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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闲耕村的周末(五)

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义 10909 2024-03-05 13:47

  温泉池绿仇老板这一出分明就是曾幺蛾子勾连牛某人,熊二当帮凶,把宁卉拉下水整出来的一个惊天大阴毛,这个大阴毛不仅绿了仇老板,连宁煮夫也顺带一起玩了,要不是老子耐不住去休息间转悠了一趟,估计现在跟仇老板一样都还蒙在鼓里。

  可怜的仇老板。

  老子前前后后好好琢磨了这事儿,判断这个惊天大阴毛的剧本就是牛某人写的,设计这么一出,绿仇老板固然是个噱头,我估计其实是这个牛某人想找个由头操我老婆,不整这么一出今儿这个周末你说他有啥机会操到宁卉呢?

  仇老板不晓得小三转身就绿了自己,但下来我才晓得连曾北方也是帮凶,只不过分配到的任务是看住他老丈人,一艾发现在外面仇老板被刺激得耐不住要回房间,就给休息间以咳嗽为号发送信号,所以这小子晓得休息间老牛操的其实是他宁姐,在外面就跟猫抓一样难受,然后有样学样,可能也是太想他的宁姐姐了,居然胆儿肥到想把他老丈人也绿了,第二天,曾北方就想悄悄的把宁卉约出来,打的主意是在闲耕村找个僻静的地方也跟他宁姐来一发……

  这是后话。

  闹腾了一大晚上回到房间的时候小燕子居然还没睡。

  小燕子有个习惯,平时仇老板在外面有什么应酬,不管多晚都会等到仇老板回家,仇老板回来后视其喝没喝酒,以及喝酒量的多少,小燕子通常会做如下几件慰贴的事情,比如给仇老板煮碗面条,泡杯蜂蜜水,把浴缸的热水放好,以及在床上给仇老板做做按摩,等等。

  这是一个温暖的love story,包含了如下两个温暖的信息:一、自打跟小燕子在一起后仇老板从来不在外面过夜;二、娶妻当娶小燕子。

  我回来的时候小燕子穿着睡衣安静的坐在床上,没入睡,也没做一些打发时间无聊的事儿,甚至连电视机都没开,只是床头灯亮着。

  床头灯喑暗的灯光下,小燕子好美,小麦色的肌肤泛着一层淡淡的金黄色的光亮,一袭长发在身后垂下,我看了看,将将好到了及腰的长度——

  我知道小燕子是到了该嫁人了时候了,这让我内心感到一丝的欣慰,但又想到小燕子此生要嫁的人已断无可能是我,我……

  竟然一点也不感到悲伤,因为等我拾掇完上床将小燕子搂在怀里,我就想等小燕子嫁给仇老板以后,南哥哥还不是一样的可以像这样把小燕子搂在怀里,你说我感到悲伤是不是有点过分矫情了呢?

  “亲爱的,为什么还不睡觉啊,一个人在床上坐着发什么呆呢?”搂着小燕子温暖的身体,南哥哥温柔的问到。

  “你说我妈怎么会知道宁姐的电话的啊?”小燕子顶顶的认真的嘀咕到……

  第二天起床起的最早的是小燕子。等我醒来的时候,小燕子已经叫服务员把早餐送到了房间。

  隔壁仇老板的小三起的稍晚,但跟小燕子做了同样的事情,虽然绿是绿了仇老板,但作为一个小三的温柔咱宁皇后那是一样没落下。

  程老师也一样给老牛把早餐叫到了房间,唯独轮到曾米青跟熊二,这事儿TMD就整反了,是熊二把早餐叫好了还得伺候他老婆起床。

  这厮真给咱爷们丢脸。

  哦,忘了说曾北方跟婷婷,人家年轻人,三十年前睡不醒,索性这小两口就一觉睡到快中午吃饭才起床。

  吃完早点我跟小燕子就出了闲耕村,奔向了这初秋的大自然。

  秋晨的空气异常清冽,一呼吸都是满满的氧气,树梢上有叽叽喳喳早起的鸟儿在啾鸣,更远处还传来几声呱呱的雁叫声。

  “我从垄上走过,垄上一片秋色……”出了闲耕村,我知道没有人再认识仇老板,再认识宁煮夫,再认识小燕子,所以我一把拉着小燕子的手,我也知道这里没有人会知道张明敏,于是我扯开嗓子唱起了这首歌颂大自然的歌曲《垄上行》……

  “我从垄上走过,垄上一片秋色,枝头树叶金黄,风来声瑟瑟,仿佛为季节讴歌;我从乡间走过,总有不少收获,田里稻穗飘香,农夫忙收割,微笑在脸上闪烁;蓝天多辽阔点缀着白云几朵,青山不寂寞,有小河潺潺流过;我从垄上走过,心中装满秋色,若是有你同行,你会陪伴我,重温往日的欢乐……”

  南哥哥的歌声在垄上,在山涧,在田野,在树林中流淌,小燕子在南哥哥的身边微笑着静静的在聆听,当唱到“若是有你同行,你会陪伴我……”我深情的看着小燕子,竟然看到小燕子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我知道小燕子的泪水因何而流,以致于后面南哥哥的歌声也忍不住有些哽咽,于是我一把将小燕子揽在怀里,踮起脚尖将那些挂在眼角上还带着体温的泪花一滴一滴汲进了嘴里。

  别哭亲爱的,我知道你马上要嫁作别人的新娘,但此生我仍然愿与你同行到天涯海角……

  想带你去看秋日的晴空万里……

  南方的山村远处尽是青山,脚边都是小溪,就这样我跟小燕子手拉着手儿徜徉在这青山与小溪间,我们欢唱,我们嬉戏,我们相拥,我们也忧伤。

  我们欢唱的时候树上的鸟儿也跟着啁啾,我们嬉戏的时候有蝴蝶追逐在身旁,我们相拥的时候,远处正好有两只鸭子学着鸳鸯肩并肩依偎着游过水塘。

  唯有这些鸟儿蝴蝶和鸭子们不懂的忧伤,一直在我和小燕子的心里流淌……

  要不是曾眉媚的电话打来问我跟小燕子在哪里,说就等我们回去吃饭了,我都不知道这当儿已经快到了中午。

  相爱的人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那样快。

  于是我跟小燕子一路快步加小跑赶回到了闲耕村,一到餐厅的包间里果真看到一干人都等着我跟小燕子回来开饭。

  “一大早你们跑哪里去浪漫了,”气喘吁吁的刚一坐下,曾米青的埋汰就来了,啥浪不浪漫的张口就来,完全不顾及一旁坐着的仇老板和他小三的感觉,“全部人就等你们俩了,开饭开饭了,这个烧白巴适,看都把我看饿了!”

  我靠,今儿中午这一桌几乎全都是腊字头的农家菜,干笋子炖腊蹄髈、蒜苗炒腊肉、腊猪头肉、酸渣肉、还有让曾米青口水流了一地的烧白。

  昨晚大家喝酒都没怎么吃谷子,今儿就不一样了,加上这一桌香喷喷的腊字头的每一道菜都是为大家饥肠辘辘的味蕾而做,就看到一干人男的狼吞虎咽,女的也津津有味的吃将起来。

  唯独有一人例外,婷婷!

  婷婷看上去闷闷不乐,也没什么胃口的样子,平时婷婷吃东西都是利利索索,吃嘛嘛香的主儿,今儿搁着小半碗米饭楞是半天没下几口嘴,菜也不怎么夹,甚至,人家曾北方想献点殷勤特地为她夹了块丁点都不带肥的的腊肉也碰了一鼻子灰,婷婷愣是在众目睽睽下给北方夹了回去!

  冤有头债有主,宁煮夫自然晓得这都是自己昨晚木有陪婷婷喝酒惹的祸,但现在一大桌人,包括她爹就在身边坐着咱也不好有啥子表示,天大的事儿饭吃了再说呗。

  果真,婷婷一会儿站起身说吃饱了要回房间,但她跟前那小半碗米饭盛进去多少,这会儿搁那儿还是多少,说吃饱了估摸就是说给宁煮夫听的,菇娘不是吃饱了,是被某人气饱了。

  婷婷这一非正常离场把一旁的曾北方给整得完全没得脾气,就见这小子赶紧搁下饭碗屁颠屁颠的就追了出去,一会儿灰溜溜的回来无可奈何的朝我瞄了一眼,几乎同时这小子发在我手机上的信息来了:“大哥,我老婆只有你去哄得了了,你说又不是我惹的她,从昨晚到现在要把我整疯了咯,大哥行行好,你就出个手救下我好不好?”

  看完信息我隔着饭桌赶紧敲了一行字过去:“不就是陪你老婆喝酒个嘛,这个手我出了。”

  接着曾北方一行字隔着饭桌又给老子敲了过来:“大哥,可能不是喝个酒就能解决的哦!”

  MMP,看到这小子对自己那YQF丑恶的脸嘴已经毫不加以掩饰了,我默默收起了手机……

  这厢边吃完饭,仇老板就招呼着大家伙去茶室喝茶,我跟仇老板找了个理由说有点事待会儿再过去,便悄悄咪咪走到餐厅服务台要了瓶仇老板公司贴牌幸达的老酒和两个酒杯,再叫服务员拿食品袋打包了点花生米和腊猪头肉,然后拎着就朝婷婷房间走去。

  去的时候宁煮夫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赶脚,因为宁煮夫晓得找婷婷喝酒那是羊儿要求自杀,而且,今儿这个局面就是羊儿自杀了可能还不解决问题。

  宁煮夫是抱着如果羊儿自杀也解决不了就只能献身的决死之心按下婷婷房间门铃的,婷婷以为是曾北方才开的门,看到是南哥哥不由得一怔,脸上只有冷冷的愠色:“你……你来干嘛?”

  “嘿嘿!”宁煮夫将背在身后的酒拿出来晃悠了晃悠,这个时候嬉皮笑脸是必然的操作,“我来陪你喝酒撒,你看,我酒都带来了!”

  “去!”说着婷婷一转身就揽着门要关上——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在婷婷把门关上之前窜了进去:“不要关门撒,对不起了婷婷,昨晚上确实走不开!”

  等我进了房间才发现地上搁着一个打开的拉杆箱,床上散落着几件内衣裤,房间桌上一堆化妆品也整齐码好摆放着,然后婷婷也不理我,就把床上的衣物攥在手中准备塞进拉杆箱里。

  “啥……啥子?婷婷,你这是要?”

  “回家啊!”婷婷的表情依旧冷若冰霜。

  “嗨,这玩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走啊?”说着我赶紧把酒和拎着的花生米和腊猪头肉搁在桌上,一把上去就从身后搂着婷婷的腰。

  “啪啪!”婷婷随即两巴掌就准确的把南哥哥伸过去的手击落,“什么玩得好好的?又没得人理我!”

  “唉唉,婷婷别生气了,”我再次搂着婷婷的腰,任婷婷如何击打揽阻也死不松开,“南哥错了,今儿南哥哪儿也不去就陪婷婷喝酒,南哥把话撂这儿,今儿我俩个不一起醉在这里以后你也再不要叫我哥了!”

  “就这?”

  说着婷婷瞄了一眼桌上的酒,又看看我,然后嘴一撇,那完全不削的眼神看得老子发毛,我晓得婷婷的意思是就这一瓶酒还两个人一起醉?

  怕她一个人的喉咙都打不湿。

  其实南哥哥是想说我俩个一起睡……

  “酒多的是,喝完了又叫人送来就是了撒。”见婷婷没有坚持要回家的意思了,我赶紧过去将酒瓶打开。

  幸达的老酒果真不错,这酒瓶甫一打开便感到鼻尖开花,满屋都飘着酒香,于是我将两个杯子倒满,将食品袋摊开,然后一把把婷婷揽到椅子上坐下:“来来来,我整了点花生米和腊的猪头肉,这个是土猪肉秋的哦,香得很!我看你刚才也没咋个吃饭,正好吃点东西,你看你南哥对你多好!”

  “砰!”我端起酒杯就跟婷婷手中的杯子亲了个响:“来,婷婷,哥先干为敬,算是哥给妹妹赔礼道歉!”

  说完我头一仰,便把这第一杯干了。

  婷婷现在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已是八两愠色,半斤和颜,接着也跟着把酒干了,在我重新倒酒的时候,婷婷瞅了瞅猪头,又好好看了看南哥哥的人头。

  “啪!”我一拍脑门,我日,筷子搞忘拿了!

  “我去给总台打个电话让服务员拿筷子来。”说着我正准备起身,却被婷婷伸手一把揽住。

  婷婷这当儿穿着一件黑色的低领紧身羊毛衫,但凡条子好点的女人穿紧身羊毛衫都能穿出几分凸凹紧致的性感来,何况婷婷本来就是麻豆出身,身材高挑丰腴,胸部从任何角度看都是360度无死角傲然挺立的存在,婷婷的高挑是随了仇老板,丰腴应该就是随了她妈了,没见过婷婷妈,但估计当年也应该是村上一枝花,或者镇上豆腐西施的级别,不然生不出婷婷这样亭亭如盖的闺女。

  所以此刻婷婷朝前揽住南哥哥的手,那近在咫尺,咄咄逼人的双乳被弹性十足的羊毛衫勾勒出来的造型一下子就搞乱了南哥哥的神经,不晓得哪个舅子大爷发明的羊毛衫这种衣服,MMP,我觉得这种衣服就是发明出来让女人穿上勾引男淫的。

  好比现在婷婷的双乳那被羊毛衫勾勒出来的咄咄逼人得几乎完全不走样的全真丰圆乳型,让你赶脚羊毛衫外头是性感,但羊毛衫里头TMD全部是肉感,那种性感让你心痒,肉感让你手痒。

  “不用拿筷子了。”这时候婷婷的眼睛也开始水亮起来,说着就扑闪扑闪的盯着南哥哥。

  不用拿筷子了,我瞬间秒懂婷婷的意思,不就是想让南哥哥当筷子吗?

  这还不简单咯,于是我嘿嘿一笑,随即伸手从食品袋里挑上一块猪头肉拇指跟食指捻着就支棱到婷婷那安吉丽娜牌的嘴唇边。

  给安吉丽娜朱莉的嘴唇当筷子,你问十个男淫,十一个TMD都愿意好伐。

  婷婷似乎很满意南哥哥的表现,接着嘴角一扬,嘴微微张开将南哥哥手指间的猪头肉一口叼着,但这叼着是叼着了婷婷却将肉似含未含的含在嘴边却半晌不愿松嘴……

  婷婷不愿松嘴这个动作就这样定格了,而且那水亮水亮的大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看着南哥哥,惹得我必须迅速猜测婷婷整这么个诱惑的动作是几个意思。

  给女人当个筷子都这么累,TMD太折磨人了。

  一秒,两秒,三秒……

  突然我反应过来,婷婷是不是要连筷子也一起吃了嘛?

  这个想法让老子心子把把一颤,于是就试着将大手指和二手指俩兄弟朝婷婷那安吉丽娜牌丰满的双唇中间挪了挪。

  “哎哟!”说时迟,那时快,接着就听见南哥哥一声惨叫!

  老子猜是猜对了,婷婷就是想吃筷子,但这女人都特么是锯齿类动物么?咋都这么喜欢咬人呐!

  就见婷婷狠狠的将南哥哥伸到嘴里的筷子兄弟咬了一口,才带着心满意足,快意恩仇的心情将猪头肉含进嘴里美美的咀嚼起来。

  话说这一口咬得那是稳准狠一点没拉下,而且咬完后我看到婷婷脸上有一种特别享受的舒坦,老子完全无法理解为啥子女人都喜欢这种把男人咬得肉疼的迷之舒坦,比如咱家那个宁皇后,宁煮夫身上但凡衣服遮不住的地方都被咬得遍体鳞伤。

  没想到婷婷也好这一口。

  但南哥哥付出的筷子兄弟伤痛的代价还是得到了回报,婷婷这口咬完感觉瞬间人就通泰了,方才冷如冰霜的脸蛋也有了盈盈笑意,接着跟南哥哥很快的又端了两杯,然后我又用筷子兄弟喂婷婷吃了两颗花生米。

  喂花生米的时候南哥哥学聪明了,纵使那安吉丽娜的红唇魅惑无边,性感蚀骨,筷子兄弟就是死活不肯朝里拱。

  “你手离这么远干嘛?离这么远我怎么吃啊?”婷婷撅着嘴不干了。

  “哦哦,好嘛,但不许再咬人哈!”

  “嘻嘻,不咬不咬!”婷婷闪烁着无邪的大眼睛完全不像是在骗人。

  得到婷婷的保证,我才颤颤微微又把筷子兄弟伸了进去……

  “哎哟!”南哥哥又是一声惨叫!“说了不咬人的得嘛!”

  “我没咬人啊,我咬的是筷子!”婷婷把嘴里的花生米嚼得歘歘声响,一边得意的看着我。

  唉,女人耍起横来鬼都害怕。

  这才一下下的功夫已经三杯酒落肚,老子感到头有点晕乎乎的紧,筷子兄弟也遍体鳞伤,好在婷婷的气已经消了一多半,我就想再坚持一下,大不了十根筷子兄弟都被咬残了,但换得人家婷婷妹妹不仅消了气还博得红颜一笑也是值得的。

  “来来来,就这么喝没意思,我们划拳嘛!”婷婷的气一消,兴致自然就上来了,嚷嚷着要跟我划拳。

  “好勒,咱划拳!”

  这正合吾意,以宁煮夫那点小酒量就这么跟夜场小公举一杯杯对端分分钟喝死幺台,划拳嘛还能抵挡下,再说南哥哥当年也是酒桌小拳王,划拳咱还没虚过哪个哈。

  为啥子当年南哥哥有酒桌小拳王的名号,其实都是被逼着练出来的,因为酒量不得行只有拳上练点真功夫少喝点酒,就好比你是一只兔子,你要想不被豹子扑倒你就只能把腿练得比豹子还跑得快。

  但是几拳下来,宁煮夫发现还是草率了,TMD这才划了六拳,宁煮夫居然就输了四拳!

  一较真钢才晓得,酒桌小拳王啥的在当年名震江湖的夜场女王面前完全就是渣渣。

  照这么划下去估计一瓶酒还没见底宁煮夫就直接躺平了,老子见势不妙赶紧换招数:“唉,婷……婷婷,哥整不赢你,你晓得哥酒量也不行,这……这样,我们继续划拳,你输了还是你喝酒,我输了,你叫我做啥子……我就做啥子!”

  “啊?”婷婷眼睛一亮,“真的!”

  “真……真的,但是不许咬……咬人!”老子舌头都已经不利索了,而对面人家婷婷依旧气定神闲。

  “好嘛,不咬人,来嘛!”说着婷婷又伸出了手,“乱劈柴啊……”

  神了,一换姿势老子就赢了,婷婷也不含糊,端起酒杯只是脖子轻轻一仰一口就闷下去了,喝完继续扯开嗓子:“酒倒起了哈,来,乱劈柴啊……”

  MMP,有鬼,又赢了一拳,这下四比四扯平了,顿时宁煮夫酒桌小拳王的豪气又上来了,等婷婷把输的酒喝了就嚷嚷到:“来,继续,哥必须连搞……搞……搞你三下,乱劈柴……”

  好嘛,不是故意的哈,老子真的是正好说到“搞”的当儿舌头在打卷儿,酒劲上来了说句话哪里控制得住该在哪里踩刹车,哪里该踩油门嘛。

  好说不说,这连着三声“搞”竟然把婷婷说得娇躯轻轻一震,后来老子听北方说在跟他老婆高堂会审的是时候,婷婷是这样描述此刻的赶脚的:“南哥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那句搞憋着说了三次,我一听就感到像是突然有一股热水淋过小妹妹,就像热水器的蓬头突然开着热水往小妹妹在喷……”

  ……

  “来来来!哪个怕哪个,”婷婷哪里听得有人在夜场小公举面前这么猖狂,多大的烟头杵不熄嘛,接着一句把老子听得娇躯一震,“看哪个搞哪个!”

  不仅娇躯一震,MMP还连带着屁屁一紧,于是我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某个没有星星的夜里,半山上,那天晚上风很大……

  “乱劈柴啊……”婷婷的声音完全压住了宁煮夫,气势这一块,宁煮夫首先已经输了一大截,“六根六,三三念,二天来,酒端到,是不是,骑的是啥子,骑的是摩托,舞的是啥子,舞的是菜刀,三江赶场,七江买米,楼钩子一脚,腰你下河,全洒洒,没得味,没得味,没得搞——”

  随着最后那句“没得”后面那声的长长的尾音——“搞”,这局马拉松终于以宁煮夫被K.O结束,我出的没得,婷婷也出的没得,但老子喊的是全洒洒,老子这是又包又遭,话说一个男娃儿划拳以这种方式被K.O伤害性很大,侮辱性极强。

  顺便科普一个知识点,在这座女娃儿地位能排上全国TOP三的城市,一般只有女娃儿划拳划包了才不算包。

  接着婷婷揶揄来了,那狠劲果真像是曾家的媳妇,“也,南哥,你又包又遭哦,没喝好多酒得嘛,咋个包拳都划起来了哟。”

  “好嘛好嘛,这拳算我输。”老子这阵只恨不得找块豆腐了。

  “啥子叫算你输哦?你是又包又遭哈,你出的没得,我也出的没得,我喊到你的哈!”婷婷不满的撅着嘴。

  “嗯嗯嗯,婷婷你赢了,我喝嘛!”说着我就伸手去拿酒杯。

  “等等,刚才是咋说的,你输了该做啥子也?”婷婷一把摁住我的手,然后我感到婷婷眼里就有火苗燃起来。

  “哦哦,好嘛,你说做……做啥子嘛,哥今天要……要杀要刮随你了!”

  老子尽量把舌头往捋直了说,想把那种风萧萧兮的气概表现出来,但最后出来的效果仍然是舌头在打卷儿。

  “嗯——”婷婷嘤咛一声,方才划拳那种老娘天下最拽的小太妹风采荡然无剩,眼神也顿时变得妩媚情柔,婷婷的眼珠子本来就又黑又亮,这当儿从眼珠子中都能把此刻南哥哥惶惶惴惴的样子印出影儿来。

  此刻婷婷脸上红云轻染,表情温柔如水,眼神里已经有了初为人妻的那种小少妇让人肾紧的妩媚,况且,婷婷晓得南哥哥是有心理阴影的,因此我判断婷婷是断然不会向南哥哥动粗的——

  但宁煮夫依旧还是草率了。

  就见婷婷那又黑有亮的大眼仁看着南哥哥半晌,然后身子朝后堪堪一仰,接着一条九头身的大长腿就伸到了我的眼前……

  这还不算,婷婷居然就将大长腿支棱到了我的胸口上,也不问南哥哥同不同意……

  婷婷今儿穿的是一条宽松的栗色七分裤,这样,那条大长腿这么一支楞,顺着裤口一多半百花花的腿肉就露了出来,说是人妻小少妇,也只是因为才跟北方领了结婚证,论年龄,人家婷婷公举比小燕子还小了些月份。

  所以这条大长腿裸露出来的肌肤依旧显露出了水嫩、丝滑般充沛的少女感,而婷婷五只脚指甲都涂成了鲜红——我一直觉得女人手上涂指甲怎么都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俗气,而指甲油到了脚上立马就不一样了,那种俗气瞬间变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

  话说女人的脚,通常比手含有更丰富的性意味。

  古有三寸金莲,“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在古代漫长的性文化里,三寸金莲就是男人的掌中宝,那是比女人的乳房更能刺激荷尔蒙的存在。

  现在不兴缠脚了,三寸金莲早已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女人脚上性意味的表达变成了一些更具美感的装饰,比如宁卉脚踝戴的脚链,比如此刻婷婷那五只鲜红的指甲壳。

  少女感十足的美腿横生,脚指甲如火焰般在眼前跳动无一不刺激的南哥哥的神经,婷婷小公举,你雾独独的把脚伸到南哥哥鼻子下来这是要搞哪样?

  婷婷好好的看着南哥哥,那少女感十足又黑又亮的大眼睛满满是魅惑的人妻之欲,支棱在我胸口的大长腿都快要把五只红艳艳的脚指甲杵到了下巴了,我甚至能闻到脚指缝间传来的丝丝原味汗气……

  “舔我的脚趾头!”突然,那安吉丽娜的丰唇微微翕张,一颗重磅炸弹就这样轻悠悠的从婷婷的嘴里发射出来。

  神……

  神马情况?

  老子脑壳一嗡,现在的妹子口味都这样重了么?

  这不为了压压酒气,明明看到南哥哥刚刚才整了两颗花生米在嘴里还木有嚼完呢,这就叫南哥哥舔脚趾头,中间都木有个过渡的吗?

  这颗炸弹口味确实有点重,于是我眉头一皱惶措的把婷婷看到,对于那五只就杵在下巴鲜艳的脚趾头头低不是,不低也不是。

  “咋了?皱眉头啦?不是说不咬你就行了吗?现在我让你咬我还不成啊?”

  婷婷嘴一撇,满脸小公举牌的不乐意,“我知道你肯定舔过燕子的脚趾头,给燕子舔的时候也会这样皱眉头的吗?”

  我日,原来婷婷是跟她燕子妈使气来着!

  看来纵使现在婷婷跟她未来的燕子妈相处得比以前和谐了许多,但一到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女人那点喜欢争风吃醋小心性便暴露无遗。

  唉,谁叫人家昨晚叫南哥哥陪喝酒,你却要去陪小燕子睡觉,看来婷婷确实受到了刺激,现在这个局面,为了安抚人家仇家大公举,婷婷这原味脚趾头南哥哥是舔也得舔,不舔也得舔了。

  “婷……婷婷,这都是哪跟哪嘛?这……”南哥哥看着婷婷,怯生生的嗫嚅到。

  “哼,不管!就问你舔过燕子的脚趾头没?”婷婷依旧不依不饶。

  哪里还敢跟仇家大公举撒谎,老子只能乖乖的点了点头。

  但是婷婷大公举,舔你燕子妈脚趾头的时候你燕子妈都是把脚趾头洗得香喷喷的好不好?

  现在你南哥哥嘴里还嚼着花生米,就让舔你的原味脚趾头是个什么鬼?

  起码,起码你去把脚丫子也洗得香喷喷的再让你南哥哥咋个舔都行啊……

  老子要哭了。

  “那你能舔燕子的脚趾头,就不能舔我的了?”婷婷凌厉的眼神让南哥哥心子把把都在颤抖。

  莫法,仇家大公举咱也得罪不起,于是老子索性眼睛一闭,低下头张开嘴就朝婷婷的原味红蹄子咬了上去。

  “嗖!”一阵风吹过,咦,咱一嘴杵下去咋啃了个寂寞?

  我睁眼一看,才发现婷婷在南哥哥的嘴凑到脚趾头的一刹那竟然将大长腿缩了回去!

  “嘻嘻!南哥,我就知道你会舔的!我就是想考考你!”

  接着看到婷婷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还木有等老子愣过神来,一阵香气粘身,南哥哥的嘴已经被安吉丽娜牌那丰厚肉感的嘴皮紧紧的包裹成了一坨粽子。

  “呜呜……不带这样逗你南哥玩的。”南哥哥嘤咛一声,“婷……婷婷,不是说好的不咬人的得嘛?”

  “哼!我就是要咬你!”说着婷婷咬着南哥哥的舌头狠狠的啄了一口……

  “呜呜好痛哦……你……你们女人都有这种咬人的癖好的啊?”宁煮夫一边贪婪的吮吸着安吉丽娜那独此一份的肉感,一边占着便宜卖着乖。

  好说不说,抛去感情因素,因为跟婷婷咬嘴皮能咬出跟安吉丽拉朱莉接吻的效果,通常在婷婷嘴皮的包裹下老子没两分钟身上的骨头和小宁煮夫就会呈现两种完全相反的状态。

  宁煮夫身上木有一根骨头是硬的,而小宁煮夫身上木有一个地方是软的。

  “呜呜……婷婷,你……你喜欢被舔脚趾头啊?”MMP,宁煮夫这小头一硬,大头就跟着上头了。

  “是啊!”

  木有想到婷婷回答得如此干脆,接着婷婷松开嘴,一脸红云激荡看着我,“南哥,我的脚趾头好不好看?你真的想舔啊?那我去洗洗脚!嘻嘻!”

  我日,女人都是说来就来的主,我赶紧一把拉住婷婷:“你……你真的喜欢?”

  “喜欢啊!”婷婷就是这样率真的婷婷,喜欢就大声喊出来,藏着掖着的还怎么做一个快乐的女人。

  “那你等等!”

  既然被安吉丽娜的嘴咬得大头小头都上头了,宁煮夫这当儿兴致也来了,突然心生一计,咱今儿要玩就玩个高兴,玩点婷婷没玩过的。

  “等什么呢?我去洗洗脚,我才舍不得南哥舔汗臭的脚丫子呢!我去洗得香喷喷的你再舔好不好?”

  从婷婷兴奋甚至有些急不可耐的的眼光看得出来,婷婷大公举可能是真的好这一口。

  “你等我打个电话!”说着我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戚纺啊,你在哪里……OK,你现在上305房间来,带上你的东西!”

  “戚纺?叫戚纺来干啥?”婷婷有点懵,接着眼睛一亮,“你是想那啥……一王二后啊?南哥,你喝了酒的能行吗?”

  婷婷的嘴一点不避讳,一王二后这些专业词汇分分钟脱口而出,如此直率的性格也是多年的小太妹经历养成的习惯哈。

  “嗯嗯,来了你就知道了!”

  我神秘的笑了笑,婷婷应该知道我跟戚纺的关系,但这分钟突然叫人家上来估计也一时猜不透南哥哥葫芦里卖的是啥子药。

  一会儿门外响起了门铃声,我连忙起身过去开门,见戚纺低着头,肩上背着挎包羞羞戚戚的站在门外,于是我把戚纺让进房间,反手就将门关上。

  戚纺很懂规矩,双脚迈进房间就诚惶诚恐的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

  戚纺今儿穿的是一套V字领的蓝色秋裙,裙摆刚刚没及膝盖,接着膝盖的是黑色丝袜里的冰肌雪肤,一袭披肩的长发挽了个松而不散的马尾,脸上一抹淡妆给本来俏丽的脸蛋添了些许妩媚,一切,都将将宛如一名从这座城市最高档写字楼里走出来的OL丽人。

  “跪下!”但宁煮夫一声厉喝,芸芸众生眼中如此高傲美丽的OL丽人竟然就即刻蹲下身子,双膝着地,乖乖的跪在了地上……

  “自己脱掉衣服,全部脱光!”

  “是的,主人!”戚纺听令之后,头也不抬,一会儿便淅淅索索将身上的衣服连着文胸内裤脱得一丝不挂。

  接着我从戚纺的挎包里拿出项圈和狗链,以已经经过程老师多次专业培训的熟练手法迅速的将项圈套在戚纺的脖子上——项圈是跟婷婷脚指甲一模一样的血红,在戚纺雪白的脖子上绕结着,宛如一圈烈火在炙烈的燃烧。

  然后我手里攥着套着项圈的狗链,让赤身裸体的戚纺在身后爬着朝房间内走去……

  一旁的婷婷看得目瞪口呆,尽管婷婷也去过会所见过世面,但那个以前觉得或许永远只属于别人,如此神秘的爱死爱木游戏,此时此刻竟然真真切切的降临到自己眼前,婷婷心中的震撼在她跟北方高堂会审的招供中是这样表述的——

  “我完全懵了,我仿佛觉得眼前的南哥不是我认识的南哥,戚纺一个多么清纯漂亮的妹子啊,刚刚进来的还不到一分钟,就已经赤身裸体戴着项圈被南哥用狗链牵着在房间里……”

  是的婷婷,不瞒你说,你南哥也有点懵,本来你南哥哥是学雷锋做好事,木有想到这么好的狗屎运捡了个爱木回来,好嘛,买了个爱木回来,买爱木的钱还是你爹地赞助的……

  等我把戚纺牵到婷婷跟前,婷婷一口凉气都还木有倒吸完,再等我把手里的狗链拽到她手里,这第二口凉气又来了。

  “你遛遛呗,”说着我瞄了瞄灰常听话匍伏在地上的……

  小母狗,但此刻宁煮夫的脸上酷冷是酷冷了,但一看就是装爱死装出来滴,“她很听话的哦。”

  婷婷赶紧摆手,感觉明显被变态的南哥哥秒变爱死给吓着了,还把拽过去的狗链给南哥哥拽了回来,我也不好勉强,虽说我觉得婷婷的性格其实是挺适合当一个爱死的。

  至少那种霸气侧漏的气质这块,婷婷不用像宁煮夫一样还用装。

  既然婷婷还没习惯遛小母狗,那就让小母狗给婷婷来的猛的呗,于是我手一抬,主人的力量顺着狗链的传递到了小母狗的脖子:“爬过去,舔这位小姐姐的脚趾头!”

  “啊!别——”人家小母狗还木有爬到脚边,婷婷倒先叫了起来。

  “别紧张!”我赶紧伏过身去搂着婷婷的肩膀,“你试试,很舒服的。”

  “可是,可是我不习惯女人舔……嗯嗯……”话虽这么说不习惯,但说完婷婷竟然呻吟了两声又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朝婷婷腿下一瞄,就见小母狗已经张开嘴将婷婷的大脚趾含在了嘴里,关键的是,婷婷的脚只是轻轻的动了动却并木有挪窝……

  “记住,她这会儿不是女人,她只是一只小母狗!”

  “嗯嗯……我脚脏,我……我去洗洗先……”

  “不用,小母狗会给你舔干净的!”

  说着我将嘴贴到婷婷的已经开始发烫的耳根,然后顺着脸庞一路砥舔过去,去寻找那双令人销魂的肉感双唇……

  安吉丽娜·朱莉,南哥哥又来了!

  就在这当儿我手机响了,我一看,仇老板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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