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心厅”装饰奢华,是整个酒店独一档的顶级私人会客室。
正中摆着一张中世纪样式的西式沙发,地面铺着土耳其手工制作的羊毛地毯,沙发斜对面还有一个吧台,后面是一套巨大的玻璃橱柜,里面陈列着各种美酒、零食、精致糕点。
那里本该有四个东南亚风情的美女招待,胡磊进屋便将她们统统赶了出去,发话没有招呼不许进来。
姜怡今天的心情一直都不错,尽管刚才与那个俄罗斯女郎发生了一些纠葛,但这点小事她不会放在心上。
她先给胡磊斟了一杯朗姆酒,自己倒了一杯度数小的香槟,后来想起朱婉君刚才也算帮了自己一个小忙,避免了一时的尴尬,顺手也给朱婉君倒了一杯香槟。
胡磊接过酒,在姜怡那纤巧的手指上捏了一下:“嘻嘻!还是小姜懂得疼人,知道我喜欢喝这种酒。”不料身旁的朱婉君忽然发出一声冷哼,胡磊赶紧扭过头去,搂住朱婉君小肥皂般的香肩:“我也清楚,其实婉君你更懂得疼人,只是疼在心里罢了。”花言巧语是胡磊的拿手好戏,朱婉君听后果然心里舒坦了不少,使气地横了胡磊一眼,嘴角却露出了笑意。
姜怡依然面带微笑地将酒杯递给朱婉君,手指尖却暗暗地在胡磊的手臂上拧了一下,朱婉君接过酒杯看了姜怡一眼,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谢谢”。
三人坐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胡磊居中,朱婉君和姜怡左右相伴,美酒沁香,玉肌附体,蝉露秋枝,牵情半露,似嗔似娇,莺惭燕妒……胡磊感觉骨头都酥麻了,如身陷浮云,眼放桃花,喝了几口酒,便把持不住自己的手脚。
他左手搂着朱婉君的细腰,穿过她的腋下,手指触碰到朱婉君那绵柔饱挺的胸峰,自下而上轻轻地揉捏着,似乎在享受着包裹在脂肪之下的密匝梭型乳腺那柔韧又滑润的浮动感,弄得朱婉君娇躯颤动,赶紧捂住胡磊的那只恶手,似乎想要阻止,却又有些使不上力。
胡磊手上的皮肤粗糙,在她那嫩滑的乳房上搓动着,又麻又痒,搞得她不禁娇声连连,身上再没有一点力气,软倒在胡磊的肩上。
胡磊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那只粗豪的恶手先是伸进姜怡过膝长筒靴的靴筒内,在她那光滑的小腿肚上捏揉,然后一点点上移,在姜怡右大腿的内侧里外滑动,一会儿揪挠,一会儿轻掐,一会儿连拍,搞得姜怡也酥痒难耐,小腹不停地抽动,伏在胡磊的肩头,“咿咿”地娇啼着,气喘连连。
正当三人渐渐闹得不亦乐乎时,胡磊身前茶几边缘的一个红灯忽然闪烁起来。胡磊被打断了兴致,很是不耐,打开收音器闷声道:“谁呀?”
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打扰了,胡先生,很抱歉!一位叫‘科娃’的外国女士求见,她说是事先打过招呼的。”
胡磊一听,两眼顿时发亮:“是的是的,是我邀请的,让她进来吧!如果再来人,一概不见。”他关掉收音器,兴奋地拍了一下姜怡松软的大腿,心中暗爽:“这下热闹了,有好戏看了!”不管是朱婉君还是姜怡,两人虽然打心眼里看不上胡磊,可究竟是身体敏感的妙龄女孩,被胡磊在敏感的部位刺激了一通,生理上也会产生应有的反应,到了一定程度就难以自持,以至于在胡磊通话时都还神情迷乱、媚眼惺忪。
其实胡磊不光是相貌身材,就连传情的手法都称不上“优秀”,不过凭他执着的贪图和蓬勃的色心,确实也是个堪当一用的男人,能惹得两个美女一时情动。
当然,“情爱”两个字还是远远达不到的,除非他那可爱的钱财能替他发情。
转眼门开了,一位身材高挑、身披白色睡袍的金发美女走了进来。
尽管她的身躯大部分隐于睡袍之下,但体态动作还是透出仙姿妙曼,就连关门时伸长的手臂都是那样柔美灵动。
不错,她正是莎波什尼科娃,刚刚那位美丽的俄罗斯女郎。
经过一番打理,科娃比之先前更加增添了几分妩媚,金黄色的长发烫着几层波浪形的卷,自然地洒落于双肩及胸脯,还有几缕挂在她的眉梢及脸颊上。
由于涂了眼影,那对迷人的深目显得又圆又大,深蓝色的眼瞳流光闪烁,碧海荡漾,深情脉脉。
罗马石柱般的挺秀鼻梁,尖端微翘,异常地俏皮可爱。
葡萄酒色的一对丰唇上,始终挂着不动声色的笑意,当她真的微笑起来时,双侧粉腮上竟然也有两个圆圆的酒窝,甜美不让姜怡。
或许是由于斯拉夫人血统中的傲慢,她的颈项总是修长挺直,下颌几乎什么时候都昂着,即便对着胡磊也不例外。
行走时,她披在身上的白色睡袍向两侧披拂,将她胸前那对豪迈的胸峰毫无保留地展露于人,尽管戴着黑色的皮质胸罩,也总显得太小,仿佛只是将她的乳晕草草遮挡。
或许她学过芭蕾舞,习惯于踮着脚尖走路,那一对原本就张扬的丰乳,随着她轻浮的步态不停颤抖,更显出一种性感的自信。
双峰之下,她的腹部平坦纤细,肚脐线条纵横简约。
至于宽胯翘臀间,只有一条很小的黑色皮质丁字裤。
她的双腿格外修长,好像两根象牙筷子,但白嫩的大腿实在圆润丰满,双腿并起时,中间恐怕很难插进一只手掌。
腿与臀的衔接自然柔顺,却又有明显的分野,巧妙地形成上下两道不同弧度的曲线。
再看她的脚上,穿的竟然也是一双性感的黑色高跟大腿靴,款式与朱婉君和姜怡现在穿的十分相似,不过懂行的人一眼就看出这是PVC的靴子,做工还算可以,但论档次就差得多了。
科娃一看到胡磊,笑得更加迷人,抬手便抛了一个飞吻:“嗨!你好!我的甜心。”
胡磊色魂振作,两眼放光:“嗨!你好,甜……甜蜜的美人。”
朱婉君也认为这个叫科娃的洋妞很漂亮。
她其实已经习惯了胡磊与她和姜怡之外的女人勾勾搭搭,但还是看不惯科娃那副张扬的样子,可能是自谦的人对别人莫名的自信都特别敏感。
于是她干脆不看,转头端着酒杯,小口啜饮着香槟。
姜怡则将心里的不爽写在脸上,除了朝夕相嫌的朱婉君,这个俄罗斯女人是第一个让她心里泛起酸味的贱人,不禁暗自骂了一声:“黄毛狐狸!”
科娃看起来很是高兴,走过来便捧起胡磊的脑袋,像刚刚一样,在他油光泛亮的额头上吻了一口。
无意中,她的脚尖轻轻擦到了姜怡的脚背,并不怎么痛,但姜怡还是瞬间恼怒了,用力在科娃的胯轴上推了一把:“滚开!你踩到我了。”
科娃被推得后退了一步,好像这时才看到姜怡似的:“噢!原来是你,那位爱吃醋的小女孩。”
姜怡本想反唇相骂,可是又怕她再说俄语,便没再吭气,只是狠狠瞪了科娃一眼。
莎波什尼科娃生性爽朗,也不再理会姜怡,她看到茶几上有的酒杯,便信手拿起中间的那只,一口喝干了。
她以为那是胡磊的酒,喝完后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这是酒吗?怎么连你这样帅帅的小哥,也喝这么淡的酒?”她夸胡磊“帅帅的”未必是违心的奉承,可能在她那对蓝眼睛看来,中国的男人都长得差不太多。
胡磊在漂亮女人堆里待久了,好像真觉得自己也跟着变帅了,听了这话很是受用,拿起朗姆酒瓶又给这位俄罗斯女郎手里的酒杯加满:“你能来真是太好了,请坐!让我们一起干一杯。”接着又给朱婉君的酒杯斟满。
莎波什尼科娃站在那里,左右看了两眼,朱婉君和姜怡都没有给她挪地方的意思,谁都不动,而她自己又不愿意坐得离胡磊太远,索性就站在胡磊身前,摇晃着酒杯。
姜怡在旁边越看火越大,因为科娃用的就是自己的酒杯,没办法,只好再去吧台拿一只,起身的时候扭头暗骂了一句:“恶心!”
科娃或许没听清楚,或许是傲慢得看不清气氛,一眼看见姜怡走后留出一个空位,便急不可待地一屁股坐在了胡磊的右手边,贴在他怀里,端着酒杯与他碰了一下。
又像想起了什么,将握着酒杯的手继续伸向朱婉君:“漂亮的小妹妹,我也敬你一杯。”
朱婉君很清楚姜怡的脾气,知道马上又要有好戏看了,于是也欣然拿起酒杯,与莎波什尼科娃碰了一下,微微一笑:“我也祝你好运!”科娃没怎么明白,只道是句好话。
姜怡拿着酒杯转回身,却发现莎波什尼科娃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心里腾地升起一股火,撂下空杯,三步并两步走回来,用力在她的肩上拍了一把:“起来!谁让你坐在我的位置上了?”
科娃抬头看着姜怡:“虽然我不太认得中国字,但也知道这里没有写着你的名字,为什么说是你的位置?我见到这里空着,就坐下了。”说着又指了指周围的一圈沙发,“你看那边有好多地方都可以坐,你去坐吧,不用紧张。”
姜怡见莎波什尼科娃竟然这样赖皮,一时间也没办法,气得拿起胡磊的杯子,一口将里面的朗姆酒喝干,瞪了一眼莎波什尼科娃,然后又为胡磊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
朗姆酒与香槟酒在外观上还是有些区别的,朗姆酒略带点绿色,而香槟酒呈淡黄色。
看着莎波什尼科娃疑惑的眼神,姜怡气笑了:“看什么,你刚才喝了老娘的漱口水!”
胡磊为打圆场笑了一下:“小姜,她刚来不清楚状况,辛苦你再去帮她拿一只杯子嘛。”胡磊的话姜怡不能违背,只好嘟着小嘴,嘀咕几句去了。
莎波什尼科娃则趴在胡磊肩上,手指在他脸上勾划着,说着一些挑逗的话。
胡磊开心得“嘿嘿”直乐,又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时姜怡回来了,先将胡磊的酒杯倒满,莎波什尼科娃连忙道:“我也要这种酒。”胡磊给姜怡递了个眼神,央求姜怡顺便给她也倒上。
姜怡不满地瞪了莎波什尼科娃一眼,但还是给她倒满了。
莎波什尼科娃跟胡磊碰了一下杯子:“你喜欢喝的酒我也喜欢。”跟胡磊一起深深地干完,放下杯子就“噗”的一声,将嘴里的酒全喷了出来:“啊,啊!好辣,这是什么酒!”
姜怡满心不快,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刚刚拿酒杯的时候偷偷在杯底放了一点芥末,不注意看不真切,倒满酒就更看不出了。
科娃辣得不行,起身要去够香槟酒瓶,刚站起来,姜怡便趁势挤了过去,莎波什尼科娃见状急忙又坐下,却坐在了姜怡的一条大腿上。
这下姜怡不客气了,伸手拽住她睡袍的袖子,想把她拽开,莎波什尼科娃当然不肯:“嗨!你要干什么?没见过你这样不讲理的女人。”两人瞬间揪扯起来,没几下,科娃白色睡袍的半边领子便被姜怡拽下了肩膀。
这下科娃生气了,干脆将袍子脱下,扔在姜怡身上,站起来质问她:“你是不是想要和我打架?”
姜怡也不说废话,站起来前踏一步,双手叉腰,胸脯尽量前挺,俨然一副斗鸡的架势:“想打架?难道我会怕你!”两人微翘的小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姜怡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倒是让这位好斗的俄罗斯美女吃了一惊。
科娃身体稍稍向后倾,认真地打量起眼前这位中国美女来:一头黑亮的秀发,风髻雾鬓香浓于沐;两弯微颦的黛眉,婉转牵情于眉宇;一双明亮的杏目,百状魅惑轮番浮现;一只秀俏的瑶鼻,自信刁蛮倚脚其巅,双侧丰满的粉腮,盛日桃花不若其丽;两片性感的朱唇,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无数古典的、现代的、她不理解但能感受到其华丽唯美的汉字,好像写满了一把透明的素宣纸扇,在这张东方的面孔上徐徐展开。
她来中国多年,见过不同风情的各地美女,像姜怡这般纯粹唯美、普世香艳的女孩还是首次遇到。
科娃在对峙中悄悄侧转身体,让她俩的一边肩膀稍微靠近,暗自观察对比彼此的身材。
她俩都是高挑颀长的身形,肌肤白嫩光滑,臀丰腿长,脚上黑色大腿靴的鞋跟同为六寸高,莎波什尼科娃穿着鞋将近一米八,姜怡也有一米七八,两人身高也是如此的接近。
而此时姜怡又展示出一副来者不拒的好斗姿态,让她那对胸峰比刚刚更显巍峨挺拔,前挺的肉圆似乎要将身上那件薄薄的丝质衬衫刺穿,直指科娃一向引以为豪的双乳。
两具亭亭的胴体直背提腰,昂首相对,有如江峡两侧耸峙的天门青山,威势相倾,凌云掩日,峥嵘相藐,高悬一线,望之令人胆战心惊,不敢高声。
莎波什尼科娃半缘身世,半缘性情,很早便出国闯荡,一直凭着自己优异的天资,广泛从事各类专供男性欣赏娱乐的表演。
摔跤,不过是她近期才发现的一种表演项目,但由于最受欢迎,收入也最为丰厚,让没有常性的她也有些想长期从事下去。
摔跤场上,输赢并非影响收入的关键指标,选手容貌是否美丽、身段是否诱人、体征变化是否销魂性感、肉体对抗是否热辣刺激,等等观赏价值,一起决定了收入的高低。
对于目前战绩不多的莎波什尼科娃来说,她最喜欢的,还是跟与自己相像的漂亮女性进行的势均力敌的对抗,那样演出效果最佳,她个人也最容易投入,甚至能滋生出无以言表的乐趣。
让她记忆最为深刻的一次,是一个月前,她与一位同样是新手的法国女郎之间的对抗。
两人都是金发,身材惹火,身高相同,就连容貌都颇为接近,简直像是失散异国、语言不通的同胞姐妹。
当时她俩身上都光溜溜的,几乎一无所有,连胸罩都没有戴,只穿着黑色的蕾丝网状吊带袜。
在一位匿名金主的提议下,比赛以谁先脱掉对方脚下的丝袜来裁定胜负。
由于两人各方面都旗鼓相当,要压制住对方,从容地从对方脚上脱掉丝袜,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双方很快就胶着地纠缠在一起,急躁地扯断了对方的袜带,连膝盖以上的丝袜都撕成了碎片,然后两对胳膊互相束缚,紧紧搂抱在一起,在塑胶垫子上翻来滚去,美腿相互缠绕,足蹬腿蹭,都想用脚或者依靠丝袜的相互摩擦,将对方小腿上的丝袜蹭掉,再用脚趾挑落。
当时现场观众都异常兴奋,站起来呐喊着给两人加油。
场内有扬声器,两女的娇喘声、丝袜的相互摩擦声、绷紧的肚皮的互相拍击声,在宽敞的大厅里潮湿糜烂地回荡,久久难分高下,比赛一直拖了很长时间。
肌肤滚烫又湿腻的摩擦,两对高挺乳房之间势均力敌的挤压搓揉,大腿和丝袜摩擦发出的声响,持续刺激着双方,让两人都忘了比赛的目标,拼斗渐渐变成了女性敏感身体之间的对抗与交融。
法国女郎再次将莎波什尼科娃压在身下时,修长的双腿挤进莎波什尼科娃的两腿间,将它们向两边分开,让两人小腹下的胯部门户大开,水淋淋地贴在了一起。
张开的大腿撕开了丝袜断线的裆部,一缕缕细丝密密麻麻地从两人肿胀的下体间抽出,让两个热乎乎的肉谷彼此越贴越深。
莎波什尼科娃感到自己最敏感的隐私处受到了强烈的挤压与揉搓,一阵麻碌碌、凉飕飕的电流自小腹迅速向上奔走,那是一种畅快淋漓的兴奋感。
她的小腹剧烈地抽动起来,为了迎合这种美妙的碰触,她拱起臀部,下腹奋力上顶,激情迸发时又一次将对手压在身下,毫无顾虑地将同样的手段施于对方,这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们同时忘记了比赛的目的,彼此间由摔跤彻底变成了女性器官之间的疯狂对抗,彼此都将发力的焦点集中到一处,贪婪又忘我地厮磨着对方。
两个扭动的身躯背后,大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她们对抗部位的特写,将整个大厅笼罩上一层水光潋滟的火热橙光。
全场沸腾了,人们狂呼着、呐喊着、手舞足蹈着,百元面钞像雪片一样飞入赛场。
科娃当时已经完全沉溺于对抗所产生的欢愉中,神志都有些模糊不清,她只能感觉到自己和对方的隐私处都有源源不绝的粘滑分泌物渗出,混合着涂满四条肉腿中间。
偶尔能听到两人对抗焦点处发出的湿腻的揉搓声响,像极了两只章鱼互相撕咬时交织在一起的吻部。
对抗一直持续着,就像两人总能挤出的灼热水分一样停不下来,就像彼此越搂越紧的翻滚一样循环往复。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周围人们疯狂的呐喊声变得很远很远,似乎来自天际之外,两人身体的揉搓、难舍难分的厮磨则变得像呼吸一样自然,像心跳一样不可或缺,唯一能刺激到她大脑的,只剩下两人毛发相互粘连又意外揪扯开的连片刺痛。
这一战,让莎波什尼科娃浑浑噩噩却又刻骨难忘。
她甚至搞不清比赛是如何结束,两人又是如何分开的,但相比拿到手的巨额奖赏,那股奔涌的快慰感陪伴她的时间更久。
甚至直到现在,她还会不时恍惚,感到自己的怀抱里仍然抱着一个柔软又顽强的玲珑躯体,一个看不见的热胯正挤在自己的内裤里面,与自己延续着一场没完没了的磨浆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