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煮夫要来三亚,这下热闹了。
现在哪里还有心情爱死小胖,哦不,S小胖,于是程蔷薇一脚把小胖踹开,搁下宁煮夫的电话便给宁卉的电话拨了过去。
宁卉的手机没接,想都不用想,程蔷薇知道此刻两人肯定缠绵在温柔乡里,手机可能都不知搁哪里去了。
接着程蔷薇给罗朝也打了电话,罗朝的手机也没接,难不成两人的手机也在颠龙倒凤?连本职工作也顾不上了?
这当儿八点多的样子,程蔷薇算了算宁煮夫现在登机就算航班准点起飞,落地也是两个来小时以后了,所以程蔷薇觉得急也没有,只能给宁卉发个信息先:“卉儿,给你打电话你没接,煮夫飞来三亚了,刚刚给我打电话来说正在登机!”
然后程蔷薇连威胁带问的问了小胖知不知道他们罗总订的是哪个酒店,房间号码是多少,小胖说不晓得。
从小胖回答的时候诚惶诚恐的表情看,小胖是真不晓得。
程蔷薇这下也没辙了,只能祈祷宁卉在宁煮夫的航班落地前能看到自己发来的信息或者未接电话。
话说让时间不多不少倒流两个小时,看看宁卉和罗朝的手机是怎么有样学样,怎么学着主人搞在一起的……
罗朝今儿加的这场婚纱戏显然是故意的,由于是加戏,说起来罗朝又是金主,所以宁卉纵使心里有些扭捏和膈应,但还是耐着性子配合罗朝把戏演完了。
但演完的只是宁卉以为的戏,罗朝的戏还没完。
罗朝带着穿着婚纱的宁卉上自己车的时候,宁卉还在一旁嘀咕要换掉婚纱,罗朝说这就是带你去换,温柔的对宁卉说自己今天特意订了个最豪华的套房。
宁卉纳闷了,问罗朝难道别墅还不够豪华吗?
为什么要花这个钱呢?
罗朝回答说别墅够豪华,但不够总统,自己订的是豪华总统套房,还特地强调房间里有水床……
于是罗朝开车穿越了大半个三亚才来到了这家依山傍海的酒店,然后像知道宁卉的心思一般,罗朝领着宁卉通过VIP通道直接坐电梯来到了订好的房间。
所谓的有水床的豪华总统套房。
宁卉一直在担心自己穿着婚纱入住酒店的样子太过张扬,现在是高度透明的网络时代,没准被谁个好事者拍下来发到网上被宁煮夫看见……
只看见自己穿着婚纱好解释,那是工作,一旁的罗朝也好解释,那是老板,但看到一个已婚妇女穿着婚纱跟男人入住酒店开房就不好解释了……
还好,罗朝还算尊重自己,在外面没有太过张扬,这让宁卉方才因为罗擅自加戏而生的膈应和不快有了稍许缓释,刚一进门,罗朝就不由分说的揽着宁卉来了个公主抱,而被插上房匙照亮的房间让宁卉顿时眼前一亮
房间显然是经过特殊布置的,红色的玫瑰花瓣铺满了白色的水床,宛如雪山披上了红色的绸缎,或者如红日映照在雪原之上,而那红日之光是心形的……
“亲爱的,看到床上摆放的那颗心吗?那是我的!”罗朝伏在宁卉耳边呢喃着,宁卉没想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的浪漫跟一个中学生无异,甚至并不如牛导一般的文艺和高级,以致于宁卉觉得眼前的浪漫并不属于自己,但罗朝那让人弥漫着麝香之味的气息通过伏在自己耳边因为耳语带来的颤抖的气流就在自己的耳旁萦绕, 一物降一物,这才是让宁卉每每不能自持的致命武器……
“呜——”宁卉嘤咛一声,将宁卉当公主一般抱在怀里的罗朝转头张开嘴就将宁卉的芳唇噙在嘴里
与宁卉的热吻是罗朝身上致命武器的升级版,对于宁卉,跟罗朝总是一吻即软,因为跟罗朝的热吻是把那种充满荷尔蒙的麝香气息不仅闻在鼻子里,还吃在了嘴里,让味蕾通过舌尖的缠绵感受到如此迷醉的气息……
被罗朝一吻封缄,宁卉不仅总是即刻身软,身下几乎就从温带瞬间变成了热带雨林……
“嗯嗯嗯……”宁卉的呻吟悄然而起,呻吟声却因为舌头被罗朝紧紧噙在嘴里而变得含混黏糊,而呻吟中宁卉天泉铃响一般的音质让这样的黏糊变成了一道更加风味别致的曲子,什么黏糊不黏糊,不就是嗓子被蜜裹挟了罢了。
如果做声优,罗朝知道宁卉也是天花板一样的存在,觉得是上帝造人的时候,造到宁卉时正好耳朵也想怀孕了,所以不仅许以了宁卉天使一般的容颜,而且让宁卉带着一个任务来到人间,让人间听到天泉叮咚是个什么样的美妙之声……
不然解释不了宁卉为什么这么美,声音还这么好听。
这样的声音罗朝听了也软,好比骨头里的钙质瞬间流失殆尽,又如电流一般酥过,于是罗朝与宁卉的热吻愈加缠绵,情浓意浓间,你许我身软,我予你骨酥,一会儿罗朝已经吻得灵魂出窍,宁卉则身下潮汛汹涌……
宁卉只能用双手紧紧搂住罗朝的脖子才能让两人的热吻得以顺利进行,所以宁卉的双手紧紧的搂着罗朝,对于罗朝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伸缩自由般兜兜转转也是放任自如,自己的舌头也会伸到罗朝的嘴里去探求更多让人迷醉的麝香之气。
而房间的餐桌上还摆放着一桌热腾腾的饭菜,那是服务员早就按VIP贵宾罗先生的吩咐备好推送到房间里的。
所以与罗朝舌尖交缠汲闻的间隙,宁卉闻到了一丝饭菜的飘香,纵使跟罗朝的接吻是如此迷醉,但再缠绵的热吻也是不能吻饱了肚子的,饭菜的飘香一艾入鼻,宁卉竟然感到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我饿……”与罗朝交缠的四唇依然相咬不放,宁卉娇声嘤咛到。
话说海边拍了一天的婚纱,那妥妥也是一件体力活,加上中午就喝了点牛奶面包,宁卉说饿是真饿了,而在已经吻得到灵魂出窍的罗朝听来,却听出了此饿非彼饿的意思来,嘴里也嘀咕到:“亲爱的,我也饿了。”
随即罗朝就抱着宁卉一起倒在了玫瑰花瓣铺满的水床上……
“噗——”伴着一声水响,两人合为一体的重量重重的砸下去,水床上顿时水花四溅……当然那些水花并不是真的水花,而是从床上溅起的玫瑰花雨……
罗朝说那些玫瑰花瓣摆放的是自己的心,而现在罗朝抱着宁卉的娇躯却把自己的心揉碎,揉成了在空中飘散的玫瑰花雨,那些玫瑰花雨飘散下来,正好淅淅索索落了一些覆盖宁卉的胸前……
宁卉身着的这款婚纱是以性感取胜,所以前胸的开口略低,以致于一片掉落下来的玫瑰花瓣带着罗朝心的温度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宁卉若隐若现的,雪白的乳沟上……
罗朝看到这一幕顿时无比喜悦与兴奋,觉得这是自己的心找到了宁卉的心的证明,于是罗朝将咬合着宁卉香唇的嘴挪开,舌头顺着宁卉柔嫩的肌肤一路向下砥吻,朝那片玫瑰花瓣追寻而去。
舌头一会儿游离到了宁卉的乳沟之间,罗朝的舌头埋在宁卉若浅似深的乳沟间舔弄了一番之后,才将那片还带着自己心脏温度的花瓣卷在了嘴里,然后罗朝用双手将宁卉的婚纱从肩头扒拉下来,这样的后果是宁卉胸前本来仅仅显露的乳沟变成了雪白的双乳,两只已经凸挺的乳尖直喇喇矗立在罗朝近在咫尺的鼻尖之下。
何以解酒,唯有杜康,何以解饿,对于罗朝其实想的是雪峰上这两只颗粒饱满,孓傲凸立的绝美葡萄,于是罗朝舌头卷着那片幸运的玫瑰花瓣迫不及待就朝一只叼去……
“啊——”纵使花瓣在罗朝嘴里已经浸润良久,但植物的粗粝并不是靠唾液能够完全消弭,以致于花叶被舌头卷吸覆盖乳尖上的刹那,植物那种尖厉的刺触感混合着柔软的舌尖的舔吸,宁卉瞬间感到全身一颤,宁卉猝不及防的呻吟声伴随着一阵强烈的酥麻在乳尖的激荡变得更加高亢,接着宁卉的双乳被乳尖上难以抑制的酥麻感引领着高高朝上翘挺
此刻宁卉腹中的饥饿感已经被激荡在乳尖上的酥麻带来的强烈的快感和满足所覆盖,所以罗朝说饿,吃着葡萄就满足了,宁卉说饿,结果被吃也一样得到了满足。
这说明一个道理,饿与不饿,男人与女人解饿之道是不同的,男人是吃,女人是被吃,殊途同归。
宁卉身体的强烈反应罗朝自然看在眼里,并且敏锐的观察到这是那片带着自己心的温度的玫瑰花瓣所致,于是罗朝将飘落在宁卉脖子上的一片花瓣拾起,用拇指和食指捻着搁在宁卉另外那只没在自己嘴里的乳尖上……
然后罗朝用力压下,捻着花瓣在娇嫩的葡萄皮上来回刮蹭着……
“啊啊啊……啊——”另外一只乳尖没有舌头软度的裹挟,而且那片在乳尖上刮着的花瓣并没有经过罗朝舌头的舔润,剩下的唯有植物那种粗粝而尖锐的刺触感,所以宁卉用这声尖叫般的呻吟来让自己的身体适应这种全新的体验与感受,这种体验全新到宁卉根本想不到乳尖的刺激竟然能让自己刹那间失声叫喊。
对于性,宁卉跟宁煮夫一直都不是工具主义者,很少在爱爱中使用按摩棒AV棒之类乱七八糟的辅助工具,但可能宁卉自己都没意识到,今儿一片小小的花瓣竟然有着如此神奇的效果。
罗朝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激动,而且因为花瓣不停剐蹭的刺激,宁卉的乳尖渐渐浮胀起来,乳晕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向花瓣的玫瑰之红看齐……
宁卉一边呻吟,身体一边轻轻的扭动着,以致于身下的水床一直在发出青蛙一般咕咕的响声。
此刻纵使宁卉的双乳袒露,但下半身还裹挟在洁白的婚纱里,修长的双腿透过隐隐透明的婚纱欲漏咋隐,而罗朝看出了宁卉今天穿的是一条跟白色的婚纱共色的带着蕾丝边的内裤
这样的视觉效果将宁卉刻画成了一个看上去因为浑身洁白而无比纯洁,却因为双乳的全然袒露和娇声呻吟而无比淫荡的新娘。
纯洁而又淫荡,是全人类男性对于女人的梦想,而当这个女人恰好有带着天使的容颜,恰好穿着婚纱……
罗朝看上去已经沉浸在自己制造的宁卉成为自己新娘的虚幻之梦中不能自拔,罗朝双目带火,瞳仁冒光,手足颤麻,一时间犹豫着对于躺在自己身下“新娘”是该如纯洁的公主一般呵护,还是如淫荡的荡妇一般蹂躏……
此刻罗朝的身体已经一分为二,一个是被丘比特之箭击中的情种,这样的情种属意的是新娘的纯洁,一个是被欲望之火点燃的雄性动物,这样的雄性动物当然期待自己浴火在女人的淫荡中得以释放。
罗朝的犹豫让胯下的勃起愈加坚硬,因为尽在咫尺下宁卉正媚眼如丝,盈盈喘息,肉红色的包裹着胀润的葡萄的葡萄皮已经赛过花瓣之红……
一个美丽而秀色可餐的新娘是用来爱,还是用来操?这是一个问题。
可能今天宁卉没穿婚纱,罗朝直接就操上了。
于是罗朝只是温柔的,欲重还轻的轮流舔吸着两只在玫瑰花瓣的剐蹭下早已肿胀不堪,却娇艳欲滴的葡萄,欲重是说罗朝含住了葡萄,还轻是说罗朝还没用牙齿啃咬。
而罗朝的含而不咬却根本没解决新娘此时之急,急,是说那被花瓣剐蹭撩燃的欲情和被花瓣铺满的水床带起来的氛围让宁卉早已不能自持,此刻宁卉脸色绯红,在罗朝身下愈加剧烈的扭动着仿佛将一个新娘洁白的婚纱下隐藏的淫荡展露无遗。
“新娘”一颦一媚,一丝一动都仿佛在说,你倒是下手重些啊,我们的柔情不是在海边都柔情完了吗?
你大海一般的柔情我知道,你想娶我我也知道,但此刻已经被你压在鲜花铺满的水床上,你还不动手算个什么事儿?
是啊,婚纱都给人家脱了,乳头也用花瓣给人家剐蹭了,你让你的新娘欲火焚身,现在你却觉得下不去手了,这算是什么事儿?
许是陷入宁卉已经成为自己的新娘魔怔与虚幻中的罗朝可能忘了,再纯洁的新娘,也长着每一个女人都必须拥有的……器官,那个器官可以生儿育女,也可以……
而宁卉的……那里早已汛潮汹涌,甚至从婚纱遮掩的内裤里渗透出了斑斑水渍。
于是宁卉的双腿交缠,松开,又交缠……这明显感觉湿透的内裤已经很不舒服,在此刻特殊的场景下内裤已经用不着再发挥遮挡私处的功能。
其实不是罗朝没看出宁卉的body language传递的信号,也不是罗朝不想在新娘的娇躯上肆意妄为,罗朝突然伏下身噙住宁卉的嘴唇一阵狂吻,然后嗫嚅着提了一个奇怪的要求:“亲爱的,我们把手机都关了机好不好?”
“啊?”宁卉显然没明白罗朝的心思,不由得将眉头皱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是这样,”罗朝终于把自己犹豫的心结和盘托了出来,“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咋的,每次跟你爱爱的时候你老公都会打电话来,我……我们今天做一次没有你老公电话骚扰的爱好不好?因为……”
呵呵,原来这才是罗朝今天一直犹犹豫豫,对已经躺在自己身下穿着婚纱的美娇娘没有表现出往常一般杀伐果断的原因。
今天,罗朝是想彻底拥有宁卉,想彻底拥有自己的新娘。哪怕这样的新娘只是虚幻的。
说着罗朝停顿下来,想以此表达“因为”后面想说的话的重要性,宁卉顿时也明白了罗朝的意思,于是睁开眼好好的看着罗朝,宁卉也想知道罗朝为什么卉提出这个奇怪的要求。
“因为……今天你是我的新娘!”罗朝伏下身再次汲吻着宁卉的嘴唇,一字一顿,满含深情的说到。
“啊——”宁卉楞了楞,接着嘤咛一声,张开嘴想辩驳什么,但看到自己身上还未完全褪去的婚纱,宁卉突然感到一个男人的深情居然可以深情到枉顾到不顾自己的新娘其实是别人的妻子这样的事实。
宁卉感到有些哑然,但也无奈,此时此刻自己已经是罗朝叼在嘴里的猎物,作为猎物被吃是最终逃不掉的命运,至于怎样被吃,重要,但也不那么重要了。
“答应我亲爱的,今天做我的新娘!”罗朝不停的嗫嚅到……
其实做一天新娘就做一天的新娘吧,反正也是假的,兴许满足了罗朝的这个要求和好奇心,以后就不再提娶自己这茬了呢?
宁卉并不是想自欺欺人,知道罗朝肯定不会这么容易的改变想法,但在进退维谷中,也只能权当这是一种权宜之计,况且开弓没有回头箭,今天婚纱也穿了,罗朝的戏也加了,重要的是在这当儿欲情炙燃之时,宁卉的身心早已沦陷,已经做不出仅仅因为让自己做一天新娘这一虽然无理,但看上去也没多大危害的要求而跟罗朝彻底撕破脸皮决裂的举动来。
如果宁煮夫没来三亚,这个要求兴许真的无伤大雅,但宁煮夫偏偏悄悄来了三亚。
“为……为什么要关机啊?”纵使听了罗朝不想被宁煮夫打扰的解释,但宁卉对罗朝让手机关机的要求仍然有一丝儿不快,因为宁卉知道宁煮夫随时随刻会打电话来……
“好吧,”罗朝看出了“新娘”的不悦,于是连忙改口到,“不关机,我们把手机调成静音搁在一边好不好?”
如果宁煮夫打电话来没接,跟电话关机当然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见罗朝已经做出让步,宁卉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拿起搁在一旁的手机调到了静音递给了同样也把手机调到静音的罗朝。
罗朝起身将两个手机搁在水床一旁的地上,两个手机搁在地上的时候,罗朝的手机在上,正好压在了宁卉的手机上,像极了两个正在拥抱缠绵的情侣……
于是等后来程蔷薇打电话来的时候,两只手机只能依照主人的意思根本充耳不闻。
完全解除了宁煮夫打电话来骚扰的担忧,罗朝这下才终于彻底放开,翻身重新压在宁卉的身上,然后嘴贴在宁卉嘴上再次一番天昏地暗的狂吻之后,便顺着宁卉的脖子朝下滑去……
这次罗朝舌头的目的地是“新娘”身下湮没在婚纱里的那篇迷人的热带雨林……
如果打开导航,上面将会显示这次罗朝的舌头一路向下,计要越过两座山峰,一个平坦的坝子,再驶入通往目的地的水涧沟壑,一路的路面凝滑如缎,耀白赛雪,一路都是风光旖旎的人形车道,没有收费站,也没有其他车辆行驶,罗朝的车速想开多快就开多快,想开多慢也可以开多慢……
这是一路今晚只有罗朝独享的风景,连这段风景本来的产权所有者也无法干涉……
当罗朝的舌头攀援到那两座傲然挺拔的山峰时,那段迷人的山景和让人欲罢不能的口感让罗朝的车速不得不降了下来,如果给此路段安上告示,一定会这样写:此处不宜飙车,适合慢速通过,建议不停倒车,以便体验车辆通过的时候令人愉悦的驾驶感,而且此处路面构造神奇,车辆反复通过会引发迷人的声响……
罗朝仿佛看到了这样的告示,所以舌头在山峰之巅最是风光旖旎处反复倒车,并且耳边果真传来了迷人的声响:“嗯嗯嗯……啊啊啊……”
这样的声响让罗朝覆盖在山巅反复碾压的舌头根本不愿再挪动一寸,罗朝也验证出来了,此刻自己的舌头如车轮一般裹挟着山巅旋转得更快,那种迷人的声响就愈加绵延不绝。
纵使舌头在山峰上的驾驶感是如此销魂,但罗朝知道这次自驾的目的地是在远方的沟壑,那里水草丰美,有迷人的山涧小溪……
此刻罗朝以手做为探路者已经一路先行,顺着导航上那条迷人的沟壑摸索而下,这个叫手的先行探路者逢山开路,遇河架桥,已经将本来挂在宁卉身下的半截婚纱和被沟壑间的山泉浸湿的内裤完全扯掉,将道路上的一切路障清除完毕,探路者一路畅通无阻,只是遗憾的是探路者没有可视雷达,无法将沟壑风景的画面传回大脑,但山涧清泉里那一手如胶似蜜的触感让罗朝知道,纵使万般不舍山峰上那种令人销魂的驾驶感,但也到了舌头该继续开拔前行的时候了。
既然那一手触感已经如此让人神往,如果带着可视雷达和味觉系统的舌头汲闻到那蜜汁一般的山泉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于是罗朝的舌头继续游弋而下,经过那一片平坦的腹原时不小心车轮陷入到了一个涡旋状的路坑里,说好的平坦呢?
当然平坦是真,而且路面嫩滑如缎也是真,只是车轮掉进坑里也是真……
其实是罗朝故意的,对于这个叫肚脐的凹状漩涡的方位早已烂熟于心,所以以往车每每开到此处,罗朝都会将舌头紧紧舔吸着宁卉腹部紧致嫩滑的肌肤,然后再把车开到那窝性感迷人的肚脐里……
“啊啊啊——”肚脐随即发出了欢快的响动,声音跟方才车子裹挟过山峰的时候一样悦耳动听。
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带我们走进人间天堂……
罗朝确定自己正在行走的就是这样一条直达人间天堂的人形天路,这条天路罗朝知道那个不知撞了什么狗屎运娶了宁卉的宁煮夫走过,那个狗日的封某人走过,程老师走过,但罗朝再不想以后有其他人染指。
哦,或许宁卉舍身相求的那个王总也走过……
想到这些人曾经都与那宁卉有过肌肤之亲,罗朝心里掠过一丝不快,但过去的已经过去,罗朝想的是以后将不会再有什么人染指自己的“新娘”。
而已经染指过的……现在那个还是宁卉的老公叫宁煮夫的,宁卉回家,这小子也一定会像自己一样在这条人形天路上继续开车。
想到这里罗朝就是一阵心塞,顿时在心头升起一股想羞辱宁煮夫的邪念,于是罗朝将还挂在宁卉脚踝的婚纱特意拉起来覆盖在宁卉本来已经裸露无遗的腰间,然后特意将婚纱拽在手里把玩了一番,嘴里嘀咕到:“亲爱的,如果你老公此刻看到你穿着婚纱……”
“看到你穿着婚纱……”后面半句罗朝是想说“跟其他男人在做爱……”
但宁卉回答几乎脱口而出,让罗朝的后半句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口:“啊?你……你不是说今天不想我老公影响我们吗?怎么又提他呢?”
不停的喘息声中宁卉很快把语句完整说出来,说明宁卉今天内心的态度非常坚定而明确,今天我可以做你的新娘,但别拿这个来羞辱自己的老公。
“我……”宁卉的反击恰到好处并且非常有力,让罗朝竟然一时语塞。
看到罗朝被呛得楞在空中一脸尴尬的样子宁卉不禁心里一紧,觉得又有些不落忍,况且男人这一楞,本来开得好好的车突然停了下来,宁卉才感觉到罗朝方才的飙车在自己身上撩燃的火苗已经势不可挡
要么痛苦的让火苗把自己活活炙烤,要么让罗朝继续开车让火苗在身上继续愉快的燃烧……
于是宁卉转瞬娇媚一笑,将方才脸上的嗔怒荡涤得无影无踪:“嗯,不是说好的我今天是你的新娘吗?我今天哪里还有老公呢?”
在愉快与痛苦之间,谁愿意选择痛苦呢?况且就算出卖,只是出卖了自己一天的灵魂……
宁卉这一娇撒得罗朝顿时销魂蚀骨,而且话术和体现出来的情商满格,宁卉这这句挠痒挠得如此精准的情话让销魂蚀骨的罗朝万般受用,算是挠到罗朝心窝子里去了,于是听到罗朝嗓子发出一声沉吟般的低嚎,罗朝哪里还耐得住任何低于两百码的慢速飙车,那声低嚎如同发动机轰鸣的声音,罗朝一头朝下便将车开到了今夜新娘天路的目的地
当罗朝的脸埋进宁卉的双腿间的一刹那,宁卉顿时觉得火苗痛苦的炙烤瞬间变回了愉快的燃烧……
“啊啊啊……啊——”宁卉抑制不住的呻吟证明了那些炙燃的火苗在猎猎燃烧带来的欣快和喜悦,而罗朝在开车启动的时候就已经憧憬的生成于那迷人的沟壑间的诗和远方,正如甘泉流出的潺潺流水终于流淌进了罗朝的舌尖……
罗朝的舌尖贪婪的吸弄着被甘泉浸润的花蕾,在罗朝眼里,沟壑间那朵娇嫩的,披着肉色花衣的花蕾如同待字闺中的新娘,在自己舌尖的裹挟下,她时而待娇而宠,时而娇艳欲滴,并在自己的舌尖的扫弄下如魔法俯身一般肿胀,而且还可爱的颤栗起来。
以致于当她肿胀到如同自己舌尖一般粗大时,罗朝觉得自己没有骨头支撑的舌头的软度已经满足不了新娘如花似玉花般娇躯的颤栗,于是伸手用手指砥砺着花蕾的花茎,舌头则拼命的吸吮着花蕊正在汩汩往外喷涌的花液……
“啊——”就在罗朝的手指捻弄着花茎的当儿,宁卉几乎失声叫喊起来,双腿更是以一种近似于本能反应的速度和力量将罗朝的脸夹紧,罗朝从来没感受过宁卉的耻骨间迸发出来的如此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带着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上滚烫的温度差点让罗朝窒息……
不不,迷乱与销魂中,罗朝才发觉让自己窒息的不仅仅是宁卉耻骨的力量和滚烫的肌肤,而是因为自己整个鼻腔几乎快要被从蜜穴里如决堤般在喷涌的欲潮淹堵。
那样的欲潮之水漫卷漫舒,一半掩堵了鼻腔,一半流进了嘴里,流进鼻腔里纵使窒息却丝毫不呛,流进嘴里的,罗朝却感到是如此甘饴醉人。
罗朝贪婪的将流进嘴里的甘泉和从花蕊中吸出的花液悉数吞进了嘴里,但神奇的是这样的蜜液却越吞越多,然后罗朝忍不住好奇伸出手指朝“新娘”的蜜穴的洞口探探寻而去……
罗朝想要知道蜜穴里的泉眼的秘密,想要discover这口神奇的泉眼究竟为什么会源源不断的喷涌出如此多的蜜液……
罗朝知道宁卉的水多,但今天是不是因为做了自己的新娘水才特别多?
罗朝的手一边朝蜜穴洞口插入,一边自我解读着感觉宁卉今天不同往日的表现。
话说罗朝的手指这一伸入不要紧,就见宁卉的全身一阵痉挛,似乎耻骨间迸发出来的力量从紧夹着罗朝的脸全部转移到了罗朝伸入到宁卉蜜穴里手指之上。
罗朝的手指真切的感受到了这股强烈的,由于身体的痉挛而起,由耻骨传递到阴唇,由阴唇传递到蜜穴内壁的力量……
而这股力量有多么迅猛而来,手指的坚硬就将那种迅猛反作用弹回到宁卉紧夹着手指蜜穴的内壁……
“啊——”宁卉的叫声伴随着身体更加强烈的痉挛,接着身体不自觉的朝下重重的沉了下去,宁卉这身体本能反应的一沉却让罗朝的手指几乎承担了宁卉全身的重量
罗朝本来想用自己的力量为宁卉撑起一片幸福的天空,却没想到的是
许是一切都已命中注定,一切都是冥冥中的安排,罗朝的手指对于宁卉全身重量的支撑竟然梦幻般的支撑到某一个神秘的点上
这个神秘之点宁煮夫曾经百求不得,老牛也费了九牛之力才得以修成正果……
好嘛,罗朝的手指相比老牛是如此平凡,却是如此幸运,在罗朝为宁卉的未来撑起一片幸福的天空之前,罗朝这根本来只是用来探寻秘密的手指却无意中探求出了罗朝从来没发现过的藏在宁卉蜜穴里的宝藏一般的泉眼
“啊——I m coming!”随着宁卉的天籁之声骤然响起,罗朝以一指之力摁住的泉眼中突然喷出了一股滚烫的热流,热流形成的如山洪爆发的冲击力让罗朝的手指根本无法阻挡,刹那间,这股热流从宁卉的蜜穴之口如决堤一般喷涌而出……
喷涌而出的水柱直上而下,然后倾泻到罗朝的脸上,而喷进罗朝嘴里液体让罗朝禁不住咂嘴而吮,罗朝并不感到苦涩,而是有着蜜汁一般淡淡的回甜……
潮喷?!罗朝脑袋一嗡……
罗朝刹那间欣喜若狂,罗朝想到了今夜宁卉做自己的新娘会带给自己种可能体验到的幸福,却唯独没想到“新娘”会送给自己让人如此销魂,如此完美的礼物……
就在罗朝得到了宁卉将潮喷作为新娘的天降礼物送给自己的当儿,程蔷薇却在别墅里愈发坐立不安,因为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期间程蔷薇又给宁卉和罗朝打了两次电话均未接听。
程蔷薇紧紧拽着自己的手机,知道自己的手机随时都会响起然后传来宁煮夫兴奋的声音,宁煮夫一定会这样问到:“程姐,我到了,你们在哪里?我老婆在哪里?”
程蔷薇思忖着如果宁煮夫落地打来电话宁卉还不知情自己该如何处理这个局面。
这不是解数学方程式,程蔷薇知道稍有不慎,今天就将是宁卉和宁煮夫灾难性的一天。
程蔷薇知道了宁卉的想法,知道宁卉跟罗朝纵使有客观的原因,但本质上宁卉依然是在为爱出轨,程蔷薇不想在今天这一刻,以这种大家都不愿看到的方式让宁煮夫自己来撞破这场游戏。
因为今天如果真的穿帮,程蔷薇觉得自己也没法预测会导致怎样的结果,因为宁煮夫再有一颗淫妻犯的大心脏,谁也不能保证这个爱恨分明,嫉恶如仇的宁煮夫会选择相信宁卉的说辞。
况且摊牌后罗朝会是什么表现也是未知数,也许会仗势欺人,强夺人爱也未为可知。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程蔷薇by air来过三亚无数次,知道按照宁煮夫航班正点起飞计算,此刻宁煮夫的航班的起落架应该已经落下,或者飞行员是个喜欢飙飞机的,飞机开的老快,那样的话,飞机的轮子此刻可能已经触摸到三亚热腾腾的大地了……
程蔷薇感到手心冒汗,然后想尝试最后的努力,于是再次拨通了宁卉的手机……
无人接听。
拨通罗朝的电话……
无人接听。
程蔷薇已经几近绝望,因为拨完两人的电话刚一搁下手机,自己的手机便响了,程蔷薇拿起手机一看才喘了口气,还好,是老牛打来的。
老牛打电话是来问程蔷薇家里的一点事情,程蔷薇尽量快速交代完,然后老牛又问了宁卉的情况,程蔷薇也只能敷衍说宁卉在外面应酬……
搁下老牛的电话,程蔷薇再次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手机,感觉自己的手足冰凉,房间里的空气早已凝固……
而在依山旁海的酒店那间有着水床的豪华总统套房里,宁卉正面朝房间的落地窗——落地窗面朝大海——宁卉的双手撑着窗面,双腿叉开而立,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而罗朝的双手扶在宁卉的腰间,正将勃起的阴茎插入在宁卉的蜜穴里用力的抽插着……
而宁卉此刻一丝不挂,哦不对,宁卉还穿着婚纱,是婚纱里一丝不挂……
就在宁卉娇媚的呻吟骤然而起的当儿,程蔷薇终于在别墅接到了宁煮夫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