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有点懵,今儿已经懵了好多次了,但数这次最懵。果真是老狐狸,连这也看出来了。
而且,全场可能就只有冯老板慧眼识珠,原来被宁卉主动叫在一旁端酒的帅哥,根本不是仇老板的跟班,而是扫地僧一样的存在,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呵呵,宁煮夫同志这下嘚瑟了,但嘚瑟归嘚瑟,好说不说,现在冯会长是不是知道得多了点,咱按照冯会长的视角捋一捋,起码就有以下几点:一,仇老板知道宁卉有老公;二、宁卉老公知道老婆给仇老板当小三;三、宁卉老公不在意老婆给仇老板当小三;四、宁卉老公不在意,并却能够做到亲眼目睹老婆跟仇老板以外的男人进行身体交流,这些交流目前包含:接吻;舌吻;互舔身上非性器官的部位……那么,从这些信息会冯会长会得出什么样的结论呢?
在冯会长的认识范畴里,会有淫妻犯这个概念吗?
如果有,冯会长只是一个小白,还是属于很懂很懂的资深人士呢?
简单一点,他妈的冯会长是不是也是一个淫妻犯?
或者是一个专职奸夫?
老子承认我想得有点头疼。
疼得甚至都忘了鸡巴还被服务员妹儿含在嘴里,妹儿这一口嗦得很舒服,也很专业,但老子哪里还有心思享受,于是赶紧给把信息给宁卉回了过去:“那你怎么说的?”
一会儿,宁卉信息回了过来:“我说是的。” “啊?老婆你这么实诚的吗?” “不然呢?”宁卉再次回过来的信息把我噎住了。
是啊,不然呢?
看都被别人看出来了,狡辩还有什么意义?
我看着手机发了会儿呆,看着妹儿伏在自己的胯下,盈盈檀口含着鸡巴仍然在卖力嘬吸,此刻,外面响起了动静,有人进来屙尿,一会儿,又出去了。
这一幕在以前混迹于夜场那些胡天胡地的日子里是常规操作,找个妹儿在卫生间的隔间帮你吹,然后外面人来人往,要么上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要么在隔壁的马桶上唱歌。
属实非常刺激。
这一刻老子顿时觉得爷青回。
但此刻俺的心思却游移不定,手拽着手机,想了想,再次问到:“老婆,冯会长知道我是你老公的事儿,你给仇老板说了吗?”“还没,我等下回去跟他说。”
这次宁卉回过来的信息量很大,特别是这句“等下我回去跟他说”,回去 要是回宁公馆如何跟仇老板说呢?
这等于是说等下老婆要跟仇老板回仇公馆。
得出老婆要回仇老板别墅的结论,老子顿时兴奋了,如果能搞清楚回的是哪里的公馆,是不是半山……
想到这里,加持着爷青回的感觉,听着外面又有人进进出出的脚步声,老子终于按奈不住,把鸡巴拉撑到极限plus的状态,狠狠的顶着妹儿的喉咙扣动了扳机……
一会儿,等我回到场内的时候,已经有很多老板退场了,剩下的三三两两的老板也在作告别状准备退场。
仇老板是东道主,自然必须坚持到最后,所以还在跟剩下的老板寒暄,宁小姐仍然陪在一旁,此刻红色的晚礼裙被拾掇得规规整整,一点木有方才放浪形骸的痕迹。
好嘛,今儿的服务员工作已经完成,俺决定悄悄的隐退,怕万一等下仇老板客气,让宁煮夫同志把宁小姐领回家就不好玩了,反正明儿是周末,作为一个淫妻犯的婆娘,周末期间床边最不应该出现的男人就是自己的老公。
但我还是给仇老板发了个信息:“老大,我先回家了,你们早点休息。”
这个你们当然是指称的仇老板和宁小姐,俺这是先把态度表明了,今晚就别跟我争了,宁小姐你领回家去操……一会儿,仇老板的信息也回了过来,“哦,我还说等下一起去喝点粥,那你今天晚上辛苦了。”
其实老子并木有即刻回家,而是去附近的小面馆整了一碗小面,等煮小面的时候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给宁卉发了个信息:“老婆,我已经回家了,你们结束了吗?”
“嗯,仇老板告诉我你回家了,我们也结束了,这会儿我陪仇老板去喝点粥。”
“好的,喝完粥就回壹山水哈。”壹山水是仇老板那个带着个高尔夫练习场的别墅。
“仇老板说回半山。”回半山?
乌拉!
话说老子吃这碗小面他妈的就是为了等这个半山,好嘛,就是为了确定待会儿仇老板跟宁小姐是不是要回半山,因为壹山水更远,半山更近。
“哦哦,那早点休息,仇老板喝多了,不过这会儿好像酒也应该醒了。”
“好的,老公,你也早点休息。”
给宁卉发完信息,我当即给曾北方打了个电话:“你在家撒?我马上过来拿半山别墅的钥匙!” “大哥,啥子情况?”曾北方一头雾水。
“我先来拿钥匙,忙哈再告诉你为啥子。”这当儿热腾腾的小面端上来了,老子随便扒拉了两口然后急吼吼的就打了个车朝曾北方住处一路狂奔。
必须赶在仇老板和老婆之前去到半山,因为那里有……猜对了,那里有密室!
话说老婆给仇老板当小三以来,宁煮夫同志还从来木有看到过老婆在仇老板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今儿天赐良机,话说一个淫妻犯最稀饭干的事儿就是偷窥老婆被操,仇老板跟老婆都以为宁煮夫回家了,那此刻不偷窥更待何时!
很快,去曾北方家拿了钥匙打车来到了半山别墅,果真赶在了估摸还在喝稀饭的仇老板之前。
进了别墅,熟门熟路哈,俺悄然无息的摸进了密室。
密室一切用于偷窥的功能完好,巨大的显示屏里那张宁煮夫非常熟悉的大床居然铺着玫瑰色的床单,床头还插了一束玫瑰花……
就是说今晚到半山别墅度周末,其实仇老板是早就计划好的了,看来刚才的客气有点那啥了。
我不由得想到了第一次被仇老板骗来密室的场景,显示屏里仇老板跟小燕子ml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那个时候仇老板还像个黑社会的老大,那一天仇老板有多么的腹黑,小燕子就有多么的悲伤。
一晃已经两年多了,时间都去哪儿了?现在小燕子已经成了仇老板的爱人,老婆也成了仇老板的小三……
哦,还有哈,曾眉媚成了仇老板的二房,曾北方成了仇老板的女婿,这样说来,不知道去哪儿的时间让仇老板成了最大的赢家,这说明了啥?
他妈的还是说明资本的力量,一直才是掌控这个世界最大的魔手。
当然,宁煮夫也有值得自豪的,因为仇大小姐成了自己的小四。
密室依旧还搁放了一张单人床,看老婆被操看兴奋了还可以躺在床上撸上一管,他妈的这么人性化的偷窥环境哪里还有?
于是,老子美美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听到卧室的门开了……接着,宁卉挽着仇老板的胳膊进了卧室。
宁卉已经换了休闲装,优雅娉婷,常见常新,仇老板还是刚才那身仇老板,看上去疲惫是有些许疲惫,但酒劲儿似乎差不多消停完了。
接下来的流程当然是睡前沐浴,老子随即瞪大了眼睛盯着监视屏,心里打着小九九宁煮夫同志的小九九是这样婶滴:万一仇老板要携小三洗个鸳鸯澡捏?
这厢边俺瞪累的眼睛刚一眨眼,就见仇老板开始脱衣服,脱到还剩内衣内裤,好嘛,其实这当儿宁卉也开始在脱衣服,也脱得只剩下文胸和小内内,当然,现在宁卉穿的这条小内内不是冯老板已经拍卖走的那条哈。
那条是黑色的,这条是半透明,肉色的。
我承认我激动了,如果不是一起去洗鸳鸯,那是不可能一起脱衣服滴。
果然……仇老板揽着小三性感的小蛮腰,小三挽着仇老板脱衣显筋的胳膊,两人亲亲热热的依偎着走进了浴室。
我靠,这么自然的吗?老子有点整不会了。
事先都没有点啥交流,或者就靠一个眼神就知道要做啥,这得有多默契才做得到,就像到了这个点程序自动开启,这不妥妥的不是第一次吗?
就洗鸳鸯这一块,俩人看上去像惯犯。
呵呵,俺以为老婆跟自己洗鸳鸯澡才是惯犯,没想到作为小三跟仇老板洗鸳鸯澡也是惯犯。
话说俺脑海里的画面瞬间就燃了:浴室内水汽氤氲,老婆一丝不挂的跟仇老板缠绵在淅沥沥的蓬头下,如沐浴在淅沥沥江南的春雨中,仇老板贪婪的吸吮着漫过宁卉雪白的肌肤的水滴,无论这些水滴漫过的是山丘、平原、还是水草丰美的沟壑,都被仇老板一一吸吮进嘴里……
“噗!”随着一声关门声,脑海里的画面当即断片,老子这下傻了眼,他妈的为啥浴室没整个监控?一会儿浴室传来哗哗哗的流水声……
那是江南的春雨开始下了吗,为什么明明听到淅沥沥的雨声,却无法用目光寄托自己江南烟雨的哀愁,那一个乌篷船上,哦不,蓬头下的裸体女子,有人用他的躯体为你撑起了一把油布伞吗?
那把油布伞上是不是有许多的,许多的老茧?
当那些春天的雨滴漫过你的脖子、乳尖、肚脐的时候,那把油布伞是不是顷刻就变成了一块浴巾在为你娇嫩的躯体仔细的擦拭?
呵呵,宁煮夫同志为浴室里看不见的江南春光操碎了心。
好嘛,老子决定了,下次一定要在浴室安个监控。
大约十分钟的光景,浴室门终于再次打开,江南的春雨停了,度日如年的宁煮夫同志终于见得了雨后的江南春光,哦不,半山春光……
仇老板和宁卉相拥着从浴室里出来,宁卉的脸蛋红扑扑的,仇老板的脸色紫黢黢的,两人身上都裹着浴巾,看得出来,但凡这种穿法,浴巾里头都是空空如也,啥也木有,按照睡觉的时候不可能穿着浴巾上床的生活常识,俺可以判断,待会儿仇老板应该会搂着小三裸睡。
果真,判断正确,接着看到仇老板搂着小三来到床边,俩人不约而同的脱掉了浴巾……
我靠,老子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仇老板啥时候都这么浪漫了吗?
居然也学会跟小三裸睡了?
小三裸睡就算了,你仇老板个老男人也跟着裸睡不嫌害臊?
连仇老板这个老男人都玩起了裸睡这种浪漫,这功不给老婆记上怎么也说不过去哈。
我点了颗烟,话说俺有个习惯,以前看A片的时候都喜欢点根烟。
监视屏里,一丝不挂的仇老板把宁卉一丝不挂的搂在怀里,仇老板搂着小三的样子好有爱,不仅搂着,仇老板还转过头附下身去深情的吻了小三,看起来一点不忌讳今儿小三的香唇已经被两个男人舌吻过,深情的吻了一会儿,吻得宁卉都开始了轻轻的娇吟,仇老板却骤然开口到:“小宁”
听到没,仇老板至今还叫俺老婆小宁,都一丝不挂抱在一起了,都颠龙倒凤多少回了,都不兴升个级,叫亲爱的,叫小宝贝不香吗?
“嗯”宁卉嘤咛一声,算是回应,然后双眼迷离的看着仇老板。
讲真,老婆像个小羊羔依偎在情人怀里的样子煞是迷人,比躺在她老公怀里还迷人,而且更多了一种唯有淫妻犯的老婆才表达得出来的那种让情人疯狂,让老公抓狂的风情。
“谢谢你,今天你受委屈了。”仇老板紧锁眉头,满脸化不开的愧疚。
“说什么呀?我应该做的。”宁卉笑了笑,安慰起仇老板来,老婆这安慰一笑是如此贴心,把宁煮夫同志都看感动了,一句“我应该做的”道出了一个小三恪尽职守和高风亮节的大格局。
“唉 ”仇老板叹了口气,摇摇头,看样子还跟自己的愧疚没过去。
“今晚挺好的啊,”宁卉自然看懂了仇老板的心思,是觉得今晚自己被占了便宜心里过意不去,于是继续安慰到,“你看,捐款这么多,这是一件多么大的善举,你就是山区孩子们的大恩人。”
见仇老板还是眉头紧锁,宁卉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唉,我就是牺牲点色相嘛,还有啊,今天不是宁煮夫在嘛,你去问问宁煮夫,他肯定还嫌他老婆色相牺牲得不够呢!”
“呃?”仇老板怔了怔,估摸是完全没想到宁卉会从这样一个角度来解读自己今天的付出,仇老板其实也知道今天宁卉为什么会这样做,抛开跟宁煮夫玩淫妻游戏的因素,更多的,仇老板知道宁卉完全是为了报答自己。
虽然仇老板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为宁卉做多少。仇老板很感动,搂着宁卉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大约是为了挑动气氛,宁卉继续说到,语气中满是对宁煮夫的埋汰:“你没看到啊,在我跟冯会长那啥的时候,宁煮夫下面都鼓成啥了。” “呵呵,”这下仇老板终于破愁为笑,“下来还有人更我调侃呢,说你那个助手在旁边看看,要是多有一分钟,肯定会原地爆炸了。”
“我都想他已经爆炸了!”说着宁卉撅撅嘴,一副料事于心的样子。
老子听到心头一惊,老婆你这个已经爆炸是几个意思?
是猜测俺是原地就爆炸了?
还是晓得老子后来去厕所专门找妹儿搞爆破了?
“唉,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仇老板这下彻底放松下来, “其实我很羡慕你跟煮夫,说真的,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和煮夫这么恩爱,也这么和谐,这么激情的两口子。”
恩爱,和谐,激情,尽管仇老板的用词朴实无华,但的确是宁煮夫两口子爱情的真实写照哈。
而此刻这个画面就无比和谐了,小三跟老板睡,小三老公在隔壁偷窥,结果老板跟小三说我很羡慕你跟你老公的爱情……
呵呵,如果没得这种奇特的淫妻精神文明的存在,人类之间是断无可能出现如此和谐相处的画面的,自古奸情出人命,但在仇老板和小三这里,出现的是奸夫对小三和老公爱情的赞美。
“你跟小燕子也不错啊!小燕子这么温柔,懂事,体贴,又那么漂亮。”
宁卉也跟着现学现卖,睡好姐妹的老公还把好姐妹夸成一朵花。
“嗯嗯,”仇老板连忙点头,眼里顿时充满了幸福的光,看得出来,对于小燕子,仇老板那必须是真爱,“我的意思是,我老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节奏了。”
“你不老啊,你老不老不能你说了算。”说着宁卉眯着上弯月,这样,让本来就迷人的上弯月弯得愈加迷人,宁卉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仇老板,让眼里洒在仇老板的身上月光都带上了电。
“那谁说了算呢?”
“我们女人啊!”说完宁卉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得红扑扑的脸蛋愈加娇艳。
呵呵,要说佩服女人调情的高级感,俺只服老婆,宁卉这句没说到仇老板的心坎上,也戳到了心窝子上。
就见仇老板禁不住再次俯身过去抱着宁卉就亲了上去,小三这戳心窝子的调情谁个受得了,所以这次的接吻仇老板的嘴咬得很深,两人接吻交缠的唇线已经消失在彼此嘴嘴紧紧的咬合中…“嗯……嗯嗯”宁卉动情的呻吟起来,双手搂着仇老板的脖子,半掀开的被毯中露出了一只雪白的乳房,紧紧贴在了仇老板的胸上,仇老板随即伸出手轻轻的捂住了这只乳房。
雪白的乳脂被仇老板的手掌包裹,粉嫩的乳头从仇老板的指缝间凸立了出来……
“啊——”宁卉身体骤然一紧,在呻吟中发出了一声娇荡的叫喊,这声叫喊俺听明白了,那一定是喊在了仇老板手掌上的老茧,在老婆乳房柔软的肌肤上刺出来的,难以抑制的酥痒上。
仇老板手上那刻着深深工人阶级烙印的老茧是大杀器,宁卉曾经给俺坦白过,在某次高堂会审中,说仇老板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的时候特别舒服,而越是抚摸皮肤娇嫩的地方越会让自己兴奋。
比如此刻,乳房之柔软与娇嫩,于女人的身体无出其右。
仇老板从来不厚此薄彼,于是另外一只同样布满工人阶级老茧的手抚盖在了宁卉的另一只乳房上。
“啊——”宁卉再次叫喊了出来,酥痒也不会厚此薄彼,现在两边的乳房同时被老茧刺激起来的酥痒让宁卉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宁卉这一颤,算是颤到小宁煮夫身上去了,但凡老婆从别的男人身上得到的快乐通过视觉传递到老子身上的时候,小宁煮夫总是会率先发出反应,小宁煮夫这会儿的反应也是酥痒,跟老婆的酥痒和而不同。
我掐灭了烟头,脸朝监视屏凑了凑,想看清楚仇老板双手抚摸老婆乳房的时候,是怎么对待老婆那两粒娇嫩的乳头的。
我有点担心,仇老板的老茧让老婆乳房的反应都如此强烈,如果搁乳头上揉摸,不知道老婆如何抵挡得住。
其实都不用想就会出现这样的效果,老婆的乳头就像水龙头的开关,你把玩水龙头,老婆的身下负责开闸流水。
因为我知道老婆的乳头的敏感是成倍于俺的,当俺的乳头被把玩的时候都舒服得欲仙欲死,何况当老婆的乳头遇到了仇老板的老茧。
意外的是,仇老板一直没动老婆的乳头,任由它们透过自己的指缝倨傲挺立,像两颗冲破了葡萄架的葡萄。
“老……老仇,”突然,在嘤嘤呻吟中,宁卉嘤咛到,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老仇?这是我稍微感到遗憾的,怎么也没升级哇,作为一个小三,这样叫人家老板是不是太过严肃?怎么也得叫亲爱的啊?或者叫仇叔……
“怎么了?”已经开始喘气儿的仇老板停止了嘴上在宁卉嘴上的汲吻,抬起头。
“我担心你今天太累了,又喝了这么多酒,”宁卉又是许以了一个足以慰藉天下的微笑,安慰仇老板到,“我们今天早点休息好不好?好好睡一觉,我想看到更厉害的仇老板!”
“啊?”神马情况?俺被老婆这一脚突如其来,毫无征兆的刹车刹到太平洋去了。“嗯嗯,好的。”仇老板楞了楞,然后转过身来躺下……
接着宁卉像只甜猫一个窜身窜到了仇老板的怀里,然后抬头顶着仇老板的下巴撒了个娇:“抱着我睡。”
“嗯嗯,好的。”仇老板哪里架得住小三把娇都撒到了自己的下巴上,于是赶紧把宁卉搂在怀里。
接着监视器出现了一个情侣之间经典的相拥而睡的睡姿,仇老板平躺着,用手臂给小三做成了一只坚实的枕头,小三枕臂而卧,脸带着身体微微侧向仇老板……好温馨,好有爱。
这下老子给整不会了:仇老板,宁卉,哦不,小三同志,不带这么的好吧,你看你们衣服裤儿也脱了,亲也亲了,仇老板你把小三的咪咪也摸了,把俺那啥整得也有动静了,也酥痒了,然后你们就给俺看这个?
看着监视屏里两人相拥着快要恹恹入睡的样子,老子苦笑不得,后来,关于这脚刹车俺专门问了老婆是咋想的。
宁卉回答说,我看到仇老板眼里布满了血丝……我靠,原来体贴老板,跟取悦老板,也一样是小三应尽的职责。
唉,有这样一小三,人间值得。
那洗洗睡吧,明儿赶早,养足精神,到时候再边看边痛痛快快的撸上一管也是极好的。
“老仇……”就在准备上床洗洗睡的当儿,宁卉突然一声“老仇”又把俺从床上拉了回来。
“怎么了?”仇老板转过头来看着宁卉。
“有件事”说着宁卉顿了顿,看起来有点犹豫。
这一犹豫,我顿时明白老婆要说啥事了。
“什么事?”仇老板立马撑起身,很紧张的样子。“今天我跟冯会长最后完了的时候 ”宁卉咬了咬嘴皮,终于还是鼓起了勇气说了出来,“他问我宁煮夫是不是我老公 ”
“呃?”仇老板眉头一皱,显然有些吃惊,“那你怎么回答他的?”宁卉垂下眼睑,半晌才抬起头喃喃到:“我说是的。” “呃”仇老板应该是在宁卉提这茬的时候就已经对答案有了心理准备,于是有些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他就咋个看出来了?这个冯会长眼光还挺毒的哈。”
“是啊,”宁卉也顺势应答到,“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看出了宁煮夫是我老公。”
“小宁,”仇老板摸了摸宁卉的头发,“你别担心,这事儿我来处理,冯会长我们关系挺好,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你赶紧休息吧,今天你也挺辛苦。”
“嗯,晚安。”说完宁卉再次把自己猫在了仇老板的臂弯中……一会儿,监视屏里,仇老板终于关上了灯。
监视屏外,宁煮夫同志却有点思绪万千,方才躺在床上的困意被这点思绪万千给思绪万千没了,于是我决定再抽根烟。
在吐纳出来的眼圈中,我主要思绪着冯会长,现在对于冯会长的全部认识是:来头不小,跟仇老板关系不菲,现在可能推断出了仇老板,小三,和小三老公之间存在某种只可意会的,错综复杂的关系。
并且,冯会长极其有可能是圈内之人,不然他不可能从这么刁钻的角度,去想到宁煮夫同志是小宁同志的老公……
人类从睡梦中醒来的方式有千万种,但对于宁煮夫,唯有一种方式最是激动与惬意,听着老婆如醉如痴的呻吟声来……“嗯嗯嗯……嗯嗯嗯”突然,睡梦中的宁煮夫似乎听到了老婆那如醉如痴的呻吟声。
然后某人在睡梦中来了个驴打滚,伸手朝床边一伸,却伸了个寂寞,床边空空如也。
老子这下醒了,但呻吟声却继续着,仿佛从梦中来到了梦外,于是我循着呻吟声抬头一看——乖乖!监视屏里。
一白和一不那么白的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已经在交缠在一起,这已经够刺激了好不好,老子禁不住咽了滩口水,但再次定睛一看,才看清那种交缠居然还是首尾相连的交缠——这不妥妥是69呢么?
老子菊花一紧,顿时全身激奋,顺带看了一眼时间,靠,才三点过点,方才睡的时候大概十二点,这才睡了三个多小时,仇老板,这么激情呢吗?
今儿小三是要陪你过周末的哈,这早炮也早得忒早了点,还好老子耳朵尖,这都进行到69了,再晚点连晚集都赶不上了,正演要是演过了还看个毛啊。
还好,对着密室靠床尾处,老婆的脸是那个6,下半截的圈圈……
这样,等于本来的中景镜头拉成了近景,我甚至能看到老婆嘴唇上的唇纹……
监视屏中,宁卉跟仇老板正首尾侧向相拥,宁卉微微处于侧上方,正把脸伏在仇老板的双腿之间,而自己双腿则夹着仇老板的脸。
好说不说,这个69的姿势很标准,特别是两人的裸体,一具白如凝脂,曲线袅娜,一具不那么白的,像泥巴色,线条粗硬,加上小三和老板的老少配,让仇老板和小三的69充满着性的张力, very, very的情色美学,胜过天下A片无数。
同时,让宁卉处于侧上方,也体现了仇老板对妇女,对小三的尊重。
好暖一仇叔。
姿势摆好,接下来的互口才是69的灵魂,就见宁卉已经把仇老板别看人挺高瘦,但那啥挺粗壮,此刻已经全然勃起的阴茎含在嘴里吮吸着。
仇老板的龟头锃亮,个头显大,是显得特别特别大的那种大,后来俺才晓得人家仇老板早早就割了包皮,这让宁卉的嘴唇包裹龟头的时候像嘴里含着一只硕大的钢球……
看起来老婆对这只锃亮的,肉色的,泛着光亮的钢球非常喜欢,含在嘴里要不是因为忍不住不得不张开嘴呻吟,都舍不得把它吐出来。
其实除了钢球,老婆连着钢球把粗壮的杆体一起含在嘴里的时候更多,仇老板的阴茎皮肤偏黑,偏工人阶级的颜色,但老婆一点不嫌弃,盈盈檀口应张尽张,应吸尽吸,应舔尽舔,把仇老板勃起的阴茎含在嘴里用口,用舌尖,用牙齿精心侍奉着。
老子看得热血沸腾,看得肝跳肾颤,看老婆吃奸夫的鸡巴是每一个淫妻犯的心头之好,俺看过老婆吃曾帅哥钩子一般,颜值巅峰的鸡巴,看过老婆吃木桐哥哥奇形怪状,怪力乱神的蘑菇头,看过老婆吃熊二的熊鞭不不,不对,好像老婆就木有吃过熊二的熊鞭,难道自己记错了吗?
如果真的木有吃过,一定要哪天找机会安排上。
但遗憾的是,俺木有亲眼目睹过老婆吃王英雄那带着伤疤的鸡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其实要说刺激的视觉效果,老婆吃王英雄带着伤疤的鸡巴一定最吃鸡……
在宁煮夫同志淫妻犯老婆吃奸夫鸡巴的视觉拼图中,已经错失了最吃鸡的王英雄这一环,现在轮到仇老板了,我不想再错过,再遗憾了,所以紧紧盯着监视屏,生怕错过了老婆尽情的含着仇老板的鸡巴吮吸的每一帧细节。
比如老婆是如何用舌尖撩拨龟头上,甚至还在渗出某种粘稠液体的马眼的?
比如在深喉的时候老婆的双手是搁在哪个位置的,是扶着蛋蛋?
还是扶着蛋蛋并且用了手指在轻轻的揉弄的?
比如老婆用手铳配合着口的过程中是如何安排手指进行撩拨,以及手掌是如何配合的?
比如老婆吃蛋蛋的时候是不是用了牙齿进行轻咬的?
其实这些问号并不是来自于想象,而是在此刻的监视屏里,俺想要看到的所有细节,老婆都用口含在仇老板的鸡巴上一览无余,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而俺更想看到是老婆的表情,是老婆吃着奸夫的鸡巴那种既纵情,且享受,又羞耻难禁的表情,这种表情才是一味让淫妻犯灵魂出窍的春药。
好嘛,老子正服着这味春药,因为老婆此刻的表情是如此陶醉,迷人的脸蛋媚色如雾,娇嫩的肌肤红霞蒸蔚,嘴里含着鸡巴的时刻只能通过鼻子呼吸的声音如微风拂过树梢……特别是被仇老板的鸡巴深深的抵着自己的喉咙,老婆脸上飘荡出来的那种痴迷难舍的表情,把一个女人关于深喉的享受表达得活色生香,如醉如痴。
我知道很多女人都有口腔快感,还有少数女人能生成口部深喉高潮,俺曾经在无数次的高堂会审中问过老婆,是不是喜欢深喉?
是不是深喉的时候有那种口腔快感?
宁卉一次次锲而不舍的说没有,或许是因为羞耻,或许是因为真没有,但我一直认为老婆一直否认是因为羞耻。
直到有一次被木桐哥哥的蘑菇头操完回来,那一次据说被木桐哥哥狠狠透了一晚,从午夜透到天明……
还木有等高堂会审开始,宁卉就猫在我怀里,然后羞答答又似乎无比满足的喃喃到:“老公,我好像真的……真的有口腔快感了,还……还被深喉到口腔高潮了”
要不说还是蘑菇头厉害。
谢谢你,老牛,谢谢你的牛鞭蘑菇头,让俺老婆补齐了每一个洞洞都体会到做女人的美妙的拼图。
从那一刻起,我知道老婆喜欢上了deep throat……“汩汩汩……滋滋滋 ”因为对男女床上运动制造出来的各种声音无比熟悉,老子当然晓得这不是吃鸡巴吃出来的声音,所以当这种带着水响的声音从69的那头传来,我知道有一些事情挡,是挡不住了。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当长江之水浩浩淼淼奔涌向前,那种奔流到海不复还的气势,试问天下谁可阻挡?
而此刻仇老板在长江那头舔小三的 屄屄舔出的潺潺水响,倒不是仇老板那点口 水翻起的大浪,而是老婆已经身下滔滔,那滚滚洪浪已呈漫堤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