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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封行长篇 5-6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义 10460 2024-03-05 13:47

  宁卉摸过的男人正好一个巴掌加一根手指头,前六个都是堂堂正正,名正言顺,除了正牌老公,其他都是拿了情人执照的正牌情人,没想到与第七根男人的阴茎的接触却是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好比眼看阳光灿烂的一周要过了,但星期天却阴霾沉沉。

  宁卉试图将手从姓封的那吃了药的阴茎上挪开,并且成功了三次,但最终还是第四次被封某人用手死死拽了回去,封某人似乎已经找到了宁卉的软肋,每一次宁卉的手试图松开,姓封的除了手会死死拽住不放,一直含着宁卉的乳头的嘴就会让舌头加快舔弄,这厢边一轮疯狂的舔吸,那厢边分明就会感到宁卉的手试图逃离的力量在迅速减弱,这个办法屡试不爽,宁美人三次试图的逃离,与其说被封某人的手拽回来的,不如说是用封某人用舌头舔乳头舔回来的。

  “呜呜呜,呜呜呜……”围绕着封某人鸡巴的逃离与拽回,宁卉嘴里不停发着含混的呻吟,这样的呻吟当然表达了宁卉难忍的愤懑和羞愧,对封某人来说却是一剂强力无边的春药,TMD比郑眼镜的送来的药丸效果还好。

  宁卉感到身子一次比一次羸软,感到被封某人的舌头疯狂舔吸的乳尖仿佛已经开始燃烧一般,宁卉欲哭无泪,那两颗讨厌的葡萄为啥这么不争气,竟然会在那根恶心的舌头的舔吸下硬结起来,竟然会生出如此欢快和酥痒难忍的感觉!

  明明,眼前这个男人的舌头是如此腥臭与恶心,哦天,既然如此腥臭与恶心,为什么自己刚才还含在嘴里可劲的吮吸?

  吮吸到现在腮帮子好一阵酸麻。

  宁卉不敢往下想,只想狠狠的抽自己巴掌,但正要实施这个惩罚动作却发现自己握着这个魔鬼的勃硬如铁的阴茎的手竟然不自主的在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

  啊?

  宁卉此刻才发现,自己的另外一只手竟然像母亲抱着正在吮吸奶头的孩子的头一般,紧紧的拽着封某人的圆生生的秃顶,这个动作表达的肢体含义是,生怕那根恶心的舌头会从自己的乳头上松开……

  “哦不……呜呜呜……嗯嗯嗯……”终于,宁卉在喉咙里挣扎了一个不字儿出来,但很快就淹没在一阵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呻吟之中,这番呻吟宁卉知道,全然是因为那两颗裹挟在封某人嘴里的乳头那难以抑制的刺痒和酥麻而起。

  宁卉感到腮帮子好一阵酥麻?

  这就对了。

  话说特别好跟女人舌吻的封某人天生一条大舌,加上后天喜好,多有跟女人舌吻舔吸动作的锻炼,所以那根舌头竟然练得异常肥厚,并且力道十足,宁卉方才因为心理的嫌恶与不适并没发现封某人的这一天赋异禀的特征,不知道要全然含着封某人的舌头吮吸,等于吮吸宁煮夫的两根。

  方才含着封某人的舌头吮吸了这么久,腮帮子不酸麻才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操作舌头舔女人这一块,华伦天封没输过谁。

  “滋滋滋,滋滋滋……”华伦天舌,哦不,华伦天封这当儿已经看出宁卉身体的欲情已燃,此刻开始全然放飞自己,一根肥舌在女神娇嫩的乳头上舔得飞起,眼见宁美人的乳尖在自己舌头的裹挟下已经从硬挺变成了红润肿胀,宁美人甚至会将手紧紧拽住自己的头,那分明不是不想让乳头从自己的嘴里滑落么?

  那分明,不是女神的乳头对俺老封神奇舌技的臣服么?

  封某人顿时心里美滋滋,乐得开了花,那种让女神身体屈服的刺激与满足感早已溢出天际,没办法,天生我舌必有用,有征服不了的女人,没有我封某人舌头舔不爽的女人。

  早晓得宁美人这样喜欢老封的舌头,方才还使啥解冻贷款的杀手锏,直接捧着宁美人的奶头啃,啥事都解决了。

  封某人的自信心爆棚,想起几分钟前宁卉含着自己的舌头吮吸的时候那嫌恶的表情,跟此刻女神开始泛红的俏美脸蛋上抑制不住正在款款输出的娇媚之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封某人顿时觉得有点不服气,就想一定要让宁美人重新含着自己的天造之舌再行吮吸一番,且不再带有一丝方才那般嫌恶之情,而是要带着渴求满满的欲情,心甘情愿的吮吸!

  说时迟,那时快,激动间,华伦天封抬起头来——“嗯嗯……啊——”华伦天封的嘴松开自己乳头的一刹那,宁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这声叹息竟然让封某人听出了某种难以抑制的失落,是失落于那两颗红润饱满的葡萄突然失去了俺老封舌头的裹挟和舔吸吗?

  封某人不敢肯定,但能肯定的是,从宁美人此刻全身微微泛起的潮红,从手握着自己身下的鸡巴,纵使在没有自己的把拽下却也逐渐加大的力度,从那渐次升高的娇吟可以肯定的判断,俺老封这乳头的一通舔吸是把宁美人舔舒服了的,而且不是一般的舒服。

  唉,其实不是老封舌头舔得好,是女神的奶头太……

  太好吃了,软糯鲜香,此味只应天上有的,换个女人的试试,舔?

  俺老封都不带正眼看上一眼的,不看看跟老封上床的女人,有几个是得到了老封这门独门舌技的伺候的?

  都TMD是女人舔俺老封的份,老封一个眼神,那些个女人的舌头都会主动伸到俺老封的……

  算了,形容那个部位的词儿太脏,我老封怎么可能在女神面前说出这种脏字儿来。

  许是方才乳头被舔弄的紧,此刻突然的松弛让宁卉的身子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瘫软在床上,而对封某人重新俯身到自己脸上毫无抵抗,当封某人那享受够了女神娇嫩乳尖口福的嘴再次杵到宁卉双唇之间时,伸出的肥舌几乎都不用一丝儿撬顶的动作,就悠的一下梭进了宁卉的嘴里。

  等宁卉反应过来再次准备咬着嘴皮做出抵御的动作时,已经来不及了,宁卉这一咬,正好将封某人肥厚的舌头结结实实的咬在嘴里。

  “嗷——”华伦天封一声娇喘,那舌头被女神温润湿滑的香唇裹挟的赶脚直接让封某人的全身酥麻,直接从天灵盖麻到了脚趾头。

  宁卉的嘴这一张开,哪里还有闭上的机会,就见封某人拼命杵着肥舌朝宁卉的口腔的深处撸去,宁卉口腔张开呈现出的整个O形空间都被这根肥舌胡天胡地,翻江倒海的搅拌着,宁卉唯有鼻子哼哼作声,因为口腔的喘气通道已经被这根肥舌塞满。

  封某人对于女神乳头的玩弄并没有停止下来,而是用手指接替了舌头,继续在宁卉的乳尖上疯狂的捻弄着,这样持续的捻弄让宁卉乳尖的刺痒根本停不下来,那种酥麻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的朝全身,特别是双腿的耻骨间奔涌,这让宁卉的身体不停的扭结着,从喉咙直通鼻孔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宁卉似乎一直拼命在抵抗着什么发生,但随即却忍不住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宁卉竟然真的檀口全然张开,将封某人在自己口腔里胡搅蛮缠的肥舌紧紧的含住吮吸起来。

  明明,舌头还是那根舌头,腥臭还是一样的腥臭,但宁卉此刻却觉得不含住它,不狠狠的吮吸它,根本无法抵挡全身由像火一般灼烧的乳尖弥漫到全身,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嗷嗷嗷——”封某人这下舒坦了,即刻感到宁卉吮吸自己舌头的表情完全不一样了,跟刚才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体,方才是何等厌恶,现在纵使宁卉依旧闭着眼,封某人依旧从那闭环的,美丽的上弯月中感受出了原来女神心中还住着一个欲情切切的痴女。

  封某人沉浸在舌头被女神的香唇吮吸带来的阵阵销魂中,此刻在封某人脑海里即刻闪出一个念头,NND,一定要去给自己这根天赋异禀的舌头买个保险,曾经因为舌头大说话不清吃了多少苦头,流了多少汗,经历了多少刻苦练习才做到如今在作为领导讲话的时候口齿清楚,不再受人诟病,封某人不胜唏嘘,曾经无数次想削了的这根舌头今儿竟然成了打开女神欲情之门的钥匙,有些事情是祸是福还真TMD是一门玄学。

  但封某人也清楚,按照正常情况,自己的形象与恶行是断然得不到女神心仪与青睐的,这当儿宁美人身体的失据和对自己那根浆糊一般的肥舌不停的吮吸全然是因为找到了女神身上欲情炙燃的爆发点,即,自己不停一直捻弄的手指间那勃勃挺立的乳尖,所以封某人捻弄宁卉乳头的手指一刻也不敢停下。

  “呜呜呜,呜呜呜……”吮吸中宁卉从鼻尖发出的丝丝悦耳的呻吟声让封某人觉得比郑眼镜的药更吹硬,而自己拽在宁卉纤纤细手的鸡巴已经几乎触手可燃,感到一股滚烫的爆浆胀满了龟头,于是一个无法抑制的念头在脑海生成顿时让自己浑身颤抖,要是……

  要是把宁美人此刻吮吸的舌头换成……

  但又舍不得宁美人香甜的唾液对自己的舌头的裹挟肿么办?

  与宁美人这神仙般的销魂舌吻封某人愿意亲到死,但无奈下面的被郑眼镜下了药,又被宁卉的细滑的纤手紧紧拽住的鸡巴早已痒不可耐,封某人并不像这么快就来上一发,这才哪到哪?

  而女神那让多少男人巴望不得,愿意拿多少钱财换得一入而不得的销魂窟封某人还暂时不想享用,好东西怎么能一次享尽用尽,再说,封某人期待的是一步一步的来,封某人期待的是宁美人能主动撅着屁股,或者主动分开双腿迎候自己插入的那一刻……

  而不只是宁美人带着对自己怨怼的奸尸!

  于是封某人突然减弱了对宁卉乳尖的进攻,让捻弄着乳头的手指的手速缓慢下来,从急速的挤压变成了划圈,宁卉嘤咛一声,明显感到了来自于乳尖那一直让人的身体绷直的刺痒和酥麻减弱了许多,随即,宁卉松开了封某人的舌头。

  这身体的反应和动作都是一环扣着一环的,就见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也重新显现,估摸是乳尖遭受的刺激一艾减弱,身体欲情的反应自然消退,封某人那肥舌的腥臭重新激发了嗅觉的不适,宁卉脸上那种嫌恶的表情又重新回来了。

  宁卉裸露的乳房起伏不停,粗涨的乳头依然紫里泛红,娇艳欲滴,宁卉大口喘着气儿,在华伦天封看来,宁美人这一骄喘,眉宇间顿时千娇百媚。

  封某人对着女神倦恹的千娇百媚之态溜神的当儿,还没来得及提出将方才自己被吮吸的舌头替换成……

  就听见宁卉突然神情惊慌的喃喃到:“几……几点了?我没时间了……”

  “没时间了?”

  封某人这才下意识拿起搁在床旁的时间一看,靠,果真春晓一刻值千金,不知不觉这一折腾竟然快过去了一个钟头,“还……还早着呢,宝贝。”

  就是说,封某人美滋滋的嘟囔到,这跟宁美人一通销魂舌吻已经不知不觉吻了半拉小时。

  接着宁卉悠地一下揽过封某人的手,看到时间随即惊呼到:“三点多了,说好了我老公开完会四点半去SM广场接我晚上一起吃饭的!”

  “这……”封某人有点懊恼,但又不好说啥,因为这次宁卉事先说好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按照约定四点之前宁卉是可以离开的。

  现在咋办?

  匆匆忙忙的来上一炮不是不可以,但如此着急忙慌没有请调不说,自己霸王硬上弓宁卉当然不会拒绝,但肯定也无法像刚才吮吸自己舌头一样的带着美人柔情与痴女欲望跟自己盘肠大战,这并不是封某人想要的,再说,好事不在忙上,现在宁美人已经是自己盘子里的菜了,吃不吃得到不是问题,现在看就是张张口的事,问题是怎么吃才更香。

  那种知道好事将来,好比你中了五百万的头奖,决定赶明儿去领奖,但头天晚上你兴奋得睡不着的赶脚才是人生中最美妙的事儿,好比,封某人接到高升金融管理局局长的任命通知到正式上任的那种感觉,就如同人生的珠穆朗玛峰就在一步之遥,一口唾沫也能吐到峰顶,那种梦想手拿把攥间就已成真的赶脚封某人体会了无数回,现在还想在宁美人这里再体验一把。

  于是,封某人决定今儿不动宁美人的屄屄,女神那想想就销魂的屄屄留着下次约会到来前的这几天去想,但此想非彼想,以前也天天做梦想,但想了也是白想,现在是想随时可以可以变现,那种赶脚……

  封某人是想以此告慰以前所经历的那些想着宁美人而不得,对着枕头空流泪,哦不,空流精的绝望与痛苦,MMP,俺老封也有今天,宁美人你是天使,你是天上的星星,但现在终于逃不掉俺老封的……

  肉棒了!

  于是封某人温柔的把宁卉揽在怀里,在宁卉柔嫩的,还微微泛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宁卉来不及躲闪,华伦天封内心有多狂喜与得意,这一口就亲得有多结实,直接把宁卉吹弹可破的脸蛋亲了个坑:“宝贝,我是非常善解人意的,对女人没有谁比我更温柔,而且我一诺千金,说好的事情我绝不随意改变,所以你四点前是可以离开的,但是……”

  “但是……”这个转折让宁卉心头一惊,不晓得封某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封某人看出了宁卉眼神里的惶措,接着伸出嘴又在宁卉的脸蛋上杵了一个坑,那坑杵下去,迅疾就将封某人的嘴弹了回来,女神的脸蛋就是那么Q弹,封某人这一口杵舒服了,美滋滋的说到:“宝贝别紧张,你看……”

  说着封某人将宁卉的手拽着朝自己的身下摸去,一脸淫笑的继续到:“宝贝,你刚才已经摸过了,刚才我们接吻的时候你一直拽着它不放呢,是不是硬得像铁一样的?要是你这就走了,它怎么办?”

  一直拽着它不放?

  宁卉惊叹一声,随即心头一阵羞愤涌来,刚才自己真的拽着这根丑陋的东西一直不放的吗?

  自己是怎么了?

  怎么……

  怎么可以?

  对眼前这个胁迫自己的男人,自己不是明明厌恶之极的吗?

  宁卉大脑一阵空白,感到乳尖一阵酥麻再次袭来,宁卉这才发现封某人伸出一只手又在自己的乳头上捻弄起来,而另一只拽着自己的手紧紧箍在了那根硬是铁硬般的硬,但在宁卉看来丑陋不堪的阴茎上。

  捻弄女神乳头这招,封某人是找对方法了,封某人是想把宁美人的欲情再次点燃,虽然今儿插屄屄的项目先暂时不做了,但被郑眼镜药硬的鸡巴总得处理,这样憋着难受,难不成跟女神赤身裸体相缠了两个小时,待会儿还得自己撸出来那不是闹笑话呢吗?

  “宝贝。”接着封某人伸出嘴再次在宁卉的脸蛋上杵了个坑后伏在宁卉耳边:“到四点还有点时间,今天我就不用你下面了……”

  华伦天封特么把这个“用”字整了个重音,宁卉听到身体不禁栗颤一抖,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如电流般击穿自己的心脏!

  自己身体的那个部位是被这个邪恶的男人拿来用的!

  在男人眼里自己原来是这么低贱,问题是,明明这是毫无遮掩的羞辱,但自己身体怎么可以,怎么也以因此而颤栗?

  宁卉的脸蛋迅即红到了耳根,感到全身发烫,阅女无数的封某人似乎感受到了宁卉身体的变化,特别是宁美人身体那突然的颤抖过于明显,老奸巨猾的封某人即刻思忖着女神这个颤抖是因何而来,是对乳头的进攻吗?

  但刚才一直在这样做,也没见女神如此强烈的身体反应,难不成……

  封某人半秃顶圆的脑瓜一亮,一下子反应过来,难不成女神对Dirty talk还有特别的……

  特别的喜好?

  将将一个带有羞辱性质的“用”字竟然就让女神的身体有如此大的反应——难不成真的无女不淫,无女不贱?

  难不成高贵如女神的宁美人也不能逃脱,也拥有一颗淫贱的心?

  纵使猜测,封某人心里也乐得肾颤,封某人知道身体上的刺激是原子弹,心理刺激才是氢弹,才是征服女人的终极王炸。

  “但我的鸡巴这么硬总得让它消消你才走吧,时间不多了,我就不用你的下面的嘴,用……

  “封某人眼珠子在拉丝眼里一转,接着说到,然后在这个『用』字后封某人故意打住——为了看宁美人的反应!

  果真,尽管看得出来宁卉尽量在控制,但为了封某人嘴里连续两个“用”字儿身体还是跟着颤抖了两下!

  看到宁美人的反应封某人知道这不是猜测,这是事实!于是继续一字一顿的说到,声音里带着一种征服的狂喜说到:“用你上面的嘴!”

  “嗯……”宁卉嘤咛一声,声音跟着身体的节奏在抖。

  “用你上面的嘴把它……”说着封某人指了指自己被宁卉的手紧紧箍住的鸡巴,“把它消了肿再走!”

  宁卉不说话,闭着眼,试图咬着嘴皮但却并没有咬上,封某人见宁美人楚楚堪怜的样子顿时心软,然后张开嘴脸就凑了上去,这次封某人不是在宁卉脸上杵坑,而是一嘴将宁卉的香唇咬住:“宝贝,可怜可怜它,它这么硬着好难受,你走了我找谁消肿去?”

  羞辱在前,堪怜在后,女人嘛,淫贱的心都有一个柔软的外壳,阅女无数的华伦天封在玩弄女人上早已无师自通,老道成熟,火候把握得那是炉火纯青。

  “呜呜呜……”宁卉咬着封某人伸进嘴里的肥舌呻吟着,额头上的川字儿时隐时显,显使出来的时候表达了宁卉内心仍有抵抗,和对封某人那根丑陋的阴茎的厌恶,隐去的时候……

  宁卉拼命想摇头,但乳头却在封某人手指欢快的跳动,酥麻的感觉再次一浪浪弥漫全身,使自己连摇头的力气顿无——问题是,真的失去摇头的力气吗?

  为什么咬着封某人肥舌吮吸的力气却是那样劲道?

  而紧紧箍着那根丑陋的阴茎的手依然有着使不完的力……

  “宝贝,我要我的鸡巴像插屄屄一样插你的嘴,女人的嘴嘛,除了吃饭,就是用……来吃男人的鸡巴的!”

  被宁卉吮吸着的舌头也不能堵住封某人的Dirty talk模式开启,华伦天封明显是故意的,知道了羞辱能让女神兴奋这个惊天大咪咪还不赶紧羞辱,难道带羞辱回去过年么?

  羞辱能让女神兴奋!封某人脑海里不停闪过这个念头,身体兴奋得直哆嗦,那啥?谁说的女人天生就是有……M属性的?!

  随着宁卉的欲情再次被捻弄的乳尖和羞辱的Dirty talk再次点燃,封某人也感到再不给此刻被郑眼镜的药丸和女神的双重刺激得快要爆炸的鸡巴上点硬菜,自己就这么爆浆了那太对不起这卖了自己良心换来的与宁美人的春宵了,于是纵使万般的不舍得,封某人还是咬咬牙将舌头从宁卉的嘴里抽出来,然后翻身躺在床上,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宁卉命令到:“快,快吃我的鸡巴,不把我的鸡巴吃软了不准走,什么时候吃软你今天什么时候就可以离开!”

  吃软了这个目标很明确,要把一根吃了药的勃起的鸡巴吃软,必须得有个条件,这根鸡巴必须得先射了……

  见宁卉喘息如沙,面色潮红,一副羞愤无奈的神情生在一张天使般美丽的脸蛋上也能如此摄人心魄,此刻封某人的欲望已如撞开了围栏的猛兽,再以顾不上惜香怜玉,再说羞辱的套路已经上路,并且效果杠杠滴,断然没有半途停下来的道理。

  于是封某人狠下心来伸出手,狠狠的拽着宁卉的头发就要把女神的美丽的脸蛋往自己身下杵,“说要用你的嘴就用你的嘴,别磨叽,快吃我的鸡巴!耽搁了时间四点钟走不成,你老公接不到你可别怪我!”

  说出这番羞辱感更上一番等级的狠话,看着宁卉因为羞愤而楚楚堪怜的样子,封某人其实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但无奈效果……

  奇佳!

  特别是那句“你老公”出口,封某人明显感到宁卉本来一片潮红的脸蛋上生出一丝煞白,这一定是戳中了女神心中的痛处,而痛……

  难道不应该并快乐着么?

  虐到极致才能女神心中开出一朵罂粟一般美丽的羞辱之花,尽管是一朵恶之花,但绚烂之极,刺激无比。

  许是封某人嘴里突如其来提到的老公让宁卉的芳颜尽乱,吃了眼前这个恶人丑陋的鸡巴不仅是对自己的羞辱,也是对老公的羞辱,不吃,而且不卖力的尽快将它吃软,待会儿将失约与老公,老公将看不到自己……

  其实吃不吃都是羞辱,但宁卉突然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想见到老公,然后扑倒宁煮夫怀里大哭一场。

  说时迟,那是快,宁卉这当儿倒是将身子扑了下去,结果是扑倒了封某人的胯下……

  封某人好一阵激动,知道宁美人为了王英雄上亿的贷款今儿肯定是会吃了自己鸡巴才会离开的,但没想到宁卉扑倒在自己胯下的动作竟然是如此果断与坚决,难道,要吃一个胁迫自己的男人的鸡巴了,女神心里都没有一点纠结与羞愤的吗?

  或者,是纠结与羞愤已经被羞辱带来的兴奋已经淹没了?

  封某人一边得意的想着宁美人此刻的心理活动,一边将虽然本体短粗,但在药丸的加持下看上去也好歹有个一柱擎天模样的鸡巴杵在了宁卉的嘴边,而当鸡巴皮将将碰触宁卉柔软的香唇,就听见华伦天封一声怪叫——哦买噶!

  哦买噶!

  哦买嘎!

  哦不,是三声!

  封某人身子一紧,从头皮,脚趾头,到菊花都紧了一遍,太……

  太舒服了,这TMD才是人间至乐的舒坦,这还仅仅碰个皮,要是鸡巴全然被女神吃进嘴里……

  话说封某人的鸡巴被数量多到自己也数不清的女人也吃过不老少,女人嘴嘴的生物构造与组织都是一样一样的,但封某人为啥到今儿才觉得被女人的嘴唇碰了个鸡巴皮就人间至乐?

  因为这张自己将要插入的嘴有着一张女神的灵魂与皮囊,这个灵魂与这张皮囊人间罕有,不,人间木有,宁美人根本就是天界千年才有一个下凡到人间的仙女!

  封某人全身哆嗦起来,头皮纵使已经没几根毛也感觉竖立起来,然后双手捧着宁卉看一眼美一万年的脸蛋,将鸡巴就往女神嘴里杵去……

  封某人杵着那根因为不断渗出的粘液而亮晶晶的鸡巴的龟头就在宁卉的香唇上猴急急的划着圈儿,宁卉知道紧闭着嘴唇是徒劳的,但内心的羞愤和政治正确不允许自己此刻不咬紧牙关,但无奈封某人的鸡巴坚硬如铁,朝自己嘴里刺穿的力量势不可挡,于是就在一直屏息着嘴和鼻子无法呼吸的忍耐中,宁卉突然重重的娇叹一声,随即鼻息响起,檀口一松……

  封某人这才瞅着空儿,赶紧杵着鸡巴,屁屁一挺将龟头连着杆身悠地挺入了宁卉的嘴里。

  “嗷——”刚才鸡巴皮碰着点女神的嘴皮已经不可忍,现在全然插入到女神的嘴里更不可忍,就在真真切切感到自己的鸡巴完全被宁卉温润滑嫩的口腔包裹的一刹那,封某人瞬间发出一声人兽不分的嚎叫,接着封某人狠狠的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TMD,疼!

  是真的,这TMD不是做梦!

  感谢王英雄!

  赶哪天请你喝一杯!

  封某人嘴里嘟囔到,要不是王英雄,华伦天封晓得自己下辈子也轮不到一亲女神的芳泽,要不是王英雄身陷贷款困境,让宁美人吃自己的鸡巴,想象力最野蛮的科幻小说,就是三体TMD写到十体也不敢这么写!

  封某人晓得难的是插入前的时刻,插进了嘴里自己就等上天入地就好,但没想到这当儿插入是插入了,但宁卉只是被动的承受着自己的鸡巴在嘴里搅动,没有一丝儿主动吮吸的动作,这让封某人羞辱女神的劲头又上来了,于是鸡巴的搅动中,封某人开口嘟囔到:“吃鸡巴的时候女人的嘴是这样用……的吗?”

  “呜呜呜——”宁卉的身体果然声落身抖,封某人看得出来,那个“用”字儿对女神的羞辱感依然有效。

  “不吮不吸的叫什么吃鸡巴呢?”

  封某得意的继续来,摇着发糕般的身体,“反正我说了,你什么时候把我的鸡巴吃软了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你这样用……你的嘴,我看吃到明天早上都吃不软的哈!”

  那个“用”字儿特么的依旧整成了重音!

  “呜呜呜——”宁卉的喉咙发出的呻吟声让封某人感到了愈发刺激,封某人知道那是宁卉内心在挣扎,挣扎吮吸还是不吮吸但最后还是不得不吮吸的挣扎。

  然后封某人顺便瞄了一眼手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表情嘟囔到:“宝贝,到四点还有二十分钟……”

  我靠!

  这郑眼镜送来的货效果是真TMD好,这架势宁美人不加把劲吮吸,二十分钟还真指不定能把鸡巴吮软,要是,一个念头在华伦天封的脑门上飞起——要是,TMD要是宁美人规定时间没把鸡巴吮软,然后宁煮夫赶着趟的又打了个电话来,我靠,宁美人边接老公的电话边吮吸我老封的鸡巴会是神马个样子?

  啊啊啊!

  不要太刺激好不好?!

  这个念头在脑门飞起的同时,封某人想到了当初宁煮夫冲到自己办公室来指着自己鼻子骂的嘚瑟,于是封某人嘴角发出一丝冷笑:呵呵,宁煮夫你也有今天,赶哪天你会享受到这种至高待遇的,你给你老婆打电话,你老婆吮吸着俺老封的鸡巴,却告诉你自己在逛街!

  小样的,你TMD等着!

  得意间,封某人随即感到胯下的鸡巴比老封更得意,原来许是刚才跟宁卉报时的羞辱之举让宁卉已经别无选择,开始了对插入到自己嘴里的鸡巴卖力的伺候。

  难怪小华伦天封如此得意,被女神的香舌卖力的裹挟与吮吸,封某人乐滋滋的想,你小子要感谢你是跟了俺老封,你跟个神仙,这种享受也是神不来仙不来滴。

  “滋滋滋,滋滋滋……”一会儿,宁卉不得不非常用力的吮吸吮出了伴随着唾液裹挟的滋咂声,一番吮吸下来,宁卉已经感受到腮帮子发酸,但无奈封某人的阴茎在嘴里依然梆硬如铁,一点没有软下来,或者要喷射的迹象。

  宁卉当然不知道这是一根被药丸加持的阴茎,宁卉只是觉得是自己吮吸的力度不够,宁卉知道时间无多,因为刚才封某人已经报时离四点还差十分钟了,宁卉只得再次加大了吮吸的力度,甚至边吮吸,双手间或边握着阴茎的杆体用力的撸动着。

  “嗷嗷嗷,嗷嗷嗷——”封某人人兽不分的嚎叫一直不停的从喉咙中传出,封某人早已词穷,无法描述出此刻鸡巴被朝思暮想的女神的香舌吸吮那种飞天入地的极致快感,这种快感不在于宁美人有多么美妙的口技,而来自于那种将女神征服巨大的心理满足。

  又是大约五分钟过去了,见自己的鸡巴依旧被吮吸得硬无可硬,纵使被这样吮吸一天都愿意,但封某人也有点替美人着急,这么下去五分钟断然是搞不定的,于是封某人特么的挺耸着屁屁,用主动的抽插作为加持想帮帮看得出来已经很辛苦的宁美人。

  这一挺耸着在嘴里抽插,稍稍用力点就妥妥是深喉,那龟头满满的顶着女神喉咙的感觉简直不要太飞天,但在这倒计时到来的时刻,纵使好几次宁卉差点被呛出了眼泪,腮帮子已经酸无可酸,但宁卉依然丝毫不敢松口。

  看到宁卉泪花已经在眼里打着转儿,封某人突然感到有些不落忍,好在经过主动的深喉抽插,小华伦天封似乎已经势不可挡,射意滚滚朝龟头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卉突然把封某人的已经从嘴里拔出,双手箍着被自己唾液和马眼渗出来的粘液裹挟的亮晶晶的龟头,然后睁开眼睛盯着龟头竟然自顾自的琢磨起来,封某人不知道宁卉这是要作甚——原来宁卉并不知道封某人已经射意盎然,药丸的毒性此刻已到尾声,正在做垂死挣扎,以为还这样下去四点的规定时间到来之前自己断然无法脱身,情急之下只好把目光愣愣的盯着如胡萝卜一般红肿的龟头的正中,那里支棱着一只豁口像一张鱼嘴似乎在对着自己裂笑……

  搞不懂为啥明明像鱼嘴,男人那玩意会被叫成马眼?

  宁卉看着有粘液正从那一张一翕像鱼嘴的马眼里汩汩冒出,这才感觉鼻腔腥气阵阵,宁卉顿时感到嫌恶不堪,嫌恶的不仅是这只讨厌的鱼嘴,是嫌恶自己刚才竟然不知不觉的吃了好多那丑陋的鱼嘴里吐出来的泡沫,让宁卉羞愤难当的是马眼还是那只马眼,渗出的粘液还是那些粘液,但刚才自己拼命吮吸的时候为什么鼻子里竟然没有闻到一丝腥气?

  宁卉知道刚才的自己不是现在的自己,知道现在的自己必须忍住鼻子里阵阵袭来的腥气继续做回刚才那个自己已经不认识的宁卉,宁卉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纵使看着朝自己裂笑的鱼嘴是如此丑陋与嫌恶,但自己却不得不用嘴与舌头与它做最亲密的接触。

  用舌头狠狠的钻吸男人的马眼!这是宁卉此刻想到能让男人尽快喷射的最后一招!

  此刻封某人粗重的喘息声如风吹走石,但宁卉听来却如倒计时的钟表那催命的滴答声,随即宁卉将脸朝封某人的龟头上埋了下去,伸出舌头对着那只裂笑的鱼嘴狠狠的杵了进去……

  “嗷——”封某人一声惨叫传来……

  就在宁卉狠狠的把舌头杵进封某人马眼的当儿,宁煮夫开完会,跟闹家庭矛盾的女同志做好了思想工作,忙活完手中的活计正兴冲冲从单位开车出来,说好了晚上跟宁卉一起吃饭的,吃啥呢?

  宁煮夫边开车哼着小曲边想,嗯,曾公馆附近新开了家江湖菜据说很不错,他家推出了道稀奇古怪的菜叫炒鱼嘴听说很火爆。

  就吃它了,炒鱼嘴,宁煮夫知道宁卉一直非常喜欢吃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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