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是夜
就算用尽全身力量,雅雯还是无法摆脱身上肌肉虬结的黑汉子,她被方才咒骂的奸夫淫妇压在床榻,纤细腰肢上坐着浑身赤裸的素芬,下身被一对毛腿夹住牢牢固定,她不断摇晃扭动着身躯,这并非性爱中勾引男人的妩媚姿势,而是闪避沿着臀缝乱捏的粗糙手掌,她绝望的挣扎着,哭声随然而至:“为什么啊!为什么这样对我!素芬姐,文良你们在做什么啊!”
“不是说过要送你新婚礼物的吗?这就是啊,一根黑屌,你这骚货最喜欢的大屌!”
素芬往下瞥着,扑哧笑出声,指挥着身后黑厮:“麻溜的肏进去啊,还在犹豫什么,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你今天不上她,明天我就和国青说你强奸我!”
素芬拉扯着雅雯头发,扬手一巴掌扇在她左边脸颊,手臂勾住她脖子狠狠压在床上:“不是说过安分点吗?你合作一点,我就慢慢放手,听明白了吗?”
惶恐,疼痛,窒息各种感受交织在体内,剧烈的冲击让雅雯一时忘记呼痛,泪水却顺着本能出现在眼眶,她才二十六岁,大学毕业后留在这座城市,立志要在这生根发芽做出点成绩,单身女性在大城市里的压力可想而知,她彷徨过,退缩过,在被领导各种暗示骚扰后,她都已经整理好行装准备辞职,却被父母一通电话打消念头。
在出租房仔细翻阅着月初账单,房租、水费电费、伙食费一去,可笑的那点收入甚至不能让她换个新手机,遑论购买心仪的化妆品,奢侈品之类。
直至遇到国青,对她发动金钱攻势,手机,甚至是名牌包包都摆到她面前,曾经的渴望变成现实。
她矜持过,犹豫过,最终选择屈服,屈服在谎话连篇的男人胯下,屈服在她自以为是的幻想中。
如果父母从小好好待她,注视在弟弟的目光均些,投资在弟弟的金钱匀些,她必然不会就缚于有妇之夫,最后屈辱的下嫁至那愣头青。
一切都是命啊,她想起母亲的叹息,母亲一边诅咒着自己的人生,一边又把这种诅咒的人生强加于她,她深深地恐惧着母亲被父亲支配着的悲惨命运,而如今,自己委身的那个男人,让她看不到希望,她甚至想到自己的孩子也会被她失败的人生诅咒,一切都是徒劳的挣扎,没有尽头的无限循环。
她很累,是时候放弃幻想,沉沦屈服于欲望,她露出方才卫生间镜子里女人般邪魅笑容,她觉得自己是一位拳击运动员,被人生环扣脖子主动脉,另一只手紧压着头部防止后仰,现在裸绞在身上基本成型,无论怎么想,怎么做,都只能拍拍手臂投降吧!
“打开灯吧,素芬……姐,我想在上面。”
黎明远未到来,最浓稠的黑暗却悄然而至,现如今,房间玻璃倒映着雅雯蓄积眼泪的萧瑟姿态,她抬手一抹,瞥着床上的黑矮子,那人靠着枕头双手放在两侧,紧张的攥着床单,朝自己露出讨好般笑容,真是恶心,真是恶心,真是恶心,她在心里连说三遍,对照着房间里三个恶心的人。
“快脱衣服!”
冷气太足,素芬不得不披上外套,穿上衣服的同时命令着唯一穿戴整齐的雅雯,啪,她一巴掌打在遮挡于蓝色裙摆后的圆润屁股,大声喊道:“骚货装什么呢,就是这幅模样勾引人家老公的吗?”
雅雯分开瘦削的双腿,跨到男人腰部,居高临下俯看着,这是一根丑陋的黑色阴茎,蚯蚓般血管布满棒身,如硕大的黑色蛆虫上面黏着紫色肉泥,有如蛆虫肥壮肉棒上方,是一双洁白挺直的美腿,这白嫩的景色延续往上,一抹粉红花蕊在两腿间闪着晶莹的光芒,她将轻盈蓝裙往上敛至纤细腰肢,五个红肿的手指印在粉臀上格外显眼,小巧紧实的肉臀再勾出诱人曲线至无暇的玉背,此时罗裙卷起像朵蓝色妖花在腰间盛开,那花朵下的赤裸下身完全暴露在黑鬼视野之中。
生活就像被强奸一样,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曾经撰写的金句安慰着雅雯,那今天就坐在上面享受吧,或许做爱没那么难受。
她缓缓蹲下,白皙美腿间的粉嫩屄口恰巧搭着男人黝黑坚挺的龟头,她攥住黑色阴茎轻扭腰肢,阴阜软肉吮吸龟头不断分泌白浊液体,雅雯轻开檀口半合美眸,泪水轻轻刮至睫毛,犹豫着不肯落下:“那……那来吧……”“肏个屄有这么磨磨唧唧的吗?”
素芬在两人身后窥察良久,耐不住性子一脚踢在雅雯悬空的臀部,只听啪叽一声闷响,瞬间的冲击让雅雯屁股重重落下,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般分开粉嫩阴唇,毫不留情的扩张着雅雯的阴道腔肉,最后像铁锤一般狠狠击打在她柔嫩的子宫口,啊……
她仿如破瓜般歇斯底里惨叫着,花心深处毫无预兆的被粗大肉棒撞击,一时间像被一块灼热的火炭塞入下体。
她上身前扑在那令人反呕的黑矮子怀里,即便刚才偷窥素芬与文良做爱,下体火热潮润,但文良粗大黑棒猛然刺入的撕裂疼痛感让她手指脚趾瞬间收紧,方才犹豫在眼帘的泪水也顺利的沿着脸颊滚滚滑落。
文良的肉棒被湿润的腔室嫩肉裹紧按摩着,甬道传达的强烈的挤压感让他不由觉得这是一块从未被开垦过得处女地,雅雯柔嫩的子宫颈口有如一张樱桃小嘴般舔吸着龟头,他情不自禁的托起雅雯小巧的屁股,随着龟头一寸寸擦过阴道内层峦叠嶂的褶皱,最后拔至余冠状沟都露出阴唇外时,他浑身充满着征服的快感,不再急着挺动下体,只是轻轻托着女人粉臀绕圈厮磨,一时间整个房间只余文良倒吸冷气的嘶嘶声与雅雯带着哭腔的唔嘤声。
“你们两个要不要谈个恋爱再肏屄啊!”
一股巨力从文良手中嫩臀传来,随着咚的一声闷响,雅雯屁股又急剧下落,重重的把肉棒全部吞没直至阴茎根部,让他不自觉地喊出快慰的呻吟,这场雌性与雄性的交配才揭开序幕,已然如此惨烈。
“喂,骚货,你勾引人家老公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吧,是大黑屌太大了让你受不了吗?”
素芬又重重踢了两脚,嗤笑道:“不是说自己在上面吗,现在像个死鱼一样,还要我帮忙,羞不羞啊?”
“别……别踢了,素芬姐……放过我吧……我先脱掉衣服……”紧张和羞耻让雅雯身体异常敏感,她晃乱头发遮挡着被耻辱臊红的脸颊,这是最后的矜持与反抗,似乎在她想法里,像个鸵鸟埋在发丝间,抵挡住审问,淫邪的视线,便能保留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她轻柔褪去罗裙盖在男人脸上,片刻间,白净骨感的纤细胴体便赤裸裸的暴露在房间内,可惜的是身下男人被遮住视野,无福消受。
雅雯苦涩一笑,款款扭动腰肢,脸色紧绷的小心模样与摇摇晃晃的下身让她想起自己学习舞蹈的岁月,她舒缓用劲让双腿曲线如M字般打开,柔软发丝遮盖下的俏脸浮现出妩媚神情,雅雯柔弱娇气的喊道:“这实在太大,素芬姐,我要……啊!!!”
雅雯话未说完,身下文良便忍不住挺动腰部,往上奋力一戳,鸡蛋大小的龟头又重重锤击在湿热滑嫩的子宫,事发突然,这次呼喊并不如方才惨烈,高昂的呻吟声中附带压抑地痛楚。
文良的肉棒虽硕大坚挺,然而方才两次抽插已让阴道粘液分泌充足,紧致窄小的肉穴发出微微的咕啾声便顺利吞没狰狞的阴茎。
文良虽被遮挡视线,然而,从那娇吟中即可推断方才冷峻苦楚的雅雯此时必然粉面含春妩媚多情,仅仅肏弄三下便把半推半就的良家少妇肏的憨态百出的征服快感让人舒爽万分,这般高冷清秀的少妇别说能与之交媾,单轮能让他搭话聊天都算祖宗显灵烧高香,至于为何雅雯下嫁那连他都不如的愣头青,他想不明白,也无需明白,细闻脸上少妇衣裙散发着的淡淡清香,感受着阴阜软肉对肉棒挤压舔弄的快感,他忍不住挺动腰杆将肉棒缓缓退至只余龟头在那穴口,随即铆足劲再奋力把肉棒往上一送!
噗嗤!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爆肏。
雅雯粉嫩圆臀被那黝黑胯部撞出浅浅红印,用劲之深如铁块锤砸,锤出一道涟漪由臀肉荡漾那并不丰满的骨感娇躯,只堪一握的盈盈椒乳随着冲击而晃荡摇摆,在空中抖出一片乳浪,她实在太过敏感,第四下肏弄便让她瘫软无力,整个身子随着男人胯部往下摔落,红艳嘴唇中发出沉闷的呻吟。
文良伸手托住那小巧嫩臀,温柔的抚摸揉捏着,不得不说,只有他才能发出这般黑矮猥琐的声音:“雅雯姐,准备好,我来了。”
话音刚落,凶狠的阴茎再次往粉嫩小屄顶去。
啊!!
一声淫媚甜腻的尖叫声刺破房间浓稠空气,那黑厮抓着悬在半空的粉臀开始全力抽插,剧烈的冲击让雅雯娇躯如一片柳叶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翻滚起伏,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她粉嫩的乳头充血,诡异的是,白皙娇躯在空中不断起伏,颤动的乳头却还停留原地,足可见文良肏弄频率之快,力道之大。
雅雯下体接合处分泌出大量白色浊液,散布在房间洁白的床铺,好在雅雯下体甬道虽狭窄,却深邃异常,不至于让这硕大火热的龟头侵入子宫口,然而每当文良阴茎强悍的出入在阴道时,她便忍不住娇喘连连。
情欲萌动的少妇望向两人媾和部位,一根粗黑肉棒正迅速抽插着自己粉嫩屄口,温热潮湿的阴道腔肉全然不顾忌主人情绪上的抵抗,热情的亲吻拥抱着刺入体内的不速之客,依依不舍的阴阜嫩肉被硕大的龟头刮出屄外,随即被几呈虚影的肉棒送归原处。
文良早已不是处男,也几经素芬考验,但雅雯这窄小肉穴的紧缚感让他铆足全力抽送着肉棒,布满紫色血管的棒身清晰的感受着少妇阴道里每一寸褶皱每一寸嫩肉,他不由比较起与素芬做爱的感受,老板娘阴道更为柔软湿热,温温柔柔有如情人艳丽小嘴,雅雯的阴道却更富有侵略性,穴口窄小紧致,进入些许之后更为坚韧,四面八方的阴道腔肉都压迫研磨着龟头,每时每刻都在用力榨取。
如此刺激,如此快感让文良射精欲望进一步增强,他拼命忍住爆发的冲动,不等雅雯反应过来,便将她掀翻在床榻,抓住双腿用力上压,呈诡异的弧度折在红艳脸颊两侧,娇俏圆臀被压得高高翘起,半空中晃动着仿佛欢迎男人再次光临。
雅雯气息紊乱,全身酸软无力,有如布偶一般被强壮的黑鬼摆弄着,但她还是强忍着伸手遮住脸蛋,紧合眼帘以保住最后的矜持。
文良满头大汗的张开嘴巴,俯下身子一口喊住美腿间的粉嫩花蕊,使劲啜吸着,强烈的刺激让雅雯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她像被电击棒触中下体伸手抓着那黑厮头发用力扯着:“别这么用力……轻点,有点痛……”
“哼,仗着自己年轻就勾引别人老公……之前照片那股骚劲去哪里了?”
素芬缓缓靠近,在雅雯耳边轻声嘲弄道:“这根黑屌肏的你舒服吗?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被肏的淫水四溅还捂着嘴巴不肯叫,完全不像一个在做爱的女人,压抑自己的欲望有什么好的,痛快的叫出来啊!”
雅雯挣扎着想要反驳素芬,但阴蒂被文良啜吸得快感连连,酝酿在口中的叱责转成一声妩媚娇吟:“嗯……嗯……”素芬面色稍显失望,旋即伸出粉嫩的舌尖撩拨着雅雯耳垂,慢声细语道:“小骚逼,做爱舒服吧,文良还有个朋友叫昊涛,他人长得帅气,鸡巴白白嫩嫩,又粗又长,比那黑屌还舒服的,下次约他来和你做爱怎么样,保证把你肏上天。”
谩骂的话语羞人的快感让雅雯下体升起一股灼热的暖流,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转头朝向另外一侧,然而腔肉分泌的大量白浊汁液却暴露出女人即将高潮的征兆。
文良在雅雯的娇躯震颤喷出阵阵汁水之际,喘着粗气立起身,漆黑的肉棒顶在粉嫩的肉缝,立即受到柔嫩的两瓣阴阜软肉的热情款待,他打了个哆嗖,腰部用力一挺,像一把黑色手术刀般切开细缝,愈加膨胀的肉棒瞬间撕裂才恢复紧致的窄小甬道,硕大的龟头像个篮球一样扣在软颤的花心深处,文良畅快异常的喘气,仰头望着白色天花板,像蠕虫滚动一般摇动腰肢。
黝黑的男人胯部不断撞击着雅雯小巧嫩臀,像是黑硬石块在碰撞一个白嫩鸡蛋,那蛋壳粉红的细缝,不停被石块凸出的黑棒带出白浊蛋液,大量的浊液从碰撞处喷溅而出,很快就沾湿了文良的胯部,甚至流淌到床垫上,雅雯用罗裙遮住脸颊,闷声求饶:“够了,够了,快射吧……”
文良大喊一声,拽着少妇美腿往前压得更低,那可怜的翘臀几乎被拉到半空,他半蹲着,鼓足劲道,黝黑的髋部像打桩机般快速耸动,协助阴茎猛力肏干胯下娇嫩的阴阜,他沉浸在赤裸裸的生殖欲望中,变成了不知疲倦的黑色肉块,只知道奋力肏弄这个凄惨的少妇。
这就是最为原始的,雄性征服雌性的动作,这种征服的景色只可能出现在雄性支撑不住,即将射精的时刻。
一声男人震颤的吼叫和女人压抑的闷哼响彻整个房间,文良下体死死抵住翘在半空的粉臀,饱满的睾丸收缩着提供精液,马眼在阴道深处每喷出一股浓稠精液,雅雯的屁股就往床铺坠落一分,接着又被欲望吞噬的黑鬼托住,往半空抬高,她抑制不住滚烫精液的浇灌,把衣物塞入口中,如同被绑架的人质,呜咽不已。
片刻之后,射空精液的文良拔出疲软的阴茎,雅雯像块破布一样在床榻颤抖,在男人剧烈的喘息声中,她拿开衣服睁开双眼,瞥了一眼燥热的身躯,下身红嫩的阴阜完全被撑开成圆洞,滑稽的往外流着浓稠精液,仿佛在嘲笑她,你不是也很快乐吗,你也不是很有快感吗。
她想到年幼时刻娼妓一般在父亲胯下颤抖的母亲,每当两人产生分歧,便会上演如此戏码,那时天真的她误以为女人的阴道,是可以将一切痛苦与暴力转换成快感的神秘黑洞。
可惜这次暴力的仿佛强奸一般的性交,着实没给她的内心添加多少快感,只有无穷无尽的屈辱,至少她现在知道一件事情:痛苦并不会以任何形式转换为快乐,直接的肉体刺激过后,她下体开始肿痛,不过这一切都没有心灵的麻木刺痛来的紧要,泪珠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滚落下来,正好和脸上情欲的汗水混杂一起,显得是那么讽刺,她捂住自己脸颊,想竭力掩盖情绪上的失控,所有都是她的错,她结婚的错,她恋爱的错,她工作的错,甚至,她出生的错。
“文良,快来,看你们半天,我又想要了。”
“芬姐……再给我点时间。”
“我等不了,过来我给它吸两下。”
几分钟后,素芬满意的呼喊声再次奏响在寂静卧室,趁着两人忘我的怒喊,雅雯张了张干裂的嘴巴,尽力想发出一丝声音,果然,像是哭声,毕竟,有谁会在强奸之后,还能像往日那般清冷呢。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少女在房间里轻声哼唱,妩媚中带着几分妖娆,温柔中夹着几分情欲,乍然一听仿若黄鹂出谷,婉转娇啼带着柔和的呼喊。
云岚的体温透过白皙的手指洋溢在我脸上,我看着岚姐搭在脸颊的手,那是一只剔透白皙,细长秀气的小手,骨骼是高贵的,撑起丰满的皮肉,动作是柔缓的,抚慰崩溃的男孩。
我想到年少之时云岚幼小的身躯抱着自己轻声安慰的场景,那遥远的,凄凉的却带着些许温暖的回忆叩开混沌的大脑,一点一滴把内心的怨恨愤怒挤出,当神志逐渐回到身上之际,云岚歌声中传达着的关心,温暖与爱慕,使我笼罩在一片柔软懈怠的朦胧之中,那一瞬间,我找回往昔对岚姐有如母亲一般地眷恋,有如爱人一般地痴缠,这早就该存于脑中的情感,倏然出现无声无息的占据着心灵。
我离不开这个女孩,有如我离不开赖以生存的空气。
“今天就睡在岚岚怀里吧,没事的昊涛,后天周末就带你回家,我们结婚好吗?”
云岚穿着一身墨绿色轻薄长裙,那裙子有如主人般光滑,柔美,高贵,甜美婉和的气息顺着外套洋溢着,我闻到这股眷恋的香味,身心惭愧的想遮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身体。
“没事的昊涛,不用害羞,不用害怕,岚岚会保护你,不会让你着凉,受伤,痛苦的。”
云岚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伸了一个优雅的懒腰,软糯的掌心轻轻盖住男孩眼睛,她高兴地笑了:“后天,先去你家,然后去我家,一切事情结束后,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岚岚向小耗子保证,你再也不会难受。”
“虽然说过你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会原谅的,但岚岚没说过不会惩罚你哦。现在小耗子也受到该有的惩罚,这些就都过去吧,睡吧,睡吧。”
怀中的男孩逐渐安睡,她放下悬空四年多的心,半斜着脑袋,合拢双目。
咚咚,咚咚,深夜寂静的敲门声显得格外刺耳,云岚睁开眼睛,仔细思索,答案显而易见,必是那无耻恶心的黑鬼,她摩搓手掌,起身走向房门,最后一个臭虫,是时候驱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