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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6章 (中)

风雨里的罂粟花 银钩铁画 20255 2024-03-05 16:55

  “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她见我摔倒了,倒是有些担忧地皱起眉头,却在下一刻直接骑在我的下体处,趴到了我的身上,目光迷离地继续对我笑着,“你要是没这意思,你心虚什么?”

  “我没心虚……”

  “什么没有?你摔疼了吧?来,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是不是摔得淤青了,我给你好好揉揉……”她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就去解开着我的腰带。

  “你别!嘉霖,你别这样……”我连忙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并且直接用手腕紧紧地叩住她的双手。

  “哦,你不想啊?”赵嘉霖继续目光迷离地看着我,并对我莞尔一笑,“但是我现在,可想了呢!你知道么?女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得到你现在这样的关怀,任谁恐怕都会沦陷的吧?哦,我懂了!其实你早就看上我了!你那天晚上故意不救我、故意看着我被人轮着、排着队强肏,实际上,你就是想等着现在对我趁虚而入、让我做你的人——让我做你的……『母——狗』,做你的……『肉——便——器』,对不对?何秋岩,你好坏哟!”

  “我……我并没有!”

  “你没有什么?我看你很『有』的呢!不然,你怎么很久都没管我叫『师姐』了?你一直在叫我『嘉霖』——你其实早就爱上我了,对不对!”她眯着媚眼看着我说完,却突然又瞪大了眼睛狰狞地对我笑着,这一笑,突然让我心里有些发毛。

  “嘉霖……不,师姐……你别这样!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我才会喝多呢……你不想这样,我想!”

  她不是喝醉了,她分明是疯了。

  她睁大了眼睛,把眉毛扭曲地拧起,双唇却像是叼着一把刺刀一样,似要把我的头颅扎穿一般,直接用力地亲上了我的嘴,又把那入刺刀一样的舌头捅入了我的口中,让我连话都没说完;而我此刻隔着裤子,却分明感觉到,在我裤裆处早就撑起的小帐篷的顶上,有一块温热且湿润的东西,正包覆其上,搞得我心中的酥痒像病毒一样在身体内迅速循环,兽性的热烈,开始在我的下体燃烧。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三四天前刚刚又被生死果污染体内血液的我,根本不应该喝酒!

  我立刻用力地挣开了她的热吻,顶着她的脑门、扳着她的香肩,忍住想要隔着她衣物的单薄布料吸吮住她胸前两颗挺立的小葡萄的冲动,对她竭力说道:“嘉霖姐,你别这样!我知道是我错了!我只是想弥补我的错误……我想求你原谅我!我想让你变回原来的样子……我不是想占你便宜……”

  却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接下来,一个火辣辣的耳光,直接扇到了我的脸颊上。

  “——啪!”

  紧接着,她的嘴唇又吻上了她刚刚用那只素手抽过的地方,且用舌头在上面舔弄了一番后,对我眨着楚楚的泪眼,冷冷说道:

  “可是我变不回去啦!你想让我原谅你,是不可能的!何秋岩,我也知道,这件事我自己也有错!甚至可以说,主要的责任在我!是我偏要拉着你去闯『知鱼乐的』!可你不该看着我被人轮奸的时候,还觉得理所应当!周荻对夏雪平想过什么、做过什么,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或者,你要是真觉得你想出气,你他妈的为什么不直接来强奸我!你可以直接强奸我啊!你可以直接扒了我的衣服肏我!哪怕你当着全市局的面儿肏我!把我肏翻!把我肏死!为什么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别的男人轮奸我!混蛋!何秋岩,你就是个混蛋……何秋岩,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可没想到,字字泣血的控诉之后,却又是一个柔软勾魂的舌吻——她的舌尖在我的舌面与颚膛的勾挑、她柔软嘴唇和湿热口腔的吮吸,似要把我的大脑从我鲁莽、执拗、愚钝、迟滞、怯懦的躯壳中吸舐出来一样。

  “那你打我吧……要不就杀了我,如果能让你好受点的话……”

  “你就会说这两句话么?哼!还杀了你……杀了你便宜你了!”说着,赵嘉霖的目光又突然温柔且迷离了下来,继续趴在我的耳边说道,“你说你那天有那么一刻,是觉得发生在我身上的破事儿、是因为周荻对夏雪平的所作所为报还在我身上的,那么,莫不如让我,把那天晚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全都报还在你的身上,怎么样?”

  说着,她咬着嘴唇,仿佛想要吃了我一般地用着右手拽着我的衣领;

  可她的左手,却直接扯开了我的皮带,用力一拉,将我的西装裤的扣子和拉链一把拽开,隔着我的棉毛裤和内裤,一把将我的阴茎死死握住,随后又心满意足地笑着:“可真是道貌岸然!还说不想要我?你矜持个什么?你又不是没肏过我……”随后,又低下身躯,在我的耳旁轻声还了一句:“你真是个『小混蛋』!”

  紧接着,她便用双手用力地扯下了我里面两层裤子——而最让我自己觉得羞耻的,是我竟然抬起了屁股,配合着她把我裤子连着袜子一起脱掉。

  “嘉霖……我……”

  “还说你不想!我都把我自己给你送上门了,你下面已经都这么硬了……你为什么不要……”

  赵嘉霖看着我硬挺的、且又发红的阴茎,她的脸颊也跟着变得醺红,心满意足地笑着看着我,又重新把自己的下股贴到了我的下腹部,很刻意地让她那鼓凸如一只贝壳一样的阴阜的缝隙,在我的阴茎上贴着,轻轻触碰着,轻轻摩擦着……

  “别这样,嘉霖……我……”

  我面对她的热情如火,即便依旧支支吾吾的,但当她把嘴巴再次吻到我的唇舌之上时,我竟然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着她嘴唇的微张微合与舌尖挑弄的节奏,开始缓缓摆动头颅、而紧跟着吸吮起她的舌头来——或者说,我可能是打从心底里就想要这样:我想要吻她,我想要肏她,我想要用我的十指、我的嘴巴和我的阴茎占有她,我想要用我的精液侵入她那已经住进去一个不属于我血脉的小生命的子宫,我想让她身体快乐并且精神上瘾,我想让她彻底臣服于我的生殖器官之下……这种情欲从被撩动到逐渐热烈,我已经说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因为血液里连透析都无法排出的“生死果”的成分作祟了。

  ——不,不对,何秋岩,不对!

  她是一个已经被我坑害了的女人,我不应该这样对待她……我本来就亏欠她,我应该弥补她!

  而不是像这样准备玩弄亵侮她!

  ——什么鬼?

  她自己都说她成了现在这样,她自己都有最主要的责任,怨得了我什么事情?

  当时那么多把枪指着我的脑袋,我又能怎样?

  更何况先别扯这些,现在这是她自己趴上来的、偏要拿自己的水润嫩屄贴上我的硬热阳具,是她自己愿意的!

  有屄不肏王八蛋!

  ——可她现在已经是个小孕妇了……我怎么能够对一个孕妇这样呢?

  ——哈哈,我这辈子,不就差没玩过孕妇了么!

  ——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呀?来吧……

  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的时候,我竟然已经任由赵嘉霖把我的上半身的衣服全部脱了个干净,赤裸着上半身、且裤子被扒掉一半的我,正被光着下半身且衣服也被她自己掀开后、将衣摆掖在衣领里的她吸吮着舌头,而且她的双手也正在不停地玩弄着我的乳头,这一瞬间我突然有些清醒过来——我分明感到我刚刚的纠结矛盾全都是徒劳,因为可能要被亵玩的不是她,而是她准备玩弄我。

  “嘉霖……我……”

  我又试着轻轻地推开了她一下,但我自己都没想到,我这么一推,竟然一手直接按住了她柔软的胸部,并且这虽然并不那样饱满却柔软无比的手感让我有些欲罢不能,于是我便直接紧抓住了她的酥胸就不想放开了,而我的另一只手轻轻推了一下之后,就摸上了她的光滑如丝绸又像奶油一样的后背,我想我肯定是爱上她肌肤的触感了,我甚至觉得我想要把她的整个人喝进我的嘴里……

  就在我完全无力抵抗她此刻的魅惑的时候,她又把滚烫的脸颊贴到了我的耳边,带着酥媚的声音对我说道:

  “何秋岩……嗯……让我跟你说个秘密——我其实,偷偷喜欢你很久了……我爱你的身体——我爱你的大鸡巴!你能给我的快乐,简直比周荻能给我的太多了!你是我除了周荻之外,唯一得到过我的男人……我原本告诉自己,我爱我的丈夫……我不应该对你有想法……但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梦见过你……在梦里我跟你出轨过好些次……甚至……嗯……我不知道你是否察觉了,你那次在红山广场受伤之后……我趁着别人不注意,我偷偷地扒开过你的裤子——我喜欢吃你的精子!我忘不了第一次跟你遇见的时候你精液的味道……”

  她说着,扶着我的已经变得似烧红烙铁的阴茎,把我那如同一颗锤头一样的龟头顶在她的阴穴肉缝上,轻轻往下坐着、让马眼轻轻顶进她的缝隙、舔饮到些许的蜜汁后,她却又皱着眉头抬起屁股、让我过于硕大的龟头从她那即便被十几个男人侵犯过、却依旧紧致如同刚吐蕊的花苞一样的膣道入口处剥离出来,又继续红着脸对我呢喃道:

  “但是啊……我同时又告诉自己,你是个坏男人啊!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你……你跟你妹妹、吴小熙、那个什么孙老师……甚至跟夏雪平……你们做爱时候的喘息欢爱声……都能透过你宿舍的天花板直直通入我的寝室、听进我的耳朵里!我真的是又馋又上瘾……你害死我了!你害得我每天都不得不用手给自己快乐!但我告诉自己……我要做个好女孩、好妻子……我不应该去接触你这样到处去沾花惹草、可能跟几十、几百个女生有染的男人!因为你啊,正是因为你……嗯……我都不敢回宿舍睡觉!但我哪怕白天遇上你了,我有的时候内裤都会湿的……因为我尝过你这坏东西——我知道你这又硬又大又好用的鸡巴的味道……还有它带给过我的快乐!……可是啊,现在好啦……我也已经不是什么贤妻良母了……我已经被不少男人上过了!我跟上过不少女人、也被不少女人上过的你一样了!何秋岩……如此淫贱的我,跟那样浪荡好色的你,算得上般配了吧?”

  ——这是我所听过的,最让我痛苦、最让我心里愧疚、也最让我心中反感的求欢告白;

  可是,此时此刻,我却对这样淫荡且失心疯的告白,根本无法抵抗……

  于是,我也疯了: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格格,那就让我带着你一起堕落吧!”

  ——童大爷生前对夏雪平有一句话说得对:在我的心里,其实住了一头怪兽;对于怪兽而言,是要吃人的,无论她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

  我直接就手搂住了赵嘉霖的后腰,左手的拇指用力地在赵嘉霖的那颗肉葡萄上一捻,撑起身子狠狠吻住了赵嘉霖在那夜被迫尝过了差不多五六个不同男人的阴茎、却依然香甜软嫩的嘴唇,用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跟她那急忙调整好状态后被动地迎合我舌头侵犯的舌尖缠绕在一起;而在我挟着她的细腰、让她跟随者我的湿吻跟我一起朝后贴上厨房的洗菜台后,我的双腿微微朝着两边扩开,找到了大概的着力点,之后我双腿一撑、让她的整个身躯前倾了一些,接着我后背紧靠、腰身微微用力、屁股一挺,左手又扳开她握着我肉棒的纤纤右手,又抓着她的幼嫩后背和纤柔的胳膊往下一拉,本来就对准了她阴道口的肉棒,再微微朝下一找,再向上一插,直接一股脑刺入了她那泥泞无比的花蕊之中。

  “啊呀——”她不由得将身子挺直,一头乌黑的秀发朝着半空中一洒又一甩,微皱着眉头紧闭上双眼,嘴巴大张着羞呼了一声,“嗯……好大!”

  ——正是这一个甩起长发的动作,才让今天、今夜、此时此刻的我,终于彻底地确认,在我刚进入警专时候的那个“新生欢迎派对”的夜里,那名跟我滚床单的戴着面具的、柔情似水的学姐的身份。

  “原来真的是你……”

  “什么『是我』……啊!啊啊——”

  自这一刻开始,我在赵嘉霖这里,就再也不用矜持,而且,我已经将自己内心的那只怪兽从的我心防组成的牢笼中释放得更加狂野——

  我重新抓住了赵嘉霖的右胸,然后把嘴巴怼到了她左胸前的小芡实上,狠狠将那软糯的乳尖往嘴里一叼,又大快朵颐地在她饱满的芡实果粒上吸吮了起来,连同玳瑁一样的乳晕,也被我啃含在嘴里,时不时地,我还会贪婪地在乳晕周围用舌尖打着圈狠狠勾舔一番。

  我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发现了赵嘉霖的乳房是她身上最最敏感的地方,无论是我吸咬、还是揉捏,她的身体都会随着肉葡萄上的刺激而变得瘫软、震颤,那软乎乎又强烈紧箍的沙漏结构的阴道,便会发起有节奏的轻微的痉挛,而我现在这样,对她的两颗椒乳同时用不同的方式刺激,便会在她阴道痉挛的同时,跟随而来的,是那股她花蕊深处逐渐流淌出来的越来越多的温热蜜水;她体内这样强烈的反应,又同时会带动她肢体上的夹紧与抓揉,她狠狠薅住一把我好长时间都没有去剪短的头发,又贪婪地嗅闻起被我这几天汗水味道和医院里消毒水气味掩盖了的、带着薰衣草与柠檬香味的头发气味,然后又继续用一只手在我结实的肱二头肌揉着、扯着,另一只手也会随着我蹂躏她酥胸的节奏而时轻时狠地轮番揉捏着我的两颗乳头。

  如此一来,她交媾的体验就只能全然跟着我的意图而被我摆弄,我便很轻而易举地握着她的酥胸、用脑门轻轻顶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朝后压过去,但同时我又怕压到她那还缠着绷带的受伤的左臂,于是我便一边放倒她的身体,一边轻轻捧着她的左臂;接着我把身子一抬,一手拽住她的嫩足,将她的身体缓缓放平在地上,又把她的双腿和屁股抬起,分开她的双腿绕在我的腰上之后,我又重新扶正了我的阴茎,在蘸满了她那湿润的淫水之后,又重新缓缓地将她那蚌蛤一般的肉穴顶开,然后缓缓地再次入侵到她的身体里;而在今夜被我二次入侵的赵嘉霖,似乎也不能马上适应我的口径一般,伴随着我的插入,她先是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张开眼睛,微微咬住嘴唇,还往回吸了几滴从嘴角中渗出的唾津;随后,等我的前半段的火茎逐渐重新填满她膣穴前半部分的宽阔,她在享受地微微抬起下巴、僵直了一下自己的身躯、朝着上方挺起胸膛、双乳的乳肉又变得更加挺直充血之后,她的目光又回复了迷离的妩媚;待我再次缓缓地顶开那中间略微狭窄的蜜壶瓶颈的时候,那一刻她不由得大张开樱口,勾着舌头急促且贪婪地吸起气起来,轻皱起眉头睁开了眼睛,等待着我后续的侵犯;直到我的肉棒重新通达至她肉穴最深处的蜜室,直至顶到她的桃源深处结实的宫颈软骨,她才长长吐出一股带着些许酒精味道的如兰气息,美美地闭上了眼睛,张大的嘴巴却“啊——”地娇嗔一声,随后便微微扭动着已经绷直了盆底肌后略显凸出的胯骨,让我的阴茎在她的蜜洞里轻轻搅动着,并逐渐适应起我的粗长和滚烫;

  可我才不会让她这么简单地适应我俩身体的贴合,因为她刚刚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我就想起老早之前,我跟美茵在宿舍里翻云覆雨的情状,因为我的疏忽而忘了把门关紧锁好、结果被她给偷拍到了手机里,还发给了夏雪平的事情,时至今日我对这件事已经说不上有多记恨,但却让此刻的我的心中,激起些许逗弄她的企图:我把身子压到她的身上,双手像擀着面团似的从她的南半球的乳根出把她的小兰乳往上推着,我猜想在她的身上,应该是会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像是被我连根拔起一样,起先肯定会感受到疼痛,但是随着我推到一定程度,我的手掌从她的斗笋一样的乳球搓擀到她的乳尖上,又最后把小拇指和手缘搓到她的乳头后让她的乳头双双朝下一弹,让她的乳球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随着我搓揉个三五遍,她的两颗小肉椰子,就变得粉里透红且愈发地热,再待我只是轻轻地把手指肚触摸到她的乳尖尖上后,她的全身变发抖得更加厉害;我缓慢地抽插在她那如同沙漏般形状的阴道里的时候,也会感觉到里面的括约肌会随着他的颤抖而挤握得更紧,她的细腰也会不断地扭动着,我甚至可以从自己的阴囊感受到她翘紧屁股上面湿漉漉的汗水,并且,这种紧握与我龟头伞缘在她阴道壁褶皱上的摩擦交相呼应,一时间都让我没有把握是否能够在把她送入迷离的欢愉之前完全自持、会不会一个不留神就容易一泄如注;我便赶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又把她的瘦弱的身躯整个搂起,捧着他的后背,嘬吻在她的双乳上,然后带着她乳晕周围汇集滴翠的几口汗注,夹带着我自己的唾液,送入到了她的口腔里,等我放缓了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末梢神经上酥痒的刺激,我又重新把她的身体放下,对她挑逗地笑着,时不时俯下身来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并且故意贴在她的耳朵旁边低声吼着:

  “小骚货……肏死你!”

  “我不是小骚货……坏蛋!啊——啊啊……不……不对!我就是……啊啊……小骚货……嗯……你是……你是大鸡巴……大鸡巴坏蛋!大鸡巴……肏死我……我就是小骚货……嗯啊——大鸡巴肏死小骚货……啊啊啊!”

  她仿佛给自己催眠式的不停地浪呓着,自己越说,脸上的醺红便越发鲜艳。

  见她脸上越加羞红,旋即我开始放开自己腰上、屁股上以及腿部关节的动作,先慢慢把自己的肉筋从她的阴道拔到她的阴穴口,又继续只在她的前半段的阴道那里抽插,她的前半段阴道要比那肉峡后更深处的、子宫前那一段膣腔更加宽阔一些,偏偏那里的褶皱却更加地多,似有层峦叠嶂,又似有千万条微笑的舌头从四面八方把我龟头上的每一处瓣膜、阴茎海绵体上的每一块神经都仔仔细细地舔舐着;而我每次也只是把龟头顶到她蜜壶的中间瓶颈处就退出去,然后继续小范围地浅尝辄止式地抽插,浅插个三四下、三五下,又去撑翘开中间那段紧窄一下。

  抽插了一会儿,我便开始加速,并且随后我假意去扶自己的阴茎,但实际上却反手去用食指和中指将她的两块蚌壳似的外阴唇撑得更开,并用两根手指夹着左右两片小阴唇,跟自己的阴茎一起挤着。

  湿滑的小阴唇受到了这样的夹压后,她的身体绷直的时间开始变得更长、浑身颤抖的周期开始放缓,嘴巴里发出的“嗯哼……啊啊”的哼唧分贝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大,身上冒出的汗水也越来越多,就仿佛她的婀娜身体正在被夏季的一场温热的雨水浇灌着、沐浴着,直至全身都随着我短促且有节奏的在她前半段阴道内的抽插而被汗水笼罩出一身的明亮。

  她身体最有趣的反应,在这时候发生了——随着我每一次顶开她肉穴中间那条峡谷的时候,她便又开始咬起下嘴唇来,她的身体从脖子到肩胛、到腰脊再到屁股和缠着我的腰身的双腿,都开始像海浪起伏一样上下扭动震颤,她也开始不由自主地用头顶着地板,好放开双手去学着我刚才的手法,自己搓弄起自己的胸肉来,并且随着我的加速和用力,自己把自己的乳房和乳头搓得越来越红、双手也越来越猛,她的啼咛声音也逐渐变得放肆,并且,那只被白色绷带缠满成半副腕花的手腕,配上她被搓红的乳房的颜色,在我的眼里,看起来竟同时会有种圣洁已然被淫秽打破到支离破碎的视觉冲击感;

  就在此刻,我丝毫都没有预料到,在我连续将龟头塞入那中间狭道的位置上抽插了七八下的时候,她的嫩白脚尖开始绷紧,大腿忽然朝着我的后肩胛抬了三抬,紧接着,一股热浪从她的女室深处涌出,上方的小巧粉嫩的尿道那里竟然也肉眼可见地扩张了一下,随后“滋”地一声,一股热烈的瀑布竟然从她的体内喷出,并且由于她正在被我肏弄的姿势,让那股热流水弹直冲到我的胸膛,然后又两股打到了我的肚脐,之后的几股清冽的喷泉全都洒到了我的手上;与此同时,她的琼穴前端,也仿佛口渴似的,不断地裹吮着我的龟头,虽然还并未达到让我射精的状态,但是那阵紧覆的酥麻加上如肉刺般的阴道壁褶皱为伞缘周围和前端末梢神经带来的热痒感觉,让我从阴茎到屁股、再到脚跟爽畅到快要融化。

  ——自此,我也才发现,原来她中间那段如葫芦又如沙漏一样、将她整条琼阙一分为二的窄颈,就像是生长在她身体内的第二处子宫颈一样,或者说,那里原本就应该是她的一处所谓的G 点;于是,我打算等过了今天,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必须要用上那种周围带了一圈胶粒刺的“狼牙套”,那样子跟她进行性器嬉戏,恐怕才会更加地尽兴;

  同时,在我的心中又不免揶揄其某人来:

  这么极品的身体却不知道享受,这么好的姑娘却不会心疼!

  潮吹之后的赵嘉霖的目光忽然变得呆滞了起来,神色又突然变得迷离、且逐渐有些失落和惆怅的感觉。

  我生怕刚刚的刺激、以及刺激过后的冷却不应会勾起她那晚的恶劣回忆,于是我连忙把她的身体竭力抱在身前,重新轮流亲吻了一番她的酥胸,又吻上她的深邃锁骨、她的纤瘦的下巴,最后吻上她的软唇,她也似乎总算缓过些心神,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又默默闭上眼睛与我拥吻。

  吻了好一会儿,我便宠溺着对她微笑道:

  “……没想到你枪法那么好,你下面喷薄的时候,也挺会瞄准的呢!”

  “唔哼……你真坏!混蛋……小混蛋!”她含羞带媚地笑着,吻了吻我的额头。

  可我却被她突然的称呼“小混蛋”,而有些晃了神。

  “你叫我……什么?”

  “『小混蛋』!我决定了……以后趁着没人的时候……我也叫你『小混蛋』!”

  我愣愣,又故作愠怒地说道:“不许你这么叫我。”

  “我就叫!你能把我怎么样呀?”

  “告诉你,我下面可还继续硬着呢!再敢叫,看我不好好教训你?”我也来了兴致,故意跟她叫板,并且在右手揽住她的后脊的同时,还把左手托在了她的屁股上。

  “我就叫!就叫!小混蛋!小混蛋!嗯!……小混——嗯啊——蛋!呜呜——”

  不等她耍完娇憨,我就把她的嘴巴又用自己的嘴唇堵上、又用舌头给她塞得满满的,随后我将腰肌一挺,将自己肉茎直接深突到她阴道的最底,顶触着她最深处的花芯,然后两腿一挪,左手扶着旁边的桌腿梁,再一用力,直接插着她的美穴、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等我站定身体的那一刻,我为了不让她从我的怀里摔下去,我又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向上一颤又一托稳,她箍在我火热铁棒上的阴穴也跟着紧缩着向上一夹、又向下一裹,同时她的子宫颈口又重重而结结实实地砸向了我充实的肉蘑菇,搞得她不由得翻起了白眼、长大的嘴巴也不禁喜悦地笑了起来,旋即如饥似渴地吸吻起我的嘴巴。

  而我则一边迈着笨重的步伐、一边抱着她走向一楼的卧室里面,先前我也这样边走边抱着女人的身体肏弄过好几次,并且可以说这样的招数,是跟我有过性经历的女人们跟我在一起时候普遍都很喜欢的云雨寻乐的方式,我其实很擅长这样;但今天我却不敢这么说了,因为我把她往卧室里抱过去,更多的是怕等下会压到她那被她割开后尚未愈合的左臂会被我碰伤,跟她享受这种对她而言肯定是新奇的肉体欢愉、对她展示我的男人阳刚,这全是最次要的目的,并且尽管从体重上来讲,赵嘉霖其实要比先前最喜欢跟我站立着结合、或者这样抱着她做爱的浑身结实肌肉的吴小熙都要轻上很多,但从我家的餐桌边要走到一楼卧室的床边,这段十几步的距离,还是相对于直接绕着床边走要远上很多;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已经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刚才在赵嘉霖的身上忙活了一通,现在我的体力明显有些欠缺。

  等我真正把赵嘉霖抱到了里屋的床上,我自己俨然浑身大汗淋漓不说,待我辅一把赵嘉霖放在床垫上之后,我自己却也因为惯性跟着压倒在了她的身上,而我下意识地生怕自己把她的身体压坏,所以只好把自己依然斗志昂扬的鸡巴从她的构造奇异的骚穴中拔了出来,把她那黏糊糊的起了白沫的体液拉出了一条淫靡的丝线,然后兀自躺在她的右手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全身已经酥软到骨头的赵嘉霖见我如此疲惫的模样,忽然吐着舌头眯着眼睛,得意地冲我嫣然一笑:

  “哼……还说要肏死我呢!你累了,该轮到我折磨你了吧?”

  她便有些滑稽又笨拙地用自己那只手腕上缠满了绷带的左手,来轻轻握住并扶稳了我的阴茎,又用右臂把全身颤抖着的身体撑起,然后将她那条颀长又结实的美腿抬起再一甩,把整个身体再次跨坐到了我的躯干上,随后一点点扭着、挪着,重新骑到了我的下半身,重新用她那副贝穴感受着我的坚硬的勃起。

  “『小混蛋』——哼,缴枪不杀!”

  “呼……我才不是你的『小混蛋』……”

  喘着粗气的我,竭力地说了一句。

  “那,你是我的『大混蛋』!嗯……真的好大!你比那天晚上那些侵犯我的男人的……嗯唔——都大!啊——啊哟……”

  说着,她继续地扶着我的阴茎,用我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口轻柔地研磨起来,但是这一次她却没有任何的拖沓,稍稍磨了几下之后,也大张着嘴、吐着满带雌性佛罗蒙与香醇酒精味道的气息,让自己下面的那张骚浪的蚌嘴,缓缓将我的整根肉棒一股脑地吞进了自己的膣体之中,并且全程极力夹紧着自己的双腿,以带动体内的肉穴收缩着、裹吮着我的阴茎;等到我的阴茎顶开了她肉壶中间那里的窄口之后,她便开始让我的龟头彻底容纳在自己深处的柔软瓶底,接着不停地用着及其生涩的逆时针扭动屁股和窈窕腰肢的动作、去找我龟头尖端的位置,让我的充血的龟头马眼唇尖在她的子宫颈口的软骨那里不停地刮划着,并且这样来回扭动的动作,还会抻拉起她体内阴道,让自己的中段的窄肉不停地搓刮着我的龟头冠状沟,而且在她仿佛一条美女蛇一样地扭动身体的同时,我的阴茎也会缓缓地跟着她牝户的吸夹,而跟着微微逆时针地在她身体里被动地摆动起来,在她的身体里形成了不断探入又抽离、再次探入且不住地搅拌瑶池的动作。

  “嗯哼——怎么样呀……『大混蛋』!大鸡巴混蛋……舒服嘛?”赵嘉霖双手扶在我的腹肌上,边扭边诡秘地笑着对我问道。

  我刚想开口,血液迅速汇集在龟头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在她桃源深处划着圈、伞缘周围的薄膜下末梢神经与她深处玉壶的撞击也不由得让我的下肢肌肉绷直到微微痉挛、心跳的加速让我有一种浑身酥麻又飘然欲仙的感觉,一股股快慰不断冲击自己的天灵盖……可我怎么可能被她如此生涩的动作搞得服输?

  “不……唔……舒服!”

  “嘿嘿!嗯——嗯啊!到底……是舒服……啊哟……还是……不舒服呀?”赵嘉霖驾驭着我的身体,她的头发已经甩到遮挡住了她自己的半边脸,从她头发缝隙间透露出来的眼神,虽然依旧妩媚且诱人,但同时却增添了些阴鸷的感觉——此时此刻的她的表情,似乎是从某个跨越千年的妖邪那里复制而来的,或者说,她可能已然是被某种邪祟上了身;最奇怪的是,这样的淫媚中带着阴狠的表情浮现在这样原本极其美丽的脸上,这样原本冰冷的身躯此刻却这样热烈地在我身体上驰骋的场景,我似乎早早就见过,而我此刻身体上的兴奋跟精神上的歉疚跟随者我的生殖器一下一下撞击她脆弱又湿滑的女性禁地的快感而同步地一下一下撞击我灵魂的复杂感觉,我似乎也早早就经历过,可我却又说不清是在哪经历过如此熟悉的感受——或是在前不久于“知鱼乐”里那淫乱险恶的夜晚,或是在从去年九月份到现在某夜的一个梦境里,或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刚刚进入警专时候的那个欢迎派对的当晚,又或许,是几辈子之前……

  或许,我对她和我走到今天这一步所察觉到的理所应当,是一切早就注定好的,又或许,我和她其实才是彼此前世的业报、亦可能是今生的孽债……

  “不舒服……”目光接触到了她这种异常少见带有阴暗意味的表情后,我故意把头别到一边。

  “哼!嘴硬哟……啊——啊……啊呀——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啊……啊!啊啊啊——”

  她边说边叫着,并且还有些颤颤巍巍地把双腿逐渐晃悠着在我的身上以“M ”字母形状撑起,随即身体又开始向前倾过来,抱住了我的头,对准了我的嘴唇送上了一个让我根本无法抗拒的香吻,然后她开始前后摇动自己的屁股和腹肌,对我的鸡巴做着反向活塞运动,尔后她为了加快自己的速度,又把两个膝盖跪顶在我的侧腹部旁边,她抬起屁股又蹲坐下去的速度便更加自如,但她还是调整了好一会,才找到了最合适的让我的阴茎于她的牝穴内,恰好保持龟头卡在她其实算得上我遇到过的女生里很短的阴道的最深处和中间最紧窄环箍的位置,然后在她阴穴最外侧的那段宽阔的外室部位,也开始跟随她的整个狭道收缩而有节奏地在我的阴茎根部吞入吐出,这种感受,就仿佛是阴茎被她在最深处里面吸咬住不放、而最外侧的双唇又在不停地吮嘬一般……就这样,没过多一会,我的全身上下、尤其是屁股底部的尾椎和脚后跟都开始像过电一样,传来了阵阵酥麻,这种令人羞耻的畅爽传遍全身的过程中,我紧紧搂住她光滑脊背的双手也开始后悔没有及时对她身上的其他敏感部位进行攻击;可为时已晚,我分明感受到我的马眼一紧之后,精关瞬间迸开,一股股热烈的精液对准了她的子宫颈口的那个神秘的小孔“扑扑”射入,并且就在我射精的同时,自己屁眼的括约肌竟然跟她的阴道发生了频率相近的一缩一扩的同步共振。

  她快慰地一笑,用力地把我的舌头从我的口腔中吸纳入了她的香甜的口腔里,她痛饮我的唾液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不由得发生了如同地震一般的颤抖。

  “哼唔……”她虽然脸上的潮红再次沸腾与脸颊到下眼睑处,但她却依旧故意端起一副邪魅的样子,哪怕声带还带着颤抖,却依旧对我有些挑衅地说道,“你这……你这也不行嘛!说自己……很厉害是的……啊嗯……还不是就这么射了……”

  刚刚从射精之后的眩晕恢复过神智的我,听她这么一说,刚刚心中升腾起的刺激、和被我埋藏在心底的羞愧,竟然在这一刻化成了一团毫无道理的无名火:

  “跟我卖怪态是吧……跟我耍破罐子破摔,是吧?”

  “你……你说什么?”

  脸上还有鲜艳潮红的赵嘉霖,虽然目光依旧迷离,但嘴巴却忽然倒撇了起来——我只是看她一眼,就察觉得到,她尽管此刻确实是对我很有性欲,但刚刚所表现的什么主动、什么淫荡,全然都是她逼自己演的。

  “你跟我装什么浪女淫娃啊,赵嘉霖?”我轻喘着气,狠狠地望向她,对她确实生气地质问道,“你知道什么叫『淫娃』么?你知道什么叫『贱货』么?”

  “你……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她见我突然变脸,登时一愣,而且她的眼睛里,俨然冒出了快要抑制不住的水光。

  “不……你根本不知道!你以为你被轮奸过了,你就可以做『淫娃』『母狗』『贱货』了?就你这样,还差得远了——你听好了,我不允许,你知道吗!”

  “那我还能怎样……那你告诉我,我还能怎样!”她愣愣地看着我,果然眼泪又从她的杏眼之中涌出。

  “哭——我让你哭!还问我你『还能怎么样』?好啊,让我告诉你什么叫『淫娃』『母狗』『贱货』!”

  说着,我便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强打着精神从床上把肚子和腰身一挺,直接下了床站起了身——其实此刻我的神志已经开始逐渐恍惚起来,老早我就发现了,自从服用了“生死果”之后,不管过了多久、也不管后来有没有再服用那破东西,只要是我喝酒喝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在差不多两个小时之内,我整个人肯定会从性欲爆棚的状态最终变成神志不清的情况,无论是自己自慰过后昏睡过去,还是先前有那么几次跟夏雪平酒后做爱、结果真的就一直交合到彼此筋疲力尽、而第二天对于前一晚最后做到什么状态、最后彼此用了什么样的姿势都根本记不住,仿佛活脱脱一个只会性交的“丧尸”;而在这会儿,我本来就是为了让赵嘉霖上一课,好让她别这样自暴自弃又故意自我催眠——男人射精过后本就会立刻陷入“贤者时间”,不管是否还会继续保持勃起,我自然也不例外,而就在我刚刚听到赵嘉霖故意拿把我弄射的事情炫耀的时候,在我的内心里突然生出一股警惕来:我真的害怕她会变成孙筱怜、王楚惠那般的女人,我不想让她真的因为受到过伤害,就变成一个毫无廉耻的女人;同时,我认识的上一个,与赵嘉霖有大概相似经历的女人是胡佳期,而佳期姐到现在,仍旧活在自己心中的懊恼与偶尔的放纵、和众人的审视共同编织成的囚笼里,我不想让赵嘉霖也变成这样。

  所以我便想到了利用自己最后还清醒的状态,准备教训她一下,至于等下我是还能保持清醒、还是突然被血液里的药性变得纯粹只剩下能够进行机械活塞的一个欲望的傀儡、且她见了我那种因为“生死果”而变得神志不清如梦游一般后会对我做什么、会害怕还是怎样,全都随她去吧。

  “你也起来!”

  我晃了晃脑袋,定了定神,然后对她命令道,并且完全不等正在哭泣着的她的反应,我直接绉托着她的身体,把她强行拽了起来;

  ——这一拽,反被我不小心扯到了她缠着绷带的手腕上,登时,一股熟悉的带着鲜咸与些许铁屑一样的味道从她的手臂上传来,并且清晰地刺激着我的鼻息……我想,该不会是因为我这样的一拉拽,使得她的伤口里又渗出了血液吧?

  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嗅到了她的血液味道的我,却分明清醒且振奋了许多;

  这个时候,我深感我可不能对她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心疼,于是我把手往她的手臂上方重新握住之后,又前去捏住她的脸颊,故意把刚刚射过精液、沾满了她那因为不停抽插而变为一层白色泡沫的体液的、且其实还不停地往外冒着前列腺液的阴茎怼到了她的面前。

  “来!你不是淫荡么?你不是觉得你自己已经是贱货母狗了吗?来,你给我舔干净……舔啊?”

  我捏开了她的嘴唇,对她恶狠狠地说道。

  流着眼泪的她,显然是被我突然的发狠吓傻了,她直勾勾地凝视着眼前半软下来的阴茎而忘了抽啜,却又一言不发且不知所措。

  她犹豫了片刻,又抬起头来,缓缓地看着我。

  “不舔?由不得你商量了——不给我重新舔硬,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直接扶住了自己的阴茎,不由分说,就往她那本来香醇柔软的樱口里插顶了进去;并且,我一手同时攥紧了她的两只手,而另一只手,则直接狠狠地先后在她的玲珑的乳球上,分别猛抽了一巴掌。

  ——说实话,我自己都有点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狠辣了;但同时,从她收手腕处飘散出来的血液的气味,让我开始逐渐狂躁起来,以至于我刚刚对她提出的那个让她帮我舔硬的条件似乎都有些简单了,因为随着我把鼻子靠近并放在她受伤部位后,那血液的鲜甜气息,直接让我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充血绷紧,自然也包括肉棒上的海绵体……

  几次三番地遇到了血液的气味和甜味能够让我整个人都变得亢奋起来,我现在已然开始怀疑我自己是不是也有什么精神不对劲的地方了——恍惚间,我似乎又想起先前我遇到舅舅夏雪原的时候,他好像说过当年明朝的正德皇帝正是因为吃了“露珠藜”之后,也是越来越对血液有些亢奋,而在与蒙古俺答小王子的对决时才能大杀四方、且又因为此修建了藏有各国猛兽的“豹房”……但这些思绪,很快就随着那又在我全身经脉中燃起的十足的性欲,而飞散到九霄云外。

  而她则完全被动地张开了牙关,皱起眉头,任由我那被我俩体液的混合物包裹的肉棒,在她的香舌上一阵乱蹭;而随着我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抽插,她似乎也感受到我其实正在将她的嘴巴当作下面的桃源蜜穴肏着,于是她赫然眉头紧皱,不停地摇着头表示着抗拒。

  我见状,又是两巴掌分别扇到了她的乳房上,接着却又有些不忍心地在她的乳头上轻抚揉搓着,结果被我这么一扇打再一揉抚,她却有些蜷缩起身体来,眉头却舒展开来,眼睛也眯起来,甚至有些翻白,没过多一会,她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跟我的龟头“舌吻”起来,对着我龟头下方的“人字尖”来回舔弄,尽管动作十分笨拙,但确实要比刚才直愣愣地被我操控着能够让我舒服得多;

  但紧接下来的我,就开始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了,尽管这一次我的精神世界异常地清明,可是我的一切行为,都开始受到了欲望的驱使:我开始毫不客气地抓握住赵嘉霖的椒乳,并感觉一手还不够,另一只一直在端着她的双手的手也松了开,然后狠狠地抓扭、掐拧在了她的另一只酥胸上,而腰上的动作和力道也开始加大,并且一时间在我的眼里,忽然感觉她的全身上下没有哪里是不可以被我当作发泄的性爱部位的;与此同时我的心脏又开始了急促的跳动,这阵跳动带动了我全身的每一处细胞,让我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开始热痒起来。

  转瞬之间,我的肛门又再次传来了一阵紧缩的躁动,双脚那里又一阵电流直冲阴囊,随后精关又是一开,直接一股脑地把那股带着电流一般酥麻的精子,全都送到了赵嘉霖的嘴里。

  我喘了口气,把自己的阴茎从她的口腔中拔出,那股白浊精糊,也直接从她的口中漏了出来;但我没想到,我的身上产生了一种我从没有过的兴奋、癫狂的感觉——因为这一次的射精,仿佛是一种让我洗去了全身疲乏的解脱,射过了之后,阴茎上不仅没有显现出任何的疲态,反倒是从感觉上来讲,貌似全身至少有三分之一的血液全都集中到了我的下体,甚至或许我可能是有些眼花了,原本我正常情况下勃起后呈现出火红颜色的阴茎,此刻忽然变成了黑红色,而且我的长度貌似至少突破了两厘米的状态,那种胀大、挺立的视觉冲击,让自己都开始有些崇拜自己、甚至到了一种害怕的程度,而勃起肿胀的感觉,也为肉棒那里带来了隐隐的痒麻和疼痛灼热感——此刻的我,貌似忘了,兰陵笑笑生的那本巨著里,西门大官人临死之前好像就有过这样的状态,但我只知道,此时的我,应当马上把自己的这根东西插到赵嘉霖的身体里,好给自己降降温。

  “我……我该吃下去么?”

  而坐在床上的赵嘉霖,见我一时间把她的身体松开后,又连忙用手去接住自己口中的精液,她吐了满手,将精液捧在手心里后,那双带着泪痕的眼睛,又眼巴巴地看着我来。

  她自己问了我一句,见我没回答,自己想了想后,又把自己手心里的所有东西全都舔了个干净,然后还不由自主地小声嘀咕道:“还挺好吃的……为啥别人的那么腥臭,你的这么好吃……坏蛋!能不能别打了我了……”

  而我却在此刻根本说不出话来,仅有的一丝丝理性告诉我,此刻的我已经完全沦为了一头欲兽。

  我像饿虎扑羊般又将她的娇躯按倒,然后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的香肩,嘴巴凑近赵嘉霖的香唇,即便这张嘴巴刚刚被我无情地当作肉便器肏弄亵玩、上面还残留着充满了我自己雄性气味的精液、嘴角还留有两根从我鼠蹊部位掉下来的弯曲的阴毛,但我却对此没有丝毫的生理厌恶,或者更准确的说,在此时从她的嘴里尝到了我自己的精液味道,貌似更使得我体内的欲兽更加生机勃发。

  而刚刚被我的一双辣手摧残过、此刻却再次被我拥吻入怀的赵嘉霖,一时间也被我的疯狂举动挑逗得春情荡漾,被我吻了一会儿的她,也逐渐耐不住身体里的渴望,把她的那两片灼热的红唇印在我的嘴上,张开沾满了精液的皓齿,把本来就因为唾液润得湿滑的香舌伸入我的口中,在我的舌头上忘情地绕动着、再次强烈地吸吮着,并把我的唾液都吃进她嘴里,返送回来的,是我自己的咸涩精子和满满的肉欲。

  欲望这团热烈的火焰已然蔓延在全身,而我全身的血液就像是石油或者岩浆一样,烧着我的身体、也点燃了赵嘉霖的娇躯。

  我一边亲吻着,一边将自己此刻已经血管全部迸凸起的鸡巴,在她的小穴外面顶来顶去,并且很轻而易举地就从她凸起的阴核处再一次找到了她的贝壳香穴的洞口,并在那里来回磨蹭、用阴茎根部和阴囊蛋蛋在她的洞口不停地磨出清冽黏滑的汁水。

  她的娇躯也随着我的研磨,在我的身下扭来扭去,紧致的小屁股也一直朝上挺着,不断迎合着这头粗长的恶龙,并且渴望它的再次侵袭。

  我的潜意识感受到了她的迎合,便再也不客气地将下体一挺,又一次送入了她的蜜壶之中。

  而这一次,我便毫不章法地直接把阴茎从外到内一插到底,然后拔出到阴道口边缘后,再次捅入最深处去,三番两次贯穿了她的体内之后,我便开始直接在她的最深处来回穿梭,用力地猛攻她的花蕊深处。

  “啊……啊呀——大混蛋!坏人——太大了……好充实啊!你好坏!……啊啊……慢点嘛!啊哟……好棒……舒服!啊啊……『乌媚思- 伊仓咖(好舒服)』啊!『乌媚思- 伊仓咖』!啊——啊啊啊!『拉利(好爽)』……『拉利』!秋岩……肏我……秋岩……用力肏我……肏我!『艾更(老公)』啊……啊啊『艾更』!啊啊……老公!老公!大鸡巴秋岩老公……啊啊啊……『艾更』……”

  这一声声的“老公”,让我的血液奔涌更加剧烈。

  听了她的淫浪荡的浪叫声,不由得使我更加尽情地摇动着腰肌、晃动着屁股,让自己灼烫的铁棒在她的小穴中更加快速地一进一出地抽插了起来。

  她的身体也更加地不受控制,在我身下也努力地扭动挺耸着她的结实的臀肌,竭力地让我和她彼此都能够感到无限美妙的快感,我俩几乎是同时全身缠斗起来,并在这一刻,我感觉到周身的毛孔几乎都爽得张开。

  赵嘉霖继续愉快地张着那两片樱花似的双唇,呢喃着我听得懂或者听不懂的淫声浪语,那双一直因为我挺进分神而瞪大的、水汪汪的媚眼,渐渐陶醉地地半眯起来;我的粗大肉棒和她的水嫩阴户的连接处,每当整根阳具被淫水涟涟的小浪穴吞入,激烈的动作所引起的阴毛磨擦声、睾丸在她结实屁股上的拍打声,也正与她的淫声浪语,形成了一曲美妙的二重奏。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分明感觉到赵嘉霖蜜穴里的嫩肉一阵紧缩,中间的紧肉仿佛一口一口的像在裹吮着我的龟头,同时,她勾着我脖子的双手垂了下来,接着一声长长的娇唤,不但阴道里的淫水四溢横流,而且尿道口处再次有几股清泉喷射而出;而此刻的我,已经不知道何为天地,何为自己,我只知道无穷无尽地继续抽插着,直到将本来就全身瘫软的赵嘉霖再次插到潮喷得只能流出一小股尿水来,我的精液,才终于一泄如注;而这次的射精,又引起了赵嘉霖阴道内的泄身,她全身的痉挛加上有些求饶意味的嚎啕叫声,似乎总算制住了我内心的那头淫兽。

  而在最终的高潮过去的将近十五分钟,我的神志才逐渐恢复了清醒。

  我自己都有些恍惚自己刚才到底在干嘛,但是那种疯狂的快慰的感觉,却十分的清晰且激烈,让我已经开始沉溺上瘾了……

  可随即,一股莫名的低落的情绪,开始占据了我的大脑,转瞬之间,我自己从内到外,都陷入了一种低落的沉默当中,就仿佛一个突然被断了口粮的瘾君子一样。

  休息片刻过后,我看着依旧眯着眼睛、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吐气如兰的赵嘉霖,不只是我又犯了“中央空调”式的滥情毛病,还是出于我对她的愧疚,照顾她的心思,又在我的脑海中常驻不去。

  我瞧了一眼床头上的电子闹钟,此刻已经是清晨4 :42. 回想起刚刚的疯狂来,我连忙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了一包纸巾,把我和赵嘉霖身上彼此的体液混合物都简单擦了一下,因为此刻我已然疲惫不堪,索性就把那几只废纸团丢在了地上,等着缓过力气之后再收拾;我又连忙把她左手手腕上的绷带解开,拆开了里面的纱布,果真如我刚才判断的那样,她手臂上的伤口虽然被扎线封得紧紧的,却因为我俩刚才的动作之大、再加上汗水的沁润,使得伤口那里又有些往外渗血,于是我便赶紧找来了家里的医药箱,重新给她涂上了碘伏溶液和滇南白药药散,然后重新贴上了纱布、又缠好了绷带。

  而此时的赵嘉霖身上和身体周围的床单上,又是汗水、又是她自己喷出来的潮液,湿漉漉的,刚刚因为性交过于激烈也就无所谓了,但此刻躺在上面着实不好受,这样的大冬天里,躺在上面时间长了我又生怕她和我都会起湿疹,所以我又连忙开了一会儿中央空调的“除湿”功能并且定了时;又因为她刚经历过连续地流汗、潮吹和高潮时的阴精喷涌,再加上先前又喝了好些酒,又一直在哭,我很害怕她的身体会不会脱水严重,于是我便赶紧又接了些温水、在水里撒了一小捏咸盐、半勺绵白糖,搅和匀了,用勺子给她把半杯水喂了下去,喝了半杯水的她,用着依旧沉湎于高潮余韵的媚眼,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半天,最后笑了笑,强撑着身体接过了杯子把另外半杯水一饮而尽。

  而我也连喝了三大杯水后,在卧室里面的洗手间痛快地放了一泡尿后,又回到了床上。

  我紧紧地搂住脸上的潮红还没退去、却似乎因为激烈的性高潮而陷入幸福昏厥的、且渐渐睡着的赵嘉霖的身体。

  我不由自主地轻吻了一下她的脸,但随之而来的,是对她的怜惜与更深悔恨、同我自己的无力委屈的双向夹击,以至于一吻过后,让我有些想要哭泣却哭不出来……

  回想起刚才我俩情难自禁的疯狂之后,我开始愈加彷徨。

  因为我感觉她误会了。

  不是说她误会我是个色狼、我是个坏男人,我知道就我这样从国中毕业之后到现在,经历过的女人已经早就没办法用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数得过来、并且在今年和去年九月份之前去参加什么群P 、乱交派对“大锅饭”已经是常事的我,早就跟洁身自好的“柳下惠”没什么关系了;

  可我并不是真正的专门喜欢那些放荡的女人的——而至少此刻,被她说得像我专门好这一口一样;

  我之所以会选择跟那些性观念开放、甚至到了“放纵”层面的女人做爱,是因为我在很久很久之前到去年九月份,我很希望那些经历过很多男人的女人们,在跟我上床的时候,会跟我说一句“你比我之前遇到过的所有男人都强”。

  ——因为在我的过去,我学习不如人、我没有一个像正常人一般的家庭、我从小到大过得颠沛流离、我除了肉体以及花言巧语之外似乎也没多少能够让女孩真正喜欢上我的东西,所以我只能用性交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证明自己,于是,我越是满足那些性经历丰富的女人——并且不是她们的嘴上说说而已,她们脸上的红晕和被单床褥上潮吹过留下的汁水会证明这些——我就越觉得自己有成就感;

  而且,在夏雪平真正跟我沦陷入禁忌母子恋情关系以前,比起异性的真心真意,女生的乳房和阴道是我最遥不可及的两样东西:我跟妈妈一起进过女浴室或者一起洗过澡、晚上一个被窝睡过觉的记忆,早就随着时间而被冲淡了,而且我从未吃过夏雪平的母乳;而在世上,除了自己的母亲、还有未来那不能确定在那里会遇见的恋人、妻子之外,最能够让一个男人触手可得的乳房和阴道,就是那些骚浪淫荡的、被世俗称之为“破鞋”“贱货”“肉便器”“淫妇”“公交车”的女人们了,而她们随意能够交出来的肉体,正是我所需要的能够抚慰我心灵的东西。

  因此,我从来不会看不起性生活混乱的女人,或者说我不会单单因为哪个女人淫乱而去看不起她,甚至我记得之前有一次,我跟一个自己承认自己是卖淫女的大姐姐做了一夜不花钱的性交的之后,我对待她就像对待专科学校里的那些老师、教官一样礼貌,以至于她都表示自己“头一次遇到如此绅士的男生,绅士到让她有些害怕”……

  然而,我却根本并不想让谁变成那样。

  把一个善良、贤惠、温柔、自爱的女人给毁掉,从来都并非我的本意,至少我认为我自己是这样的……或者,应该说至少在我大部分情况下保持理智状态的时候,我应该是这样的。

  赵嘉霖所遭遇的这一切,跟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她们起码是自愿的,而赵嘉霖,遇到的是人祸。

  我承认那天晚上,有那么几个瞬间,我有赌气的、或者是失了良心的状态,在这样的状态下,我认为周荻的混蛋行径报应在了赵嘉霖的身上是理所应当,可我确实为这样的想法、这样的事情感到万分地抱歉与后悔;如果时间能从来,我绝对会听夏雪平的劝告,就算是给赵嘉霖喂了蒙汗药、或者把她打晕,我都不会带她去“知鱼乐”。

  ——“何秋岩……如此淫贱的我,跟那样浪荡好色的你,算得上般配了吧?”

  ——市局年轻一代里有名的警花“冰格格”能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换到四五个月之前,我可能连想都不敢想……

  实际上,即便是我眼见到她被人轮奸,在我的心里,她也并不是她自己所谓的“脏女人”……

  可想到这,我又不得不怀疑,她现在这样子表现、这样子渴望跟我做爱、这样子说自己“淫贱”“肮脏”,是不是一种变相的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呢?

  她若是从此变成这样,而不是接着闹着要自杀,也未必就是个坏事……

  但是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再之后呢?

  她的确还怀着孕呢……

  ——该死的何秋岩啊!你怎么可以这样玩弄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孕妇……

  现在把整件事串联起来:我跟夏雪平有母子乱伦的情爱——我发现了夏雪平疑似和周荻有私情——我嫉恨周荻——我跟赵嘉霖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赵嘉霖开始要跟周荻闹离婚——我和赵嘉霖一起去了趟实际上是以“蒙面乱交派对”为卖点的“知鱼乐”淫乱俱乐部——赵嘉霖自杀未遂,被我救回——救回来后,我跟赵嘉霖做了爱……这样的故事线若是被外人知晓了,我估计是个人都会以为,这是我故意使的一出,先毁了赵嘉霖的贞洁、再把她调教成自己情人的心机阴谋吧?

  我可真是缺了大德了!

  可事已至此,再怎么去懊恼,一切都是徒劳。

  ——还是等她醒过来再说吧!

  而经历了三天三夜没好好睡上一会儿的我,也着实有些困得睁不开眼睛……

  但这一觉,我睡得特别轻特别轻,轻到我能听见自己在打呼噜,轻到我能看见窗帘那边有些微的阳光窜进了着晦暗的房间里,以至于还在睡眠状态中的我都不禁困惑起来:

  已经阴霾许久了的F 市,为什么偏偏在今天,竟然会晴空万里……

  我俩在床上相拥着睡了一会儿,等我一醒转,一翻身,被我抱在怀里的赵嘉霖也睁开了眼睛。

  “你不睡了?”

  我心绪有些复杂地与她四目相对。

  “……你不是也醒了么?”

  “嗯……呵呵,怀里抱着你,有些亢奋。”我硬着头皮顶着心里的羞臊和愧疚,直白地承认道。

  赵嘉霖则有些迷惘地看着我,接着缓缓说道:“其实我没完全睡着……睡一会,又醒一会儿……”

  “是……我打呼噜吵到你了么?”

  她却睁着那对儿大眼睛摇了摇头:“我不怕你打呼噜。身边有个男的打呼噜,我反而睡得踏实。”

  “是么。”

  “嗯。先前局里寝室,被邵大爷他们的人弄得停暖气那晚上,我就是这么觉得的,”赵嘉霖愣愣地看着我,又说道,“我做梦了……”

  “你……难不成是,又……梦到那天晚上了?”

  “嗯。”

  “唉……”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便继续转过身去,朝着床头柜上的那只电子闹钟一瞥,此时此刻是10:24,也就是说,其实我俩总共也就睡了四五个小时。

  “那什么……”我试着岔开话题道,“这都上午快十点半了,你饿么?要不然,咱俩穿上衣服,然后出去吃点早点?我家周围这片儿的早餐味道都还行……”

  赵嘉霖却依旧目光有些滞涩地看着我,又摇了摇头:“我没胃口……被这一觉的梦弄得……”接着她又对我反过来问道,“你饿了?”

  听她那么一说,我便也胃口全无了。

  而且这几天本来就没睡好,昨晚熬了一夜不说,又跟她阴阳肉体交缠着折腾到早上五六点钟,此刻虽然我醒了,但我全身上下依旧疲惫得很。

  “呵呵,其实我也不咋饿,吃不下。”

  “那,你还是多搂着我待会儿吧,行么?”赵嘉霖眨了眨眼,傻傻地看着我,“我其实挺喜欢被你抱着的。”

  “好。”

  于是我又侧过身去,把我的胳膊从她的脖子空隙下钻到她的后背处,然后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乳头抵着乳头,我已经软掉的阴茎也贴到她的会阴那里,但此时我俩却都没有任何欲望驱动着想要继续交合的意思,而这张床上的两具赤裸的躯体,也不过是在被窝里抱着取暖依偎而已。

  “何秋岩,”她突然又说道,“你身上挺暖和的……”

  “是么,呵呵。”

  “我真的很喜欢被你抱着……我之前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又说道,然后还补了一句,“哪怕跟周荻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怀抱都没有你的舒服。”

  在这个时候提一嘴周荻那家伙,其实有点像她此刻正喂我吃一块很好吃的柠檬派的时候,突然又给我嘴里塞了一只苍蝇。

  可我想了想,又有些关切地看着她,对她说道:

  “那你以后,可别去找别的男人这样一边抱着、一边跟你躺在被窝里。”

  她眨了眨眼,看着我,缓缓地开了口:“不会的。”然后又正经地补了一句让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话,“我怕你再扇我的奶子——我的胸本来就小,被你扇得挺疼的。”

  “哈哈……”

  “秋岩,我的奶子是不是很小?”没想到她又目光呆滞地看着我,对我追问道。

  “嗯,还好吧。”

  “胡说八道!……夏雪平老早之前受伤在医院昏迷的时候,我摸过她的。那个时候你还没来市局。她的确实比我的大多了,我都知道。”

  “嗯……”

  我对此不置可否——好家伙,一口柠檬派,加一口苍蝇还不够,还非得再给我加上一口苦丁茶。

  她却继续正经地说道:

  “那个叫吴小熙的小妞也是,前一段时间晚上在宿舍地下室的健身房,换衣服和洗澡的时候我都偷看过她,她的也很大……”

  “……”

  “还有那个什么孙老师。她就更不用说了。我头一次见过那么大的,像衣服里塞了两个篮球。”

  “……倒也没『篮球』那么夸张吧?”

  “还有你妹妹的,你妹妹何美茵的胸其实也不小,而且你妹妹还没发育完吧?她要是再过十年,怕是你周围这些女生里,奶子最大的了。”

  “那个啥,嘉霖啊,咱俩先不提别的人行么?”我可不想再让她往我心脏上插刀子了,于是我赶紧换了个话题:“你手腕还疼么?”

  “不疼了。谢谢你关心我。”

  “嗨,你我都这样了,跟我还谢啥……”

  赵嘉霖想了想,又对我说道:“是啊。周荻和夏雪平做过,现在你我又做了,而且咱们俩做的事情,比我发现的周荻日记里所写的东西更加疯狂。咱们俩这样也算报复了他们俩了,对吧?”

  “……”我实在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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