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虎峡回荡着一个熟女高潮的浪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在那峡谷口处,但见两个浑身赤裸的精壮巨汉,一前一后,将一个裸着雪白大奶子的道姑夹在中间。
道姑原本就半透明的薄丝劲装胡乱系在腰间,粉嫩的凹陷乳头已经被汗水所浸透,一双裹着蓝袜的长腿死死盘在男人的后腰上。
道姑以这般被前后包夹之势,被两个蒙古壮男夹在中间,后方的巨塔,用那粗肥丑陋的巨屌卡在臀瓣里,戳弄着她的菊穴,前方的铁锤,则用精壮的腱子肉将颤软的肥乳完全挤扁,一条坚硬无比一尺来长的大鸡巴顶住道姑的浪穴,鸡巴上的浓密刚毛刺激的她那没有一根毛发掩护的娇嫩阴唇滋滋冒泡。
“李莫愁,你武功高强、内功深厚,三年前襄阳大战,俺们没来得及插够你,这三年都没遇上什么好肉体,鸡巴都荒废了,现在能你练枪是最好不过了。”
铁锤扶着大鸡巴,用那硬如铁般的大龟头不停的研磨李莫愁那条细缝,不时轻点敲打着阴穴缝隙前方那高傲突起的阴核,李莫愁不时摆动雪股,好让大鸡巴方便剌入她的小穴,可铁锤并没有马上插入,只是一手按在李莫愁的雪股上,不断抚摸,一手扶着巨棒前后研磨着李莫愁的小穴。
“唔——天杀的狗鞑子——要插便插,哪来那么多废话——本道姑——可不怕你们两个废——呃——啊!”
正反唇相讥的李莫愁,突然觉得胯下滴着蜜汁的美穴,被一根冒着热气的大鸡巴破穴没根而入,狠狠的抵压着娇嫩的花芯。
又胀痛又酥麻舒软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怎么样!小骚货爽不爽?”铁锤一边享受着温热黏湿的白虎幽穴,一边出言羞辱着李莫愁,说完又动了下屁股。
“噢噢!区区……小肉棒……根本……没感觉……有种再大力……插死人家——呃!”
李莫愁浑身不停抖动,子宫不停收缩排出淫液,下身开始摇动,想试着让鞑子的大鸡巴一点点深入自己的小美穴,同时运内功护着花心和超薄的子宫壁障门。
“噗滋——噗滋”
一连干了十多下,李莫愁的大阴唇已被大鸡巴刺的向大腿两则外翻开,两片鲜红的小阴唇紧紧裹着大肉茎,褶皱幽深的穴肉正被雄伟的大鸡巴一节一节捅入开发着,淫液随着大鸡巴的插入四溅而出,顺着李莫愁雪白丰满的屁股流下,浇在臀瓣下方巨塔的粗屌上。
看着兄弟在这骚屄道姑的无毛嫩穴里捣日,巨塔也忍不住了,他喘着粗气,将李莫愁硕大的屁股蛋子扒开,不顾巨乳道姑惊叫连连,狠狠用大鸡巴朝着两粒臀瓣之中娇嫩的菊穴捅了进去!
“咕哦!——我的屁股!噫噫噫噫噫噫!”
撕裂般的痛感让李莫愁眼皮一翻,几乎昏了过去,而铁锤则俯身去吮吸她那鲜红的凹陷乳头,酥麻的电流又把巨乳道姑击的苏醒过来。
“噢噢噢噢!插的太深啦!你们两个废物竟敢这样一前一后夹着人家抱在怀里干!啊啊啊啊啊啊!有种入死人家啊!噢噢噢噢!不要!那里是花心!不要再入啦!要是敢插进人家花心就杀了你!噫噫噫噫噫噫——!!!!”
巨乳道姑终于迎来了人生中最危险的时刻,她那幽深无比的紧窄嫩穴已被这条异族的大鸡巴完全贯穿,巨大的龟头已经顶在了花心上,若在前进一步,李莫愁的障门——敏感脆弱的超薄子宫壁就要直面来敌了。
然而这个已经彻底发情的巨乳道姑,仿佛还没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反而把腿盘在对手的屁股上,使她的花心更为突出,每当大鸡巴抽插,都会触到她的花心,而她就全身抖颤,吸得龟头马眼无比的舒服——李莫愁对自己锻炼嫩屄的效果很有自信,她坚信只要鸡巴抵达她的花心,都会被这种要命的紧致吸的射出精液来,而射精后的鸡巴就会瘫软作废,自然难以再对自己的超薄子宫壁障门发起攻击了。
(哼,什么嘛,就算是蒙古鞑子的大鸡巴,也不过是个发情的雄性而已,还不是被人家的嫩屄榨出精液来。)
李莫愁逐渐恢复了信心,不仅逐渐适应前后双穴被干,还反客为主,像发足马力的风车,一张屁股不停的转动,把屁股顶靠上来,嫩屄内层层壁肉一收一缩的,向大鸡巴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她的子宫口像孩子吮奶似的一吸一吮,阴精一股一股的从花心激射了出来,浇在铁锤的大龟头上。
事情正如她所预料,蒙古狗贼的大屌开始顶着她的花心口剧烈抖动起来。
“呜~~~!干死人家啦~~!你们两个~~!太会干了~~~!把人家身上的洞都干完~!啊~~!我又丢了~~~!啊!!!天杀的狗鞑子!快!~快点!!再深点!啊~~!对~!用力戳我的嫩屄~~!喔~~!给我射出来吧~~~!噢噢噢!好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海量的精汁从输精管送向龟头,最终冲出马眼,如李莫愁所愿灌进她的无毛嫩穴之中。
正当巨乳道姑暗自得意又榨干了一条鸡巴时,那插在无毛浪穴内的喷精肉屌忽然轻轻一退,然后猛地朝李莫愁的娇嫩花心撞了过去!
“噢噢噢!哈——啊——狗鞑子——射了吧——还不给本道姑把你那软掉的废物鸡巴退出来,噫噫噫噫噫噫?噢噢噢噢噢噢噢噢?你的大鸡巴怎么这么硬——咕哦——怎么可能——我的花心!不要再撞——唔唔唔——要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让李莫愁无比绝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只射一次就废掉,那算什么鸡巴?实话告诉你!老子的鸡巴射十次还是硬的!你这个白虎骚货,给老子瞧好了,看老子把你的骚屄花心干穿——嗷嗷嗷——”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急速插了百来下之后,李莫愁眉目舒展,双颊潮红,二男一前一后,继之忽快忽慢、轻顶慢揉,接着又狂抽猛插的数百下。
李莫愁的呻吟声与二穴被插的节拍完全吻合,再过片刻,李莫愁终于抵挡不住,开始讨饶:“饶命……饶了我……啊……啊啊啊……人家不行了……要破开了……”她的臀部愈挺愈高,动作却愈来愈慢,显然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一旦花心最后一道关口失守,她那超薄的子宫壁,只消被那大鸡巴插得几下,一身功力就会烟消云散。
两男一前一后,肉棒像打桩一样进入李莫愁的嫩穴,一下下快速撞击她白嫩的屁股。而后一个猛扎,两条鸡巴呼啸着朝李莫愁的双穴灌去。
“哦,哦,顶,顶到什么了,啊,啊,花心,好舒服,好,好爽……咕哦——”
李莫愁张开香唇,喷出一股口水,穴内的湿粘告诉她情况是多么不妙,然而鸡巴撞击花心和嫩菊带来的麻酥让李莫愁整个身子都失去了力气,穴内的肌肉完全松弛下来,花心口已经不成器的被大龟头撞开,那超薄的子宫壁眼看就要被大鸡巴狠狠撞上。
“我完了……彻底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莫愁放声浪叫,什么都顾不上了。内心中的绝望宛如山呼海啸一般,随着阴穴被彻底贯穿,将她送上了绝顶高潮。
然而奇变陡起!
就在大鸡巴冲入子宫的刹那,一股极阴柔的内力忽然从李莫愁的花房崩出,形成屏障,将肉屌震退。
这内力的浩瀚深邃,远远超出了李莫愁本身的内功,就是连那大侠郭靖都望尘莫及。
“有古怪!”
铁锤咕哝道:“这道姑好似有什么内力护住花心,我竟插不破她。”
说着又向花心刺了一下,肉屌反被那屏障震开,饶是如此,李莫愁却已是春水泛滥。
巨塔奇道:“当真,这骚货明明被俺们干软了,哪里还有内力抵抗?究竟是怎么回事?让俺试试如何?”说罢,和铁锤换了个位置。
二人有所不知的是,这道屏障是古墓派第二代障门丘婉言设下的。
丘婉言虽然表面上嫌弃李莫愁,但是内心却一直记挂着这个徒儿,她知道李莫愁心中总想着古墓外那个花花世界,嘴上不说,内心却十分担心有朝一日,她超薄的子宫壁被坏男人插穿,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于是,丘婉言在去世前暗暗将自己的毕生阴元封存在了李莫愁的子宫壁上,这阴元平日不显山不露水,一旦遭受外来鸡巴的强硬入侵,就会因主人的抵抗意志被焕发出来,猛烈的还击入侵者。
巨塔抽出鸡巴,立即双手倒扣抓住李莫愁双脚,将她的双腿左右分开,雪白的臀股翻向两旁,无毛嫩穴高耸顶突,可以清晰的看见两瓣粉红的肉唇也向左右裂开,露出里面深不见底的沟壑。
巨塔从正面挺着硕大肥屌,抵在微张的肉瓣上,慢慢挤压蠕动着。
李莫愁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忍不住喷了出来,滚烫的淫水喷到了硕大的龟头,受此淫水一烫,大鸡巴有如神助,硬是又粗了一分,一点一点的向小穴中插入。
不一会儿已有半个龟头刺入小穴之中,顺着缝隙还溢出一些乳白色的淫液。
李莫愁哀叫连连,嫩穴迅速被这肥胖的巨屌塞满,那敏感的花心,又一次遭受冲击。
巨塔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缩屌,准备全力冲刺。
李莫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噗滋——
“呃——啊!”
李莫愁被干的浪叫出声,阴户像金鱼嘴儿一样规律的吮吸大鸡巴。
然而那股内力屏障又一次发挥作用,将这跟杀气腾腾的肥屌震离花心。
啊……啊……这是怎么回事……这股熟悉的内力……师傅……是你!
是你吗!
是你救了徒儿!
直到这一刻,李莫愁才明白,一直对自己不假辞色的师傅,为自己留下了最后的秘密,守护着自己的敏感障门,避免男人的凶猛大鸡巴攻入。
“他娘的,俺就不信邪了!”
巨塔一炮又一炮的猛轰着。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虽然那屏障仍旧抵抗着龟头的入侵,但如此巨硕的肥屌在李莫愁的嫩穴中冲杀,拔出又翻出一片片嫩肉,将她那紧窄的白虎幽穴撑开。
“扑哧、扑哧、扑哧……”二人交合大起大落,李莫愁美臀使劲前凑,身体弯曲如弓。红唇微张,口里不住往外冒出无意义的呻吟。
操他奶奶的!
果然干不进去!
干了上百下后,巨塔波的一声将肥屌抽了出来。
在上百次抽插后,李莫愁那绝美的白虎一线鲍,竟被干的裂开了肉唇,肉穴口惨烈的张开,足以容纳进小孩子的拳头。
铁锤笑道:“兄弟别急,我们且将她擒回蒙古,日夜肏干,这女人的肉屄毕竟是水做的,内力再深,也早晚有干穿的一天。”
“啊啊啊……不要啊……你们两个臭贼……竟敢擒我去蒙古……啊啊啊……”
就这样,李莫愁被二男捉住一路北行。
一路上或村落,或林间,或客栈,或酒楼,过往的路人无不看见两个肌肉猛男挟持着一个巨乳道姑,那巨乳道姑肉奶高耸,浑身衣料单薄的几乎没穿一般,开叉的裙摆下半裸着白花花的大屁股,仿佛是为了方便猛男随时随地掀起裙摆就干。
这一路走来,李莫愁的无毛浪穴已被两个猛男开发个遍。
她清楚的感到,师傅留下的内力屏障,越来越弱,越来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