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我这次就不打扰你老公了。”话说罗朝已经把宁卉当成自己的媳妇,哪里见得宁卉如此楚楚可怜哀求自己的样子,只能打消借宁煮夫来三亚的机会跟他摊牌的想法,于是连声作答,但说完捧起宁卉梨花带雨的脸蛋,一嘴狼吞虎咽的亲了下去,“不过今晚你还是我的就行了。”
话是这样说,罗朝还是感到心里有些泛堵,在罗朝的字典里,淫妻犯仿佛还只是另外一个次元的名词,罗朝还没学会跟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虽然从法律意义上,是罗朝分享了别人的女人。
“你吃好了吧,我们回房间吧。”宁卉情绪的变化顷刻肉眼可见,美丽的上弯月被长长的睫毛遮去了整个月牙身,但遮不住的是宁卉心里显而易见的郁沉。
宁卉看上去美丽而忧伤。
“好的,那我去下卫生间,然后回来结账就回去。”罗朝此刻只能百依百顺着宁卉,但罗朝愈发意识到,宁煮夫就像一个幽灵,时刻影响着宁卉跟自己在一起的状态,在跟宁卉的关系中去宁煮夫化已经是一个愈发刻不容缓的问题。
但罗朝知道自己不能来硬的,因为从跟宁卉的相处中罗朝看得出来宁煮夫在宁卉心中是有分量的,而且这种分量还不小。
只是罗朝感到宁卉跟老公的关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奇怪在哪里,罗朝现在看到都是现象,还说不出道理来。
比如为什么跟自己做爱的时候,虽然宁卉接老公的电话也不奇怪,但奇怪的是宁卉为什么会跟老公装着自己是在偷情……
是的,罗朝意识的触角,此刻还没触摸到淫妻的异次元。
说完罗朝站起身去卫生间,去卫生间的方向可以不经过程老师和宁煮夫的卡座,而且是背向
是背向就对了,那么等罗朝回来的时候,是不是罗朝就会面向着程老师和宁煮夫的卡座?
面向就对了,偏生罗朝的视力是MAX一般的存在,所以当罗朝去完卫生间回座位的之际,纵使灯光幽暗,有卡座的椅背遮挡,但罗朝发现在自己的视线中出现了某种让成年人感兴趣的场景……
罗朝看到是一个女人背向着自己,散乱的头发披在肩上,似乎是以跨骑的姿势坐在男人的身上,而女人的头轻轻晃动着,这样的晃动很难不想到是因为女人的脸跟男人的脸紧紧贴在一起,那么这样脸紧贴着脸很难不想到两人的嘴也是紧紧贴在一起……
那么,女人以跨骑的方式坐在男人身上在跟男人接吻,他们脖子以下的身体部位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接触就不难想到了。
有图有真相,罗朝从有限看到的画面中想象到的差不多十米开外的一对男女,借着昏暗的灯光和卡座隐蔽的位置正在干着某种不可描述的活动的判断是对的
的确,此刻程老师正跨骑在宁煮夫的身上,两人正在纵情舌吻,而且程老师的手已经从解开了裤裆中伸入到了宁煮夫的胯下……
“苍……苍老师,”一只香舌入魂来,宁煮夫颤颤巍巍的嗫嚅着。
“我是程老师,不是苍老师。”
“嗯嗯,程……程老师,”其实宁煮夫本来就是叫的程老师,只不过嘴里含着苍老师,哦不,程老师的香舌,实在有些转不过来,“我在想……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们……我们是不是胆子太大了点?”宁煮夫明显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要是现在有个狗仔队在旁边,明天新闻就出来了,著名导演和著名女星……的老婆和老公在三亚某五星级酒店……的大堂……的餐吧上演活……活春宫……苍老师,哦不,程老师,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呐,你是大学老师,我是国家……国家干部……”
“嗯,这是一个问题,”说着程老师结结实在宁煮夫舌头上咬了一口,“那你怕不怕嘛?”
“怕……”
“怕啊?”说着程老师狠狠的拧着小煮夫的头像揪泥鳅一样揪了一把,“怕还这么硬?”
“好嘛,我豁……豁出去了!苍老师都不怕,我怕个啥?”
“不是苍老师,是程老师。”这下程老师对宁煮夫心心念念的苍老师有些不满了,“你这是中了苍老师多大的毒啊?你这么想着苍老师你老婆知道吗?”
“程老师,程老师,”宁煮夫一头汗就下来了,赶紧嗫嚅着解释,“我是叫着程老师,想着苍老师,哦不对,是叫着苍老师,想着程老师……哦哦,好像,好像也不对哈?”
“唉,怎么说你们男人呢,你不知道苍老师跟你老婆比差远了吗?一天想着她干嘛?”说完程老师又在宁煮夫的舌头上狠狠咬了一口。
“跟……跟程老师比也差远了!”见此刻的程老师女王风拉满,宁煮夫的求生欲也拉满,舌头被程老师咬得精痛还不敢吱声。
其实说宁煮夫是不怕是假的,说豁出去了是真的,于是宁煮夫也只能真的豁出去了,就看到宁煮夫的手从腰窝处伸进了程老师的衣服里,然后隔着文胸将程老师的一只乳房捏在手中颤颤巍巍的揉搓起来。
宁煮夫发出了反攻的信号,那么问题来了,著名导演和著名女星的老婆跟老公在三亚某五星级大堂的这场堪称活春宫,一触即发的大战会真的上演吗?
然而远在十米开外的罗朝却突然愣住了,然后脸上立起一个惊天感叹号的flag,
好说不说,罗朝那MAX一般的视力起到了作用,因为经过几秒的画面定定格,纵使昏暗的灯光和并不太佳的视角仍然没有阻挡罗朝辨认出来自己看到的女人,纵使只是不全的背影……
是程蔷薇!
因为罗朝见过程老师今天的发型,还有今天穿的衣服,更不用说刻画着每个人独特基因的仪态。
为了不惊扰宁卉,因为罗朝明白自己单独知道程老师居然在外面约会男人这样一个令人意外的事件的价值,所以罗朝定了定神,坐回了位置上,叫来waiter买单,然后起身挽起宁卉朝大堂的电梯走去。
罗朝当然也不想此刻宁卉被程老师发现就近在迟尺。
来不及震惊,罗朝的大脑此刻飞快的运转着,罗朝希望自己能迅速的捋清刚才看到的事件的逻辑和意义。
于是罗朝的脑海一连闪过如下这样多的问题……一,程老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段,这家酒店约会男人?
二,为什么会选择在大堂餐吧上演活春宫?
谁给她的勇气?
梁静茹么?
三,男人是谁?
男人是谁?男人是谁?男人是谁?而且在这个节骨眼?
啪!罗朝一拍脑门,这个在宁卉看来无厘头的拍脑门把宁卉吓了一跳,但罗朝却通过这个拍脑门似乎把事件的逻辑想通了!
这个男人,罗朝兴奋的想,宁卉的老公今天才到三亚,然后程老师告诉宁卉他在某个酒店住下了,然后早不早,晚不晚,程蔷薇出现在了某个酒店……
那么,这个男人会不会,不,不是会不会,难道不应该就是宁卉的老公,那个有一个非常滑稽而老土的名字的男人么?
罗朝此刻还不知道宁煮夫还有一个不滑稽而且挺洋气的名字叫南泽。
罗朝感到自己有些激动,呵呵,程蔷薇,宁卉的好闺蜜,好姐姐,居然,居然跟宁卉老公有奸情?!
如果程老师果真跟宁卉老公有奸情,这个真相的价值就大了,罗朝觉得有个词儿形容它的价值非常合适,叫把柄。
拿到了这个老公跟自己闺蜜有奸情的把柄,到时候还怕宁卉的婚离不成?罗朝顿时如释负重,但罗朝觉得这还不够。
于是罗朝紧赶慢赶,又不想让宁察觉是在紧赶慢赶的把宁卉送回了房间,然后故作焦急状:“我是说哪里不对,亲爱的,我的手机忘在吃饭的地方了!”
“啊?那你赶紧去拿啊!”看着宁卉同样着急的表情,看上去宁卉是相信了这个千疮百孔的借口。
其实罗朝的手机就揣在裤兜里,比如此刻要是谁打来电话,这个千疮百孔的借口就会立马漏水。
“嗯,我去拿,你在房间等我哈!”说完罗朝三步并着两步坐电梯下楼,然后悄悄踱步到程蔷薇和宁煮夫的卡座旁。
罗朝并不是要看宁煮夫长成啥子样子,就即便不看,罗朝也知道肯定长得没得自己帅。
罗朝是想证实男人的确就是宁煮夫!既然是把柄,就一定要做实,要坐实证据。
罗朝有意找了一个离目标卡座稍近一些,而目标卡座的人如果不是特意,并不会看到自己的卡座坐下,从这个角度,罗朝看到了男人的大致轮廓。
很显然,罗朝能首先确认的,是女人是程蔷薇无疑。
视线中两人还在忘情接吻,而程蔷薇的手似乎搁在男人的胯下,男人的手却肯定的,支棱在程蔷薇的衣服里揉搓着。
罗朝想掏出手机来,做点宁煮夫嘴里狗仔队才屑于做的事情,但又似乎觉得这种作法是不是太low,于是手里拽着手机犹豫着,犹豫着。
然后罗朝听到男人喘着粗气的开始嘀咕着什么,这个距离罗朝自然听不到男人嘀咕了些啥。
“程……程姐,”宁煮夫嘀咕到,已经怂得将称呼从程老师变成了程姐,“我受不了了,我们,我们回房间好不好嘛?”
“哦,你还是怕了?”见宁煮夫的怂样,程蔷薇似乎愈发兴奋。
“不是……不是怕了,”宁煮夫显然是口是心非,“我是感觉……感觉老是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咱们。”
呵呵,宁煮夫的第六感还真他妈的准。
“好吧。”说着程蔷薇终于和宁煮夫相互松开嘴,然后从程老师衣服里把手抽出来搁在胯下拉裤裆的拉链,而程老师拢了拢头发,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朝四周瞄了瞄……
观察到两人要撤的罗朝早已将身子朝卡座的里边挪去,然后用手捂着了脸,这样,程老师百分之九十九是看不出有人在偷窥,也更不会想到这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偷窥的路人甲会是罗朝。
接着叫waiter过来结账,两人站起身,程老师也不避嫌,挽着宁煮夫的手朝电梯走去,罗朝远远的跟在后面,罗朝的知道跟踪到房间是不可能了,那样做必须要跟着乘坐一趟电梯,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于是也顾不上low不low了,做实证据才是硬道理,罗朝赶紧拿起手机对着挽着手的两人拍了几张,其中有一张宁煮夫露出了侧脸,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亲热的挽着自己胳膊的程蔷薇。
罗朝很满意,从偷拍的照片的效果来看,说两人没那啥啥的特殊关系打死宁煮夫也不得相信。
罗朝心满意足的带着证据回到了房间,手握着宁卉老公出轨闺蜜的把柄,罗朝这下心情大好,觉得搞定宁煮夫让他宁卉离婚似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此刻可以批评罗朝想得有点简单,但罗朝到了解决问题的突破口倒是事实。至少罗朝觉得事情处理起来有了抓手。
但此刻罗朝还不想亮出底牌,只是感到心情一舒畅,就想干点与舒畅的心情匹配的事情。
当然,这样的事情一个人是做不了的,如果宁卉心情不美丽,一切都免谈。
于是罗朝回到房间温柔的将坐在沙发上发愣的宁卉揽在怀里,跟心爱的女人美好的夜晚各有精彩,但一定都是从耳鬓厮磨开始的。
“手机找到了?”宁卉将头靠在罗朝的肩头,算是跟罗朝勉强凑上了一副耳鬓厮磨的画面。
“找到了。”罗朝笑了笑,然后捧起宁卉因郁而美甚至愈发美丽的脸庞,“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没有。”宁卉低头喃喃到,其实宁卉知道自己不是不高兴,而是觉得心头欠着什么。
手握把柄的罗朝此刻底气十足,于是有点想搞事:“你老公不辞千里,穿越大半个中国来看你,你应该高兴啊!”
呵呵,罗朝话里味道明显不正。
“不说他好吗?”看得出来宁卉心里很乱,特别是看到刚才跟罗朝做爱穿着的婚纱还凌乱的散落在地上,宁卉更觉得愧疚满怀,尽避这种偷情其实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老公特殊的爱好,这种并非自欺欺人的逻辑自洽让宁卉从中也获得了别样的刺激,而事后那种愧疚的感觉依旧像压在心里的石头让人窒息。
这种事后忧郁症在偷情—愧疚—偷情—愧疚的死循环中周而复始,一次次折磨着自己,让宁卉身陷其中不能自拔。
突然,宁卉想起了什么,然后拿起了手机给程蔷薇发了个信息:“程姐,我忘了问你了,煮夫住在哪个酒店?我明天一早过去找他。”
一旁的罗朝看在眼里,知道在与宁卉的关系中去宁煮夫化还任重道远。
但程老师并没有即刻回复,话说跟宁煮夫回到房间,宁煮夫瞬间便从方才的怂羊变成了一匹色狼,不由分说的抱着程老师就到浴室准备整个鸳鸯浴。
程老师本来此行就带着对可怜的宁煮夫慰安的目的,也乐得宁煮夫撒野,况且方才在餐吧的户外前戏已经产生了作用,加上再先前对摄影师小胖玩了点SM,程老师这当儿自然是身酥体热,浴情勃发,这种情况如果宁煮夫再他妈的做一个谦谦君子,而不是一匹撒野的色狼,那估计以后在程老师面前就只能永远做谦谦君子了。
宁煮夫跟程老师干柴烈火,做点啥负距离运动也是水到渠成,一会儿俩人便一丝不挂的在浴室蓬头淅沥沥的小雨中抱在一起你侬我侬的缠绵起来,所以,此刻的程老师连衣服都成了身外之物,遑论手机。
所以程老师接到宁卉信息的手机,此刻正很懂事的安静躺在床上的一个角落,仿佛知道现在不应该去打扰女主人。
见有一会儿程老师的信息还没回过来,宁卉愈加郁闷,而罗朝知道现在任何语言的安慰都是苍白的,或许某种物理运动才能破局,于是罗朝升级了方才将宁卉楼在怀里的动作,不仅将宁卉楼在怀里,并压在了身下。
“亲爱的,别着急,”罗朝安慰到,因为罗朝知道宁卉老公和程蔷薇就住在酒店并且俩人几乎百分之二百的在那啥,所以尽避罗朝的安慰是出于真心安慰,但安慰的内容却很假,像一个真实的谎言,“程老师肯定会看到信息回过来的,或许现在她很忙。”
很忙……罗朝的这句“很忙”说得意味深长,罗朝以为宁卉不明白自己这句“很忙”的意思,宁卉以为罗朝说“很忙”不是自己以为的意思……
宁卉苦笑一声,宁卉其实也知道现在程老师跟老公在一起,只是不知道是一起在这家酒店,也百分之两百肯定俩人在那啥,其实宁煮夫跟这么多女人上过床,宁卉无一不知情,无一不为之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听到这句“很忙”想到宁煮夫正在跟别的女人做爱,尽避这个女人跟自己也是如此亲近的程老师,但宁卉竟然感到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的伤感……
是妒意?或许是,或许不是。
是这种真情流露出来的伤感,让宁卉知道自己依然爱着宁煮夫?
是。而且是那种熔化在灵魂里的爱,是此生不离不弃的爱。
“亲爱的,我想要你……”罗朝的物理安抚计划开始实施,所以罗朝就地行动,在宁卉耳边私语的嘴唇开始轻轻啃咬着宁卉的耳垂。
“嗯……”宁卉感到一阵酥痒,那种酥麻在罗朝散发着淡淡麝香的啃咬下在耳垂边游走,随即以点到面,瞬间变弥漫向全身。
宁卉轻轻呻吟着,宁卉感到自己全身的经络就像毫无阻拦的高速公路,对这样让人迷醉的酥痒已经全然无抵抗能力。
是呵,不是刚刚还在伤感么,不是刚刚还在伤感着对老公的愧疚和爱么?
宁卉猛然一惊,然后顽强的撑起身,在全身酥痒难禁的侵袭下,手颤抖着复又发了个信息。
这次是发给宁煮夫的:“老公,你在干嘛?”
身体在飞,灵魂在忏悔……仿佛新的一轮死循环再次开启。
见宁卉在跟自己亲热的时候还惦记着给老公发信儿,想今儿好不容易开端好好的去宁煮夫化结果去了个寂寞,罗朝顿时心生不爽,对宁煮夫愈加怨念。
但此刻并不都是坏消息,因为罗朝朝宁卉身下探路的手带回了好消息,此刻宁卉身下已经是一片湿淋淋的泽国……
罗朝对宁卉的身体总是一碰即湿甚是感动与兴奋,罗朝一直以为这是宁卉对自己的动情于心的,无可辩驳的最佳证据。
罗朝看来中女人是感情的动物的毒颇深,认为女人的身体,都是跟着心走的。
而且以为宁卉这种动心是具有唯一性,自己才是踩着七彩祥云来到宁卉身边的那个情天大圣……
而自从方才亲眼目睹了宁煮夫的尊容,罗朝愈发相信这个叫宁煮夫的男人绝无可能这么快就让宁卉湿了,或许这一点上罗朝是对的,但罗朝不知道的是,能让宁卉一碰即湿的男人其实有一大堆:老王,老牛,老仇,小曾,小……
而且大大小小,个顶个的都是优秀的隔壁老王天团。
宁煮夫依旧没有任何回复。
这让宁卉手里紧紧拽着手机,仿佛这样,才能紧紧拽着现在感觉有些缥缈的宁煮夫……
而伸在宁卉身下的手带来的好消息促使罗朝升级了物理安抚行动,罗朝不想跟宁煮夫争一时的短长,反正把柄捏在自己手里,此刻他在宁卉心中占了上风也只是暂时的,况且宁卉人现在还在自己手里,尽避明天就要还回去。
正是因为明天要还回去,罗朝愈加觉得要不负今晚,要再一次用自己床上的雄风将宁卉走神的心从老公那里拉回来。
于是罗朝索性将脸埋进了宁卉的双腿之间……
罗朝脱掉宁卉蕾丝边的黑色内裤的时候,宁卉并没有物理意义上的挣扎,只是张开的双腿优雅,又仿佛有些忧伤的夹在罗朝的肩头,或许宁卉觉得小内内已经是那一片泽国的扁舟,罗朝的手是浆撸,一浆打过来打翻就打翻了呗。
又或许,身下的那一片泽国已经告诉自己挣扎是没有意义的,哪有身下不停的流水,嘴上却不停的说不要的,宁卉忍受不了这样的虚假,在真实的浪荡与虚假的纯洁面前,宁卉宁肯选择真实。
虽然此刻拽着手机,宁卉心里的忐忑和愧疚跟身下的汛潮一样汹涌。
随即宁卉感到身体轻轻筛抖起来,罗朝的舌头纵使无骨,却又那样强劲有力,已经钻入到那一片泽国的秘境里畅游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这是程老师媚而不娇的呻吟,程老师这个年龄的女人的精髓是妩媚,所以宁愿不争娇嫩,也要媚在骨子里,程老师的呻吟酥荡着宁煮夫的耳膜,软化着宁煮夫的骨头,而这样的呻吟在宁煮夫看来是对自己埋在程老师身下不停辛勤劳作的奖赏。
是的,宁煮夫此刻在浴室里也正把舌头伸进程老师的蜜穴里尽情的畅游着,至于手机,I have no time。
“嗯嗯嗯,嗯嗯嗯……”这是宁卉娇而失媚的呻吟,宁卉声如天籁,自带女人的娇柔,但此刻宁卉不敢做出媚来,媚从心,荡从身,宁卉宁愿此刻随身而荡,不愿随心而媚,宁卉的心现在紧紧连着拽在胸口上的手机,而手机牵挂着不期而来的宁煮夫。
随身而荡的呻吟却愈发高亢起来。
此刻的罗朝还全然听不出媚与荡,这两种看上去本来应该形影相随的,体现女人性魅力的表现在这样的语境下如此微妙的区别,只知道宁卉突然高亢的呻吟,以及在自己舌头的搅拌下蜜穴里愈发汹涌的蜜液一定是宁卉动情于自己的铁证。
罗朝以为宁卉在走心,宁卉却选择在此刻许以这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浪荡的身体。
本来宁卉也想跟罗朝度过一个灵魂和肉体都在天堂的夜晚,这个天堂正好在三亚,在美丽的天涯海角,但宁煮夫突如其来的造访改变了一切,让宁卉此刻只能身体在天堂飞翔,灵魂在人间受着折磨。
所以当宁卉感到体内奔涌的快感像海浪一般在身体里翻滚,这样的翻滚由内及外,一波一波绵延不绝,宁卉感到自己的身体像一支雪糕融化在了罗朝的舌尖上,而罗朝柔软着坚硬的舌尖仿佛像一支火箭把自己送入了云端,那种腾云驾雾的眩晕让宁卉感到身心撕裂,飞翔在天空中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上在地上的灵魂一眼,便被风暴一般的快感撕碎。
宁卉闭上眼睛,看到方才融化在罗朝舌尖上的雪糕骤然像一朵朵烟花绽放在天空,烟花七彩斑斓,绚烂无比,每一次绽放,仿佛都是在对留在地上的灵魂的炫耀。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终于忍不住叫喊起来,当呻吟变成了叫喊,当自己的肉体完全变成了男人舌尖上的味道,宁卉知道自己的灵魂再一次成为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
轻得像手里仍然紧紧拽住的手机一样重……
罗朝知道宁卉手里拽着的手机承载着宁卉对老公的愧疚,但宁卉身体的激情应承又让罗朝兴奋满怀,罗朝一时也不明白宁卉这种状态是怎么做到的,一边愧疚着,一边却让身体打开了情欲之闸。
纵使宁卉手里拽着的手机如此刺眼,罗朝觉得无奈,但爱爱的时候宁卉拿着手机接老公电话也不是第一次了,几次下来已经为罗朝锻炼出一颗强大的心脏,出于手握把柄,不跟这个叫宁煮夫的男人计较的心理,罗朝想着拿着就拿着吧,又不是拿着宁煮夫的照片,最重要的是现在宁卉人在这里,在自己的身下……
而此刻罗朝胯下早已带着对宁卉强烈的渴望,以及对宁煮夫的怨念暴涨如铁,于是罗朝将脸从宁卉的双腿之间抬起来,双手将宁卉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头,由于宁卉天生的舞蹈胚子生就的柔软的韧带总能让这样的高难度动作完成得无比容易
话说罗朝特别着迷宁卉雪白的双腿恨天高一般缠着自己的腰部,或者架在自己的肩头带来的视觉刺激与享受,如此视角下,宁卉那迷人的,水蜜桃一般的阴阜纤毫毕现,每一根细绒的耻毛摇曳丛生,每一处阴唇上的肌纹水色透亮的样子仿佛特写镜头一般展现在自己眼前,并刺激着自己的鸡巴每每欲与天公试比高。
而罗朝知道此刻自己恨天高一般的鸡巴要奔向的并不是天空,而是此刻在自己眼前一览无余的蜜穴,那里才是自己恨天高的诗和远方。
是自己用半生之缘换得的要用一生去追寻与守护的真爱。
于是早已无法自持的罗朝握着暴涨的恨天高朝那迷人的诗和远方杵去……
这一杵不要紧,就看到宁卉额头紧蹙,性感加妩媚版的川字儿在眉头起舞,一声娇不胜娇的喘息过后,罗朝发现居然有奇迹降临
“啪嗒”一声,随着身体一阵痉挛,耻骨高高前庭,宁卉手里的手机终于应声而落,掉落到自己的胸前。
说时迟那时快,罗朝赶紧伏下身来,一手将那仿佛化身为宁煮夫的手机从宁卉的胸上捡起搁在一旁,呵呵,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苦宁煮夫久矣,没想到一插入居然啥问题都解决了。
看来通往女人心灵的真的是阴道,此言不虚,一次插入不行,就一直插入不停,插到天荒地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罗朝顿时感到浑身舒坦,便挺耸着腰部,操持着勃硬如铁的鸡巴砥砺着蜜穴深处的诗和远方拼命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叫声随身而浪,果真忘记了牵挂着老公手机的灵魂去到了哪里流浪。
见宁卉四肢轻扭,裸乳微颤,脸色潮红,双眸迷浪,全然陶醉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甚至一点没有方才拽着手机的纠结,罗朝喜不自禁,脸上一副胜利者的表情得意而痴狂,仿佛身下的宁卉真的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新娘,仿佛在一旁可怜的手机瞬间变成了自己和宁卉鲜红的结婚证正在朝自己微笑……
说时迟,那时快……
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随即罗朝感到脑袋一嗡!
手机铃声来自于结婚证,哦不,来自于被罗朝想象成结婚证的宁卉的手机——而随着铃声罗朝一眼瞄到搁在一旁的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显示着:老公……哦买噶,罗朝顿时心里一万头……飞过!
同样听到铃声的宁卉仿佛从梦中惊醒,赶紧伸手循着铃声拿起了手机,一看是宁煮夫打来,宁卉毫不犹豫,本能反应一般接通了电话:“老公!”
这声“老公”竟然叫得如此深情,叫得如隔三秋,叫得如释负重,叫出了终于等到你的感觉,叫得一旁的罗朝一脸方才有多得意与痴狂,现在就有多么的尴尬与失落。
而罗朝愈加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宁卉的身下还插着自己的阴茎,为什么这声“老公”竟然会叫得如此深情……
难道那些所谓女人的阴道是连着心的心灵鸡蛋都是假的?宁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肯定是天使,但除了是天使……
“老婆,刚刚才看到发你的信息,我在家呢!”手机里传来宁煮夫的声音,声音中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兴奋。
“渣男!”伏在宁卉脸庞的罗朝清楚的听到了“我在家呢”这句,然后在心里恨恨的碎了一口,他妈的明明这当儿跟宁卉闺蜜搞在一起,却跟老婆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在家,这是神马操作?
罗朝顿时怒从胆边生,但接下来听到宁卉一声娇嗔:“老公我想你了。”
罗朝这下完全不会了,更不明白宁卉这是神马操作了,身下插着情人的鸡巴,嘴里喊着老公我想你,虽说这不是第一次,但这是罗朝在意的第一次。
罗朝知道宁卉愧疚,但从非当事人的视角,这不是一个出轨的人妻愧疚的正确打开方式。
看着宁卉对着电话一副小娇妻楚楚撒娇的模样,罗朝也只能将那胆边之怒也只能暂时压住,但让罗朝感到意外是,纵使跟老公通着电话,但宁卉却丝毫没有让自己的阴茎从身下拔出来的意思,甚至,罗朝感到宁卉的耻骨反倒更加用力的紧贴与绞合着自己。
为了证实这种感觉并非错觉,罗朝特意停止了抽插,将方才插入在阴道里紧紧顶着子宫的阴茎稍稍朝后挪了挪……
这一挪不要紧,就见宁卉的耻骨竟然也随之朝前紧贴,仿佛根本忍受不了阴道那种塞满有丝毫的松动,甚至罗朝感到自己只向后挪了一寸,宁卉的耻骨却向前挺了两寸……
这下罗朝兴奋了,于是罗朝复又将后挪的鸡巴前庭,复又紧紧绞合着子宫用力抽插起来。
随即宁卉身体一哆嗦,手里拽着的手机居然再次掉落在床上……
“啊——”纵使一直在拼命控制,但宁卉还是没忍住一声酥荡的呻吟从嗓子里荡漾而出
得亏手机从手里掉落,才让这声谁都听得出来具有特殊意义的呻吟逃过了宁煮夫的耳膜,楞过神来的宁卉赶紧对罗朝喃喃到:“轻……轻点……”
轻点?
罗朝眉头一蹙,心里却暗暗高兴,轻点的另外一个意思难道不是叫自己继续吗?
于是罗朝赶紧点点头,然后将方才频率和力量MAX的抽插换成了龟头紧紧绞合着子宫慢慢的蠕动。
宁卉闭上眼咬着嘴皮,试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一会儿,觉得这样的蠕动下自己还能控制呼吸,宁卉才重新拿起了手机。
“我也想……想你老婆。”电话里宁煮夫似乎也在尽量压抑着不让喘气声蹦跶出来。
宁卉敏感的耳膜其实已经捕捉到了宁煮夫的喘气声,知道宁煮夫跟程老师肯定在做种某种不可描述之事,宁卉顿时五味杂陈,但好说不说,想着老公跟程老师正在翻云覆雨,宁卉感到方才的愧疚似乎减轻了些许。
宁卉的判断是正确的的,话说宁煮夫跟程老师在浴室蓬头淅沥沥的小雨下相互用口做了深入的交流之后,宁煮夫觉得浴室的空间似乎不利于自己下一步更加深入的交流工作的开展,于是将程老师抱出来非常爷们的扔到了床上,随即下意识的将搁在身旁的手机看了看……
而当宁煮夫拨通宁卉电话的时候,一丝不挂的程老师却非常爷们的跨骑在宁煮夫的身上,既然听到宁煮夫告诉宁卉自己还在家里,那么程老师自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即默不作声,然后轻轻摇晃着丰腴的腰肢,夹着小宁煮夫做着磨盘一般的蠕动……
现在的局面有趣了,宁卉以为宁煮夫以为自己在海岛,宁煮夫以为宁卉以为自己在家里,然后两人的身上分别骑着别的男人和女人,而小俩口却在电话里你侬我侬的诉说衷肠……
老公,我想你……
老婆,我也想你……
其实此刻两人却同在一个屋檐之下,两人之间的直线距离,怎么算也超不过一百米……