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容纱的隔扇绣着秦淮烟月,挡住水汽氤氲,倩影玲珑。李子涵的心似扎了无数牛毛似的绣花针,立了好久,终于还是转了进去。
很快,软软的涩语,浅浅的呻吟,荡人心魄的娇啼,次第响起。
水波剧烈的震颤,忽的,一只雪白的小脚踢出来,弯成悸人的弧度,明月呜咽一声,咬住李子涵的颈,雪搓似的玉臂攀了上来,颤声道,“相公,给我!”
李子涵一口擒住她的耳珠,狠嘬了几下,小声了的说了几句什么,明月的脸儿顿时羞若霞灿,秀眸流转,意若不肯,水下的怪手便大肆作怪。
明月微张菱唇,不住颤抖,眸若烟湖,眼看潮起,呜咽咽的按住他的手臂,慌道,“答应你了,答应你了,别……别……了!”
李子涵却不肯放过她,坏道,“答应我什么了?”
明月魂悸神酥,半晌,媚眼乜斜,吐出香舌去舔他的唇角,绵绵腻道,“什么都答应你啦!”
李子涵一把将她从浴盆里捞了起来,用薄纱裹了,穿过锦隔,踢开大穿衣镜,直往书房去。
童臂粗的蜜蜡,将书房照的通明,明月一眼就瞧见当中的合欢椅,枣红色的乌木漾着邪意,横纵突兀的扳手挡杠也不知都做什么用,想想就让人心慌心悸。
李子涵把她放到书案上,探手到她的股心,果然泥泞不堪。他半抱住她,哄慰道,“月儿要是实在怕羞,我把你的眼睛蒙住可好?”
明月点点头又摇摇头,又怕又期待,“相公,不要了好不好!”
事已至此,李子涵又怎肯罢手,单手擒住她的阴蒂子,振翅似的狠揉,边揉边哄,“好乖乖,燕家的闺房艳戏可不是轻易能遇到的,你上次不是也说馋他的么?”
明月顿时颤声腻辩,娇呼促促,拿手去打他,“你还说,你还说,你哄人家说那些子淫话,还拿来笑话人家!”
李子涵牢牢抱住她,不让她乱动,中指游进玉壶,抵住痒筋,屈指重重勾勒,觑着她的神色边弄边审,“好呀,都是我哄你,那你看见他,脸红什么?瞧瞧,流出这么多来,小淫妇,你倒跟我说说,你不馋他怎么咬的这么厉害?”
小腹内绞成乱麻,耳畔是声声羞死人的淫话,明月拧着蛮腰剧颤,眼瞅着就要,就能出来了,那人又停了动作,急的要哭,疾道,“你,你,好哥哥,给我,给我呀!”
“听不听话?”
“听,听啦,什么都听你的啦!你,你要是敢不疼月儿了,我就,我就……”
美人含怨,情深如海,李子涵看的心炽,狠狠地吻住香唇,喃喃碎语,不知是许给明月还是说给自己,“我怎么不疼你,我爱你至死!”
他冲门外喊道,“小九,进来吧!”
相知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瓷瓶早就被燕九握的滚热,立在廊檐下,隐约可以听到腻声涩语,幻想着那情形比真在跟前还挠人,心里泼油似的煎熬,好容易听到叫他,匆匆跨到门口,顿了顿,义无反顾的推开书房的门。
他反手合上门页,一边走一边打量明月,目光火辣又意味深长。
明月藏住粉脸,耳珠都羞红了,柔荑捏住薄纱试图挡住两个男人的视线,不胜娇羞的模样,更加惹人。
轻觳半湿,羞处犹若未遮,看的燕九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喉结一动,故意调笑起来。
“嫂嫂莫怕,小九定会伺候的嫂嫂如意,让大哥以后再离不得嫂嫂,也让嫂嫂以后再也离不得大哥!”
他说着话捉起明月的柔荑。
虽则书房里放了好几个火盆,明月的手指还是微凉,燕九不觉心疼的渥在掌心摩挲,这份体贴让明月顿时安下心来,微微展颜冲燕九一笑,笑到一半又觉羞赧,微微垂眸,竟如小女儿般。
燕九看的心动,眼中光彩频闪,捏了她的掌心一下,放心,有我在。
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两个碧翠冰透的玉碗,放到案上,手指又一动,掌上现出一柄寸许的金刀。
李子涵神色幽邃,拿起金刀,抽出,贴在自己腕上,寒光烁动,血珠迸溅,旋即连成一线,坠在玉碗内。
燕九从袖中拿出那两个瓷瓶,打开。
明月好奇的探头看去,像是胭脂香粉样,一瓶浅碧,一瓶簿紫。
燕九把它们分别抖在玉碗里,又用金刀在自己腕上轻轻一抹,滴落几滴自己的血。
白玉碟次第铺开,绚丽的颜色堆起来,燕九用一柄小小的玉勺不断搅拌玉碗里的物事,零零碎碎添着不知名的粉末,血液和药粉融合成透明的液体,又被他调进颜料里。
李子涵用白布巾按住伤口。
他是皇子,深宫淫秘他大多知闻,却真是第一次看燕家人施展绝技,惊奇的呆看。
燕九冲他打个眼色,他才恍然回神,抱住明月,复又亲吻戏弄起来。
明月被哄得一脸情迷,轻觳被从上到下慢慢的剥去,玉雕般的小小足趾粉若珍珠,羞得蜷起。
燕九渊立书案前,如换了一个人,深不可测。他悬腕提笔,笔尖浸在白玉碟里,胭脂色被白玉托的分外可人。
“嫂嫂,记好了,此情名蝶魂,花魂不远,化仙蹁跹。”
他沉声说话,笔尖却有如龙游,在明月的雪肤上勾勒,一朵朵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桃花随着笔锋绽放,然后攸忽消失,那桃红竟似钻入了雪肤一般。
李子涵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忘了继续挑逗明月。
明月初初只觉得笔尖划过怪痒的,轻咬菱唇,倩笑婀娜,慢慢的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种热热的懒懒的像要被泡开的感觉,从那笔触下层层渗进去,待到狼毫轻沾乳蒂时,整个人都抖成一团,春潮席卷,桃源泛滥。
燕九满意的看着那两个嫣红的乳蒂越涨越大,笑吟吟的拈起来,揉了几下,揉的明月汗毛孔都要炸开,怎生这般厉害法。
那笔尖重又施为,把十丈轻红层层叠叠铺洒过去,最后一片花瓣坠落在酥酪似的雪腹下,七现七隐,轻薄桃花终逐流水。
“嫂嫂换个姿势,跪在书案上可好?”燕九柔声细唤,叫醒痴醉的明月。
明月像被从温泉里捞出来,骨酥神软的被燕九摆弄。
颤巍巍的跪伏在李子涵的怀里,一滴滴的爱液串珠般滴在案上,李子涵看的火起,却没再动作。
燕九也不去管他们,在明月的雪背倩腰上继续描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听得燕九说了声,“成了,大哥把嫂嫂抱得那椅上,下头的事可不能让她乱动!”
明月丢了魂似的咬住唇儿,恍恍惚惚的被抱了起来,这次是真的柔若无骨,还是那身如冰似雪的嫩肤,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可内里分明不一样了,无数的春水来回碰撞搅动,搅得一颗芳心欲酥。
她颤着唇儿抗议,声音糯甜,春雨如绵,啼声酥骨,“嗯啊,相公,明月不要,唔,这姿势羞死月儿了,你们坏,我不要,不要这样~”
雪白的皓腕被束在脑后,一双玉腿被分的开开,提起半悬,齐着腿根往下被一圈圈牢牢地捆在扶手上,约素蛮腰被那轻觳薄纱一层层缠在椅背上,明月发现自己除了指尖和足尖,竟然全不能活动,不由自主的开口求饶,“好相公,呜呜,放开明月,嗯……九郎……九郎……明月不舒服,放开我……”
娇柔的嗓音细如乳猫,哼的李子涵忍不住伸出手,啪的一身,拍在她半悬空的翘臀上,“浪妮子,别出声,小九还没画完……呼,有叫的功夫,还是乖乖的给相公好好含着吧!”
他说着话,送了腰带掏出胯下涨的不行的宝贝,不由分说的堵住樱桃小嘴。
燕九深深吸口气,要是李子涵不堵住明月的娇啼,他还真的不一定能继续维持古井无波的心态。
手腕一翻,燕九换了一管最细的翠玉兔毫,坏坏的看向明月的水眸,忽的一笑,嘲逗道,“嫂嫂可知,但凡文人墨客要是被谁讨了墨宝去,都是会要些润笔费的!嫂嫂可不能对小九吝啬呦!”
说着将那杆翠玉笔的笔头插进了明月的小穴,轻轻地搅动。
异物强探幽谷,顿时花障层层裹紧,明月被微微泛硬的笔尖一戳,痒的腰椎都麻了起来,想要叫喊,却被硕大的龟首抵住了喉咙,只能吚吚呜呜的频频摇头,喉蒂蹭的李子涵一阵阵抽气,正合上了品箫秘典的刮字诀,美得李子涵脊柱发酥,不管不顾的捧住她的粉脸,大开大合的顶弄起来。
不过瞬间的功夫,温暖淫液就将笔头泡开,燕九便去浸染银色膏状颜料,耐心的用左手食指挑出花苞里的阴蒂子。
“嫂嫂莫急,还有一情,名唤狐梦,灵狐狡兮,梦里贪欢。”
指名灵犀,款通心曲。
燕九的拇指和食指暗放电流,捏住探头探脑的小阴蒂,旋扭旋提,旋抖旋颤,不知是什么手法,竟将那小阴蒂揉搓的如同小婴儿尾指般勃翘。
明月失神的绷直雪足,足趾花瓣似的盛放又蜷的紧紧,大股的清泉喷出,水花四溅。
在四溅的水花中,燕九疾如劲风的下笔,一片片银色鳞甲从阴蒂根处出现,绕着阴蒂盘旋。
蒂如霞山,峰名玲珑,小小的峰巅上,两个细不可辨的龙首呲牙怒对,你争我抢的去夺抢红珠,银牙深陷在珠内。
弹指处风云变化,起动间山河易主。待到最后,那双小龙的龙尾蜿蜒至颤抖的菊门,明月已经丢了几回身子,合欢椅下滩了偌大一片水光。
燕九徐徐收笔,望着迤逦诡丽的牝户,轻轻地冲着阴蒂子吹口气,得意笑道,“好了!可怜的小东西,以后再也不能缩回去了呢!”
李子涵缓缓抽出频近喷射的肉棒,方一离嘴,明月带着哭意的娇啼就响了起来,“嘤嘤嘤……嗯嗯……相公,我要,给我……九郎,九郎……快点给月儿……”
明月被折磨的魂飞魄散,小小的花蒂上不知什么物事一圈圈的不住收缩缠绕,间或轻轻重重的噬咬,菊门一阵阵发痒,像有什么要往里面爬,似要涨破雪肤的欲焰烧的芳心如焚,呜呜咽咽的哀求起来。
燕九眸中风起云涌,古井星碎,任凭情欲孽生。他伸手把明月从层层束缚间解了出来,哄着明月吐出香舌来与他咂吮。
“莫哭,莫哭,嫂子哭的小九心都碎哩,乖,已经画好了,九郎这就帮哥哥疼嫂嫂!”
说着话儿松了裤腰,运起暗劲,腰杆一挺,狠狠的破进去。
层层的花障猫舌般倒钩青筋,似吮似咬,美的燕九连连吸气。
明月被折磨多时终得受用,珑躯水颤,媚眼眯朦,竟挺起蛮腰自把花心送与燕九采摘。
忽的察觉不妥,原来李子涵就在一旁细细的瞧她,顿时羞不可言,原本清丽绝伦的蓉面似烧了火,一双牙雕似的小手也不知捂住何处才是。
李子涵心里醋疼之极,可也兴奋极了,挺着光亮骇人的肉杵,抵住她唇角的梨涡流连,又拿起明月一双柔荑,放在上头,鼓励又调笑的看她。
此时燕九忽的一下狠力,棒头攸的突进壶底,扎在一团奇嫩的软肉上,快感瞬间直窜脊髓,情不自禁的对着此处频频采弄。
明月咿呀出声,花心眼麻痒钻心,竟连香舌都给吐了出来,被李子涵趁势袭上,明月乜着他的神色,忽的忆起那本品箫秘典来,神魂颠倒的握住茎根,香舌上下翻飞,舔了菇头又勾系带,刮了冠沟又挑珠眼,青葱玉指环挤绵揉,从指缝挤出团菇肉,就香唇裹紧嘬咂,不管怎么耍,一双滟瞳始终锁着李子涵的双眸。
柔情蜜意,万种风情,看的李子涵心如雷悸,肉棒突突巨跳,终于在她卷着舌尖颤弹珠眼时,尾椎木了一瞬,精关片刻失守,给她弄得射出一股来,白浆溅在梨涡上,冶艳淫靡之极,李子涵拼命运诀固守元阳,才没就此激射。
“小淫妇,小九就弄得这么好?怎么就浪成这样!”
李子涵贴在她的耳根笑虐,引得明月又是一阵娇颤,花底早如蜜涂,早不知被燕九玩出多少浆来。
燕九瞧着他两个,细细的品味花房内的奇趣,忽的冲李子涵笑道,“嫂子这玉壶春水配上花营锦障真是器中妙绝,大哥艳福不浅!”
“那是自然,我知道你们家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怕是也没遇到过吧!”
李子涵心头得意,又有点酸,那指头勾了梨涡处的白浆,涂到明月的香唇上,哄她探舌吮舔。
“要是轻易遇到,怎么叫名器?不过,不遇到燕家人,也不能尽善尽美,大哥好好瞧,给你看个奇景!”
燕九腰杆重重一突,茎根而没,明月应声娇呼,羞靥似甜似苦。
燕九伸指捉起那条阴蒂来,从根处捻紧,倒捋龙鳞,细碎的电流片片激荡,腰胯跟着往后退,李子涵一眼乜见他们的交合处,艳粉色的蓉肉竟给缓缓地拖了出来,娇花似的一圈圈的裹在燕九的肉茎上。
燕九给吸得连连发颤,差点忍不住射出精来,哼了一声,“好厉害的小东西,大哥捏她,可不能让她逃了!”
拉住李子涵的手指,放到龙首夺珠的蒂头。
李子涵欲火烧灼了眼,一瞬不转的瞧着,看那嫩肉似乎要挂不住肉茎,也不管明月的抽啼,狠狠地捏住,把银牙往珠蕊上死命的按。
燕九肉茎趁势退到蛤口,花房内的肉障竟真的给拖了出来,层层灿落,璎珞垂花,说不尽的风流奇趣。
“好不好看?这叫做千瓣芙蓉开!”燕九笑吟吟的细看,忽的屈指冲李子涵指尖的蒂蕊疾弹,悄放电流,“小乖乖,不许收着,给我掉吧!”
春水应声而出,却被龟首堵着前路,只能丝丝喷溅,挂在芙蓉肉障上,星星闪耀,点点露圆,晶亮莹润,道不尽的绮丽糜艳。
明月呜呜悸啼,水眸乜见羞景,却身不由己的怒丢,恨不能立时晕了过去。
李子涵口干舌燥,心悸突突,伸指去触碰那些蕾蕾花苞,心里恍惚,这样嫩,这样软,吸起人来怎么那样要命?
明月被一碰,千瓣芙蓉顿失依凭,倒卷回宫房内,张皇失措的抓住李子涵,“相公,相公……”,却不知要求些什么。
“是不是还不够,相公一起伺候月儿要不要?”
李子涵也不听她喃喃应了什么,从椅上托起软成一团的娇妻,往燕九怀里一推,从后头贴近,棒头抵在他们两的交合处,磨蹭蛤口,生生的硬往里挤。
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能容两人齐入,辣辣的裂痛涌起,明月死死挣扎,花容色变,慌啼不止,“不,不行的,要弄坏了,相公,呜呜,相公,饶了月儿吧,好疼!”
燕九牢牢抱住她,去亲她的珠泪,望着李子涵笑,却诱哄明月,“小嫂子既然怕疼,就求大哥别玩这里呀!”
李子涵顿解其意,心里一热,跟着咬住明月的耳珠,一般的哄着,“宝贝,相公也好疼,想你想的不行了,月儿不让弄这里,那让弄哪里呀?”
明月三魂七魄早就飞个干净,咬住手背,痴缠的拧腰魂受,茫然不解二人之意,只想被滔滔欲焰烧成灰才合适。
燕九抓住她的手指,拉着一路探到后庭,压在菊眼上,继续又哄,“让大哥玩这里好不好?”
明月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芳心酥坏,螓首微微点了点。
李子涵大喜过望,再不迟疑,银枪后退,抵在明月早已被爱液濡湿淋透的菊门,一个用力,泥足深陷。
一入柔肠,顿觉不同,内里竟化成一片,又烫又软,快美处不下于前头的锦障花房,他再没想过明月的身体被燕九这般弄了以后会变得这样奇异,燕家秘技果然名不虚传。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默契递送。
明月的一双玉腿被燕九架在臂弯里,压着小足给李子涵品咬。
上半身倒在李子涵怀中,又被李子涵插过腋窝,捧着酥胸送给燕九细尝。
一时间明月只觉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从乳尖到足尖,从蜜穴到菊门,竟然处处痒的攒心,爽利的蚀骨,伸手去挡,推了这处失了那处,不知道顾哪里合适,只急的小小足趾收了放放了缩,话也说不出来,嘤嘤乱哭。
燕九觑着她的神色,慢慢的用龟首压住花心子,往李子涵那里送,李子涵只觉肠头暴涨,又烫又酥,忙跟着推着往前顶,两人虽然初次联手,却默契无比,轻巧巧的就同时挤住了滚跳的花心子。
燕九笑道,“差不多是时候了,大哥留神看吧!”
明月一声悸啼,花容变色,又泄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大丢,随着丢身子,从左心口开始,现出一枝碧桃,从含苞结蕊到轻红沐雨,从雨后舒展到瓣瓣绽放,风乍起,英翻飞,万千软红交错变迁。
燕九摩挲着樱红的乳尖桃蕊,突地捻指一挤,乳白的花蜜激射喷溅,暖香迷离,随着燕九有节奏的挤压,李子涵骇人发现,青丝掩盖下,冰肌雪背上,慢慢涌出片片绿芽。
薄汗如露,那些绿芽在杨柳风里努力一颤,而后大朵的魏紫毫无征兆的盛放,一大一小,开在雪背上触目惊心,好一副国色天香。
李子涵咬着牙,狠狠地揉着肠头软肉,揉着揉着,也不知撬开何处,龟首被牢牢裹紧,筋骨全酥,棒头激跳,射意破在眉睫。
明月水眸翻白,绷直了身体,再叫喊不出一个字,最后一朵开了一半的姚黄浮出,开在明月的屁股沟里。
燕九同时发狠,悍勇深槊,在玉壶里翻江倒海,又揉开淋淋碧草,露出被银龙牢锁的阴蒂子,毫不留情的掐住龙首,银牙顿时狠咬嫩蒂,百花香气从明月的每一个毛孔里面渗出来,飘散,空缱倦,说风流,一团团逐队成逑。
燕九也到了最后关头,闷哼一声,低头擒住覆满白浆的乳蒂,大口吞吸,美浆入口,唇舌俱麻,巨力揉挤之下,一个错力,花心子桃之夭夭,隔着薄薄嫩膜,燕九竟与李子涵迎头撞上,马眼炸痒怒射而出,他隐隐感到后头的李子涵同时喷薄而出。
娇小的玉人在最后受不住蚀骨的狂乐,晕了过去。看的燕九又喜又怜,心疼无比。心里头飘飘荡荡的胡思乱想。
淫靡错乱的艳戏过后,尴尬浅淡,燕九收拾好自己,轻声说了句,“也不知她会不会生气?”
李子涵心里苦笑,却执念更深,淡淡道,“我心里有数,你先去吧!”
明月醒来后不见燕九,略有些失望,更多的却是放松,多尴尬呀,她偷偷瞟睨李子涵,似是不知所措。
李子涵牢牢地抱住她,不住亲吻,把她亲的绵软异常。
“月儿,刚才庄上来奏,娘儿怕是不好了,你代我去大佛寺做几天法事可好?”
夜风吹过林梢,密密的叶子被吹开丝缝隙,隐约可见星光。远处扑棱棱飞出几只鹭鸟,似是没发现危险,又飞回窝里。
“先生,我来了!”
柳非烟的身法如狸似狐,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暗处的人影闻言一动,却不站出来,叹了口气,沉声道,“非烟,不管少主怎么吩咐你的,你记住,不能让少夫人活着回来!”
柳非烟心中一震,想到那个绝色姿容的女子,略觉不忍,“先生,一定要这样吗?”
“这都是她的命,谁让宇文澈看上了她!我们不能让宇文澈注意到少主,她必须死!你去吧!”
柳非烟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
暗处的人却矗立良久,直到天际泛白,才从密林绕出来。
白云坞里早起打扫庭院的仆从,远远地看见他,都躬身施礼,内院的管家急匆匆的往里走,正和他撞个对面,忙行礼问安,“裴先生,您早呀!”
裴衍礼冲他点点头,看他拿着张写满字的单子,应酬道,“林管家,这一大早的,忙乎什么呢?”
“嗐,昨晚上接到消息,说是夫人不好了,少奶奶今天要去大佛寺拈香祈福,跟着的人轿车马,一应物事都安排得了,我来回主子一声!”
“既如此,你快去吧!”
不多时,车轿赶到二门外,贴身丫鬟簇拥着素装少妇上了驮轿,仆妇们占了几辆后头的乌布桐车,静肃有序往城门外驰去。
(作者的话:祝大家国庆节快乐,不要再问此迷男是不是彼迷男这个问题,因为,问了也不告诉你,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