到了,冲下去顶住他们,给炮营的兄弟们争取时间,轰死他丫地!”
杀!杀!杀!
一时间,城墙之上喊杀震天,铁衣门的大老粗们,疯了似得跳了下去。
谁都知道,这场战斗的重要性。
一旦胜利,将彻底改变整个天下的格局,而他们也能建功立业,从此走向人生巅峰。
叶飞这边,影奴只是微微挥手,顿时就有数十道黑甲死士冲了出去。
刹那间,两大势力碰撞在一起,喊杀声,惨叫声响作一团。
铁衣门的人还好,练的都是硬气功,一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而且又是熟悉的师兄弟,配合的十分默契。
影奴的人都擅长暗杀,看似躲在铁衣门的人身后,畏畏缩缩。
但只要寻到机会,并会悍然出手,一击必杀。
西域高手方队,顿时吃了个哑巴亏,损失惨重。
“他们的“其中一名将领实在看不下去了,举起几名士兵才能拖动的长刀,一夹马腹如闪电般冲了出去。
八重天高手的气势,再加上汗血宝马的凶猛的冲击,顿时便撞飞几名铁衣门的高手。
见此一幕,卢山心头一紧,作势就要跳下城墙。
穆清研立马拉住他,流露出不舍的神情。
“没事的娘子,就这么看不起你的相公?为夫去去就来!”卢山自信的安慰道。
“那你小心点!”穆清研知道拦不住丈夫,只好不再强留。
卢山转身俯冲而去,以此同时,周身燃起一层土黄色气焰,笔直的冲向西域大将。
轰!
“找死!”西域大将顿时大怒,一个实力比自己地的唐人,竟敢单枪匹马挑战他,完全不把他看在眼里。
他举刀边看,带着无匹的威势,锋利的大刀,嘭的一声砍在卢山身上。
然而,卢山咧嘴一笑,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身为铁衣门少主,练的功法,自然比普通弟子高级。
卢山周身如同火焰燃烧的气焰,犹如一道无形屏障,即使是八重天的高手,也很难打破。
也因此,江湖人和铁衣门有仇的势力,给铁衣门取了个响亮的别名“王八门”!
不过,西域大将奈何不了他,但他也伤不到西域大将。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大战了上百回合,竟然都跟没事人一样。
“他妈地,唐人还真将王八属性发挥到淋漓尽致,刀都给老子砍缺!”西域大将大骂道。
然而,卢山只是冷冷一笑。
被人如此辱骂,换做以前,卢山肯定和他拼命。
但就是昨晚,自己真真实实成为了绿帽王八,相濡以沫的妻子,被小黑奴按在床上,顶着子宫下种。
不知道能不能一枪命中,让妻子怀上黑皮野种!
“少说废话,来战!”卢山越战越勇,越战越自信,好久没如此酣畅淋漓的大战一场了!
而且城墙上,穆清研却紧张的不行,丈夫毕竟只有七重天,与八重天差了一个大境界,谁也无法预料,最终的胜利者是谁?
两人又大战了几十回合,西域大将的长刀,终于坚持不住,再次砍在卢山的护体里气上,瞬间支离破碎,飞的到处都是。
就这一刹那,卢山找准时机,卯足全身力气,狠狠一拳砸在西域大将面门上。
西域大将,顿时从汗血宝马上飞了下去。
卢山并未给其喘息时机,还未等他落地,又连续补了几拳。
“混蛋!”西域大将突然暴喝,浑身腾起红色血舞,速度倏地攀升,卢山根本来不及躲避,被一脚踢飞出去。
等两人站定,卢山不禁皱眉,这家伙怎么回事。
刚刚还被自己压着打,怎么突然实力暴涨,隐隐有了九重天的威势。
西域大将自然不会给他解释,举起沙包大的拳头,轰然砸了过来,而且速度极快,根本不给卢山躲避的机会。
血红色气浪与土黄色里气碰撞在一起,这一次,卢山根本扛不住,护体里气,瞬间被打的明灭不定,倒飞而去。
见此一幕,穆清研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作势就要冲出去救夫。
“嫂子且慢!”叶飞即使制止住她,然后看向身边的影奴,问道:“你怎么看?”
影奴思忖片刻,严肃道:“因该是吃了某种短时内增强功力的药!”
“但这种药,即使在炼气界,也极为罕见,而且还有不小的副作用。”
“嗯!做好随时接应的准备“叶飞叔了点头,然后拿出一枚丹药,交到影奴手中。
大战还在继续,卢山虽然处于劣势,但一身硬功夫了得,被打飞多次,依旧坚挺。
西域大将额头青筋暴起,怒不可遏,根本拿卢山没办法。
然战场瞬息万变,自己身为联军大将,不仅没能冲锋杀敌,反而被牵制这么久。
大战过后,无论胜负,肯定会被追究责任。
而且双方各种扯皮,最后所有罪责,都会算到他头上。
想到这儿,他不由心一横,蓦地掏出一枚血红色丹药,快速塞入口中。
这一次,卢山总算看见了,怎么可能给他机会。
一个猛虎扑食,试图把药抢过来。
然而,还是太晚了。
药丸一下肚,西域大将身上的赤色气焰,顿时熊熊燃烧。
“是你逼我地!”西域大将挣狩的怒吼道,随即用力一登,地面都被他踩裂了,犹如血色闪电,带着狂啸生,悍然冲向卢山。
见此一幕,卢山眼皮狂跳,连忙将功力运转到极限,顿时在周身形成一道土黄色盔甲。
轰!
两股强大的力量撞在一起,产生的气浪,竟然将几十米往外的人给掀飞。
战场顿时安静下来,不约而同看了过去。
等烟尘散去,人们才看见,西域大将血气腾腾,居高临下踩在卢山身上,狩笑道:“小子!我承认你很强,但你马上就要死了!”
”呸!喳药算什么英雄,敢不敢真刀真枪和我打一场“卢山吐了口血沫子,不服道。
“呵呵!”西域大将懒得跟他废话,举起拳头,带着凌洌的里风,径直砸向卢山的面门。
这要是砸中了,不是也半残。
然而就在这时,西域却发现,自己的拳头重若万钧,根本挥不下去。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打着旋飞了起来,在空中爆成一团血雾。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了,等众人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卢山身边不知何时,竟凭空多了一个人。
影奴拿出叶飞给他的丹药,送入卢山口中。
卢山顿时浑身舒坦,疼痛全无,不由感激道:“谢了!”
“回去吧!接下来交给我了!”影奴毫无感情,淡漠的回应道。
影奴冷漠的态度,卢山早已见怪不怪,于是摇摇晃晃往回走去。
这一变故实在太快了,原本胜券在握的西域大将,下一秒就被人秒杀,而且还死无全尸,惨的不能再惨。
联军主将阿地里,眼皮一阵狂跳。
那可是八重天的高手,并且还服用了暴血丹,即使不敌九重天,至少也能牵制一二。
谁能想到一个照面,就被人秒杀了!
此刻,城墙上的大炮再次喷射火舌,西域联军顿时大乱,顿时犹如无头苍蝇般抱头鼠窜。
“别慌!别慌!都给我站住“阿地里怒不可遏,尽力的想要控制住局面。
然而炮弹所到之处,血肉横飞的画面,实在让人胆战心惊。
即使是西域那些精锐,都打起了退堂鼓。
“混蛋!都给老子站住,谁干临阵脱逃,老子杀……”阿地里还没把话说完,顿时看见一道人影,由远及近,倏地向他扑来。
这时候,阿地里哪有空管逃兵,连忙运转真气,抵挡影奴的攻击。
当!当!当!
一时间,剑光翻飞,周围想要过来帮忙的将领,有的实力不济,瞬间被斩成血雾。
众人见状,哪还敢上千帮忙,纷纷躲之不及。
阿地里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他妈还叫九重天?
自己也有九重天初期的实力,与此人相比,差距不止一星半点。
难道,此人是大宗师?不应该啊!哪个大宗师不想成仙?躲在洞府中积蓄力量,等待天门开启时,一飞冲天!
转瞬间,阿地里就和影奴颤抖数十回合,期间各有胜负,都挂了彩。
阿地里被影奴戳了几个洞,浑身鲜血淋漓,狼狈不堪。
影奴也被砍了几刀,然而,不仅没流血,阿地里的刀砍在他身上,好似砍在一堵铜墙铁壁上,差点将他的刀给蹦飞。
在这样下去,阿地里感觉自己会死在这。
“斯拉木!你看够了没!
过来帮忙啊!”他疯狂传音,试图向吐蕃国国师求助,一同对付着影奴。
然而,斯拉木并未回应,并且,吐蕃的军队竟然开始撤退。
“混蛋!斯拉木,你竟敢临阵脱逃,信不信老子找吐蕃国王弹劾你!”阿地里歇斯底里的大叫,发泄心中的不忿。
“笑话!国王都是我的学生,本座还怕你弹劾?”
“我劝你你也撤吧,撤到高昌王都,只要高昌王都还在,咱们还有一线生机!”
阿地里眼皮抽动,斯拉木的话,其实并未道理。
唐军有大炮这种神器,又是居高临下,即使军队耗光了,也很难打进去。
可他不甘心啊,得力干将被杀,士兵也死了小一万。
自己若这样毫无作为的走了,铁定成为天下笑柄。
王庭那些死对头,肯定会想尽办法,将他往死里整。
就在这时,沈红英终于睡醒了,挺着大肚子,慷懒的来到城墙上。
阿地里只是瞥了一眼,立马服下一枚暴血丹,顿时实力大增,堪堪将影奴逼退。
西域联军浩浩荡荡而来,最后却灰头土脸而去。
这一消息,瞬间通过各大势力的探子,传遍五湖四海。
城墙上的将军欢天喜地,纵情高呼。
“大将军威武!”
“大将军威武!”
不过,叶飞却感觉不到多少欣喜。
他的本意是,在此消耗西域联军大部分实力。
即使最后西域联军退守高昌王都,那时远征军的压力也会少一些。
现在西域联军死了不过小一万,还有八九万有生力量。
再加上,高昌王都也集结了十几万大军,即使战斗力参差不齐,就算十几万多猪,手无缚鸡之力让他们杀,也要宰上好几天。
但事已至此,他并未过多纠结。
至于高昌王庭,为了减少伤亡,他根本没想过让士兵强攻,到时候自有方法因对。
战斗是上午结束的,消息傍晚便传道黄石城,顿时便炸锅了。
人们欢天喜地,纵情高呼,秦王万岁!
但也有人耍起小耳总明,高呼大将军万岁。
有些不明事理的老百姓,也转而高呼大将军万岁!
不多时,消息便传到秦王府。
李世明刚看完军报,露出难以掩饰的微笑。
忽然,一名近侍小跑进来,将外面的的状况描述一遍。
“呵呵!”李世明冷笑一声,有些人还真坐不住,千方百计想要搞事情。
俗话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叶飞在外面帮自己打天下,他当然不会寒了他的心,相信这些居心巨测之言。
思忖片刻,他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
很快,秦王府的太监,便拿着李世明的诏令,通报整个黄石城。
封叶飞为一字并肩王,在秦王所属势力内,享有秦王同样的权利!
一时间,天下哗然。
李世明只不过一个王爷,竟胆敢封王,简直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但也侧面袒露,他对叶飞的器重。
那些想要挑拨离间的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观音婢正在逗弄孙女,忽然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欢喜的不行。
无论是叶飞还是李世明,都曾是她爱过的男人。
虽然现在是媚黑娘,只喜欢黑爹的大鸡巴。
但听到他们的喜事,下意识也替他们高兴。
就在这时,李世明兴冲冲跑了进来搂住她,在其娇嫩的俏脸上啪叽一口。
“哎呀!看把你高兴地,弄的我一脸都是“观音婢嫌弃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忽然想起什么事,于是试探道:“你这么信任他,还封他为一字并肩王,就不怕他翅膀硬了,有天突然反水?”
李世明不由皱眉,呵斥道:“别人有这种想法,无可厚非,但你也这么想,岂不是另义弟寒心?”
“自打义弟进了咱秦王府,在他的出谋划策下,黄石城很快便转危为安。”
“后来还成为承干的老师,把原来不成器的臭小子,调教到能够独挡一面。”
“这样贤德的人,你说他居心巨测,将来有一天会跟我翻脸,那我也认了!”
听闻此言,观音婢会心一笑,顿时放心不少,媚声道:“你这么看中他,干脆把我也一起赏给他算了!”
李世明愣了一下,但并未生气,反而笑呵呵道:“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爱妃愿意,等贤弟回来后你边去侍寝!”
“你讨厌!”观音婢故作羞愤,举起小拳拳,如雨点般落在丈夫身上。
“哈哈哈!”李世明顿时开怀大笑,很是享受这种氛围。
夫妻俩又聊了几句,忽然,李世明话锋一边,淫笑道:“爱妃!最近我发现一个神奇的地方,晚上要不要去看看?”
“哪里?”观音婢故作好奇,但心里憋着笑,叶飞早就跟她交代过,李世明在天上人间,与那妓女的事。
看来,李世明终于按耐不住,要带她这个结发妻子,去天上人间找男妓。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黑奴。
因为,她现在只喜欢大黑屈,只有黑爹的大鸡巴,才能满足她空虚身心,欲仙欲死。
“天上人间,以前是咱承干的产业,后来卖给了胡商。”
“因此里面有很多,咱们中原没有的新鲜玩意儿!”李世明兴奋的说道。
“那种地方…”观音婢沉吟片刻,故作嫌弃道:“不是你们男人待的地儿吗?你也好意思带我去?”
李世明立马纠正道:“瞎说,谁说女人就不能去了?”
“再说,咱们易容一番,谁又知道是咱们?”
“这……”观音婢装作害羞犹豫的样子。
见状,李世明顿觉有戏,竟然对妻子撒娇道:“哎呀!好爱妃!你就答应我一次嘛!”
“你要去了不喜欢,咱们立马走便是啦!”
谁会想到,威震四海的千古一帝,为了让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竟然露出小女人般撒娇的模样,简直让人大跌眼镜!
观音婢差点笑出声,还好她即使忍住,故作无奈的说道:“好吧!”
“好爱妃,本王爱死你了“李世明再次狠狠亲了妻子一口,兴奋的说道:“那你准备一下,我去交代些事,吃完晚饭咱们就出发!”
看着丈夫跟小孩似的,蹦蹦跳跳消失在走廊尽头。
“哎!”观音婢长叹一声,不知是庆幸还是恍惜。
今晚的黄石城,格外热闹。
前方大捷,无论官民,不伦贫富,都想庆祝一下。
因此,街道上张灯结彩,影影绰绰。
李世明和观音婢易容后,手拉着手,除了秦王府,便一路闲逛。
作为王妃,观音婢很少有机会上街,因此看什么都新鲜,吵着让李世明买。
恍惚间,李世明竟有种,回到与妻子订婚后,那段甜蜜日子。
不多时,王忠身上便挂满大包小包。
等快到了天上人间,李世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王忠,吩咐道:“你先回去叩巴!”
“可是!王爷和王妃的安危…”王忠犹豫道。
毕竟,他可是从小看着李世明长大,一直守护在身边的贴身太监。
李世明那点怪癖,他当然知道。
但作为奴才,根本没资格过问与改变。
只能默默守在主人身边,只有主人还在,才能体现他的价值。
“那你就守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擅自行动“权衡利弊后,李世明再次吩咐道。
交代完后,李世明便迫不及待,带着观音婢走进了天上人间。
由于保密工作做得好,因此到天上人间消费的旅客,绝大部分都不知道,天上人间还有很多特殊服务。
李世明拉着妻子,穿过层层走廊,终于来到地下一楼的入口,顿时一股淫靡的味道,扑面而来。
观音婢不禁皱眉,顿时打起退堂鼓,不安的说道:“王…老爷!咱们还是回去吧!”
李世明立马拉紧她的手,生怕她跑了,安慰道:“好娘子!没事,有相公在,没人会欺负你。”
“可是,这里的味道好奇怪”观音婢耸了耸鼻子,还是有些不适应。
“没事!一会就好了,别担心”说着,他便拉着妻子,走向一扇大门。
紧接着,守护在大门前护卫,立马拦住他们,喝止道:“闲人止步,非会员不得入内!”
李世明能来这里,当然早有准备,倏地从口袋掏出一块令牌,递给门口的护卫。
护卫只看了一眼,态度立马180度大转变,笑呵呵道:“原来是黑金级会员,大爷里边请!”
李世得意收起令牌放回口袋,这才拉着妻子走了进去。
等进到里面,观音婢不由狐疑问道:“看来你经常来这里嘛?”
“这个…”李世明突然发现,自己竟无法解释。
因为黑金级会员,是他从别人手里买的。
如果这样解释的话,妻子会相信吗?
显然不可能…
思绪飞过,他干脆懒得解释,拉着妻子直奔目的地。
因为今天,是天上人间半月一次的绿春会。
届时,很多绿帽王八,都会带着他们的妻子或母亲,来这里分享他们的“生活”!
穿过几条悠长的走廊,听见前方热情高涨的欢呼,李世明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
观音婢也也很兴奋,但影后属性突然爆发,不安的说道:“老爷!咱们还是回去吧!”
到了这个时候,李世明怎么可能放她离开,与是紧紧握住妻子的手,坚决的迈了进去。
一瞬间,整个会场映入眼帘。
说实话,李世明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先前也是从另一个同道中人哪里得知,还有绿春会这种事。
只见宏大的会场内,起码有上百号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舞台上,一名抚媚妖艳的女子,对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问道:“陈老先生,当了几十年绿帽奴,您后悔吗?”
“哈哈!”老者爽朗笑道:“怎么可能后悔,开心还来不及呢?”
“你不知道,我娘在世的是时,我一边伺候娘亲,一边伺候娘子,与她们的奸夫交配,那叫一个爽!”
“光看到那个画面,我都不用撸,射的那叫一个稀里糊涂!”
“可是!据我所知,你似乎没有后人了?”主持人恍惜的问道。
老者立马纠正道:“谁说的,我娘子可是给我生了三个儿子,五个女儿,难道他们不是我的后人?”
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台下顿时哄堂大笑。
有人忍不住椰榆道:“陈老鬼,戴绿帽子戴傻了吧,妻子生的野种,也能是你的后人?”
老者顿时老脸胀红,反击道:“为什么不是,娘子是我八抬大轿取回来的,无论给谁生的孩子,都应该叫我爹!”
“只要叫我爹!他们就是我的孩子,有错吗?”
哈哈哈哈!顿时台下再次哄笑起来。
老者仍旧不服,继续说道:“在座各位,有一个算一个,哪个的妻子,没生过野种?还有逼脸说我?”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谁也没脸起来反驳。
因为对于绿帽奴老说,养野种是一道绕不过去的坎儿。
有人甚至很喜欢这种感觉,妻子生的野种越多,他越高兴。
当然,前提是他养得起。陈老先生就是这样的人。
家财万贯,儿孙满堂,可没一个孩子是他的血脉,但却乐在其中,自以为豪。
见无人反驳,主持继续问道:“如果给你一次重生的机会,您还会选择做绿帽奴吗?”
“为什么不呢?”老者斩金截铁的回答。
紧接着他继续说道:“世间万物,存在即合理。”
“在世人普遍意识里,被戴了绿帽子是件可耻的事情,有些人因此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这种事情,每天都在世界各地上演,又是何苦呢?”
“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为什么要活在那些条条框框里?”
“勇敢的接受这一切,顺其自然不好吗?”
“这样一来,妻子还是你的妻子,儿子也是你的儿子,难道不幸福吗?”
一时间,台下落针可闻,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好有道理。
听完老者的讲述,李世明激动的不行,将妻子紧紧搂在怀里,淫笑道:“娘子!老实交代,有没有给为夫戴过绿帽子?”
“没…没有!”观音婢也激动的不行,胸膛剧烈起伏,如小鹿乱撞。
“是吗?那我以前对你不好的时候,你就没想过找个野男人,给我戴绿帽子报复我?”李世民认真的问道。
想起这事儿,观音婢就气的牙根痒痒。
反正叶飞跟他说过,李世民已经觉醒了绿帽奴的潜质,自己不如顺势借坡下驴。
于是气鼓鼓的说道:“当然有想过,当时我差气昏了头,真想找个野男人,和他怀上野种,让天下人都知道,不可一世的秦王,也有戴绿帽子的一天!”
“那你为什么没有这么做了“李世民兴奋的问道。
观音婢白了他一眼,幽幽道:“想是想过,但我真要那么做了,你会放过长孙家吗?你还认承干这个儿子吗?”
这倒是,那时李世民还没觉醒绿帽潜质,恼羞成怒之下,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过现在,那就另当别论了。
“谁说的,为夫有那么小气吗?”李世明立马委屈的反问道。
观音婢狠狠的瞪了他一样,好似想到什么,狐疑的问道:“今天带我来这种地方,到底想要干什么?”
李世民咧嘴一笑,狠琐道:“自然是像娘子证明,为夫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
“你……”观音婢又惊又羞,不知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那名老者被人扶了下去。
浓妆艳抹的主持,清了清嗓子,对着台下朗声道:“在座的各位,下面是广告环节,新到一批黑奴,个个膀大腰圆,器大活好!”
“有想让母亲被黑奴奸淫,有想妻子怀上黑奴野种的,千千不要错过哦!”
“整个环节会持续半个时辰,有兴趣的可以留下来看看。”
“没兴趣也没关系,可以先出去透透气,欢迎你再次回来!”
毕竟,戴绿帽子这种事,已经够羞耻了。
让畜生都不如的黑奴,奸淫自己的母亲或妻子,那简直不是人。
不一会,会场里人便走了大半,变得稀稀拉拉。
见此一幕,观音婢虽然很期待,接下会是怎么样的画面。
但俗话说,做戏做全套,故作嫌弃道:“老爷!咱们还是先出去吧,黑奴丑死了!”
闻言,李世民顿时嘿嘿笑道:“娘子!等我做了皇帝,你可要母仪天下!”
“无论黑人白人,都是咱们的子民。”
“你作为一国之母,怎可厚此薄彼?”
“哎呀!真说不过你“观音婢只好将脸撇到一边,不让丈夫看到她通红的俏脸。
不一会,七八个身强体壮的黑奴,赤裸裸的被专人押了进来。
顿时,在场的一阵骚动。
因为,有的人还是第一次,看到黑奴的裸体。
万万没想到,黑奴也可以长得如此壮实。
结实的肌肉,宛如磐石址结,一眼看去,甚是骇人。
这般体型的黑奴,用来看门护院,绝对是一把好手。
别说动手了,光站咋那就没人敢造次。
当然,之所以被卖到这儿来,自然是天赋异禀。
结实的双腿间,一根根驴屈般粗大的阳具,让在场的女人们,不禁直咽口水,疯狂暗示她的男人。
有个女人更是忍不住,冲向一个身高两米,大黑屈接近三十公分的黑奴。
霸道的说道:“这个老娘要了,都别跟我抢!”
另一个女人不服气了,挤兑道:“凭什么是你的?天上人间是你开?”
“都是绿春楼过来的老会员,还跟个泼妇似得,一点规矩都不懂!”
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主持连忙制止道:“两位夫人不要急,这只是开胃菜,咱们只挣个本钱,给那些想买黑奴新人。”
“像你们这样的老主顾,这几个黑奴,怎么能让你们满意?”
听闻此言,气氛顿时缓和下来,拍卖得以顺利进行下去。
很快,黑奴换了一茬又一茬,品相好的都被人买走,不好的这辈子恐怕都没法翻身。
李世明见妻子沉默不语,不禁调戏道:“娘子!要不咱们也买个黑奴回去?”
“你…真不要脸!”观音婢顿时羞愤道:“买回去放哪儿?秦王府吗?让世人都知道,秦王府里竟然有个黑奴?”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嘿嘿!娘子,你看看,黑奴那身材,八块腹肌够不够强壮,你看那如婴儿手臂粗的大鸡巴,能不能让你欲仙欲死?”李世民终于暴露出本性,狠琐的说道。
观音婢愤而起身,想要逃离这个污秽之地。
但李世民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淫笑道:“娘子!今夜还长,多玩一会嘛?”
观音婢法然欲泣,凤眼含泪,有些失望道:“李世民,我看错你了,放开我!”
虽然观音婢的声音不算大,但还是引起有些人的注意,狐疑的看了过来。
李世民立马回以歉意的微笑,连忙安抚道:“好好好!小声点,咱们这就走!”
他万万没想到,观音婢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但并不觉得奇怪,观妻子毕竟出身名门望族,从小受到过良好教育,熟读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会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
不过是,他们便出了天上人间。
观音婢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气鼓鼓的走在前面。
李世民在后面不断安慰:“好娘子!为夫错了好不好,以后绝对不带你来这种地方了!”
“别碰我,真恶心!”观音婢一把张拍掉丈夫的爪子,继续生着闷气。
就在这时,王忠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观音婢立马收起委屈,恢复往日的威严与高冷。
王忠这个老人精,自然感觉到夫妻之间,那种紧张的气氛。
“那个…老爷,咱们要回去”他尴尬的问道。
思忖片刻,李世民吩咐道:“你先回去吧,这里离王府不远,我们自己走回去。”
“诺!”王忠躬身应是,转身便消失无踪。
经历王忠这个小插曲,观音婢来到一座凉亭内,冰冷的夜风,吹得她衣襟咧咧作响。
她不由抱了抱身子,茫然的看着漆黑的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如果叶飞看见这一幕的话,肯定会竖一个大拇指,不愧是千古贤后,演技简直出神入化,让人难辨真假。
李世明轻轻的走了过来,将王忠给他的披风,温柔的披在妻子身上,歉声道:“娘子!我知道你很生气,刚才我确实没控制住自己,可是我……”
“可是什么?你不久嫌弃我人老珠黄,想找个借口把我踢掉?”
“但你也太无情了,竟想用黑奴来侮辱我的名声,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你若嫌我碍事,我明天就带承干和囡囡走,永远消失在你眼里!”
“但你别祸及我的爱人……”说着说着,观音婢泣不成声,娇柔的身子,止不住颤抖。
此时,李世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那么心急,带着妻子直奔那种地方,搞得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思忖再三,他根本找不到辩解的理由,于是把心一横,干脆直接坦白算了。
“爱妃!不是你的错,都是我,都是我,我…我有绿帽情节“没人知道,当李世民说出这话时,需要多大的勇气。
“什么情节?”观音婢却故作疑惑的问道。
李世明咽了口唾沫,面红耳赤的说道:“就…就是,想看你…跟别的男人上床!”
“你……”观音婢差点笑出声,但立马强装羞愤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李世民不由紧紧抱着妻子,生怕妻子负气而去,竟带着哭腔,委屈道:“我也不知为什么,反正就是很想,很想看你和野男人上床,看你怀上野种,挺着大肚子的样子!”
“真恶心,你放开我“观音婢奋力挣扎着,好似对这个男人彻底死心一般。
“不要!娘子不要离开我!”情急之下,李世民竟然抱住妻子的腿跪了下去。
“娘子!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你别走,我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谁会想到,威名赫赫的天策上将,不可一世的秦王李世民,竟然有一天会跪在女人脚下,痛哭流涕。
观音婢也吓了一跳,连忙环顾四周,直到确定没人看见,这才送了口气。
她立马装作恨铁不成钢,呵斥道:“起来!让人看见,你这秦王还当不当了?”
“只要娘子别走,我就起来“李世民抱着妻子的大长腿,跟个孩子似得,耍起了无赖。
“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一个王爷的气度?”
“就这还想当皇帝,你不怕天下人知道,他们的皇帝,是个不知廉耻的绿帽奴?”
“难道你想被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被人贻笑万年?”观音婢气愤的质问道。
“不会的,只要咱们小心一点,把奸夫养起来,让士兵把守在外面,世人怎会知道里面有什么?”李世民越说越兴奋。
观音婢不由翻了白眼,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丈夫,训斥道:“你是不是傻,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普通人不知道,还能骗的了那些炼气高手?”
“这个……”情急之下,李世民确实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随即,他嘿嘿笑道:“依娘子所见,应该怎么办呢?”
观音婢当然不会正面回答,冷冷道:“别问我,我不知道!”
“那娘子不走了?”李世民嬉皮笑脸的问道。
观音婢顿时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只要你敢辜负我,老娘说走就走!”
李世民立马承诺道:“好好好!娘子放心,以后我只爱你一人,回去我就把那些莺莺燕燕都散了!”
“呵呵!”观音婢怀疑的看着他,问道:“说的轻巧,你不是还想,让那王美人接替我的位置吗?”
“那个贱婢,怎可与娘子相提比论,其实我早就烦死她了,老在我耳边鼓捣个没完,明天我就下旨,让王家滚出黄石城!”李世民拍了拍胸脯,言之凿凿保证道。
“哎!”观音婢故作长叹,态度温和下来,轻声道:“起来吧!让人看见你给我跪着,明天黄石城岂不要炸锅?”
“谁敢乱说,看本王不命人抓起来,关进大牢饿死他!”随即他又想到什么,作为绿帽奴,伺候妻子和奸夫交配时,哪个不是跪着?
于是贱兮兮的笑道:“再说,丈夫给妻子跪着怎么了?自古以来又不知我一个,街上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耙耳朵!”
“那你在这跪着吧,老娘回去了!”说罢,观音婢转身就走。
“哎!哎!娘子等等我!”李世民立马摇头摆尾追了上去。
第二天,黄石城再次掀起轩然大波。
秦王竟然下令,命整个王家,三天内搬离黄石城。
不明真相的群众一脸惜逼,先前不是说,秦王独宠王美人一人,很有可能坐上王妃的宝座。
怎么才短短半年时间,王家就要被赶出黄石城了?
接到命令的王雨蝶,不禁一阵惨笑,随后又喜极而泣。
这个命令,对王家虽然是坏事。
但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喜事,她终于可以,跟黑奴儿子双宿双飞啦!
从此不用遮遮掩掩,像做贼一样。
她要和儿子找个世外桃源,幸/性福的在一起,给儿子传宗接代,开枝散叶!
但人们不知道的是,李世明连秦王府里的那些小妾,统统都送走了,从此以后,独宠观音婢一人。
“娘子!怎么样,满意了吗?”李世民立马就找妻子邀功去了,一脸狠琐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王爷的影子?
紧接着,他又贱兮兮的问道:“娘子!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观音婢轻侠的摸了一下丈夫的脸颊,抚媚道:“你猜!”
“这个……”李世民犹豫了一下,随即嘿嘿笑道:“娘子!你就别逗我了,只要你喜欢,就算黑洲草原上的雄狮,本王也能给你找来!”
“滚!老娘又不是畜生!”
观音婢笑骂一声,扭着浑圆的大屁股,找孙女喂奶去了。
见此一幕,李世民脑子里,不禁浮现出,妻子捩着大屁股,身后一名肌肉址结的黑奴,将他宛如驴屈的大鸡巴,狠狠的操进妻子的骚逼!
光想想那画面,李世民便兴奋的不行。
希望娘子快点放下矜持,满足自己越发强烈的绿帽情节!
三四月份的草原,晴空万里。
但一眼望去,连根毛都没有。
高昌王早已下令,命国民带走所有牛羊,往西迁徙。
不进如此,还下令在溪流里下毒,就算赶不走唐军,也能减缓远征军的步伐,为己方部署防御,争取一点时间。
十日后,叶飞骑着一头白色骏马,神气的走在军队前面。
翻过一座高山,前方数里外便是高昌王都。
跳远望去,高昌王都并不大,但因依山而建,因此易守难攻。
在集上东南西北,都驻扎这西域联军,将其拱卫的密不透风。
叶飞若想攻进去,不死伤数万,基本不可能。
而且,西域人见识过大炮额威力,这此也学乖了。
将士兵驻扎在城外,若想用大炮攻城,必先杀光这些敌兵,要不软,大炮的射程,够不着高昌王城。
叶飞将搂在怀里,时不时温柔的抚摸她肚子,神秘兮兮道:“娘子你猜,为夫会怎么攻城了?”
沉吟片刻,沈红英实在想不到,在高昌如此严密的部署下,小丈夫该如何攻城。
“不知道,反正别让我冲锋陷阵就行,万一孩子生在战场上,你等着贻笑千古吧!”沈红英无所谓的回答道。
叶飞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的侧臀上,狩笑道:“老骚庆,要生也得给我憋回去,要是敢让我丢脸,小心我把你骚逼封起来,一辈子别想尝到黑爹的大鸡巴!”
沈红英立马羞愤道:“狗东西!生孩子哪有憋回去的道理,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别人不行,但你可以啊!”叶飞嘿嘿笑道。
“滚!”沈红英反手就是一巴掌,但被叶飞及时躲过。
就在这时,卢山骑马跑了过来,恭敬道:“大将军!影密卫那边传来消息,说已经准备好了!”
“嗯!”叶飞微微颌首,随即看向传令兵,下令道:“吩咐下去,准备好晚宴,今晚本将军,邀请三军将士,看一场大烟花!”
这个时代,世人对烟花这个词还很陌生。
因为,发明烟花的人,现在还活在世上,是个名不见经传的道士。
根本没想到,他炼丹时的无意之举,竟然可以成为后世,毁夭灭地的存在。
叶飞忽然想到什么,开玩笑道:“卢大哥,怎几日变嫂子的人呢?不会是怀有身孕,怕动了胎气?”
“这……”卢山顿时尬住,不知道叶飞是不是知道什么,所以故意而言之。
因为他的妻子,真的怀上了!
但可惜的是,不是他的血脉,而是他收养小黑奴的种子。
自那晚以后,小黑奴便成了他和妻子之间的羁绊,吃同食,寝同床。
小黑奴人小鬼精,总是吵着下面不舒服,要让娘亲按摩。
正处虎狼之年的穆清研,尝到甜头后,完全变了个人,性欲强的可怕,对黑奴儿子的无礼要求,更是有求必应。
有时欲火焚身时,竟当着卢山的面,就跟黑奴儿子粘在一起。
断断半个月时间,不知在妻子肚子里,下了多少黑奴低劣的种子。
就在今天早上,妻子竟欣喜的告诉他,自己可能有喜了。
按理来说,这么短的时间,女人根本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怀孕。
可穆清研是炼气士,可用运用真气内视自身。
今天早上,如往常一样吸收天地精气时,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小腹里,竟然诞生了一个小生命!
穆清研立马将这一喜讯告知丈夫,让他也高兴高兴。
卢山当场哭笑不得,不知是喜还是悲。
见卢山沉默不语,表情木然的模样。
叶飞不由皱眉,这家伙不会接受不了,妻子怀上黑皮野种了吧?
思绪飞过,看来还得他来开导开导。
于是他让沈红英先下去休息,勒马走道卢山身边,低声道:“走吧!咱们聊聊。”
临近傍晚,草原上飘满红霞,卢山木讷的跟着叶飞,来到一处风景优美之地。
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但相顾无言。
直到最后,还是叶飞打破沉默,坦白道:“卢大哥!其实那晚你躲在草丛里时,红英早就发现你了,还差点把你灭口!”
“是我强烈要求留你一命,要不然……哎!”
“为什么?”卢山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看的出来,卢大哥跟我一样,光鲜亮丽的外衣下,有可躁动不安的心”叶飞淡笑道。
卢山再次陷入沉默,真的事这样吗?
遥想当时,自己或许还有绿帽情节吧?怎么会被叶飞看出来?
叶飞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所谓同性相吸,只有和我们一样的人,不用说话,只需一个眼神,便能领悟彼此的意思。”
“那天在客栈,我开玩笑似得说了句想嫂子,当时大哥眼里,便闪过一抹只有同类才懂得兴奋!”
“让我更加确信,大哥跟我一样,是个喜欢伺候妻子和奸夫上床的绿帽奴酝!”
“不过,这种事毕竟难以启齿,所以我并未像你挑明,顺其自然。”
“只是没想到,大哥竟收养了一个小黑奴,哈哈!”
卢山只觉老脸滚烫,第一次跟外人谈论这种事情。
但转念一想,叶飞跟他一样,都是令人不迟的绿帽奴,同类之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是长出一口气,叹息道:“这种事,当时确实让人上头。”
“但我们的身份,你嫂子要是生下黑皮野种,万一被人发现,那还了得?”
“哈哈哈哈!原来大哥是怕这个。”说着,叶飞从从兜里拿出一枚令牌,交到卢山手中,继续说道:“这个问题,我早先救想过。”
“为了解决这个麻烦,我特意创建了一个组织“绿竹山庄”!”
“在哪里,绿帽奴可以无拘无束,想自己所想,干自己想干。”
“即使妻子生下黑皮野种,也有人帮你们养。”
“你们只管享乐,尽情伺候奸夫操大妻母的肚子!”
卢山惊愕到无言以对,内心被震惊的心服口服。
只有叶飞这种天马行空的人,为了掩饰秘密,竟然创建了一个势力。
最关键还是,这个势力已经渗透到全天下,范围之广,令人咂舌。
叶飞忽然站起来,淡笑道:“卢大哥!欢迎加入绿竹山庄,从此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手里握着令牌,卢山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玩笑道:“那我应该叫你庄主大人,还是将军大人呢?”
“哈哈哈哈!搞得那么生硬干嘛,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贤弟!”叶飞爽朗的笑道。
卢山同样朗笑道:“好!既然贤弟不弃,以后我可以大哥自居了!”
“哈哈哈哈!好大哥!”
“哈哈哈哈!好贤弟!”
在夜幕完全笼罩天际之前,兄弟二人骑马回到营地。
此时,远征军大营内灯火通明,载歌载舞。
伙夫将抢来的牛羊烤好,供士兵们享用。
叶飞站与高台,朗声道:“兄弟们,感谢你们誓死追随,与我一起共创丰功伟业。”
“然高昌王都城高门坚,想要打进去难如登天,身为将帅,自然不会让兄弟们送死!”
“于是,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特意提前请大家各庆功酒,看一场举世皆惊的盛宴。”
高台下,众将一脸惜逼,不明白大将军究竟什么意思?
“你们看!”就在这时,有人终于发现,头顶上有星星点点飘过,飞往高昌王城方向。
这东西大家并不陌生,三国时期,诸葛孔明发明的孔明灯!
一时间,众将更加疑惑了,这又和他们提前庆功有什么关系?
叶飞笑而不语,并未过多解释。
很快,孔明灯就飘到王城上空。
阿地里这些天,简直郁闷的要死,因为吃了败仗,那些政治对手,竟向突厥王觐见,要让他以死谢罪。
他坐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喝闷酒。
“将军快看!”忽然,附近一名士卒惊呼道。
阿地里顿时惊醒,立马看向天空。
就在这时,飘到高昌王都的孔明灯蓦地熄灭,藏在里面的东西,瞬间倾盆而下。
“不好!”阿地里怪叫一声,使出吃奶的力气,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看见孔明灯纷纷熄灭,叶飞不由张开双臂,高深莫测道:“爆炸!即是艺术!”下一秒,轰轰轰!
一枚就足以摧毁卡车的C4炸弹,如烟花爆竹般,在高昌王城炸响。
刹那间,天摇地动,震耳欲聋。
爆炸产生的气浪,即使远在数里外,也被吹得衣襟翻飞,咧咧作响!
众人目瞪口呆,震惊的无以复加。
再看双臂展开的叶飞时,感觉犹如天神下凡般,圣神不可擂拔。
“大将军万岁!”
不知谁带了个头,顿时,数万大军也跟着高呼!
“大将军万岁!”
“大将军万岁!”
充满敬仰的高呼声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息。
高昌王城完了,转眼便化为废墟。
逃出生天的阿地里,站在一处山峰上惊魂未定。
他要是迟走一步,现在可能已被炸成肉泥。
随即他不在停留,转身就走。
“将军就甘愿这样离去?”就在这时,侧方传来女子抚媚动听的声音。
阿地里倏地看去,皱眉道:“是你?!”
如月嫣然一笑,淡笑道:“此战一败,西突厥恐怕再无将军容身之地。”
“不如跟妾身回吐蕃,当今吐蕃国王求贤若渴,只要您愿意加入,您依旧可以身居高位,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呵呵!昆仑妖母的走狗罢了,无耻下贱的妹子,还妄想让我卑躬屈膝,我口丕!”阿地里哗了一口,懒得再多说,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黑暗中走出几道身影。
阿地里快速扫了一眼,这些人还算熟悉,尤其是阿依汗,说起来,还是他的同族兄弟。
“呵呵!就这几个人,也想留下我?”他冷笑道。
“咯咯咯咯!”如月顿时嫣然笑道:“将军误会了,奴家只是想让将军知道,我教神母,已经初步掌握了炼气奥秘!”
说着,她自信满满的拿出一物。
“这怎么可能!”阿地里大吃一惊,难以置信。
……………………
高昌王都依山而建,仅供王宫贵族居住,城池总面积,还不如塔塔木。
被叶飞一轮轰炸后,高昌王族算是彻底玩完。
第二天,叶飞便昭告天下,从此以后,再无高昌这个国家。
而原高昌所统辖的土地,一并属于秦王势力。
并喊出口号,胆敢侵犯者,虽远必诛。
一时间,天下哗然。
尤其是西域诸国,瞬间乱成一锅粥。
尤其是一些小国的高层,个个人心惶惶。
高昌自己有几万军队不说,甚至还有西突厥和吐蕃支援,加起来可是近二十万军队啊!
这样也能亡国,简直无法理解!
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人们不信。
那一晚,唐军犹如神兵下凡,趁着高昌王都被炸,西域联军还处于惊愕中,唐军悍然杀人,如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人仰马翻。
再加上主将都跑了,剩余的副将,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反抗。
数万大军被屠杀了整整一半,直到追到境线上,看到西突厥娜娜来迟的援军。
这才有条不紊的组织撤离,并没有越境战斗的打算。
你要问吐蕃去哪了?
呵呵,从始至终,吐蕃军队就没参加过战斗。
尤其是高昌王都被炸那一刻,吐蕃军队像是早有准备,丝毫没有慌乱。
趁着夜色,也没通知西突厥,悄悄起开了战场。
“有点意思!”做完战斗总结,叶飞意味深长的摸着下巴。
吐蕃异常的举动,不由让他联想到很多。
自从第一次被昆仑神教袭击后,叶飞便命人暗中观察,不断收集相关信息。
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前不久,绿竹山庄某位成员,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受到昆仑神教的橄榄枝。
论洗脑技术,叶飞就没怕过谁。
因此,绿竹山庄的信徒异常忠诚,第一时间将此事上报。
结合收集到的种种线报,根叶飞猜测,昆仑神教的总部,就在吐蕃境内。
并且,已经将王室渗透,令其惟命是从!
不然也不会做出,死道友而不是贫道这种蠢事。
从此以后,西域同盟将分崩离析,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攻势,不足为虑。
只要留一部分人驻守在塔塔木,防止昆仑神教超控吐蕃搞事,叶飞便成腾手,带领军队北上,剑指东突厥。
他正翘着二郎腿,谋划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突然,卢山笑呵呵的走了进来,恭喜道:“兄弟!大喜事!大喜事啊!”
“哦?能有什么大事?难道嫂子怀的事双胞胎?”叶飞玩笑道。
“额……”卢山顿时愣了一下,连忙环顾四周。
直到确认营账内没有其他人,这才松了口气,随即解释道:“秦王的诏令刚到,封你为一字并肩王,在所辖范围内,享有秦王同等权利!”
说道这,他转而压低声音,意味深长道:“也就是说,兄弟现在在塔塔木建国,也不是不行!”
听闻此言,叶飞反倒没觉得什么。
这种事情,历史上李世民又不是没干过。
至于建国这种事情,更是嗤之以鼻。
对他来说,藏在幕后超控天下,才是最终目标。
真要建个国,天天被世人瞩目。
自己还怎么伺候妻母与黑爹交嬉,还怎么帮她们养野种?
所以,这种事情想想就算了。
现在最重要的事,先收拾掉东突厥,这把悬在大唐头上的利剑。
只要东突厥没了,自己就可是毫无顾忌的挥师中原,一统天下!
“李靖那边有消息吗?”
叶飞问道。
卢山一拍脑门,差点把这事儿忘了。
他急忙掏出一张布帛,递给了过去。
看完后,叶飞立时露出满意的笑容。
不愧是李靖,在被边防军调回平叛后。
仅用一万人,硬是拖住东突厥五万大军。
要不然,东突厥和西域联军前后夹击,叶飞虽不至于落败,但绝不会嬴的如此轻松。
收起布帛,叶飞神情严肃,命令道:“传令下去,大军一分为二,三万留守塔塔木,其余跟我一起,即刻支援李靖大将军!”
一声令下,远征军这座庞大的战争机器,瞬间运转起来。
高昌被灭的消息,虽然慢了些,但三日后,还是传到了黄石城。
李世民拿着最新的捷报,兴奋到全身颤抖。
高昌那么大一片土地,今后就属于他啦!
要知道,整个黄石城辖区加起来,还不足高昌五分之一。
土地便是资源,资源则是崛起的本钱。
只要经营得当,给自己三到五年时间,就能组建起一只,十万级别的大军。
现在西域联军损失惨重,短时间内,再无实力进犯。
自己就有空,着手为入主中原做准备。
现在叶飞挥师北上,联合李靖对付东突厥。
如果战事顺利的话,只要东突厥一败,这把悬在大唐头上的利剑消失。
自己将再无顾忌,尽可挥师中原,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宝座!
或许是太过于兴奋,趴在地图上谋划着,竟然未发现,观音婢已经站在他身边。
直到观音婢,将一碗莲子羹放在身旁,这才如梦方醒。
他立马激动的问道:“爱妃!你可知道,贤弟给我们打下一座,大大的江山?”
“嗯嗯!”观音婢微微颌首,轻笑道:“看把你高兴地,当年大唐建国时,都没见你这么兴奋!”
“哈哈哈哈!那不一样嘛,当年建国时,本王的功劳最大!”
“但建国后,我竟然不是太子,你让我怎么高兴的起来?”
李世民继续说道:“现在那么大一片土地都是我的,真正由我做主。”
“只要给我时间,五年内,我便有实力,打回中原去,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届时,你便是皇后,承干则是太子,你觉得如何?”
听闻此言,观音婢并未感到多大惊喜,但依旧温婉的笑道:“只要你有心,怎样都可以。”
李世民顿时被妻子,绝世笑颜动容。
忽然,他好似想到什么,嘿嘿笑道:“爱妃!咱们晚上出去逛逛?”
观音婢顿时白了他一眼,见其狠琐的表情,她就猜到丈夫想干嘛,立时拒绝道:“不去,我还要给囡囡喂奶呢!”
李世民立马死皮赖脸凑了上来,无赖道:“好爱妃,本王今天高兴,你就陪我出去走走嘛!看看咱黄石城不一样的烟火!”
嫁给李世民这么多年,观音婢还是第一次见,丈夫向自己撒娇。
明知这家伙没安好心,但自己确实也“饿了“。
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点头,羞怯道:“可是是可以,但别去那种的地!”
李世民顿时大喜,不去天上人间当然可以。
毕竟,天上人间又不止那一处产业。
夜幕降临,黄石城街道上灯火通明。
接连不断地捷报,让黄石城的百姓兴奋不已,搞得跟过年似得。
有些商家看到商机,买来烟花一边放,一边招揽生意,好不热闹。
李世民和观音婢手牵着手,穿行在人头传动的大街上。
感受到浓烈的烟火气息,看到人们幸福的笑容。
作为他们的统治者,李世民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逛了好一会儿,他们也逛累了。
正好前方有个茶楼很是热闹,李世民提议道:“娘子!咱们找个地方喝喝茶,吃点东西可好?”
“嗯嗯!”观音婢当然也看到那个茶楼,哪还不知道丈夫的居心。
不过,自从叶飞带兵出去后,她就就没机会接触男人,更别说享受黑爹大鸡巴的临幸。
一想到特姆那根大黑屈,她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好想有个猛男,粗暴的将她压在床上,狠狠躁踊一番。
见妻子答应,李世民急忙拉着她,兴冲冲的跑进茶楼。
此时,茶楼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为了吸引顾客,店家特意在茶楼的中央,修建了一座擂台。
而擂台上,两名浑身漆黑,肌肉爆炸的黑奴,戴着圈套扭打在一起。
那圈圈到肉,肌肉与肌肉碰撞的画面,场面异常劲爆。
刺激的观众们疯狂呐喊,为自己下注的选手助威。
李世民带着妻子,要了二楼一个雅间。
虽然很贵,但能清晰的看到,擂台上的一举一动。
此时,擂台上的战斗,已经接近白热化。
两个雄壮的黑奴扭抱在地上,谁也不服谁。
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刺激的女人们芳心狂跳,夹紧双腿,眼神迷离。
观音婢只是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视线,久久不愿挪开。
“黑爹们好厉害,他们的身材好强壮,就算把我抱起来,连着操一天一夜都没问题!”观音婢心中想到。
顿时,她只觉下体一阵燥热,像是有什么液体在往外流。
她和在场的其他女人一样,下意识夹紧双腿,别让粘稠的液体,顺着丰腴的大长腿流到地上。
见此一幕,李世民不动声色,从身后抱着妻子,柔声问道:“娘子!好看吗?”
观音婢顿时吓了一跳,谎称道:“还行吧,就是皮肤太黑,丑死了!”
“嘿嘿!”李世民淫笑一声,狠琐的问道:“除了长得丑外,难道黑奴就没有可取之处?”
“他们能有什么可取之处?不过是一群低贱的奴隶吧了!”虽然爱黑爹爱得要死,时刻都在想念黑爹的大鸡巴。
但在丈夫面前,又不好表达的太过明显,只好口是心非道。
“是吗!娘子,你看看他们的膀下“李世民继续诱惑道。
闻言,观音婢下意识看了过去。
由于这个时代,还没有内裤这一概念。
所以,当两个黑奴扭抱在一起争斗时,下面那活儿,是不是便勾勒出骇人的轮廓。
只是看了一眼,观音婢绝世的俏脸,瞬间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
好大!好长!
虽然不及特姆黑爹那么夸张,但操烂自己的骚逼,完全足够了!
见妻子的露出惊羡的神情,李世民那叫一个兴奋,凑到妻子耳边,魅惑道:“娘子!想不想试试大鸡巴吗?”
“嗯嗯!”观音婢下意识点了点头。
但下一秒又连连摇头,羞怯道:“我…我才没那种想法,我…我…”
观音婢还想解释,可越解释越苍白。
因为,丈夫的咸猪手,已经伸入她的双腿间,抚摸她蜜水泛滥的淫穴。
“娘子!你撒谎的时候,下面的骚水,冒的格外过哦!”说着,李世民举起湿流流的手指,在妻子面前晃了晃。
“你讨厌!”观音婢顿时羞的不行,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世民连忙安慰道:“没事儿的娘子,咱夫妻之间,有啥不能说的?”
“喜欢就是喜欢,何必遮遮掩掩,为夫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吗?”
“说得好听,万一你又跟以前一样,不要我了怎么办?”观音婢没好气的反问道。
“怎么可能!”李世民立马举手,庄严的发誓道:“我李世民向天起誓,无论婢儿是否贞洁,是否只爱我一人,我李世民始终不离不弃,终身不悔!”
说着,他忽然话风一变,淫笑道:“只希望娘子和奸夫偷情时,不要背着相公,即使妻子不爱我了,让我喝口汤也行!”
“滚!臭不要脸!”观音婢立马羞愤的哗了一口,不想跟这家哼嗦。
因为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擂台上,两个黑奴扭打了好一阵。
最终年长的黑奴,持久力始终不如年轻人,慢慢败下阵来,被一圈打到在地。
顿时,茶楼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呐喊声和辱骂声。
有人因此赚的盆满钵满,也有人因此倾家荡产。
见此一幕,观音婢一阵恍惜。
因为,她最看好年长的黑奴,不仅长在她的审美上,而且那活儿,从不经意露出的轮廓来看,都快赶上特姆那个种马了。
这要是把自己搂在怀里,一边走一边操,很难想象究竟有多爽!
李世民像是看出来了,好奇道:“娘子!你不会喜欢那老黑奴吧?”
观音婢顿时俏脸绯红,下意识就要反驳。
但转念一想,丈夫的绿帽属于,都表现得如此明显。
自己何必在矜持,干脆借坡下驴,顺势而为。
说不定,今晚将是难忘的一夜!
于是她故作害羞道:“还行吧,就是觉得他,与一般黑奴不太一样…”
“哪不一样呢?”李世民明知故问道。
“哎呀!你讨厌!”观音婢俏脸绯红,羞耻的不行。
“嘿嘿!娘子,你还没告诉我,究竟哪里不一样呢?”李世民不依不饶道。
观音婢狠狠瞪了他一样,干脆破罐子破碎,羞愤道:“他的那活儿比较大!这下你满意了吧!”
“啊?娘子,啥是那活儿?”李世民继续装傻充愣,但心里早已乐开花!
“你……”观音婢顿时气的七窍生烟,自己都这样说了,这家伙还不满意。
难道真让她,说出那种粗鄙的语言,这狗东西才会满意吗?
想到这,她一把揪住丈夫的耳朵,训斥道:“你这狗东西,非要逼着老娘污言秽语是吧?”
要是让外人看见,秦王被妻子揪住耳朵的模样,还不得惊掉下巴。
可李世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异常满足,很享受这种氛围,竟贱兮兮的说道:“嘿嘿!娘子,你骂人的时候真好看!”
闻言,观音婢顿时翻了个白眼,感叹这家伙没救了!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装了,媚声笑道:“是吗?狗东西,告诉老娘!是不是想看黑…黑奴的大鸡巴,操老娘的骚逼?”
观音婢差点说漏嘴,因为一般的女人,根本不会叫黑奴黑爹。
只有被黑爹大黑屈征服过的媚黑妹,才会发自肺腑的这个叫。
或许是太过激动,李世民丝毫没注意到这一点,当即亢奋道:“想!我要看娘子被黑爹的大鸡巴操!”
“嗯?”观音婢微微皱眉,丈夫怎会知道黑爹这个称呼?
不过她又不好直接问,于是旁敲侧击道:“狗东西!还是王爷呢,口口声声要当皇帝,竟然管黑奴叫爹,还要不要点脸?”
李世民顿时尴尬不已,刚才太过于激动,一时嘴狐,张嘴便说出黑爹两字。
不过,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份儿上,没必要再继续掩饰,崇敬道:“因为黑爹的身体比我强壮,我的小弟弟在黑爹面前,连小孩儿都算不上!”
“所以,我才想要娘子和黑爹交配,让娘子体验一下,什么才叫真男人!”
“呵呵呵呵!”观音婢顿时气笑了,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
就在这时,擂台已经清理完毕,失败的黑奴被人抬走,胜利的黑奴,神气的站在擂台上,肆无忌惮的炫耀,其威武雄壮的身躯。
一名气质儒雅的中年人,在到他身边,冲台下的观众们,朗声道:“女士们,先生们,今天的冠军已经角逐出来啦!”
“为了犒劳咱们的冠军,感谢他为我们带来精彩的比赛!”
“还是老规矩,下面开始竞拍冠军的“初夜“权,有兴趣的夫人和小姐,千万不要吝啬你们的钱包哦!”
“哗!”听闻此言,在场的观众顿时哈哈大笑,虽然大唐世风开放,女子穿戴大胆,时常坦胸露乳。
有些有权有势的女人,家里甚至还养者面首,共自己享乐。
但黑奴不一样,大部分的黑奴,在大唐的身份地位,与市集上贩卖的牛马相差无二。
有钱有势的夫人小姐,可都金贵无比,怎会自感下贱,与黑奴乱搞?
“我家夫人出价十金金!”就在这时,二楼某个包房内,传出一民女子动人的声音。
“卧槽!”顿时有人惊呼出声,还真有人敢竞价啊?
而且十金可不便宜,都能赶得上,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
有初一便有十五,很快二楼便传出,另一名女子妖媚的声音:“老娘出十一金!”
一时间,黑奴的“初夜”权,竞价异常激烈。
几个有人的女人,为了和黑奴春宵一刻,竞争那叫脸红脖子粗。出价一度高达三十多金!
这个价格,都可以去奴隶市场,买上好几个黑奴,回家一天睡一个,一个星期都不重样!
当然,奴隶市场的黑奴参差不齐,大多面黄肌瘦,没经过调教。
万一出了问题,哭都没地方哭。
这里的话,茶楼至少还有担保,而且口碑不错。
所以,有些想跟黑奴上床,但又不敢养在家里的富家千金,只好跑到这里,隐藏身份美美享受一番,第二天拍拍屁股走人,根本没人知道会是她。
就在竞拍来到五十金的时候,茶楼终于安静下来,没人再继续出价,谁也不想当这个大冤种。
就在主持人,即将确认冠军“初夜”的归属是。
忽然,李世民贱兮兮道:“我出五十一金!”
顿时,茶楼内响起一片笑骂声。
那些富家千金,竞拍黑奴的初夜权,还情有可原。
可你一个男人瞎凑什么热闹?不会是有龙阳只好叩巴?
观音婢万万没想到,丈夫竟如此大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竞拍一个黑奴的“初夜“权,其意思不言而喻。
她瞬间俏脸通红,狠狠抬了丈夫几爪,真想抬死这不要脸的贱男人。
其实李世民也很尴尬,脚趾头都能枢出一座宫殿,一时太激动,没控制住叫了出来。
现在他只期望,有人能再次出价,要不然,娘子肯定抬死他。
然而,此后茶楼内鸦雀无声,都憋着笑,谁也没有再竞价。
直到主持人敲定价格,大家才忍俊不禁,都想看看,这个叫价的男人是谁。
但茶楼早已想到,这个尴尬的问题。
因此二楼的隐私性极好,即使相隔一堵墙,别人也不是知道李世民的身份。
而且,他们都易了容,即使强大的炼气士,不熟悉他们的气息,也认不出他们是谁!
很快,一名身着鲜红旗袍,身材炯娜多姿的女子,扭着浑圆的大屁股,谨慎的敲响他们的房门。
包房内,李世民和妻子都紧张的要死。
虽然在天上人间,有过几次献妻经验。
但那个女人,毕竟不是他的结发妻子。
体验到的感觉,也相差甚远。
平时作梦都在想,有一天能此后观音婢和黑奴上床。
但真到了这个时候,紧张的浑身发抖,一身鸡皮疤疼。
而观音婢一边紧张,一边又兴奋。
自从上次和特姆好过后,她都快两月个没吃过,黑爹粗壮有力的大黑屈。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再次享受到,黑爹坚硬滚烫的大黑席,骚逼顿时淫水四溢,浑身燥热。
“去…去开门呀!”于是她催促发愣的丈夫,前去开门。
李世民这才如梦方醒,连忙屁颠屁颠去开门。
等打开门,却见一名长相甜美的美女,恭敬道:“这位老爷,恭喜你拍到冠军的“初夜“权,请您和夫人跟我来!”
“哦哦!”李世民既紧张又兴奋的看向妻子,请示道:“娘子,你看…?”
观音婢俏脸绯红,嗔怒道:“要去你去,我才不去!”
“哎!娘子,刚才咱们不是说好了,咋又反悔了呢?”李世民急忙问道,感觉浑身难耐,好想立刻看到,观音婢被黑奴按在床上,被黑奴用漆黑油亮的大黑屈,猛干肥美多汁的白虎庆!
“我才不要,万一被人认出来,老娘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尽管骚穴痒的不行,但观音婢依旧矜持道。
不想在丈夫面前,露出急不可耐的模样。
见此一幕,旗袍侍女早己见怪不怪。
由于茶楼的特性,每天来茶楼“喝茶”的夫妻,少说也有实践队。
第一次来这里的夫妻,大多和观音婢一个反应。
不过,等黑奴大鸡巴进身后,立马便会暴露淫妇本性,被黑奴操的哇哇大叫!
于是她和往常一样,劝解道:“夫人放心,咱们茶楼绝对安全保密,开业这么久,从未走漏过一次客户的信息。”
“很多达官贵人,也喜欢来我们这里消遣,走后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来过这里。”
闻言,李世民再次看向妻子。
那眼神,满是恳求与期待,令人无法拒绝。
“哎!”观音婢故作叹了口气,而后无奈道:“那好吧,希望你以后别后悔!”
“太好了!娘子你真好!”李世民顿时喜出望外,一把抱起心爱的妻子,在包房内转个不停。
“好啦好啦!别转了,晕死我了“观音婢立马求饶道。
李世民连忙听了下来,狠琐的笑道:“娘子,为夫抱你去,嘿嘿!”
观音婢白了他一眼,羞愤道:“看你那死出,当年老娘怎么就看上你了?”
李世民早已死猪不怕开水烫,嘿嘿笑道:“哈哈!服侍娘子入洞房咯!”
接下来,李世民抱着妻子,大摇大摆跟着侍女,穿过几条幽暗的走廊,终于来到一扇门前。
“老爷夫人,今天的冠军就在里面,他的名字叫阿明,祝你们玩的愉快!”旗袍侍女款款一礼,随即袅袅娜娜而去。
此时此刻,李世民夫妻从未有过的紧张,但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从对方眼中看到无尽的期待。
“娘子!咱们进去咯?”
李世民似笑非笑道。
“嗯嗯!”观音婢羞怯的点了点头,随即躲在丈夫怀里,被丈夫抱着敲响房门。
房间内,阿明正在擦拭身体。
虽然他硬了,但付出一定代价。
茶楼的老板,他的主人。为了挣更多的钱,不仅要他和同族搏命,胜利后还要用他的身体继续赚钱,美其名犒劳他。
虽然有无数美女送上门,但毫无人生自有。
若是令客人不满意,被客人投诉,自己少不了一顿鞭打。
咯咯咯!
一阵轻柔的敲门声响起,阿明下意识的拉起衣裳,掩住红肿的地方,随即去给今晚的客人开门。
等门一打开,顿时便看见,既紧张又兴奋的李世明夫妻。
阿明在茶楼待了快两年,这样的一幕,见过不知多少次。
不用猜就知道,肯定又是绿帽奴献妻来了。
他随即让开,如同钢铁壁垒般的宽广的身躯,将李世民夫妻放了进去。
可能是长时间处于亢奋的原因,李世民抱着妻子,开始有些吃力。
反正进都进来了,他干脆一展绿奴本性。
等阿明转身后,径直将妻子塞进阿明怀里。
“哎呀!”观音婢顿时羞的无地自容,恼怒道:“狗东西,真不要脸,老娘要和你离婚!”
“嘿嘿嘿!娘子,像我这样大度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你真的要跟我离婚吗?”李世民嘿嘿笑道。
观音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随即不在纠结这个话题,像只白皮猴子一样,死死缠在阿明身上。
怀里抱着观音婢香糯的身子,虽然明知他们的意图,但阿明任询问道:“老爷夫人,今晚咱们怎么玩?”
李世民立马激动道:“当然是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操烂娘子的骚逼!”
“最好是捅进她的子宫,顶到最里面,尽情射满你的精子!”
听闻此言,阿明咧嘴一笑,既然如此,那他也不客气,搂着观音婢直奔大床。
趁此时机,观音婢枕在阿明肩上,冲丈夫淫荡的抛了个媚眼。
李世民顿时头皮发麻,激动的差点晕倒!
阿明走到大床前,粗暴的将观音婢扔了上去,随即开始自顾自脱裤子。
顿时弹出一根,让女人兴奋,让男人流泪的大驴吊。
李世民走上前,刚好看见这惊世骇俗的一幕,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仿佛站在天地间,自己如此渺小。
反观阿明,犹如擎天的巨人,挺着一根小孩手臂粗的大黑屈,横亘在他面前。
“咕噜!”他不由吞咽了一口唾沫,只觉膝盖发软,差点跪了下去。
“还愣着啥?快过来给老娘脱衣服啊!”还好观音婢及时提醒他,将他的意识拉了回来。
“哦哦!好的娘子“李世民立马上前,帮妻子脱去衣裳和服饰。
有人可能会疑惑,就两件衣裳而已,什么想要李世民帮忙?
除了古代女性服饰繁琐外,更因为代表着,接下来的交嬉淫戏,是经过丈夫的同意和祝福。
因此,女性不会感到良心的不安与羞耻自责,反而觉得这是丈夫的一种爱和包容。
在接下来的交配中,她们可以放心大胆的淫叫,尽情享受黑爹大鸡巴的临幸!
不多时,李世民就双手颤抖着,将妻子拔了个精光。
在烛光的映衬下,观音婢曼妙的桐体,丰腴而匀称,白哲又而娇嫩。
虽然年过四十,还生育过几个孩子。
但因其天生丽质,时至今日,依旧风韵犹存。
阿明见过的美女也不少,很多都是千金大小姐。
但像观音婢这样,气质出众,浑身透着高贵典雅的女子,实属头一次。
尤其那纯洁的白虎穴,一看就饱满多汁,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根进洞,狠狠躁端一番。
或许是知道李世民是绿帽奴,阿明也不客气,一把将其扒拉到一边,挺着异常肿胀的大黑屈,直接扑了上去。
一米七八的李世明,在两米多的阿明面前,如同小鸡仔一般。
毫无准备之下,一个趟超,嗔通跪倒在了地上。
见此一幕,观音婢不由讥笑道:“没用的东西,这样也能摔倒,我看你干脆就跪在地上得了!”
“好的娘子,你说什么就什么“李世民嘿嘿笑道。
其实吧,他感觉跪在地上,感觉也挺不错。
因为这个高度,能正好看见,黑奴的大鸡巴,是如何插进妻子的白虎骚庆!
看他贱兮兮的模样,阿明露出邪恶的笑容,脑子里已经有了计划,今晚该怎么玩。
他径直将观音婢按倒在床上,用梵脚道汉语,淫笑道:“夫人,我可要进来了?”
“嗯嗯!”观音婢用力的点了点头,骚逼早已饥渴难耐,不由自主伸出白哲的纤手,握住阿明漆黑滚烫的大黑屈,对准自己淫水泛滥的淫穴。
李世民跪在阿明身后,通过阿明双腿间,正好看见这一幕。
那漆黑硕大的龟头,比自己三个还大,缓缓抵在妻子,生过几个孩子后,依旧粉嫩鲜红的蜜穴上。
随着阿明不断发力,漆黑的大龟头,就在他眼皮子低下,一点一点,消失在妻子身体里。
“啊!天哪!”观音婢顿时仿佛感觉,一根滚烫的铁棒,正在往自己身体里捅,烫的她灵魂颤栗。
李世民心头凛然,还以为妻子第一次尝试大黑屈,娇嫩的蜜穴受不了呢。
于是急忙询问道:“娘子!你没事吧?”
观音婢这才反应过来,倏地收起舒爽的神情,故作皱眉,颤声道:“还好吧,就是太大了,有些不适应!”
听妻子还算轻松的口气,李世民顿时松了口气,目不转睛,盯着黑奴双腿间。
然而,面无表情的阿明,差点笑出声,真想臭骂李世民一顿。
你个王八傻逼,妻子的骚逼都快被人操烂了,你竟然还以为,你的妻子是第一次被黑奴操!
作为茶楼里男妓,必须熟悉女人身体的每个生理构造。
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满足尊贵得夫人,与千金大小姐。
虽然观音婢刚生过孩子,并且恢复了两三个月,阴道任有些松弛。
但阿明还是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足以证明,观音婢在此之前,就被黑奴长期奸淫过。
但涉及客人的隐私,他不好多说,怕因祸上身,那可麻烦大了。
现在他只需好好服侍这位夫人,配合他的丈夫,演好这场戏。
随即,他不在试探,大鸡巴忽然发力,嗔嗤一声插了进去,径直顶在柔软的花心上。
“啊!”观音婢顿时尖叫一声,魂都差点被顶飞了,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不由搂住阿明的脖子,爱慕道:“好黑爹,操我!狠狠的操死我!”
阿明咧嘴一笑,狩笑道:“夫人放心,今晚肯定让你满意!”
说着,他快速拔出大黑屈,只留大龟头卡在里面,紧接着在李世民注视下,狠狠的捅了进去。
“天哪!好爽!啊黑爹的大鸡巴,顶到我的子宫了!”观音婢被顶的上气不接下气,那还知道掩饰,那还知道羞耻,淫荡的叫喊着。
骚媚的刺骨的浪叫声,刺激的两个男人浑身酥麻。
阿明再次拔出大黑屈,顿时带出一片淫水。
“操!真他妈骚!”阿明随即怒骂道。
但身体丝毫没有停顿,铁棒般滚烫的大鸡巴,有一次狠狠的顶了进去。
并且每一次都是杆杆到底,撞的观音婢,淫叫的声音都变的结结巴巴。
“啊…啊…啊,哈哈!黑爹的好…厉害,每次都能…顶到人家的…子宫!”
“不行了!夫君大人…
我的子宫…快要坚持不知了,要变成黑爹的模样了!”
李世民被刺激的气喘如牛,跪在黑奴身后,虽然看不见妻子的表情,但妻子一定会快乐吧?
“娘子别担心,变成黑爹的模样也没关系,反正为夫是绿帽奴,今后只配跪在地上,伺候你和黑爹交配!”
“就算你怀上黑爹的野种,为夫反而更高兴,真想看着你挺着大肚子,被世人敬仰的样子,那肯定更刺激死了!”
李世民一边撸着小弟弟,一边幢憬“美好“的未来。
万一自己当了皇帝,妻子便就是皇后。
谁会想到,高贵神圣的一国之母,肚子怀的不是龙种,而是黑奴低劣的野种呢?
观音婢立马扬起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丈夫,郑重的询问道:“呵呵!你真的想好了吗?真的愿意做个绿帽奴,以后只配服侍我和黑爹吗?”
“嗯嗯!”李世民顿时激动的点了点头,诚恳道:“娘子放心,我李…名一言既出,驹马难追!”
“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你有永远是我的妻子,即使生的孩子不像我,我也会当亲儿子来养!”
“好好好,老娘记住你说得话了“说着,观音婢亲昵的看向阿明,媚声道:“黑爹大人,还等什么,操烂奴家的骚庆把,将您高贵的龙根,顶进奴家下贱的子宫,奴家要给您生孩子!”
好似想到什么,她继续魅惑道:“若是让老王八高兴了,或许还会给你赎身,难道你不想离开这里,获得真正的自有吗?”
这种话,阿明听过不下百遍。
很多夫妻在兴头上,总是承诺很多东西,就比如给他赎身。
但事后就跟吃了后悔药似得,翻脸不认账。
经历过几次后,阿明逐渐放弃这种渺茫的期望。
不过,既然客人都这么说,该做的还是要做。
反正是你们自己要求,万一真怀孕了也怪了他!
抱着这种心态,阿明不在犹豫,一次比一次凶悍,一次比一次狠。
婴儿手臂粗的大黑屈,犹如永动机一般不知疲倦,疯狂在观音婢骚逼,高速拔插。
观音婢顿时感觉,自己的半身,已经不属于自己,完全被无法言喻的快感所暂居。
酥麻刺骨的感觉,如同汹涌的浪潮,不断蚕食她的意志,导致其疯狂尖叫。
“啊!哎呀!啊!”
“好黑爹,亲黑爹!操死女儿了!”
“不行了,要死了!相公快救救我,妾身要被黑爹操死了。”
震耳欲聋的浪叫声,简直波炮弹爆炸后的音波,还要让人震撼。
经管茶楼的隔音足够优秀,依旧传到隔壁的房间内。
此时此刻,隔壁房间内的小夫妻,听到观音婢厚颜无耻的淫叫声,被刺激的浑身颤抖,左手牵右手,十指紧紧的握在一起。
“娘子!”男子激动的看向女伴。
女孩羞怯的不行,低声嗯了一声。
“要不,咱们也?”男子紧张的试探道。
女孩当即拒绝道:“不…不行,咱俩还没拜堂呢!万一怀上野种,公爹和婆婆要是知道,还不得找我爹娘拼命!”
“嘿嘿!我爹娘哪有那么小气,再说,我那个才三岁的小弟弟,都不知道是谁的种,我娘哪有脸说你?”
为了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男子不惜爆出父母的惊天大瓜!
“啊!”女孩顿时张大小嘴,傻傻盯着未婚夫愣了许久。
反观隔壁房间内,观音婢犹豫刚刚分挽不久,子宫颈还未完全闭合。
再加上阿明势大力沉的撞击,才被顶了百来次,终于是受不住。
李世民仿佛听到,嗔嗤一声闷响,从妻子肚子里传出。
就见观音婢直翻白眼,丰腴的朋体,在丈夫面前不断抽搞,感觉脑子都要坏掉了。
李世民还是第一次,看妻子露出如此崩坏的摸样,不由替妻子捏了把汗。
但好在他是炼气士,如此进的距离,能清楚的感知到妻子的身体情况。
妻子不仅没事,而且达到前所未有的颅内高潮,长达整整三分钟。
也就是观音婢,吃过叶飞给的极品基因强化药剂。
换做普通女子,被鹅蛋大的龟头挺入子宫,恐怕半条命都没了!
等观音婢回过神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哈哈哈哈!”感觉到小腹上那一道轮廓,观音婢笑了。
笑的那么满足,笑的那么充实。
对于一个如狼似虎的中年女子来说,枯燥乏味的阴道性交,已经很难满令其足她。
只有插入子宫,当黑奴硕大的龟头,不断研磨她的子宫壁,与她合二为一。
才能让她再次体验到,做女人真正的快乐!
李世民跪在床边,看到妻子小腹上微微的凸起。
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顿时,一种发自肺腑的崇拜油然而生,忍不住想要顶礼膜拜。
他猛咽了一口唾沫,正要付诸行动时。
突然,强烈的刺激,导致他的大脑,疯狂分泌多巴胺。
他只觉天旋地转,好似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一般。
没用的小玩意儿,快速抽动了几下,连三秒都不到,就算完事儿了。
“呵呵!”见此一幕,阿明鄙夷的冷笑几声。
高贵的大唐人?那又如何,还不是乖乖跪在我脚下,像条狗一样,乞求我奸淫他们的妻子,让他的的妻子,怀上黑奴低劣的野种!
自己原本无忧无虑,生活在黑洲大草原上。
是哪些该死阿拉伯人,突然闯进他们的家园,一通烧杀抢掠后,还将他们卖到大唐,给人为奴为仆,永远生活在社会最底层。
想起这些,阿明不禁心生恨意,然后将观音婢白哲如玉的大长腿,抗在自已肩上。
整个人半蹲起来,配合雄壮的身躯,使得粗壮的大黑屈,犹如定海神针一般,在观音婢美鲍里杀进杀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