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正中的地毯上,一对如羊脂玉膏般白皙、线条优美流畅、犹如出自画家笔下的娇躯,互相推搡着,纠缠着,翻腾着,起伏着,如白浪拍岸般滚过来又翻回去,看得人赏心悦目,心动神摇。
姜怡与莎波什尼科娃从开始摔跤到现在僵持不下,差不多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长时间的缠斗极大地消耗了两位美女的体能,可是她们仍然不能给对方片刻的喘息之机,持续的翻滚扭打让她们的身体陷入一种疲惫的亢奋,肌肤渗出的汗液浸润着两女透斥着青春气息的躯体,仿佛给全身都均匀地涂了一层橄榄油,华光烁烁,水嫩涟涟,不仅让她俩赤身裸体的对抗愈加不可开交,灯光下她们纠缠在一起的娇柔形体也更显晶莹夺目,耀人眼球。
姜怡与科娃之间没有恩怨,也谈不上嫉妒,彼此的扭打更像是服从于一种大势所趋的惯性,因此无意中多了些许宽容。
两女的双手都没有刻意伤害对方的身体,只有当彼此渗透汗液的肌肤太过光滑时,才会暂时用手揪扯对方的长发,四条蹬着黑亮过膝长靴的修长美腿互相踢蹬挤靠,也只是为了压制对方,没有互相弄疼的想法。
她们这番精疲力竭的肢体对抗,起初源于好奇心和好胜心,经过彼此一番无死角的充分碾磨,以及记不清次数的交替统治,此刻已然趋于平和,互相打成死结的两具娇躯,更像是由衷地享受对方妙曼的肉体,同时不甘示弱地炫耀自己的柔脂软玉、酥乳蜂腰。
她们一度深吻的口唇现在已经分开,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后,她们甚至不再需要彼此注视,只是贴着脸互相搂紧,连体翻涌。
胸峰起伏,气喘吁吁,显示着两女的体能都经过了极大的消耗;肉体绵拍,娇吟连连,体力的耗损也未能影响两个女性的敏感部位间的纠缠与对抗。
痛苦与欢愉如一体两面,在她们环环相扣的娇躯中荡漾往复。
姜怡与莎波什尼科娃都是青春年华,身体光润细瘦的同时还保有女性的饱满丰实,弹韧活力的肌肤被汗水浸透后特别嫩滑,两人尽管千缠百结,翻滚时还是总让对方滑脱自己的搂抱。
后来随着体力衰减,大腿酸涩,姜怡和科娃不约而同地用两条大腿夹紧对方的一条腿,四条修长的腿便彼此勾缠、盘绕、扭结起来,使得这一对丰盈又窈窕的胴体,缠结得如同种子里的胚芽一样紧密。
一旁的胡磊眼球凸鼓,黏稠拉长的垂涎不断滴落在地板上,看得如痴如醉,不过似乎也赶不上之前观赏朱婉君与姜怡那对娇躯缠斗时的痴迷。
或许在胡磊的潜意识中,莎波什尼科娃无论拥有多么白净的肌肤,多么美丽的容貌,也终究是一个文化迥异的外国人,无法比拟朱婉君对他的全方位吸引。
当他亢奋的精神随着眼前两个娇娃的精疲力竭而趋于平静,他又开始从视觉的盛宴中抽出神来,不时偷瞄坐在自己身旁的朱婉君。
朱婉君早已没有心思关注胡磊,她盯着姜怡与莎波什尼科娃扭结在一起的身体,时而入神时而出神。
眼前这两个翻来覆去的湿热娇躯变得有些恍惚,时而变成缠在一起的蛞蝓,时而又变回两个大汗淋漓的女孩,时而变成两个姜怡,有时甚至会变成姜怡与自己!
这两个分不清彼此的热辣胴体缠绕在一起,像盲人一样闭着眼睛呻吟,用每一寸湿润的皮肤互相抚摸、覆盖,身体相叠,口唇互探,小腹厮磨,四肢缠绕……她们细滑白嫩的躯体如融化的细柳、浮沉的游鱼,你上我下地扭转搅动着。
四只踏空的小脚套在两双闪烁瓦蓝色光芒的过膝高跟长筒靴里,与她俩雪白的肌肤井然分明,如蛞蝓交配时延伸出的生殖器相互扭结,如暮春的暖风中浮动的柳绦错综盘绕,如光滑的银鱼摆动尾鳍彼此试探,如交媾的青蛇绕转箍紧交相刺激……四条大腿搓得油亮通红,两对小腿却仍旧在对方腿间钻行溜缝,流光如水,玉体翻涛,这欲罢不能的样子哪里还是打架,根本就是情的释放、性的碰撞、欲的狂舞。
同为美女的朱婉君近距离看着两女忘情的翻滚狂舞,柔躯和皮靴的线条在她瞳孔里闪烁,迸溅的汗热几乎拍打到她的脸,错落跌宕的喘息、翻滚、摩挲、吸吮声在她周围的空气中回荡,让她早已感同身受。
朱婉君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呼出的气又黏又热,小腹里好像有一股热流在沸腾奔涌,就连胯间都感觉到了瘙痒。
她悄然夹紧自己的双腿,后来不得不暗中将一只手夹进小腹下方,小心翼翼地按摩搓揉,直到透骨的酸痒变成了火辣辣的疼痛。
肉体的折磨尚可忍耐,然而她发现自己最无法抑制的是一种精神的焦躁。
朱婉君的目光好久没有离开姜怡了,姜怡现在这副欲仙欲死的样子也已持续了许久,宛若搁浅在沙地的软骨鱼,疲弱又饥渴,虚弱又亢奋,似乎已完全沉溺于与莎波什尼科娃的爱欲纠葛。
欲火燎身、性欲四溢的科娃,也被姜怡那玲珑的娇躯、天生的媚骨诱惑得情不可抑,刚刚占据着优势的她似乎一下子被自己的肉欲所俘虏,翻然又化为第二个姜怡,与她不计胜负地互摸乱滚,软依依地互相扑倒。
两个女人似乎成为了同一个欲望的傀儡,将自己的身体无私地奉献给这贪婪的交合,仿佛天地空旷,顿时只剩下她俩。
朱婉君隐约记起自己也有过类似的体验,不知当时是否也如眼前的姜怡这样疯狂。
此时莎波什尼科娃正好一个翻身,将姜怡压在自己的身下,两女的下身斜对着朱婉君和胡磊,科娃一条腿跪在姜怡的两条大腿之间,另一条腿半蹲在姜怡腰肢外侧,两条腿踉跄了两下,便果断地用弓步的姿势拉开,她绒毛细密如秋菊海棠的晶莹胯部瞬间洞开。
姜怡还没反应过来,一条大腿就被科娃双手抬起,高高地扛到肩上,这样一来,两女的下体浑如两张涎水四溢的大口,互相对着层层张开。
科娃腰杆往前一挺,便“啪呲”一声贴合在了一起。
两女的腰部和大腿都剧烈地震颤起来,姜怡一时脱力,重重地仰在地毯上,科娃的身体也支撑不住地向前扑倒,双手正好按在姜怡那对高耸的玉峰上,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用力地抚摸、揉搓、上下提捏。
姜怡的小腹如地震般上下颠簸,抽搐痉挛,双腿像怕冷一样瑟瑟地盘起,将科娃那白硕丰圆的臀部夹在中间,她自己的半面翘臀也向上迎合着,与对方斜斜地顶在一起,猛烈地上下耸动。
两女阴户的那四片肥嫩的阴唇,在彼此蜷曲毛发在交织处互相咬合着、碰击着、摩擦着、吸附着……
此前她俩的私处便由于彼此间的反复袭扰、持续侵犯,不知不觉中分泌了许多温热透明的黏液,一层盖一层地搓干在两个阴户周围,变得如浆糊般黏稠、厚重。
此刻她俩的四片阴唇完全打开,又瞬间互相交融挤压,肌肉在剧烈的刺激下收缩、吸吮,俨然在阴阜之下长出了两张湿淋淋的热嘴,将彼此的唇蒂紧紧地包夹在一起,揉成一团。
两女的子宫同时翻涌出一波灼热的体液,在她俩层层咬合的阴门间彼此相遇,如热油泼水,滋滋淋淋,琼浆翻火,哔哔啵啵。
她们的阴唇瞬间融化在这交织的热泉里,内壁变得无比鲜滑、敏感,随着子宫的抽缩互相贴合、撕磨、挤蹭、揪捏,甚至嗤咬……滚滚而来的刺激让姜怡和科娃的小嘴不断发出荡人的娇呼,随着双方胯部的震颤交击,呻吟与娇喘声变得时断时续。
此刻姜怡的神态表情以及肢体的行动,已经完全看不出平日那种自信、张扬、刁蛮与固执,只剩下秀眉高挑,眉心皱缩,星目如月,泪花斜凝,瑶鼻上指,樱口急呼,似乎受制于某种痛苦。
不过,她震荡的皓齿间传出的分明是酥柔绵密的娇吟,如同一曲无韵的轻哼,传递着情动的欢愉。
两片润湿的红唇翕动着,不时用力地咽着口水,吃力的喘息中似乎还蕴含着某种希冀,她饱满的腮颊也由剔透的粉嫩转为醉人的桃红,两个梨涡左右深陷,更显得艳荡撩人。
她的一只手按在科娃侵凌自己乳峰的一只手背上,似乎是想要摆脱科娃的魔爪,可是处处都显得无力,只能软软地握着科娃的几根手指,俨然欲拒还迎。
她的另一只手则索性也抓住科娃的一坨丰乳,满满地一攥,却又似乎在温柔地抚摸着,爱不释手地转圈揉握。
她那条被科娃搭在肩上的修长美腿,好像春潮里一支轻舟的船桨,包裹在黑亮的过膝高跟长靴下。
闪亮的皮革贴着科娃白皙的肩背扭展伸延,小脚左右轻晃,上下颠簸,亮闪闪的鞋尖以及锥形的四寸高跟正好对着朱婉君的鼻尖,随着两女同步的呻吟声翘动着、勾画着,似是有意地挑逗着朱婉君心底已经燃成一片的哔啵欲火。
朱婉君牙关紧咬,喘息变得越来越沉重,内心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和怨恨。
她意识到自己口干舌燥,两腮灼热,恼人的热汗从脖颈两侧滑下,胸口好像被一块巨石压着,闷胀难忍,心底也泛起一股苦闷酸涩的不适,扰动膈膜。
女人善嫉,越是漂亮的女人,嫉妒心往往也越强烈。
这一点朱婉君认为理所当然,她坦然承认自己嫉妒姜怡,甚至还嫉妒只见过一面的姜怡母亲姜黎丽,然而这一次她却不愿意相信,也不敢相信,她竟然在嫉妒一个论美貌显然不如自己,论身份又与自己毫无关联的外国女人——莎波什尼科娃。
诚然,科娃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算是朱婉君见过的头一档漂亮女人,在洋妞里更是少见的娇俏玲珑、眉清目秀,但在朱婉君、姜怡面前还是缺乏竞争力。
朱婉君对科娃的欣赏夹杂着一种安全感,心里从未因她掀起什么波澜,甚至还颇为瞧不起科娃的身份和职业,因而从一开始就没把她跟自己视作同一类人。
然而这时,朱婉君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自己对这个陌生的俄国女郎,燃起了前所未有的嫉妒之火,无比猛烈的醋意在自己的心中烦躁地翻涌。
无论她自己承认与否,这嫉妒的根源都指向她一直视为眼中钉的情敌——姜怡。
此时的姜怡,杏目滢滢荡漾着秋波,眉梢飞挑溢散着骚动,腮泛桃花映放着春情,樱口娇吟掩饰着欢愉……动情的女人更妩媚,沉醉的女人更艳丽,她的纤腰如嫩柳般软软地后仰,随着两人胯间的互剪,摇曳轻晃,长发无声拂在地面上,迷离的媚眼如放飞般一抛,斜斜地露出剪水双瞳,含情凝睇,姣丽妖娆宛若绣幕芙蓉,娇媚浪荡不让伏枝芍药。
动情的姜怡是如此魅惑动人,朱婉君认识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
之前她俩一次次脸颊相贴、四目紧闭时,姜怡的样子也是这样撩人心魄、荡人心弦吗?
朱婉君莫名后悔,自己从来没有在那时睁开眼看看姜怡,如果看到了她款款动人的样子……
朱婉君也想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但她无比想看见。
而眼下,姜怡一脸艳荡的春色,浑身散漫的骚情,却是被一个与她刚认识一天的外国女人造成的,这让朱婉君感到自己错失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清。
其实姜怡与朱婉君那天查房后在卫生间里的纠缠中,两人乱假成真、痴缠如醉的荡人之态更胜此情此景,只是当时朱婉君深深地沉溺其中,来不及品味,不如作为局外人看得真切全面,不然眼下这绮丽淫靡的场面未必会给她带来太大的视觉震撼。
而朱婉君越是回忆自己当初的情不自禁,就越看莎波什尼科娃不顺眼。
在她如洋娃娃般精致美丽的脸上,竟然看不出一丝忘我陶醉的样子,仿佛她根本就不懂什么叫情到深处,只知道不断地策动身体,追逐胯间滚烫的性欲。
唇角荡漾着春情的姜怡渐渐闭上了眼睛,似乎不知自己是死是活,然而将她按在体下的科娃,却高亢且清醒,眼角斜睨着得意的光,咬着嘴唇嘶嘶地疯狂发泄着,如同一头暴躁的母兽,疯狂的外表下包藏着冷静和敏锐。
科娃与姜怡同步发出的娇吟声、喘息声,肌肤与肉体的拍击声,以及阴阜唇蒂之间吸附、噬咬、分离时发出的黏腻揪扯声,随着两人一上一下晃动的曲线此起彼伏,不停地袭扰着朱婉君的脑仁。
看着两人如此投入的样子,简直你情我愿,好像天地间就只剩下她俩,然而分明只是貌合神离,互相取用,朱婉君心里暗暗感到罪恶、恶心、失望、难堪。
她身旁的胡磊自然是兴致勃勃,目不转睛地专心欣赏,而朱婉君本人却感到一种仿佛被情深义厚的依赖之人草草背弃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一种积蓄了好久的情绪化为巨石,压在心口,正变得越来越沉重,让她快要透不过气来,苦涩的酸味压在膈膜以下,闷闷地上涌,却又释放不出……
朱婉君焦躁地拿起身边那只半满的酒杯,一口喝干,想要将胸口浮沉的苦涩辛酸压下去,浇熄体内燃烧的那股莫名的野火,谁想嫉妒忧抑的心情让她喉头发紧,含在嘴里的一大口酒横竖咽不下去,索性眉头一挑,双眼一闭,用力喷在了纠缠打滚的姜怡和科娃身上。
一声破碎的“噗哈”淅淅沥沥地洒在两具赤裸的身体上,两女瞬间从欲望的撕扯中惊醒,推开彼此,各自打着寒颤跌坐在地,扭过头来惊诧地看着朱婉君。
胡磊也吓了一跳,登时侧过脸来,愣了片刻后才小心地问:“婉君,你怎么啦?没事吧?是哪里不舒服吗?”
朱婉君灼热的红唇还在滴着残酒,听见胡磊的声音才如梦初醒,感觉自己的内心泄露了什么要命的秘密,火从脸颊底下烧起,整个人都变得不知所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压抑住自己慌乱的心跳,赶紧抱起身边的风衣,板着脸,低声说了一句:“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然后谁都不敢看,疾步走出了房间。
胡磊看着关闭的房门,挠挠头,嘀咕着:“婉君到底是怎么了?病了?不会吧!”
莎波什尼科娃体力消耗很大,离开姜怡的身体后,残存的力气仿佛又被抽去了一层,勉强蹭到沙发上,倚靠在胡磊的身边,又看着门口,征求意见似的问了胡磊一声:“那位漂亮的小姑娘怎么就走了?真想和她也较量一下。”
姜怡狠狠地瞪了莎波什尼科娃一眼,心里骂一句:“真不要脸!”接着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依然裸露的身体,胯间还带着火辣辣的烧灼感,羞耻心开始回潮,脸上也涌起了羞涩的粉色。
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刚才与科娃的一番纠缠中,她被对方那高昂的性欲弄得魂荡神怡,激情投入时,竟然一度将科娃当成了朱婉君。
胡磊从包里拿出两叠整整齐齐的人民币,眼神淫靡地在莎波什尼科娃浑身乱溜,想把钱摞在她一对高耸的乳房上,然而最后也没能放住。
钱掉落下来的一瞬间,科娃忙手忙脚地把钱抱在胸口,并对着胡磊的脑门献上了一个欢天喜地的吻,接着才站起身捡拾自己的衣物。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将姜怡的短裤也混在了里面。
临走时,科娃趁着依旧瘫卧在地毯上的姜怡不注意,在她的脸蛋上偷袭了一吻,姜怡还没反应过来,科娃就跳开了,嬉笑着道:“美丽的小姑娘,你真有劲儿!有机会我们俩再好好地亲热一下,再见了!”说罢披上自己的风衣,裹紧真空的身体,心满意足地笑着离开了。
胡磊这才连忙蹲过去扶起姜怡,一起坐回沙发上,拿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非常不错,辛苦你了,多谢你能理解!不要紧吧?”
姜怡无奈却又妩媚地一笑:“就凭那个什么莎波什尼科娃?她能把我怎样?那个外国女人根本就是疯子,鬼才愿意跟她有下一次!”
这时胡磊的手机突然响了,胡磊拿起电话:“喂!老爸,什么事?好的,我马上就去。”他转向姜怡:“我老爸找我有点事,我先去一下,你也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们一会儿见!”说着急匆匆走了。
姜怡看着胡磊的背影嘀咕了一句:“什么了不起的事,这么急?”然后低头端详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丰乳细腰,雪臂似水,臀股如莲,潮红悄然退去后,肌肤依然是凝脂般的细白光滑。
今晚这个样子,与一个洋妞摔跤、翻滚、纠缠,似花似玉的身子和种种羞娇窘态都被那该死的朱婉君看了个真切。
在场的男人只有胡磊,因而还没有触及她自尊心的红线,但一想起朱婉君衣着齐整地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观赏她的样子,姜怡还是愈发觉得吃亏。
她咬着嘴唇暗暗发誓,这笔账一定要从朱婉君身上讨回来,也让她尝尝自己的手段。
很自然地,她又幻想起朱婉君像刚刚那个莎波什尼科娃一样,与她在地上翻滚纠缠、气喘连天的情景,不觉又是心旌驰动,刚刚退烧的脸颊也再次泛起了桃花样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