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机场。
萧韵怡甩了甩染成酒红色的头发,现在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半个钟头,如果她愿意回家低头认错还不晚。
老爹肯定也会高兴。
但她既然已经选择了不忍,哪里肯这么灰溜溜地回去?
哪怕现在她其实已经明白了,自己当时的确是冲动了,事情根本不像她所见那么简单,也未必如她想象般糟糕。
可她还是不打算回去,起码不打算马上就回去,回去后不还是要面对那个女人,她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再次爆发。
四天前她回家刚进门的时候还挺期待的,忙了一年,谁不想开开心心的和全家人一起过年?
但这一切全被一个叫温婉的女人搅了。
腊月三十那天,当老爸将挺着大肚子的温婉接回了家,并宣布她会陪大家一起过年的时候,萧韵怡当场就炸了毛。
凭什么!
她知道老爸一直希望能有个儿子,并为此在不断地努力耕耘,身边的小三、小四、小五……就从来没有断过。
这个温婉,就她知道的,可以被称作小九或者小十了,她其实并不很排斥这些女人。
以前老爸虽然一直都没掩饰自己的播种计划,但也从来没有真个带那些女人回过家。
萧韵怡以前看过老爸这方面的体检记录,报告书上清清楚楚地写着结论:“精子活力不足。”
所以老妈也是直到嫁给他十年后,才有了萧韵怡的出生。
当然,老爹本身是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的,他在外面养了三个外室,就是为了通过扩大耕地面积来提高发芽的概率。
老妈默许了那些女人的存在,毕竟像萧家这种传统家族,没有儿子基本等同于后继无人了。
开始几年来还是有点效果的,三个外室前后都成功怀孕,给萧家添了五个孩子,不过老萧运气实在不好,几个孩子全都是女儿。
随着老萧年龄渐渐增大,精子似乎更加游不动了,连续几年都没有女人再怀孕了,老萧自然有点着急,去年一年竟一口气纳了四五个外室,白天狂吃海喝各种补品,然后晚上过去轮番播种。
天道酬勤,总算有个叫温婉的女人怀孕了,老萧欣喜万分,于是把她带回了家,这时候她的肚子已经有些显怀了。
天知道这女人给老萧灌了多少迷魂汤,回来第一天非要住萧韵怡老妈的主卧,说是阳光充沛有利于生儿子。
这就有点欺人太甚了,但老妈顾全大局没跟她计较,把房间让了出来。
萧韵怡却爆发了,既然老妈不便发作,那就由这个当女儿出头好了,在跟温婉连续吵了两天架之后,她终于被老爹赶了出来。
出门前她看到了,那女人眼里的得意一点都藏不住,居然对她笑。
这女人果然是个贱货,也是个蠢货,她对大宅门的规矩一无所知,以为只要搞定老爹就可以兴风作浪了,所以她把老妈和自己当成最大的阻碍。
殊不知真正的大家族跟电视上演的完全不同,外室就是外室,哪怕生了儿子也成不了正室,孩子虽然姓萧,将来也有继承家业的可能,但是在此之前什么也改变不了。
所以说,萧韵怡的老妈根本就不用担心自己的地位,只要她活着谁也抢不去,倒是萧韵怡很有可能惹怒老爹失去继承权。
当然了,温婉怀孕虽然不假,可她肚子里装的究竟是不是老萧的种,还需要医学鉴定,毕竟老萧已经年过六十了,如果被人李代桃僵鸠占鹊巢,那就成笑话了。
这些老爹和老妈想必都商量过了,所以这几天一直表现的很平静,对温婉有求必应,在孩子生出来之前,他们会很有耐心的。
想到这里,萧韵怡不禁苦笑,她本以为自己和老妈是绑在一起的,殊不知老妈跟老爹才是真正一条心。
在飞机场坐了两个多小时,她终于想明白了各环节的道理,心里不禁郁闷起来。
“旅客们注意了,由杭城飞往燕京的DH728次航班即将起飞,请乘坐该次航班的旅客到2号登机口登机。”
燕京昨天刚下过雪,今天的航班推迟了两小时,现在终于可以起飞了。
萧韵怡站起来,挎着单肩包、拖着拉杆箱,朝登机口走去……
…………
上了飞机,萧韵怡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可当她想把拉杆箱放到头顶的行李架上时,却遇到一点麻烦——行李柜太高了,她的力气不够。
“Do you need help?”耳旁突然传来一句低沉的英文。
“Sure,thank you!”萧韵怡闻言一喜,在需要帮忙的时候恰好有人伸手,感觉其实蛮好的,她利落地放下箱子,往旁边退了小半步。
一只黑色的大手伸过来,抓起她的拉杆箱,很轻松就放到了行李柜里,然后又把柜门关好,转头对着萧韵怡微微一笑。
“That is OK。”
出手帮忙的是一位约摸三十岁左右的黑人男子,身高起码有一米九了,看起来非常强壮,微笑时还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than……thank……you……”
萧韵怡下意识地道了声感谢,但当她看清楚黑人的面容时,突然呆住了,整个人仿佛从炎炎夏日一下子掉进北极的冰窟里,刺骨的寒意从记忆深处散发出来,瞬间冻透了她的身体。
是他……就是……那个恶魔!
她永远不会忘记,三年前那个雨夜,在她租住的公寓里,持枪闯入后强奸并折磨了她一宿的两个黑人,其中最强壮,鸡巴最粗,带给她最多痛苦的,就是眼前这个黑人。
此刻看起来彬彬有礼的笑容,在她眼中却如同魔鬼般恐怖,因为在她记忆里,这张脸已经足足折磨了她三年。
怎么办,报警?可是事发地在米国,而且已经过去了三年,现在她毫无证据,华夏的警察会相信吗?
萧韵怡的身体突然开始颤抖起来,脸上也失去了血色,难以遏止的恐惧令她呼吸困难起来,她张开嘴想尖叫,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黑人麦克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美女,对方的反应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看上去似乎有些受惊,难道自己长得这么吓人?
可惜了,还以为能认识一下,顺便度过愉快的旅程呢,毕竟这么漂亮的华夏女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他没认出萧韵怡,时隔多年还跨越了半个地球,更主要的是他根本就不觉得强奸是件多严重的事儿,也不记得伤害过的女人啥模样,在米国他起码强奸过十几个女人,哪能能记住每次的细节?
所以麦克只是耸了耸肩,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一位空姐经过,见状扶了萧韵怡一把,关切地问她:“您好,女士。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帮忙吗?”
萧韵怡摆了摆手,她发现那个黑人没认出她来,这在无形中令她安心了不少。
回座位坐下后,她注意到那个黑人就坐在她右侧,中间仅隔一条过道,甚至对方伸手都能摸到她脖子,因此她又开始有些紧张了,下意识想找东西把自己的脸遮住。
她从挎包里摸出一副墨镜戴上,这令她多了几分安全感,虽然还是不能完全遮住脸庞,但起码能把她的眼睛隐藏起来,目光很容易被对方窥探到内心的恐惧。
飞机顺利起飞了,在机舱这种公众场所其实很安全的,萧韵怡打算先睡一会儿,可当她闭上眼时,脑海里跳出来的竟然还是刚才那个黑人,赤裸着身体大笑着,压在她雪白的身体上,毫无意外地,胯下那根巨大的肉棒正在她腿间疯狂地冲撞着……
不一会儿的工夫,她就感觉自己的下面湿透了,薄薄的真丝内裤根本不怎么吸水,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向下继续蔓延。
不!萧韵怡猛地睁开眼睛,斜眼望去,那黑人并没有注意自己,可她不敢再闭眼了,如果再这么下去,她非在飞机上出丑不可!
于是她打开座位上的平板,戴上耳机,随便找了部老电影观看起来。
故事讲什么内容她根本就看不进去,她的目光总时不时地往邻座瞟,那黑人正在打盹,只不过看他胯下高高鼓起的裤裆,就知道即便是在睡梦里,那家伙也肯定不会安分。
萧韵怡暗啐一口,脸上微微一热,两腿之间竟又有点酥软的感觉。
她皱皱眉头,解开安全带站了起来,拿着挎包走向洗手间。
插好门之后,她小心翼翼地将皮裙连着里面的裤袜拉到臀下,里面的情况已经有些惨不忍睹了:内裤窄窄的裆部已经完全湿透了,就连保暖裤袜都濡湿了一大片,茂密的草丛变得黏糊糊的,从肉缝股沟一直到大腿都涂满了一层滑滑的水渍……
该死的!
萧韵怡暗骂一句,从手包里取出湿巾和纸巾开始清理,内裤和裤袜身边没有替换的,肯定还得继续穿着,只能先用纸巾将湿的地方吸干,还有身上的污渍,需要用湿巾清理一下。
好在这几天她大姨妈快到了,包里放有准备好的卫生巾,她取出一片垫在内裤里,顿时感觉舒服多了。
再次回到座位后,她还是不敢闭眼,继续看了一会儿电影,感觉有些索然无味,于是便打开天天音乐,找到那首《追梦人》,单曲循环播放了起来。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
彭向明充满磁性的歌声响起,声音充满了安抚的力量,萧韵怡听着听着,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不知不觉中眼角竟然湿了……
…………
飞机晚上八点到达了燕京,因为刚下过雪,机场的出租车很难打,萧韵怡不想去挤地铁,足足等了一个多钟头才打到车,等她回到赵建元的房子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进门后,萧韵怡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扶着墙勉强脱掉了马丁靴,挎包和箱子往地上一丢,直接朝着客厅走去。
可能是因为太疲惫了,她脱鞋时根本没注意,玄关的鞋柜前摆着双四十三码的男鞋,而赵建元的脚是四十码的。
她躺在大沙发里,好想睡一觉,但又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实在不舒服,所以磨蹭了半天之后,终于撑起身体进了浴室。
打开热水器,往浴缸里放满热水,脱光衣服然后沉浸在热水里的萧韵怡这才感觉到自己恢复了一点精神。
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高耸的乳房,饱满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白的炫目,柔软而瓷实的乳肉握起来手感极佳。
还真是便宜了赵建元那个臭小子呢!
萧韵怡轻笑一声,用手指戳了戳粉红鲜嫩的乳头,原打算这对宝贝在定完亲之后就对赵建元不限量开放了,可现在看还得再等一阵子了。
问题是,赵建元真能给自己幸福吗?
萧韵怡知道他还有别的女人,她其实不想管的,可真不管又觉得有些吃亏,这次回家倒是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两家结缘,自己就肯定是赵家未来的女主人,无论赵建元外面有多少女人都不会威胁自己的地位。
但是这种生活真是自己想要的吗?
就像老妈那样,她在萧家的地位稳如磐石,可那又如何?她现在幸福吗?
老爹喜欢折腾,每天变着花样、换着不同的女人睡,肆意地到处插秧播种,盼望着她们给自己生个儿子。
而老妈呢,还不是每天在家独守空房?凭什么男人可以风流潇洒,女人就只能待在家里空虚寂寞?
这世道,对女人来说还真是不公平。
她叹了口气,又想到了在飞机上的遭遇,原本她以为自己远离米国之后,就会渐渐地忘记那些可怕的记忆,可当今天再次见到时,脑海里的恶魔立刻冲了出来,甚至在经过她的脑补与想象之后变得更加强大,把她辛苦筑建的防线瞬间就摧垮了。
“My God,What shall I do……”萧韵怡无助地叹了口气,一路上她总感觉那恶魔好像跟在自己后面,直到她回到家,房间里一片寂静,这种感觉才消散。
泡在水里闭上双眼,她感觉自己每寸肌肤依然保留着高潮的余韵,被强暴的画面又一次在脑海里上演,她呻吟着,用力抓住自己的乳房揉了起来,雪白的美腿紧紧绞在一起,身体绷成了一张弓,但她腿间燃烧的火焰始终无法熄灭……
浴缸里的水不停地翻腾,萧韵怡在水中扭动着身体,变换出各种姿势,拼命刺激自己成熟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
她试过强忍住不去回忆那个恶魔,但最终还是失败了,她脑海里获胜的还是那杀不死的恶魔,黑色的大屁股压在她身上耸动着,巨大的肉棒在她身体里疯狂地冲击着,每一次从插入到抽出,几乎都能把蜜穴里的嫩肉全翻出来。
“啊……饶……饶了我……”萧韵怡艰涩地呻吟着,她无法遏止自己的欲望,把三根手指插进洞里,却仍然无法填补其中的空虚,求而不得的失重感令她滑向崩溃的边缘……
“啪!”
从头顶上浴霸的位置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响,灯光也在爆亮的瞬间之后,完全熄灭了。
这时不光是浴霸灯,连卫生间的吸顶灯、浴柜照明灯、热水器电源灯、还有客厅的水晶吊顶灯,全部都黑了。
这是……断电了?
萧韵怡被吓了一跳,瞬间回复了意识,在浴缸里坐起身来,只不过此时到处都一片漆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她想从浴缸里爬出来,经过刚才一番折腾,身上出了不少汗,不过都被浴缸里的水洗掉了,露出水面的皮肤在接触空气时感觉有些冷,泛起了一层小米粒。
“好累……”她甩了甩头发,这一天她过得实在是太压抑了,几乎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所以她打算先去睡一觉,也许明天醒来时就会忘记今天所有的不愉快。
抬脚勾了半天也没找到拖鞋,萧韵怡索性就这样光着屁股滴走出浴室,雪白的身体在黑暗里似乎有点反光,令她看起来犹如魔法世界的妖精,纤纤玉足踩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她忘了提前把睡衣从拉杆箱里取出,所以决定先这样凑合着睡觉,反正赵建元不在家,裸睡感觉也不错。
走到卧室门口,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离开时已经把被子床单啥的都收起来了,现在摸黑根本没法找,倒是赵建元那懒鬼平日里从来就不叠被子,床上铺盖应该一应俱全,所以她没进自己的房间,直接进了赵建元的主卧。
趁那家伙不在,这床本姑娘征用了!
循着记忆走到床边,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闭上眼睛侧身躺好,心里告诫自己:
萧韵怡,不许胡思乱想,必须赶快、立刻、马上,麻溜滴睡觉!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只手从她背后伸过来,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床上有人?萧韵怡顿时懵了,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脑子里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难道是白天那个黑人追来了?可他是怎么进来的?
大脑这时候也失去了判断,萧韵怡颤抖着想尖叫呼喊,喉咙动了动却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仿佛漏了气的气球,瘫在那里喷着气却不能动弹了。
大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搓揉了几下,然后沿着腹部一路下滑,摸到她两腿之间插进去,掰起她蜷在上面的一条腿向上提,紧接着一根粗硬的棒子凑过来,顶在了她两腿之间。
啊!真是男人的那个……好粗!
一个软中带硬的椭圆物体在她秘洞门口蹭了几下,还没等她身体做出拒绝的反应,就径直顶开两片肉唇的阻拦,一头扎了进去。
“不要……”她终于喊出了酝酿已久的两个字。
但萧韵怡此时的身体内部实在是太滑了,那粗大的棒槌在顶开一道小口后,扑哧一下子就扎进去了小半截,身后的男人这时也听到了她声音,似乎停顿了一下,嘴里嘟囔了一句“我操”,接着又继续用力一挺身,大肉棒很爽利地捅到了底。
好胀!
萧韵怡用力咬着嘴唇,有点失神,这东西粗的有些夸张,把她紧密的甬道塞的满满的,还有那坚挺和力度,精丝毫不输于她三年前带给她无尽噩梦的恶魔……
…………
彭向明今晚喝的有点多,老爷子虽然并没刻意去灌他,但这种经过专家调配的药酒喝起来十分顺口,不知不觉他就到量了。
并且这酒还有点特殊的后劲儿,他回来后躺在床上感觉浑身都在燃烧,只有脱光衣服才感觉稍微舒服点儿。
不用说,他下面已经一柱擎天了,海狗鞭这玩意儿本来就是壮阳圣品,泡成药酒后普通人每天一小杯就足以大杀四方了,他爷儿俩刚才不知者无畏,每人都喝了两杯多,效果自然杠杠滴。
身边要是有个女人就好了,彭向明忍不住发微信催促老安。
但是老安现在正跟老爷子喝茶聊天呢,哪有工夫搭理他?
于是彭向明扒拉着手机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感觉房间里进来一个人,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钻了被窝里。
彭向明下意识就以为对方是老安,伸手一摸对方竟然一丝不挂,不禁乐了,这骚老娘们儿,看来早晨那顿没吃饱啊,微信上不怎么搭理自己,还以为她不急呢。
他熟练地搂腰贴身,还顺手抓住对方的奶子揉了两下,手感不错,比早晨的时候Q弹多了,就是好像尺寸有点不太对。
但此刻欲焰烧身的彭向明根本没注意,怀里的女人压根儿不是老安,他熟练地蜷起对方的一条腿,然后手指在她腿间抹了抹,指尖触觉润滑如油。
他把鸡巴扶好位置,硕大的龟头挤在臀间狭小的凹陷里,此时已经感觉对方身体有些颤抖了,但他依然没有发觉不对劲。
挺身发力,肉棒破关而入。
“不要……”女人尖叫。
卧槽!坏了,这声音……这不是老安的!
彭向明急忙刹住车,但已经为时已晚,巨大的肉棒已经冲进去半截。
他此刻有些懵了,怀里的女人不应该是老安吗?怎么突然大变活人了?
此时不光是听到说话声音不对,下面的小彭也发觉自己搞错了,对自己女人的身体彭向明还是非常熟悉的,一进门立马就感觉到不对劲,已经年近四十的老安,里面怎么可能这么紧?
不是是像吴冰那种幼齿的、未完全发育的紧密,而是一种成熟女人的身体对侵入者本能的排斥。
咂摸着女人那句“不要”,聪明的小彭同学立刻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她是萧韵怡,赵建元的未婚妻!
完了,这下完犊子了,可她不是和老赵一起回杭城了吗?怎么可能出现在燕京?
不说那些远的了,眼下我该怎么办?
能不能打个商量,如果我插进去之后立刻又拔出来……可以当做没搞过吗?
先甭管赵建元介不介意,这总归是人家内定的媳妇儿,而且还是赵萧两家未来的当家人,发生这种事即便是口舌生花他也解释不清了。
说认错人了?呸!跑到人家床上,睡了人家媳妇儿,说一句认错人了就没事了吗?
何况就算真是老安,也得解释解释为啥会出现在这?
这可是赵建元家……额,对了,彭向明想起来,他今晚忘了给老安留门,真是老安的话根本进不来。
怎么办?真踏马想给老赵打电话问问:我不小心把鸡巴搁你媳妇逼里了,下一步该肿么办?
不知道老赵会不会生气。
这情景跟老赵齐元那点私情不一样,起码俩人都是清醒的,是半推半就的,而萧韵怡又怎么可能同意?
更为严重的是彭向明现在已经欲罢不能了,也不知今晚在老安家喝的是什么酒,反正一晚上他的鸡巴没消停过,硬的跟铁杵子似的,老安这娘们儿狠起来,居然连爹都坑!
不管了!
“我操!”彭向明嘶吼一声,猛地挺身一顶,把整根鸡巴捅了进去。
正所谓“一不做,二不休”,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起了头,那就只能好事做到底了。
“啪……啪……啪……”彭向明一下重过一下地猛插着,小腹撞击在萧韵怡的屁股上,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
萧韵怡咬紧牙关承受着冲击,那狰狞之物在她体内来回扫荡,每一次深入都能顶到她阴道的最深处,每一次退出又会令她感到一阵眩晕,身体越来越酥软乏力,连呼吸都有些吃力。
三年多来,深陷妄想症的萧韵怡做过无数光怪陆离的梦,大多数梦的终结者都会是那个体壮如牛阴冷可怕的黑人,她一次次屈辱地被身体的快感征服,被对方以各种方式蹂躏、凌辱,虽然也明知道所有一幕幕口爆、颜射、中出乃至更华丽精液洗礼的画面,全都是自己脑海里臆想出来的,但她就是无法摆脱这个梦魇。
直到今天,当她再次感受来自身体的真实伤害时,却惊讶地发现,所有在梦中积攒的痛苦,似乎都在这根巨大肉棒的冲击下逐渐瓦解,纵然是那个带给她无尽痛苦的雨夜,也不再是难以触及了。
“啊……用力……操死我吧……”萧韵怡喘息呻吟着,低沉而压抑的嗓音因为过于激动而显得有些沙哑。
虽然还没有完全确认身后那人是谁,但自从听见那声“我操”后,她的心突然就活了过来——对方肯定是华夏人,跟满嘴“Fuck”、“bitch”的肮脏黑鬼迥然不同。
她的身体还在对方控制下无法动弹,但她已经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那根巨大肉棒的尺寸有多么惊人,打桩机似的一下下重击,仿佛是个节拍器,将她身体里残存的恐惧挤了出去。
彭向明继续保持冲击,胯下的女人紧密而多汁,完美的身体结构也带给他极大的满足,而作为好友未婚妻的身份又带给他一种额外的刺激。
也许是喝了药酒的缘故,他今天状态极佳,曾经的一点点醉意都随着汗水排了出去,只剩下了海狗王征服无数雌性的强大本能。
这时候,他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萧韵怡此刻究竟知不知道正在操她的人是谁?
这么想好像有点过分,但这个问题的确非常微妙。
萧韵怡钻进被窝的时候,应该不知道床上有人,但当自己从背后抱住她时,这妞的反应却有些奇怪。
按理说,这时她首先想到的应该是赵建元,但彭向明下午和老赵通过电话,知道他此刻在杭城,过两天还要去萧家提亲,不可能没跟萧韵怡商量。
假如不是赵建元,另一个可能就是陌生人,比如家里进了贼或者强盗,但如果这样她遭遇袭击时的表现却有些奇怪。
在这种情况下,一般女人会下意识地尖叫,会挣扎,或者将身体缩成一团避免伤害,很难理解为啥她像根木头般几乎毫无反应。
更不可思议的,也许萧韵怡自己都未察觉,当彭向明伸手勾住她的腿,打算抬起来从背后插入时,手还没使劲呢,她的腿自己就抬起来了,像是一种默契,以配合他的插入,这令彭向明丝毫没有怀疑她是老安。
接下来就是那句“不要”,现在回想起来,她的声音也并非那么坚决,带着一种诱惑的味道,好像她心里一直在犹豫,或者因为害怕而不敢拒绝。
难不成她一开始就猜到了屋里可能有人?那她以为是谁?跟她又是什么关系?
彭向明越想越觉得复杂,一连串的问题冒了出来,然后所有想到的解释又被一一推翻,只有一点能确定,萧韵怡不会是跟人约好的,否则直接去酒店开房就是了,犯不着来这冒险。
“啪……啪……啪……”
彭向明暂时放下了心里的疑惑,专心抱着怀中女人继续开动起来。
…………
一夜暴风骤雨。
清晨,萧韵怡睁开了双眼,感觉身体像是刚被火车碾压过,浑身都隐隐作痛。
这头蛮牛,真不会体贴人!
她鼓了鼓腮帮子,有心爬起来穿衣服,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她现在还躺在人怀里呢,两人都一丝不挂,前胸后背紧紧相贴,对方的一条粗腿结结实实压在她大腿上,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去,扣在饱满的乳房上。
昨晚到底被他干了几次?
萧韵怡脸一红,她已经记不清楚了,自从昨晚她刚一上床就被对方摁住了,然后没等反应过来,一根大棒就捅了进去,开始了超强度的连续撞击。
对,就是用“撞”的,这家伙简直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自己像是那块红布,瞄准了就往死里恁,把自己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屁股红了还是小事,她感觉自己的嫩逼都可能被他操肿了,阴道口那里感觉有点刺痛,像是被小针扎了一样。
还没看清楚这家伙的样子呢,萧韵怡努力回头望过去,只不过屋里现在太暗了,她根本看不清楚,只是从轮廓上分辨个大概,跟她心里所想的那人很像。
她其实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那句“我操”像是一道闪雷,在将她从沉沦中惊醒的同时,也把她的智商恢复为斯坦福女学霸。
开始她的确以为是贼,但立马又推翻了,先不说全天候电子监控、24小时保安巡查的高档小区贼是怎么混进来的,单入户门上那道C+级智能锁就不是普通蟊贼能打开的。
而且,从心理学角度分析,当小偷发现主人回家,第一反应不该是趁不备逃跑吗?就算后来见色起意,那也没道理猫在床上等她自投罗网。
如果不是小偷,还可能是赵建元的亲朋或者好友,今天是正月初二,亲戚应该都在家过年,答案只能是赵建元的好友了。
萧韵怡想起赵建元曾对自己吹嘘过,他最好的朋友是眼下火遍全网的彭向明,对方的不少作品包括那首《追梦人》,都是在他这间房子里创作的。
那货肯定给彭向明留了房门钥匙或者开锁密码,所以说身后这人是彭向明的可能性最大。
萧韵怡突然想起年前赵建元曾说过,要把彭向明介绍给自己,当时她还没当回事——
“好啊,只要你敢找他来,我就敢给你戴顶帽子。”
想不到竟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