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宁煮夫的肩膀上终于带着这样一块不大不小,却差点要了自家性命的勋章出院了。
这块勋章让宁煮夫觉得终于刀口舔血过一回,以后在诸如王总或者仇老板那样的猛男面前,平添了些许爷们行走江湖的豪气。
而此番劫后余生最让宁煮夫感动的,却是发现了宁卉这丫头原来照顾起人来也是这般温柔无极,在老婆悉心的呵护下让这半来月的医院疗伤完全变成了病床上的幸福时光。
本来,从家里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独生女到宁煮夫娶过来继续当公主般娇宠着,宁卉应该从小到大都是被人照顾的份儿,但这次,尽管初为人妇,无论以前如何蛮顽任性,身娇肉贵,宁卉身上那种与生俱来,怜天惜人的母性在对宁煮夫这些天的照料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真个是做足了一个老婆必须拥有的贤良淑德。
在宁煮夫那颗文人般多敏质的心一直处于对老天爷感天动地的情怀之中,宁煮夫发觉自己已经完全离不开宁卉了,感觉宁卉那种在自己眼里能荡涤尘世间一切的女性之美,不仅来自这闭月羞花的外表,更是如沐春风般的由里及外款款而出,感觉宁卉已经成为自己生命中最绚丽的部分,有时候,多愁善感的文艺青年宁煮夫会傻傻的问上一句:要是宁卉离开自己,自己会死吗?
我终于回到了宁公馆,空气中再没有酒精的味道,和叫不出名字来的各种医学仪器发出来的寒光。
尽管伤口还缠着绷带,但已经不影响我基本的身体活动。
宁卉上班前把我中午需要吃的饭菜提前弄好,告诉我只需微波炉热一下就可食用,并叮嘱我好好休养生息。
我于是继续在宁公馆做着一名幸福的伤员那种幸福感你不如此流点血然后经历着老婆贴心小棉袄似的无微不至的照料,你是体会不了滴。
为了报答乔老大将我弄成工伤之恩,我忍着种种不便利一只手在键盘上赶紧敲着几篇这段时间养伤落下的稿子。
快临近下班了,接到宁卉的电话:“老公,曾眉媚约我下班后逛逛街,可是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你能照料自己吗?”
“呵呵呵,去吧老婆,我饿不死,中午的饭菜还没吃完呢。”
“对不起啊老公,好久没跟曾眉媚聊聊了。顺便逛完街会跟她坐坐,我会早点回来的。”
“嗯嗯,好的老婆,吻你,啵啵!”
“吻你,啵啵!”
我其实也没胃口吃晚饭了,这段时间在医院吃那啥营养过剩的病号伙食吃得让人发腻,严重摧毁了我的饥饿感。
单只手敲键盘还真TMD累,两篇不长的文章折磨了我一整天,这夜幕已深,才差不多敲完。
这当儿,我在线上挂着的QQ飘来一个请求加为好友的信息。
“小南,我是汤姐。”
呵呵,这汤姐是盯上了宁煮夫还是咋的?宁煮夫突然有着说不清楚的兴奋,赶紧屁颠屁颠地加上。
“小南,你好。”
汤姐的Q打来一行字。“我正好在家,想给你说点事,觉得QQ方便就加你了。”
“呵呵,汤姐,你怎么知道我的QQ号的?”
“我还是参加你婚礼的时候有张你的名片呢,上面有你的Q啊。”
“这样啊,那我重新用个Q加你,那个是我的工作Q。Q。”
“你们年轻人名堂真多哈。好吧。”
我重新用了个私人QQ加上汤姐这个Q有个十分暧昧而又气宇轩昂的名字:以性的名义。
“以性的名义?这年轻人的网名真潮啦。嗯,我喜欢你Q上的说明:当性与健康、愉悦以及人性的关怀联系在一起时,她可以成为我们每个人平等的朋友,而不是恶之花。没想到你能把性表达得这样美好,真不愧是文人加骚客哈。现在我更理解你为什么对宁卉那样做了,做你的老婆真性福。”
文人加骚客?这汤姐也是和风细雨中就把人埋汰了,关键是,让你感觉还很舒服。
“谢谢汤姐。王总现在怎样了?”
“嗯,现在稳定些了。不过……”
“不过什么?”
“医生说弹片一直留在头部,病根未除,始终是个隐患,医生建议做手术能将它取出来。”
“那得开颅啊,有风险吗?”
“当然有了,王总年纪也不轻了。”
“医生对手术倒是很信心,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但王总不愿做!”
“为什么?”
“他说做手术势必要离开公司很长一段时间,这无疑对他在公司的前途等于自杀。现在王总在公司里情况很紧张。详细的我不便细说。”
“我明白了。那你找我?”
“无论我还有其他人怎么劝,王总都不愿做手术……”
“你是说让宁卉劝劝他?”
“……也许是,也许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是下意识的吧,就来找你了。王总这段时间心情也不好。我不想他这样子加重了病情。”
“我明白了。王总还在医院?”
“嗯,在医院。宁卉今天来看他了。”
“哦……”
我心里突突的咯噔了一下,神马情况啊老婆?难道现在去看情人都不兴跟宁煮夫汇报了?这约法三章到底还管不管用了?
“不过,她是跟公司其他同事一块来看王总的,没有自己单独来。看得出来,就这样王总心情也好多了。”
“哦……”
原来是集体行动哦,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我感觉有点不大不小,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倒是真的我承认宁煮夫现在老纠结了,既希望将这宁公馆的绿色环保大业进行到底,生怕宁卉不理王总了断更了香火,又生怕……
宁卉跟曾眉媚逛完街,然后找了家咖啡厅坐下小憩。
宁卉说这段时间休息不好,没要咖啡,就要了杯清爽的茉莉花茶。
而这会真的人如茉莉般清瘦的宁卉果真比平日憔悴了不少,脸色有些泛白,跟曾眉媚红扑红扑,圆润日盛的脸蛋恰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另外一个原因,我切切以为,是咱老婆这段时间着实缺少了男人的滋润,你看人家曾眉媚那没心没肺,日欢夜乐的日子过得,这娘们啥时候身边缺少过男人?
“眉媚,你那位海龟男朋友呢?”
宁卉好看的娥眉跟上弯月贴得很紧,一副王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开始了这番只有在最亲的闺蜜之间才可能发生的密谈。
“回新西兰坐移民监去了,要在那边呆上几个月呢。最后一次了,完了就拿绿卡了。”
“哦,那你们怎么样了?”
“还行吧,他回来我们准备结婚了。”
曾眉媚突然暴了个猛料,本来按曾眉媚自己的说法,三五年之内是不考虑结婚的。
“呵,你啥时候改变主意了?疯够了是吧?”
这猛料让宁卉难免有些惊讶。
“唉,缘分呗,再说我父母对这小子挺满意的。”
曾眉媚轻描淡写的说到。
“那祝贺你啊。”
“有啥好祝贺的,父母年纪也不小了,老惦记着这事,就做回乖乖女吧,反正迟早也要上这条道的。”
曾眉媚盯着宁卉看了看,突然话题一转,“亲爱的,最近你瘦了好多,照顾宁煮夫同志照顾的吧。”
“嗯,这次真吓死我了,差一厘米医生说肯定有生命危险了。”
宁卉心有余悸的说到,“幸好他昏迷前报了案,警察动作还迅速,不然后果我都不敢想了。”
“说吧,那今天找我啥事儿?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有啥要吐糟的。”
曾眉媚说话时是不是有种福尔摩斯料事如神般的快感不得而知,但那模样得意得很,“我一直纳闷来着,宁煮夫同志为啥会出现在那样一个地方遭人抢劫?正常向不可能的啊!这出门还是回家都不应该出现在那个三不管的地带啊?”
“你个人精!”
宁卉苦笑到,“那天他喝得醉醺醺的,我们真吵架了,他赌气就离家出走了。”
“哈哈哈,这个宁煮夫还兴玩这套啊,难怪。”
曾眉媚顷刻间两样放光,“为啥吵?”
“我们……”
宁卉欲言又止,“我……都是我不对。”
“你咋了?”
曾眉媚狡黠滴转动着眼珠子,这还了得,宁卉这个架势还不激起事妈如曾眉媚者那颗不八卦,毋宁死的好事之心。
“……”
宁卉看来仍然没想好或者并没有足够的勇气说出来。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亲爱的,瞧你羞于启齿的样子,那你别说了,我猜吧。”
曾眉媚小装了一把淡定,“有其他……人了?”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宁卉声音如蚊,修长的手指若有所思的拨拉着杯子里的一片茉莉花。
“不承认就是不否认,告诉我是谁?”
曾眉媚的兴趣被彻底激发起来了,这清纯玉女般的宁卉者呵,这一直以来标称的爱情至上的信奉者竟然一夜之间神奇滴变成了只出墙的红杏,这八卦也太NND有爆炸性了。
“我们公司的……王总。”
宁卉咬咬嘴皮,胸部随着积聚的气息美丽滴一扬,终于说了出来。
“呵呵呵,就是来参加你婚礼的那个老帅老帅的老帅哥?”
“嗯……是他。”
“呵呵呵,听说还是个战斗英雄,够man,有眼光啊亲。”
曾眉媚这嘴皮子翻起来要想停住就难了,“宁卉啊宁卉,我以为只有我曾眉媚才会做出墙的红杏,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跟你那啥才子老公戴了绿帽子了哈,我就说,你那耍笔杆子的宁煮夫怎么镇得住你这个野丫头嘛。”
“你说话别那么损好不好?什么红杏啊绿帽的,难听死了,再说我走了啊。”
宁卉有些愠怒,听着自己的闺蜜这样子埋汰自己老公,总有些挂不住脸。
“哈哈,别,亲爱的,恭喜你!”
“恭喜我什么?”
“切,就允许男人有三妻四妾,咱女人就不许有个三宠四爱的呀?洪晃说啥来着,女人起码要睡过五个男人才够本呢,恭喜你光荣的走出这一步,加入到伟大的妇女解放事业当中来。”
曾眉媚说得有点口干舌燥了,端起杯子呷了口咖啡,“老娘最不鸟那些个自己在外面寻花问柳,却让自己的老婆在家为他立贞洁牌坊的鸟男人了,凭什么呀?”
“就你理多。”
“跟他……XX了?”
这女人莺声燕语说点秽词真TMD好听。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
宁卉顿时脸色一片羞红。
“呵呵,这个时候你就别文艺了,难不成让我问你跟他鱼水之欢了不成,别扭不别扭啊。”
曾眉媚咯咯的笑到。
宁卉没答话,继续把玩着杯子里的另外一片茉莉花。
“爱上他了?”
“嗯……”
宁卉下意识的点点头,突然又意识到有什么不妥,赶紧摇摇头,“不不,没……没有的事。”
“好了,俺就不用这么纠结你良心的词来折磨你了,我换个说法,这个如此有魅力的老男人让你崇拜,或者迷恋是吧?”
曾眉媚继续追问。
“嗯……也许,是吧。”
宁卉顿了顿,然后很确定的点点头。
“宁煮夫知道了?所以那天你们吵架了?”
“嗯……”
“那宁煮夫怎么办?你还爱他吗?当初你们可是爱得死去活来的哈,这样对他……确实有些不公平了,可怜的孩子。”
NND曾眉媚,这回才终于说了句人话。
“我当然爱他了!”
宁卉几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唉,这样的话,这事就不好办了啊。”
曾眉媚叹了口气,“况且人家王总也是有老婆的吧,那次婚礼还一起来的呢。”
“你想哪儿去了,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我老公的。”
这可够难为宁卉的了,总不可能主动告诉曾眉媚自家老公原来是个绿帽控吧。
“那怎么办?总要有个解决办法啊?”
“我……不想再跟王总了。”
宁卉咬着嘴皮子说到,一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样子。
“哼,口是心非,亲,你别骗自己了,我也是女人。”
曾眉媚回应到:“你啊,要是真的只是身体出轨,你就不会来跟我谈这事了。”
“我……我……”
这背后的秘密又不好捅穿,宁卉现在真是百口莫辩,只是把脸蛋涨得满是通红,但比先前的一纸淡白看上去可爱多了。
“宁煮夫一定伤心了吧,唉,谁叫他娶这么个大美人在家里,看不住也是自己没本事了。”
我日你,曾眉媚,撒子叫老子没本事?老婆啊,要不你痛快点直接告诉她实情得了,看老子的本事是不是要吓死她。
“这……”
宁卉嘴里自说自话的嗫嚅到,“难道真的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恰时,曾眉媚搁在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拿起电话,立马那副莺啼桑变得嗲腻起来:“亲爱的,你十一点左右在我楼下等我吧,这会我跟姐妹还聊着呢,听话啊,乖。”
“你刚才说啥来着?”
曾眉媚其实听明白了宁卉自顾自的嘀咕,“当然可以啊,只不过,爱的方式不一样罢了。比方我的最爱是大闸蟹,但你不能不也让我爱吃点别的吧,成天吃大闸蟹还不腻味死?”
“你……刚才那电话?”
宁卉像突然发现啥新大陆似的,直愣愣的看着曾眉媚,“你不是说他到新西兰去了吗?”
“你那么看着我干嘛?我又没说是他啊!”
“那……你搞的什么鬼啊?你不是说都快跟人家结婚了吗?你……”
“嗯,怎么跟你说呢?他这一去就几个月,难道要为他守活寡不成。其实啊,”
曾眉媚有点神秘的将身躯靠近宁卉,“要是宁煮夫向我家那位学习学习,你跟王总这事儿到好办了。”
“什么意思?”
“说实话,除了他对我确实很好,这孩子也蛮上进的,我之所以选择跟他结婚,很大的原因是……”
曾眉媚故意停下来,把卖关子的情状做足了,才缓缓很煞有介事的说到:“他允许我有其他男人,甚至他喜欢我跟别的男人……唉,这事跟你说不清楚,反正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男人,喜欢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暧昧啊XX啊什么的,越是这样他越来劲!”
宁卉的嘴巴顿时张出一个大大的O来,一脸的惊叹号!
看来宁煮夫这小子还真没乱讲,这世界上宁煮夫好的这一口还真不是孤例,大有同好呢,自己已经摊上这么个老公,居然在自己最好的姐妹身上也遇着了,这世界真奇妙。
世界真小,还是绿帽控真多?
“这世界就这么神奇,亲爱的,震撼了吧,但这是事实,他还美其名曰的告诉我这是爱我的体现呢。”
“嗯……如果是这样,”
宁卉开始纠结了,是不是也该告诉曾眉媚,原来自个也遇到个绿帽癖好的老公,“好吧……”
“咋了,亲?”
“如果我告诉你宁煮夫跟他是一摸一样的……”
“哇”这回该曾眉媚将嘴张成了更大O来,“Mygod,不会吧,怎么……怎么可能?”
“真的。”
“真是这样?”
曾眉媚半天才回过神来,“我的姑奶奶,那你们还吵哪门子架啊,你得好好感谢你老公才是啊,这样的男人你上哪儿找去?我都看得出来,宁煮夫非常爱你,允许你跟别的男人不是每个男人都有那个气量的……唉,我都不想说你了。”
“我知道他是因为爱我……我……”
“你什么呀你,这下我要为宁煮夫同志说句公道话了,这本身就是个游戏,你纠结啥爱不爱的呀,你这个样子,人家宁煮夫当然难过了。我可告诉你了,女人当然要有点感觉才能跟男人在一起,那XX啥的,但你不能玩感情玩得太过了。我知道你那王总肯定是人中蛟龙,我都想象不出能让你迷上的男人得有多大的魅力,但身体出出轨,体验下不同的男人也就罢了,也是人家宁煮夫这样做的初衷,但你如果告诉他你连心都一起出轨了,人家不伤心才怪呢,这个游戏玩下去也就危险了。亲,我给你个忠告,别辜负了你家宁煮夫,王总那儿你得收收了。”
别看曾眉媚看上去没心没肺的,这番噼里啪啦,泡子翻翻的就说出的一大通还句句在理,说得宁卉一愣一愣的,“唉,你这张嘴啊……我不是说了我以后不跟王总的嘛。”
“我看难,别说我不了解你,这样吧,赶哪天我给介绍个帅哥,从王总那里转移下好不好?”
“去你的,谁要你介绍了!”
宁卉若有所思的开始把弄着第三片茉莉花……
宁卉回家的时候,我正在CF上消遣着这么些天来在医院憋坏的色心。
里面那主持人东北味的普通话正声嘶底里的煽动着人们的荷尔蒙。
视频上不同房间里有好几对男女正在XXOO,另外有几个美女搔弄着各种淫荡的姿首在撩拨着人们的神经。
我盯着其中一个看上去十分清纯的学生妹儿模样的,其手正对着摄像头摸弄着自己的乳房,把个粉嫩的乳头拨弄得像只圆鼓鼓的草莓。
主持人正唱着“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鼓励这个妹儿勇敢的把逼逼亮出来奉献给大家。
这妹儿还TMD水灵,那屄该会是怎样一种娇艳欲滴。我通身激灵。
我曾告诉过宁卉这CF是咋回事,我一直想勾引宁卉在上面来上一回XXOO,我想我老婆上去那还不秒杀这一众的淫人。
宁卉洗漱完毕来到我身边,“老公啊,又上CF了?看来这些天你是憋坏了吧。”
“知我者,老婆也。”
我一把把宁卉搂在怀里坐在电脑旁,我小心的把摄像头的位置调低了一些,这样正好能看见我们脸部一下的位置。
宁卉正穿着见绵绸的睡衣,酥胸半露,肉光粼粼,往摄像头这么一闪进来便被眼尖的主持人捕捉住,“以性的名义大哥,是抱着嫂子吧?”
“你干什么啊老公,”
宁卉知道通过这个视频大几百号人能同时观看到,下意识的用手去搂只遮挡着半拉乳房的睡衣。
但这个动作被我坚决的制止了,相反,我哗的一下将一边睡衣更是往下一拉,宁卉的乳头霎时勒着睡衣显露出一半来。
“请大家关注206房间,以性的名义夫妻,哇,嫂子的奶子真白啊。”
“嗯嗯,老公,这样不好吧,害羞死了,这么多人能看见啊。”
宁卉在我身上扭捏着。
“嘎嘎,你不是说过喜欢让人偷窥的嘛。来啊老婆今儿馋死他们!”
我的手开始拨弄着宁卉的乳房,睡衣成了很好的道具,让宁卉的乳头欲盖弥彰,凭添了万般诱惑。
“老公,别在这儿,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不嘛,求你了老婆,我就要在这里了,我知道你也好久没男人滋润了,这么长时间没高潮过了吧?”
“嗯。”
“好的,我要你今儿在他们面前高潮!”
我的手说时间便向宁卉的身下摸去。
开始在宁卉屄毛初长的双腿间开始了摩挲。“今天去找王总了?”
“嗯嗯……不过老公你别多心,没给你说,我是跟……单位同事去的。”
“没啥啊老婆,我还以为你去找他操你了呢。”
“你想哪儿去了,不说他……好吗?嗯嗯……”
宁卉开始喘息,“老公,以后我只跟你做,我只跟你好不好。”
“哼,你骗不了我,这不是你的心理话。”
“真的老公,我真不想继续了。我不要别的男人了,我就只要你操我!”
“你骗我,我刚刚一摸你的逼逼咋就流这么多水水了。这么多男人看你是不是特别兴奋?”
我感觉到宁卉双腿之间突然小小的痉挛,紧紧夹着我的手。
“没有的了,是因为人家好久没做了嘛……”
“哼,昨天我也弄你了,你可没这么湿!”
我一把扯下宁卉身上的睡衣,两只雪乳顷刻就蹦跶了出来。
这个突然的动作让聊天室沸腾了,但见鲜花唾沫横飞,那屏被刷到见不着底。
“看到没老婆,他们都为里兴奋着呢。”
“老公啊……你太变态了……不要……”
尽管宁卉的言语还在挣扎着,但似乎身子已经放弃了抵抗,屄里的淫水在汩汩往外冒出,贴着屄肉的小内已经打湿了大半。
我索性扯下来,然后在摄像头前晃悠着。
聊天再次被刷成一片。主持人的声音都吼得变了形:“以性的名义夫妻,用小内打白旗了,给力啊!”
宁卉的身体扭曲着,我是把我老婆一丝不挂的,天使般完美的裸体正面给了镜头,那可是当着百号荷尔蒙被彻底激发的男淫啊,从宁卉扭曲的身体我分明感受到老婆无处可逃的兴奋与羞愧。
我接着往后挪了挪椅子,再次往下调整了下摄像头,正好对着宁卉一片淡黑,初毛可显的三角地带,我最大限度的分开宁卉的双腿,让宁卉的已经淫水淋淋的屄纤毫毕现的呈现在视频中,“老婆,这么多男人看着你的屄呢,我要他们看你的逼逼高潮的样子,我要他们对着你的逼撸管打飞机好不好?”
“不要……老公,不要……”
宁卉的身体继续扭动着,但我知道她已经无从逃离,因为我的手指已经准确找到老婆的阴蒂,开始在上面上下翻飞,那花蕾带着已经无法控制的肉体快乐正把我老婆送向天堂。
聊天室里再次一篇欢腾!
“爽不爽老婆?”
“嗯嗯……啊啊啊……老公……不要……啊啊啊……”
“看看这么多男人都在为你疯狂了,为你的逼逼疯狂知道吗?你不知道你要谋杀多少他们的儿孙精子啊,哈哈哈。”
我的手指在宁卉的阴蒂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宁卉逼逼因为流出越来越多的屄水正泛着银色的光亮。
“不要……老公……啊啊啊……”
“你好多水啊老婆,还说不要,你骗我,还说不要呢,老婆你周身通红,我知道你好兴奋。让这么多男人看你的屄,看你高潮我就知道你受不了的,我爱死你这个样子了我的骚老婆。”
我的言语和手指的动作双管齐下,从宁卉身子痉挛的程度我明白老婆这锅高潮的水快煮沸了。
“没有……不……嗯嗯……哦……”
宁卉在我掌控的身体极度的快感中已经彻底语无伦次了。
“我想干你,以性的名义,我想干你老婆!”
“啊啊,受不了,我的大鸡巴来了,插死你老婆!”
“这娘们的逼逼好嫩啊,哥们好样的,让我鸡巴插插好不好,保证让你老婆爽上天!”
聊天室里这样的字句不断打来,我知道这群淫已经彻底被我老婆的逼逼给迷得魂飞魄散,不知道多少根鸡巴这时候最对着我老婆的屄过着撸管的狂欢节。
“看到没老婆,这么多鸡巴想干你,可怜可怜他们吧,让他们的鸡巴挨个插进来好不好?让他们的鸡巴插你的高潮好不好?”
说话间,我的鸡巴在宁卉身下也矗立如铁,精虫满柱!
“啊啊……不要啊……老公……啊啊啊……我要来了……老公啊……啊”宁卉的呻吟突然变成了叫喊,然后紧紧双腿紧闭,身体扣实,逼逼一阵激烈的扯动,我感到手指一汪热流满手,我知道,老婆终于来了我不知道我那番让男人的鸡巴来插她的话语起到了多大的催化作用,反正老婆的高潮是接着这番话起来的,但我肯定的是,宁卉,我貌美如花的老婆,让这一出淫死人不偿命的屄秀让这一众荷尔蒙旺盛的男人谋杀了多少精液,让这些精液随着我老婆的高潮为之飞溅。
宁卉达到顶峰的当儿,我把鸡巴埋在宁卉的屁屁沟,也汩汩的射出了一大堆子孙。
宁公馆的夜晚总是这样温馨,今儿我真有些累了,入睡前,宁卉端来了一杯水。
“快把药吃了,老公。医生嘱咐要按时吃的,伤口还需要消炎。”
宁卉把水和要递到我跟前。
“不吃!”
“你又咋了?”
宁卉愠怒的看着我。
“哼,不吃,除非你答应还继续让别的男人鸡巴来插你。”
“你什么人啊?”
“不答应就不吃。”
“好好好,别闹了,我答应你答应你,来把药吃了啊,乖啊。”
宁卉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谁叫我摊上这么个变态老公哦。”
“嘻嘻。”
我这才接过药一饮而下,“老婆,要不我给你找男人,绝对有品有型的帅哥好不好?”
“去你的,谁要你找了。”
一间不知名的酒店房间里,男女一黑一白一丝不挂的两具裸体正激烈的纠缠着,女人在男人身下不停在很享受的呻吟着。
男的是黑蛋,女的却不是汤姐,是宁卉公司的财务经理付莉莉。
“黑蛋哥,你好棒,啊啊啊……”
黑蛋看来是不善言辞的主,回应的只有用鸡巴在付莉莉水汪汪的逼逼里更剧烈的抽插。
“啊啊啊……我又要来了,黑蛋哥好棒!好棒……”
突然,黑蛋的手机响了。黑蛋铁塔似的鸡巴还插在付莉莉的屄里,抄起电话一看,宁卉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