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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遇险(2)

小赤脚 朗卿 3877 2024-03-05 17:06

  小赤脚倒吸一口冷气,睁眼也只能看见一片黑暗,周身的剧痛老鼠般啃噬,小赤脚想跑,身上却被杯口粗的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小赤脚的手脚都被捆上了猪蹄扣,死命挣也挣不开,不过想来哈巴暂时不会杀自己,小赤脚便静下心,慢慢适应着暗室内的光线。

  “砰!”

  柴房门被粗暴地打开,外面却漆黑一片,想必是已经到了晚上,两个东洋人打着必剥作响的松油火把,簇拥着哈巴和丁香进柴房,哈巴佝偻着公狗似的腰,底下头不住在丁香的脸上又亲又舔,丁香的脸上微微泛过一阵恶心似的表情,随即便是一片麻木的顺从。

  “亲爱的……擒住这赤脚野狗你可是大功臣,想要什么奖励?”哈巴油腻地捋了捋头发,淫笑着盯着丁香。

  “哎……”丁香叹了口气,欢颜欣语到:“肉肉,有你陪着就够了,奴家还想要什么呢?”

  “哈哈哈……”哈巴一阵怪笑,丁香别过头,不敢与小赤脚燃满愤怒的眼睛对视。

  “咳咳……”丁香捂住嘴,示意哈巴小赤脚看得自己不舒服,没想到哈巴突然掐住丁香的脸,麻杆似的胳膊用力把丁香的脸别向小赤脚。

  “唔!”丁香痛苦地挣扎几下,脸上却挨了哈巴重重一巴掌。

  “怎……怎么?”丁香不可置信地盯着哈巴,那个柔情蜜意,奉自己若玉女的男人,竟会如此粗暴地殴打自己,丁香垂下眼睑,半看不看地对着小赤脚肿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

  “狗东西。”哈巴骂到:“打了老子两回,要不是你跟冯家有关系,我早亲自给你宰了。”哈巴咬着牙恨恨到。

  “串畜牲的野种。”小赤脚狠狠淬到,那两个东洋人不由分说,上去就给了小赤脚一拳,小赤脚皱了皱眉,用日语骂到:“杂种狗的奴才……(日)”

  两个东洋人又惊又怒正欲再打,却叫哈巴颇有深意地制止了。

  “哈哈……”哈巴哑笑到:“当初你为了这娘们打得俺屎都喷出来,可她到底跟了俺,我想,还是我更有魅力吧……”

  哈巴笑得猖狂至极,小赤脚一口唾沫淬到哈巴脸上,哈巴的脸骤然变了颜色,少顷倒咧着嘴,哈哈大笑起来。

  “丁香!”哈巴伸过脸,大声命令到。丁香抻出手绢要擦,哈巴却大声叱到:“用嘴!”

  丁香眼里带着十分可怜地无声哀求着,哈巴却对丁香的眼神视而不见,丁香没办法,只能伸出丁香小舌,对着哈巴脸上带血的唾沫轻轻舔舐,哈巴眯起眼一脸享受,突地猛睁开眼,粗暴地胁过丁香,双手猛一用力,丁香的孝衣便被扯开,肚兜,亵裤,哈巴三两下便把丁香扒得精光,一面示意其中一个东洋人拿近火把,轰轰燃烧的火把只差一两寸便要烧灼少女的身体,照得柴房通明火亮。

  哈巴扭曲丑陋的脸贴在那光影上,猥亵地蹭着丁香柔软滑嫩的肚皮,少女的肌肤微微发黄,牛脂般在火光下泛出朦胧的彩,丁香的身子远不及玉巧丰盈,小小的胸脯好像两个刚蒸好的包子,哈巴的手缓缓笼罩在丁香小巧的奶子上,稍一用力,便像掐死白鸽那般掐得那嫩肉滑出手掌,粉白的奶头绝望地从手间挣脱,却被两只枯树般的手指抓住,变本加厉地蹂躏起来。

  “啊……啊……”丁香的表情里只有不情愿的痛苦,却仍站在原地忍受着哈巴的亵玩,哈巴啪地拍向丁香微翘的屁股,丁香咬住手指,下意识地向前一挺,两个晃悠悠的奶子微微一颤,便又被哈巴的双手虐待般地掐玩

  “或许你会很喜欢她,但我玩她玩得都腻了,可我就是喜欢这种嫩的,即使这么玩,她也会有感觉。”哈巴伸手在丁香的耻丘无毛的小穴里粗暴地刮着,半晌伸出沾满粘液的手指,下流地放在嘴里吸裹。

  “我恨透那条高贵的母狗了。”哈巴露出一股尊严受辱的不甘,伸手狠狠地掐着丁香的阴蒂。

  “啊~啊……”丁香痛苦地嚎叫着,哈巴却露出一股满意的神色,小赤脚心中的怒火蹭地上涌,即便那女孩曾经狠心拒绝过,诱骗过自己,可看着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俏脸,小赤脚还是会发自内心地心疼。

  看着丁香,小赤脚不禁想起了玉巧,这样年华的少女本应得到最温柔的爱抚,人的参差大抵如此,有人认为自己不够格,有人得到却糟蹋,愤怒,恐惧,小赤脚血灌瞳仁,大声怒吼到:“你个畜牲!别动她!有种冲我来!”

  “呀嗬~”哈巴流里流气地耷拉着眉毛,饶有兴趣地盯着小赤脚。

  “找死呀?有种~”哈巴顺手抄起一柄斧子,一面喝令东洋人扯烂小赤脚的衣裳。

  “听说你的那玩意儿比驴的还大,今儿个让我也开开眼……”哈巴一面掂着斧子,一面亲手扒掉小赤脚的裤子。

  “哎呀?”哈巴奇怪到:“小赤脚,你是个娘们儿呀?”哈巴说完,连自己都忍不住乐了。

  只见小赤脚的身下只有一丛柔嫩的黑毛,那野驴般的大丑鸡巴和桃子般大小的大黑卵子,一发不见了踪影。

  “他奶奶的,俺的缩阳入腹可算练成了。”小赤脚见哈巴抽出斧子便多了分警惕,趁着哈巴扒自己衣服的功夫,小赤脚屏息运气,缓缓将那要命的所在收进腹内。

  “呀嗬,你小子是个天阉?”哈巴嘲笑到。

  “没,俺操了冯家的女儿,让冯善保给阉了。”小赤脚佯恨到。

  “活鸡巴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巴丧心病狂地大笑着,狠狠对着小赤脚的下体踹了两脚,自出生到如今,还没有哪天像今天一般解气。

  “你没有鸡巴我有!”哈巴脱下裤子,把条小指般又软又细的鸡巴暴露在空气中,两个东洋人无意间瞟见,布满横肉的嘴角也不禁微微一弯,急忙动了动身子别过头去,要是再多看一眼非得笑出来不可。

  哈巴粗暴地薅住丁香的头发,强迫着丁香跪到地上,哈巴把丁香的脸贴在自己下体一阵蹭,丁香闭着眼,咬着牙忍着那股发臊的恶心。

  “丁香,我的鸡巴大不大?”哈巴一面弯腰,一面拎起小鸡巴不住抽打着丁香的脸。

  “我去上趟厕所。(日)”其中一个东洋人不待哈巴回应,迈开步子便往外跑,还没跑出院子,便蹲下身子强忍着咯咯咯地尖声笑了出来。

  “哎!你怎么了?(日)”另一个东洋人假意关心,耶蹲到院子里小声忍笑。

  “大……哈巴哥的鸡巴……很雄伟……”丁香满脸的不情愿,哈巴撬开丁香的嘴,把根面条似的东西塞进丁香嘴里,丁香闭着眼使劲嗦弄,那小指似的东西一会便起了性,却也只是和大拇指似的。

  哈巴拉起丁香,叫过院子里的东洋人一边抱住一条丁香瘦白的腿,大敞玉门地对着小赤脚,小赤脚愤怒地大叫,神色里满是不甘和痛苦。

  “哈巴,你不是人!”小赤脚奋力挣扎,身子倒在地上疯了似的扭动,哈巴见状似乎更加兴奋,鹌鹑蛋大的东西对准丁香针鼻儿似的穴口,滋一声日了进去。

  “哦……”丁香的神情里满是不情不愿的敷衍,随着哈巴的抽插,丁香口里也演开来。

  “哥操得怎么样?”

  “过瘾……”

  “哥哥鸡巴大不大?”

  “大……”

  “叫,用力叫!”

  “哦,哦,哦……”

  丁香叫了没几声,哈巴便挺直身子,哆哆嗦嗦地射出了米汤般稀的精液,那脏东西沥沥拉拉地顺着玉巧卷曲的小阴唇淌到地上,好似一股不走心的白尿似的。

  “哈巴!你个贱狗不是人!你个阉货!”小赤脚愤愤骂到。

  “你还有资格骂我?”哈巴捡起一条柴火,啪地在小赤脚脑袋上打成两截。

  哈巴看垃圾似的看着丁香,又看了看两边抱着丁香大腿的东洋人,嘴角邪笑,朗声说到:“这女人今天是你们的了,随便玩乐吧!(日)”

  丁香只听两个东洋人兴奋地回了声哈伊,又见一旁的小赤脚以头捶地,恨恨叫骂到:“哈巴,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玩儿,你不是爷们儿!”

  “啊?”

  丁香心下一惊,只见两个东洋人撩开和服的兜裆布,两根肮脏粗短的鸡巴露了出来,丁香马上便明白他二人要做什么,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哈巴,丁香只觉无尽的痛苦懊悔。

  “要不一起上?(日)”

  “好啊!(日)”

  两只又粗又短的鸡巴一齐插进丁香的穴内,丁香只觉穴内一阵火辣的痛楚,好像整个人都要两半了。

  “啊!好疼!啊!”丁香大声惨叫着,小赤脚紧闭双眼不忍再看,可哈巴却捉住小赤脚的脑袋,扒开小赤脚的眼睛强迫他看。

  “啊!啊!”小赤脚只剩无助地哀嚎,那两个畜牲抽插的每一下,都好像一百年那么漫长。

  “一库!”

  “一库!”

  两个东洋人抽插了五六十下后便先后射精,浓痰般恶心的精液顺着丁香的小穴口,和着丝丝血迹垂着黏丝,东洋人扔下丁香,猥琐地品味着射精后的快感。

  “走吧。(日)”哈巴看着泪流满面的小赤脚,欺压侮辱已经尽兴,哈巴索然无味地带着两个东洋人出了柴房,看都不看一眼地把丁香丢在里面。

  丁香干呕一阵,拿着地上破碎的孝衣抹净穴内的脏东西,背过身,不敢正面对着怒目而视的小赤脚,或许就连她,也给不了心底,那最后的干净一点交代。

  “那姓陈的财主想用一匣子大洋买我回家,也是在这里占了我的身子 那老头子就死在我的身上……”

  丁香似乎是在说给小赤脚听,似乎也是在说给自己听。

  那传闻里外地来的陈财主破丁香的身子,留下小半匣子大洋要买丁香进宅当小妾,强占了丁香的当晚便脱阳死了,老财主的儿子从外地找过来讨那匣大洋,丁香也撒个慌,她当时太饿了,她无法舍弃那从天而降,以自己贞操换取的财富,可那些钱,她却一点都没花。

  自那以后,丁香便时常偷偷借着挖野菜的由头走到好远好远的镇上,用自己的身子赚大洋,小半匣慢慢变成了整匣,丁香舍不得花,哪怕自己一点点地不干净,哪怕这钱是用尊严和青春换来的。

  哪怕自己很饿。

  小赤脚很干净,从那畜牲的手里救了自己,也是唯一一个给了自己大洋却不睡自己的人,或许不止一瞬间,丁香想放弃现在的生活,跟着小赤脚过日子。

  可丁香很饿,跟着小赤脚,或许可以吃饱,但填不了饿,那饿,或许连哈巴也填不了……为虎作伥,只是为了暂时填饱那阵饿罢了。

  丁香从小就很饿,饿到那一动不动的娘,渐渐变成眼里的一块肉,丁香看着那块肉被草席子一卷,扔到山上喂了狼。

  丁香脑子里都是那块肉。

  不知饿了多久,喝了点爹摘的野菜熬成的粥,肚子里有了点东西,丁香才想起来,那块肉是自己的娘。

  丁香很饿,想吃肉,也想自己的娘,那块肉全喂了狼,娘也回不来了。

  丁香嘟囔着,眼睛里满是麻木的平淡,或许少女的神采早就哭干,或许少女本就没有神采,或许,她早已不是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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