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个被二娃抢在我之前用拳头招呼的二流子胆子确实也大,摸女人屁股也不看看男眷在不在场,辣么漂亮的女人身边这几个男人一看,未必看不出来老子是男人?
哦不,是这个女人的男人吗?
“你……干啥子?”话说二娃也真敢打,拳头直接就杵在了那个二流子的脸上,二流子被杵了个踉跄,身体朝一旁晃了两步,然后捂着脸朝二娃嚷嚷到。
“我干啥子,我问你在干啥子?”二娃怒目圆瞪,厉声呵斥,方才出击的小拳头依旧捏在手中准备继续出击。
然后两只怒目圆瞪的脸变成了四只,等曾北方明白是咋回事的时候变成了六只,等“朱朱”老公明白是咋回事的时候变成了八只。
以及,八只捏着的,正义的铁拳!
这八只铁拳把宁卉,好嘛,还有“朱朱”围在一圈。
二流子看到这个阵仗立马就蔫了,老子在二流子眼神里看到了心虚,光天化日之下摸女人屁股的一般都是有胆摸没胆认的货色。
这厮本来还想张嘴逼逼啥,结果被一旁的同伴一爪薅住朝场外揽去。
见两个落汤鸡落荒而逃,一旁的二娃还想追上去,被我一把揽住:“二娃,算了。”
看得出来二娃那一拳杵得有点猛,杵到嘴巴嘴巴出血,杵到鼻子上鼻子上出血那种猛,其实老子不是怕惹事,是因为先前就观察到这个二流子的同伙不止拉他走那一个,人数明显比我们现在的四个男人多。
好嘛,尽管咱们占理,但我是怕遇到的是一群不要脸不要命的垃圾人。
泼水场里依旧锣鼓喧天,人们的欢笑声朗朗起伏,水花,哦不,水柱在空中哗哗哗的泼来洒去,大家都沉浸在被营造起来的,模拟的泼水节的欢快的气氛之中,没人注意到这厢边一个女嘉宾被二流子摸了屁股的恶性事件。
估计这类事件在平时也他妈的多了去,大家见怪不怪?
此刻的宁卉已经明白发生了啥,就见宁皇后很生气,嘴皮咬着,脸蛋在下午强烈的紫外线照射变得通红通红滴,头发已经打湿——泼水节的时候没有一缕头发是能够幸免的,虽然这是个模拟的泼水节——有水珠从脸颊淌下,路过锁骨流到了肩胛,再流淌下来流进了胸前那一抹雪白的,泛着紫外线之光的沟壑……
偏生宁卉穿的傣装有点透明,一点不透明不叫傣装,叫袋装,此刻宁卉的傣装已经湿透,紧紧的裹挟着曼妙的胴体,把本就婀娜多姿的胴体裹挟得更加婀娜多姿就算了,你是不知道当傣装遇到了水是个神马效果……
直接的效果的是,宁卉内里贴身穿的文胸和内裤的形状,我是说穿在身上的形状在被水打湿,塑身效果杠杠的傣装的勾勒下,被刻模子一般印衬得纤毫毕现,清清楚楚,特别是胸部那半圆的凸起被生动的显现出来……
如果是曾米青的D奶,老子打赌,上面那两只电灯泡估摸已经把此刻湿透的傣装撑破皮了。
宁卉一旁站着的“朱朱”也一模一样,所以我看得到老婆穿的是黑色的文胸和内裤,前女友穿的??
好嘛,也是黑色的文胸和内裤!
是不是漂亮的,皮肤白皙的女人都稀饭这种黑白配?
你们这些漂亮的女不知道有他妈的好些男淫喜欢看黑白配的小电影么?
包括宁煮夫……
所以这他妈的谁的眼睛受得了?这种黑白配就问他妈的谁,他妈的受得了?
就见生着气,咬着嘴皮,因为生气可爱到爆的宁皇后手里拎着一桶水,要不是看那个二流子已经走远了,以我老婆的暴脾气和素来嫉恶如仇的性格,我估计会连着桶就给那个二流子的头上8扣去了。
我赶紧上去拉着宁卉的手……但还是晚了。
“哗——”我这手还没到,就见老婆真的,真的就将手里拎着的还装着大半桶水的小水桶朝那个二流子扔去!
扑通一声,随即小水桶带着宁皇后的满腔怒火,像安了精准制导一般不偏不倚砸到了那个二流子的屁股上!
摸老娘屁股,老娘还不是要拽你屁股!犯我宁皇后者,虽跑必诛!
接着看到那个二流子转过头来,手还捂在脸上哈,估计是下巴遭打脱臼了,可见二娃这一拳力道有多么滴猛,这个二流子转过头看到的是宁卉一脸的愤怒和旁边一众护花使者们依旧捏着的拳头,二流子自知理亏,挨了这一屁股也不敢造次,现在逃跑是硬道理,自己的劣行被捅开了社死是其次,等下把110招来就不好玩了。
二娃出人意料的这一拳已经让老子没想到,老婆这拽出去的一桶……我倒是想到了,咱那地儿的婆娘就有楞门子烈,难怪男娃儿耙耳朵多。
不信问问宁煮夫嘛,这位同志哥对此有最大的发言权和最切身的体会。
“哇!宁姐,你好凶哦!”一旁的“朱朱”兴奋的拍着手,对宁卉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这种崇拜的目光还有僚机同样崇拜的目光伴飞。那架僚机是“朱朱”老公。
“好了老婆,我们继续泼水,”怕毁了大家伙泼水的心情,我赶紧上前揽着宁卉的胳膊安慰到,“狗日的跑得快,遭我逮到老子不剁了他的手!”
宁卉瞄了我一眼,目光透露着几个大男人保卫自己的屁股都保卫不了的埋怨,嘴一撇:你倒是去逮啊!
但老婆随即转过头去,目光即刻生变,如水的目光里尽是十里春风,无尽温柔这个目光的尽头不是北方的天之骄子,是南方的农村打工仔,温柔得宁煮夫禁不住挠了挠后脑勺:老婆,就楞个一托儿……不得就要以身相许吧?
然后宁卉伸出手拉起二娃的手仔细看了看,关切的问到,语气中透着让北方同学馋到胃痉挛的心疼:“你手没事吧?”
不晓得的以为二娃遭打了。
眼前的情景老子尽收眼底,但一点也不同情曾北方,谁叫出手的不是你,活该你娃胃痉挛,活该你宁姐看二娃的目光洒向人间都是爱。
“没……没事,”二娃何曾享受过手被宁卉搁在掌心的待遇,顿时舌头打着卷儿,但舌头打卷是打卷,接着来了句可能要把曾北方气死,“宁姐,是我揍的他!”
这句话按照上下文语境的逻辑理解,当然是在说我手没事是因为我揍的人家,不是人家揍的我,但听起来是不是更像在跟他宁姐姐表功:看,是我,是我二娃揍的那个二流子!
而宁煮夫暗搓搓的兴奋着,看到此情此景的宁煮夫兴奋点是这样滴:见老婆对英雄救美的二娃温柔得恨不要以身相许的架势,那先前二娃被自己教唆着犯下的在浴室偷窥他宁姐姐做爱的错误现在妥妥会被一笔勾销了。
这样的错误都会被勾销,以身相许还会远吗?接下来大家伙继续泼水。
被摸了屁股的宁皇后心情受到的影响看来还不算大,有那么一丢丢。
英雄救了美的二娃也不算大,也有那么一丢丢,但看得出来,二娃是在尽力控制着方才宁姐姐用手心咂摸着自己手背的温柔给自己幼小的心灵带来的震撼。
你说二娃这种心灵的震撼只是止于觉得这是宁姐姐对于自己出手拳打二流子的感谢我信,你说二娃是不是会想到宁姐姐会把这种感谢发展成某种不可描述的那啥,打死宁煮夫我也不得相信,因为我觉得二娃幼小的心灵中没有曾北方那么多龌龊肮脏的东西。
好说不说,此刻心情变化最大的自然是千里迢迢赶来西双版纳啥也没捞着的北方同学,方才宁姐姐对二娃的温柔就在曾北方眼皮底下展现,你说让各方面条件对二娃形成降维打击般碾压的北方情何以堪?
估摸是为了刷新一下存在感,水泼完了曾北方赶紧找了个大伙都在的机会宣布晚上他请大家吃饭,说要给宁姐压压惊。
其实曾北方不说晚上也一样要吃饭对吧,而且八成也该这小子买单。
谁叫他他妈的有个不差钱的老丈人。
“宁姐,晚上你想吃啥?”随即曾北方特么殷勤的问他宁姐姐。
“呃……”宁卉顿了顿,然后转过头看着二娃,宁卉看二娃的目光依然辣么温柔,“二娃,你看吃什么?”,其实宁卉问二娃也正常,宁卉本来的意思是二娃对版纳熟,自然知道些好吃的东西,让二娃推荐推荐。
但此刻心态已经快崩了的北方同学不这么想,于是善于察言观色的宁煮夫瞄了瞄曾北方。
我看到曾北方也看着二娃,目光里万马奔腾,马是草泥马的马。
“我们去吃鱼吧,”二娃笑了笑,二娃居然还他妈的的笑了笑,“我知道一家江鳅粉条嘿好吃,那家店就在澜沧江边,风景也嘿好。”
“要得!”老子赶紧附和,我倒不是故意气曾北方,是对于在长江和嘉陵江边长大的我们来说,吃鱼,永远是一个无法抵御的诱惑。
“要得!” “朱朱”也跟着附和,我当即就觉得“朱朱”附和得很内涵,附和得很前世今生,因为我知道“朱朱”也喜欢吃鱼。
上次来版纳的时候我跟朱朱就去吃过江鳅粉条,当即我就觉得灰常好吃。
朱朱也觉得灰常好吃。
反正那次跟朱朱来吃了俺是过嘴不忘。
一干人收拾停当,回去宾馆换了衣服小憩片刻,便跟着二娃到那家澜沧江边的鱼馆去吃江鳅粉条……
其实所谓鱼馆是我以为的鱼馆,很奇怪的是,纵使靠着澜沧江这条著名的国际河流,水系密布,鱼产丰富,版纳几乎没有专门的鱼馆,这跟咱老家遍地鱼馆的餐饮业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版纳人民是嫌鱼不好吃么?
还是嫌澜沧江加湄公河不够长江跟嘉陵江大?
所以二娃带去这家店就是一家当地菜的餐馆 只不过里面有道菜叫江鳅粉条。
此刻北纬21度傍晚的天色依旧甚明,半个月亮还没换了下山的太阳爬上来,街上有很多穿傣装的姑凉,这些姑凉在今天下午的遇到的两个二流子的眼里看到的是薄薄的傣装裹挟朝的胳膊,大腿和屁股,所以下午那个二流子会伸手摸俺老婆的屁股。
而在宁煮夫这样有教养,有文化的谦谦君子眼里,这些叫浓浓的民族风情,在俺眼里,这样的民族风情是丈量祖国大好河山的尺子。
俺最多只用眼睛摸姑凉的屁股。
好说不说,狗日的宁煮夫在下午泼水的时候,纵使身边有老婆加前女友两个美娇娘傍身,依旧用眼睛摸了好多傣装被泼水打湿的姑凉们的屁股……
吃饭的座次是这个样子滴,我跟宁卉坐在一起,“朱朱”跟她老公坐在一起,但曾北方却没跟二娃坐在一起,俩一人坐了一头。
尽管二娃眼里曾北方是前辈,曾北方却已经横竖看二娃不丁对。
酒是喝的澜沧江,去青岛喝青岛,去哈尔滨喝哈尔滨,去老挝喝Beer Lao……
去咱们那地儿,一定是山城啤酒,知心朋友……
走哪里必须喝到哪里,俺一般都是这个样子滴,才能喝出一种纵横天下的赶脚。
But,不怕得罪版纳人民,版纳的姑凉俏,澜沧江的风景美,但澜沧江却不是嘿好喝。
但架不住人对头,一会儿大家伙便喝得热火朝天,把半个月亮都喝出来爬上了江边。
此刻在月光淡淡的清辉下,从咱们坐的江景包房看澜沧江,远处的澜沧江大桥如一条金色的玉带披挂在江面,江对面的灯火如星星点灯般闪烁着。
话说这酒不喝不知道,一喝吓一跳,喝着喝着才发现他妈的“朱朱”老公才是个吞口,体育生的身体素质本来就杠杠滴,再加上崽儿豪爽,一会儿,拿跑圈来打比方,四百米一圈当一瓶,人家已经甩下老子两圈了。
以至于老子不得不联想,他妈的这身体素质,床上“朱朱”还不得性福得要死?
“朱朱”老公人帅话不多,但很有礼貌,跟俺碰杯的时候毕恭毕敬的叫俺哥,跟曾北方碰杯的时候并木有因为北方同学跟他差不多一样帅就不叫人家哥,而跟二娃碰杯的时候,那更是赞许之情溢于言表。
“兄弟,” “朱朱”明显看出来二娃还是个娃儿,“下午你太刚了,那一拳可能把那崽儿的下巴打脱臼了,我看他一直捂着下巴,来,兄弟,敬你一杯!”
呵呵,当着曾北方的面这么赞美英雄救了美的二娃,兄弟,你考虑过北方同学的感受吗?
当然这也不能怪“朱朱”老公,人家就算换成KGB加FBI的脑壳,也算不出来曾北方、二娃跟俺老婆这种淫乱,哦不,这种凌乱并且微妙的关系。
“没有没有,”二娃一脸谦让,“我只是先看到了那崽儿在搞事才动的手,要是哥,要是南哥,哦……”
说着二娃特地瞄了曾北方一眼,继续说到:“还有北方哥先看到,你们也一样会上去揍那崽儿的。”
我靠,不乱说,老子完全木有想到二娃会有如此精彩的回答,以瞄了曾北方一眼这种特么仪式感的方式把曾北方特意强调出来,老子觉得二娃的情商瞬间拉满!
因为二娃已经看出曾北方情绪上的不对劲。
所以社会才是一所真正的大学,人情世故不是曾北方上的那种所谓的名牌大学能够学得到滴。
不然怎么解释曾北方此刻在他宁姐姐面前完全被一个农村娃儿吊打?
得重新认识二娃了,快一年不见的走南闯北,二娃已经从一个让老婆的记忆中恋恋不忘,几乎成为自己性启蒙的味道,从一个私闯民宅偷女人内裤的瘪三变成了一个成熟的,懂得人情世故的男人。
但二娃顾及曾北方的情绪,宁卉却不想这么惯着他,就见二娃跟“朱朱”老公碰完杯,宁卉也拿起酒杯主动要给二娃敬酒。
宁卉顾盼盈盈的看着二娃,声音温柔得如拂过澜沧江的微风:“二娃,下午姐感谢你了,来,姐敬你一杯!”
“谢谢,姐,不……不用那么客气,都是……都是我应该做的。”二娃满脸通红,受宠若惊,结结巴巴的回应着,然后一口气将一杯澜沧江砸进了肚子里。
然后宁卉端起酒杯回敬先前给自己敬了酒的 “朱朱”小俩口,唯独把一旁也给自己敬了酒的曾北方当成了空气。
我晓得老婆是故意的。
现在的局面已经很清楚了,老婆宁愿原谅犯下偷窥大错的二娃,也不愿原谅曾北方擅自跟来版纳的鲁莽之举。
况且下午二娃的英勇表现让老婆在曾北方跟二娃争风吃醋的争斗中已经将天平明显倾向了二娃。
曾北方此刻的心情俺无比理解,但又无能为力,甚至还有一点幸灾乐祸,谁叫这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鲁莽行事,这次不给他点深刻的教训估计还是长不了记性。
唉,不过北方同学也怪可怜的,自己请吃饭想给宁姐姐献个殷勤,但宁姐姐不搭理他不说,更气人的是还当着自己的面跟新欢生怕自己看不见的秀起了恩爱……
当然,对于老婆对二娃此刻表现出的厚爱老子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老子甚至都有点怀疑,他妈的下午那两个二流子是不是二娃请来的托儿……
这个势头下去,这趟版纳之行下来,俺跟“朱朱”是不是能鸳梦重温先不说,宁皇后这是妥妥要收下一枚农村小鲜肉的节奏啊!
“江鳅粉条是真好吃!”
突然, “朱朱”在一干人有说有笑中来了一句,这一句顿时……好嘛,顿时让俺爷青回!
当初朱朱吃了江鳅粉条也是这么说的,那声音,语调,还有说话的唇齿间那轻轻颤动的气息简直一毛一样……
我承认我怔住了,感觉心里头有一块一直沉寂数年,以为一直要永远沉寂的湖泊突然被一片桨叶轻轻划过,然后眼眶甚至泛起一些亮光,那是半个月亮爬上了宁煮夫的眼眶么?
朱朱……
亲爱的朱朱……
我怔怔的看着对面坐着,依偎在老公身边,正在用筷子扒拉着盛江鳅粉条餐盆的“朱朱”。
此刻的餐盘里只剩粉条,一条江鳅也不见踪影。
当初朱朱也是这样扒拉着只剩粉条,不见江鳅的餐盆……
只不过那个时候朱朱身边还没有老公,而宁煮夫本来可以成为那个朱朱可以依偎的……老公。
看着“朱朱”扒拉在餐盆里的筷子,我赶脚那双筷子不是在扒拉餐盆,是扒拉在俺的心上……
“来来来,喝起!” “朱朱”老公的声音。“哥,喝起!”这是二娃的应和声。
然后偎依在身边的“朱朱”看了老公一眼,这一眼是如此齁甜,齁甜得让“朱朱”看起来像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呃——”突然,“朱朱”的这一眼下来,“朱朱”的老公还没怎么遭,宁煮夫的身体却像一块澜沧江边的礁石一般直愣愣的僵住了……
呵呵,人家“朱朱”跟老公秀恩爱,你宁煮夫瞎起啥劲儿?不不不,事情木有那么简单,你们看到的只是桌子上——桌子下……
老子突然感到自己礁石一般僵住的身体的底部,好嘛,就是老子的脚丫子的部位好像被一个不明物体缠绕上了那个不明物体一会儿呈趾状,一会儿呈掌状,包裹不明物体的面皮儿特别像女人娇嫩的皮肤,缠绕在老子脚丫子的触感细腻丝滑,好生酥痒。
接着老子脑壳一翁,不会?
我晓得坐在身边的老婆断然干不出这种事儿来,老夫老妻的外面吃个饭不至于,没那个必要,宁皇后这当儿要这么干最有可能也是对二娃。
于是我装着没事的身体稍微朝后挪了挪,然后悄悄朝桌下瞄了瞄我滴个乖乖,所以你们冤枉了宁煮夫,就见桌下“朱朱”已经将一只脚光着脚丫蹭到了宁煮夫的脚丫上!
我靠!这妮子这么猛的吗?
问题是,桌子下光脚丫蹭着“前男友”的脚丫,这妮子是怎么做到桌子上继续依偎着老公并一脸幸福的表情荡漾在脸上,含情脉脉的看着老公的?
“朱朱”,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的“朱朱”了啊?不过,好说不说,俺稀饭。
确定是“朱朱”,而不是“朱朱”老公,不是曾北方,不是二娃——当然男人的脚丫不会有辣么细腻丝滑——的脚丫,再朝身边的宁卉瞄了一眼,确定母老虎也没察觉桌下发生的一切,宁煮夫顿时就激动了。
但激动归激动,宁煮夫还是显示了一个猎物的老辣,那话是谁说的,最好的猎人都是以猎物的面目出现的?
这个时候我必须冷静的思考明白,“朱朱”上的这一脚丫子,她老公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知道,那他老公就跟咱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不知道,那“朱朱”就像前晚在她房间里自个承认的,他妈的真的就是一个绿茶婊,但这事不能只听“朱朱”自己说了就算是吧,万一这绿茶婊是装出来的呢?
必须先搞清楚这个问题,是因为对待一个淫妻犯的老婆,跟对待一个绿茶婊的方式是完全不一样滴。
咱不能让同一个战壕的战友看笑话,也不能误伤了一个无辜的绿茶婊的老公。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这厢边还木有来得及把思绪理落清楚,就发现桌子下“朱朱”的另外一只脚丫子也已经上来了……
好嘛,这妮子的胆子确实有点大,真的不怕脚丫子在下面踩到她老公的脚丫子么?
这还不算,就见桌子上“朱朱”的老公端着酒杯也几乎同时朝俺凑了过来,这让老子更无法分辨“朱朱”是淫妻犯老婆,还是是个绿茶婊了。
此刻“朱朱”老公已经被澜沧江整得有了点小状态,明显情绪显得很亢奋:“宁姐,您是我和我老婆的偶像,能在版纳认识您真是我们莫大的荣幸,我跟小芹敬宁姐和南哥一杯!”
说着“朱朱”,好嘛,小芹也跟着端起了酒杯,小芹端起酒杯的时候看了俺一眼,目光很羞涩,也很情挑……
说着……“朱朱”的老公就要站起来敬酒!
“坐到喝,坐到喝,莫站起来,莫搞得楞个见外嘛。”我赶紧拉住“朱朱”老公胳膊制止到。
呵呵,宁煮夫够鸡贼有木有。
“嗯嗯,啥偶像不偶像的,大家认识了就是朋友,就坐到喝嘛,随意一点好。”端起酒杯的宁卉也微笑到。
估摸是宁卉的这一番附和才让 “朱朱”老公打消了要站起来敬酒的念头,于是“朱朱”老公摸了摸后脑勺,憨厚的笑了笑,才恢复了先前的坐姿。
老公这一坐下,“朱朱”自然就不用站起来了,随即桌下老子的脚丫上传来一段用脚丫子发来的摩斯密码:“哇,亲爱的,你好棒,你好聪明啊!”
然后我看到“朱朱”在酒杯端到嘴边的当儿,目光紧紧盯着老子,嘴角些微扬了扬,不晓得的以为是在张开嘴喝酒,只有俺知道这是“朱朱”对俺的媚惑一笑。
这一笑我见过,她不见了多年,今天在澜沧江边又回来了……随即宁煮夫的激动变成了感动,那是回忆成真的梦幻,是记忆深处的心湖被这微笑和桌下的脚丫子搅动起来的涟漪。
所以她是淫妻犯的老婆,还是绿茶婊有辣么重要吗?
是绿茶婊他妈的更好,我倒是要看看当年辣么纯洁的朱朱变成绿茶婊的“朱朱”,能够绿茶,又能婊到神马程度?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随即抬起脚丫子,张开大脚趾和大脚趾旁边的脚趾头,一叉就朝“朱朱”张开的双腿之间——好嘛,说秃噜嘴了,虽然老子脑壳头的确是一丝不挂的朱朱张开双腿准备应承俺插入的画面——朝“朱朱”脚趾头之间的叉口插了进去……
当脚趾头插进“朱朱”脚趾头的刹那,我顿时感到满身舒爽,于是我闭上眼,默默感受着从脚趾头传来的来自于“朱朱”身体的颤抖……
嗯,是那个节奏,是那个颤抖的节奏——朱朱,我来了……
话说跟“朱朱”桌下脚趾头的交媾,哦不,交缠一点没有影响“朱朱”在桌子上对身边坐着的老公如同幸福的小女人一般的依偎,甚而估摸是老子的插入让这妮子真的在身体中荡漾起来某种难以抑制的,无法描述的快乐,就见“朱朱”进而将头靠在老公的肩上,手挽着老公的胳膊,脸蛋绯红……
脸蛋绯红这一点估计能瞒过她老公,也能瞒过宁皇后,因为可以用喝了酒来解释,但只有我看得出来此刻“朱朱”脸蛋上的绯红并不仅仅是因为酒。
“来,哥,划两拳!”估摸二娃也是喝高兴了,主动提出要划拳喝。
“来来,划拳划拳!” “朱朱”老公也是性情中人,哪里经得住二娃这一怂恿,于是便朝服务员亮了一嗓,“服务员,再来一件啤酒!” “老公,”见男人们喝起来已经收不场的架势,一旁的“朱朱”
撇了撇嘴,“你们这是要喝到啥时候啊?”
“唉,老婆,你别管,今天见到几个哥子,还有兄弟,”说着“朱朱”老公拍了拍二娃的肩头,一副很江湖的派头,“那必须要喝得尽兴撒!”
“对头,必须喝高兴!”二娃跟着附和。
“好嘛,老公,你们在这里喝嘛,你们喝的澜沧江,反正这么大条江你们也喝不完。”说着“朱朱”将桌下跟俺交缠着的脚趾头松开,“我想去江边走走,宁姐,我们去江边走走呗,吹吹江风,看看澜沧江的夜景。”
“嗯,好的。”宁卉笑了笑,答应着站起身。然后我看到朱朱朝我使了个眼色。
那么这个眼色……是几个意思?要想单独约我要想搞点事,来点粉红色的回忆?但叫上俺老婆还搞得成个屁哇?
不管了,先把“朱朱”这个眼色应承下来再说,免得让人家女娃儿下来说老子一点都不懂音乐,于是我忙不迭的跟着站起身,对几个看架势今儿非要把澜沧江喝干了的男人们说到:“这样,你们喝,我老了,酒是喝不赢你们年轻人了,再说,她们两个美女这晚上的去江边也不安全,我去当护花使者,陪她们去江边转转。”
“哦……要得嘛,哥!你们转回来估计我们也差不多了!” “朱朱”老公爽快的回答到,边回答,手一边已经在用开刀又在开啤酒了……
“要得!”
接着,跟着手挽着手儿的宁卉和“朱朱”身后出了餐馆,跟服务员问了下去江边的路,服务员说前面有个路口,走下去就到江边了。
这当儿老子才感到自己已经有了些酒意,头有些木沉,平时老子就是四五瓶的量,方才也恰恰喝了五瓶。
“我靠,朱……小芹,”等到了下江边的路口,我才挤到宁卉身旁跟两妮子并成了一排走着,然后转头对“朱朱”说到,得亏“朱”的发音没发得出来……“你老公好能喝哦!”
“唉,没办法,他喝起来就没个完,”“朱朱”叹了口气。
“搞体育的,身体好,我是不能跟他们……跟他们年轻人比了。”我笑了笑,“看嘛,我说话舌头都开始打闪闪了。”
“呵呵,好像你年轻的时候挺喝得的似的。”突然,一直没咋说话的宁卉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宁卉这句顿时差点没把宁煮夫直接噎进了澜沧江……
好嘛老婆,你赢了。
“对头,你听嘛小芹,我老婆就晓得我的酒量不行。”被老婆呛了这么一嘴,我只能跟着打哈哈。
“嗯,小芹,”我这边话音刚落,就见宁卉突然停止了脚步,然后用手捂着头……
“啊,老婆,咋了?”见状我赶紧伸手揽着宁卉的胳膊。“宁姐你没事吧?”一旁的“朱朱”也紧张起来。
“我头有点晕,干脆这样,我就不去了,小芹,让我老公陪你去江边转转吧。”宁卉对“朱朱”笑了笑。
“啊?这……要不我们回去吧,” “朱朱”连忙说到。
“不用,我没事,就是刚才喝了点酒有点头晕,我回去坐会儿就好了。”说完宁卉看着我,表情挺严肃滴,“老公,你陪小芹去吧,注意安全啊!”
“你真没事啊老婆?”看起来老婆的头晕不像是装的,但为啥刚才出来的时候没晕呢?
这是一个问题。
“要不我送你先回去了来吧。”尽管号称是老婆肚子里的蛔虫,但这次我是真不敢擅自揣测老婆的头晕是真的,还是装滴。
“不用,这么近,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估摸是不想跟宁煮夫再啰嗦,说完宁卉径直转身朝餐馆走去。
走出几步宁卉又转过头来,见我跟“朱朱”还愣愣的站在原地,于是朝我跟“朱朱”挥了挥手:“你们还楞着干嘛?快去啊,别转太久啊,江边风大。”
“哦哦,好的,老婆。”
说完我转身对“朱朱”笑了笑:“那我们走呗。”
以这妮子方才老公在身边都敢在桌下用脚丫子骚扰俺的胆量,老子猜“朱朱”大概率会跟着我继续去江边,而不是跟着宁卉回餐馆……
宁煮夫猜对了。
等到了江边的步道,已经拐上了好几个弯儿,老子还没咋地,就见“朱朱”迫不及待的将身子朝我贴了上来,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伸手将我的胳膊揽起,最后以头靠在我肩头把这个袭扰俺的系列操作定格……
随即娇滴滴的来了句:“刚才南哥好聪明哦。”
“咋了?我咋聪明了?”
“要是刚才我老公站起来敬酒,我都来不及把脚伸回来啊。”呵呵,“朱朱”,你现在都学会这么骗人了吗,以为哥不晓得你说说脚来不及伸回去是假,撩哥哥才是真哇?
“哦,刚才你不怕你老公看到啊?”我感到 “朱朱”愈靠愈紧,黏糊上来的身体跟朱朱的身体一样柔软。
“怕啊!”
“怕你还敢?”
接着“朱朱”来了一句差点没把我再次踉跄进江里——“嘻嘻,这样才刺激啊!”
……
我靠,老子咋净遇到些撒子疯妮子哦?他妈的神马叫,他妈的这样才刺激?
话说老子还木有从“朱朱”的 “刺激”中回过神来,朱朱的下一个致命的问题又来了:“哥,刚才你本来叫我的啥?但你马上改了口又叫我的小芹?”
What,这……这也被听出来了?!
女人的耳朵都辣么尖的么?那么问题来了,小芹听得出来,宁卉听不出来?
老婆是不是,因为听出来俺叫小芹名字的时叫错了慌忙改口才不露声色故意撤退滴?
我日,女人没一个简单的。
“我……我没有啊?”老子只能先掩饰,掩饰不住了再说。
“哼,我都听到了,不要挑战女人的耳朵,女人的听力是你们男人不能比的。你好像是叫的……嗯……朱,对吧?”
“我靠,你们女人的耳朵确实尖,”老子嘀咕到,“我感觉我根本没发出声音来啊,你咋就能听到呢……对头,我本来是想叫朱朱来着……”
人家都精准打击了,现在除了认账还他妈的能咋滴。
“哦,那朱朱是谁?” “朱朱”瞪大眼睛问“朱朱”是谁,这他妈的好有喜感。
“是我前女友,我以前跟她一起来过版纳……”
“啊?”这下“朱朱”的目光顿时就亮了,“你是把我当成你的前女友了?”
“嗯。”
“为啥啊?”
“因为……小芹,说了你别生气啊,因为你太……太像她了!”老子低着头,像犯了个好大的错。
“我生什么气啊,哥,我懂了!”说着“朱朱”一把把我拉进步道旁边的一颗大树旁。
夜晚江边的步道本来就看不到啥人影儿,所以有这颗大树做挡箭牌,即便有人影儿也大致看不到我和“朱朱”的人影儿……
“哥,江边风大,抱着我……”躲在树后的“朱朱”,仰着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轻轻的呢喃着,见我还在犹豫,便自己上了手揽着我的手,“抱着我,像抱着朱朱一样抱着我……”
像抱着朱朱一样抱着我……好嘛,我承认“朱朱”的这句柔情似水的哀求让老子瞬间破防。
于是我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抱着“朱朱”的那一刹那,我发现我跟“朱朱”的身体都在抖……
接着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等我回过神来,我发现“朱朱”已经蹲下身将脸杵到我已然鼓囊的胯下,正将手伸进了我的裤裆……
等我和朱朱准备回去餐馆已经是大概半个小时以后了,我跟“朱朱”是如何在澜沧江边的一颗大树后面重温旧梦的暂且不表,话说我跟朱朱快要走回餐馆的当儿,就看见餐馆外似乎有两泼人搅合在一起拉拉扯扯,不对,不是拉拉扯扯……
是他妈的在干架!
然后我清楚的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在大声喝喊:“别打了!别打了!”那个女人的声音是宁卉的!
老子头皮一麻!
于是我三步并着两步赶紧跑向餐馆,我滴个乖乖,就见二娃、“朱朱”老公、还有曾北方正跟一泼人干架干的正欢,不过对方好像人更多,宁卉夹杂在打斗的人群中拉谁也拉不住……
现场一片混乱,突然,我发现正跟二娃拉扯在一起拳头相向的男人好熟悉,我靠,老子定睛一看,这小子不正是下午泼水的时候摸宁卉屁股的那个二流子吗?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随即老子耳边响起了老婆下午那句:你倒是去逮啊!
好嘛,老婆,这下这小子被老子逮着了!
此刻宁煮夫感到一股热血直喷脑门,眼里看到的除了那个二流子,就是正好搁在餐馆门外的一根小板凳。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宁煮夫一个箭步上去操起了那根小板凳,冲入人群中对对直直的朝那个二流子的头上扪了下去……
必须说句公道话,如果今儿没得那五瓶澜沧江,宁煮夫这一板凳是扪不下去滴。
那个二流子是过了半分钟才突然倒的地,然后倒地的时候看到这个二流子的头上已经开始冒烟……
现场一片混乱,而且二流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头被扪了一板凳,所以看到扪这一板凳的人估摸只有二娃……
“出人命了!出人命了!”随即现场响起了一片惊慌的尖叫声……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宁煮夫的脑壳已经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很快被二娃拉在了一边,然后听到二娃急切,而又十分冷静的声音:“哥,刚才那人肯定受伤了,脑壳已经冒烟了,待会儿警察来了我会说那一板凳是我扎的,你只是刚刚回来看到我们在打架!”
“这……这怎么行?”宁煮夫已经有点语无伦次。
“来不及了,就这样说,现在不晓得那人被扎成什么样?如果严重了可能要被判刑的,哥,你不能被判刑,你有工作,我一无业游民,我无所谓,听到没,等下去派出所就这”样说!
二娃话音刚落,就听到由远及近的传来了警车刺耳的警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